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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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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贵妃求的情,上官一家,会从此对贵妃感恩戴德。
而沐皇后呢,则是捡了块烫手的山芋。
上官彤被送往了慎刑司。
有管事的来问她,上官彤怎么罚。
怎么罚?她恨不得杀了上官彤,可有皇上放了话,死罪免了!
桑嬷嬷见她脸上有怒气,却又不敢发作,知道她是在生蒋贵妃和皇上的气。
“娘娘,可是为上官小姐的事发愁?”
“正是,上彤的身份不简单,罚重了,上官洪会同皇上生间隙,于社稷不利。将来对太子也不利。可罚轻了,不解本宫心头之恨!本宫被这个蠢女人害得莫名被皇上骂了,就得让她吃吃罪!” 桑嬷嬷眼珠子转了转,说道,“老奴有个主意。”
“有主意快说。”沐皇后眸光一沉。
“不如……”桑嬷嬷对沐皇后耳语一番。
沐皇后眼睛一亮,“就这么办!去慎刑司!”
。
上官彤被人带进了慎刑司,并没有太大的惊吓。
她闲闲坐在等着沐皇后来训话。
刚才,祖母离开前,递了张条给她,告诉她皇后要杀她的话,就提起父亲的名字。
皇家现在要倚仗父亲,是不会杀她的。
再说了,在御书房里时,皇上已亲口说不会杀她。
沐皇后扶着桑嬷嬷的手,来到慎刑的一间屋子门口,便见上官彤如大小姐看戏般闲适的坐着,心中更是来气。
她看了眼桑嬷嬷。
桑嬷嬷朝守在门口的两个婆子一挥手,“带上官大小姐参观慎刑司的刑具,并一一讲解给她呢,也许,对他将来有好处。”
“是。”上官彤正背对着门口坐着。听到声音忙回过头来,发现沐皇后来了。
她站起身正要问安,被守门的两个婆子一左一右夹起胳膊就走。
“上官小姐,请吧?”
她也会些武,但不敢在宫中造次,只得听凭这二人拖着她跑。
看刑具?原来只是对她警告一番。
这哪算是罚?
上官彤不以为然。
上官家的人,人人会武,从小跟刀棒为武,见多了各种武器。
上以,上官彤的脸色始终是平静的。
沐皇后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扬唇冷笑一声。
上官彤被带进的第一间屋子里,只放着两根手臂粗的棍子,余者,什么也没有。
棍子?呵,她最早的武器便是棍子,上官彤不以为然,淡淡一笑。
“上官小姐请坐,一会儿行刑开始。”桑嬷嬷没什么表情的说道。
上官彤点了点头,不说话,坐着安静的等着。没一会儿,有两个太监拖着一个宫女模样的人走进来。
宫女来到屋子里,一脸惊惶。
上官朝宫女看去一眼,露了一抹鄙夷的笑。
桑嬷嬷看见了上官彤的笑,却暗自冷笑。
那两个太监已将宫女绑在了一根十字架上,然后,一人握着一根棍子对宫女的小腹开始用力的敲打。
两个太监长得都很高大,力气也大,一棍子抡在宫女的小腹上,宫女马上发出一声惨叫。
上官彤吓得眼皮一跳。
只是棍罚,也没什么,她依旧神色平静的坐着。
桑嬷嬷开始做起了介绍,“上官小姐,这叫宫刑,直到打出女人的宫巢为止。这个宫女勾引宫卫,犯了宫规矩,皇后娘娘罚以宫刑。”
宫女一声一声的惨叫声,加上从下体处,流下的越来越多的血,惊得上官彤再不敢自大了。
不知敲了多尖少棍子,宫女晕死了过去。
一个太监摸摸宫女的小腹,对另一个做着记录太监道,“宫巢掉了。”
“刑毕,带下去,先关着!”
“是!”
桑嬷嬷朝上官彤道,“上官小姐,下一个,是坐老虎凳。”
名字听着十分的普通,可施刑起来,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一连十个刑未能看下来,上官彤已吓得汗湿衣衫,整个人如失了魂魄一样。
桑嬷嬷心中越发鄙夷,武将之家的女儿,不过如此,跟那凤家大小姐相比,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差别。
那位主,刀子射到眼前,连眼皮也不会眨一下。
上官彤,是被抬着送到镇远侯府上的。
府里的丫头婆子见到一脸惨白,浑身汗淋淋,且身上散着一股子尿骚味的上官彤时,以为看错了人。
而且,她的嘴里还不停的叫嚷着,“好可怕,好可怕,我再不敢了!”
上官夫人心疼得不得了,问了送上官彤回来的太监,始知女儿只是看了几场情人慎刑司的处罚而已。
上官老夫人看到心爱的孙女成了这副样子,气得脸色铁青。
原来,皇上皇后,所谓的活罪免了,便是这样的罚?
。
上官府的事情,很快也传到了凤府。
送消息给她的,是宫中的戚七。
荷影得知上官彤吓得了怂样,忍不住笑起来。
但凤红羽没有笑。
她正烦恼着。
慕容墨从镇远侯跟着她回到凤府后,赖在她屋子里,说什么也不走了。
“我受了伤,很疼。”他指着脖子上,一条指甲长,细如丝的血痕道,“快帮我上药。”
就这么点儿伤,也疼?慕容墨几时变得矫情了?
要不是她凑近看,根本看不到。
048,天下刀子雨,也要娶
“慕容墨。”凤红羽咬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冷冷说道,“这伤是你自己弄上去的吧?你居然将自己弄伤博我同情?你一个大老爷们,矫情跟个小娘们一样!”
“不是矫情,是真疼。”慕容墨伸手扯着衣领,偏头看向自己脖子处,眉头皱起来,似乎真的很疼。
“是吗?我找个人来侍候您!”凤红羽咬牙道。
她已经跟他说得清清楚楚了,娶她,他会遭遇祸事,会丢命!
他为什么不听?
凤红羽恨恨地转身往外走,打算不理他。
哪知,她才转身,身后便传来“咚”的一声响。
“慕容墨——”凤红羽大惊,飞快转过身来跑过去。
慕容墨正斜在椅上,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目光深遂,幽深如井。
“小羽,你担心我?刚才在镇远侯府时,你也担心我对不对?你明明心中担心我,可你为什么对我冷淡起来了?”
凤红羽气极,“慕容墨,你再装下去,下回你真出事了,我就不管你了!”
她怒得转身往外走。
因为今天是上元佳节,凤府里难得的喜庆一次,四处挂着各式各样的灯笼,府里各处不时的有焰火腾起。
快三更天了,鸾园的侍女们还没有睡,挤在耳房里,执骰子吃酒猜灯迷,玩得不亦乐乎。
凤红羽想进耳房睡觉,看到热热闹闹的一群人,她倒不好上前打搅她们,索性又退了回来。
翠姨端着一壶温酒,从外面的小厨房里往正屋中走来,见凤红羽正站在廊檐下,一脸的犹犹豫豫,遂好奇的走过去。
“小姐,你怎么啦?可是有为难之事?”
“翠姨,有什么办法让王爷离开?”
“让王爷离开?”翠姨抬头看天,一脸地不可思议,“小姐,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赶王爷走?天又黑,夜又寒。”
“我还没嫁人,他总是赖在我的屋子里,像什么样?”凤红羽挑眉。
翠姨笑了起来,“小姐,他是你未婚夫,睡在你屋子里,有什么不可?”
“给人看见不好。”凤红羽不同意,“翠姨,你帮我赶走他。”
翠姨忙摆手,“老奴可不敢赶走王爷。”王爷说会养鸾园的侍女们一辈子,赶走了谁养她这个婆子?这不是跟自己的财神爷过不去吗?“王爷睡在小姐屋里,老奴会当作没看见,小姐不必担心。”
翠姨提着酒壶进了耳房,同青儿朱青儿同人吃酒玩乐去了。
凤红羽“……”
叹了口气,凤红羽还是转身走向她的卧房。
她意外的没看到慕容墨,但那屏风后明显有人在,似乎在脱衣。
烛光照在屏风上,隐约可见屏风后头,有一抹修长的身影。
这里又没有他换洗的衣衫,他脱了,穿什么……
凤红羽抿了抿唇,走到屏风一旁,对里头的人说道,“王爷,这里只有女子的衣衫,没有男子的!”
他若敢光着身子勾引她,她就将他扔出鸾园去。
“嗯,本王知道,所以,命罗二先取了十套衣衫送来。”
凤红羽一愣,送了十套?这是打算在这儿长住?
已经更好衣的慕容墨,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墨色锦袍,一如往日般俊朗。
刚才,她在镇侯府看到他的时候,他穿的是一身普通的夜行衣。
这会儿,慕容墨已换上了他平常穿的锦袍,外面罩着一件披风,一出要外出的样子。
“王爷这是要出门?”凤红羽客气地让在一旁。
慕容墨走到她的面前,盯着她的脸,眉头死死地皱着,“你就这么想赶走本王?”
凤红羽低着头,“王爷,您忘记了单于烈安插在我们凤府的密探,九福吗?还有那个用血写了‘四月初八’这个日期的密信?”
离四月初八越近,她心中越发的惶恐不安。
慕容墨没有说密信之事,她从司空睿的屋子里偷了出来,猜测着,一定与九福,或是九福的同伙有关。
那伙人全被她设计抓了,若是再来一批人呢?
秀菊,当初的凤二夫人崔氏,九福,单于烈究竟在她身边安插了多少人?
或是收买了多少人?
朝中的臣子,有当初的礼部尚书陈文昌,以及柳丞相,钟家父子也值得怀疑。
还会不会有谁?
“记着,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罢了,本王何惧?”他笑得淡然,眉眼里满是自信。
凤红羽看在眼里,忧在心里。
慕容墨忽然拽着她的手,带着她往屋外走,“跟我来。”
“去哪儿?”
“出城。”
凤府的府门前,罗二牵着一匹马候在那里。
夜已深,府门前两只大红灯笼照着门前的路,将那匹枣红马的影子拉得瘦长。
“主子,羽小姐。”罗二朝二人走近几步,行了一礼,“准备好了。”
说着,他拍了拍马背,马背上,挂着一个小木箱子。
“嗯。”慕容墨点了点头,抱着凤红羽的腰身将她放到了马背上,随后,他也跃上马背,坐在凤红羽的身后。
罗二扔给他一只马鞭,慕容墨口里轻声“策”了一声,两脚轻轻踢了踢马肚子,马儿开始跑起来。
长街寂静,夜色沉沉。
整条大街,只有他们在策马驰骋。
“慕容墨,你们准备好了什么?”凤红羽微微偏头,问着身后的男人。
大晚上的,不让她睡觉,带着她出来骑什么马?
“送你的上元节之礼。”慕容墨温声说道。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身,一手握着马缰绳,策马疾驰。
“上元节礼?”凤红羽眯了眯眼,“是什么?”
“当然是与众不同的。”慕容墨低头看了她一眼,浅浅一笑。
故弄玄虚,凤红羽扯唇。
不知走了多久,到了一处城门附近,这个时间段,城门早已紧闭,隐约可见城门口有巡逻兵差。
凤红羽皱眉说道,“出不了城,除非,我们爬城墙跳过去。不过,那样太危险了,城墙太高。”
京城临安的城墙高约六丈,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如果不借助绳索之物,很容易受伤。
而且,城墙上光滑一片,借助手指和脚根本无法攀爬。
“小羽是在担心为夫?”慕容墨轻笑。
他勒住了马缰绳,抱着凤红羽跃下马背。
然后,他从马背上取下那只小木箱,伸手拍拍马背,那匹马儿听话地掉转方向,小跑着离开了。
“你真的要翻墙?”凤红羽眯着眼看他。慕容墨总是喜欢做冒险之事,“你拿的又是什么东西?”
二人所站在的地方,是城门前一排商户间的小巷里。
凤红羽好奇地看着他摆弄那只小木箱。
“小羽。”慕容墨声音低沉,“墨龙卫们,最近发明了一种攀岩城墙之法,今夜,我们正好拿来试试。”
凤红羽一怔?攀越城墙?
原来,慕容墨做的每一件事,都离不开他的计划。
“什么样的方法?”凤红羽问道,“若是兵士们掌握了攀岩之法,那么夜袭城池,就不是一件难事。”
“便是这个!”慕容墨道。
只见他从小木箱中,取出两只物件来,借着前方商户门前的灯笼光,凤红羽看见那是两只铁钩之物。
“这是什么?怎么用?”铁钩子的上面,还有两根一尺的绳子。
慕容墨未说话,而是拿着铁钩,蹲下身来,绑在了凤红羽的两只鞋子上。
然后,又从小木箱中,取出另外的两只铁钩,绑在了他自己的鞋子上。
慕容墨脚上的铁钩略大,她的略小。
慕容墨道,“这是一种新式的武器,是我无意间看到苍师傅作画时,突发的灵感而作。她说这种钩子,原本是连在鞋子之上的,是她家乡之物,用作攀岩登山用。”
“……”
“她游历各国都没有找到她想要的鞋子,便画了下来,问我可不可以做出来。鞋子没法按着她的要求做,做成一副钩子却不难。我画了图,铁匠们便照着做出来了。”
凤红羽抬脚踢了踢一旁的墙壁,发现铁钩子能轻易的插入砖缝中。
她眸色一亮,果然好用,而且,还是一门武器。
同敌人厮杀时,马战用长矛,近距离博杀时,脚上的铁钩便是第二种武器,上下齐攻,能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走,试试去。”慕容墨道。
“嗯。”凤红羽点了点头。
慕容墨牵着凤红羽的手,悄悄地来到一处,没有守卫的城墙下。
慕容墨从袖中取出两只匕首,插入墙缝中。
凤红羽则是取出了她的一双凤翎短剑,照着他的样子做了。
手中刀剑插入墙缝,脚下钩子也刺入墙缝,就这样,一步步的向上攀爬着,来到了城墙顶部。
下去比较难,好在二人会武,倒也没有费多大的力气,便平安跳到了地面。
“如何?”慕容墨收了匕首微笑问凤红羽。
“这种法子不错,如果大量用于军中,夜袭攻城时,就容易多了。”凤红羽赞许的点了点头,收了双翎剑,扬眉一笑看向慕容墨,“难不成,你今晚带我出来,便是让我看墨龙卫研发的新式武器?”
“不,这只是其一,其二么,跟我来。”
“去哪?”
慕容墨将手放在唇边,低啸一声,从间方一片林子里,跑出一匹马儿出来。
他取了脚上的铁钩,也帮凤红羽取了脚上的铁钩挂在马背上,接着,搂着凤红羽,一起跃上马背。
“策”的一声,马儿疾驰起来。
“究竟去哪儿?”凤红羽忍不住问道。
慕容墨依旧不说话,只紧紧的搂着她的腰身,防着她掉下去。
马儿跑了一段路,似乎是到了一处山顶。
山上比山下寒冷,隐约可见草尖有未融化的积雪。
有冷冷夜风迎面吹来,冷得凤红羽打了个激灵。
慕容墨解开披风披在凤红羽的身上。
凤红羽皱眉道,“哪里有那么矫情呢?小时候,下雪的天我还被师傅推入冰湖里游泳过呢!”
慕容墨却道,“那是以前,那时,你是独身一人,你生病你欢喜,都是你一人的事。可现在,凤红羽,你是我的未婚妻,你的欢喜便是我的欢喜。你生病,我会担心。你的身体,不全属于你,还属于我!”
凤红羽一怔。
慕容墨已低身吻下来。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一边吻着,一边道,“凤红羽,天下刀子雨,本王也要娶你!”
凤红羽心头一惊,猛然睁开眼,定定看着这个男人。
与此同时,他们头顶的天忽然亮了。
山下忽然响起了震耳的呐喊声,“恭迎羽小姐!恭迎容王!”
从山下飘起无数的孔明灯,每只灯笼上,两面写着她的“羽”字,另两面写着他的“墨”字。
还有无数的焰火腾起,照亮了山沟和他们头顶的天。
凤红羽惊异的看向山下,只见山下,站着整齐的,无以计数的兵士。
“慕容墨,他们是什么人?”
“从今天开始,他们都是你的人!”
049 难道, 是郑家丢的女孩儿?(二更)
“羽小姐金安万福,容王殿下金安万福!”无以计数的声音响起来,响彻山谷。
慕容墨忽然举起右手,“停!”
唰——
所有人的手臂,整齐划一的停下来,无数只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山顶上的慕容墨。
那个一身墨衫,脸色冷峻的男子,是他们的信仰。
“小羽,这里有一万墨龙卫和三万墨羽卫,是京城的防御力量。另外,在赵国北地还有一万墨龙卫和四万人的墨羽卫。”
“……”
“墨龙卫是全能精兵,墨羽卫是普通精兵,现在,我将他们交给你!”
慕容墨从袖中取出一支,约两寸长一寸方的赤令牌出来,递到了凤红羽的手里。
赤金令牌的正反两面都刻着凤凰的图腾。有一面刻着一个“令”字,有一面刻着“慕容”二字。
“这是什么?”凤红羽不解的看着他。
“大周国始祖皇帝当年的令牌。你手中的是皇后令。”慕容墨道,同时,他拿出一枚,大小一模一样,刻着龙纹的赤金令牌来,“这是始祖皇帝令。”
“慕容墨。”凤红羽的心沉沉地,“为什么给我这个?”
“为什么?”慕容墨扬眉,“你是本王的未婚妻,不给你,给谁?”
说完,他转身看向山下,说道,“从今天开始,你们多了一位主子,便是本王的未婚妻凤红羽小姐,以令为证,她的命令,等同本王的命令!”
因为站得高,他的声音是用内力传出去的。
很快,山下传来震耳欲聋的声音,“誓死效忠羽小姐,誓死效忠容王!”
慕容墨偏头看向凤红羽,双手搂着她的肩头,“小羽,只要有我在,任何人都不会伤害到你。从今天开始,这些人全都归你指挥。”
她抬起头,男子目光坚毅。
可她为什么,一直会隐隐不安?
。
三天更已过。
两人没有回城,而是转道去了红叶山的双英寨。
寨子的后山,有一座青砖白墙红瓦的农家小院。四周环境清幽。
这里是慕容墨给二人准备的小别庄。
房间只有三间,里面的用品一应俱全,包括粮食和两人的衣物,时常由墨龙卫们上山来更换,力求最新鲜与干净。
听说二人要来,寨子的寨主黄远,便派了一位寨子的厨娘来给二人烧洗浴水。
厨娘是头一次见到凤红羽,问了好后,神色不安的匆匆进了厨房。
慕容墨在书房里,询问黄远关于寨子的一些事情,凤红羽在园中散步。
这时,厨娘烧好了水,走来向红羽汇报,“小姐,水已热了,您这会儿洗浴吗?”
却不敢抬头看她的双眼。
凤红羽点了点头,“也好。”只不过,她双眼眯起来,这厨娘见了她,怎么是一副害怕的眼神?
“那好,奴家这就为您准备热水去。”厨娘低下头转身往厨房走。
凤红羽眸光闪了闪,“大婶,你等会儿!”
厨娘吓了一大跳,转身过来,低着头颤声问道,“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凤红羽走到她的面前,盯着她的脸,问道,“我和你是头一次见面,为什么你看见我会害怕?”
“小姐,不是奴家怕你,而是怕你的一身红衣。”厨娘低头回道。
凤红羽越发好奇了,“为什么?世间穿一身红衣的女子大有人在,你为什么会害我身上的红衣?”
厨娘叹了口气道,“小姐还是别问了,大过年的,又是大晚上,奴家说出来,小姐会害怕的。”
凤红羽扬唇浅笑,“厨娘大婶,大晚上不敢说的,难不成……是鬼不成?”
“啊——”厨娘吓得抱着头尖叫一声,脸色都变了,颤声说道,“小姐,别问了,奴家怕。”
厨娘这般怕得六神无主的样子,凤红羽更了好奇了。
一是她便是个鬼!二是,她自小进出战场,见多了杀伐与死人。
对于死尸和鬼魂,她根本不害怕。
“说吧,说完了,我送你回家去,你别怕。”凤红羽道。
厨娘和家人,都住在山上,但因寨子较大,厨娘走回自己的家里,要穿过树林,山丘。
她要独自一人走回家,的确是不敢大半夜的谈鬼的事情。
“小姐,奴家身份卑微,怎能劳动您送奴家回家?”厨娘一脸的惶恐,更是连连地摆手。
凤红羽微笑道,“我呢,这会儿睡不着,权当,在山间散步好了,你不必拘谨了,快说吧。”
厨娘无奈,只好说了。
“小姐,是这么回事。奴家在十二年前,路过护城时,偶然看到河里飘着一具红衣的死婴。是个三岁左右的女娃子,长得眉清目秀,可好看了,穿的衣衫也华丽,可惜溺水死了。”
“衣着华丽,显然,是富贵人家的女儿。”凤红羽眨了眨眼,道,“富家的小姐都宝贝成什么似的,进出跟着无数的丫头婆子,怎可能有溺水而亡的,只怕,那女娃子死得蹊跷。你当时报官了没?”
厨娘叹了口气,“问题就出在这儿,奴家相公是个酒鬼,偏偏家中又无钱,见那死婴女娃子脖子上挂着一只金项圈,就取下来当掉换酒喝了,没报官。”
“然后呢?”凤红羽认真的听着,一面在心中盘算。
京中,会有谁家在十二年前丢了女婴?小小的年纪就在脖子挂着金项圈,相必是位世家家里的女娃子。
“虽然没报官,但奴家还是于心不忍,将她捞了起来,着自己男人买了具小棺木装着小娃子。”
“葬在哪儿?”凤红羽问。
厨娘回道,“葬在护城河边金水桥旁的第一株柳树下。这事就此过了。十二年都相安无事。”
“……”
“哪知从今年的初一开始,奴家总是做梦,梦到那个溺水而死的女娃子。不过,已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
“一身红衣,看着跟小姐的身量差不多。一直喊着要回家,可奴家又不知道她的家在哪儿,怎么送?所以,奴婢见了小姐怕。”
“原来是这么回事。”凤红羽微微一笑,“好吧,我送你回去。”
哪知厨娘还是摆摆手,“小姐,不必了,小姐若真帮奴家,不如帮奴家进城打听一下,谁家在十二年前丢了个三岁左右的女娃子,求他们快将女娃子的尸骨迁走,奴家就可高枕无忧了。”
“其实这件事,你可以让寨主帮着打听,他没有做吗?”凤红羽问道。
黄远的寨子如今已扩大到五千人马了,进城寻个人。还不是简单之事?
厨娘摇摇头,“小姐有所不知,奴家一直求寨主帮着打听,可惜,过了十二年,也没有找到。”
“打听不出来?”凤红羽眯着眼,“打听不出来的情况,有三种,一是家中故意丢的,不肯认回。二是嫡房将庶出女谋害了。没人敢说长房。”
“……”
“三是,女娃子是外地人,父母将她无意弄丢了,没找到,但不想住在这里,搬走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本小姐也不一定能打听得出来。”
厨娘摇摇头,“不,小姐去打听的话,一定会打听得出来。”
说着,厨娘从袖中摸出一块金锁,“这是那个女娃子身上戴着的。奴家相公当掉后,奴家内心不安,又悄悄地赎回了一直藏着,金锁上面刻着些图案,小姐到别府做客时,问问谁家有这只金锁,不就问出来了吗?”
凤红羽接在手里,心中默然。
金锁这等物件,出自闺中,黄远接触不到闺门妇人,当然问不出了。
“好,我帮你问问看。”凤红羽道。
她随意的把玩着金锁。
渐渐地,她皱起眉来,金锁上面的图案,怎么跟郑凌风屋中挂着的一柄长剑上的图案,这么像?
难道……
是郑家丢的女孩儿?
“那孩子埋在哪儿?”凤红羽沉声问道。
050,九指女童
凤红羽心中生起疑惑,眉尖蹙起看向那厨娘,“你现在带我去看看。”
“啊?这个时候?”厨娘吓了一大跳,惨白着脸,连连摆手,“羽小姐,奴家怕啊,这大半夜的,还是个……死孩子。”
屋中燃着昏黄的烛火,凤红羽又站在暗处,越发显得她的一双杏眼眸光幽深,一张脸带着诡异的沉静。
虽然那女童已死,但厨娘心中,总是莫名将凤红羽联想成那个红衣女孩童。
她心中更是害怕不已。
“你们在说什么?小羽?”慕容墨从书房中走出来,缓步向凤红羽走来。
他面色平静,姿态从容。
黄远跟在他的身后。
“王爷。”厨娘忙向慕容墨问安。
“慕容墨。”凤红羽抿了抿唇,将手中那块金锁举起,说道,“厨娘说,她在十二年前葬了个溺水的女童,当年女童的身上佩戴着一只这样的金锁,我记得,郑凌风有一柄剑的剑鞘上,也刻着这种图案,一时好奇,想去看看那个十二年前死去的女童。”
“郑家?”慕容墨眸光微闪,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他对跟在一旁的黄远说道,“速去安排人,连夜去厨娘说的地方。”
“是,王爷。”黄远应道,转身安排事情去了。
“这样一来,人就多了,你再不会害怕吧了?”凤红羽对厨娘微笑说道。
“是,……不害怕了。”厨娘心中害怕,也不敢说怕。
明明羽小姐是个娇滴滴的小姐,为什么胆子这么大呢?
半夜三更看什么死孩子?
厨娘向二人福了一福,也离开了。
这时,小屋中,只剩了慕容墨和凤红羽两人。
慕容墨伸手扳着她的肩头,眉尖微蹙,“本来想同你一起过上元节,吃元宵,赏花灯,你却要去看什么溺水的女童。”
园子中,早已让人准备好了各种各样的花灯。
小小的园子,装饰得如同一座琉璃宫。
偏偏这个女人不解风情。
“关于郑家的事,我不得不多留一份心。”凤红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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