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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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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红羽,你居然来的是这里?”
凤红羽点头,“是啊,否则我要你隐瞒做什么?”她抖开扇子,施施然往卧红院走,“走吧,你若将嘴巴闭得紧紧的,我还会请你吃饭。”
“没问题。我要吃红烧狮子头,还有白切鸡。”郑凌风眉开眼笑跟在她的身后。
卧红院的门口,站着几个穿红着绿的美艳女子。
凤红羽虽然戴着人皮面具,但她衣饰华丽,俨然是个富家子弟。
郑凌风自然不用说了,光那张脸,就讨人欢喜。
“妈妈,有贵客到。”
姑娘们将两人往里面迎。
郑凌风拿扇子将一个意图抓他胳膊占便宜的女人手打掉。
那姑娘一脸的失望,咬着唇角一角伤心的要哭。
凤红羽忍不住笑道,“那也是个美人。”
郑凌风眼皮一翻,“她那脸上的粉有三斤重了。洗掉粉,我家郑扬都比她好看。”
郑扬得意的摸下巴。
红姑娘气得眼一红。
老鸨识趣,知道这是两位挑剔的主,笑道,“二楼还有更好的。”
凤红羽点头,“那就上二楼。”
罗家大公子,也是位生意人,定然不会在一楼这等嘈杂的地方了。
来这里本就是掩人耳目,郑凌风和凤红羽随意点了两个老鸨推荐的人,又叫了一桌子好酒好菜,坐在二楼一间雅间里吃起酒来。
等着老鸨一走。
凤红羽马上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将两个陪酒的红姑娘敲晕了。
她拍拍手,指着一桌子丰盛的菜肴对郑凌风说道,“你在这儿吃着,我先去办点事。”
郑凌风嘴里咬着一块肉,含糊问道,“你去哪儿?一起去。”
“找人。人太多误事。”
凤红羽只带着竹韵走出了雅间。
竹韵看看四周无人,小声说道,“公子,那罗横喜欢一个叫红牡丹的青楼女子,天天都来。”
“去看看。”
这家青楼的生意极好,才下午时分,一楼里,就坐了大半吃酒听曲的人,二楼也不见闲着磕瓜子的红姑娘,不少屋子都紧闭着。
按着竹韵事先查到的地方,二人走到红牡丹的房间口。
这是一间最里间的屋子。
门关着。
凤红羽朝竹韵点了点头。
竹韵马上走到前方守起来。
凤红羽将耳朵贴在门缝上听,只听里面有两个男子在说话。
没有女子之声。
其中有一人说道,“阮老爷,你怎么回事啊?我可一直等着你的消息呢,你犯了事,可是我一直替你说着好话拖延着呢!否则,这会儿你早在金陵府的大牢里,同那宇主薄一起聊天谈人生了。”
“罗大公子,怪只怪容王爷忽然到访我家里,将那凤红羽带走不说,还暗示怠慢了凤家的孙媳曾孙,凤老爷子会怪罪下来。”这是阮通判的声音。
“那你说怎么办?事情就这样了?柳丞相府里,还等着我的消息呢!”
柳丞相府?
凤红羽眯起双眸。
柳府也参与其中了?
她心中笑了笑,是啊,在京城时,柳清雅想毁坏凤府送军的冬衣失败了,她反将柳清雅送进了大牢里。柳府,是在施压其他的人,对她凤家大房的人打压呢。
勒令大嫂改嫁罗家,小侄儿就会成了个没娘的孩子。
阮通判又道,“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怎么个一不做,二不休?”
“……”
这最后的声音很小,凤红羽用尽了心神去听,还是听不到。
但这二人说的都是阮雨宸的事,想必一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凤红羽又听了一会儿,再没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事情,就悄悄的离开了。
回到雅间,郑凌风还在吃。
八个盘子的菜,已被他和郑扬吃了个七七八八。
“你去哪儿了?菜都快被我吃光了。”郑凌风正咬着一块鸡腿,“不过,留了一盘灯影牛肉给你。”
凤红羽摆摆手,“我本来就是请你来吃饭的,你尽管吃。”
郑凌风眸色一亮,笑道,“不愧是大哥的妹妹,一样的讲义气,不像那个叫墨的人,名字叫墨,穿一身墨,心也是墨石做的。”
凤红羽好笑,“你就不能离慕容墨远一点?你明知他不喜欢你,你还非得住到他的别院里,他自然会生气了。”
“他没有同情心,宅子那么大,他就不能施舍一下?”郑凌风冷呵一声,朝天翻了个白眼。
凤红羽想着刚才去过的包间,看着郑凌风的脸心中生出一计来。
她笑眯眯地说道,“郑凌风,我凤红羽大不大方?”
“那还用说?至少比慕容墨强,这桌酒菜,都值二十多两银子了。”郑凌风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这么大方,你要不要感谢一下?”凤红羽笑得和善。
“说吧,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郑凌风目光凛然得像个奔赴战场的壮士。
“不要你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装成这青楼的红姑娘,帮我去偷点东西就成。”
咣当——
郑扬吓得从椅子上掉下去了。
郑凌风惊得差点咬到舌头。
竹韵也是睁大了双眼,不过,她细细的看了一会儿郑凌风的脸,又非常赞同小姐的眼光。
郑凌风长得比柳清雅还要好看。
“凤红羽!你请我吃东西,就是让我扮女人?”郑凌风将筷子拍到桌上,一脸的愤愤然!
凤红羽上前慌忙按着他的胳膊,“小点声,我也是临时起意,刚才请你吃饭,真的是真心,真的,是真心!”
郑凌风眯着眼看她,一脸谨慎,“不是设下圈套想害我?”
“我哪儿敢啊,我又打不过你,我敢算计你,不是找死吗?”凤红羽笑吟吟地说道。
郑凌风蹙眉想了想,“好吧,反正我已答应了孟大哥要保护你,算是舍命陪君子了。”
凤红羽一愣,孟大哥?二哥?
二哥将凤昀的名字改为孟昀,用的是母亲孟轻衣的孟姓,保留原来的名字昀。
郑凌风这般跟着她,是一直记着二哥的话?
凤红羽心中微叹,看了他一眼,说道,“不要你舍命,拿点东西而已。事不宜迟,得快点,否则人就走了。”
郑凌风一时好奇,“你让我接近谁?”
“阮通判和罗大公子,那两人想算计我大嫂呢,我得罚罚他们。”
“这两人嘛……、”郑凌风伸手摸摸下巴,阴阴一笑,“我有个更好的主意。”
“什么主意?”凤红羽好奇的问道。
郑凌风吃饱喝足,惬意地摇着折扇,只笑笑不说话。
。
青楼里,最不缺的就是胭脂水粉,和艳丽的女装。
竹韵和郑扬到外面走了一圈,就满载而归了。
郑凌风看到郑扬手中拎着的一件领口开到肚子处的薄衫,当场就跳了起来。
“不穿,不穿,太难看了。”
“你又不是女人。你矫情什么?”凤红羽冷嗤,“你没看到那青楼的女子吗,不都是这么穿的?”
“这领口太低,我又不是真女人!”郑凌风反驳。
凤红羽想了想,“穿两件,盖住你的胸口,我还担心你的假胸露馅呢!”
郑凌风:“……”他回头狠狠的瞪向郑扬,“你就不能找件领口高的衣衫?”
郑扬一脸冤枉,“其他的很短,公子的腿一露,不就更露馅了吗?”
郑凌风:“……”
。
阮通判和罗横正商议着怎样将阮雨宸约出府来。
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阮通判一愣,“罗公子,你不说是红牡丹今天病了吗?这又是谁?”
罗横也是莫名其妙。
门外,郑凌风装成女声说道,“奴家是白牡丹,红牡丹的妹妹。”
声音听着分外妖娆。
罗横今天没有见着心上人,心情已经有些烦燥,这女子的声音一勾,他的身心就按耐不住 了,“进来。”
阮通判见事情也说得差不多了,就没有反对。
再说了,他还得有求于罗横。
门并没有轩牢,只推了一下就开了。
被凤红羽往脸抹了五六层粉的郑凌风提着薄如轻纱的女裙,缓步走了进来。
他的容貌本身就俊美得似女子,抹了点胭脂后,能用勾魂一词来形容都不为过。
当然,除了裙子里面的一双粗腿十分的违和。
这模样和男装的他,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
罗横没有认出来,看着他眼都直了。
阮通判也是看得目瞪口呆,心说,天下竟有这么美艳的女子么?
“来来来,来这儿来坐。”罗横走上前就来牵郑凌风的手。
郑凌风飞快地让开了,忍着厌恶抢先一步走到阮通判的面前,俯身一礼,“原来是阮大人,奴家这里有礼。”
阮通判愣愣的,只说道,“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新来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郑凌风眨眨眼笑道,“对呀,新来的!”
他往两人中间一坐,罗横的手跟着伸向他的胸口。
郑凌风眸色一沉,这是想死吗?居然动手了。
他双手同时往二人身后一按,阮通判和罗横就不动了。
郑凌风拍拍手离开座位,抬脚狠狠朝两人各踢了几脚。
他口里还骂着,“胆子够肥的,敢摸本世子?一会儿叫你们吃吃苦!”
凤红羽一直在外面等着。
半碗茶水的时间后,郑凌风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贼嘻嘻将手里的两套衣服往凤红羽的面前扬了扬,“看,到手了。”
凤红羽扯了下唇,“两个脏男人的东西,还给我看?扔了!”
“那是当然!”郑凌风咧着嘴阴阴一笑。
…。
老鸨见二楼红牡丹屋子的两个客人一直不出来,也不叫酒水,也不叫人过去陪着,心中生疑,就带着人来查看。
谁知一推门,看到的情况着实叫她吓了一大跳。
里面的画面很香艳,不是男人和女人,而是男人和男人。
两居白光光的身子滚作一堆。
男人和男人也就罢了,这事儿在她这儿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关键是这二人是罗家大公子和阮通判啊!
传说,罗大公子床上功夫了得,果然是名不虚传,阮通判这只小受正嗷嗷叫呢!
这这这……
她这小老百姓开个店子惹不起官家的人,老鸨吓得拔腿就跑。
那两人爱咋咋地。
老鸨一边跑,心中一边嘀咕着,罗大公子爱慕着阮通判的寡居女儿,想求娶,已经差了媒人往阮府跑了好几回了。
真实情况原来不是这样?
而是罗家大公子爱慕着阮通判?
她一跑,跟在她身后的伙计嬷嬷也跟着跑了。
倒引得路过的人分外的好奇,有人就推了门进去看。
这下子可就哗然了。
一传十,十传百,老鸨想拦都拦不住。
到了天黑时,阮通判和罗大公子是一对断袖的消息,就传遍金陵城了。
罗家只有罗横一人在金陵,丢脸也好,光荣也好,都是他一个人的事。
可阮家就不同了。
阮家不仅是书商,还是书香之家。
世代都以读书做学问为自豪,出个断袖,还让人当场看见了好事,这脸丢得可就大了。
阮通判离开卧红院的时候,走路都走不稳了,还是仆人背回家中的。
阮夫人一早受了气,正将自己关在园子里避流言飞语。
哪知老爷比她更狼狈的回来了。
一脸惨白,双腿无力。
她惊得睁大双眼。
“老爷,这……这是怎么回事?”
阮通判趴在床上,咬牙怒道,“凤红羽!一定是她找人干的!居然这么的心狠手辣!”
阮夫人惊道,“真的是她下的手?”
“不用问,就是她干的!试问,这个金陵城,除了陆府,就是阮家的势力最大了,陆知府还要依赖我们,不可能害我们,那么,就只有她敢对老夫下手!”
阮夫人想着早上受的屈辱,咬牙说道,“老爷,咱们就这么忍气吞声么?”
“不,老夫怎么可能任由那个小丫头摆布?”阮通判冷笑。
。
从卧红园出来时,沿路都听到有人在谈论着阮通判和罗大公子的笑话。
凤红羽朝坐在对面的郑凌风淡淡瞥去一眼,“我只是让你剥光他们的衣服,你是不是另外又做了手脚?”
郑凌风已换回了男儿衫。
他眼皮一翻,傲骄地说道,“那两人,也不去照照镜子,长得那么丑居然敢占本世子的便宜,动手动脚的。哼,没砍了他们的手,算是客气了。我呢,洒了点催情散到他们的身上,助了下兴而已。”
凤红羽一时语塞:“……”顿了顿,她还是说道,“他毕竟是我嫂嫂的父亲。我得顾及她的想法。”
郑凌风冷哼,“可他想将你送进牢里,你还同情他?”
风红羽冷笑,“我怎么可能同情他?我再去会会我大嫂,且看我大嫂的意思,若阮通判不再逼迫我大嫂,我且就此算了,否则,我绝对不轻饶!”
她让郑扬将马车在阮府前停下。
凤红羽在男装外面,罩了身披风,取了人皮面具,将头发挽了个女子的发髻,进了阮府。
她没有带竹韵,因为竹韵穿的还是男装。
阮雨宸看到她来访,忙上前拉着她的手,一脸惊喜,“小羽,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凤红羽微道,“你父母没有再逼问你的婚事吧?”
阮雨宸勉强笑了笑,“他们没有来我这儿。”
阮雨宸嫁到京城后,就没有回过娘家,直到孩子生下来,阮家才去了几个人,除了阮通判,其他人都是来自旁支。
而且,那阮通判到京城后,也是忙着接交权贵,根本没有过问过女儿的情况。
可见,阮府里的人,并不喜欢她。
再住下去,何必自寻烦恼?
“大嫂,我看,我们还是尽早回京城吧。”凤红羽道。
阮雨宸往窗外看了一眼,幽幽说道,“再过几天吧,我有些事情要处理。”
见还是劝不动,凤红羽只好由她。
临走时,凤红羽又对益青荷影叮嘱了一番,告诉她们,阮通判吃了个大亏,以防他狗急了跳墙。
两个侍女都不敢大意,“是,奴婢们明白。”
。
阮通判的事,自然也传到了阮家长房的两个女儿的耳里。
凤红羽走到阮府的府门附近时,便被二人堵住了路。
阮四小姐冷冷说道,“对不起,凤红羽,你还不能走!”
凤红羽缓缓朝二人走近几步,看着来人淡淡扬眉,“两位阮小姐,我为什么不能走?”
阮五小姐忽然冷喝一声,“来人,给本小姐搜,她偷了阮府的东西!”
“是!”
呼啦——
马上有一群人从暗处跳出来,围住了凤红羽。
024,绑错了人
搜身?
凤红羽的目光,往围着她的一众人淡淡扫了一眼,眸色渐渐地冷沉起来。
她衣衫的外面虽然穿着一件女子的披风,但里面却是男子的衣着。
被阮府的人看见,指不定会有什么说辞传出去。
慕容墨有心护着她,但强龙拧不过地头蛇。
再说了,江南三城,是慕容墨想拿下的地方,她被人拿来说事,可不是好事。
“拿了你们府上的东西?”凤红羽淡淡扬眉,“你们有证据吗?若没有,我会告你们一个诬陷罪!”
她的声音淡淡,一双杏眼,却是透着冷戾的目光。
阮四小姐心头一凛。
阮五小姐的胆子大一些,笑了起来,“证据?证据便在你的身上!你敢让我们府上的嬷嬷来搜一搜吗!”
“有何不敢?”凤红羽挑眉,“我行得正,坐得端,就算是到了你们家的府门前搜身,我也不惧怕!”
阮家两位小姐对视一眼,到府门前搜身也不怕?
凤红羽的口气倒是不小啊!
阮府的前面,可是大街,二更天前,都不时的有人经过。
凤红羽想丢脸,她们可以成全她。
“好啊,那就请吧!”阮五小姐的眼中闪着得意,她朝两个嬷嬷招招手,“跟着她!”
“是,五小姐!”
大约是怕凤红羽跑掉了,那圈围着她的家丁们,在她往府门口走时,也一起跟着她走。
凤红羽朝周围扫视一眼,不为所动,唇角浮着一抹冷笑。
绕过一道照壁,便是府门了。
凤红羽走下台阶,那两个紧跟着她的嬷嬷正要动手,被人伸手用力往后一拽,“想干什么?”
“大胆,你……你是何人?”嬷嬷不认识郑凌风,冷喝一声叫嚷起来。
“郑凌风,你站一旁去,这件事,你不用管。”凤红羽看了他一眼说道。
郑凌风伸手指指阮府的仆人,一脸不解,“凤红羽,这些人都欺负到你头上来了,你还无动于衷?”
“喂,你是谁啊?还不快走开!你胆子不小,敢插手我阮家的事?”阮五小姐不客气的朝郑凌风冷喝一声。
虽然这人长得玉树临风,但帮着凤红羽,她也就不客气了。
“我是谁?”郑凌风想笑,真是虎落平原被犬欺,“我么,是这位凤大小姐的朋友,我问你们,你们这么多的人围着她,想干什么?”
“她偷了我们府里的东西,却不承认,我们要搜身检查!”阮五小姐冷笑道。
“凤红羽偷东西?”郑凌风怒道,“你们眼睛瞎了吧?”
“大胆,你敢骂我?管家,去,到金陵府衙门里报官去!”阮五小姐大怒。
郑凌风又要发作,被凤红羽伸手一拦。
她没有理会阮家的人,而是笑眯眯着问着郑凌风,“郑凌风,你熟悉赵国的法典吗?”
“倒背如流!”
“那好,我且问你,六品官员之家,可以配多少个护院家丁?”
“最多十个,不能再多。”
凤红羽扬眉,问道,“多了会如何?”
“超过一至五人,一人罚银一千两,超过六人以上,按谋逆罪收监!”
忽然,郑凌风的两眼放亮,眨了眨眼,“凤红羽,你是说……”
凤红羽的目光扫向阮家两位小姐,“你们家有二十二名家丁,围着容王的准王妃和武安侯世子,耀武扬威的要搜身,这是想谋反吗?”
阮家两位小姐,听着凤红羽和郑凌风一问一答,以为是拖延时间,想抵赖过去,谁想到竟是给她们设了一个局!
凤红羽故意说要到府门口搜身,便是让府外的人都看见她们府里的家丁。
事实上,已经有一二十个过路之人正停步观看这里发生的事情。
两人吓得脸色都变了。
阮四小姐胆小,问阮五小姐,“妹妹,怎么办?”
阮五小姐死咬着唇,想悄悄往府里跑。
却被郑凌风堵住了去路,“跑什么啊,事情还没有完呢!”
郑扬笑嘻嘻地,正站在一旁看热闹,凤红羽偏头看向他,“郑扬,为了以证我的清白,劳烦你跑一下腿,帮忙去府衙报官。”
郑扬嘻嘻一笑,“是,羽小姐。”
“请稍等!”阮府的门口,来了一人忽然说道。
凤红羽朝那人看去,原来是阮雨宸的小叔,那个瘫痪了一直坐着轮椅的阮云枫。
阮云枫冷冷看着阮家姐妹,“小五,小四,你们的父亲今天病了,你们这是想将他气得更加病重吗?”
阮家两位小姐忍着心中的愤恨,对凤红羽不咸不淡地说道,“抱歉,凤大小姐,是我们弄错人了。”
今天是她们大意了,万一凤红羽死咬不放,阮家家丁数超过了规制之事传到府衙,就真要被处罚了。
“弄错了?”凤红羽一笑,“阮四小姐,阮五小姐,昨晚是你们父母弄错,非说我是杀人犯,结果是,你们府里的厨娘并没有死,她及时的醒了过来。而打她想害死她的也是你们府里人。
今天,你们又来冤枉我,是你们家的家风便是如此,逮着一个人就想诬陷。还是你们不将我陷害到死,不罢休?我初到金陵城,跟你们家无冤无仇的,你们家为什么要这么做?
哦,仅仅是我嫂嫂不愿改嫁,你们家就将气撒到我的头上吗?让我嫂嫂改嫁,我凤府的人并不反对,但让她改嫁给品行不端的罗大公子,这不是害她吗?”
她语言犀利,说得毫不客气。
阮夫人诬陷凤红羽的事,及阮夫人到静园给凤红羽赔礼的事早已传遍了金陵城。
但人们不知事情的起因。
凤红羽此时说了出来,让围观的一二十人恍然大悟。
有人就说了起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果然啊,死了亲娘的女儿由着别人欺负。”
“什么啊,阮三小姐是庶女,这是嫡母容不下庶女呢!”
“人家庶女嫁得那么远了,还叫回来欺负?这嫡母的心也忒狠了些。”
“阮家世代都是学者,谁知里面藏着这等见不得人的事?”
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再加上不久前,阮通判和罗大公子的事,更是让人们产了无限的遐想,一时哄笑声不断。
阮四小姐和阮五小姐两人,真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她们跟着凤红羽到府外来,是中了她的计。
阮云枫知道再闹下去,阮府的名声就毁完了,朝二人冷喝一声,“还不快跪下磕头?”
阮家姐妹对视一眼,忍着心中的怒火,走到凤红羽的面前,果真跪下了,“羽小姐,是我们错怪你了,对不起。”
凤红羽见好就收,“你们既然这么诚心认错,那就原谅你们了。请起吧,两位。”
她朝阮云枫点头一礼,这才走回了马车。
郑凌风也摇摇扇子跟着离开了。
马车很快离开了阮府。
郑凌风眯着眼问她,“你就不乘机将那阮府的人往死里打压着?”
凤红羽摇摇头,“我嫂嫂还在阮府,她一直含糊其词,我不知她的想法,我得顾及她的安全。”
她离开阮雨宸的园子时,荷影告诉她一个偷听来的消息。
原来阮家为了将阮雨宸嫁给罗横,是因为阮通判犯了事,罗横在帮阮通判打点着,才没有吃官司,罗横拿这个做要挟,一定要娶阮雨宸。
阮家对阮雨宸冷淡,阮雨宸也明确的说明了不会管阮通判的死活,可她却执意在阮府里住着,似乎还动了嫁给罗横的心思,让凤红羽百思不解。
。
回到静园时,天已全黑。
绿苑里,灯火通明。
竹韵看着那白亮亮的灯光,有些心悸,小声对凤红羽说道,“小姐,王爷回得比你早。”
“那又怎样?”凤红羽不以为然说道。
“今天卧红院的事闹得着实有点大,以王爷的性子,一准是知道了。”竹韵小心的提醒。
“咽,他不知道,我也会跟他说,不就是罚了下阮通判么!我没给他惹乱子。”凤红羽不以为然说道。
“小姐啊,你还不明白吗?您去的是青楼啊!”
凤红羽头皮一紧,“……”
竹韵将凤红羽送到绿苑的园子门口,赶紧溜走了。
“胆小鬼!”郑凌风施施然摇着扇子往前走。
才上台阶,他发现正屋的门口放着一个藤条箱子。
郑凌风马上收了扇子冲进屋里。
正屋的桌边,慕容墨正闲闲坐着喝茶。
郑凌风怒道,“慕容墨?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要赶我走?”
慕容墨朝门口看去一眼,有个身影隐在门侧。
他的唇角紧绷了起来,冷冷看向郑凌风。
“金陵城中,已经有人在传言,你跟本王住一间院子,是爱慕上了本王,打算用非常手段缠上本王,好做本王的侧妃,本王非断袖,为了避嫌,你还是搬走吧。”
郑凌风当即就跳了起来,冷笑道,“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爱慕你?你……你……”
他气得在原地转了几圈,“这天又黑了,你让我住哪儿?”
“本王心善,不会让你流落街头,韩大又清扫出了一间院落,你现在就搬走!”慕容墨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
郑凌风哼哼两声,甩着袖子,转身提了自己的藤条箱子往外走。
在廊檐下看到凤红羽,他小声道,“不是我打的小报告,你别冤枉我。”
凤红羽朝他摆摆手,示意他快走,以免慕容墨发火殃及池鱼。
郑凌风的脚步声离开后,屋中的声音才淡淡传来,“还不进来?”
凤红羽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小心走进屋内。
“去哪儿了?”慕容墨抬头看她,眉尖紧拧着。
“你不是知道吗?”凤红羽道,然后快步往里屋跑,“我先换衣。”
“坐。”慕容墨伸手将她拎了回来,按着她坐到桌旁,又递了块帕子给她擦手。
接着是慢条斯理的倒茶水,将杯子推到她的面前,“喝。”
凤红羽:“……”
她不禁挑眉,“王爷,您在生气。”
“没。”
“那您拧着眉毛干什么?”
“闷。”
“……”
能不能不要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凤红羽无语,只好自己交待。
“那罗家大公子一直缠着阮家人,逼迫我大嫂改嫁,我就去罚了他一下。”
“嗯……”慕容墨没有抬头,继续喝茶。
“当然,不是我亲自出手,是郑凌风干的。”
“哦?”这回,慕容墨抬起头来,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看了她一会儿,才道,“小羽,我不是生气你去了哪里,而是生气你没有跟我说。”
凤红羽扯了下唇角,“你不是出去了吗?我上哪儿找你去?”
“府里有暗卫,你跟他们说也成,为什么不说?”
凤红羽:“……”她要去青楼,哪敢跟他说?
慕容墨又道,“金陵府里丢了二十万的税银,事情已经传到了京城,皇上命我来查这件事情。但事实的真相是,税银根本就没有丢。”
假丢失?
凤红羽着实吃了一惊。
她抬头眯着眼看向慕容墨,“我也得知了税银丢失一事,原来是假的?是陆志昌搞的鬼吗?”
二十万可不是小数字。
税银假丢失,恐怕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慕容墨看向凤红羽,道,“还不清楚是谁的手笔。不过,小羽,假设银子丢了,皇上又一定要查出凶手。本王和陆知府会怎么做?”
凤红羽眸色微闪,心中想着几家的关系,说道,“金陵知府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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