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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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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宝儿怎么会在这儿?你不是说他被河水冲走了吗?你给我一个解释!”

    ------题外话------

    此文会倒v上架,所以,每天都是三千字+/一章,

    ^_^

 065,凤二夫人被休成过街老鼠。

    凤二夫人吓得身子发着抖,嘴唇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其他的几个姨娘,像是故意约好的,个个都是涂脂抹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站在二老爷的身后。

    眉眼里闪着幸灾乐祸。

    凤二夫人此时看着她们,心中恨得咬牙,哪里敢说?

    唯有秋姨娘,依旧高声地痛哭着。

    “老爷,还要解释什么?夫人害死了二房的嫡长子,她瞒不过去了,便借口带着宝儿走亲戚,故意让奶娘跌倒将一个假婴儿掉入河里。”

    “……”

    “她却撒谎说是宝儿落了水溺亡了,而奶娘又已被当场杖毙,夫人使的瞒天过海的计策就无人能知晓了。”

    “……”

    “老爷,夫人她好狠的心啊!老爷啊,宝儿死得好惨啊,这可是二房的唯一男孩儿啊,却死得这么早,将来谁给老爷捧灵位啊,老爷——”

    一声一声,直拨动了凤二老爷心里头的那根弦。

    对于自己有无儿子一事,他原本不放在心上,几个女儿长得如花似玉的,他一样欢喜着。

    再说了,长房与三房里不是有男丁么?凤家又不是没有后人。

    但事情的真相一旦揭开,他心头的最深处的痛楚就藏不住了。

    毕竟是唯一的儿子,死的时候,还只有五个月大。

    哪个做父亲的受得了?

    再加上二夫人以前的所做所为,凤二老爷更是怒火中烧,扬起一巴掌狠狠地抽向了凤二夫人。

    “贱人,你说,老夫没想到,这你居然是这等蛇蝎心肠!你七年没有生养,老夫也没有休你,母亲建议我收姨娘,我也是尊重你的意思,收了秋姨娘与安姨娘!”

    “……”

    “谁想到,你自己生不出孩儿,却害他人的子嗣!还有当初秀菊一事,要不是老夫发现的早,老夫的孩儿又会夭折一人!你这个毒妇!老夫今天非得休了你!”

    一听说要休妻,二夫人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下了。

    “老爷,不,这一定有诈,这不是真的五少爷,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为妻,老爷啊——”

    凤二夫人打死也不敢承认。

    “有诈?你看看,这是什么?你这个毒妇,你还我儿的命来!你故意将我儿抱到自己屋里养着,就是想有朝一日害死他!你这个杀人犯,你不得好死!”

    秋姨娘从婴孩的尸骸里翻出一块赤金长命锁出来。

    凤二夫人吓得身子一歪,彻底地瘫软在地。

    她的两个女儿,二小姐凤玉珍与三小姐凤玉珞双双抱着凤二老爷的胳膊求情。

    “爹,娘一定是被人害的,您怎么不相信您结发妻子的话,而去信一个姨娘的话呢?”

    四小姐凤玉纹冷笑,“你们胡说,姨娘怎么啦,姨娘生的儿子也是老爷的儿子!我姨娘本本分分的在府里服侍老爷,而你们的母亲,指不定还背着老爷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呢!”

    眼见主母二夫人不得势了,平常胆小怕事的庶出四小姐,马上同两位嫡姐翻了脸。

    她本是随口说的话,但却提醒了二老爷,让他想起了二夫人与陈文昌的奸情。

    “来人,将崔氏捆起来扔到柴房里,老夫要休妻,还要告崔氏残杀子嗣!”

    二夫人的两个女儿顿时吓住了,特别是凤玉珍,自己母亲被休了,又是个杀人犯,她将来还能嫁个好人家吗?

    凤玉珍马上扑向老夫人,“祖母,您快说说爹爹吧,只不过是个庶子呢,再说都死了这么多年了——”

    “你住口!”老夫人气得脸都黑了,又叫着身边人,“将二小姐带下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出园子!”

    老太爷也狠狠盯着二夫人,怒道,“崔氏,好好的孩子被你教成了什么样?庶子也是凤氏子嗣!将二小姐带下去,派个嬷嬷好生管教着!”

    “是,老太爷,老夫人!”两个婆子将啼哭不止的凤玉珍拖了下去。

    三小姐凤玉珞性子沉稳些,眼见姐姐受了罚,马上识趣的闭了口。

    但趁着旁人不注意,却是悄悄地往园子外退去。

    一出园子门,她则提起裙子,飞快地跑走了。

    竹韵发现她的异样,小声对凤红羽说道,“小姐,三小姐偷偷跑掉了,她想干嘛?”

    凤红羽回头朝那抹身影瞥了一眼,微微一笑。

    “不用管她,她一定是到崔家去报信了,自己母亲成了残害子嗣的杀人犯,她就嫁不到好婆家,与凤玉珍相比,她算是理智些。但是,崔家也救不了二夫人,你别忘记了,二老爷的手里还捏有二夫人不贞的证据呢!崔家来人,只会自取其辱!”

    。

    同前几次关进祠堂不同,现在凤二夫人崔氏的待遇,是彻底的跌到了谷底。

    前几次关起来,只是闭门思过,身份依旧是二房的嫡夫人——朝廷封的三品诰命。

    但这次就不一样了,凤二老爷命人将她身上罩着的华丽衣裙给脱了下来,只让她着一身婆子们穿的粗布衣衫,首饰钗环也是一件不许留。

    更不准送水送吃的。

    因为是关于子嗣的事,老夫人便也不管她了,媳妇再好,也没有儿子孙子好。

    再者说,崔氏是豪门望族,她的娘家柳家也是京中五大望族之一,侄儿还是柳丞相呢。

    而老太爷原本就对二夫人不大喜欢,出现了残害子嗣之事,就更是对二夫人厌恶至极了,只命二老爷马上处理二夫人之事。

    府里当家的几位主子全都发了话要严办二夫人,二夫人的一颗心是彻底的凉到了谷底。

    柴房在凤府大厨房的一角。

    因为四处种着一些菜蔬,也就招来了不少蚊虫。

    直咬得她坐立不安。

    但身体的煎熬又哪里比得了内心的不安?她现在无比煎熬的等着凤承志判她的刑,是一根绳子将她吊死,还是一碗毒药?

    又饿,又热,又渴,蚊虫又多,简直让她生不如死。

    这时,柴房外有脚步声急急地走来。

    透着门板缝,她看到是自己的陪嫁许嬷嬷来了。

    许嬷嬷先是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来时,将怀里的一包吃食从门缝里塞给了二夫人。

    她压低着声音说道,“夫人,奴婢拿了点吃的给你,等三小姐叫来咱家的老夫人老爷,您就不会吃苦了,先将就着吧。”

    许嬷嬷是崔家的家生子,她出嫁时,一并带了过来。

    许嬷嬷说的咱家的老夫人老爷,指的是她的母亲崔老夫人和她的哥哥。

    这样一提醒,她心中又升起了一线希望。

    只是,有件事让她百思不解,秋姨娘儿子的尸骸怎么会出现在她的园子里?

    “许嬷嬷,你说,秋姨娘的儿子,明明不是——,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园子里,这不可能啊!”

    昨晚上大雨一冲,将花圃冲塌了,就露出了那婴孩的尸骸。

    偏偏第一个发现的,又是在后宅巡视的丁嬷嬷。

    丁嬷嬷可是当年宣宜公主的人,是个不近人情的木头人,马上嚷得凤府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了。

    她想悄悄处理掉都来不及。

    许嬷嬷叹了一声,“夫人,可那身衣衫却正是五少爷的,还有那副长命锁,让人不得不信啊!”

    凤二夫人咬着牙,“我可是亲眼看见当年崔婶将他扔了,难道崔婶背着我没有扔掉,而是埋在了花圃里?这个崔婶,枉我对她那么好!可她已经死了,我也没法问了。”

    “贱人,你刚才还不承认,现在怎么又亲口说杀了我儿?你不得好死!你会下地域下油锅!”

    随着一声尖叫,披头散发的秋姨娘哀嚎着扑上前来,隔着柴房的木板缝隙,伸手就去抓二夫人的头发。

    许嬷嬷本想着去阻止,但又见来了不少人,她吓得忙躲开了。

    二夫人也是吓得懵了,跑得慢了一步,头发被秋姨娘抓在手里,头更是撞到木板上,咚咚作响。

    跟着秋姨娘来的人,没有一人上前阻止。

    凤二老爷冷笑着对一旁的崔老夫人与崔老爷说道,“二位,你们还要质疑老夫对崔氏残害子嗣一事的处理吗?她都亲口承认了!”

    崔家来的人,亲耳听到了凤二夫人说话,刚才又见过了凤二老爷手里拿出的凤二夫人不贞的证据,顿时颜面扫光,一句话也未跟二夫人说,便匆匆离了凤府。

    凤二夫人是彻底心凉了。

    凤二老爷也不送崔家的人,只弯腰扶起哭得声音都嘶哑的秋姨娘,“秋儿,贱人自会得到惩罚,你的身子要紧。”

    说着又命嬷嬷们扶着秋姨娘下去了。

    他则冷笑着甩了甩袖子回到书房里去写休书,又命长随去报案。

    顺天府里接到凤二老爷的报案,马上派了人来到凤府。

    往顺天府的沿路上,凤二老爷更是命桑捕头用链子拖着她游街。

    凤二夫人残杀凤府子嗣一事,不出半日便传遍了京城。

    等到她到了顺天府,身上早已挨了不少鞋印子,与臭鸡蛋汁。脸上更是鼻青脸肿,没一处完好的地方。

    。

    崔府里。

    崔老夫人从凤府里回来后,那脸色阴沉得骇人。

    想她崔家,与皇室沾着亲,自己的亲姨侄女可是沐皇后!

    可谁想到,今天居然被没落的凤府给奚落了。

    她生生憋了一口怨气,目光沉沉盯着儿子崔太傅。

    “刚才,玉络丫头说她娘亲是被人算计了。浩远,你马上着人去查一下,是谁在跟我崔家过不去!老身活了大半辈子,居然有人敢算计我崔家的人!这事,绝不能这样算了!”

    “是,母亲,儿子不会让妹妹白白吃亏的。”崔太傅回道。

    崔老夫人又道,“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你唯一的妹子,你想办法将她从顺天府里接回来!”

    “是,母亲。”

    。

    凤二夫人进了顺天府,关了两天后,她娘家哥哥崔太傅又利用权势将她接了出来。

    她已被夫家休掉,诰命已除。

    虽然人没死,但崔家也是顾及面子的,她母亲再疼她,也并没有让她住回娘家的大府邸。

    只将她安置在崔家城外的庄子上,派了两个婆子守着她。

    大约是知道从这一个被休的女人身上捞不到什么油水,婆子们对她整天恶语相向。

    三女儿凤玉珞更是跑来问她为什么不一根绳子将自己吊死,害得她姐妹二人被京中的高门小姐们取笑。

    陈文昌那个无耻的男人更是跑来找她借钱,被她气得拿棍子打跑了。

    而且,也不知是谁放出的话出去,这个偏僻村庄里的人,居然都知道她是因害死小妾子嗣而被夫家休掉的。

    每天都有庄稼婆子汉子,到她的庄子门前大声的辱骂说笑她。

    出门时,更有人拿泥块砸她。

    她便连庄子门也不敢出了。

    身心无比的煎熬,不出半月,当初容光焕发的贵妇人凤二夫人崔氏,头发就掉了大半,眼眶深陷,皮肤暗黄,同服侍她的两个婆子的长相,没有二样了。

    转眼间,又到了一个闷热的晚上。

    夜已过三更,她在院子里纳凉后进屋睡觉。

    推开房门,却见一抹石榴红的身影坐在屋子里。

    “是你?哼——”她咬牙冷笑。

 066,二夫人死,兰花图再现

    凤二夫人看着屋中来的不速之客,双眸眯起,闪着戾色。

    面前这个十六岁的小丫头,居然屡次坏她的事,而且,屡次从她的手里逃脱了。

    “凤二夫人,崔莺!”凤红羽目光清冷看着她。

    曾经不可一世的崔家姑太太——管着凤府中馈十五年的凤二夫人崔氏,才半个多月的时间,就已变得又瘦又老,只余一双细长眼闪着不甘与狠戾。

    “你来干什么?”凤二夫人抬起下巴,依旧是以往的傲慢态度。

    “来看看你自作孽的下场。”凤红羽勾起唇角,嘲讽一笑。

    凤二夫人忽然眯起眼,咬牙怒道,“是你是不是?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她想起那天在四祥阁里,莫名出现了婴儿尸骸的时候,凤红羽也去了。

    所有的人都是吃惊和疑惑,只有凤红羽这个死妮子,是一副了然于心的得意表情。

    “是啊,是我呢!秋姨娘死了儿子,找不到尸骨,我帮她找到了,也帮她找到了凶手。崔婶并没有扔掉,被我撞见了。”凤红羽微微一笑。

    就在她看到秋姨娘焚着纸钱哭着儿子的时候,她的脑海里渐渐地浮出前世的一些画面。

    前世里,二夫人的陪嫁嬷嬷崔婶还没有被老太爷打死,有一次,她撞见崔婶偷偷摸摸去了凤府后面的山上。

    在一处朝阳的山坡那儿跪拜着,还点着香焚了纸钱。

    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宝儿少爷不要再找她了,她会烧钱给他。

    而烧的都是些小儿用的纸床纸衣纸玩具。

    当时她也没有在意,想着,也许是崔婶家的一个早夭的孩儿。

    可这一世撞见了秋姨娘哭儿子,又说是怀疑着二夫人。

    再联想到前世崔婶的反常,她便命竹韵去挖开那处山坡。

    果然,她发现了意外。

    那婴孩身上戴有凤氏族徽的长命锁,上面还刻着字,正是秋姨娘儿子的小名。

    她命竹韵将婴孩的尸骨,转移到了凤二夫人的园子里。

    因为新挖的土会有痕迹,她便一直等着下大雨。

    雨水一冲,什么痕迹也没有了。

    凤二夫人眼露凶光,咬牙切齿向凤红羽冲来。

    “果然是你这个小贱人,小小年纪就如此歹毒!”

    凤红羽身影一晃,凤二夫人扑了个空。

    扑通——

    二夫人重重地摔倒在地,别提有多狼狈了,疼得她不停地咒骂起来。

    凤红羽冷眸眯起。

    “崔莺,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哥哥们?你在京中管着府里中馈,做着你的高门贵妇,他们常年在益州城驻扎镇守。我大婶也不管府里之事,大房的人与你根本没有利害冲突,你为什么跟陈家人勾结害死我哥哥们?害我大嫂与侄儿?”

    凤二夫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扬眉一笑。

    “小丫头,如果你给我一笔钱,将我安全送到益州城去,我就会告诉你真相!”

    母亲与哥哥虽然救了她,却不如杀了她。

    她目前的日子过得生不如死,娘家人大约是怕她会跑到京城去丢了他们的脸面,居然没有留给她一文钱。

    而且,还命人看着她。

    她住在这里,既受宅子里两个婆子的打骂与奚落,又受宅子外头村夫农妇的嘲讽。

    这样的日子,让她抓狂。

    凤红羽拂了拂衣袖,微微笑道,“送你银子再送你去益州?你想也不要想!你到益州城去逍遥快活,那我的哥哥们呢,不是白死了吗?”

    “如此,我便不会说!”凤二夫人转身朝屋子外走去。

    凤红羽冷嗤,“崔莺,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能奈何你?”

    她身影一晃,人便到了凤二夫人的面前,手指牢牢地掐住了凤二夫人的脖子。

    凤红羽两眼似剑,森然说道,“说!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凤二夫人诡异的看着她,这丫头居然会武?

    她真是太大意了,难怪她几次算计都失败了。

    同时,她心中更是惊悚起来,她的女儿凤玉珍还想着同她争太子,这无疑是送死。

    “咳咳,你不能杀我,我是……是崔家的人……”

    “崔家又怎样?不管是谁,害死我哥哥的人,我绝不姑息!我会让那些人一个一个的下地域!陈家已死了两个儿子,你却还活着,不是太不公平了吗?”

    凤二夫人更是吓得一脸惨白,“你……,陈家出事,是你下的手!”

    “没错,所以,下一个就是你!”

    “咳咳——”凤二夫人伸手抓住凤红羽的手,一张脸因为不能呼吸而涨得痛红。

    她不住的咳嗽着,唇角却是扬起了讽笑。

    “凤红羽,你……别太得意,从你踏进京城……起,你……你就被人盯上了,这辈子,你……你……逃不出那人的手掌……,他说过……会要你生不……如死……你的周围,有不少他的人……你,你们大房的人,他说……说一个都不放过……”

    凤红羽眯起眸子,低喝道,“谁要害我?”

    “我不会告诉你的,……我什么也不会说……除非你送我去益州……”

    “是吗?你会要你说的!”凤红羽冷笑起来。

    她的手指飞快地捏住了凤二夫人的琵琶骨。

    一阵骨头咔嚓的脆响,凤二夫人疼得脸色煞白,额头上不停的冒冷汗水。

    “别杀我……,我……我说……是……”

    忽然。

    “嗖”的一声,一只飞镖朝从窗子里射过来,插在凤二夫人的脖子上。

    凤二夫人张了张嘴,口角鲜血溢出,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凤红羽心头一惊,马上跃出窗子追了出去。

    在那人跳出墙头时,随手一扬,什么东西朝凤红羽洒了过来。

    “当心!”屋顶上,忽然扑来一人将她抱起闪身躲过。

    “丑面?你怎么在这儿?”

    凤红羽一把推开他,站起身来。

    而这时,刚才那个偷袭的人已不见了踪影。

    “你拦我干什么?人都跑了!”凤红羽怒道。

    “大小姐,那人洒出的是毒粉,而且,这人敢偷袭你,就一定有同伙跟着,大小姐追上去会有危险。”

    “同伙?”凤红羽眯起眸子看向丑面,“本小姐倒是怀疑你,你怎么在这儿?你在跟踪我?”

    丑面却不恼,微微一笑。

    “属下怎么可能是同伙?属下是担心大小姐的安危,便一路上悄悄跟着,大小姐独自一人外出,又是半夜三更的到了这处偏僻的村子,没有护卫跟着怎么行?”

    凤红羽眯起眸子盯着他,“本小姐自小没了娘,父亲哥哥们又忙着出征打仗无暇顾及我,因此,从会走路起,本小姐就是独来独往,从没带过什么护卫。”

    “这世上,有着许多的未知危险,以前,大小姐没有遇上,这以后呢?还是让在下跟着你好了,属下发过誓,命是大小姐救的,今生的命也是大小姐的!大小姐可以怀疑任何人,不必怀疑属下!”

    淡淡的月色里,丑面神色温和。

    凤红羽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而是转身进了凤二夫人的屋子。

    那只飞镖是三棱型的,直插二夫人的喉咙。

    凤二夫人睁着惊恐的双眼,早已气绝而亡。

    因为她是被丢弃在这里的,没有人服侍她,又因庄子比较大,因此,这边闹出动静,也没有惊动庄子里的两个婆子。

    丑面从衣衫上撕了一角布来,捏住那只飞镖从凤二夫人的喉间拔出来,又在她衣衫上拭掉了血渍,小心的包起来插入他的靴子一侧。

    “走吧,大小姐,万一庄子上的人来了,又得有麻烦。”丑面道。

    凤红羽没说话,而是拧着眉,盯着凤二夫人的手。

    那只手掌下,似乎画有什么图。

    她正要伸手去搬动尸体,丑面忽然说道,“大小姐,别乱动!当心有毒。”

    他抬起脚尖将凤二夫人的手掌轻轻地踢开,忽然眸色一沉,“这是什么?”

    “兰——花——图!”

    图是二夫人磨破了自己的手指,用血画的。

    凤红羽袖中的手指在颤抖,目光发直。

    这幅图,同母亲死时所画的血图一模一样!

    “大小姐,你怎么啦?”丑面发觉她的异样,拧眉问道。

    凤红羽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离开了这里。

    丑面抬脚将那幅血图给擦掉,也跟着凤红羽离开了。

    。

    此时回城,离开启城门的时间还早。

    凤红羽索性掉转马头赶往红叶山双英寨。

    丑面则是一路跟着护送。

    双英寨劫持凤红羽却同时劫持到了慕容墨,慕容墨的墨羽卫将双英寨的两位当家狠狠地揍了一顿,还强行将寨子收到荣王府名下。

    因此,当凤红羽半夜三更出现在双英寨时,黄远与刘奎除了恭敬不敢有半点怨言。

    他们识人无数,面前这位红衣小丫头就是那天那个女扮男装的小个子。

    虽然不知道她的身份,但看荣王慕容墨对她一直关怀备至,言语温柔,一副就怕得罪的样子,黄远与刘奎就更加不敢得罪了。

    容王都怕的人,一定不简单。

    “小姐,不知您来找在下们,有什么事吩咐?”黄远刘奎小心地问道。

    两人一脸恭敬,丑面拧起眉头一脸不解,凤红羽却不以为然。

    “叫我羽小姐就是了。我找你们,是有件事劳烦你们二位,事成之后,钱不会少。”

    黄远吓得忙摆手,“羽小姐,您是容王的人,在下哪敢收你的钱?你就直接吩咐着吧。”

    “胡说!她怎么可能是容王的人?你敢坏她的名声?”丑面双眸一沉,厉声喝道。

    再加上他本身毁了容,发起怒来,面目狰狞俨然同地域的鬼魅。

    黄远吓得身子一抖,“……”

    凤红羽揉揉额头,挥手执止莫名其妙发着火的丑面。

    “他们没有说清楚,是我跟容王认识,而他们是容王的人。”

    她从怀里取出一副图来,放在黄远与刘奎的面前。

    正是她从母亲死前留下的那块帕子上,拓印下来的兰花图。

    “帮我暗中查一下,这是什么人用的标记。”

    两人盯着那幅图看了一会儿,黄远慎重的收了起来,说道,“羽小姐放心,在下们这就吩咐人去查。”

    凤红羽点了点头,“查到消息后,马上写信送往凤府里,名字写竹韵收。”

    “是,羽小姐。”

    。

    二夫人死的消息,很快也传到了凤府里。

    因是被休的女人,这件事,并没有在凤府里引起什么波澜。

    凤二夫人的两个女儿——凤二小姐凤玉珍与凤三小姐凤玉珞,则出城去庄子上守灵去了。秋姨娘早夭的儿子,被重新葬回了凤家祖坟。

    大约是为了补偿她,凤二老爷将她由侍妾,抬为侧夫人。

    因为出身贫寒,不能享有诰命的封号,但身份待遇却同以往截然不同了。

    好在,她的性情比起凤二夫人来少了跋扈,几个姨娘嫉妒归嫉妒,倒也没有闹出什么事来。

    崔家死了唯一的姑太太,也不敢太张扬,只派几个仆人草草将凤二夫人葬了。

    虽是被人杀死,但一来查不出原因,二来,凤二夫人名声也坏了,再闹下去,崔家丢不起脸,便也不了了之了。

    。

    因为又出现了兰花图,凤红羽这几日一直心事重重。

    进入六月后,夜晚也渐渐的炎热起来。

    虽然过了二更天,但凤红羽仍未入睡,同竹韵踏着月色在凤府的后园里散步纳凉。

    忽然,前方一道人影飞快地跃出府外。

    竹韵小声道,“小姐,是不是刺客?”

    凤红羽眯起眸子,“看身影像是丑面,这么晚了,他出府干什么?”

    “我去看看。”

    “哎,小姐——”

    竹韵才一眨眼,凤红羽身影便已不见了。

 067,丑面的秘密

    凤红羽屏气一路追着丑面。

    她的轻功得自恩师苍泠月的真传,连墨龙也很难追上她。

    落地无声,轻巧似燕。

    是以,丑面一直没有发现有人跟着她。

    朦胧的月色里,只见丑面跑了一会儿后,在一个巷子里停了下来。

    他从暗处牵出一出匹马,翻身上马朝夜色里疾驰而去。

    凤红羽不敢骑马,担心会被发现。

    她咬了咬牙,脚尖一点,奋力地追了上去。

    好在丑面没有跑出多远,在一处中等模样的宅子前面停了下来。

    却又不见他进去,只是走到宅子的后面静静地望着里面。

    凤红羽站在三丈远的地方眯起眸子看向他。

    月色太淡,她看不清丑面的表情。

    只见他一动不动的站着,若不是夜风吹动他的衣袂,还以为那只是一棵树。

    她眯起眼,丑面果然说着假话,他是十足的京城人!

    他熟悉城中的路线,现在,居然还认识城中的人。

    只是奇怪的是,丑面就那么站着,自始至终都不进宅子。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丑面叹息了一声,便转身走开了。

    他找到藏在远处的马匹,翻身上马,很快就离开了这里。

    这里有什么古怪?

    凤红羽走到丑面站立过的地方,前面只是很普通的一户人家。

    里面,有人在弹着琵琶。

    声音哀怨,是来自北燕的胡乐。

    凤红羽想了想,悄悄地翻身跳进宅子里。

    她来到一间亮着灯光的窗子边上,伸手戳破了窗纸朝里看去。

    只见屋里坐着一个年轻的妇人,正怀抱琵琶叮叮咚咚的弹奏着。

    凤红羽眉头猛然皱起。

    这个妇人,不正是陈府的大少夫人,那个被太子关进大理寺,后来自缢而亡的陈善的妻子吗?

    丑面为什么来看她?

    她正要离去,里面一个丫头走来说道,“小姐,那人又来偷听小姐弹琵琶了。今天站的时间最久了,奴婢数着呢,他站了足足有两柱香的时间。”

    陈善妻子眉梢微微扬了扬,将琵琶递给丫头。

    她弯唇笑道,“我就知道,他是个长情的人。这支琵琶曲,是他为我写的,《青丝绕指》。”

    丫头找了个盒子将琵琶放了进去,口里说道,“小姐,这人是谁啊?小姐为什么煞费心思的每天弹一个时辰的琵琶?透着月光,奴婢瞧见是个长得丑陋的男子,小姐为他每晚弹琵琶,可真是不值。”

    丫头说着话,是一脸的鄙夷。

    “他是……”她看了丫头一眼,抿了抿唇,“好了好了,时候不早了,累死我了,快服侍我歇息着吧。弹了十多天,手指都破皮了,也不知还要弹多少天,他才会进来见我。”

    “小姐既然知道他是谁,为什么不主动找他?”丫头问,手里则是轻轻地给陈善妻子抹着药膏。

    “你不知道,他这个人,凡事都喜欢藏在心里,若是我主动去找,他反而不喜欢,唯有用真心慢慢地打动。而我,一定要打动他!他就会帮我!”

    陈善的妻子与丑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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