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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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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他便将偷听到的消息,一字不差的告诉给了凤红羽。
“通敌?”凤红羽唇角一扬,冷笑道,“上官老太太的胆子倒是不小!就不怕她掉进自己的坑里?将整个镇远侯府拖下水?她想害我们家,想得倒是美!”
“他们一家子终于上钩了,我已经派了益鹰悄悄地跟着上官志!”司空睿冷笑道,“且看他们怎么个陷害。”
凤红羽眸色微闪,想了想,说道,“跟踪他,是一方面,另外……”她眯着眼,道,“我认为得派人跟着三叔才是最要紧的!”
“为什么跟着三叔?”司空睿不解地问道,“你是怕上官志暗中对三叔动手?”
“三叔的武功不高,而且官职又低,又是上官志的下属,万一上官志拿权势压三叔,朝三叔动手,我们发现不及时的话,会很被动!”
“呵——”司空睿冷笑一声,“你这么一说,倒很有道理,很像上官家的做风!我这就去派人暗中跟着三叔。”
司空睿站起身来,弹弹袖子,转身就走。
“不,我亲自去跟着三叔!你去跟着上官志!”凤红羽扬唇一笑,喊住他,“这一次,我要做到万无一失!让他们彻底不敢挑事!”
如果京城的镇远侯府出了事,远在南海的上官洪便坐不住了,不管他采取什么行动,只有动手,郑凌风就有机会下手。
那天在郊外,郑凌风便对她透露了一个消息,承德帝给他派了秘密的任务,借机取代镇远侯府。
为什么要取代,这其中的原因她也能猜到几分。
说白了,上官家便是四十六年前的凤府。
树大招风,引得承德帝不喜欢了。
没有哪一个君王,能容忍一个手握兵权的臣子不听管制。
先是上官志,自认没有柳清泽与郑凌风后,他便是承德帝的得力助手而骄傲跋扈,再是私运兵部货物倒卖,再是上官洪报上来的军晌数字越来越大。再是郑兰受辱一事。
她从慕容墨那儿得知军晌这件事时,很是生气了一阵。
想她凤家军在北地省吃俭用,缺钱时,大哥甚至将凤家安在北地的一处别院都卖了,得的银子送与军中。而他们上官家的兵在南边居然铺张浪费,一年更换二十套衣衫,一个兵一月居然有五两银子!而北地军一年也只有十两子的补贴。
这天上地上的差别,让人气恼,上官洪不吃吃苦,她实在不服。
承德帝又是年小气量的人,再若有点儿风吹草动,镇远侯府,必完!
。
同司空睿一同在鸾园吃罢早点,凤红羽便来到凤镇川和林氏住的玉兰堂。
308,害人起个大早
凤红羽到了玉兰堂。
因为不急着出府,她又换回了女儿衫。
府里人多,免得惹起口舌。
有丫头见到她来了,要去通报,被她摆了摆手制止了。
此时辰时才过一会儿,凤镇川还没有出门去衙门里,玉兰堂里,格外的热闹,语声阵阵。
凤玉琴和凤昊都来了林氏的园子里,一家子四口,正坐在一起吃着早点。
两个孩子间或的笑几声。
还有林氏的责怪声,“吃饭便吃饭,不可说笑,当心呛着了。”这是在怪儿子,“女孩子家要吃慢些,要优雅。”又在说女儿。
凤镇川没有小妾姨娘通房丫头,林氏的两个孩子便无忧无虑的成长着,比别府的孩子们要活泼些。
女儿凤玉琴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低下头,乖巧的喝着粥,偶尔抬头看下桌对面的凤昊,两人挤眉弄眼,又是嘻嘻一笑。
过了年,两个孩子又大了一岁,凤昊长得越来越像凤镇川,浓眉大眼,圆脸圆脑,眼睛黑溜溜的甚是可爱。
凤玉琴过了年,也有十一岁了,比之前出落得更亭亭玉立,个子比同龄的女儿家要高挑一些。手指白皙纤长,如青葱一般,适合抚琴。
她的五观和身材长得像林氏,身材苗条,瓜子脸儿,杏核眼,头上左右两边各扎着一个丸子型发髻,用粉色的宝石发夹固定着。穿一身绣着海棠花的粉色衣裙,俏丽得跟早春的桃花一般娇美。
“三婶,三叔。”凤红羽笑着走了进去,虽然老夫人柳氏被休,她的儿女也被赶了出去,且迁出了凤府的族谱,但凤老爷子却道,称呼的排号就不变了,省得认错了人。
凤红羽想着,大约老爷子还记着,昔日的凤二老爷今天的罗承志的几分孝道。
柳氏为人刻薄阴毒,儿子却还生得本分。
反正那些人已不在府上,罗承志受柳氏的牵连,被贬到岭南去了,他的两个女儿也被赶走了,一直住在崔府,都影响不到凤府。
凤红羽便随了老太爷的意,一直喊着凤镇川与林氏三叔三婶。
凤镇川自小被老太爷收养,一直记着老太爷的恩情,也不太记较这些小事。
听到她的声音,凤镇川抬起头来,笑道,“小羽今天倒是早,吃过饭了吗?”
“小羽来了?快来坐,正好一起吃早点。”林氏也笑着招手叫她,然后又忙着喊丫头海棠去添加碗筷,又对益朱吩咐着搬张椅子来。
“我刚吃过了过来的,三叔三婶你们吃吧。”凤红羽笑道。
两个孩子在林氏的严厉管教下,规矩地吃好了,却不肯离去,一直缠着凤红羽要她讲故事。
林氏知道凤红羽赶在凤镇川去衙门之前来玉兰堂,必定是会说昨天上官一家子到皇上跟前告御状之事。
便对两个小孩子道,“要你们大姐陪着玩,我没有意见,但前提是,你们夫子同不同意你们旷课?嗯?还有一刻的时间,你们学习的时候便到了。”
林氏对两个孩子的学习要求严格,全都送到学堂里学习了。
提到严厉的夫子,两个孩子的脸色一齐变了。不等林氏再督促,一齐跑出了玉兰堂。
“这两孩子。”林氏笑了。
凤红羽也跟着笑起来,想着,有母亲真好,她脸上的笑容便变得涩然起来。
又看到林氏和蔼的脸,她心中微安,林氏也待她不错啊。
这府里,要不是他们夫妇二人打理着,只怕早已乱了,或者,只是个空架子而已。
凤镇川已吃好,朝凤红羽点了点头,“小羽到书房说话吧。”昨天凤红羽和司空睿回得迟,他没来得及问。
两人进了书房。
凤红羽开门见山地说道,“三叔,我们跟上官家的仇越结越大了,他们大有不弄死我们不罢休的意思了。”
凤镇川背剪着手,立于窗前,说道,“小羽,你不必自责,这不是你一个人的原因。”
青山书院夺头盔羞辱一事,他不相信身为武将子女出身的上官兄妹二人,不认识大哥凤继业的头盔。
那上面那么明显的凤家军的徽记,上官家的人没看出来,除非是眼瞎了。
所以,那分明是有意的!
故意装作不认识,而进行的辱骂。
“可事情,件件因我而起。”凤红羽叹道,“我不惧怕上官家的人,但担心他们会对三叔下阴手,所以,才特意的来提醒三叔。”
凤镇川冷哼一声,“小羽,你年纪小,早些年的许多事情你不知晓,我凤家军可是没少吃上官家的暗算!”
“……”
“我们两家人,一个驻守北边,一个驻守南边,本是井水不犯河水,可他们家仗着皇上恩宠盛些而处处刁难凤家军。分配的物资,参将,武器,他们总是捡好的拿!捡多的拿!坏的烂的,无用的,就全扔到北地!”
“……”
“朝中军晌物资的预算,每年都有一定的限度,不会因他们家拿多了,就会增加总数,而是从我们家这边减。但仗要打,你父亲和大郎他们,只好自己紧衣缩食省银子充军晌!”
“原来军中缺银子是这么回事?”凤红羽大为意外,她一直以为是承德帝故意不给他们凤家军晌银,故意害死他们!
当然,承德帝也有任其自灭的意思在里头。
凤氏子弟带着凤家军在前方杀敌人,承德帝伙同凤家的对手们,在后方搞坑害!
“事实便是如此,而且,连个说理的地方也没有!”凤镇川的脸上满是讽笑,“若不是不想家园被外敌占去,咱们何苦受这份窝囊气?”
凤红羽默然,这便是他们家,落败的原因。
他又道,“现在三叔调到京中里,官职又低,参与不了驻的军务事,他们才找上你的麻烦,你不必自责。”顿了顿,他又道,“不过,你提醒我,我便多加留意着,毕竟,上官志是我的顶头上司。”
县官就怕现管。
“不,我要跟三叔一起去衙门!”凤红羽道。
“去衙门里?”凤镇川吃惊地上下打量起了这个侄女儿,“你?”
他知道侄女儿胆子大,也在北地干过不少惊人之事,但她现在已是容王未婚妻,身份在这儿。
“三叔,你这是小看我吗?”凤红羽笑道,“我只是顶替你的仆人蒋威几日。能有多难?”
“事情倒是不难。”凤镇川皱着眉头,“你可是要嫁给容王的人,三叔怎么忍心差遣你?蒋威是我的随从,他每天干的活便是牵马跑腿传话。”
可凤红羽的神色却肃然起来,“上官志要对付三叔,一定会让三叔防不甚防,蒋威只是个小仆人,哪里防得了上官志的手段?”
这倒将凤镇川说得难住了,他皱了皱眉,蒋威的武功平平,连他都打不过。
更别说上官志了。
凤红羽又将司空睿从镇远侯府上打听的消息一一说与了凤镇川听,凤镇川沉思了一会儿,终于同意了。
。
凤红羽换了身小仆的衣衫,用草药水遮去了脸上的容颜,用药泥堵了耳环洞,从后门悄悄地出了府。
凤镇川正在后门那儿等着她。
猛一见到她,他愣了愣,完全是陌生的样子。
“三叔。”凤红羽朝他点头微笑。
连声音也变了,凤镇川更是钦佩她的易容术了。若不是她的一声“三叔”,他以为是府里来的新仆人。
恕不知,将声音更换最是简单了,苍泠月最拿手的本事便是研制各种药丸,凤红羽和荷影也多少学了点。
吃下药丸,让声音暂时性的一天变得沙哑,是件很容易的事。
“走吧,到办差的时间了。”凤镇川朝她点了点头。
两人各骑了一匹马,朝凤镇川的办事衙门飞快而去。
凤镇川去年春末被兵部调回到京城后,承德帝一直将他忽视着。
太子赵元恒和承德帝只派些杂事与他,也没有个正式的职务,一直属于编外人员。
这样过了大半年。直到快过年的时起,凤镇川被长公主看上,赖着要嫁,长公主为讨好他,给他求了个西城门防卫指挥使的差事,领六品官职,比他在益州城的还要低上一级。
就这样,凤镇川才有了正式的职务。
快马加鞭,没多久,两人到了西城门的指挥使衙门。
衙门的前面,已系着几匹马儿。守卫见到凤红羽和凤镇川前来,小跑着上前来报,“大人,统领大人到了,正候在里面。”
凤镇川看了眼凤红羽,眉尖一皱。
凤红羽只微微扯了下唇,说曹操,曹操便到了。
京城防卫司,人们也能称羽林卫,统领大人正是上官志。
来得倒是早!
害人起个大早,倒真是难为他了。虽说正月已过完,但天还是阴冷阴冷的,倒春寒冷起来,比冬天还冷。
凤红羽倒有点可怜这个上官志。
被他奶奶撺掇着,连冷也不怕,一大早的来害人。
“好生侍候着上官大人!”凤镇川朝护卫吩咐道。
“是!”
两人下了马,凤红羽便开始扮演小仆的角色,将她的马儿和凤镇川的马儿牵往马厩,然后净了手,同凤镇川一起,往衙门的办事屋子走来。
上官志跟老爷一样坐在一间屋里,喝茶。一侧侍立着两个衙役。
“上官大人今天来衙门里,可是有事情吩咐?”凤镇川朝上官志走近几步,拱手行礼说道。
上官志抬眸,见凤镇川一副恭敬的样子,他心中很是受用。
唇角不由得勾了抹得意之色。
凤府的其他人,他不敢惹,但这凤镇川,官职低下,他可以随意拿捏,正好从凤镇川开始下手!让凤府万劫不复!
上官志没有马上说话,而是将目光在凤镇川的脸上转了转,又挪到一侧的凤红羽身上。
他眯着眼,盯着凤红羽,说道,“本官记得你的随从是个圆脸的高瘦个子仆人,这个小个子是哪来的?”
凤红羽从北地回京后的一年里长了不少,在女子们中,个子也不算矮,但放在男子堆里,就显得瘦小了。
“卑职的仆人蒋威昨天着凉拉肚子,这会儿还在床上呢。这个人是卑职府上的小仆,临时当当马僮。”凤镇川回道。
上官志听他这么说,也没有太再意,一个仆人而已。
他撇开凤红羽,神色淡淡对凤镇川说道,“本官前来,的确是有事情吩咐。青云庵的庵主来报案,说庵堂附近在近些日子时有盗匪出没,你带上二十人,马上出城搜寻去。”
凤镇川愣了愣,搜寻盗匪……出城?
“是!大人!”他想了想,点头应道。
上官志吩咐完,悠闲地站起身来,伸手弹弹袍子上的灰,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屋子。
两个衙役也跟着走了,屋子里只剩了凤镇川和凤红羽。
“奇怪,上官志为何忽然派我出城?”凤镇川还在想着这件事,凤红羽则飞快的在屋中找起东西来。
因为上官志是提前来的这里,凤红羽担心他暗藏了什么不好的东西放在这屋子里暗算凤镇川。
司空睿也跟她说,上官老夫人的主意是栽赃,她得将脏物寻出来。
------题外话------
上官志在挖坑,坑小羽叔侄~
309,唱的是哪出戏?
这间办事的屋子并不大。
两丈来方的屋子,一侧摆着个三尺左右长,一人高的小书架,放着些文书等物。另一侧摆着两张长方形的桌子。
桌子上堆着少量的文书信函纸笔等。
两张桌子,一张是凤镇川的,另一张是他的部下副指使的。
凤镇川见凤红羽神色肃然满屋子地寻着什么,忙问道,“羽,……哦,蒋二,你在找什么?”
他随口喊了个名字,反正是个仆人,叫什么都没人在意。
凤红羽往窗外看去一眼,发现几个衙役都离得远,上前小声说道,“三叔,我担心上官志放了什么东西在这儿,从而陷害三叔。”
凤镇川也想起临出门时,凤红羽对他说的话,脸色也是微微一变,“这个上官志!哼!”
叔侄二人不敢大意,一起在屋子中飞快地搜寻起来。
只是……
两人找了三圈,什么也没有发现。
“会不会放在其他的屋子里?”凤镇川想了想,说道。
“那便全都搜寻一遍!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凤红羽抿了唇,说道,“上官老夫人说要栽赃,她就一定会栽赃的,可别被她算计了!”
这京城的老太太中,上官老夫人的手段是首屈一指。当年的凤老夫人柳氏,也不是她的对手。
而且,她年轻时还从慕容墨的祖母手里骗去一笔银子。
如此可见,她的胆子与手段就不小。
“好!”凤镇川点头。
京城西城门防卫指挥使只是个小衙门,但也有十间屋子。
四间普通的库房,一间办事的屋子,两间供正副使临时休息的房间。一间小厨房,一间衙役们休息的屋子。外加一间堆放重要文书的机密书房。
十间房间想要在短暂的时间内搜寻完,可谓困难,再说凤镇川还要马上出城去青云庵附近抓盗匪。
容不得他一直在这儿耽搁下去。
否则,凤镇川又会被上官志抓了把柄,安了罪名。
时间紧,凤红羽便想了个主意,对凤镇川说了。
凤镇川眸色一亮,微笑道,“主意不错,就这么办。”
于是,凤红羽以凤镇川贴身随从的身份,将指挥使衙门里的五十个当职衙役全都叫了过来。
凤镇川站在院子里讲话,“昨天,有位贵人来过咱们衙门里,回去时,发现掉了份重要的文书与一只玉戒指,是各位偷了呢,还是捡了去私自留下来了?嗯?”
西城指挥使衙门,负责京城西城门附近的治安,水患,火情,也负责辖区一带街道的清洁与交通。以及城门外方圆一百里的治安。
顺天府管审理案子,指挥使管协助抓贼。
每天都有不少达官贵人府邸里的管事们来衙门里,或是报案,或是请求调节纠纷,或是寻求帮助。
长公主的府邸里上回着了火,也是来衙门里报的案。
昨天卫王的马车掉水沟里去了,也是衙门里的衙役们合伙捞起来的。
衙门小,事多,人杂。
谁掉个什么东西,太正常不过了。
但贵重的东西,可不多,也不敢拿。
凤镇川话不多,生得粗眉方脸,一脸的正气,身材又魁梧,标准的武将模样。
他冷着脸往那儿一站,通身威严,特别是这会儿事情紧急,他的脸色比以往更加的冷沉了几分。
双眼扫过众人,如寒风过境。
衙役们知道头儿发火了,纷纷说道,“不曾见过,也不曾捡到过!”
“你们说没有,就没有吗?”凤镇川冷冷说道,“要是你们藏在这处衙门里的什么地方呢?或是那位贵人掉到哪里,却非要赖在我等的头上呢?为了洗清嫌疑,我建议马上搜寻起来,将十间屋子,仔仔细细地搜个遍!”
为了不被人怀疑,当然是找到为最好。
衙役们齐齐应了一声“是”,四散开来寻找起来。
同样的,没有收获。
“什么也没有找到啊?头!”
“可有仔细找?要是那个贵人非说东西掉到咱们的衙门里,这里的所有人,都会有麻烦,轻则吃板子,重则进牢里!”凤镇川再三地提醒,一脸的肃然。
“千真万确,小人们敢以项上的人头担保!”
“小人们还互相搜了身,没有玉戒指和不相干的文书!”
衙役们纷纷回道。
凤镇川与凤红羽对视一眼,衙役们都互相搜身了,不可能会互相包庇,可为什么查不到?
两人均是一脸的疑惑,上官志在搞什么鬼?
特地的来一趟衙门里,不会只为吩咐凤镇川办事吧?
要知道,他的官职现在是三品,来一个六品的衙门里,简直是屈尊。
还是,他故弄玄虚?
凤红羽眸色微闪,对凤镇川又小声地说了几句。
凤镇川点了点头,对众人吩咐道,“即便现在没有找到,也要时刻地记着这件事。另外,从现在开始,进衙门的人,你们一个个地都睁大双眼留意着,千万别再出现贵人掉了东西在咱们衙门里,而咱们寻找慢了,惹贵人生气,多生事端。”
“是!大人!”
这样一吩咐下去,就算是上官志悄悄地放了什么东西在这里,只要不是与指挥使相干的东西,他们都会认为是“贵人”掉的,如此一来,一定会找出来递交凤镇川。
人多力量大,总比只有凤镇川凤红羽两叔侄的四只眼,寻找得更快些。
凤镇川吩咐好手下后,又对当值的副指使交待好交接事情,带着凤红羽和二十个衙役离开了衙门,去了青云庵。
青云庵是距离京城最近的一座庵堂,只有十里的路程,快马加鞭很快就到了。
庵主说盗匪们都是晚上出没,凤镇川带着人马从这一日守到晚上,再守到次日清晨,并没有发现有盗匪的影子。
他只好带着人马回了京城的衙门。
衙门里,也是平平安安,并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
傍晚回到家中,暗卫头领张林也说,府里一切平安。
负责暗中跟踪上官志的司空睿,到晚上回到凤府,也说是一无所获。
“上官家的老夫人,难道是故弄玄虚?”司空睿眯着眼,说道。
“上官老夫人本身就狡猾!”凤红羽想了想,对他们说道,“这才两天的时间。且往后看,也许上官家的人在寻时机,必竟,前天才跟他们家闹了矛盾。想必上官老夫人和上官志担心做得太明显,我们会发现端倪,而只在观察,没有动手。”
“小羽,现在咱们怎么做?”凤镇川问道。
“等时机!”凤红羽各看了二人一眼,说道,“韩大说,与上官家勾结的那个北燕人又不见了。上官志昨天今天又放了空炮,我们找不到他们的把柄一时拿他们没办法,且等着!”
“……”
“打蛇打七寸,要打,就打个彻底,而不是只是教训!否则,我们若被承德帝利用,当了他罚上官家的棋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凤红羽的分析,两人都明白,眼下,只得这么办。
。
镇远侯府。
上官彤休养了两天,脸上的伤好了大半。
但她心中还是委屈得不行,也更恨着凤红羽。
吃罢晚饭后,她一直坐在上官老夫人的面前,数落着凤红羽的不是,添油加醋地说着上官家的人如何被凤府的人欺负过。
上官老夫人本身就是个半点亏也不愿意吃的主,被孙女儿的话,又挑得火起。
“事情安排得如何了?”上官老夫人推开嬷嬷递来的暖手小火炉,冷戾的问着刚走来的孙儿上官志。
“奶奶,一切按着您的指示在办呢,凤镇川的行踪,孙儿特意地提醒着守西城的守卫们留意了。只等他慢慢地入钩!”
“哼,凤府的人,这一次我老婆子一定要他们死绝!”她想着自己守的多年的寡,而受的委屈,心中的恨,如野草一般疯长。
顿了顿,又道,“记得跟皇上提起,别忘记了!”
“是,孙儿记着呢!”
。
次日,司空睿又暗中跟着上官志,依旧是一无所获。
凤镇川和凤红羽寻着各种借口,命衙役们搜寻暗藏在凤镇川办事地的“意外物品”,同样的,也是什么也没有寻到。
而且。
一连过了七天,上官志天天派凤镇川出城上青云庵搜寻劫匪。有时是上官志亲自来通知,有时是派个人来传话。
结果是,一个盗匪也没有抓到。
“这个上官志在搞什么?”凤镇川被他弄糊涂了。
“莫非是一直在喊狼来了,但狼一直没来,当我们放松警惕的时候,他则来个出其不意?”司空睿也摸着下巴,眯着眼说道。
凤红羽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她默了默,抬眸看向司空睿,“你那天偷听到上官一家子的对话,可有听错?”
“死丫头,你这是在怀疑本太子的能力!”司空睿瞪了她一眼,怒道。
“可从那天到今天,都第十天了,他们一点行动也没有,太奇怪了。”凤红羽半眯着眼,说道,“这可不像上官老夫人的做风,她那个人,一直秉承的都是仇恨不隔夜。”
“也许有例外呢?反正本太子那天不可能听差!”司空睿再次强调。
几人商议了一番,也想不透上官家的人在搞什么名堂,但最后的决意依旧是,不可以大意。
叫格木的北燕人没有找到,上官家吃了大亏扬言要教训凤府的人,却一直没有行动,太不正常了。
到了第十一天。
上官志依旧派凤镇川出城抓“盗匪”。
凤镇川没有大意,出行前对衙门里吩咐了一番,带着装成小仆的凤红羽,领着二十个衙役出了京城,往青云庵里来。
十里路,快马加鞭,很快就到了。
这一天,天气晴好。
早春的青云庵,山上山下开满了紫红的杜鹃花,一片妖娆。山上的翠竹林,也更加的苍翠欲滴。
几辆没有贴名牌的大马车停在半山腰的空地上,守在一侧的护卫们,看起来个个身手不凡,眼神冷戾。
凤红羽和凤镇川来到半山腰,那些人让他们将马儿停远一些,说这儿有贵人包了,不得靠近。
贵人?
凤红羽眯了眯眼,谁?好大的阵势!
难道是几个赵姓王?
她朝凤镇川点了点头,示意不必招惹他们。
一行人没有惹那些护卫,往另一条小道上了青云庵。
。
与此同时,承德帝和长公主,正坐在庵堂的一间禅房里,听着老庵主讲着佛经。
山寺禅房寂寂,只余佛姑慈悲的讲解声。
让人听了,心灵仿似被洗涤一般。
承德帝穿着一身靛蓝色绣着福字的普通员外的锦袍,外罩一件墨色的织锦披风,没有戴玉冠,头发随意地挽着一个发髻,用一根墨色的发簪固定着。
仿佛一个和蔼的富家老爷。
长公主也是一身素色家常衣裙,退了她身上以往的华丽首饰,脸上未施脂粉,素面朝天。
但仍是倾城国色。
她低垂着眼帘,安静的坐在蒲台上,脸色平静,不知在想着什么。
“你就该常常来听师傅们讲解佛经,天天闷着府里,没病也会得病。”等佛姑讲解完一篇,承德帝一脸和蔼的对她说道。
“是。父皇。”长公主点了点头。
这时,小影子走进来,朝承德帝低声地耳语了几句。
山上有刺客出没?
承德帝的眸色顿时一沉,他朝窗外看去,上官志正站在廊檐下,脸色焦急,见他看来,马上点了点头。
“通知上官志,仔细搜!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承德帝对小影子耳语着吩咐道。
长公主抬眸看了眼承德帝,又飞快地将眼帘垂下,唇角微微地勾了勾,露了抹讽笑。
------题外话------
今天的更新。:>_<:
有点儿少,明天补上。
310,相助
“觉得怎样?头不疼了吧?”承德帝笑容温和的拍拍长公主的手,“一直一个人闷在府邸里,日子过得乏味,当然会头疼了。这里山青水秀,景色宜人,又有菩萨庇护。非常适合养生,不如,你先在这儿养养病,等你将过去彻底的忘记,头疼病好了后,再回宫吧,届时,父皇再为你寻一个更好的驸马。”
这是要将她送到庵堂里来?让她度过余生?
长公主的脸上,竟管装着波澜不惊,但内心开始愤怒起来。大袖子底下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这便是所谓的宠?
她是他的长女,是他一直对外声称的最宠的孩子,便是这么对她的?
她一连三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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