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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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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睿居然拒绝娶她的孙女?
上官彤眼见司空睿又改口了,分明是将自己和祖母耍了。
先是给点好处,让她们不要告,等她们上钩了,司空睿却反悔了!
这时,她不经意看到凤红羽的眼里,也闪过一抹讥笑。
上官彤更是怒不可遏,一定是,一定是凤红羽搞的鬼!
“皇上,真相不是这样的!”上官彤忽然跪倒在地,“真相是司空睿打的臣女,不过,是凤红羽指使的!”
“这怎么又改口了呢?倒底是谁打的你?”蒋贵妃笑得温婉。
“是不是别有内情?上官小姐,欺君之君,可是重罪!”沐皇后恨着上官彤,脸色便不好看了。
承德帝皱着眉,“不是有个证人吗?带进来问问吧?”
因为是晚上审问,再加上前几天为筹备和亲公主的事情,承德帝和沐皇后都操心不少,两人此时已显出一脸的疲倦,要不是想到镇远侯手里的重兵,承德帝不可能在晚上受理这个无聊的案子。
很快,有太监应了一声,出去带人去了。
不多久,人带进来了。是个中年的汉子,农夫的模样,一双眼,滴溜溜地转了转,又飞快地低下头去。
诚惶诚恐跪倒高呼万岁。
“皇上,证人带到了!”答话的是柒七。
凤红羽的目光和他迎上,他马上错开了。
“不过,奴才觉得这个人的身份可疑,似乎手脚不干净。”柒七说道。
上官老夫人的脸色又变了变,忙拿眼看向上官彤,上官彤摇摇头,表示什么也不知道。
“怎么个不干净?”承德帝只想快点问完,语气中有些不耐烦了。
“奴才刚才拉着他的袖子的时候,一个荷包掉了出来,发现装有不少财物。奴才想着,他一个农夫,既然有这么多的财物,为什么还穿得这么破?还辛苦的砍柴?”柒七说着,将那只荷包递了上去。
一个侍立在承德帝身边的小太监接在手里,打开来呈给承德帝看。
只见那荷包里,有三四个金铬子,还有两张大额的银票。分别是二百两,和三百两。
五百两银子,对于在坐的几个贵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一身的衣衫,都值这个价了。
但对于贫苦出身的农夫来说,可以不干活吃上半辈子。
上官彤和上官老夫人的脸色,双双大变,那个农夫更是吓得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拼命地磕头。
因为,承德帝念了一句,“上官氏印?上官家的银票?”然后,他拿目光冷冷看着上官老夫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的证人身上,为什么有这么多你们家的银票?”
农夫吓得脸色惨白,“小人不知道呀,小人什么也不知道。”
“难不成,是上官老夫人你买通了这个人?请他来做的证?”司空睿的唇角勾起,带着抹意味深长的笑,盯着上官老夫人。
尽管上官老夫人以老卖老,耍起了赖,说是农夫偷的。
但如何偷,从何处偷?
上官老夫人越说漏洞越大。
承德帝当下就怒了,“念在上官老夫人年岁大,宠爱孙女的份上,这件事就不予追究了。来人,送老夫人出宫,将这个恶意做假证的农夫,打二十板子哄出去!”
到底是念在镇远侯在南边驻守,恶意告状没有罚上官家。
司空睿和凤红羽对视一眼,也没有多话,向承德帝行了礼,退出了庆宁宫偏殿。
沐皇后深知承德帝的想法,也没有再说什么,向承德帝福了福,神色淡然的扶着嬷嬷的手,往殿外走去。
她是来打探上官家究竟想干什么的,既然上官家的人没得到便宜,她当然得离开。
有个妖精蒋贵妃在,侍寝就没她什么事。
哪知承德帝忽然叫住了她,“皇后,朕到你的宫里坐坐。”女儿成了和亲公主,他也不能做得太冷情。
蒋贵妃原本一张欢喜的脸,气得骤然变色,却也得强颜欢笑着,“既然皇上陪皇后姐姐了,臣妾告退。”
只是,等着沐皇后和承德帝离去后,蒋贵妃的脸色骤然变冷。
一旁的嬷嬷劝着她,“娘娘,别生气。过不了多久,二皇子就回来了。当然,打了败仗的太子也会回来。到时候娘娘有二皇子撑腰,皇后娘娘还敢这么神气吗?”
“对,说的没错,笑到最后才是赢家。”蒋贵妃妖娆一笑。
。
庆宁宫偏殿里一帝一后一宠妃的争风吃醋,凤红羽和司空睿并不关心。
借着柒七送他们出宫时的机会,凤红羽悄悄对柒七说道,“今天那个领着我和司空太子进宫来的小太监,你给去查一查,看看是不是上官家搞的鬼,居然敢在路上向我射暗箭,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
“那个太监的确是上官家安排的。”柒七回道,然后又道,“皇上也不会放过那人,羽小姐不必担心。”
“还真是上官家。哼,他们不想活了吗?”司空睿怒得哼了一声。
“持宠而骄,他们会渐渐地不得皇上喜欢。”凤红羽勾唇冷笑,“不过,我们得行动在前头,我要给上官家来个措手不及。”
凤红羽对柒七七,吩咐了几句,柒七领命而去。
两人出了宫,来到马车前。荷影是外头的侍女,不得进宫,刚才被拦在了宫门口。见他二人平安出来,心中松了口气。
三人坐进了马车里,司空睿忍了很久的话,这会儿见没有外人,盯着凤红羽看了又看,还是问道,“你怎么认识宫里的太监,我瞧着那人,能被皇上记着名字,定然官职不低。”
凤红羽笑了笑,“他的官职当然不低了,他是紫宸殿的总管。”
“呵——”司空睿抛了个原来如此的表情,“是,慕容墨的人吧?”
“当然。”凤红羽笑了笑。
“他本事倒是大。”司空睿不以为然的扯了下唇角,但心还是佩服的,慕容墨的手,居然伸向了宫里头。
。
凤红羽一行人轻松回家了。
承德帝却没好心情了。
他陪着沐皇后回了坤宁宫后,并没有停多久,又转道去了御书房。
小影子已查到了情况,“半道上,有人借凤红羽进宫的时候,在路上设了埋伏,进行暗杀,只是,没有成功。”
“上凤府传话的张四喜死了。尸体被发现在北宫门的一口枯井里。是掉进去摔死的。”小影子回道,“不过,他一直在南宫门附近当差,这还刚刚传完话呢,却死在北宫门口,奴才觉得很是奇怪。”
“敢在宫里杀人?”承德帝的脸色,顿时冷到极点。
306,安个通敌的罪
“哼!”承德帝双手紧握成拳,重重地砸在龙案上。
小影子抬头,瞥见承德帝的双眼里攒着怒火,几乎要射出刀子来,心头更是狠狠地一跳,“皇上放心,奴才已经通知了宫卫总管林公公,他带着宫卫们去查凶手去了,相信,很快就会查出那个行凶之人是谁。”
有人居然敢在宫中杀人,他们这些做奴才的,都得担责。
“不必查了!”承德帝默了片刻,忽然说道。
小影子眨眨眼,一脸的不解,“皇上为何不让查了?”
“朕,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承德帝半眯着,冷笑一声,“速去传上官志来!”
小影子愣了愣,“是!”转身飞快地跑出了御书房。
上官氏……
承德帝冷笑,好大的胆子!
这是想反了吗?
。
上官志同小太监张四喜分开后,便一直候在庆宁宫偏殿的外面,等着皇上传话。
但皇上却一直没有召见他。
又等了一会儿,便见自己妹妹和祖母一起走出来了。
妹妹捂嘴哭着,将手里的一块本来很宝贝的帕子扔到了地上,还死劲地踩了踩,又发现是在宫门口,觉得不妥,还是捡了起来。
捡起来之后,就没有刚才的爱惜了。
而是很嫌弃地用两根指甲夹着。
而且,祖母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上官志从未见祖母这么生气过。
“出了何事?”他看了一眼妹妹,小声地问着祖母。
“走,回家再说。”丢了个大脸,吃了个大亏的上官老夫人心中正堵着一口气,哪里想说?
一辈子没有吃亏,今天居然栽倒在一个小丫头的手里,叫她如何不气?
何况,这还是在皇宫里。
宫里头,喜欢搬弄是非,乱嚼舌根的人太多了,她不想将脸丢得更大。
一个小太监引着三人刚走下台阶,上官志又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一个太监管事引着司空睿和凤红羽走出来了。
两人的脸上浅浅含笑,步伐闲适。
司空睿走到上官老夫人身边时,还停了停,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可把上官老夫人气得差得晕倒在地。
上官彤更是羞愧得死咬着嘴唇,一脸通红。
上官老夫人气急败坏地带着孙儿孙女出了皇宫。
一路上,只得到上官彤委屈的嚎哭声,和上官老夫人的冷哼声。
上官彤哭着哭着,找帕子擦泪水,又发现手里攥着的那块帕子,气得扬手扔到马车外了。
“奶奶,为何皇上没有相信我们,反而放了凤红羽和司空睿?”上官志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刚才在庆宁宫偏殿的门口,他就想问了。
“那个证人的身上,怎么会有五百两上官家的银票?咱们不是给的银子吗?那些银票又从哪儿来的?证人出了问题,皇上当然不信了!”上官老夫人气得狠狠地拍拍大腿,“还是你们两个后来又给了银子?”
“奶奶,孙女一向听奶奶的,奶奶没有说,孙女哪儿敢啊?”上官彤哭起来。
“银票?”上官志也是一脸的诧异,“孙儿并没有给银票啊!难道是有人搞鬼?”
“你们都没有给?”上官老夫人眯着老眼,各看了二人一眼。
“不曾给,咱们这可是买通证人,怎么会傻得给银票?这不是会留下证据吗?”上官志说道。
上官彤也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么,就是有人搞鬼了!哼!”上官老夫人咬牙冷笑,“凤红羽,一定是她暗中搞的鬼!那个丫头,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是凤红羽暗中偷了上官家的银票塞给了那个农夫?”上官志吸了口凉气,“倒叫我小瞧了她!”
提到买通一事,上官老夫人又想起一个人来。
她目光冷厉的盯着孙儿,“志儿,你连夜再去联络宫中的张四喜公公,别让他也被凤红羽盯上!我琢磨着,凤红羽似乎怀疑上了!”
张四喜刚才也跟上官志提起过,凤红羽故意说了些阴不阴阳不阳的话,上官志不敢大意,点了点头。
“是!奶奶!”
他没有回家,而是半道下了马车。
只是,不等他赶回皇宫,便有人骑马朝他们家的马车而来拦着他。
“前面可是镇远侯府上的马车?”一个太监的声音高声喊着他们。
马车里的上官老夫人眼皮一跳,飞快挑起帘子往外看去。
只见两个太监一齐骑马而来,其中一人,像是皇上身边的影公公,另一个是个小太监,手里举着照路的火把。
上官家的马车只得停下。
“正是本将和家祖母及舍妹,正要回家呢。影公公这么晚了找本将何事?”上官志打马上前,抱拳笑了笑,问道。
“皇上宣上官将军进宫问话!”小影子神色冷冷说道。
“奶奶——”上官彤紧张的抓着上官老夫人的胳膊,用眼神询问。
“怕什么?兴许是别的事!”上官老夫人握到孙女的手,以示安慰。
上官志心中一时七上八下起来,同府里车夫及两个护卫吩咐了两句,马车继续往府里方向而行,他则跟着小影子往皇宫而去。
。
凤红羽和司空睿回到府里的时候,已经快三更天了。
林氏同管家贵喜及两个管事的嬷嬷一直守在府门口,见到司空睿的马车回来了,林氏心中大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更是藏不住。
她忙朝身旁侍立的人招手,“快,将打笼拿过来,给小姐和司空太子照照脚下的路。”
府门前的两个硕大红灯笼,已经将门前的路照得清晰可见,再加上马车的车头琉璃灯,根本不需要再提灯笼来照明。
但林氏偏要带着人上前迎接,这是真的关心着。
凤红羽心中感慨不已。
她由荷影扶着走下马车,林氏一把拉着她的手,笑道,“可算是平安回来了,我都不敢见老太爷呢,就怕他问你。哦,还有小宸,她也来候着来着,我跟她说看孩子要紧,将她打发回去了。”
林氏拉着她的手往府里走,一脸的轻松。
府里的仆人们,也是个个松了口气,丁嬷嬷又打发了小丫头去给阮雨宸回话,要她不要担心。
“都说了不会有事,大家为何这么担心?”凤红羽笑道。
“倘若是其他的人,我还真不担心,可这上官老夫人,跟皇上的奶娘,带点亲戚关系,要是皇上念旧情,你不是有麻烦吗?”林氏叹了叹,又笑道,“不过,你们还是平安回来了。”
承德帝念旧情?
凤红羽心中想笑,谁都有念旧情的时候,但赵家的男儿,她不相信。
。
凤红羽回了自己的园子,梳洗毕,正要睡下。
荷影便递来了纸条。
“小姐,从一只黑色的鸟儿身上取下来的。”她盯着纸条看了半天,“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呀?奴婢怎么一个字也不认识?这鸟儿又是什么鸟?她一直停在小姐的窗子前,用嘴不停地啄着窗户棂,奴婢好奇,便将它捉了来,它居然也不跑。”
凤红羽往窗户那儿看去,果然,有一只麻雀般大小的黑鸟儿停在窗台上,两只黑豆子的眼睛,正滴溜溜盯着她在看。
见凤红羽发现了它,还雀跃地跳了跳,抖了抖翅膀。
似乎,很是欢喜。
她笑着扬了扬眉。
“这是王爷的鸟儿。”凤红羽道,然后,低头看纸上的内容。
字是慕容墨母亲那一族的古老文字,是墨阁中用来专门传递消息的。
她在益州城时,慕容墨曾教过她,是以,她认识,荷影不认识。
“嘿,还是只有灵气的鸟儿。”荷影笑了起来,听说是慕容墨的鸟儿,她又从桌上抓了块米糕放在鸟儿的面前。
鸟儿矜贵的昂头,不吃。
荷影更笑了,“还挑食呀。”
“它挑食有挑食的好处,否则,随便什么东西都吃,岂不是会出事?”凤红羽笑道,然后,将手中的纸条扔进一旁燃着的火炉里。
她伸手摸摸鸟儿的头,转身走到桌边写了“已知悉,羽”几个字,卷成字条,绑在鸟儿的腿上,“去吧。”
鸟儿扑腾而去。
“小姐,是王爷的信吗?”
“是宫里的柒七传来的。”
“柒七?”荷影讶然,“宫中出事了?”
“皇上将上官志叫进宫里去了,让上官志去查今天传我进宫那位小太监的死因!”“哈哈哈,上官志估计得吓死!”荷影笑了起来。
“不止他受惊吓,恐怕,整个镇远侯府,今天晚上都不会睡好觉。我且先好好地睡一觉再说。”凤红羽拍拍手,往里屋走去。
宫中的安排,荷影自然也是知晓的,刚才,凤红羽和司空睿已在马车里议论过了。
上官家收买的那个农夫身上出现的银票,便是凤红羽命柒七干的,柒七偷了张四喜的银票,塞到了农夫的身上。
上官家想告状,证人是假的,明眼人一看,便知是诬告,上官家会被人嘲讽。
皇上便不会罚凤红羽,而且,会对上官家持宠而骄而反感。
路上他们遇袭击,传话的太监又莫名而死。
也是很容易让人想像成,劫杀的那人杀了张四喜灭口。
而传凤红羽进宫,借机刺杀的,有两人值得怀疑,一是承德帝,二是上官志。
承德帝当然不会傻到这个时候去杀凤红羽,就会怀疑是上官家动的手,好赖在承德帝的头上。
承德帝不怒才怪。承德帝一怒,上官家就会倒霉了,打主意打到皇上的头上,这是不想活了?
荷影如此想了一番,心中也十分欢喜着,哼着歌儿进耳房睡去了。
凤红羽反而失眠睡不着了。
说是安心睡,其实她一直在想着事情。
想着慕容墨在送亲的路上会不会遇上极端的天气,而延误了时间;想着他的身子大好了没有;想着承德帝会不会下黑手,想着北燕人会不会借机动手……
乱七八遭的想着,直到天微微亮时,她才受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
正如凤红羽所说的,上官家阖府上下,前一晚可是彻夜未眠。
因为上官志被承德帝叫去问话,到了四更天才回。
而且,承德帝的言语里,对上官志是狠狠的警告。
一家子四口人,对于小太监的死与上官彤被打一事,议论了一宿。
上官彤伤心的哭到了天亮,哭得两只眼睛肿得跟水蜜桃似的。
又因脸上被司空睿打的伤也更加肿了,整个头肿得不成形,丫头们看了,一直忍着笑。
上官老夫人忍着怒火,道,“事到如今,那便下狠手了。”
她的目光中透着狠戾。
孙女儿不仅没告倒凤红羽,还被那个司空睿奚落了一顿,她想到这里都恨不得杀了那两个贱人!
孙儿被皇上怀疑行凶,不找个事情圆过去,镇远侯府可会有麻烦。
上官夫人对这个婆婆气得不行,女儿被她的馊主意害得毁了名声不说,儿子还被皇上怀疑了是凶手,这个老婆子是想害死他们一家子吗?
可她又怕这个婆婆。
“母亲有什么主意?”上官夫人问道。
“那个格木,不是北燕人吗?”上官老夫人的眼底冷芒一闪,“让他用北燕文写几封烈王跟凤府的来往信,再让皇上‘不小心’的发现。”
“给凤府安个通敌的罪?”上官志心头大喜,“奶奶,好主意!”
307,想得太美
“主意是好,但也大胆,万一事情败露,万一被人发现我们家跟北燕人有来往的话……”上官夫人一直被婆婆欺压着,纵使有主意也不敢说,更不敢有怨言。
万一败露了,整个镇远侯府便会有灾难。
“富贵险中求,你忘记了这句老话么?”上官老夫人不以为然地斜斜瞥了眼儿媳妇,这儿媳妇就是胆小,“我二十岁守寡,经过了多少大凤大浪,什么事没有见过?”
“……”
“当年先皇的几个儿子争权,我让志儿他爹力挺皇上,皇上那个时候是先皇的几个皇子中势力最弱的一人,志儿他爹也是冒了极大的风险,费了不少力,助得皇上登基了。事实证明,凡事都要冒一下险。”
“……”
“倘若只一味的等着时机,万一一直没有时机呢,万一让对方抢先一步下手呢?我们还有活路吗?”
上官老夫人朝儿媳孙儿孙女和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肃然,今天的事情,虽然没有证据,但她猜着,一定是凤家的人杀了那个太监,栽赃给他们家。
凤家,既然对方不仁,休怪她不义!
上官老夫人的话将上官夫人堵得哑口无言。
话说的不错,很有道理,但是,此一时彼一时,当年是助皇上争皇位,赢了得到滔天富贵。
可现在,赢了也只是争口罢了,输了就会被皇上罚。说不定还有牢狱之灾。
“母亲,要不要的换个法子,这个太冒险了。”上官夫人想了想说道。
“娘,奶奶说的没错,您是个妇人,一直待在家里,哪知这官场的险恶?都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上官志不满地说道,又看向上官老夫人,“奶奶,孙儿没有意见,一会儿孙儿向衙门里告假,出城一趟。”
“嗯,那就这么办了。”上官老夫人点了点头。
儿子都同意了,上官夫人也不好说什么了,便不再说话。
上官彤一直坐在一旁嘤嘤地哭着,听说要罚凤府,她心中欢喜,才不管用什么法子,便也不反对。
说的是商议,其实,都是上官老夫人说了算,事情说定了,折腾了一宿的四人,也累了,各自回房去休息。
到辰时时,上官志又匆匆出了府,去了他的京卫指挥使衙门里。
。
凤红羽是被司空睿吵醒的。
她昨晚到五更天过后才睡下,这会儿醒来还头晕得很。
“凤红羽,起床了起床了!你怎么还在睡?”他一进门就高声喊着,更将一院的丫头婆子全惊住了。
司空睿怎么大胆得闯小姐的卧房?
而且,他一进卧房后,便径直走到了床边,将帐子高高地挑起,用金钩挂住了。
然后,又矮身坐在凤红羽的床沿边,伸手拽着她的胳膊往外拖,“天都大亮了,你怎么还睡?快起床了!”
将凤红羽拖离被子后,又走到床侧的大衣柜里翻找她的衣衫,“我说,你的男儿衫呢?今天出门,得化化妆。”
荷影端着一盆清水从外间走进来,对于这个不将自己当外人的西秦太子,她是又爱又恼。
对小姐好,她自然是欢喜的,可也太不将自己当外人了,小姐还是个姑娘家呢,又刚定亲,他就这么大刺刺的冲进小姐的闺房里?
外人传闲话可怎么办?
小姐还怎么嫁人?
“司空太子,小姐还在睡呢,你不能晚来一会儿吗?还有,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擅自闯小姐的闺房?”荷影子的脸色相当的不好看,“你先出去,小姐更好衣,你再进来。”
她将手中装水的铜盆放在架子上后,便拿了根鸡毛掸子赶司空睿。
司空睿就这么被荷影赶了出去。
翠姨听到声音,也从小厨房里走出来,将他拦在廊檐下,不让他进屋子里。
司空睿直皱眉,只好走到窗子前,隔着窗子朝里喊着,“凤红羽,你的丫头们得管管了,怎么一个个这么凶的?”
凤红羽再没法睡了。
又想着上官家吃了个大亏后,不知有什么后招,她索性起了床。
司空睿说要她穿男儿衫,她便找了身男儿衫穿了,洗了脸,又坐到梳台前梳头。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可是有事?”凤红羽看了眼窗外,说道。
太阳才射来微微的一线阳光,才辰时初刻。
梳男儿发髻,她的手法便很快,不一会儿,便挽好了发髻,只需找块布巾包了发髻便可。
穿戴齐整,她往镜中看去,俨然便是个俊俏的少年,出门时再往脸上贴块人皮面具,便会成为另外一人了。
“唉,你这身样子,倒像我弟弟一样。”她记得,她穿一身少年的青布长衫时,郑凌风如此说她。
过了半天加一晚上的时间,不知他走到了哪里,路上是否平安?是否有仇家的人在追杀?
昨天见他的气色依旧不是很好,也不知受不受不了长路远行。不过,他的身边跟着隐卫,想来,也不会有事吧。
凤红羽如此想着。
又想到了慕容墨没有写信来,不知情况如何,她抿了抿唇,走出了屋子。
司空睿见她走出来,便从窗子前的大石头跳下来,拍拍袍子上的灰尘,朝她大步走来。
翠姨见凤红羽穿戴齐整了,便招手叫荷影去端早点来。
司空太子虽然行事不着调,人还不坏,两人便也不再计较了。
司空睿拉着她坐到廊檐下的小长椅上,两人并排而坐。
他扬眉说道,“我昨晚去了趟镇远侯府。”又啧啧两声,“镇远侯府果然守备森严,我一时差点进不去。”
“哦?”凤红羽讶然,难怪他这么早了,又见他的眼底布着些血丝,显然,他是一宿未睡,“上官老夫人为人精明着呢,你有没有被发现?”
上回,她跟慕容墨进府里打探,显些被人发现。
镇远侯府里,四处都藏着高手。
不过,那时是她和慕容墨一起,两人互相照应着,才安全离开,司空睿一个人,只怕会遇了点困难。
“本太子自然有法子混过去。”司空睿摸摸自己的俊脸,笑得得意,“人长得好看,做什么事都好办。”他咧嘴一笑,“有个大丫头分外中情我,我便进出自如了,还讨得了一块腰牌。”
说着,他果然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刻着镇远侯府图案的腰牌递到了凤红羽的手里。
“采”。
上面刻着这么一个字,原来是采买仆人的腰牌,这块牌子的作用可就大了,随时可进出府里。
凤红羽愕然,“原来你勾引了人家丫头进的府里?”
司空睿的美,跟慕容墨和郑凌风都不同。
慕容墨身上背负了太多的仇恨与使命,又常期位居高位,周身自带杀气,一副生人勿扰的模样,是君王的气势,只能膜拜,不能直视。
郑凌风太妖艳,太诡异,可男可女,让人只敢远观,不敢近瞧,更不敢亲近,怕被他的美吞噬不能自拔。而且,他的脾气还十分的古怪,一身的傲气,看谁都不喜欢的样子。
司空睿则单纯得多了,他就是简单的漂亮,外表看着是个没什么心机的人,像个邻家的男孩子一样,谁见了都觉得可亲,他见了谁也都亲近。
上至老头老太,下至车夫走卒,他都能说得上几句话,可且,还不觉得不好相处。
因为,他从不将自己太子的身份挂在嘴边,让人心生距离。
看她园子里的丫头婆子们,对司空睿的态度就可知,对他都敢大呼小叫有时还讨教穿衣心得,相当的谈得来,而对郑凌风和慕容墨就不敢如此,一直是规规矩矩的行着礼,称世子和王爷。
凤红羽想着,估计是他装成了一个普通的少年,将上官家的丫头哄骗了,混进了镇远侯府上官家。
荷影端着早点正走到他们二人附近,听到二人的对话,惊得脚下都绊了一下,忍着笑进屋里去了。
司空睿听出凤红羽话中的奚落,马上沉下脸来。
他从腰间抽出他的玉笛子,轻轻地敲了下凤红羽的头,“胡说,分明是丫头自愿沉迷于本太子的美色!怎么叫本太子勾引她?”
凤红羽:“……”这也是勾引!她懒得在这个话题上浪费时间,又问道,“然后,你打听到了什么?”
“当然!”司空睿得意地扬眉,他抖了抖袍子,“上官家,终于坐不住了,开始出手了。”
当下,他便将偷听到的消息,一字不差的告诉给了凤红羽。
“通敌?”凤红羽唇角一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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