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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女医对上冷面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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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治病时,她还像是个大人。谁想一到溪水边儿,这丫头忽地就成了个大孩子,也不顾忌旁边有人,脱过鞋子就下了水。

我坐在马车里,看她弯着腰慢慢向前。当一朵朵的抚绿花瓣被她小心翼翼地放入药筐时,我心里忽然一阵儿感动,甚至还生出了想和她一起采药的冲动。

直到天又开始落雨时,我终于甩开心里的别扭、放下面子,也除去靴子跳进了水里。

雨后的八月的溪水,已带了些凉意。如果不是想着她在这里那么久,也许我还不能体会她对我儿的一片善心。

等药材采集完毕,我们一起回到车内。虽然她没说什么,但我知道这丫头此刻定是有些冷,随即忙让前面驾车的人再快一些。

弘晖的病让她累坏了,还好没有误着她第二天的医学考试。

太医院里还有我的人在,等问过他们为她出的题目,我不由哑然失笑。这丫头被问到和弘晖一样的病,这实在是太幸运了,不过也看得出,他们那些人确实有为难她的意思。

中秋节晚宴,她也在场。

经过上次德州的事,皇阿玛对她的印象好像还不错,一见着就夸她用功,还殷殷叮嘱她要注意身体。他这么说,也等于是批准了她开办医馆为人治病。

我的酒量不怎么好,和兄弟们对饮几杯后就觉得有点儿头晕。出来刚走了一小段儿路,谁想却忽然瞧见她和五弟很是亲昵地在附近的亭子里说话。

他们两个的关系一直就很好,可是这会儿见着,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却蓦地有点儿失落。可是一想到她还只是个小丫头,当即就又释怀了。等转过路径走了几步,觉得醉意渐消,这才又折到通往宴席的大路往回走。

还没走上几步,我就听到后面一阵儿奔跑行走的脚步声。转身一瞧,竟然是这丫头在后。

她一见是我,脸上带着的全是讶异之色。

一看她这样,我立马就明白她定是认错了人。听她开口问弘晖是否安好,我这便给了她台阶,随口接了几句家常话。等她转身快步走了,我却忍不住在心里笑。如此纯真的丫头,还真是少见……

等十三弟从药膳堂回来,他满脸惊奇地告诉我说:“四哥,那个凌柱家的沐莲丫头,就是为弘晖治病的那一个吧?”

我微微点头,随即开口问他:“怎么了,你见着她了?”

十三弟看起来很是兴奋:“这小姑娘真是了不得,连中砒霜的人,她都想法子给救活了!”

我心里也是一惊,但面上却淡淡一笑:“真有那么神吗?”

他忙不迭地点头:“是真的,钱默萱也随着一起去了,回药膳堂后亲口对我们说的。”

听他这样说,我还真是信了,心里好像还有点儿替她高兴。可十三弟接下来的话,却又让我有些忧心:“四哥,这丫头和五哥、七哥他们交好,就连九哥药膳堂里的菜单都是她帮着开拟的。她医术如此高明,以后若是被八哥他们利用的话,对咱们……可就是个威胁了。”

太医院的人,如果能为自己所用,就会在很多方面生成优势。八弟他们自然也会这么想,比如说钱默萱,他们这些天就一直想拉拢来着。如果这丫头以后也为他们所用,那还真是个棘手的事。

我不怕与他们斗,可是她若成了对手的棋子,怎么想都有些可惜。就在我还没想妥该怎么办时,谁想却突然发生了跌落崖底的事,我和她竟会在这样的情形下见了面。

她说我的马中了毒,我随即就想到这可能是预谋陷害。若是这样的话,说不定上面会有人在。她现在要上崖找人救命,我们两个也有可能都会命丧黄泉。

她是个大夫,一向对病人都很贴心,我为了制止她上去,当即就说起了饿兽的事。女孩儿家胆小,她听后,果然就乖乖地留下了。

我受了伤,一动也不能动,所有的事都只好任她处理。看她大方地把食物、水果都留给我,又那么饿着肚子,艰难地拖着那个马车厢一步一步地过来,我心里除了感激,更是有些心疼。如果我能动的话,就一定不会让她受这样的苦……

等听到有关我和她流言的时候,我也是一阵儿愤怒。等弄清流言的出处和跌落崖底的真相后,我忽又觉得这一切都是天意。

这个小丫头,在哪儿都是满脸纯真,若是没个人护着些儿,以后怕是要吃亏。当我隐隐地对她生出那股莫名的渴望时,没想到这机会就来了。我若是向皇阿玛要了她,就可以免除她被八弟他们利用的可能,也断绝了五弟、七弟他们和这些人靠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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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平日虽然偏向十四弟,不过我们毕竟还有点儿母子之情。当我向她说了落崖的真相后,她也恨得直咬牙,当即就答应了我的请求,随后也在皇阿玛面前帮我争得了这门婚事……

指婚后,这丫头一直哭丧着个脸儿。我怕有人说什么闲话,这便随口警示了她几句。谁想她一得话,就摆出一副嗔怒怪罪人的小模样儿,就在宫门外狠狠地讽刺我、转着弯儿地骂我……

除了皇阿玛,我还从未被别人如此骂过,可是听了她那些狠话,我还是忍下了。看着她撒开胆子骑马快奔,我生怕她出了什么事,这便着急地让十三弟在后面跟了上去……

等他到府里见我时,却带了一脸笑嘻嘻的表情:“四哥,你这次为我找的嫂子,性子还真是……”

我以为沐莲出了什么事,心里不由一震。但看着他的表情,又觉得有些不像,随即忙问他:“怎么了?”

他呵呵直笑,直到看着我的脸色下沉,这才敛笑道:“她让我转告你,她的针既可以救人,也可以用来杀人,让你再她接旨之前重新考虑考虑。”

十三弟说完就又笑,我心里那个气啊,随即就赌气地应声道:“她想为了这件事报仇杀我,好啊,那我就在家里等着。”

十三弟看我动了气,随即就正声道:“四哥,你还别说,我今儿个也被她摆了一道呢!”

见我诧异地看过去,他这才缓缓说道:“她故意跳水,惹得我也跟着来了一遭。”

跳水?“怎么,她还会游水啊?”

他笑:“她在嘉兴那么久,会点儿水性也很正常啊。哎!我当时只顾着她的安危,也没想过这一点,这不,害得我回家换了衣服才过来。”

她连我都敢骂,捉弄一下十三弟也不会让人意外。

见我不说话,十三弟忽又道:“四哥,你知道她对我说什么了吗?她说自己喜欢的人是七哥,想在接旨之前见他一面。我不好拒绝,随即就答应她了。”

什么七弟,她一定是想见五弟的吧?

对于她和五弟的事,我确实心存愧疚。可是那流言是从他府上出来的,即使我不表明要她,他未必就能顺利娶她过门儿。

她若是想见他,那就见吧,反正以后她的人生就只能和我爱新觉罗?胤禛紧紧地连在一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卷毛儿四的番外暂时到这儿,随后另有章节补充O(∩_∩)O~

PS:本文第二卷到这儿就结束了,后面的一卷是“四四专场——禛惜沐莲心相依”,一看题目亲们就知道要写什么了。大体上是喜剧,虽然开头第一章说四四已经挂了,但实际上呢,呵呵,能坚持最后一章亲们就能看到真相了~~~~~~~~~~

第八十章

既然蛊毒的挑战再来,那我勇敢地接招便是!

在太医院的医官们回京后,九月二十日,我带着亲亲的茹双丫头乘船一路南行,开始了漫长而又不知道后果如何的蛊毒研究课程。

随行的人,依然是和远他们两个。原以为他们到了嘉兴就会直接回京,谁想到这两人却赖在外公的家里不走了:“主子,爷已经交代了,这几年您若是有个什么闪失,属下和茹双姑娘也就不用在这世上活了。”

嗬!果然是卷毛儿四的手下,真没想到还有这样威胁人的保护方法。

外公外出时,他的医馆一般都是由堂舅舅负责的。他是一个脾气憨厚的中年男人,我说什么话,他都很是耐心地听着。即使我和那个余沐莲的字体有很大的不同,他也没有主动打听是怎么回事。

遇到这样的长辈,真是我的大幸。所以我对他也很是尊敬,除了病人的处方笺,医馆的一切我都是听他的,还有如何给和远他们安排工作的事。

也许是看着他们两个身强力壮,堂舅舅当即就建议我道:“沐莲,医馆最近少了好几个采药夫,他们两个……要不……就跟着众人一起去采药吧?”

这可真是个好主意!和远他们若是每天都出去采药,当然就没机会监视我在嘉兴做了些什么。再说了,免费送上门儿的家丁,不用他们那才是傻子呢!

没想到“奴大欺主”,四爷府出来的奴才也是可以不听话的:“主子,我们来这儿,主要是为了负责您的安全。如果舅老爷愿意的话,我们两个倒是可以帮医馆挑挑水、劈劈柴。”

堂堂的四爷府护卫主动要求做些粗活儿,我还真是有些过意不去。可是一到月末,当他们提醒我该向卷毛儿四写信问安时,我就立马又生了一肚子火:“有什么可写的?每次都是那几句话!”

他们也是一脸无奈:“主子,这些也都是爷特意交代的。再说,现在每月一封,也比之前在德州时两天一封好多了啊。”

我最讨厌给不太熟悉的人写信,尤其是现在这腊月时分,医馆里的病人我都忙不过来,谁还有心思写那些客套话啊!

可是我的气节不太够。虽然不情愿,拖了两日后,还是照旧写了,也顺势汇报了有关蛊毒的事:“四爷,臣女一直在看这方面的书籍,得知苗人之蛊并非人人能种。十月份您派来这里的病人,臣女曾试过巴豆、雄黄这两味药,虽有效用,但还是不能彻底根除,目前还留在我们这儿。如果找不到处方,他还是会在下个月发毒……”

那人的回信依旧很是简短:“知道了,随后若再有中蛊之人,爷仍会遣人送去的。”

话短不用怕,怕的是说话不算话。

卷毛儿四这方面的人品还算凑合,随后那一年,果然又让人陆陆续续送了好几个中蛊的病人过来。他们这些病患,都是和苗人毗邻而居的汉人。因为两者之间存有过节,有的曾当面被苗人警告过,有的则是莫名其妙地腹痛难耐。直到发病,才知道是中了蛊毒。

哎!研究蛊毒的处方,我试了一年多,才知道并不比爱迪生寻找灯丝容易多少。自从知道巴豆和雄黄有效后,我每天都会拿两种药材和它们相混做尝试,一年下来,才只又发现了朱砂可以用。因为它重镇安神,同时又可以解毒,拿过配药后,等两个病患都说疼痛少了一些后,我才敢把它列到方子上去。还有鸭汤,那也是误打误撞找到的,每当他们感到烦躁的时候,这个也起了点儿作用……

发现可用药材的道路是艰难的,但更是曲折的。每发现一样,我都会对那个人提一提。直到四十四年康熙老爷子再次南巡时,一听过他也在随行之列,我这才主动断了当月的通信。

谁想在三月中旬,这家伙却忽地写了信来,在里面怒言责问我为何二月没有书信过去。

我看过后,不满地努努嘴,接着就挨着他的字提笔写道:“四爷,您随万岁爷南巡,臣女想着有可能收不到信,所以这才停了,还望您能够见谅。”

这人看我懒省事儿,当即就跟着学,竟在我那字后毫不留情地加了一句话:“通信之事,爷自有周详的安排,岂是你能想得到的?谨记,以后切莫再想偷懒!!!”

三个触目惊心的感叹号,怎么看怎么不爽。

这个卷毛儿脑袋是不是有问题啊,想让人帮忙研究处方,还不知道对我温和一点,施行点儿怀柔政策。真是的,不就是个阿哥吗,还真以为自己是大爷啊!不对,还以为自己是皇帝,全天下人都是奴才啊!也不对,这家伙以后可不就是要做皇帝的嘛……

可恶,我又不是他的奴才,凭什么都要听他的?

等到三月底,那方子仍是没有什么进展。一想到写信的事,我就又想起了那几个感叹号。既然它让人不爽,那我就还给他,随即提笔又在感叹号下面行文道:“四爷,最近处方没什么进展。不过臣女仍会努力,问四爷安!”

谁知道我的反抗之举过去没几日,这人却在四月初八那天突然进入了我的视线……

见卷毛儿四阿哥忽地在眼前出现,我先是大大地吃了一惊,接着就沉下心稳声问他:“四爷,您今儿个来这儿,能呆多长时间啊?”

他直直地看着我,语气低沉地回问:“怎么,你这会儿子还有急事要办啊?”

我低下头笑道:“是,对街刚好有个紧急病患。”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他不好说什么,当即就答应道:“既然有急诊,那你就快点儿过去吧!”

说完这个,他就又一脸凝重地看着堂舅舅说:“我想给余老先生上柱香,还请麻烦您带我过去吧!”

听说他要给外公上香,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一个人走出了门儿。

等我回来时,卷毛儿四却独自等在医馆的书房里。他一见我,即刻就指着书架低声问:“明年回京时,这些医书……你都要随着带回去吗?”

我笑着摇摇头:“臣女只准备带一部分过去,其余的……就留给舅舅。他也是大夫,以后若遇到疑难杂症,还可以借此参考参考。”

他“哦”了一声后,接着指了指桌子上的那个淡蓝色包裹:“这是爷从京城带来的蜜饯、干果,听说你喜欢这个,平日空闲的时候那就尝尝吧。”

卷毛儿四给人带吃的来,我还真不是一般地受宠若惊。怔了怔后,我就很是感激地看着他说:“谢谢四爷,您那么忙,还记得这些琐事,臣女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这是我第一次完全撇开以前的偏见对他说话,谁想这家伙一点儿也不懂得客气:“既然知道爷忙,以后那每月的书信就应该好好的写。上次的信算什么,就那么一个劲儿地学偷懒?”

卷毛儿四肝火有点儿旺,动不动就会来上一句没好气的话。

看他处在发脾气的边缘,我可不想把那火种给引出来。听了他的话,我赶忙笑道:“四爷,真不是臣女想偷懒,上个月那蛊毒,的确是没什么进展,所以这才在您那字下复了信儿。您既然不喜欢,以后臣女就不再那样了……”

或许是我致歉的语气足够诚恳,他那张发着冷光的扑克脸终于有了点儿温度:“好,既然你主动开口认错,那这次爷就不追究了。不过你的态度很是不恭,在爷这儿……可是再没有下次了!”

我虚着心忙不迭地点头:“是,臣女知道了,以后坚决不再犯这种错误了!”

当领导的最喜欢下级服从命令,卷毛儿四看我态度如此恭敬,终于满意地点头“嗯”了一声,接着就摆起了他阿哥的派头:“知道就好。虽然你远在嘉兴,可终究是我四爷府的人,无论做什么,还都得按着府里的规矩来……”

一听他说什么规矩,我就腻歪的很。

心里虽然满是不以为然,但当着他的面儿,我还是得连连称是,随后还来了一句证据十足的话:“四爷,和远他们可是您的亲信,臣女的一举一动他们每天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绝对没有什么违规之处!”

他听过,却在那边儿轻哼了一声:“你平日里怎么样,爷心里自然有数。”

说完,他端起茶水润了润口,随后又不经意地开口道:“刚刚看了这里的医馆设备,觉得有些地方还是太过陈旧了。爷想过了,等你的孝期一满,这就让人过来把这儿翻修一下。需要些什么、该怎么做,你们平日里就一项项地列个清单,到时就让他们照着上面的要求做……”

一会儿功夫,这个卷毛儿的情绪就转了这么大的弯儿,也让我这个无辜之人从冷冰冰的地下室走进了热乎乎的暖房。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所谓的“喜怒不定”?

第八十一章

看我怔在那里不说话,他立马就直盯盯地看了过来:“这是做什么?爷正在跟你说话呢!”

一听他说话,我这才赶紧回过神儿,接着就掩饰着低头轻声答话:“四爷,臣女绝对没有怠慢的意思。刚听您提起翻修医馆的事,所以这就想起了外公。他老人家一辈子为了病患尽心尽力,谁想最后……却是那样子去了,想想就让人心疼……”

他见我提起外公,也是一脸严肃之色,随后也缓声细语地对我说话:“爷这次来嘉兴,既是为了公事,也是想来拜祭一下他老人家。逝者已去,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那个蛊毒,如果你真能尽心找出处方,那……就是对他最好的安慰。”

我应声点点头。说起来嘉兴的事儿,我这会儿子才想起问他:“四爷,您这次来,能留多长时间啊?”

他听了,脸上忽地微微露出一丝笑意:“爷若是说会多住一段儿时间,你会不会不欢迎啊?”

我怔了怔,不过也知道他这是玩笑话,当即就忙笑着接口:“怎么会呢?上次在德州,您帮着外公弄了那么多的药材,他老人家一直都放在心上。现在您能想着来这里瞧瞧,他在泉下若是有知,心里一定会很欣慰的……”

他听了,轻轻“喔”了一声,接着就又开口问我:“那你呢?”

我心里一顿,随即就低下头去轻语应对:“四爷,您在德州帮了那么多忙,现在能来,臣女自然也是欢迎的很。”

他见我这样子说话,当即就轻轻“哼”声道:“放心吧,爷就在这儿呆两天,后日这就再赶去杭州,不会耽误你什么事儿的……”

听说他只住两天,我提着的心立马就安稳放下,很是轻松地继续忙自己的事儿。

可是在外人眼里,我和卷毛儿还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自从茹双这丫头那天早上看见他从我卧室里出来后,她心里好像一直也这么认为。

这不,现见他到这里来,她就满脸堆笑地悄声提醒我:“主子,依奴婢看,四爷对您还是蛮上心的。现在他来了,您可一定要抓住机会,免得以后在府里被他们那些人欺负!”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怎么,之前在府里……他们有人欺负你了?”

她慌忙笑着摇摇头:“没有没有。主子,那时您还是新婚,奴婢怕的……是以后。”

我这才笑道:“放心吧,咱们的日子再不好过,起码也还有个三悦草堂在后面撑着。你跟着我进了四爷府,以后我是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说完,这便又嗔笑着看她:“四爷他来嘉兴,那都是为了公事。过来咱们这儿,也只是顺道为之。你这丫头,刚刚都想到哪儿去了?”

她听了努努嘴,接着便笑着说:“主子,那些东西都是京城里特有的,怎么会是顺便送的啊?奴婢再不灵巧,爷的这份儿心意还是瞧得透透的。”

茹双之前是七阿哥的人,现在她这样子帮卷毛儿四说话,我心里忽然一阵儿失落,当即就敛笑正声问她:“茹双,你实话告诉我,七爷让你跟来时,他都说了些什么啊?”

这丫头一听我问这个,即刻就急惶惶地跪在了地上:“主子,奴婢刚刚说的,对您绝没有什么不忠之心……”

以前从没有人对我这样过,现在见了,我还真被她吓了一大跳,这便赶紧上前扶着她起来:“茹双,快起来吧,我没有不相信你!”

她听了,这才顺着我的手劲儿缓缓起身,接着便低着头轻声道:“主子,七爷让奴婢跟着您,为的是您在府里的安全,别的……他真的什么都没有说。”

我可不信这话,接着就又问她:“真就这样说?其他的人……他都没有提过吗?”

见我怀疑,她满脸委屈地看过来:“七爷只说以后您就是主子,要奴婢什么都听您的。”

我低着头想了想,随后这才拉着她的手笑说:“茹双,你不要急。我刚刚问话,并没有别的意思。四爷府的那个小院儿,除了那做杂活儿的,平日就咱们两个人。你我一体,怎么着都还是小心的好。”

茹双听我的语气软了下来,这便也忙点点头:“主子,这个奴婢平日会注意的。可是……”

见这丫头说话吞吞吐吐的,我忙笑着问她:“怎么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她很是为难地咬了咬嘴唇,随后这才蚊声般缓缓说话:“主子,您现在嫁给了四爷,难道就不想得……”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我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当即就轻叹一声:“我到嘉兴守孝,既是为外公守孝,其实也是想离开京城透透气儿。我和四爷之间,哎,说起来也算是恩怨难断,这个……你就不要为我操心了。”

她看我叹气,却随着低声笑道:“主子,这个奴婢是不怎么懂。不过您若是有什么想法,奴婢还是愿意帮忙的。”

我看这丫头说得玄玄乎乎的,心里更是拿不准七阿哥是否对她说过我和胤祺的事。

看了她好一会儿,我这才又笑着说:“茹双,我不是那种只顾自己安危的人。以后若真有什么事儿,我也不会让你为难的。对了,四爷他不喜欢吃太咸的东西,今儿晚上的饭菜,咱们都要配合一下。”

她笑着应声:“主子,您放心吧,奴婢都还记着呢!不过……四爷刚刚他带了和远他们出去,这饭菜什么时候做才好啊?”

我看着她笑:“就按平日的时辰来吧,男人家容易饿,说不定他们还会早回来呢!”

——————————————————————————————————————

别人当我和卷毛儿是夫妻,自然就没有再给他专意安排房间。

上次这家伙借帮忙之事作弄我给他擦背,这回却忽又转了性。只让我帮着备齐了换洗的衣服鞋袜,随后就低声说道:“今儿个我自个儿来,你就去忙自己的事吧。”

我诧异地怔了怔,接着迟疑着问他:“四爷,您的头发……也不用人帮着洗吗?”

他之前似乎还没想到这件事,随即就温声道:“那……你愿意帮爷洗吗?”

这家伙第一次对我有了民主意识,还知道征求下别人的意见,看来这冷面王也是慢慢可以教化的嘛!

我在心里笑,面上却一本正经地问他:“四爷,请问您平日都是用什么护理头发的?”

他想了想:“就用皂荚吧,爷觉得这个还好。”

我笑着点点头,接着便退了出来。

茹双这丫头还真是有趣儿,她一见我出了屋子,脸上还带了点儿失望的神色。看她急急地为我的未来着想,一阵儿温暖直爬我的心头,随后却又是满满的酸:“茹双,四爷说他要洗头发,咱们这里可还存有皂荚吗?”

她听了这个,即刻就又浮出满脸的笑容,忙不迭地答话:“有的有的,奴婢这就去准备。”

我看着她笑:“那就麻烦你了。我在书房里,等弄好后你再过来叫我吧。”

洗头发最怕的是水流到眼睛里去。所以在帮卷毛儿洗头发时,我再次体会到茹双这个生活秘书的好处来。

她把那皂荚煮成热水倒在喷壶里,我只用拎它起来往那人的卷发上轻轻一喷,随后用手微微揉了揉发,那里很快就生出了白色的沫子。

有人伺候的大爷就是悠闲。卷毛儿把头往澡桶沿儿上一搁,就舒舒服服地闭上了眼。我帮着把他头发冲洗干净、用布仔细抹干后,这才停下手叫他:“四爷,您的头发弄好了。”

奇听得他轻轻“嗯”了一声,我忙又笑道:“臣女最近制了点儿有助于睡眠的香料,这就出去把它拿过来燃上。”

书他听了,也不转头,就那么闷哼着说:“那你就去吧!”

我最怕他在自己前面起身,现在一得令,就立马快步逃也似的出了卧室。

鉴于上次和那家伙同床共处的经历,刚刚在书房,我特意制了一种让人快速入睡的催眠香。只要燃上两刻钟,保准能令卷毛儿速速地去会周公。

打了这样的算盘进屋,谁想那人却先伸手向我道:“你的针囊呢?先把它乖乖地交给爷吧!”

这种霸道气样,还真像是那种“要人留下买路钱”的强盗。小样儿,等一会儿你乖乖倒在床上时,我看你还拽不拽!

我先把那燃着的香料放好,接着便转头看着他笑:“四爷,请您放心吧,臣女今儿个并没有随身带着针囊。”

他一点儿也不相信,当即就冷哼了一声:“爷若是信了你的话,那年都会过差了!你过来,爷要在你身上好好地检查检查……”

这话怎么听都带着流氓气息,我还来不及回嘴顶过去,他就一把搂住我的身子,伸出右爪探向了我的前襟儿……

正文 第八十二章

我的前襟儿全是排扣儿,平日哪会把针囊往这里放。余沐莲的身子,现在已经****,这个家伙一伸手就往前襟儿里探,分明是想占我的便宜,吃人家的豆腐。



一见情况大大地不妙,我就急惶惶地撇着身子往外挣。可是他的手劲儿那么大,我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硬的不行咱就来软的。我今儿特意制作了催眠香料,哪还用得着对他用针。即使这家伙对我心存防备,呵呵,我这心里却还是坦荡荡的一片。



我一停下挣扎之势,就柔声细气地对他说话:“四爷,臣女上次无心冒犯,所以才会惹了您生气。这次到嘉兴,怎么会再对您无理呢?请您放一百个心,今儿个臣女……绝对绝对没有带什么针囊。”



“是吗?”他带着玩味之态看着我,脸上露出一丝薄薄的微笑:“爷的疑心一向都很重,若是不对你检查检查,我这心里头就是不踏实,你说……这该怎么办呢?”



我一个现代社会过来的成年女人,他这样子说话,能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吗?什么叫检查检查?这分明就是想再次调戏调戏老娘嘛!不对,不能叫老娘,他这么大个人,当他老娘就把自己叫老了!



正在心里兜兜转转地想着法子时,这个流氓阿哥突然伸手抬起了我的下巴,接着便把那喷着热气的嘴直直地压在了我的唇上……



被一个还没有生出男女之情的男人强吻,那种感觉还真是糟透了!愤怒和反感立马就像洪水一样冲上我的心,继而就在我的牙齿之上形成了一道天然的防火墙。我不张口,看你还能吻得下去!



这家伙在我唇上没占到便宜,随即就慢慢转开了方向。他将头低下来凑往我的耳后,接着便通往那露出了肌肤的脖颈,细细密密的吻一路触着我很是敏感的部位……



他这样子纠缠于我,只会让我愈发地想起胤祺。他……也曾这样子亲密地吻过我,那样的和风细雨,体贴温存,比眼前的这个只会强吻别人的卷毛儿好上了千倍万倍……



在我心猿意马的时候,这个家伙也恼火地停了下来:“你是爷的人,现在亲亲你,能有什么好哭的?”



我不知道自己流了泪,听他这么说,慌忙着从袖子里摸出手帕擦了擦:“臣女不喜欢这样。”



他听了这个,脸上立马乌云密布:“你不喜欢?好,很好!那爷今儿个就让你学着喜欢喜欢!”



说完,他的手臂就紧紧地钳着了我的腰,随后便又扳过我的脸直直地看进了我的眼睛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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