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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图之悍妃天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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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南宫夙延开口闭口都是容若,太后气的牙痒痒,架子端的高高的说:“琉璃国不守信用又来侵犯天延国的边境,哀家传你的圣旨,让容若到边关御敌了。”
“母后你说什么?”南宫夙延不敢相信的问:“你让容若出征还传我的旨意?”
“是。”太后点头。
“母后,容若只是工具吗?你觉得她不重要就可以随便找理由把她打入天牢。你觉得她有用的时候,你就可以传朕的旨意为我们天延国卖命。”南宫夙延嘲讽的说,冷嘲的笑声在未央宫里飘荡:“你视容若为草芥,你凭什么要求容若为你卖命?”
“啪。”太后又一巴掌扇到南宫夙延的脸上:“哀家怎么视容若为草芥了?哀家一直把容若当儿子看到。”
“那有你这样的母亲,还真是容若的悲哀。”南宫夙延这么多天憋在心里的不满全部宣泄出来,撇过脸不看太后。
“你。”太后伸出手又想扇南宫夙延一巴掌。
却见南宫夙延把脸凑过去,嘲讽的说道:“打啊,你想打打个够好了。反正这皇宫还不是你这个太后说的算,说关就关,说打就打。朕算的了什么?”
听南宫夙延嘲讽的话,太后心里像针扎似的,她做什么都是为南宫夙延好,可是他为什么总是不领情?
太后收回自己伸出去准备要打南宫夙延的手,握成拳头转身走出未央宫:“容若已经出征,现在说什么也没有也来不及。”
“母后,你最后期待容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否则朕要你后悔一辈子。”太后的身子僵了僵,随即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未央宫,这一次,让他们母子两之前出现了一个难以弥补的裂痕。
而刚刚跟太后争辩的南宫夙延一下子就蔫下来,靠着桌角坐在地上,心里念着:容若。
自从知道容若是女儿身后,南宫夙延就决定不再让容若出征。毕竟她是女人,那么多年在外征战真是辛苦她了,现在为什么,为什么打战一定要容若?
一定要容若战死沙场,你们才甘心吗?
南宫夙延咬牙垂头:容若,一定不要有事,就算是为了他,好吗?
而另一边的边关此刻已经是战火连天,短兵相接,硝烟弥漫。
容若一身戎装骑于马上,红缨枪负于背上,身先士卒,在军队的最前方和琴闻率领的军队相对立。
“没想到,琉璃国的信用就只是这样?”容若嘲讽的对琴闻说道。
“本将军回去思前想后,总觉得才输了你一回,就得让我们琉璃国常年给天延国送贡品,怎么想怎么亏。”琴闻没有一丝窘迫,反倒有些为之前草率的决定感到的懊悔的样子。
“是吗?本帅之前也说过,既然能让你输一次,我就有把握让你再输一次。”容若挑眉挑衅道。
“谁输谁赢,可不是不看嘴上的功夫。”琴闻从腰间抽出佩剑,剑尖直指容若:“今天我要连上次的本都讨回来。”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容若弯腰,右手持红缨枪从背后抡圆朝前打,枪尖同样直指琴闻。
“杀——”
“杀——”容若和琴闻的眼神在空中交手,火药味十足,咬牙的说出这个字。
霎时间两国兵马相互厮杀扭打在一起,谁胜谁负,真的很难下定论。
容若和琴闻也在同一时刻交起手来,红缨枪和长剑相碰,发出‘噔噔’的相撞声,两人都使出浑身解数,似乎一点也不愿让对方赢的意思。
城上的战鼓擂的越来越响,节奏也越来越快,战场上倒下来的人也越来越多,但是战场上的局面还是混乱一片,大家都无暇自顾了。
谁也没有注意到容若和琴闻这边发生了什么,天延国的士兵还抗敌的恍惚间听到了自家战无不胜的容若将军被琴闻一剑刺中要害,一把摔下马去。
左翼前锋统领柯震虎,虎躯一震,一个横劈斩杀了眼前挡路的数个敌军。
一个箭步就奔到容若身边,将容若一只手扛在肩上,一手拉着缰绳高难度的上马回城,嘴里还大声的下命令:“快撤,快回城。”
柯震虎将容若横趴在马上,自己使劲的拍马快速的回城。
“不用追了。”琴闻高声命令自己的士兵们说:“穷寇莫追,回营吧!”
“是。”琉璃国的士兵立刻听从军令往自己驻扎的营帐跑回去。
而琴闻看着被扛回去的容若,心里说了句:容若,我只能帮你到这了,接下来,你会怎么做?
琴闻拉动缰绳让马转身,慢慢的回自己军队的营帐。
“乌程,快去找军医,我先送将军回营帐。”柯震虎脸上的表情焦急十分。
“好,我马上去找军医。”乌程也是片刻不敢耽误的就跑着去找军医。
柯震虎小心的将容若放在营帐的的床上,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能焦急的在营帐里走来走去,心里暗骂军医怎么这么慢?
“来了,军医来了。”乌程的声音从老远就传来,老军医气喘吁吁地的跟着小跑进营帐来。
“军医,快来看看将军,他流了很多血。”柯震虎急忙的让军医到容若的床前来看病。
“让老夫先喘口气。”老军医实在受不了这么折腾,稍稍的喘匀了一口气后,才伸手搭上容若的手腕。
“怎么样啊,怎么样啊!”乌程和柯震虎着急的问道。
“你们不要催,老夫一会把错脉了怎么办?”老军医生气的反驳。
“好,好,好,不催你,你认真把脉。”
可是给容若把了好一会的脉,老军医头上都紧张的滴出汗来,怎么回事,怎么会把出喜脉?把错了吗?
看老军医越把脸上的表情越严肃越紧张,柯震虎再次急切的问道:“军医,你把了这么久,把出什么来了?”
“老夫既然,既然把出了喜脉。”老军医压力很大的说。
“怎么可能?你再认真把一次。”乌程他们睁大双眼难以置信的说。
“老夫都把了很多次了,真的有喜脉。”
“军医。”在床上原本是昏迷的容若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
大家看向容若,却只见她脸上决绝的表情,让人不由的发愣。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家看见老军医一脸悲伤,叹了一口气对前来问容若病情的将士们说道:“将军因为刚才与琉璃国厮杀,还好对方的剑偏了一点,差一点就被刺中要害。”
“那不是没有刺中要害,将军应该没事才对,军医你怎么这个表情?”将士们为容若松一口气,却对老军医脸上的表情感到十分的不解。
“哎,虽然对方的剑没有刺中将军的要害,但是将军摔下马,导致将军小产流血不止。再加上身上剑伤的血也不止。流血过多的将军,现在已经不治身亡了。”
啊?小产?流血过多?身亡?
这些说的真的是他们的容若将军吗?
第046章:她死,朕给她陪葬
小产?流血过多?身亡?
这些说的真的是他们的容若将军吗?
将士们都骚动起来,他们心里一直崇拜信仰的战神竟然是个女的,而且还怀孕,小产死亡了。
这怎么可能,将士们不相信的要冲进容若的营帐准备一探究竟。
然而在营帐前,就在冲进去的时候,就见营帐的帐帘被拿起来,乌程和柯振虎两人脸色有些难看,又带着些忧伤。
看着自己面前的士兵们没规矩的打算冲进将军的营帐,柯振虎怒吼道:“将军刚去,你们就这么没规矩?你们把军法当儿戏啊!”
“柯前锋,容若将军,她真的真的已经去了吗?”士兵们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虽然确实是看到容若将军流了那么多血。可是一向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容若将军,怎么可能就这样断气了?
柯震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用手背盖住眼睛,用力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他一切的动作都在无声的表明着容若她已经……
“容若将军真的是女人吗?”又有一个士兵问出大家所想要知道的问题。
“她就是因为小产流血过多才撒手人寰的,还不能足够说明将军是女人吗?。”乌程带着悲伤地声音说道。
得到乌程他们的准确回答,士兵们立刻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说什么。
可是,看着这一幕,一向暴脾气的柯震虎一下子更火大了:“这里是菜市场吗?吵什么吵。”
柯震虎此话一出,士兵们立刻停下了交谈,站好队伍,不敢再发出任何一点声响。
“将军是男是女对大家很重要啊!”乌程也生气起来:“怎么?觉得自己被容若将军率领着很丢脸是不是?”
“……”士兵们面面相觑就是不敢回话。
“觉得自己不甘心再在将军的旗下待着的,随时可以走。”柯震虎冷淡的眼神扫过所有的士兵:“我告诉你们,就算容若将军现在不在了,但是我绝对不会否认自己曾经是她的兵。”
“我也是。”乌程跟着附和着柯震虎的话:“就算她是个女人又怎么样?她绝对比在场的各位更加有英雄气概。”
士兵们看了一眼两位前锋官,再次看了一眼容若的营帐,皆表明自己的决心和想法:“我们并没有看不起容若将军,她是我们天延国的战神。我们只是对容若将军怀孕感到很奇怪,对容若将军的死亡不能接受吧了。”
“现在,不是关心容若将军为什么怀孕。现在我们该做的是。”柯震虎举起自己的佩剑指天:“杀掉琉璃国的敌军,为容若将军报仇。”
“杀死敌人,为将军报仇。”士兵们跟着柯震虎,化悲愤为力量大声的呐喊道。
次日,柯震虎和乌程带着其他的将士们出城和琉璃国的军队厮杀,为容若报仇。
大家都那样仇恨着,像是有无穷的力量一样与敌人抵抗着。但是没有了容若的布局和统领,只有蛮力的那些将士们一下子就落败了。
可是让人出乎意料之外的是,琉璃国并没有乘胜追击,反而举白旗投降了。
只是表示愿意将原本每年送给天延国的贡品增加到两倍,表示不会再违背信约来天延国的边境骚扰,希望两国能够继续和平共处。
似乎这次的战役开始的让人莫名其妙,结束的让人一头雾水。
琉璃国的目的何在?愿意增加贡品又是怎么回事?
琉璃国的军队像无事人一样离开了天延国的边境,回他们自己的国家了。
这次的战争留下了虚无缥缈的多一倍贡品,却带走了容若的命。
班师回朝,将士们个个身穿丧服,柯震虎捧着容若的牌位和走在军队队伍的最前头,表情肃穆。
京城中的老百姓看到容若的牌位一下子眼睛都红了,容若是那般的受到京城老百姓的爱戴。
柯震虎一路没有停下脚步,一直一直想皇宫的方向走去。
金銮殿上——
南宫夙延焦急的在等着容若班师回朝,他得到的军情只有容若的兵马再一次战胜了琉璃国的士兵,又为我天延国立下汗马功劳。
对于其他的一无所知,所以当他看到只有柯震虎和乌程上殿来,手里还捧着一个遮着白布的牌位,心里一慌,不可能,不可能是她!
南宫夙延有些颤抖的指着那个牌位问:“这是谁?”
柯震虎没有说话,只是抓着牌位的手紧了又紧,而乌程上前,咬咬牙将牌位上的白布一把掀开,牌位上面赫然写着容若的名字。
大臣们看到,皆是瞳孔放大,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而南宫夙延心就想石头一样一下子就沉入了冰冷的水底,他就那样僵硬的看着容若的牌位,嘴里不停的说着:“不可能,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太后驾到。”太监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太后在声音落下后就大步跨进殿里。
看到容若牌位的那一刻,太后的身体也颤了颤,就算知道容若和自己的儿子禁忌之恋,但她也从没有想过要他死,怎么会这样?
“容若……”南宫夙延脸上悲伤难过的表情难以掩饰,精神有些恍惚的他走路有些颤巍巍的走向容若的牌位,一把将牌位抱进怀里低喃。
看到南宫夙延易于常人的悲伤,那是超越对兄弟的情感,那样的心痛让殿上的所有人都有些咂舌。
“容若怎么死的?容若为什么死的?”南宫夙延抬头对着柯震虎和乌程两人吼道:“说啊!”
两人皆被南宫夙延猩红的双眼震撼道了,只好将容若如何死亡的事情一一说给南宫夙延听。
“容若将军在与琉璃国交手的时候,不幸被剑刺伤,虽然没有伤及要害。但是。”柯震虎刚说到这件事情,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但是什么?”南宫夙延更加激动的握紧容若的牌位问。
“但是,受伤让容若将军摔下马导致将军她,她。”柯震虎吞吞吐吐了好一会儿,才闭着眼一口气说出来:“导致将军她小产,流血过多身亡。”
“你说她小产了?”南宫夙延眼里难掩的惊讶惊喜和悲伤。
“男人怎么会小产?”太后惊愕的说道,难以置信的看着南宫夙延。
“母后,谁告诉你容若是男人的?”南宫夙延嘴角挂着自嘲的笑容,带着悲伤的笑声:“哈哈,容若是女人,货真价实的女人,哈哈。”
“什么?容若是女人。”这个消息在金銮殿上一下子传开了,大家就想一窝蜂一样炸开了。
“母后不是一直想要皇孙吗?”南宫夙延讽刺的看着太后说:“看,你唯一的皇孙被你亲手杀死了。”
没等太后开口,南宫夙延又说:“后宫的女人朕一个也没临幸过。容若是朕唯一碰过的女人,除了容若,其他女人都没有资格怀上朕的孩子。”
太后的身子震了震,还好有舒嬷嬷扶着,不然这么一连串的打击要她怎么受的了。
“朕爱容若,从以前就一直爱着。”南宫夙延深情的看着容若的牌位,继而又问道:“那容若的尸首呢?”
“回禀皇上,容若将军生前嘱咐到,将她的尸首埋在山野,让她好好感受这尘世山野的美好。”乌程低头回答道。
“连容若的最后一面,朕都见不到吗?”南宫夙延冷笑了一声,回头看着他的母后:“你硬是拆散了我和容若,你现在满意了吗?”
“如果你告诉哀家容若是女人,哀家就不会这么反对了。”太后还在为自己的错误找借口。
“容若为了国家的安定一直被迫女扮男装,告诉你了又如何,你根本就不懂。”南宫夙延左手拿着容若的牌位,手耷拉在身侧,一步一步缓慢的走着:“朕对容若的爱,无关男女。她是男也罢,是女也好,朕只爱她一个。”
“混账东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太后听南宫夙延在大臣面前承认自己疑似喜欢男人的言论,不由得的生气。
“朕当然知道朕自己在说什么。”南宫夙延一步一步的靠近殿上的带刀侍卫,一把抽出他腰间的剑。
“皇上,你想干什么?”太后慌乱了,她越来越猜不透自己的儿子心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
“朕不想干什么。”南宫夙延一手拿着容若的牌位,一手无力的拖着剑,一步一步的走上自己龙椅。
“朕能干嘛?”南宫夙延自我嫌弃的说:“朕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这个皇帝不当也罢。”
“皇上万万不可啊!”大臣们先是被容若和南宫夙延的事情给震惊到了,又听到南宫夙延的话,立刻跪下:“请皇上收回成命。”
南宫夙延冰冷的眼神,看了一眼殿下的大臣,嘴角的嘲讽更深了。
“皇上,哀家由不得你胡闹。”太后刚想走上前,严厉呵斥南宫夙延。
却见南宫夙延左手将容若的牌位搂紧在怀里,一只上将剑架在自己的脖颈上,就那样用力的贴着,可以看见血从脖子上留下来:“胡闹吗?”
“皇儿,先把剑放下,有话好好说。”太后被南宫夙延这一举动彻底吓蒙了,只好一个劲的说好话。
而南宫夙延不顾大家惊慌失措的表情,宏厚的声音充斥着整个金銮殿:
“她死,朕给她陪葬。”
第047章:小终章
“她死,朕给她陪葬。”南宫夙延宏厚的声音充斥着整个金銮殿,让大家的心都不由的为之颤抖了一下。
“皇上,请三思啊!”大臣们的心都吊到嗓子上来,生怕南宫夙延一个冲动就出什么事情来:“皇上,不要冲动啊!”
“皇儿,你先把剑放下,哀家再也不逼你,不强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太后一边顺着南宫夙延的意,一边伸出双手慢慢的走进南宫夙延:“只要你把剑放下来,哀家什么都依你。”
“容若都死了,母后,你觉得朕会在乎这些吗?”南宫夙延冷笑,喝斥这慢慢想靠近他的人道:“不要再过来了,朕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
看着南宫夙延脖子上一道血痕越来越深,柯震虎和乌程心里那个着急的,这叫什么事啊!
容若将军死了,还要搭一个皇上吗?容若将军还真是很大的面子啊!
看着南宫夙延一心想着为容若陪葬的打算,柯震虎和乌程想起容若将军之前交代的,咬咬牙忍住了想要说出来的事实。
“皇儿,容若既然香消玉殒,你这么做容若也不会开心的。”太后打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容若为国捐躯,就是希望帮你稳固江山,你这么做她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不是吗?”
可惜,南宫夙延并不领情,顾自将剑更用力的压着自己脖子,似乎很满足的说:“她那般为朕。朕却什么都没能为她做。至少,能在黄泉路上陪着她,朕就知足了。”
看着南宫夙延这一副模样,大家似乎在那一瞬间也都感受到南宫夙延对容若的感情是有多深,深的愿意拿命陪葬。
太后此刻也了解自己之前那么做有多伤害自己的儿子,自己之前是有多愚蠢。
但是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南宫夙延的命。
太后见自己的哀兵政策没有用,就板起脸来生气的喝斥着南宫夙延:“南宫夙延,你这个不孝子,哀家生你养你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看你自刎在哀家面前吗?”
南宫夙延没有回话,只是左手更加用力的搂紧容若的牌位,就似乎有容若在身边一样安心。
太后见南宫夙延握剑的那只手松了一点,就继续说下去:“你难道真的忍心让我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妇人,白发人送黑发人,晚年孤孤单单的。”
南宫夙延握剑的手松了又紧,闭上眼睛,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母后,是朕不孝,请母后将当没有朕这个儿子吧!”
“等一下!”在南宫夙延就要将剑一抹的时候,太后及时的喊了一声:“
要跟哀家断绝母子关系,嘴上说说就可以了吗?”
“那母后要朕怎么做?”南宫夙延嘲讽的笑笑:“不要太难做到,朕没有那么多时间。”
“只是喝一杯酒,耽误不了多少时间。”太后的表情突然变的淡淡的,似乎南宫夙延之后的生死真的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一般。
南宫夙延深深的看了一眼太后,才缓缓点头同意了太后的提议。
“舒嬷嬷,备酒,备哀家珍藏几十年的好久。”太后给了舒嬷嬷一个让人很难理解的眼神。
而舒嬷嬷会意的点头会长乐宫取酒去了。
“皇上,可以先把剑放下了,寻死也不差这点时间。”太后说话越来越没心没肺了。
南宫夙延慢慢放下剑,后退两步坐在龙椅上,神游四方。
“太后娘娘。”丞相金谦文十分不解的小声问了太后一句:“您真的要看着皇上他……”
“哀家自有办法,丞相不必担心。”太后锦袍下的手紧了紧:“哀家不会看着自己的儿子就这样死在自己面前。”
“微臣明白了。”金谦文点点头,虽然不知道太后会怎么做,但是既然太后都这么肯定的保证了,那么皇上也一定不会有事的。
金銮殿上突然变的静悄悄的,生怕谁的一句无心之言,一个无心之过再次刺激到南宫夙延。
不一会了,舒嬷嬷就端着一个托盘进了金銮殿,托盘上是一壶白玉雕花的酒壶和两个白玉酒杯。
太后亲自动手往两个酒杯里倒满了酒,一手端着一杯走向南宫夙延。
南宫夙延起身,想接过酒杯,却发现两只手都拿着东西。思前想后,他放开了剑接过太后手上拿着酒。
“喝掉这一杯酒,哀家就此与你断绝母子关系,你是生是死都与哀家无关。”太后举着酒杯,眼睛里有着不舍和决绝。
“请原谅儿子不孝。”南宫夙延说完这句话就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太后拿起衣袖遮脸假意将酒喝掉,实则已经偷偷倒掉了。
太后随手将白玉酒杯摔在地上,背对着南宫夙延,冷声说:“不是要死吗?还等什么?”
南宫夙延将酒杯往天上一抛,重新拾起自己丢在地上的剑。
就在大家的心跟着上抛的酒杯一样吊着的时候,就听到酒杯着地破碎的声音,伴随了南宫夙延倒地的轰然。
“皇上,皇上。”群臣睁大双眼,惊恐的叫着。
太后则是淡定的回头蹲在南宫夙延的身边,伸手温柔的抚摸着南宫夙延的脑袋:“皇儿乖,好好睡一觉,把不开心的都忘掉吧!”
“太后娘娘,皇上怎么了?”丞相金谦文皱眉问道,刚才皇上的剑还没抹上自己的脖子就倒地,那么这其中的奥秘一定在那杯酒里。
“皇上,只是睡着了。”太后让侍卫先送南宫夙延回去,还让太医先给南宫夙延脖子上的小伤痕包扎一下。
处理好这些事情之后,太后才站在龙椅前,居高临下的说明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哀家让舒嬷嬷拿来的酒叫忘川。”
“忘川!”金谦文一下子就说出了这酒的来历:“这忘川酒是当年青玄国进贡的佳酿。传说忘川只是冥界的一条河。阴间的灵魂跨过它,跨过忘川水,喝下孟婆汤,这一世的悲欢离合都将全部忘却,一切的曾经都将化作过眼云烟。这忘川,酒如其名。喝下这种酒的人就会将自己此生深爱的那个人忘的一干二净,会因此沉睡一月之久。但此外,对其他记忆和身体不会有任何影响和伤害。”
“哦。”群臣恍然大悟,这世间还真是什么样的东西都有。
“今天的事情就告一段落,但是哀家希望大家今后再也不要提起容若这个人,死者已矣。”太后叹了一口气说:“就算是为了皇上后,哀家在这拜托各位卿家了。”
“太后言重了,能为皇上分忧是微臣的荣幸。”群臣谦虚的说。
柯震虎和乌程对视一眼,容若将军还真是厉害,一切都如她所料。他们记得容若当时是这么说的:无论南宫夙延发生什么都不要多嘴,他不会有事的,有个很厉害的人绝对不会让他出任何事,我坚信。
确实,太后真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皇上在沉睡的这段时间内,希望各位卿家能在政事上多费费心。”
“请太后放心,这些是微臣的职责所在。”
“嗯。”
之后太后就颁布了懿旨,昭告天下百姓,任何人都不准再提起容若这个人,违者打入天牢。
继而太后将皇宫里南宫夙延身边的太监宫女也都统统换了一遍,害怕哪个人一不留神说漏嘴了。
太后还特意挑了一个看起来很憨厚,年龄也不大的一个新进宫的小太监去侍奉南宫夙延。
在南宫夙延因为喝下忘川酒沉睡的期间,整个皇宫,乃至整个京城整个天下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忘川河上忘川水,喝下它,此生的一切都将忘记。奈何桥,路遥迢,一步三里任逍遥,忘川河,千年舍,人面不识徒奈何。
当南宫夙延睁开眼,眼里满目清冷的看着床顶。随后满满的从床上坐起来,手掌轻轻的抵在额头上,有些头痛的蹙眉着。
“皇上,你,你醒了……”一个声音有些陌生的小太监惊讶的看着南宫夙延。
“朕睡了多久?”南宫夙延揉揉自己太阳穴问道,总有一种睡了很多年的感觉。
“回禀皇上,您已经睡了一个月了。”小太监恭敬的回答道。
“一个月?”南宫夙延总是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睡这么久,抬眸看了一眼自己眼前陌生的太监:“你是谁?”
“回禀皇上,奴才叫元宝,是刚被太后派来侍奉皇上的。”
“那小李子呢?”南宫夙延问的是之前一直在他身边侍奉的李公公。
“李公公年事已高,太后特恩准他提前出宫返乡。”对于南宫夙延的疑问,元宝一一详细的回答道。
“这样啊!”南宫夙延站了起来,随意的应了一声。
“皇上,披件外衣吧!”元宝很衷心的为南宫夙延披上了一件衣服:“奴才这就去禀告太后您醒来的消息,然后让御膳房给您准备膳食。”
南宫夙延也没反对,随手拉了一下衣襟,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他遗忘了一件很重要事情的感觉,很烦躁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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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完结,更多精彩请继续锁定第二卷。
第001章:皇上,那山贼又来抢贡品了
“容若,容若……”夜晚寝宫里的灯一颤一颤,忽明忽灭。
龙床上还在睡梦中的男子,好看眉头都皱成包子褶,嘴里不停喊着容若的名字。
从原来的低声嘟囔,到略带激动的喊着:“不要走。”
男子猛然清醒,一把从床上坐起来,眼神有些涣散的望着有些幽暗的前方。
“皇上,您又做梦了?”元宝听到寝宫里传来的动静,立刻掌灯进去看看情况。
龙床上的男子,也就是南宫夙延。有些疲倦有些头疼的眯着眼睛,单手揉着自己发涨的太阳穴。
南宫夙延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自己那次莫名沉睡了一个月之后,到现在已经五年了。他每晚入睡都会重复做着同一个梦,梦见同一个人。梦中他看不清那个人的面容,看不出她是男是女,只有朦胧模糊的身影一直在他的脑袋里徘徊。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知道梦里的那个人叫名字叫容若,可是他总是抓不住她,她总是徘徊在他身边许久之后,悄然离去,他却没办法留下她。
“元宝,你认识一个就容若的人吗?”这是南宫夙延每日梦醒之后必问的一句话。
“不认识。”元宝一脸迷糊的摇摇头,有些抱怨的说:“皇上,这话你都问了五年,奴才敢保证奴才进宫这么多年,除了从您的口中听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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