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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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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府可是丞相府,此时,又有羽林卫的头领柳清泽在。
才七品的兵库司司务长哪敢拒绝她们?便点头笑道,“没有问题,请吧,柳大小姐,凤二小姐。”
“多谢宋大人。”柳清雅美目转了转,笑着看向才走下马车的凤红羽,“羽表妹也一起吧?”
“是啊,大姐,一起去看看仓库,看看别人家都捐献了什么。”凤玉珍走上前,也不等凤红羽同意,上前就来拉凤红羽的胳膊。
看仓库?
凤红羽想笑,看她凤府丢丑吧?
凤玉珍和柳清雅参合在一起,这是想看林氏失职,她好到老夫人那里告上一状?将三房和大房的人踩上一踩?
“好啊,反正我也很闲。”凤红羽点了点头,无可无不可的说道。
“那仓库里不过是些杂物,有什么好看的?你们女儿家还是不要去的为好,不如去别处看看花儿。”柳清泽想到昨晚凤府出事的衣物,忍不住为凤红羽担心起来。
凤红羽来得这么早,衙门里已作了登记,显然,凤府的物资已捐出去了。
要是自己的妹妹翻找出来的话……
柳清泽的眉尖,不禁狠狠皱起来。
“只是看看而已,哥,有什么关系?”柳清雅不已为然,也上来挽凤红羽的胳膊。
凤红羽朝左右两边的人各看了一眼,悄悄地弹了弹指甲。
她偏头对柳清泽说道,“清泽表哥,宋大人都没有意见呢,你反对什么呢?我们只是看看而已,你就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吧?”
柳清泽眯起眼眸,看向凤红羽。
她虽然一夜未睡,那眉眼间,还带着些许的疲倦之色,但那眸光却是清亮的,唇角浮着自信的笑容。
这又让他看不明白了。
难道是柳生他们并没有得手?
这时,顺天府尹的女儿莫芸,也坐着马车到了兵库司衙门前。
柳清雅也叫上她,“莫芸,我们想进仓库看看,你要不要进去?玉珍,还有小羽,还有我哥哥,我们都去。”
莫芸的目光往柳清泽那儿瞥去一眼,脸上马上浮起一抹红云。
她点了点头,笑道,“好啊。”
“柳大人,几位小姐,请这边来。”兵库司司务长客气地给他们引路。
凤红羽朝竹韵使了个眼色,竹韵会意,也跟着他们往库房走。
仓库的门口,罗家的车马车队刚刚将货物运到。
凤红羽停了脚步,故意问道,“那是谁家的马车?”
兵库司司务长马上回道,“凤大小姐,那是罗员外府上的,他们家送来的都是兵部定制的衣物,明早会随大军出发。”
“哦!”凤红羽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罗圆的父亲罗银海,看到了兵库司司务长,马上朝边走了过来。
他的手里拿着一张单据,笑道,“宋大人,货物都齐全了,请大人签收吧。”
“好说好说,罗大人交货一向及时。”兵库司司务长同柳清泽道了声“得罪”,“下官要同罗员外做接交登记,柳大人和小姐们请稍等片刻。”
柳清泽还未开口,柳清雅却抢先说道,“宋大人,我们只是看看而已,您不必陪同了,您去忙自己的吧。”
兵库司司务长带着几个娇小姐游玩,丢下一大堆的事没有做,早已不耐烦了。
若不是柳清泽在,他才懒得理会她们,当下便同意了,“各位请随意。除了不能在仓库前用火,都没有问题。”
柳清雅笑了笑,“大白天的,谁用火镰呢?难不成我们还会在这儿生火做饭不成?”
凤玉珍同她嘻笑起来。
兵库司司务长离开后,柳清雅和凤玉珍又拉着凤红羽继续往库房方向走。
柳清泽,莫芸和她的侍女,竹韵,四人走在最后。
离着库房还有几十丈远时,凤红羽忽然低哼了一声,身子一矮,半蹲到了地上。
她的脸色渐渐地苍白起来,额间也溢出了小汗珠,两眼迷离,看着十分痛楚的样子。
柳清泽眉尖一皱,大步走到她的近前伸手便去扶她,“羽表妹,你怎么啦?”
凤红羽伸手捂着肚子,蹙眉说道,“肚……肚子疼。”
柳清雅的唇角撇了撇,似乎很是失望。
柳清泽道,“羽表妹,既然不舒服了,那就不要去了。我带你去看大夫。”
凤红羽摇摇头,“多谢,不过,我有侍女跟着呢,她会照顾我!”
她朝身后的竹韵招了招手,竹韵快步走来,扶起了凤红羽。
柳清泽不放心她,非要带她去看大夫。
凤玉珍和柳清雅对视一眼,两人决定,没有凤红羽,一定能办事,不是还有一个莫芸么?
凤红羽朝外走时,向扶着她的竹韵使了个眼神。
竹韵会意,袖中的手指朝后反弹出去一粒石子,正跟着柳清雅和凤玉珍往库房走的莫芸身子一矮,倒在了地上。
“哎哟,我的脚……脚崴了……”
“小姐,你还好吧?”莫芸的侍女慌忙去扶莫芸。
柳清雅挑着眉尖,“怎么了,莫芸,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我……这路坑坑哇哇的,太不平了!”莫芸半靠着她的侍女,皱眉说道。
“行了,行了,你就在这儿等着吧,我们进去看看。”柳清雅已经很不耐烦了。
她朝莫芸主仆摆摆手,同凤玉珍往库房里走。
兵库司司务长已同守门的衙役打过招呼,看守的人便没有拦着二人,由着她们进了仓库。
这里只有两家的冬衣最多,一是凤府的,二是罗家的。
找出那批问题冬衣,并不是难事。
凤红羽,到时候,你可就死定了!
只是令柳清雅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和凤玉珍才走进仓库的门口,一旁堆着的一堆冬衣,忽然起了浓烟,没一会儿起了火苗。
“清雅,失火了,快,咱们快离开这儿!”凤玉珍尖叫起来。
柳清雅到底是镇静些,“慌什么,快灭火!”
她站在仓库的门口转了一圈,只找到一只大扫把,也不及多想,拿起扫把就开始拍一捆衣物上刚刚窜起的火苗。
虽然那火苗并不大,却只在眨眼间,又蔓延到了其他地方,浓烟已布满整个仓库。
守门的衙役探头往里看了看,吓得又跑掉了。
凤玉珍的脸已吓得死白,“清雅表姐,咱们快走吧,再不走,就出不去了!”
柳清雅这才咬了咬牙,“走!”
她扔掉手中的扫把,两人手牵手往外跑。
库房外,早已响起震耳的喊叫起,“失火了,快灭火!”
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宋大人,属下发现这二人在库房里纵火了!”
“将她们抓起来!”
“是!”
柳清雅和凤玉珍吓傻了。
凤玉珍死死的抓着柳清雅的袖子,吓得浑身发抖。
她惊慌的看着前来抓她们的衙役,“你们弄错了,我们什么也没有干!”
柳清雅目光冷冷看着来人,“大胆,我是丞相府的大小姐,你们敢诬陷我是纵火犯?谁借你的胆子?”
兵库司司务长哪里理会柳清雅的话?战事在即,毁坏军事物资可是要被砍头的。
他放走柳清雅,就得他顶罪了。
“本差官只相信报案人的眼睛,带走,送到顺天府去!”
难怪柳家大小姐,一定要进库房看,原来是给他惹乱子的,兵库司司务长,想杀死柳清雅的心都有了。
兵库司衙门外。
柳清泽送“生病”的凤红羽刚坐进马车,就看到兵库司仓库方向窜起了冲天的浓烟。
柳清泽暗叫一声不好。
“羽表妹,你忍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柳清泽转身就走,凤红羽忽然一把抓着他的袖子。
她想起昨晚偷听到的柳丞相夫妇的话。
若柳清泽真的不是柳丞相所生,这样一个耿直善良的青年,没理由为别人家愚蠢的女儿担责。
若是柳丞相说的一时的气话,柳清雅一而再而三的惹着她,她则是不想让柳清雅被她哥哥救。
凤红羽这么想着,便用力地拉着柳清泽。
她红着眼睛,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说道,“清……清泽表哥,我……肚子……真的很疼。”
竹韵坐在马车里,拿着帕子不停地给凤红羽擦汗,急得哭了起来。
“柳公子,你行行好吧,找个大夫来看看我们家小姐,她看起来真的很难受。”
主仆二人绘声绘色的表演,果然将柳清泽难住了。
这么一拖延,已经有人将柳清雅和凤玉珍抓了起来,带出了兵库司的衙门。
“怎么回事?”柳清泽朝衙役问道。
衙役回道,“回柳大人,库房里失了火,有人看见柳大小姐和凤二小姐在库房里纵火,现在要送往顺天府里审问!”
既然人都抓了,凤红羽轻轻地松开了柳清泽的胳膊。
她同竹韵对视一眼,两人的心里同时松了一口气。
柳清雅和凤玉珍看到柳清泽,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双双哭了起来,“哥,我们是被诬陷的,我们没有纵火啊,我们没有也没有干!”
这时,又有人往这边跑来,抓着柳清雅就不放手,正是罗圆的父亲罗银海。
起火的那批冬装正是罗家的。
货物才卸到仓库的门口就起了火,要是没有人替他们顶罪,他们罗家就得被砍头。
“是不是你们,到衙门里去说!”罗银海一手抓着柳清雅,一手抓着凤玉珍,双目冷冷看着柳清泽,“柳大人,烧毁军用物资,可是会被砍头的,柳大人是想满门获罪,还是想只死一个妹妹?”
柳清泽脸色阴沉沉盯着柳清雅,“你到底做了什么?”
“哥,不是我,我被诬陷了啊,不是我……”
柳清雅吓得浑身发抖,罗家人早已不耐烦,对柳清泽冷笑道,“要是柳公子不服,咱们大可以告上金銮殿!”
。
军用物资被焚烧,事情非同小可。
而且,明天两位皇子就会带着大军出发,冬装一烧,是必会动摇军心。
虽然京城临安还是秋高气爽的天气,才刚刚穿上夹衣而已,但在北地,早在中秋节前,已下过一场大雪。
再往后,天气也只会越来越冷,冬衣烧了,让军士们拿什么御寒?
承德帝闻听这件事后,简直是暴跳如雷,在御书房里狠拍了一顿桌子。
“速速将柳丞相给朕叫来!”
柳丞相此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了。
他引以为豪的长女,居然成了纵火犯。
烧了别的东西,那也不是个罪,他都有办法将女儿救出来,可这是焚烧了军衣啊!
女儿轻则流放,重则被砍头。
搞不好,整个柳府都会有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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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两个渣女不会再闹了一一+
016,柳家的挑拨(一更)
虽然今天没有太阳,天阴沉沉的,还起了凉风。
柳丞相还是抹了好几回额头上的汗水。
传话的太监,只对他说了一句“皇上砸了一只茶杯”,他肚子里的一颗心,就开始悬了起来。
柳丞相走进御书房时,里面已经站了好几个人。
除了脸色阴沉得几乎要吃人的承德帝外,还有兵部里管着器物的兵库司司务长,和顺天府的莫府尹。
以及刘太尉,二皇子赵元吉,太子赵元恒,凤府的二老爷凤承志。
凤承志已被皇上骂了一顿,看到柳丞相前来,忙拿眼睛求救。
柳丞相自己都顾不了自己了,哪里顾得上他?
刘太尉一向和柳丞相不和,眼见柳丞相遇到了麻烦,马上跟着踩上一脚。
“柳丞相,昨天你的女儿来了一出捐假银票的闹剧,今天干脆一把火将兵库司烧了大半。真让我等之人,都敬佩您女儿的胆量啊。”
柳丞相心中知道他在笑话自己,但柳府现在摊上事了,他哪里敢回嘴?
只得生生忍了。
柳丞相走到承德帝的面前,一撩袍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皇上,臣有罪,臣没有管教好女儿。”
“你当然有罪了!”承德帝暴怒,背着手,怒气冲冲的在柳丞相的面前转了几个圈,“现在,军中已有兵士闹起了情绪。京城已经变了天,越往北走,天越冷,你女儿却烧了近万套冬衣,这件事,你如何处理?”
“皇上……”柳丞相硬着头皮道,“女儿生性胆小,纵火这件事,她是绝对不敢干的,一定是有人陷害她!而且,当时还有好几人一起进了仓库!请皇上彻查!”
柳丞相话落,莫府尹马上冷笑一声。
莫府尹的女儿莫芸,就曾被柳清雅怂恿着往仓库走。
但莫芸并没有走进仓库,而是在半路上崴了脚。
莫府尹听出柳丞相话中想多拉一人担责的意思。
他心下就怒了,冷笑道,“柳丞相,当时,可有不少人都看见了,只有柳大小姐和凤二小姐进了仓库,下臣的女儿虽然被柳大小姐怂恿着去仓库,但在库房的门脚崴了,根本没有进去过!仓库失火,和她没有关系!”
“没进去过,就不能怀疑她是纵火犯吗?”柳丞相冷笑。
他现在想的是,怀疑的人越多越好,法不责众,女儿和柳家就少担一些责任。
柳丞相担心女儿,莫府尹只有一个宝贝女儿,心中也担心着,莫府尹哪能任意被柳丞相冤枉了去?
莫府尹冷笑,“丞相大人,你还有所不知吧?现场看守的衙役抓住柳大小姐的时候,从她身上搜到了火镰,事实证明,柳大小姐是主犯,凤二小姐是从犯。”
“什……什么?”柳丞相惊得身子整个儿一凉。
。
从兵库司回到凤府后,凤红羽匆匆吃了点东西,沐浴后连头发也不等及干,就扎进了被子里,一直睡到了下午才醒来。
外面又起风了,风吹得树枝拍着窗户棂嚓嚓作响。
明天大军出发,不知这天会不会下雨。
凤红羽推被坐起来,披了件披风,走到窗前看外面的秋景。
园子里的枫叶,红了大半,葡萄架上的串串葡萄,已由早些日子的青色,变成了紫红色,一粒粒晶莹可爱,翠姨正拿着小剪子剪葡萄。
在鸾园打杂的小丫头朱儿,手里捧着一个小竹篮跟在她身后。
銮园里,一派祥和。
前一世的今天,她在做什么呢?
她想了想,对,陪赵元恒在下棋。
两人一边下棋,一边对赵国未来局势进行着分析。
直到天黑,她才从赵元恒的东宫回到凤府。
想来真是可笑,她那么担心他会输,那么努力地帮他,可结果呢?
她又得到了什么?
竹韵捧着一叠衣衫笑嘻嘻的走了进来,“小姐,看,这身衣衫好看吗?”
凤红羽回过头来,随口问道,“是大嫂还是三婶给我做的新衣?”
“都不是!”竹韵眨眨眼,神秘一笑,“小姐猜猜看是谁送的?”
她抖开那件外衫,拎起衣领给凤红羽看。
凤红羽的眸色闪了闪,唇角渐渐地扬起,浮着温柔的笑。
这是一件石榴红的烟罗裙,布料是上等的锦缎。
裙袂上,用极细的金线,绣着朵朵的折枝梅,梅花栩栩如生。
“不用猜,我知道是谁送的。”凤红羽笑道,“这是出自金陵城金绣坊的织品,金陵隔镇江近,想必是王爷从那儿买的送来的。”
竹韵眨了眨眼,一脸的失望,“奴婢还想考考小姐呢,真没意思!小姐一看就知道了。”
“小姐跟王爷心有灵犀一点通,用得着你考?”荷影端着洗漱水走进来,朝竹韵抛去一个鄙夷的冷笑,“这件衣衫,价值千金,三夫人和少夫人哪里有那么多的钱买这么贵的?只有王爷才买得起啊!你居然还来考小姐?哧!”
“你聪明,你行!”竹韵朝荷影翻了个白眼,将衣裙整齐地摆在了床上,又笑道,“小姐,今天穿这一身衣裙吧,这件比小姐以往穿的,做工都要精致。”
“先放着,等……,过几日拿出来。”凤红羽走到床边,伸手轻轻地在裙子上抚了抚。
“好吧。”竹韵失望的去叠裙子。
荷影将漱口水和洗盐都放在了洗浴盆的架子上,说道,“小姐,梳洗一下吧,柳清泽已在前院的小花厅里等候你一个多时辰了,听说你睡着午觉,他就一直等着。”
昨晚行动的事,荷影没有去。
竹韵听说柳清泽来了,唇角一撇,“柳家的人还好意思来?”
“柳家人怎么啦?”
“哼!”竹韵冷哼了一声。
凤红羽漱好口,正在洗脸,她朝两个丫头看了一眼,说道,“他同柳清雅柳清雯两姐妹不一样,你们不必用一样的眼光看他。”
“难说,也许他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呢!”竹韵扯了下唇角,又哼了一声。
梳洗毕,凤红羽只喝了一小碗粥,便往前院而来。
柳清泽来找她,一定是问关于兵库司里起火的事。
她的瞒天过海之计,果然,还是瞒不过这位“皇帝的鹰眼。”
临出门时,竹韵又递给凤红羽一封信,是罗二送来的。
她匆匆看了一眼,揉碎了,扔进了廊檐下翠姨煮着茶水的炉子里。
。
凤红羽才走出后院,在东西两院间的穿堂里,遇上了凤二老爷凤承志。
女儿被关进了顺天府,而且是触犯了龙颜,这一时半会儿,只怕是出不来了。
凤承志走了不少门路,都没有为女儿求得一点减刑。
“二叔。”凤红羽走上前,微笑着朝他行了一礼。
她半眯着眼,打量着这位不是凤家人,却冠着凤家人姓氏的凤二老爷。
生性憨厚耿直,长相普通,若没有凤老夫人隔三差五的坏事,将来给老太爷送终,老太爷应该也是愿意的。
“是小羽啊。”凤承志停了脚步,背着手看向凤红羽,道,“今天一早,幸亏你病了没有进兵库司的仓库,不然的话,也会被柳家的那个丫头连累进去。”
凤红羽回到凤府时,竹韵并没有跟着回去,而是去打听消息去了。
到凤红羽沐浴后准备睡觉时,竹韵也回了府,将柳清雅和凤玉珍被关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说与了凤红羽听。
按着目前的形式来看,那两人想免罪只怕不容易。
凤红羽装作不知情地问道,“二叔,我回府时,有人说二妹妹和清雅表姐,放火了,是真的吗?”
“她们说没有做,可从柳清雅的身上搜出了火镰。而且,在罗家的军衣上,发现了硝石粉,硝石粉,一碰到火星,马上就起火了。罗家烧了近万套冬衣呢!”
“皇上那儿怎么说?”凤红羽问道。
罗家烧毁的那批冬衣上出现的硝石,正是她命罗二洒上去的。
那批衣物根本不能穿,若是不烧毁,运出了城,暂时的能让罗家吃个大亏,但细细地追究起来,还是可以追查到来源。
因为绣娘们捏针走线的针脚不一样,铺子里用的线的颜色也不一样。
与其留一个祸根,不如借柳清雅的手,一把火烧了。
凤承志皱了皱眉头,“还能怎么说?二叔和柳丞相主动认罚,皇上才减了刑,当初判的可是流放。流放在外地也是坐牢,两个姑娘家,人生地不熟的在外地坐牢,更是吃苦。
后来改为你清雅表姐判刑五年,玉珍是从犯,判了三年。两家各罚五万银子补给军中,安抚军心。
罗家的军衣中夹带了硝石,也同样罚了五万。而且,柳丞相和二叔,因为没有管教好女儿,各罚了半年的俸禄。”
凤红羽心中暗笑。
承德帝再发火,果然还是顾了这些老臣的面子。
凤承志同凤红羽又闲话了两句后,便离开了。
等着凤承志走远,竹韵忍不住说道,“倒是便宜了柳清雅,才判了五年,按着柳丞相的权势,只怕那柳清雅在里面坐不了多久的牢,就会被放出来。”
“不,凤玉珍被放出来的可能性倒是大一些。因为她的姨母是沐皇后,她的背后有沐家和崔家。皇上目前还是忌惮这两家的。
但柳清雅,不可能这么快被放出来,除非,那顺天府的莫府尹,不当府尹了,可莫府尹是个正直的人,不畏惧权势。”
“小姐为什么这么说?莫府尹为什么要同柳家作对?”竹韵不解的问道。
“刚才,罗二送来的信上说,柳丞相想将莫府尹的女儿也拉下水。莫府尹因此而记恨了柳丞相,柳清雅,就只能一直在牢里呆着了,说不定,那莫府尹会将五年改为十年,都有可能!”。
前院的小花厅。
柳清泽长身而立,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一双梧桐树。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时,他忙转身过来。
这回进来的人没有令他失望,不是凤府的丫头,而是凤红羽。
“清泽表哥,你找我?”凤红羽微微笑着,朝他走去。
柳清泽并没有挪动脚步,而是半眯着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凤红羽。
身量不高的女子,一身红衣妖娆,如画的眉眼间,浮着自信的笑容。
“我想问你几件事。”柳清泽淡淡开口。
“意料之中的事,清泽表哥请说。”凤红羽走到他三尺远的距离站定了,收了脸上的笑容,紧抿着双唇看着他。
“你知道我来找你的原因?”柳清泽讶然。
“不就是为了你妹妹的事吗?”凤红羽一笑。
“羽表妹,昨晚,你到我家中同我比剑饮茶,是故意为之的对不对?”柳清泽看着她的脸,心中没来由的涌起了一丝失落来。
凤红羽并没有撒谎,唇角浮着讽笑,“对。我在故意拖住你!若被你发现了我的计划,我们凤家就会被整个京城的人耻笑了。可害得我们这般被动的,你知道原因!”
“我发现了罗家人的衣物上有问题,是你调包了对不对?”柳清泽继续问道。
“是。”
“我妹妹身上的火镰,也是你的手笔?”柳清泽的目光渐渐的变得冷沉起来。
凤红羽抬头,迎上他的目光,扬唇笑道,“清泽表哥,你不止一次的说,要我放过你的妹妹,我也答应了,可你的妹妹,她一而再的害我,是为何?我惹她了吗?妩良媛的死,你以为是她真的想谋害皇上吗?那件事,你的心里应该也是十分的清楚吧?”
柳清泽的身子一震。
果然,她什么都知道。
凤红羽冷笑一声,“清泽表哥,你爱惜你妹妹的命,我也爱惜我的命!我不可能由着别人算计我想害死我,而坐着无动于衷!清雅表姐只是坐五年牢而已,若是她好好的表现,说不定会减刑,赶上皇上大赦天下,她就自由了。”
凤红羽说完,觉得没有必要再同他说下去,朝他微微颔首,转身就走。
“羽表妹。”柳清泽看着她的背影,忽然说道,“太子派了人去了镇江,还有皇上也派了人去了镇江,还有……,我父亲也写了信给镇江的府尹。”
凤红羽赫然转身,眯着眸子看向他,“他们想干什么?”
“你该知道,镇江那里,有谁在。”
凤红羽袖中的手紧紧的握了握,目光清冷的看向他。
慕容墨在那儿!
她扯了个笑容,“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个?泄漏机密,你会担责的。”
“我只是不想同你为敌。”柳清泽微微一叹。
。
顺天府的大牢。
柳清雅和凤玉珍被关在同一间女牢里。
牢里四处都透着恶心的霉臭味。
八月都过完了,蚊子却仍是不少。
才关了半日,两人白皙的脸上,就已被咬出了大大小小的红包出来。
被子没有,地上铺着一些不知有多少人滚过的半干不湿的稻草,不时的还有小虫子爬来爬去。
两人吓得不停的哭。
这时,牢房门忽然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清雅!”
“玉珍?”
柳清雅和凤玉珍看到有人来看她们,当场就哭了,一齐扑到铁栅栏那儿。
从栅栏上的缝隙,两人伸手抓着自己的亲人。
“爹,我们是被人陷害的,我们什么都没有干!”柳清雅看到父亲,马上哭了起来。
她只是想找出那批凤家损毁的冬衣,哪知库房里诡异的起了火。
“清雅表姐说的对,我们什么都没有干啊,舅舅!”凤玉珍也哭道。
来看她们的,是柳丞相和凤玉珍的舅舅崔太傅。
崔太傅听说外甥女出了事,马上找到凤承志问原因。
耿直的凤二老爷却说凤玉珍自己惹了事,就该受罚吃苦。
将崔太傅气得半死,只好自己找到柳丞相一起来了牢里。
虽然两人都是朝中的一品大臣,但柳清雅和凤玉珍被关,可是皇上下了令的,牢中自然不会给出特别的待遇来。
又因为柳丞相想将莫府尹一起拉下水,共同担责,莫府尹恨着柳丞相,更是没有给柳清雅和凤玉珍送来一碗水和半点吃食。
“这个莫府尹,真是欺人太甚!”崔太傅咬牙骂道。
柳丞相没有跟着抱怨,而是从女儿的话里听出了玄机,“清雅,你说,你们是被人害的?是谁搞的鬼?”
“是凤红羽!是她!是她害的我们!”柳清雅几乎在咬牙切齿,“我身上的火镰一定是她放上去的!”
凤玉珍也哭道,“舅舅,正是她,她还蛊惑爹不要我,害得我被关进了牢里,爹爹也不来看我。”
柳丞相和崔太傅对视一眼,“是那个丫头?”
。
罗家辛苦给兵部做了一批军衣,结果出了问题,在衣物里,发现了硝石粉,被皇上罚了五万两银子。
罗夫人和她相公罗银海愁得坐立不安。
上回,家中的铺子里出了问题,缺的银子还是找凤府的老夫人想的办法,这会儿又到哪里想办法去?
这时,有仆人送来了贴子。
罗银海马上拆开来。
他眉尖不禁一拧,“咦”了一声。
罗夫人好奇,“老爷,谁送来的贴子?”
“丞相府的。”
“丞相府?”罗夫人也是一怔,没一会儿又冷笑道,“丞相府送来贴子?哼,他们还好意思?要不是那个柳大小姐,咱们家会倒霉吗?”
“去见见再说,且看他们说什么!”罗银海心中揣着疑惑,来到府里前厅。
柳生正等在那里。
“罗老爷。”柳生见到罗银海,走上前客气地拱手行了一礼。
罗银海上下打量了一下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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