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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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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那崔婆子与崔氏还得到了惩罚,算是替小四讨了公道。只不过——”她一脸忧色看向凤红羽,“崔氏这回吃了个大亏,咱们得小心她报复!”
。
从玉兰堂出来,凤红羽一直抿着唇不说话。
竹韵跟在她的身后,笑嘻嘻地说道,“小姐,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二夫人的脸?哈哈哈,嘴都气歪了。”
凤红羽冷笑,“我这么做,就是想让她老实一点!”
眼看三叔就要回京了,太子会提出亲征,她可没时间跟崔氏在后宅一直耗着。
她走了一会儿,忽然停步问着竹韵,“今天是什么日子?”
“四月初三,小姐,怎么啦?”
四月……初三?
她眯起眼眸,记得前世里四月初的时候,安远将军的儿子跟女婿私通北燕,皇帝得知后龙言大怒,要将安远将军府满门抄斩。
却有五个府里的暗卫从死囚牢逃了出来,被武安侯府的世子郑凌风给救了。
劫后余生的五个人,改名换姓,从此对郑凌风死心踏地的效力。
她与那五个人交过手,武功很是不错。
如果,她抢在郑凌风的前面,将那五个暗卫弄到手里来护着大嫂与三婶……
“竹韵,你现在出一趟府,打听一下城中安远将军府上的情况。”
“是,小姐。”
------题外话------
小羽明天要劫狱,不知会遇见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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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寻帮手
转眼到了晌午后。
金陵阮家的人,来凤府做客也有十多天了,今天是阮家人回城的日子。
凤红羽与三夫人林氏,陪着阮雨宸到府门口送娘家的客人。
几辆大马车离去后,便有一辆非常华丽的大马车,停在了府门前。
崔家的大管事嬷嬷与凤家的二小姐,以及两个小侍女,一起从马车上走下来。
两个小侍女倒是客客气气朝凤红羽三人行了一礼。
崔家嬷嬷却只朝三人略一颔首也不行礼,便木着脸昂首走过去了。
凤二小姐更是直接无视三人。
阮雨宸的脸色微微一变。
凤红羽的眼神微眯。
三夫人林氏轻哼了一声。
一旁站着的竹韵目瞪口呆,心中崔家的仆人好大的架子,不过是一个下人,居然不对凤府的夫人小姐们行礼。
待那几人走远,林氏一左一右拉了拉两人的手,“算了,高门豪族里狗仗人势的恶仆罢了,咱们不与她们一般见识。”
阮雨宸勉强笑了笑,“三婶,我没有生气。”
凤红羽一直看着前方几人的身影消失,并没有说一句话。
她眯起眸子,吃了大亏的凤二夫人崔氏,这是到娘家搬救兵了?
。
四祥阁。
屋子里早已遣退了众仆人。
凤二夫人正躺在小榻上休息,左右两侧的太阳穴上均贴着膏药。
三个女儿来看她,她更是心情不好,全赶走了。
因为今天,老太爷骂她,老爷骂她,众姨娘眼神玩味,仆人们个个在小声议论。
她越想越气,就气倒了。
崔家嬷嬷上前行了礼,说道,“姑太太,老夫人让老奴给您带句话,您之所以一连两次都被凤老太爷罚,还不是因为你的膝下没有儿子?”
凤二夫人的气息一沉。
崔家嬷嬷又道,“只要是二老爷的儿子,不管是从您肚子里出来的,还是姬妾生的,都得喊您一声母亲不是吗?您现在的年纪也才三十八岁,还可以生!”
凤二夫人忽然想起一个人来,秀菊……
她坐直了身子,“我知道了,你回去跟老夫人说一声,让她放宽心吧,我会有儿子的。凤家主母,只会是我!”
。
崔家老嬷嬷前脚一走,凤老夫人又到了。
凤二夫人忙从榻上爬起来,也不管头疼不疼了,恭恭敬敬地行着礼。
“母亲。”
“行了,行什么礼?我这把老骨头都要被你气死了!你是怎么办事的,一次又一次输给那两房的人?”
“……”
“一个低贱门户来的妇人,一个死了娘老子的小丫头片子,还有一个是寡妇!你不觉得你败在她们的手里很丢脸吗?”
“母亲,你消消气,日子长久,机会还是有的。”
“机会?”老夫人冷笑,“就在刚才,丞相府里送来消息,凤老三极有可能被皇上调到京中任京官,也就是说,他可能一直在府里住下了!”
“什么?凤老三会调回京里?”凤二夫人吃了一惊。
“没错!他要是回了京,就会护着大房的人,手里又有一个儿子一个老爷子的亲曾孙,你们夫妻俩哪怕身份比他再高贵,没儿子就不会得老爷子欢心!他只关心有没有后!”
“……”
“所以,你现在当务之急便是,给我这婆子生下一个孙儿来,你生不了,让姨娘们生,那三个不行了,再多找几个年轻女人给老二,总之,二房里不能缺后!”
“……”
“然后,再想法将老三弄走,绝对不能让他长久的待在京城里!”
凤二夫人眼底闪过一丝戾色,“母亲,您放心,凤府是您一手打理起来的,不可能落入凤老三那个外人手里的,媳妇给您保证!”
凤老夫人忽然叹了口气,“老二太耿直,不然啊,我哪里会操这么多的心。”
“母亲,相公不操心,不是还有媳妇吗?”
凤老夫人看了她一眼,“时间要快,老三最迟是月底回,如果他行路快,也可能是月中就会回京。”
“是。母亲。”。
到傍晚时,被凤红羽派出府去打听消息的竹韵回来了。
“怎样?安远将军府里是不是出事了?”
竹韵眨眨眼,一脸疑惑的看着凤红羽。
“小姐,你没有出门,怎么会知道安远将军府里出事了?”
凤红羽一怔,嗔道,“快说就是了,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竹韵敛了神色。
“奴婢到了安远将军府的时候,发现门上已贴了封条,问了左右的邻居才得知,安远将军的儿子与女婿,在今年正月里偷运粮食贱卖给北燕人。还将益州城一带的年轻女子,拐了近百人到北燕充做军妓,府里所有人已在今天一早被关押到了大理寺的死牢。”
凤红羽眯起眼眸,果然——
事情还是按着前世的进程在发展。
私通叛国,按赵国法典,便是满门抄斩!
前世里,除了那五个逃跑的暗卫,安远将军府一百二十八人无一存活。
“小姐打听这个做什么?”
“将军府的主子私通敌国残害良家女子又倒卖粮食,死有余辜,但那府里的下人们却是无端受了牵连丢命。”
“小姐的意思是……”
“将军府里有几个暗卫,武功很是不错,我想救出他们为我所用。今晚,我要去大理寺劫狱!”
023,劫狱
023
今夜天上的月儿,只是一弯细细的银钩,照不亮这京城的大地。
夜色浓浓。
正适合办事。
凤红羽命荷影守好锦华园,便与竹韵回到了鸾园。
秀菊正要命刘婶关园子门,却看到凤红羽带着竹韵回来了。
她有些诧异,比以前更小心地迎上去。
“小姐今晚要在鸾园里睡吗?”她提着小灯笼跟着凤红羽的身后。
“我和竹韵回来拿点东西,你自己去睡吧,不用来服侍了。”凤红羽道。
“小姐……”秀菊看了一眼竹韵,欲言又止。
“你的事,等我忙好了手头上的事,再来安排。总之,你是我的人,只要你不背叛我好好当差,我都会妥善的安排你们几个侍女的归宿。”
秀菊这才点了点头,“奴婢明白。”
她点亮了烛火,灭了小灯笼,又朝凤红羽福了一福,走到二门外的耳房里去睡了。
竹韵等到听不到秀菊的脚步声后,小声地问凤红羽,“小姐,奴婢觉得这秀菊一直神神叨叨的。”
“她被二老爷欺负了,怀了孩子,被二夫人威胁着呢。”
“原来是这样。”竹韵撇了撇唇,“奴婢觉得一个巴掌拍不响,她不一定是被欺负,一定是主动贴上去的,瞧她那双勾人的眼睛就知道了,一副妖媚狐狸的样儿。”
“秀菊怀孕这件事,你先别往外说,我还要好好的用她。而她的长相么,不正是一个好姨娘的模样?”
竹韵点了点头,“奴婢明白。”
秀菊只是凤红羽从外面捡回来的一个讨饭的孤女,并不知道她是火凤凰。
而竹韵与荷影却是与她从小一起长大的,是恩师苍泠月为她选的两个贴身侍女及陪练。
因此,她们晚上行动,便支开了秀菊。
两人关了门,从里间屋子锁着的箱子里翻出夜行衣穿了,蒙了面,包了头发,又悄悄来到府后门的马厩处。
牵出两匹马,二人踏着夜色往容王府而来。
二更天的京城,一片寂寂。临安没有战事,城中并没有宵禁。
不时可见灯火通明的酒楼茶馆青楼。
两人骑马走到了容王府附近时。
一只猫儿忽然朝凤红羽扑来,她伸手一捞抱在手里,猫儿喵唔着叫着。
竹韵惊呼一声,“小姐,怎么有只猫儿?”
凤红羽往路旁的容王府看了一眼,“八成是容王的宝贝猫儿。”
她摸出夜珠照了照,这猫儿的脖子上挂着一只小玉牌,果然是慕容墨的猫。
凤红羽扯了扯唇,“小猫儿,你既然跳到我怀里,那就借你一用!”
竹韵眨眨眼,“小姐借猫儿干什么?”
“这可是只御猫儿,有人敢欺负我,我便拿当它挡道。”
。
凤红羽骑马朝大理寺方向疾驰。
她伸手捏捏挂在马背上的猫儿,咬牙切齿道,“要不是本小姐今晚要利用你,现在就将你宰了!居然敢跟本大小姐取一样的名字!”
“喵唔——”
“好吧,不是你的错,是那个短命鬼王爷在羞辱本大小姐!哼——”
竹韵:“……”
很快,两人到了大理寺,悄悄守在附近的一条小巷子里。
“小姐,不是要劫狱吗?为什么守着?”竹韵一脸狐疑,自家小姐做事,一向不按章法来。
“他们自己会跑出来,等着就好了。咱们只需拦住追他们的官兵,一会儿,我断后,你将那几人引到我们事先准备好的宅子里安顿好。”
“是,小姐。”
过了差不多小半个时辰。
果然,从大理寺方向跑出几个人来,身影绰绰,有六个人。
六个人?不是五个吗?
怎么,重生一世,事情都变得不一样了?
凤红羽眯了眯眼,打马迎了上去,很快就到了那六人的近前,“大家快走,我来断后!”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们?”当先一人问着马上的凤红羽。
“身为武林中人,都有一颗路见不平的侠义之心!本姑娘很为你们的遭遇感到惋惜与愤慨,你们只是拿人钱财,替主家看院子守家门,又没干什么坏事。主家犯罪砍头,你们却无端受到牵连!”
“说的没错,所以在下们不想死!”
“有人越狱了,追——”远处,一队官兵举起火把朝这边追来。
“快走,前方有人接应!”凤红羽朝他们一挥手,打马朝官兵们迎上去。
六个人看了一眼凤红羽,继续朝前逃去。
“跟我来!”竹韵将他们引入一条小巷。
凤红羽手持木棍,打马迎上拦住了官兵。
“胆子不小,敢劫狱?”一个着一身青衫的年轻男子挥剑朝凤红羽刺来。
凤红羽眯起眼,这人——
024,武安侯世子
四周火把光照耀下,青年男子俊眉微扬,目光冷然。
这人看着有些面熟,但凤红羽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你是什么人?胆敢阻本公子抓逃犯?”男子高坐马上挥剑朝凤红羽直刺。
他剑风极快,凤红羽忙持棍去拦。
但她闭口不说话,她还要在京中待下去,少惹一事是一事。
木棍迎上利剑,只有吃亏的份。
没一会儿,她手中的木棍便被削了一截。
凤红羽眯起眼,京中居然有这等高手?
但,她可不能一直同他打下去,天晓得还有没有更利害的人出现?
她手中棍子虚晃了一下,身子一矮,袖中手指一翻,一把细针朝男子面门撒去。
男子似乎发觉了异样,忙收了剑挥袖去拂那些细针。
可就这么一眨眼时间,凤红羽已调转马头朝夜色里疾驰而去。
“好狡猾的家伙!”他眯起眸子冷笑一声,“居然能从我‘一剑青’柳清泽的手里逃掉?看来是个有趣的对手!”
“柳大人你没事吧?”一众兵差围了过来。
“没事,给本大人追!”他伸手一指前面,神色冷然。
“是,柳大人!”
兵差应道,一众人才跑出两步,忽然有一辆华丽的大马车从前方一条叉道上疾驰而来拦在了他们前面。
一只手指修长的男子之手挑起了墨锦绣金色云纹车帘,大拇指上,一只硕大的碧玉扳指彰显着主人的尊华身份。
车内,夜明珠照得通明,男子露出半张脸朝这边看来。
面容虽苍白,但依旧倾城。
“柳大人!本王有事相求!”
柳清泽马上皱起了眉头。
他抱拳施了一礼,“原来是容王殿下,这半夜三更的,王爷怎么来了大理寺这处荒凉的地方?”
“实不相瞒,本王府里的小羽毛被人偷走了,本王追那贼子,一路追到了这里。既然柳大人身边有人,不如,帮本王找找?本王少了它,可是夜不能寐啊。”
慕容墨的俊颜上透着极大的忧愁。
柳清泽气息沉了沉,抱拳说道,“可是王爷,刚才有贼子劫狱了……”
“几个贼子而已,名号赵国第一剑客的‘一剑青’柳大人,亲自去抓几个逃犯,这是看得起那帮贼子的本事呢,还是你自降了身份,只配抓几个小贼?”慕容墨俊眉微扬,缓缓说道。
赶车的韩大忍着笑,自家主子骂起人来,可是毫不含糊,柳清泽无论怎样做,都挨了骂。
柳清泽的气息又沉了几分,却也只得说道,“是,王爷!卑职自会帮您寻回猫。”
他挥手朝兵差们吩咐,“你们这一队继续追,你们这一队,跟本公子去寻王爷的猫!”
兵差们面面相觑,然后齐声应道,“是!”
兵差分两路,很快就离开了。
慕容墨这才放下车帘,眸中戾芒一闪。
“继续走!谁敢伤本王的小羽毛,本王要他生不如死!”
韩大唇角一扯。
“是!”
。
另一边,凤红羽弃了马,将装猫儿的布袋往肩膀上一扛,又朝马儿身上用力踢上一脚。
那马儿吃痛,撒蹄朝前狂奔而去。
凤红羽“呵呵”笑了两声,天黑夜浓,啥也看不清,让你们跟着一匹空马死劲地追吧。
肩膀的猫儿,这时慵懒的“喵唔”了两声。
凤红羽皱了皱眉,伸手拍拍布袋。
“我说,三品小猫儿,这点委屈你就受不了啦?”
“喵唔——”
“哼,委屈也忍着!想我堂堂凤家大小姐,却半夜三更不能睡觉只为找几个可靠的护卫护家人,而你这小猫儿,居然一生下来就是个三品!这什么世道?你给本小姐忍着!”
“喵唔——”凤红羽才走出巷子口,便见前方大道上,竹韵与那几个逃出的暗卫正同一批人厮杀着。
这是大理寺的人追上来了?
凤红羽眼神一眯,脚尖点地朝竹韵方向跃去。
到了近前却知不是官兵,但看这阵势也令她头疼起来。
有几人正同竹韵他们打斗。
另外的家丁手持火把,正护着一位主。
而那位主,则斜坐在一张华丽的大椅上,男子约二十岁上下年纪,一身红衣妖娆。
脸长得雌雄难辨,细长眼角微挑,眼波生媚,唇角斜勾。
墨发散了半身,胸前衣襟微敞,露一线玉色肌肤。
凤红羽嘴角抽了抽,这厮是要勾·引男人呢,还是要勾·引女人?
如果她没有猜错,长得这样还一脸嚣张跋扈的,除了京中第一纨绔——武安侯世子郑凌风,再不会是别人。
因为郑凌风的爷爷,是当年元帝——即太子赵元恒的祖父身边的贴身护卫,替元帝挡了刺客的剑而亡。
又因郑凌风的爷爷本身就功劳不少,因此,元帝便封郑凌风的爷爷为武安侯,赐国姓——郑,可世袭。
又将当年还年幼的郑凌风的父亲收为义子。
这份殊荣,在赵国,仅此一家。
此时的郑凌风斜靠在椅内,一只脚踩在椅子扶手上,左手持一把画着半裸美人图的大折扇,右手朝竹韵几人虚虚一指。
“这几位扰了爷看月亮的好心情,全给爷绑进侯府!”
“是,世子爷!”
看月亮?凤红羽想笑,那弯细钩月,此时,早已不知躲在哪片云里去了。
前世里,这几个逃脱的暗卫就被郑凌风收在侯府。
看来,今世他依旧想要人?
凤红羽挥着半截木棍朝几个郑府家丁砸去。
竹韵看到凤红羽来助战,心中长松了一口气。
而凤红羽想速战速决,因此手中的力道不小,郑府的家丁很快就被打得趴下了大半。
郑凌风眉尖一挑,这个蒙面小子从哪里来的,身手这么快?
他冷笑一声。
“呵,想不到本世子只是出来散个步看个月亮,居然也能遇上高手?”
他脚尖一点,身子便向凤红羽跃来,手中折扇直击凤红羽。
凤红羽身子一矮,郑凌风的扇子击打到了凤红羽背后的布包上。
布包里的猫儿忽然惨叫一声,“喵唔——”
凤红羽灵机一动,“你胆子不小,敢杀容王府上的三品猫儿!”
郑凌风摇着折扇扬眉冷笑,“你骗谁呢,容王的猫儿宝贝得跟他老婆似的,怎么会在你这里?一定缩在他的被窝里。”
“你若不信,再打一下试试?”凤红羽故意激怒他。
“打就打,本世子连你也一起打!”
说着,他果真挥扇朝凤红羽击来。
“是谁敢打本王的小羽毛?活腻了?来人!欺负本王小羽毛者,杀!”
“是,王爷!”
只见,一辆华丽无比的大马车正从另一条道上朝这儿驶来。
同时,从马车周围跃出七八个黑衣人,直扑郑凌风。
------题外话------
——题外话——
慕容墨:欺负本王小羽毛者,杀!
小羽毛:喵唔——
凤红羽:……
红衣郑凌风:呵呵——
青衣柳清泽:哼!
025,羽公子救了小羽毛,本王应当感谢
郑凌风眼皮一跳,慕容墨?
糟糕,他不会真打了他的宝贝小猫儿吧?
郑凌风一边还击,一边高声说道,“慕容墨,本世子没打你的猫儿,你别听这小子胡说!”
凤红羽眼珠转了转,将身上的背袋取下来,抱出里面的小猫儿。
她哑着嗓子说道,“王爷,在下在路上捡了一只猫儿,看模样儿,应是位家养的猫儿,而且,脖子上挂着玉牌,显然来自显赫的人家。在下想着,这京中最喜猫儿的是王爷您,便对武安侯世子说可能是容王府上的猫儿,可他却说,容王府的猫儿,一样照打!”
“你小子胡说!”郑凌风怒得叫嚷起来。
“怎么,打了不敢承认?”凤红羽伸手拍拍猫儿,那猫儿立刻“喵唔”了一声,声音凄然。
她走近马车,将猫儿从车窗口递向慕容墨。
慕容看了她一眼,伸手接在怀里。
猫儿认出了主人,小脑袋往慕容墨怀里轻轻地拱着。
他伸手抚向它的背,小猫儿的身子立刻一颤。
“喵唔——”,两眼委屈。
显然,这是受了伤。
慕容墨的脸色顿时一沉,怒道,“居然敢打伤本王的小羽毛?来人,给本王重重地打!”
“是,王爷!”
容王府的几个护卫一人一柄软剑,紧逼着郑凌风。
很快,傲娇跋扈的郑凌风就被打得狼狈不堪。
那一身妖娆红装,被黑衣护卫们的剑,削成了一条条的布条。
一头飘扬妩媚的长发,也被削得长短不齐,如叫花子一样。
他手中那柄半裸美人图的折扇,也是破烂不堪。
郑凌风气得一跳老高,咬牙切齿。
“慕容墨!快叫你的护卫都滚开,小爷的这把折扇,可是千娇楼的千娇媚亲笔所画,世上只此一把,慕容墨你得赔我!”
马车里,慕容墨慵懒地轻笑一声。
“一把破扇子而已,能同本王的小羽毛相比?它差点死在你的手里!”
“算小爷我误伤了行不行?”
郑凌风从一群围攻的护卫中跳开,一手捏着一把断发,一手晃着一把只剩了竹骨的扇子,唇角一撇说道。
“不行!得赔伤药费!本王的小羽毛是三品御猫,身份尊贵!而且,你也说了,本王将它当老婆,老婆被人打了,对方一句误伤了,就算了?”
“要赔你多少?”
“十万两!”
“慕容墨你怎么不去抢?”郑凌风气得跳起来,“小爷我算明白了,你那府邸到处都是金银,一定是常常坑人银子!”
“你这是在污蔑本王,本王一向心善,本想向你要十万两黄金,但又一想,若侯爷知道你要拿出这么多黄金赔本王,一定会气得杀了你,那本王不是一两银子也拿不到了?所以,还是亏一点算了,就十万两银子吧。”
他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凤红羽的唇角狠狠地抽了抽。
这厮坑人银子的手法怎么跟墨龙一个样啊。
果然叫“墨”的都心黑。
郑凌风:“……”,他顿了顿,“赔你银子也成,但,小爷的其他的事,你不能插手管!”
“你尽管办!”慕容墨道。
“好!”郑凌风点点头,一指那几个逃出牢房的暗卫,“这几个是本世子府上的家丁,私自逃离,本世子得带走!”
凤红羽眼睛一眯,“郑世子,这分明是在下家中的家丁,怎么是你府上的!”
“本世子大晚上不睡觉,就是来抓他们的!”郑凌风寸步不让。
“在下也是来找他们的,他们出门办事,迷路了!”凤红羽也不示弱。
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让郑凌风带走这几人!
“郑世子,你说这些人是你府上的,可有证据?”马车里,慕容墨忽然开口,“本王不插手管你两家的事,只做个中间人。”
郑凌风还未开口,那六个暗卫中,有一人伸手指着凤红羽,忽然开口。
“小人是这位羽公子家中的家丁!”
说的话是益州方言,声音嘶哑,像是被药物或烟火灼伤过嗓子。
羽公子?
她男儿装时,都自称羽公子。这人怎么会认识她?
她今日也蒙着面……
凤红羽眯起眼看向说话的人。
只见那男子身材高瘦,头发有半边垂下来,遮着大半个脸。
而那脸上皮肤皱起,像是被火烧伤过。
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那人见凤红羽看他,点了点头,继续用益州方言说着另外的五个人。
凤红羽拧眉,他是在帮她?
益州因为紧靠北燕,语言同北燕相似,听不懂的中原人戏称益州方言为鸟语。
于是,凤红羽也用益州话回他,“没错,你们是我府上的家丁。”
她转头看向郑凌风,又用中原官话一一说了各人的特征。
“怎样?这些人都是本府的家丁,在下是益州来的皮货商人,他们初次来京走丢了,怎么就成了郑世子府上的人了?这是公然抢人吗?”
“呵——”郑凌风咬了咬牙,眯起眸子,“来日方长,羽公子!”
他朝自己的家丁们一招手,“回府!”
“郑世子,本王的银子呢?”慕容墨道。
“本世子记性好,会赔你银子!”郑凌风呵呵一声。
“本王记性差,怕睡一晚就记不起来了,本王的小羽毛岂不是被人白打了?”他从马车里递出一张单据,“欠条十万两白银,郑世子快画押,本王好让人到府上去取。”
“慕容墨,小爷算瞧出来了,难怪你会短命,都是银子坑多了。”郑凌风气得咬牙。
“所以本王要赶在入土前,多赚点银子给小羽毛,免得它将来无钱而饿着。”
郑凌风:“……”
容王府的一个护卫接过慕容墨手中的单据并一只笔,送到郑凌风的面前。
他看了一眼,“哼哼”了两声,画了押,扔给护卫。
护卫又送给慕容墨过目。
他收了单据,眉梢微扬,浅笑道,“今晚夜深了,就不到武安侯府叨扰世子跟侯爷了,改日会让管家到府上取银子。”
“哼——”吃了个大亏又一身狼狈的郑凌风,被家丁们簇拥着离开了。
凤红羽看了一眼容王府的几个护卫,发现那个跟她过招的人表情淡淡。
这是没有认出她?
于是,她大着胆子看向慕容墨,以男子礼拱手道,“多谢王爷解围,在下们告辞。”
说完,她转身朝竹韵一挥手,就要离去。
慕容墨看着她的背影,唇角微扬,“羽公子?你救了本王的小羽毛,本王现邀请你到王府做客,以示感谢。”
凤红羽后背一僵。
------题外话------
【小剧场】
郑凌风:慕容墨你个黑心坑货!
慕容墨:赚点钱,好备彩礼!
小羽毛:喵唔——
凤红羽:呵呵——
026,他是益州的什么人?
慕容墨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虐,他这是什么意思?
凤红羽觉得整个人,如同被放在火上烤着般煎熬。
她硬着头皮转过身来。
故意哑着嗓子说道,“王爷,在下只是举手之劳,这谢嘛……还是算了,小人身份卑微,怎能进入容王府那高贵的府邸?再说……在下家中还有急事,告辞了。”
“这样啊……”慕容墨盯着她的脸,她的脸上蒙着面,只露一双狡黠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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