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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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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国的三代皇帝一直防着慕容氏的复辟,哪知人家北燕的手已经伸进了中原,赵氏忙着内斗,殊不知,外敌们个个都变得强大了。

    连敌人都搞错了,真正令人可笑。

    “那又怎样?燕太子!你抓我一个小小的女子,算什么本事?”凤红羽装着漫不经心地说话,而目光却在四处扫视着,寻找着薄弱口,好突击出去。

    这个假太子居然认出了她,他是怎么认出来的?

    这些围着他的人,虽然穿着宫卫的甲衣,但她敢肯定,并不是普通的宫卫。

    她马上警觉起来。

    假太子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眉梢微动,他并没有回答凤红羽的话,而是朝左右的人一挥手,又一指凤红羽,“带走!”

    那伙人二话不说,提刀便朝凤红羽冲来。

    她眯了下眼,手指一转,一包药粉现于手上。

    可是,不等她出手,一阵劲风忽然扫向她的手腕。

    她手中的药粉包被打落在地。

    凤红羽大惊,没想到假太子的武功高出她许多,这里还有这么多的人……

    她今天是输定了!

    果然,她一人不敌众人,只片刻的时间就被十几柄刀架在了脖子上,被逼得退到墙边,无路可逃了。

    假太子捡起她掉落的药粉包。

    凤红羽心头一沉,坏了!

    “‘软骨酥’?”他看着她的双眼扬眉轻笑一声,“老毛病还是不改!”他伸手捻了一点抹在她鼻下。

    凤红羽想躲开,奈何前后左右都是刀,动上一动等于是抹脖子自杀。

    这人指尖贴着她的脸颊轻轻地滑过去。

    被陌生人抚摸了,惊得她眉尖一跳,她眯了下眼,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而这时,她的鼻间闻到一丝熟悉的气息,她赫然睁大双眼紧紧盯着假太子,他是……

    她张了张嘴,发现说不出话来,身子一麻,人便晕了过去。

    “主人,前方有人来了。”从墙上跳下一人小声说道。

    “打扫干净,速速散去!”他沉声吩咐。

    “是!”十几柄刀同时收走了。这些人捡起地上散落的一些碎衣角片,和掉落的几片腰牌,飞快地闪身退去。

    靠在墙上的凤红羽,身了一软,往地上栽去,他顺手一捞,接在怀里,身影子一闪,也很快离开了。

    没一会儿,慕容墨和韩大从另一边宫巷里大步走了过来。

    “有人看见银宝往这边走来了,怎么不见人?前方又是御花园,难道她进了那里?”韩大往四周看了看,疑惑说道。

    慕容墨站在十字路口,拧起了眉尖。

    一条道通蒋贵妃的景元宫,一条道通姜太后的慈明宫。一条通御花园,一条是出宫的路。

    见慕容墨不说话,韩大又道,“已经通知柒七带人到宫中各处去搜寻去了。”

    “马上再通知罗二,带人暗中查京中各处。另外……,我们出宫,去太子府!”

    “主子怀疑是太子带走了银宝?”韩大惊得睁大双眼。

    “不放过每个地方!”他抬步往宫外方向走,小羽为人机警,除非遇上了强劲的对手捉住了她,否则,她不可能平空消失不见。

    假太子——

    慕容墨的眸光渐渐沉下来。

    。

    虽然慕容墨在五处宫门口派人暗守着,宫中派了柒七在暗查,但是,仍是不见凤红羽的半点消息。

    因为,假太子带着凤红羽走的并不是宫门,而是一处暗道。

    而且,进入太子府,也是进的暗道。

    慕容墨当然找不到人了。

    凤红羽醒来时,发现身处陌生的地方。头顶是明黄色的床帐,身上盖着同色的锦被,屋中散着一丝浓郁的龙涎香。

    而且,她居然穿着一身宽大的男子中衣!且中衣里空空如也!头发也散着,脸上的草药泥早已被洗掉了。

    凤红羽惊得浑身一凉,一把扯开被子坐起身来。

    要是她没有猜错的话,她睡在太子府太子的床上!只有皇帝和太子才能用明黄色!

    她伸手正要挑床帐,帐子外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醒了?”

    宁奉仪?

    凤红羽眸色微闪,一把扯开帐子,走下床来。

    宁奉仪就站在屋中的窗户旁,正扭身看向床这里,唇角浮着抹捉摸不透的笑意。

    “你真是好命,凤红羽。”宁奉仪扯了下唇角,“又是西秦太子,又是容王,又是太子,他们居然个个都喜欢你,你说你,究竟有哪里好呢?”

    宁奉仪上下打量着她,话语中带着讽然。

    “太子呢?”凤红羽眯着眼问她,不理会她的嘲讽。

    “不知道。”宁奉仪耸耸肩头,缓步走到屋中的小榻旁,从上面取了身女子的衣衫朝凤红羽走来。

    那是一身海棠红的衣裙,刺绣精美,里衣,亵衣,中衣,鞋子,一样不差,“这是太子送来的,他说,你醒了就穿这个。”宁奉仪递到她的面前。

    凤红羽一把接了过来,她的身上穿着一身男子的衣衫,她怀疑,一定也是假太子的。

    这让她非常的嗝应。

    接过衣衫的同时,凤红羽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宁奉仪,谁帮我换的衣衫?”

    她今天从容王府里出来时,穿的是一身太监服。里面虽然也是男式的中衣,却是纯白色的,可现在身上的男式中衣是玉白色的,而且很宽大。

    宁奉仪摇摇头,撇了下唇角,“我不知道,太子通知我的时候,你已经在床上睡着了,他命我守在屋子里。说,等你醒了,就服侍你。”说着话的同时,她冷笑了一声,“凤红羽,你是容王妃,品阶虽然比我高,但我是太子的侍妾,将来太子登基后,我可是皇妃,太子居然让我来服侍你,真不知你走了什么好运!”

    她的话语里,明显的带着嫉妒。

    凤红羽淡笑一声,没理会她,走到屏风后自己更衣去了。

    陌生的女子衫,总比穿着陌生的男子衫要好。

    凤红羽换好衣衫走出屏风时,宁奉仪看着她的目光中,一丝嫉妒的光闪过。

    这种情况,凤红羽见怪不怪了。

    只要她跟太子走得稍稍近一些时,就会有女人嫉妒她。之前的妩良媛也是同样如此。

    还有柳清雅和陆冰清。

    这些女人眼里的宝,焉知她根本不在乎?

    宁奉仪走到桌边坐下,给她倒了杯茶,没什么表情地说道,“你在这儿的起居,由我负责,请喝茶。”

    凤红羽没有接,而是缓缓地走到她的对面坐下了,眯着眼问宁奉仪,“太子的身上,是否有狼头刺青?他的左肩头上,是否有一条两寸长的疤痕?”

    宁奉仪眸色马上一沉,“凤红羽,你怎么知道这些?”

    果然有!

    “你真的同他……”凤红羽拧眉看着宁奉仪,她对宁奉仪的吩咐是,用药迷晕查清情况就好,侍寝就不必了。

    宁奉仪站起身来,冷笑着盯着凤红羽的脸,“是,我当然侍寝过了,他是我男人,我为什么不侍寝?”

    “可你知不知道……”凤红羽顿了顿,“他有可能,不是太子!是有人假扮的!”

    宁奉仪吸了口凉气,可没一会儿又冷笑起来,“不可能!凤红羽,你是不是故意挑拨我跟太子?”

    凤红羽想笑,宁奉仪是疯了吗,她以为太子便是个宝?人人都像她一样,爱不释手?

    “长公主的人那天叮嘱你,让你试探太子,你忘记了?”

    宁奉仪唇角动了动,冷笑道,“长公主跟你走得近,是不是受了你的蛊惑,故意来挑拨我跟太子?你的算盘打错了!”

    她怒气冲冲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盯着凤红羽冷冷说道,“进了这太子府,你就休想出去!”

    门被她“砰”的一声关上了。

    若大的卧房里,立刻便是死气沉沉一片。

    凤红羽走到门边,伸手推了推门,推不动,她从门缝往外看去,门上落了锁。

    锁着她?

    凤红羽拍拍手,扯唇一笑,她从七八岁跑出幽冥谷混迹于江湖,被人抓住关起来,没有一百次,也有九十次。

    哪一次关住了她?

    区别在于,关她的时间长与短而已。

    最狼狈的一次是,她去北燕偷单于烈的作战图纸,被他关了三个月,罚她做了三个月的丫头。

    单于烈……

    想到那个人,凤红羽心头猛地沉下来。

    假太子身上的种种迹象说明,他很有可能就是单于烈!

    有着同样气息的披风,身上同样的狼头刺青与刀疤。

    假太子是前北燕皇之子,蒋贵妃说,曾将假太子送与一位部落王的王妃收养。

    而单于烈的父亲,就是一位部落王!

    凤红羽走到窗子边,推开窗子朝外看去,外面是一片碧波湖,湖边的岸边上,每隔上一点距离,就站着一个护卫。

    她屏息细听,屋顶上还坐着人。

    这是……将她软禁了?

    硬闯只怕不行,四处都是暗卫。要是打不过自己反而受了伤,就太不划算了。她向来将自己的生命看得很重要。

    那么,要出太子府就只能另想办法了。

    凤红羽在屋子里踱着步子想着办法,也不知过好多长时间,这时,她忽然看到前方湖边的岸边上走来一行人。

    为首的一人,墨衣长衫,身姿翩然。

    慕容墨?

    凤红羽心头大喜,她正要跳窗,可门外的声音惊住了她。

    “大姐。”一声脆脆的声音在门外喊道,“大姐你在屋里吗?”

    “琴妹妹?”凤红羽呼吸一沉,她转身大步走到门边,门从外打开了。

    宁奉仪就在门口,手里牵着凤玉琴的手,正扬唇看着她,“殿下说,只要你好好的住在这里,琴小姐就会安然无恙。”

    说着,她松开手,将凤玉琴推入了屋里。

    “大姐。你不是去了西秦了吗?你怎么在太子府里呀?”凤玉琴眨眨眼看着凤红羽,一脸好奇的问道。

    凤红羽眯着眼盯着宁奉仪,“谁将我妹妹带来的?”

    宁奉仪不理会她,冷冷一笑,又飞快将门关上了,上了锁。

    “大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凤玉琴抱着凤红羽的腰,“大姐,你怎么生气了?见到我不高兴吗?”

    “不是,大姐高兴呢。”凤红羽微微一笑,伸手抚了下她的脸,拉着她的手并排坐到屋中的榻上。“家中发生了什么事吗?你怎么被人带到太子府里来了?”

    “就是刚才那位姐姐。是她告诉我,说四皇子找我,我就跟着来了,哪知没有四皇子,却见到了大姐。”

 358,曲线救人

    “宁奉仪?”凤红羽的眸光冷下来。

    “嗯。”凤玉琴点了点头,“我和凤昊坐马车出来玩。半路上遇上了宁奉仪,她说四皇子在太子府里等着我。我们就来了,没想到却是骗我们的。”

    凤玉琴懊恼地叹了口气。

    “凤昊也来了?”凤红羽吃了一惊。她想逃走,太子府里却四处都有护卫守着本身就不容易,加上不会武的凤玉琴要一起带走,更是难上加难,要是小不点凤昊也在太子府里……

    凤红羽的气息沉下来。

    她的唇角浮了抹冷笑,手指尖在软榻上轻轻地敲着,宁奉仪敢这么做,定是受了太子的授意,她居然这么顽固不化?

    她已经提醒她了。

    “怎么啦,大姐,出什么事了吗?你又怎么会在太子府里?”凤玉琴眨眨眼,问凤红羽。

    凤玉琴被林氏和凤镇川保护得很好,小姑娘天真烂漫,对于这人世中的险恶,经历的太少。

    才会被宁奉仪的花言巧语骗来太子府。

    凤红羽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有人想害我们凤府,所以,大姐就藏了起来,想悄悄地找到那人。哪知,被太子抓住了。”凤红羽涩然一笑。

    “啊,太子要害我们?”凤玉琴吸了口凉气,睁大双眼看着凤红羽,“我去告诉四皇子去,皇上喜欢四皇子,四皇子去求皇上,让皇上管管太子,太子会怕的,就会放了大姐。”

    凤红羽微笑着抚着她的头发,凤玉琴的想法太孩子气,太子敢抓她们,就不会怕其他人寻来,更不怕皇上了。

    她的目光往窗外看去,被宁奉仪一打搅,已经看不见慕容墨一行人了。可即便是她喊来慕容墨来救她们姐妹,可凤昊呢?

    宁奉仪将凤玉琴领来,便是想告诉她,她可以逃走,但她的弟妹就会受到牵连。

    屋顶上坐着人,门外的院子里一定也守着人,对面的湖边也守着人……

    该怎么出去?

    “别怕,一切有大姐在。”凤红羽温和笑着安慰着凤玉琴,“太子不敢关我们太久。要是你晚上还不回家,你娘你爹还不得找来?太子敢私自关押臣子之女,他就会受到言官的弹劾!我们且先在这儿等着就是了。”

    “哦。”凤玉琴松了口气,眨着眼点了点头,“我听大姐的。”

    如今,她也只好这么做,等……

    等机会逃走。

    ……

    太子府的另一处。

    慕容墨被章公公领着,在太子府的后园里四处闲逛着,表面是闲逛,其实他是在查看。

    “王爷,银宝小公公真的没有来太子府,奴才以项上人头做证,要是太子府里私藏了银宝,王爷您尽管将奴才的头拿去。”章公公跟在慕容墨的身后,小心地相陪。

    韩大眯着眼,四处瞧着可疑的情况。

    慕容墨淡淡瞥了一眼章公公,不冷不热地笑了一声,“你的头值几个钱?”

    章公公一愣。

    慕容墨又冷笑一声,“那银宝偷了本王的一只上好的玉佩,有人说逃进你们太子府里来了。那玉佩是本王的曾祖父生前所佩戴的,是我慕容氏的传家之宝,你一个太子府的总管,能跟那玉佩比吗?”

    章公公不敢顶撞慕容墨,连连说道,“是是是,奴才命贱,怎能跟王爷家的传家之宝相比?但是……”他苦着脸,“太子府里真的没有藏着银宝呀!”

    “你说没藏就没藏吗?要是找到了人,连太子也得受罚,你算什么东西?”韩大朝章公公冷喝一声。

    章公公识趣地闭了嘴。

    一行人往前走着,绕过了湖堤后,进入了一座小花园。

    太子带着两个护卫正从对面的门往里走来,两方人在花园中的小径上相遇了。

    一人着白衣,一人着黑衣,互相冷眼相望。

    “容王殿下。”太子停了脚步,朝慕容墨拱手一礼,淡淡说道,“不知王爷所谓何事,忽然到坊太子府?本太子最近很忙,没有时间相陪,望王爷恕罪。”

    慕容墨背着手,唇角噙了抹冷笑,一直望进他的眼睛里,“太子殿下,银宝公公偷了本王的一件传家宝,跑进了太子府,你将他藏到哪里去了?”

    太子头一仰,轻笑一声,“王爷这话可说得有些不讲理,那银宝的脚长在他的身上,他想逃往哪里,就逃往哪里。就算是有人看见他逃进了太子府,就不会再逃往别处去?一个太监而已,本太子可对他不感兴趣!”

    “是吗?你对银宝不感兴趣?”慕容墨朝他走近两步,目光如剑盯着太子,“希望太子殿下记着今天说的话!”

    “本太子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记着。”太子轻笑。

    慕容墨扬唇,“太子。”他微笑道,“有句话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所做的每件事,当心有人会一一的有样学样地还回去!”说完,他拂袖抬脚便走,头也不回边走边道,“本王再到别处去寻银宝跟那件传家宝,要是发现有谁私藏了,本王会让对方付出沉重的代价!哪怕是死人,本王也不惧怕!”

    太子的脸色顿时一变,望着他的背影目光阴沉森然。

    章公公看了一眼太子,慌忙跟上慕容墨的脚步离开了。

    等着慕容墨的脚步声听不见后,已经往脸上贴了胡子改了样子的格木,这时轻声问着太子,“殿下,这个慕容墨太自大了,实在可恨,居然不将太子放在眼里。”

    太子冷笑,“他什么时候将人放在眼里过了?皇上在他跟前,他也不屑一看!狂妄自大的人,死得都早!”

    ……

    慕容墨在太子府里,未找到凤红羽,也没有发现有异样,他沉着脸坐着马车离开了。

    韩大见他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话,小心地赶着马车。

    马车行了一段路,慕容墨的声音从马车里忽然传来,“派人盯着蒋贵妃!如果不是太子,就是蒋贵妃,总归是这二人藏了她!”

    韩大应了声,“是!”他放飞了一只信鸽,将消息传了出去。

    同时,他心中却想着,羽小姐那么机灵的人,怎么会被人藏起来了?这不合她的性格呀?当年她只身一人跑到北燕去偷作战地图,被人发现将她关了起来。主子吓得带着人杀上门,结果是她自己跑出来了,不仅偷到了文书还将对方房子烧了。

    “主子。”韩大想了想说道,“会不会有其他的原因,羽小姐不敢跑出来?”

    马车里,慕容墨的眼神微缩,盯着韩大说话的方向,“你是说,有人威胁她?”

    “属下也说不好,昀公子不是还在大理寺吗?会不会对方拿昀公子的命来威胁她?”韩大说道。

    “他们威胁不了昀公子,但是要是抓了凤府的其他人的话……”慕容墨冷笑一声,“那就当真卑鄙无耻了!转道速去凤府!”

    “是!”

    马车掉了个方向,往凤府疾驰而行,才绕过一个街角,韩大便看见凤府的护卫益鹰带着两个仆人正骑马往这边飞奔而来。

    “主子,前方有凤府的人。”韩大敲了敲车壁,说道。

    益鹰也看到了容王府的马车,他拉了下马缰绳,往马车奔来。

    “见过王爷。”益鹰翻身下马,上前行了一礼。

    慕容墨正好挑起了帘子,他打量着益鹰,发现益鹰一脸的焦急,忙问,“府里出了何事?”

    益鹰叹道,“府上琴小姐和昊公子不见了,他们两人的随从益虎和益朱被打晕了扔在凤府附近的一条巷子里。”

    “查出是什么人干的吗?”慕容墨沉声问道。

    益鹰摇头,“查不出来,问了鹰虎和益朱两人,他们都说不知道,两人是被人从后面偷袭的。”

    韩大眨了下眼,吸了口气,说道,“我记得益朱跟益虎的武功可不差。怎么就被人打晕了?”

    慕容墨眸光闪了闪,朝益鹰挥手说道,“去吧,多派些人仔细寻找!另外,跟三夫人说一声,让她注意蒋家的人!”

    益鹰点了点头,“是!”

    等着益鹰一离开,慕容墨则对韩大说道,“去皇宫!”

    韩大将马车又掉了个方向,不解地问道,“主子,不找羽小姐了吗?”

    慕容墨放下车帘子,望向手中的一只赤金令牌,那是他送给凤红羽的慕容氏先祖留下的皇后令。她化妆成太监银宝进宫,将那些能与慕容氏有关的物件,全都留在了容王府。

    “本王相信她有这个能力自救!目前最要紧的是,救出凤府的其他人!凤昀的案子,再仔细的查一查!只要凤府的人都平安了,她才会没有顾及的行事!”

    韩大点了点头,“属下明白。”

    ……

    太子府。

    凤红羽为了安慰着凤玉琴,便找些开心的话同她闲聊,快到中午的时候,外面的门上忽然传来开锁的声音,很快,门也开了。

    宁奉仪又来了。

    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侍女,一人手里提着一个食盒,宁奉仪看着凤红羽姐妹俩的眼神有些不耐烦。

    凤红羽看了眼窗外,太阳已升到正中,中午了。

    两个侍女将食盒中的饭菜一一摆到了桌子上。

    宁奉仪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二人,“吃饭了!”

    凤红羽抬眸看她,“我弟弟呢?”

    “不知道!”宁奉仪冷冷回了她一句。

    “要是我弟弟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会要你陪葬!”凤红羽目光凌厉地盯着她。

    宁奉仪咬了咬牙,“他在太子那儿,凤红羽,你要问,就去问太子!”

    凤玉琴想着自己是被这宁奉仪骗来的,心头便怒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她从榻上跳起来,大步冲上前,伸手用力朝宁奉仪推去。

    小丫头虽然刚刚十一岁,但却是被林氏散养着长大的,顽皮得跟个男孩子一样,力气一向不小。

    宁奉仪哪里经得住这么忽然一推?身子连连往后退,撞上了身后的桌子,只听“哗啦”一声响,桌子倒了。

    桌上的盘子碗筷全都打翻在地,始作俑者凤玉琴则得意地叉腰看着宁奉仪冷笑。

    宁奉仪在惊吓中,又踩到了一堆残菜上,“扑通”一声,整个人摔了个四仰八叉。

    她又惊又气又羞愤,今天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羞辱了?

    两个侍女吓得慌忙去扶她。

    “死丫头,你敢推我?你找死!”宁奉仪不顾一身的狼狈,跳起脚来朝凤玉琴冲去。

    凤红羽忽然伸手一拦,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腕,扬唇冷笑,“宁奉仪,你若敢动我妹妹一下,我就拧断你的胳膊!”

    “你敢!”宁奉仪大怒,奈何她使劲抽,却抽不回手腕。

    “我当然敢了!而且,太子还不会心疼你!”凤红羽笑微微地看着她,手上的劲道更是越来越大。

    宁奉仪疼得脸色都变了,她咬牙盯着凤红羽,将那心头腾起的怒火给忍了回去。

    凤红羽说得对,她哪怕是被太子打了,太子也不会罚凤红羽。

    凤红羽见她的气焰退了些,但眼中怒火更盛,便松开了手指。

    “走着瞧!”宁奉仪咬了咬牙,头一扭大步转身往外走。

    “宁奉仪,你就这么走了么?”凤红羽拂拂袖子,笑微微看着宁奉仪的背影,“这里可是太子的卧房,你不怕他回来看到一地的残汤菜饭,而大发脾气?我可不会为宁奉仪隐瞒的。”

    宁奉仪的怒火又腾起来,她大怒着转身过来,“凤红羽!是不是你挑唆着你妹妹推我的?”

    凤红羽冷笑,“宁奉仪,你将我妹妹弟弟骗进太子府,我还没有对你兴师问罪,你居然还怪我妹妹推你?你讲不讲理?”

    “对,你讲不讲理,你为什么骗我?”凤玉琴怒目瞪着宁奉仪。

    宁奉仪气得脸色铁青,只得对两个侍女吩咐着,“打扫干净!”

    “另外,再送一份吃的来!”凤红羽矮身坐在椅子,目光微转,笑盈盈说道,“我妹妹口味挑剔,不是喜欢的菜,她不吃的,她要是饿出病来了,我会担心,我一担心就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会说与太子听。说不定太子会罚你,而且,我爷爷要是知道妹妹被太子府苛待了,也不会放过太子府!那时,太子会保你吗?”

    宁奉仪一怔。

    太子对她说,要她想办法留住凤红羽,她便使了一记将凤玉琴姐弟骗来。只要她扣着一人,凤红羽就跑不了。

    但她却并不敢对凤家的人怎么样。

    “琴小姐想吃什么?”宁奉仪忍着怒火问。

    凤玉琴眨了下眼,咧嘴笑道,“你听好了,我要吃红烧里脊,灯影牛肉,老鸭笋干汤,莲子红烧肉,牛腩萝卜汤,无水葱油童子鸡,然后,再要一份莲子粥,你给我姐姐来一份燕窝粥,要快,我都要饿死了。”

    全是肉!

    宁奉仪气得磨了磨牙,而且,都是费时的菜品,燕窝和莲子粥短时间更是难熬好……哪里快得了?

    但她将这凤玉琴骗来了,又不敢将对方怎么样,只好认了。

    屋中打扫干净,宁奉仪冷着脸带着人下去了。

    凤玉琴跑到门边,扒着门缝往外看了看,见那宁奉仪走远了,回头朝凤红羽笑嘻嘻说道,“大姐,那宁奉仪果真气冲冲地走了。哈哈哈,看她那走路的样儿,怒得恨不得将地上踩一个坑呢!”

    凤红羽的唇角微微一牵,“她生气了才好!”

    “为什么?”凤玉琴问,刚才,大姐让她故意气宁奉仪,说是将宁奉仪气得暴跳起来才好。

    “等着吧,她生气了,我们才好出去!”凤红羽神秘一笑。

    ……

    宁奉仪被凤氏姐妹羞辱了一顿,但又不敢得罪,还是另外准备了一桌好饭菜。凤红羽一一检查,确认无毒后,才敢让凤玉琴吃。

    凤红羽的疑神疑鬼,更让宁奉仪气得脸色铁青。

    凤红羽却并不理会她,不停地差遣着她。

    这顿午饭,凤红羽姐妹俩足足吃了一个时辰,一直吃到太阳往西了,她们才放下筷子,凤红羽慢悠悠端了茶水漱口。

    宁奉仪全程忍着怒火,命侍女们清理了桌子后,摔门而去,接着,又将门飞快地锁上了。

    凤玉琴眨眨眼,小声道,“大姐,宁奉仪更生气了。”

    凤红羽摸摸凤玉琴的头,微笑道,“她下回来,继续激怒她。”

    凤玉琴嘻嘻一笑,“是,大姐。”

    小丫头倒底年纪小些,再说有凤红羽相陪,她吃饱后,便歪在榻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上的锁响起了开启的声音。门“吱呀”着一声响过后,有人缓步走了进来。

    那人一袭白衣,长身而立,站在门口凝神望向凤红羽这里,看不出什么表情。

    凤红羽目光微缩,冷冷看着他。

    “凤红羽。”他当先开了口,拂袖微微一笑朝她缓缓走来,“你居然使了一出瞒天过海之计,连本太子都骗了过去。抢亲?跟西秦太子私奔?这是做给本太子看,还是做给皇上看?慕容墨似乎也知道了这件事,是不是?”

    凤红羽没有站起身,而是伸手半搂着熟睡的凤玉琴,半眯着眼看着他。

    她扯了下唇角,轻笑一声,“我是该叫你单于烈,还是该叫你一声燕烈太子?反正,你不是赵元恒,对吧?你这一出偷天换日,也不差!骗过了整个赵氏皇族乃至全天下的人!好计!”

    她到此时才真正明白,为何前世里,太子说要娶她,却又将她送往北燕和亲。

    说喜欢她的想娶她为正妃的是真正的赵元恒。将她送往北燕和亲的是假太子!

    是这个单于烈!

    单于烈的眸色闪了闪,旋即又笑了起来,“还是瞒不住你。不过……”他走到榻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单于烈的?”

    怎么知道的?凤红羽冷笑一声。

    “即便一个人学得再像,那也是两个人。身上的气息不同,说话的方式不同,对人的态度不同。更重要的是,眼神不同!赵元恒的眼睛,沉静如潭水,他若不是身处太子之位,定是位人人喜爱的谦谦君子。而烈王你,眼神无论装得怎样温和,却一直暗藏着一丝杀气。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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