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倔女医对上冷面王-第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话音刚落,他的手就又轻轻地摸上我的脸颊,很是温柔地拂了拂。见我扭着头想要躲开,他这才慢慢拿开:“你刚回来,就先在府里休息一阵儿。你的三悦草堂,爷这些天正找人收拾着,等随后干净齐整了,你再过去继续为人瞧病吧!”



回到京城,我最挂心的就是这人如何安排草堂里的事。现在听他这样说,我自然心生愉快,欢喜不尽地连声道谢:“爷,您肯继续支持臣女,真是谢谢您了!”



他听我道谢,却在那儿轻哼一声:“这好听的话,爷不指望你多说。只要以后别再说是在利用你的话,那爷心里就安生了。”



见他搬出以前的话,这会儿我还真是有些尴尬,当即就不自在地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他见我慌乱,却还一个劲儿地往我这里凑,随后还把脸颊贴在了我的脖子上:“你以后还会那样说爷不?”



这样子的亲密动作,还有这类似于调情的问话,怎么着也能让人和谐浪漫起来。可是现在一搭上他这独特的声音,忽然间就变成了威胁和怨怒的气场。



 既然冷了场子,那我就没什么可怕的,当即就脸不红、心不跳地别过脸去。停了好一会儿,见他自动把身子移开,我这才低声细气地让步说:“爷,您若真没那样的话,臣女以后就不说了。”



“今儿知道改口叫爷了,这才像个样子嘛!”



说这句话时,他的语气中还带了些愉快的调子,接着便又正声道:“明儿晚上爷要到这里来,你就不要这么早睡了……”

正文 第八十五章

那人甩了这么一句摄人心魂的话,就悄然无息地离开了。我这个听话的人,最后却是心神不安、一夜无眠。第二天给福晋她们请安时,我也老是精神恍惚、屡屡失神儿。



“沐莲,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啊?”



四福晋一开口问,其他的人忙都用很是怪异的眼神儿看了过来,只有青岁厚道一些:“福晋,莲妹妹刚才南边儿回京,她这怕是有些水土不服吧?”



我见她给自己解围,这便忙尴尬地低下头去,接着便顺着她的话轻声道:“姐姐说的是。京城的水土没有南方的湿润,所以刚回来就觉得家里空气有点儿干燥,呼吸也老是不顺畅。”



四福晋听了,这才也笑着接口:“京城里已经好久没有下雨了,你刚从南方回来,难怪会觉得这空气干燥。不过你是大夫,该怎么调理也都比我们清楚的多,有什么需要的,一会儿你留下说一声好了。”



昨日我来,四福晋一直在忙,我也顾不上说弘晖的事儿。现在听她说“留下”,这便忙笑着应道:“谢谢福晋。”



也许是因为我之前和弘晖结过善缘,等她们一走,她就拉着我的手道:“沐莲,我们弘晖的事儿……你都听他们说了吧?”



我一脸郁色地点点头:“昨晚回府时,这才听他们说了。之前沐莲一直都在嘉兴,也不曾听人说起过,所以也就没有向福晋问安,还望您不要见怪……”



“我怎么会怪你呢?”她凄然一笑,接着便长叹一口气,“真要说起来,我们弘晖还真是和你有缘。你对他好,所以他也喜欢黏着你,每天都要往你那院子跑上一两趟。你去了德州,他也是天天地问我和嬷嬷,有时还非得吵着到草堂去一趟……”



她说的都是平常事,我听了后,心里却很难过,鼻子也忍不住有些酸酸的。拿着手帕轻轻擦了擦后,我这才轻声道:“福晋,沐莲一直都很喜欢小孩子,每次见他们生病,都会尽全力帮着医治。无能为力时,也只能盼着他们在另外的世界没有病痛,过得舒服。弘晖少爷机灵可爱,一向都很讨人喜欢,福晋,他在那儿……也一定会好的……”



我是个大夫,早就在医院里见惯了生死离别,现在这样子安慰她,也知道都是空言。



可是伤心的人听了,却仍是一脸感激:“沐莲,谢谢你了,我们弘晖之前遇到你,这都是他的福气。”



我低下头轻语:“福晋,人们都说孩子是人间的至宝,能和弘晖少爷相熟,这也都是缘分。以后沐莲在府里若是有什么错处,还望您也能多多提点……”



她听了这个,脸上即刻就带了一抹淡笑:“沐莲,真说起府里头的事儿,其实也很简单,一切只要按着爷的意思来就是了。他平日在外面当差,劳累不说,有时还要受别人的气。这回到家里头,咱们这些女人家,可不能再让他心里不舒坦,你说是不是?”



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就是“以卷毛儿之悲为悲,以卷毛儿之喜为喜”。



见我微笑着点头,她这就又亲热地拉拉我的手:“沐莲,说到爷,有件事……我还真是得麻烦你。”



她说话如此谦和近人,我心里更是一阵儿舒坦,当即就忙笑着接口:“福晋,您有什么吩咐,那就请告诉沐莲吧!”



她玩味地笑着看了我两眼,随后这才又缓缓说话:“你和爷之间的事儿,昨儿晚上他也跟我说了。前些年他没有和你圆房,也是为着体恤你岁小体弱。现在你从嘉兴回来,这通体的气韵也和原来不一样了。既然已经长大****,那你以后就依着咱府里的规矩好好地服侍爷,千万别为着女人间的小事儿惹他不高兴了……”



从昨晚到现在,我就一直思量着如何避开晚上即将发生的事儿。这会儿听她提起,我心里又是惊雷一响,越发感觉在劫难逃。



她看我惶然地低头不语,说话的语气也慢慢柔婉起来:“沐莲,你放心吧,我一向都不是那刻薄、容不得人的主儿。你未进门儿时,我就和你说过,咱们两个有缘。爷上次坠崖后,就在家休养了好一段儿时日。可他毕竟受过伤,所以现在的身子就比以前弱了些。你是大夫,又是咱府里的人,你的品行我更是信得过,所以啊,以后爷的身子如何调理,我可就全交给你负责了……”



每天我在草堂就已经够忙的了,现在她又把卷毛儿四推给我负责,这不是准备把人累死吗?



我转着脑袋瓜子快速想了想,随即就笑着接口:“福晋,您信任沐莲,我心里真是感激不尽。可真要说起医术,沐莲的水平还不能与太医院的人相比。爷是皇子,他的身子兹事体大,我怕难以担当重任……”



她听了,却接着又长叹了一口气:“以前我曾在草堂里看你为病人治病,心里也一直相信你的为人品行。你进府来,我自然很是放心,所以这才想让你帮着照顾爷的身子。只是咱这府上也有那种专意生事儿的人,日后你若遇上,可千万要忍一忍才是。”



那拉氏这样说,无非是教导我不要和其他女人争风吃醋故意生事。我既然听明白了,这就忙认同地点头笑说:“福晋说的极是,沐莲以后一定会好好的。”



她听过顿了顿,接着就又笑道:“沐莲,我刚刚对你说了那么多,也就是想让你以后多对爷上点儿心,也没有别的意思。”



卷毛儿四的老婆让我这个侍妾对他多上点儿心,听起来还真是有点儿怪。可惜我心里正为圆房的事烦乱无比,也没有心思去想这其中的缘由……



 ————————————————————



我是康老爷子指给卷毛儿四的格格,名分已定,现在又已****,自然该履行夫妻义务。自我踏上回京的路程时,心里就很是明白,也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可是事到临头,我还是紧张的不行,迟疑矛盾,加上失去初恋的心酸,心里怎么也不能安生……



那人昨夜说不要那么早睡,我自然以为他会很晚才来,所以一洗漱完毕就拿了几本医书在灯下默读。



谁想刚翻了几页,茹双就笑吟吟地进来道:“主子,爷来了。”



我心里一抖,接着就下意识地往门口看了过去。



与我的紧张不安相比,他的面色很平静,走路的步子又稳又实。等到我跟前儿后,却很是随意地问了一句:“你这会儿还读书啊?”



我“嗯”了一声,接着就把视线投向茹双丫头:“我的决明子茶怎么样了?若是好了,你这会儿子就帮我端来吧。”



那人听了,当即就也跟上吩咐:“还有爷的,记着多端一杯过来。”



一听说他也要喝,我就又想起那拉氏的话,这便转头看他正声问:“爷,您的内伤……现都已经痊愈了吧?”



他微微点头,接着就主动地对我伸出了手臂:“你是大夫,这就再把把脉吧!”



见这人不再像以前那样主动挽起衣袖,我犹豫了一下,接着轻叹口气伸手,慢慢将这位大爷的袖子一层层地卷起来。直到看到他的贴身衣物,我这才把手指搭在上面。



自我开始动手,那人就大模大样地坐在那儿看着,等切脉结束,他才舍得吐字出口:“怎么样,爷现在都已经完全好了吧?”



我刚“嗯”了一声,转眼就见茹双端了我的决明子茶入屋。等笑着接过,看这丫头走了,我才又轻声说:“您的身子大体上是好了。不过目前还是有点儿气虚、贫血,以后在饮食可要多注意点儿才是。”



他听后怔了怔:“这么说……爷以后也要吃药膳了?”



我笑着给他倒了一杯水:“吃药膳也行,不过那可得长期坚持。”



他接过去喝了一口,想了想后问我:“那得多长时间啊?”



我微微低头,随后轻声笑说:“调理身子,就是让药效慢慢地发挥,起码也得五六个月吧。”



他点点头:“那你就拟个单子吧,爷的药膳也就交给你办。”



我慌忙摇摇头:“这个怕是不行。臣女每日去草堂,中午不回府,晚上有时还会有急诊,这样肯定耽误您的事。要不这样,臣女把单子交给福晋,就让她那边儿的小厨房天天为您做吧?”



他愣了愣,接着就低声道:“好,就这么办吧!你……今儿个见过福晋了?”



我低头一笑:“是,臣女早上过去给她请安来着。”



他听了,却淡淡地看着我笑:“进府这么久,你觉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心里一沉,想了想后,这便轻声细语地答:“福晋她是个好母亲。”



“还有呢?”



我硬着头皮慢慢说话:“臣女平日识人太慢,目前还不敢对人妄加评论。”



“是吗?”他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接着便慢慢走到我这边儿来,“你说自己识人太慢,爷怎么就不这么认为呢?之前你屡次讽骂,说些讨厌反感我的话,难道这也是长期观察的结果吗?”

正文 第八十六章

看着他一步步地走近,我心里越发惴惴不安。这家伙现在的架势,分明是想跟我算总账嘛!



他见我使劲儿地往椅子后面的扶背里缩去,脸上的笑意也越发浓重。等慢慢靠近我的身子时,这才又低声笑着问道:“怎么,你还知道怕爷啊?”



我的心怦怦乱跳,慌乱中只好挑着好话回道:“爷,臣女之前对您说那样的话,完全是因为就事论事气昏了头,并没有针对您个人品行的意思……”



“是吗?”他一脸严肃地继续往我脸庞上凑,“气昏了头?那你给爷说说,怎么就气昏了头呢?”



这人是白痴还是神经病啊,明明是他自己做错了事,现在还煞有介事地来问我这个受害者伤在了哪里。可恶,真是可恶!



我恨恨地攥了攥拳头,真想猛地一拳揍过去,把这个一脸装无辜的死卷毛儿弄成一个大猪头脸。



就在我气愤难耐想要发作时,这家伙却忽又换上一张笑脸:“来吧,你老是说爷是坏人,令人讨厌,那今儿个咱们就好好地说说,把这件事说开摆平,以后也好不再提起……”



我不应声,他却直起身子向我伸出手:“起来吧。爷累了一天,这就就想歇会儿。以前咱们老躺着说话,那咱们今儿也还是躺着吧!”



他向我伸手,那个架势真像是大人在吆喝着孩子为他做事。想到这个,我当即就摇摇头:“四爷,臣女自个儿会走,这就不劳烦您了!”



这人被我拒绝,脸上并没有露出可怕的怒色,只是微微地努了努嘴,接着就先行一步,自个儿脱了鞋子躺在了床上。



我缩在椅子里又磨蹭了好一会儿,等到他出言相催了好几次,这才缓缓起身慢移着步子过去。



这人还像以前那样,把里面的位置留给了我。



我乖乖躺下后,他这才转过脸看看我,随即就又指了指我的外衫:“这件衣服扣子太多了,这会儿……你还是自个儿先解了吧。”



为了加重今儿个初夜的难度,我特意选了一件多扣的衣衫。现在听他要我自行解开,这便坚决而又慌忙地摇摇头:“不,臣女怕冷,穿着才会暖和些!”



他不以为然地指了指被子:“这有什么,盖上它不就行了吗?”



“你若嫌麻烦,”说着他就又很是无赖伸手过来:“要不……爷这会儿先替你解了吧?”



我见他如此作弄人,赶紧抱着身子往里面躲。可是那人的脸皮也不是一般地厚,我一转身,他就也巴巴地赶了过来,还把手臂很是自然地搭在我的身上:“来吧,你不是嫌麻烦吗?那爷这会儿先替你解开就是……”



一见他这揩油的举动,我随即就慌乱地俯身趴在床上急急地道:“不要,我自己会来!”



我开口允了,他也一脸微笑地停手:“这就好,那你就先自个儿来吧!”



说完,很是自动地把自己的身子移到了原处。过了一会儿,看我还是没什么动作,他这就又坏笑着提醒我:“怎么,你还是想让爷过去帮忙啊?”



我心里又气又急,很是不满地撅撅嘴后,却只得侧着身子向里,一颗一颗地慢慢解开那二十多道盘扣……



为什么我老是被这卷毛儿钳制得死死的?这样的耻辱,加上心里的愤怒,一个劲儿地往我脸颊上爬,也烧得上面一阵儿热。可恶的家伙,每次就只会以这种方式欺负我!



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我刚想愤怒着要大吼一声时,这家伙忽然和气地把被子搭在了我的肩头,接着便柔声说:“这个季节很容易受凉,你还是别来回乱动,好好地躺着吧!”



他此刻的温柔,堪比有人说用软面条上吊自杀,无力而又可笑。



我气愤愤地别过身子,紧紧地裹好解开的外衫,语气烦躁地对他说:“你怕受凉,那就自己保重身子吧!”



话音刚落,他的手臂就极其亲热地伸了过来,还加重力道一把将我带进了他的怀里……



这人把人搂得死死的,好像是合了缝的坚实钢铁,根本就容不得我挣扎。直到我徒劳而又疲惫地停下,他又得瑟着吹着热气在我耳边低语:“说吧,你上几次为什么会气昏了头?”



我不屑地转过头,他却面带正声地说:“好,那咱们就一件一件地说。上次皇阿玛给我们两个指婚,你为什么生气?难道……你的心里真是惦记着七弟?”



看他又把七阿哥扯进来,我立马就忍不住出声辩解:“给你说过与七爷无关,今儿怎么又要提这个?”



他淡然地“哦”了一声,接着便一脸疑惑地问:“既然不是七弟,那你心里生什么气啊?”



我生气,当然是你这个家伙毁了我和胤祺的白首之约。



可是,胤祺那日的表现却让我大大地失望。我让七阿哥帮忙找了他来,原是想一起去找康熙理论理论,没想到他却那样子默然着要和我分开,一句争取的话都没有说……



哎,这样的惨痛往事,也是我的耻辱。如果我对眼前这家伙说出来,说不定还会遭到他的耻笑,随后还有可能惹得他生疑心找胤祺麻烦,我怎么可能会说呢?



想了想,我只好一脸失落地对他话:“万岁爷指婚时,臣女还只有十二岁。以前在嘉兴时,根本就没想过会有这档子事儿。再说了,你我那时交情很浅得很,万岁爷把我指给你,是谁都会意外难过,伤心生气……”



他听后,却一脸置疑地看过来:“真的就为这个吗?”



我相当不满地睨了他一眼:“四爷,这府里的女人,都是你这样子向万岁爷讨来的?”



听了我语带讽刺的话,他没有勃然大怒,只是怔了怔,接着就很是认真地低声答道:“她们可都是皇阿玛亲自指给爷的,其中也有之前从没有见过的。只有你……还没过门儿呢,就先坏了爷的名声!”



说着,这家伙就伸手拧了拧我的鼻子:“你这个小东西,爷的一世清誉都让你给毁了!”



什么?这人说我坏了他名声,有没有搞错啊?



我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就生气地朝他吼道:“我坏了你的名声?四爷,是你坏了我的名声吧!”



他看我气愤地想要起身,即刻就将右腿翻过来压在我的腿上:“你还喊冤啊!爷是堂堂的皇子,被人传着对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下毒手,难道还不比你冤啊?”



传他是一个欺负童女的大色狼,确是有点儿冤。可是我更冤,辛辛苦苦地救了他这个冷面王,最后却弄得谣言满天飞。人们都传着我和他在崖底怎么怎么了,说的跟真的一样。可事实上,我们什么都没做,白担了虚名儿……



现在旧事重提,我还是非常生气:“那个可恶的传言!以后若是让我知道是谁,非好好地教训他一顿不可!”



说完,我又狠狠地瞥了他一眼,嗔怪着说:“传流言的人可恶,可是这事还得怨你!我在万岁爷面前好不容易说明了真相,你非要在那儿搞破坏,一个劲儿地说要负责。大夫救人还要别人负责吗?我救过的男人多的是,若是照你的意思,那岂不是要嫁上千儿八百次?当时你若不说什么负责的话,现在不就什么都好了吗?”



他被我瞪了N次,这回终于冷哼着反抗:“爷是个男人,这样的事能不出生负责吗?他们传着我如何残暴地猥亵了你,在皇阿玛面前若是再撇下你不管,那随后指不定还怎么个传法呢!你若是我,能不这样做吗?”



今儿个这一架,我算是明白了,无论什么事儿,这家伙都能说得有理有据,分明就是一个“常有理”的主儿。



我现在听得气结,但一时又找不出话反驳,只好亮出了最最真实的底牌:“四爷,你心里不喜欢我,却又揽着要对人负责,这样做的结果……无非是你家里多上一个女人。我一看见你,就会想到这个,心里就很不舒坦。要不这样吧,我用自己的医术再帮您做几件事,随后您就高抬贵手放人,让我远走天涯,从此以后不再露面,好不好?”



他听了这个,当即就愕然怔住。



过了好久好久,他才又一脸正色地看着我:“谁说爷不喜欢你了?我在皇阿玛说要负责,难道只是为了顾及自己以后的名声吗?不管你怎么想,在我心里,你比挽回那名声还要重要……”



说完,也不等我有所回应,他的唇就密密实实地落到我的脸上,亲密而又热烈地吻了过来……



这个人说喜欢我。这怎么可能呢?从认识到现在,我从未见他抛来一个让人心跳的眼神,也从未对我说过一句软语温言。每次见面说话,不是冷嘲就是热讽,除了草堂的事让人满意外,其余的哪里存有爱意了?不信,他肯定是骗人,我才不信呢!



我刚要开口质问这个家伙,不想他却贴到了我的唇边,还趁我开小差时溜到了里面去……



真的很想像上次那样使劲儿地咬住他的舌头,可这回他对我已经有了戒心。我刚一动牙,他就立马退了出去,还用右手紧紧抵住我的下颚,压低了声音道:“今儿晚上不许再咬人,不然……爷明儿个就派人把你额娘请到永和宫里理论理论……”



伤害皇子之体是大罪,现在他再次提醒我,分明是在威胁我和家人。这个坏人,这个可恶的死卷毛儿,他对我是哪门子的喜欢,哪门子的情义啊!



“你放开我!放开我……”



我在他身下使劲儿地挣扎,所以他每次的吻都一一落空。



这家伙屡吻不成,此刻的脾气还真不是一般地大:“你是爷的女人,到底是想怎样啊?”



我见他吼过来,心里的愤怒越发浓重,当即就顶了回去:“我这会儿子不高兴,你堂堂一个阿哥,不能对人用强!”



他压在我身上,微微怔了怔:“爷都说了喜欢你,为什么还不高兴啊?”



随口说了一句喜欢我就高兴?古代的男人都是如此自负吗?不,简直是自负到了头!



我没好气地冷哼一声:“你刚刚的话,只是为了在今晚得到我,全部都是假的吧?”



话音刚落,他就用手紧紧压住我的双臂,怒气十足地在我耳边低吼:“怎么是假的?你的脑子会想事儿吗?爷的女人,有哪个能外出守孝三年不回的?你的草堂,额娘老是吵着说有伤体统。我为了你,每次都在她面前回驳顶撞,惹她不快。爷到了你这儿,都是怎么做的?什么时候强逼你关了它了?还有,就为了一个女人的身子,爷犯得着放低姿态说些甜蜜的假话吗?”



德妃的意思,除了那日指婚,其余的我倒从未听说过。现听这人说起,心里不由得“寒惊交迫”。



见我怯怯地看过去,他的脸色也慢慢地有所缓和,可说话的语气……忽然间就充满了挫败感:“沐莲,爷说喜欢你,就那么不可信吗?我在你眼里,真是如此地不堪吗?”



我呆呆地看着他的脸,心里头真是迷惘极了。如果他真是喜欢我,那……平日里为什么却那样对我?没有温柔之语,更没有体贴之举,现在躺在这床上,还是对我很不客气。难道一个人的爱意,非要用冷漠和无情的方式来装扮表现吗?这样的喜欢方式,哪个女人能受得了啊……



可是想想在德州的事,他给我们治病的药材,救我们出火海,帮我处理外公的丧事,宽待大麻风病人,准我去嘉兴守孝,还有草堂照开的事,一一想来,要说他对我没有任何情义,这不够厚道。我心里感激他,可是感激并不是爱情,而且……我还从没有想过要喜欢他,对他像以前对胤祺一样,时时刻刻念叨着。



此刻他压在我身上,灼灼的目光直直地投过来。我看到他眼睛里盛放的丝丝感情,心里却更是刺痛难忍,眼泪也不自主地往外滚落……



看我哭泣,他便怜惜着凑了嘴唇过来。我看他又要吻,赶忙别过头去:“不要!眼泪有毒……”



他听了,脸上却露出温柔的笑容,接着便伸出手,轻柔地摸去了我的泪水:“不要哭了。爷细细看过,你一心还真在那行医之上。既然喜欢,你的草堂……以后我就继续帮你顶着。”



说完,他就又我耳边絮絮低语:“爷在皇阿玛面前说要对你负责,真是因为喜欢你,想好好的待你。可是……一到你这儿,全都成了别有用心、一无是处。爷的心不是石头,你都没想过会是什么滋味吗?”



这话我也听着刺心,随即就忙伸手掩住他的口:“不要再说这个了,以后……我会掂量着说话的……”



他听过,脸上沮丧的表情也慢慢地展开,接着就对我低声笑道:“以后在屋里,就这样子说‘你我’吧,别再‘臣女、臣女’的自称了!”



看他忽地在眼前绽出一张笑脸,我的心弦也跟着微微一松,随即就憋屈着轻声说:“这个是你们这儿的规矩,之前我从未说过奴婢之类的话,只好这样子称呼。”



他点头笑:“我看出来了。你生气时,什么礼节都不顾。所以,我才会挨了你不少骂!”



端出以前的事,我脸上忽然一阵儿发热,最后才嗫嚅着赌气说:“别说骂,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这人听了,竟还呵呵一声笑,又在我鼻子上轻轻蹭了一下:“可不是,你还会咬人呢!”



说完,他就重又俯身,很是轻柔地对我笑说:“今儿晚上,你不能再咬了,不然……爷明天连饭也吃不得了……”



被人咬了舌头,吃饭时当然会不舒服。他这么实打实地说出来,我更是觉得不好意思:“我……”



羞怯地“我”了几声,到最后我还是没说出什么话来。



他见我这样,随即就脸上带笑地轻轻吻上我的额头和眉毛:“沐莲,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心里没有怪你……”



我满脸炽热,不好再这么睁着眼睛直直地看他。就在我慢慢闭眼的下一秒,他的吻就很是温柔地印在了我的眼皮上,接着才又依次滑向我的脸颊、唇边。



这人如此轻柔地吻过来,我心里也跟着一软,随后也缓缓地轻启自己的唇瓣,第一次尝试着回应他。他看着我慢慢软化,接下来的动作也更是轻盈体贴。直到我僵直的身子酥软慢化,他的吻才渐落渐猛,手也开始试探着摸索进我的衣衫里……



这人的耐心比我想象中好了许多,自我慢慢地开始回应,他就一直和风细雨,处处顾惜着我的感受。等我完全能够跟随步调,他才会接着缓缓地放宽尺度向前一步,把试着熟悉彼此的前戏尽可能地拉长……



可是……在男女之事上,我真是没有什么经验。他每行一步,我都会忍不住顿上一顿。等衣衫完全褪去和他赤裎相对,我的羞怯感即刻就又上升到了顶端,就连呼吸也跟着变得艰难起来。



他一直都很用心,现在看我害羞难安地紧绷着身子、深闭了眼,这就忙又附在我耳边柔声低语:“乖,不要怕,我会轻着点儿的……”尽在这人说不要我怕,可是当他的手一寸寸地往下面移时,我的身子还是紧张地发起抖来,两只手也下意识地用力想把他往外推。

他一见我这样,赶忙停下手里的动作,重又缓缓地凑到我的耳边絮絮低语:“乖,我会小心着的……”

说完就又细细密密地一路吻过来,有时轻盈、温柔,有时又激烈、热情,一波波地把我卷进充满**的大海……

就在我低呼着喊痛的时候,他也蓦地一顿,接着就捧起我的脸颊怜惜着吻了吻,柔声地对我说:“乖,你再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了……”

说完他就抱着我的腰身猛地用力一挺,很是缓慢地占据了我的身子……

痛楚一来,我就下意识地紧闭着眼用力地抱住他,将自己的紧张不安、疼痛难耐全部转移在那两只手上。即使贴的如此紧密,我还是希望他不要再动。他一直都很顾惜我的感受,现在感觉出我的意思,即刻就隐忍地停在那里,轻柔地拨开散在我脸上的头发:“乖,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柔软,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钻入我的耳膜。我在疼痛中缓缓睁眼,当即就对上了一双充满爱意柔情的眼睛,闪着亮光,黑黑的……

一看见我睁眼,他就在我耳边低低地说话:“沐莲,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