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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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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人是怎么回事,上官志并不清楚,但他可以全赖到凤镇川的头上。

    凤镇川当然是不会承认的,也不承认箱子是他的。

    “打开来看看里面装有什么,不就知道了。”长公主忽然开口。

    这正合上官志的意思,他朝一个随从招招手,有人拿刀撬开了。

    只是,箱子里空空如也。

    上官志傻眼了,东西呢?那么多的金币啊,格木送给他,他都舍不得用,而是全用来栽赃凤镇川了。

    这是哪个天杀了偷了去?

    可以买几间宅子,可以买几个小妾,可以买……

    上官志正在哀叹自己的金币丢了,长公主阴阴一笑,“哈哈,你这办事能力也太差了,一只空箱子而已,难不成,是凤三将军吃饱了饭没事干,埋一只空箱子在这儿,逗大家伙玩?”

    上官志吓得僵在当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承德帝重重的哼了一声,调头就走。

    可这时,地上那个“死”掉的人,忽然哎哟了一声,自己从地上坐了起来。

    他愣愣地朝周围看了看,发现承德帝和长公主也在,马上上前跪倒在地,“两位主子,有人要杀老奴!”

    “怎么是你?”长公主眯了下眼,“你不是在我的园子门口守望着的吗?怎么被人打成这样,还穿着一身男子装?”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承德帝派到长公主身边监视长公主的两个婆子之一,那个拦着凤红羽不让进去要搜查的高个子婆子。

    婆子摇摇头,“老奴无能,有人说,说老爷在传老奴问话,老奴便去了,哪知没走多远,被人往头上打了一下。”

    她的半个脑袋都是血,可见打得很重。

    那血将整张脸都糊住了,大家才没有认出来,现在一说话,大家才听出声音来。

    婆子是监视长公主的人,长公主便对她没有好感,打死了正合意,没再说话。

    可承德帝就怒了,这可是他调教好的暗卫,“上官志,怎么回事?你查的刺客呢?”

    “我,卑职……”上官志结巴着说不出话来,一脸惶恐。

    “这是什么?”凤红羽忽然伸手一指婆子的袖子,“贼子身上的吗?”这是几根赤红的流苏,“咦,上官大人的剑鞘上,怎么断了几根流苏?”

    上官志低下头,心中大吃了一惊,坏了,怎么断得这么巧合?

    “你不作解释一下吗?”承德帝的脸上,已攒起了滔天怒意!

    上官志彻底吓傻。

    凤红羽勾唇一笑,上官志当然没法解释了。

    打伤这个婆子是她干的。搬走金币后,她又回到了长公主小院的附近,使了个计,将这婆子骗出来,打晕了扔到山洞里。

    栽赃上官志,一是让上官志吃个大亏,被承德帝恼恨上,二是,还长公主一个人情。

    这婆子伤得这样厉害,当然是没法继续监视长公主了。

    。

    上官志忙活了十一天,没有将凤镇川套进去。

    反将承德帝的女暗隐卫打伤了,用来陷害凤镇川,而又没有陷害成,惹得承德帝极为震怒。

    前一次宫中的小太监莫名而死,查不到证据,承德帝只将上官志旁敲侧击的责骂了一顿。那个时候,承德帝已对上官志十分的不喜。

    而今天,这个女暗卫被打,可是有确凿的证据。

    承德帝旧恨加新怨,对上官志进了惩罚,将他的三品羽林卫头领之职,降成了五品的副职。

    而且又罚了一年的俸禄,让他在家闭门思过半年后再去当差。

    闲在家中半年再任用,如果顶替他的人干得好,很可能就不会任用他了,这是最厉害的变相处罚。

    比如承德帝对凤镇川。

    要不是长公主任性,凤镇川这会儿还在家里闲着。

    。

    凤镇川虽没有抓到盗匪,但没有犯错,加上长公主说,即便有盗匪出没,被上官志的人一搅和,盗匪也吓跑了。

    这荒郊野外的,盗匪跑到何处,哪里好寻?

    总不能,让凤镇川不当职了,在这郊外满山的寻盗匪吧?

    因此,凤镇川一点事也没有。

    就这样,凤镇川平安出了城,平安回了城。

    上官志被降了职,还罚了银钱。

    当然,也丢了银钱。

    等他回到家中时,得知消息的上官老夫人,心疼孙儿又心疼罚掉的银子,一口气没上来,晕死过去。

    上官夫人急得不行,忙着差人请大人。

    可这时,老夫人又醒了过来。

    醒来之后,劈头盖脸的对儿媳便是一顿狠骂,“志儿都被降职了,你还在这儿木头桩子一样杵着干什么?还不快找人找关系,将职务找回来?”

    上官夫人只得答应,叫过一个随侍的婆子,便往府外走。

    没走两步,上官老夫人又怒道,“让你走,你还真走呀,我老婆子都病倒了,你就不关心关心?大夫请了没有?”

    上官夫人一口气堵在心口,怎么左右都不是?到底要她干什么?“是,儿媳这就叫人去大夫。”

    。

    傍晚时分,凤红羽和凤镇川回到了府里。

    她意外的收到了郑凌风写来的信。

    信的内容让她吃惊,更多的是惊喜。

    原来,久不回京的上官洪在柳州秘密娶了一房妻室,而且,生的儿子比上官志还要年长半岁。

    女儿比上官彤要貌美。

    她不知,京中的这位一直受婆婆欺负,老实持家的上官夫人知不知道这件事,要是不知道的话……

    她不介意让上官家鸡飞狗跳!

 312,惊闻

    凤红羽这几天一直出门在外,没有好好地陪陪爷爷凤啸,打算今天陪老爷子吃晚饭。

    她换了身衣衫后,带着荷影往瑞园而来。

    经过浮绿湖时,凤红羽看到阮雨宸从另一条小径上走来,她的身侧跟着抱着思晨的益青。

    大约有了儿子,阮雨宸已不似去年那般整日悲伤愁苦了。

    虽然话依旧少,但那眉眼间,更多了份慈母的温柔与恬静。

    天气日渐暖和,生了孩子的她身材依旧苗条。

    她穿一身百合色的春衫,挽了个坠马髻,发间只插着一只金钗。发饰简单,衣饰简单,也不施粉黛,二十来岁的她仍是娇艳动人,不愧是金陵第一美女。

    阮雨宸也看了凤红羽,马上拉了拉思晨的小手指,指着前方一株杏树下静静而立的凤红羽,笑道,“思晨,看姑姑,姑姑在那儿呢,快叫姑姑。”

    思晨十一个月了,已经听得懂大人的简单语言,姑姑是谁,他当然明白,一双墨玉眼睛马上滴溜溜转起来。

    不过,必竟是不到一岁的孩子,让他找十来丈远的一个人,有些难,他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凤红羽在哪儿。

    急得嘴里“吖吖咕咕”的叫嚷起来。

    倒惹得站在凤红羽身后的荷影忍俊不禁。

    凤红羽也笑起来,朝她们走过去。

    “叫姑姑!”凤红羽伸出右手的食指,轻轻地点了点思晨肉肉的脸蛋儿,笑着逗他。

    “姑。”思晨咧嘴一笑,露了四颗小白牙。

    “真乖!”凤红羽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

    这时,她忽然看见凤思晨的脖子上挂着一块半个手心大小的金丝玉,似乎在哪儿见过。

    这并不是凤府的东西。

    要知道,金丝玉的价格可不便宜。

    仅这一块玉,便值千两黄金。

    凤府不缺钱,但也不会在子女的身上这般铺张浪费的,奢侈着打扮。

    就连她身上昂贵的衣饰,也是慕容墨制办的,在她没有认定慕容墨的时候,穿着一向朴素。

    因为凤家军常年缺军晌,父亲不准家中子弟打扮奢华。

    阮雨宸见她面露疑惑,遂笑道,“这是金陵阮家的老夫人差人带来京城送给思晨的。是当初爷爷送与她的,她说没什么值钱的送与思晨,就送了这个。我还正想着,拿什么回送呢,这么贵重。”

    难怪呢,这么眼熟,原来是阮老夫人一直挂在自己脖子上的物品。

    能送这么贵重的玉给阮雨宸,想必,她二人之间的隔阂已经没有了。

    提起金陵,凤红羽忽然想起了今天在青云庵见到的长公主。

    长公主央求她找的人,在十年前去过金陵,又是一位凤家军的年轻将领,会是谁?

    她让荷影和益青抱着孩子先行,独留下阮雨宸。

    “大嫂,有件事,我想像向你打听一下。”

    “什么事,这么神秘?居然将侍女也支开了?”阮雨宸笑道,傍晚的风,将她的衣袂吹得翩然,越发显出她苗条的身材。

    “你在金陵城生活多年,可曾知道,十年前有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将军,在桃花渡口找过人?”凤红羽问道,“他是凤家军中的将领,我估摸着,当时是个校尉吧。”

    问完了,她又后悔,十年前,阮雨宸的年纪,也只有十岁出头,能记着什么?

    再说了,金陵城那么大,她即便是城中首富阮家之女,又能知晓多少城中事?

    权当随口问问吧,凤红羽如此想。

    哪知阮雨宸听她这么问,倒是十分认真地回忆起来。

    “十年前?”阮雨宸轻轻眨了下眼睫,“我不知道有没有别人去过金陵桃花渡口找人,但是你大哥去找过我。”

    凤红羽一怔,睁大眼睛看着她,“大哥?你们不是六年前才相识的吗?他十年前就去找过你?”

    提到凤昱,阮雨宸的眉眼瞬间变得柔美起来。

    “对,我是六年前才见到他,可他后来跟我说,十年前,他在桃花渡口就见过我,便悄悄地跟我去了阮府。而且,那个时候就想带我走,也曾找过我爷爷提亲,但我那时还小,爷爷不同意。再说又是远嫁,爷爷找了借口推脱,说让他等我及笄后再去。我被爷爷保护着,我们便没有见面。又过了几年,他果真去找我了。”

    是大哥吗?十年前的大哥,也正好是校尉。

    凤红羽沉思,看长公主说起那个人时,脸色分外的柔和,分明是少女想起情郎的模样。

    可她一连活了两世,也不曾听有谁说,大哥同长公主有什么交集。

    凤家子弟被凤老爷子和凤继业管得极严,从不会拈花惹草。如若不娶一个姑娘,绝对不许招惹。

    就像凤昀当初对郁敏柔那样。

    “小羽,你怎么啦?”阮雨宸见凤红羽神色发愣,轻声问道。

    “没什么,有人向我打听一个人,有没有一个矮胖子少年十年前去过金陵城寻人,可大嫂说起大哥,那便不是大哥,大哥可不是矮胖子。”凤红羽随口说了一人,搪塞过去。

    阮雨宸年轻丧夫,若让她怀疑大哥同长公主之间有什么,无疑让她倍受大击。

    再说了,也许是长公主一厢情愿呢?

    大哥已不在,何必提及过往?

    阮雨宸又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见凤红羽说的是个陌生人,便不再过问,只道,“走吧,益青她们已经走远了。”

    。

    凤镇川和凤红羽平平安安的回来,林氏心中自然十分地欢喜。

    这几天凤镇川和凤红羽一起出门,两人早出晚归,还有司空睿也一直不在府中,她料想着,府里是不是遇上了大事,但三人不说,她也不好多问。

    这一天,嘴快的司空睿才说出,上官志想害凤镇川,反被皇上罚了,她才知道事情的经过。

    林氏高兴地吩咐着仆人备了晚宴庆贺。

    一家子快快乐乐地吃了个小团圆饭。

    吃罢晚饭后,凤啸将凤红羽凤镇川和司空睿叫到瑞园的一间书房里。

    养了十来天的伤,本就伤得不深的老爷子,已完全的康复了。

    只是,那脸色比以往还要冷峻几分。

    “爷爷,你将我们叫来,可是有事要说?”凤红羽问道,老爷子的脸色十分的肃然。

    “这个,拿着!”老爷子弹开一处书架的机关,从里面取出一份名单来,递给凤镇川。

    凤镇川看了眼,又递给凤红羽,司空睿将头挤了过来看。

    上面写着十个人名,及家中的住址。

    名字都是陌生的,地址都是城中不富裕的地方。

    “爷爷,这是什么?”凤红羽不解地问道。

    凤镇川和司空睿也是一脸疑惑的看向老爷子。

    凤啸道,“小羽,你父亲过世后,北地的凤家将领,凡是与凤家长房走得近的,大多遭遇了暗杀。这几个是爷爷暗中保护下来的,他们隐姓埋名住在京中。”

    “……”

    “现在,我告诉你们。也许你们将来用得着他们。我本不打算让他们再出现。为赵氏皇家效力丢了性命,犯不着!”

    “……”

    “但想着,上官家正渐渐地不得承德帝的信任,南边必定会生事,郑小子独自一人去了那里,杀几人他是有本事,拿下四城,抢去上官家的地盘,难!”

    三人对视一眼,心下暗忖。原来,老爷子一直暗中观察着局势。

    凤红羽接到手里,说道,“难怪二哥一直没有找到当年的将领,原来都被爷爷保护起来了,爷爷是想让这些人悄悄的进入南边?”

    “找机会!”老爷子沉声说道。

    。

    与凤府的其乐融融不同,上官家这两天可谓是死气沉沉。

    上官志被降职了,还罚了银子,又要停职半年,将一向高傲不可一世的上官老夫人气得病倒。

    “夫人回来了吗?”上官老夫人的头上绑着束额,抬眸看了眼身旁的大丫头。

    她刚刚在心中盘算了一下,因为孙儿的事又丢了好多的银子,今年怎么这么背运?家里总是亏银子。

    丫头的手里端着药碗,正轻轻地吹着热气,待温了后,好服侍老夫人吃药。

    “还没有呢,奴婢刚才从前院那儿经过时,停马车的地方是空着的,这是还没有回呢。”

    “没用,跑了整整两天,一点儿进展也没有!”上官老夫人抿了抿唇,一脸地不满。

    丫头看了她一眼,不敢往下接话。

    夫人出身小门户之家。老夫人当年不肯出高的彩礼,京中没有哪个高门之家愿意将女儿嫁进来,不得以,才娶了个要彩礼少的人家的女儿。

    夫人什么都好,就是胆子小了些,尤其是在老夫人面前,那真是老鼠见了猫。

    不过,这关她们下人们什么事?

    她们只管拿银子服侍人就好了。

    。

    上官夫人回到府里时,已经二更天了。

    她这两天都是早出晚归,不为别的,只为为儿子的前程奔波,求人帮着在皇上面前说说好话,让儿子尽早当差。

    相公不在京城,婆婆气得病倒,事情都落在了她的肩头上。

    但她只是个妇人,宫中的形式及皇上的脾气,哪里清楚?

    她跑了不下十家,全都婉言拒绝了。

    家中嫁到崔家的小姑倒是同意帮着求求情,但崔太傅却不同意,说皇上这几天正在气头上,到皇上跟前求情,无疑是触犯逆鳞,大家都会吃罪。且过几天再说。

    她也知道过些日子,等皇上气消了,更好求人。

    但老夫人不同意,一看到她,便将她往外赶。

    管家带着仆人,提着灯笼在府门口迎接她,“夫人,老夫人说,您一回来,马上到她儿去见她。”

    上官夫人的气息一沉,只点了点头,没说话。

    不是不想说,而是太累了。

    她的贴身嬷嬷从管家的手里接过灯笼,扶着她往上官老夫人正房而来。

    “夫人,老夫人也真是的,也不让夫人歇息一会儿,大晚上的还要夫人出去找人说情。少爷犯事,也是她怂恿的,明明是她惹的事,怎么要夫人收拾烂摊子?”

    “快闭嘴!你不要命了?”上官夫人朝嬷嬷冷喝一声。同时,她警觉的看了眼周围,待发现没人后,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府里的暗卫,护卫,都是老夫人的人,要是知道她们主仆在背后非议老夫人,她就得受罚!

    嬷嬷心中为自家夫人报不平,但深知老夫人的手段,只得乖乖的闭了嘴。

    两人一言不发,默默地往前走。

    又走了一段路,这时,上官夫人听到一侧的假山洞有两人在悄悄地说话。隐约听到是在说相公上官洪,她便停了脚步细听。

    “这事儿只是个影子,你不得胡说!”

    “我要是胡说了,我自己咬断自己的舌头!咱少爷根本不是长子,而是次子!前些日子我去柳州看亲戚,我亲眼看见了大公子,个儿长得比志公子要高,像老爷!哦,大公子还有个妹妹,比彤小姐年纪小些,但比彤小姐好看。”

    上官夫人的头“嗡”了一下。

 313,上官老夫人死

    两个小厮的话,惊得上官夫人的身子晃了晃,脚步跟着一个踉跄,险些跌到。

    一半是惊吓所致,一半是累的。

    更多的是愤怒!

    她在府里忍气吞声的持家,末了,还只是个二房?外室的儿子比她的儿子还大?

    不,这不公平!

    紧跟在她身侧的嬷嬷,自然也听到了那两个小厮的对话。她发现上官夫人的身子在狠狠地打着颤,忙小心地扶着上官夫人坐到了一块石头上面。

    又将手里的小灯笼,架在一棵月桂树的矮枝上头,然后,脚步飞快地冲进了一侧假山石洞前。

    “都给我出来!乱嚼什么草呢?嘴巴痒的话就去嚼土!”

    她的声音不高,但十分的严厉。

    两个小厮吓了一大跳,赶忙从假山石洞里钻出来。

    这是两个十来岁的小厮,穿着府里仆人们常穿的灰布短袄,一高一矮两个人,老实的站在嬷嬷的面前。

    矮的这个长得很黑,一口小白牙,眼珠子吓得发直的盯着嬷嬷。高的这个长得白净些,胆子也大些。他看见嬷嬷裂嘴一笑,“大婶子,我们没……没说什么呢,我们这就当职去!”

    他伸手一拉矮个儿的那个,两人拔腿就要跑。

    “站住!”上官家的仆人多少都会些拳脚。嬷嬷也不例外,她的手腕一翻,将两人一左一右的给拽了回来,“夫人有话问,都给我过来老实地回答!”

    见跑不掉,两人只好乖乖地跟着嬷嬷走。

    “夫人,人带来了!”嬷嬷将二人往上官夫人的面前一推。

    矮个子的仆人往上官夫人的脸上看去,只见她脸色发白,肩头正微微地颤抖着,目光发直盯着他们。

    显然,这是受了极大的打击。

    上官夫人深吸一口气,朝嬷嬷点了点头,嬷嬷会意,站离到十来步远的地方,开始警戒。

    待确定附近没有暗卫和护卫出现时,她朝上官夫人点了点头。

    “你们将刚才讲的话,重新说一遍!”上官夫人淡淡看了二人一眼,说道。

    不是她不严厉,而是……又气又累,根本没有力气了。

    哪知两个仆人眨眨眼,“夫人,我们……我们在编故事呢,当不得真的!”

    “那好啊,说假话的话,按规矩,卸下一只胳膊来!剪掉舌头!”她的神色平静,说的话,却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两个仆人的眼神一齐闪了闪,互相对视一眼。高个儿的仆人便开了口,将刚才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

    伤口等于再次被人撕开。

    上官夫人袖中的手指紧紧的握成拳头,脸色更苍白了,牙关紧咬,“这件事,你有没有对另外的人说?”她盯着那个高个子的仆人,冷冷问道。

    “不曾,就刚才走到这儿歇脚时,对我这个表弟说了,不料被夫人听了去。夫人,小人也是为夫人报不平啊,夫人这么贤惠,却……”

    “行了!”上官夫人烦躁地打断他的话,“这件事,若是被我发现有其他的人也知道了,你们两个都给我小心着腿!”

    两个仆人连连点头称再不敢乱说。

    上官夫人又问了二人的姓名,发现原来是老夫人新买进来的花匠中的两人,上官夫人不敢得罪,打发他们离开了。

    等着两个仆人走得听不到脚步声了,嬷嬷才小声地问上官夫人,“夫人,你还好吧?”

    “好?哼!”上官夫人冷笑一声,她扶着嬷嬷的手,往上官老夫人的上房而去。

    只是,脚步不在像刚才那样急促,而是慢悠悠地走着。

    过一会儿,刚才两个说闲话的仆人又从暗处闪身出来。

    “你说她信了没有?”高个子的仆人问身旁的矮个儿仆人。

    “你不是表演得很好吗?”矮个儿的仆人朝他翻了翻眼皮。

    “那是,我也这么认为。”高个儿的仆人,得意的一笑。

    这二人,正是司空睿和凤红羽。

    因为府里的暗卫太多,若是强行闯进来,打草惊蛇了,反而会前功尽弃。

    凤红羽让司空睿便利用他的美色,将一个丫头迷得晕呼呼的,两混进了府里。

    。

    上官夫人忍着怒火到了上官老夫人的上房。

    “你怎么来得这么迟?半个时辰前,府门那儿就说你回了府!你刚才去了哪里?”上官老夫人见到儿媳妇,披头盖脸就是一顿呵斥。

    上官夫人气得袖中的手指紧了紧。

    她刚回到家里,难道不允许人歇息一口气再来吗?难道不允许喝口茶水?不允许人上个茅房?不允许人换身衣衫洗把脸?

    她是掌家夫人,不是仆人婆子!

    但面前这位是婆婆,她还不敢当面顶撞。

    “天黑,走到花园时,脚崴了下,走得慢了些。”上官夫人平静地说道。

    “那后花园你又不是第一次走,怎么就崴了脚了?我婆子天天走夜路,几十年从未崴过脚,你是怎么走路的?真是没用!”上官老夫人等她等得急了,脾气就上来了,毫不留情地骂了起来。

    将上官夫人骂得面红耳赤,气得说不说话来。

    屋子里站着好几个丫头婆子,自己婆婆就这么骂她?让她的脸今后往哪儿搁?

    “行了,看你这样儿就来气!”上官老夫人白了她一眼,“说吧,志儿的事,忙得怎样了?”

    “没人愿意帮忙。”没办好差的上官夫人,轻声地回道。

    “哼,这么点儿事也办不好,要是我去,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想当年……”上官老夫人又开始如数家珍的,说着自己的辉煌过去。

    上官夫人静静地听着,不吱声,心中则在冷笑,当年老夫人之所以出门就有人恭敬,那是因为皇上的奶娘安国夫人活着。

    安国夫人无儿无女无兄弟,才对自己这个远亲的婆婆格外的关照,可安国夫人一死,皇上早忘了她,皇上一忘其他的臣子家,哪里还有卖她的面子?

    否则,皇上也不会大动肝火,将志儿罚得这么重。

    上官老夫人说着说着,咳嗽了几声,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嗓子接着道,“你明天一早再去求求卫王妃,十年前,我帮她赶走了卫王的一个外室,卫王妃一定会记着这份恩。”

    十年前的恩,谁会一直记着?

    这真是强人所难。

    上官夫人心中暗笑,但说道外室,又将上官夫人的那根神经挑起来。

    她应了一声“是”,便试探着道,“如今,天气日渐暖和了,尤其是南边,暖和得更早,我想请外头的绣娘给志儿爹准备几身春衫送过去。”

    “不必了,他还有。”上官老夫人道,说完,又觉得说得不妥当,“凡事,都要省着点。别那么浪费。”

    “是。”上官夫人看了她一眼,又道,“等志儿的事忙好了,媳妇想抽个空去南边看看志儿爹。”

    “你一个妇人去看什么看?那儿是驻军之地!军中不准有女人出入!”上官老夫人白了她一眼。

    “媳妇记得柳州城有一所别院,媳妇不进军中,住那儿应该没问题吧?”上官夫人又道。

    上官老夫人被她说烦了,“志儿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你就想着跑出去玩?有这么做娘的吗?”

    再一次被骂,上官夫人便不吱声了。

    服侍着自己婆婆吃了药,上官夫人便离开了上房。

    匆匆回到自己的园子里,上官夫人怒得抬手将桌上的物品全都扫落在地,一阵霹雳啪啦脆响,地上洒落了一地的茶碗碎片。

    园子里都是她的人,她便放开手脚的砸。

    “死老太婆果然知情!”憋着一肚子怒火的上官夫人,终于忍不住开口骂了一句。

    “夫人,您消消气,老夫人年纪大,还能活多久?可您还年轻啊,气坏了,不是让别人得了好处?”嬷嬷耐心的安慰她。

    一句话提醒了她,“对,我不能死!我怎么说也是皇上亲封的侯夫人。想休我,也得皇上同意!”上官夫人平复了下心情,转身对嬷嬷吩咐道,“你马上派人到南边悄悄地给我查这件事,我要做到心里有数,那边的女人,究竟是个什么路数的人!”

    “是!夫人!”

    。

    得知上官夫人暗中派人查外室的事,凤红羽马上写信给了柳州的郑凌风,让他给配合一下。

    这等小事,郑凌风处理起来,自然不在话下。

    第十天后,暗查之人赶回了京城向她汇报情况。

    那人将外室的事情,写得详详细细,甚至还画了画像。

    “老东西!”上官夫人怒得骂了一句,“居然让自己的表侄女儿做外室,难怪不让我去,难怪由着志儿和彤儿胡来,这两个孩子要是出了事,正好让外室贱人的儿女来顶替!我这是辛苦一场,为她人做了嫁衣裳!”

    “夫人,老奴还是那句话,您万不可气坏了身子。”嬷嬷安慰她说道。

    她看了眼嬷嬷,“我不会气死,我自有道理!”

    。

    上官夫人得知外室的消息后。府里再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平静得让凤红羽都感到意外。

    “这个上官夫人,莫不是怕了吧?”司空睿捏着茶杯,瞥了眼凤红羽,说道,“就没下文了?我们白忙了。”

    “不见得,没有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相公在外头有女人。而且,这份家业还是自己打拼出来的,却随时要拱手让人,她不会甘心的!”凤红羽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微微一笑,“且等着。”

    。

    这一日,上官老夫人像往常一样,吃罢了早饭,便将儿媳叫到跟前,开始数落前一天犯的错。

    一大早就教训,这一天还让人有好心情吗?上官夫人静静地听着,不反对,只低头温顺的连连说“是”。

    说了一会儿,上官老夫人口渴了,“茶。”她伸手过去。

    上官夫人便将茶杯递向了上官老夫人。

    看着自己婆婆,将那碗茶水全都喝进了嘴里,上官夫人的唇角,微不可察地露了抹冷笑。

    正如她想的那样,上官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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