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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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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有一天,她会进容王府!

    皇上都开口了,容王还敢拒绝?

    。

    皇宫庆宁宫。

    庆宁宫是承德帝的寝殿。

    承德帝想躲开慕容墨,没有躲过去,被慕容墨逮了个正着。

    而且,慕容墨并不是一个人前来,还带来了几个御使大夫。

    只穿着一身中衣,外头随意罩了一件披风的承德帝,大清早的站在庆宁宫一则的廊柱下,听着御使大夫们对周公公及他的控诉。

    “皇上,周公公涉嫌谋杀容王,这可是罪大恶极!人证物证皆在!您一定要严惩!”

    “皇上,如果不严惩,会有损您的英明,必竟,周公公是你身边的大总管!”

    “周公公为何会派人刺杀容王?这其中的缘由,一定要查清楚!”

    五六个御使大夫,你一言我一言,说得承德帝火气直窜。

    那些墨龙卫,分明是郑凌风安排的,根本不是周公公安排的,周公公只作了暗中的跟踪。

    但在一人身上发现了书信,就是有口难辩!

    慕容墨这是想杀鸡儆猴?

    他铁青着脸,朝站在几个御使大夫后面的慕容墨看去,眼底透出杀意来。

    。

    御使大夫的谏言,加上书信证据,让承德帝无法护着周公公,只好将周公公送交了大理寺。

    他又担心慕容墨威逼周公公,将他给供出来,在圣旨传出时,就命人悄悄的毒死了周公公。

    年还没有过完,慕容墨的把柄还没有抓到,他自己倒先损了一位得力的助手,将承德帝气得早朝也不上了,朝周公公的徒弟小影子吩咐道,“快传郑凌风!”

    最擅长暗杀与蛰伏的龙影卫,怎么会被慕容墨发现的?郑凌风究竟怎么在办事?

 038 ,怒激一吻(二更)

    小影子的师傅周公公忽然被抓,皇上又发着火,小影子又是新官上任,遂不敢大意,一路小跑去传郑凌风。

    容王府府门前的龙影卫被慕容墨当成刺客,抓的抓,杀的杀,没有漏过一个。

    郑凌风自然会知晓。

    这个时候,他在装病,一副感染了严重风寒的样子。

    他听着黄金死士一号的汇报,眉尖微扬,“慕容墨出手了。”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大人,龙影卫被发现,皇上准会怪罪大人疏忽大意而降罪。青铜士们发出求救的暗号,大人为什么不前去迎救?救了,没有救出来,皇上的火气也会小些,大人完全不理会,恐怕……”

    “恐怕什么?”郑凌风冷笑,“不就是一场罚么?”

    郑凌风笑得淡然,黄金士一号却大惊失色。

    皇上的罚,简直会让人生不如死!

    郑凌风对他挥挥手,“去吧,我自好保护好自己。”

    “大人您当心。”黄金死士一号担忧的看了他一眼,悄声退下。

    郑凌风将一把鸟食全部投入鸟笼,拍拍手转身往府里前院走去。

    龙影卫是皇上培养出来的死士。

    起初,他是指挥不动的,也从不与之交心。

    他一面帮着承德帝做事,一面由龙影卫们监视,他不甘心活得如此窝囊。

    于是,他着手收买着这些手下。

    一一找出他们的软肋,让他们为他所用。

    白银死士和青铜死士,以及木牌死士人数众多,他无法做到全部收买,便收买了武功最高强的十二个黄金死士。

    让他们成了他的私人隐卫。

    是以,黄金死士一号才会将宫中得到的消息,以最快地时间告诉给了他。

    果然,半个时辰后,宫中来人了。

    。

    郑凌风来到承德帝的书房,刚跪下,便听头顶一声爆喝,“龙影!”

    皇上发火,大半是臣子犯了错,郑凌风马上跪下,“皇上,微臣在。”

    “你可知错?”承德帝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森冷。

    “臣不知犯了何错。”郑凌风低着头,不卑不亢回道。

    “不知道?”承德帝大怒,“为什么安在容王府附近的龙影卫会被慕容墨发现?为什么他们呼救了,你没有上前迎救?朕培养一个死士,花费了巨大的心血,你就这么让他们死在慕容墨的手里?”

    “皇上,龙影卫们已经被发现了,若微臣再被慕容墨发现的话,就再无法接近凤红羽和慕容墨了。”

    “你是怕他们发现,还是主动让他们发现了你?郑凌风!”承德帝怒喝,“慕容墨每一次战胜你的时候,你不是受伤了,就是病了,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背叛了朕!”

    “皇上息怒,臣没有!”郑凌风凛然回道。

    “你狡辩,当朕就会相信?来人——”承德帝怒喝一声。

    “皇上!属下们在!”四个黄衫太监从御书房的小门里闪身出来,一齐抱拳站在龙案前。

    “龙影失职,受鞭罚八十一下!”

    “是,皇上!”

    四个黄袍太监,将郑凌风的胳膊擒住,拖了下去。

    而这时,他看到上官志走时了御书房。

    他这是“失宠”?

    郑凌风心中冷笑。

    从御书房的小门走出去,有一座小花园,园中的假山后,建有一间密室。

    这才是承德帝专门处罚暗卫们的地方。

    郑凌风被推了进去。

    现在,他是臣,那个“君”要处他,他不能反抗!

    只要他稍稍的表现出一丝不满,整个武安侯,整个郑氏,还有他的妹妹,就会无一存活!

    密室里常年不见太阳,阴冷无比。

    郑凌风的脚刚踏入一步,便感到周身一凉。

    “脱衣!”一个高瘦个子的黄袍太监,细着嗓子冷喝一声。

    有两人伸手,三两下将他的上衣给脱了。

    接着,赤着上身的他,被他们捆在了一根柱子上,

    “行刑开始!”依旧是那个太监,瘦尖脸,倒三角眼,满脸的褶子,个子瘦得根麻杆似的。

    若说龙影卫是承德帝手中的鞭子,时不时的抽打一下不听话的臣子,那么,这四个黄袍便是承德帝的狗,承德帝一声喝令,让他们咬谁,就咬谁。

    这几人,武功高深,连他也不敢小觑。

    沾了盐水的鞭子,一下一下的抽在他的身上。

    仔细看,他的后背上,还有数不清的鞭痕,或深或浅,密密麻麻。

    有人执鞭,有人在数着数,“……七十八,七十九,八十,八十一。行刑毕!龙影,请回吧!”

    回?他如何回?每回八十一鞭抽完,他连走出石室门的力气都没有,他是被他们,像狗一样的,扔回郑府的。

    当然,那个时候,他早已晕倒了,是他的父母,事后告诉他的。

    两只胳膊上的绳子被解开,郑凌风身子晃了晃,眼前一黑,倒地不醒。

    “老规矩,将他扔进轿子里,抬到武安侯府去!”打头的那个瘦高个子太监说道。

    “是。”

    。

    凤红羽回了凤府。

    鸾园的人见她忽然回府,很是诧异。

    竹韵由韩大接出府去了,如今只有一个荷影在。

    “小姐,你怎么不在容王府住着?怎么回府了?”

    凤红羽不说话,而是坐到了里屋的桌边,将那份从崔府见到的《皇城兵防图》画了下来。

    画好图,她坐在桌边沉思。

    “小姐,郑府有情况!”益鹰在屋子外的廊檐处回话。

    郑府?凤红羽眉尖微蹙,她收了图纸,走到了外面,“郑府出什么事了?”

    “属下刚才从郑府前经过,看见一顶宫中的轿子停到了郑府前,抬轿子的太监说,郑世子在宫中喝多了,让郑府的人好生接回去。但属下却发现,轿子下方,有血水正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醉酒,血水?

    凤红羽心头一惊,郑凌风哪里是醉酒?这分明是将郑凌风罚了,说的冠冕堂皇的话罢了。“备马车,去郑府。”

    “是!”

    。

    郑凌风正在昏睡间,发现有人在他耳边轻声喊着哥哥。

    他猛地的睁开眼,见凤红羽坐在他的床边,眼角有些泛红看着他。

    郑凌风扯了下唇角,皱眉道,“咳咳,我的英俊潇洒的样子今日算是毁了。”

    凤红羽塞了一粒“千花髓”到他的嘴里,“人都成这样了,你还笑?”

    “我哭有用吗?”郑凌风冷嗤。

    “谁打的?”凤红羽眯着眼,看着他。

    郑凌风不说话,垂下眼帘来。

    凤红羽伸手抚向他赤着的后背,那片肌肤上,密密麻麻的鞭痕,触目惊心。

    深浅交错,如蛛网一般。

    “是老皇帝对不对?”郑凌风没有回道,凤红羽直接问道,她叹了口气,“是不是我连累了你?如果不是我,你会是老皇帝的人,是慕容墨的对手,可如今,面对慕容墨出手,你选择漠视,老皇帝罚了你对不对?”

    “……”

    “你不说,我也知道了,抬你回来的,是宫中的轿子!”

    郑凌风忍着痛,将手缓缓的朝凤红羽伸手,“这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

    “郑凌风。”凤红羽抓着他的手,说道,“假如,我非管了呢?假如,我厌恶被人欺负,被人压迫,我渴望自由的日子,我想反了呢?”

    郑凌风赫然看向凤红羽,半眯着眼,“你想怎么做?”

    凤红羽目光凝重看着他,“我有个办法,让你,让武安侯府,让郑氏,从此摆脱老皇帝的控制!”

    郑凌风看进她的双眼里,他喜欢她,便是因为她的与从不同。

    他将手抽回,“不,目前不能。”

    “你在犹豫什么?郑凌风。”凤红羽问。

    她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对赵氏皇族人的憎情,却又藏着无奈。

    “不是犹豫,而是时机不成熟。小羽。目前不能!”郑凌风摇摇头,“郑扬,速送羽小姐回府!”

    他的语气决绝。

    凤红羽不好再说什么,他的身后,有诺大的家族,他不敢冒险。

    他同柳清泽不一样,柳清泽是柳府抛弃了他,害了他,而郑凌风,是郑氏的靠山。

    。

    离开郑凌风的屋子,郑凌风的仆人郑扬送凤红羽往府外走。

    “羽小姐,你别怪我们世子冷情,其实不是的。他有苦衷的。他也一直喜欢羽小姐,只是……”唠叨的郑扬说了一半话,忽然住口,脸色也变了,“羽小姐,前方就是大门了,您好走。”

    郑扬说完,拔腿就往回跑。

    凤红羽低着头,正想着心思,郑扬忽然跑掉,她心中诧异,抬头往前方看去,只见郑府府门的照壁处,站着一人。

    身姿翩然,穿一身墨色的锦袍,外罩同色的披风。

    披风上,用金线绣着祥云图案,衣角处,还有龙纹图饰。

    慕容墨?

    他怎么来了郑府?

    “过来,我送你回去。”慕容墨眉目温和的看着她,向她伸过手来。

    凤红羽看了一下那只手,没有上前握住,而是错身走开,朝自己的马车走去。

    尽管她离慕容墨有两三尺远,还是被他长胳膊一伸,抓住了手腕,二话不说的拖向他的马车,然后,打开车门,将她塞了进去。

    凤红羽身子踉跄了一下,刚坐稳,慕容墨也跟进来了。

    “韩大,回容王府!”

    “回凤府!”

    “容王府!”

    “慕容墨。”凤红羽怒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不讲理?我还没有嫁给你,我不能住在你的府里,这于我的名声不好!”

    “迟早要嫁进容王府!早一日,有什么关系?而且,正好利用这些时间,让你熟悉一下府里的仆人们。府里的仆人众多,记熟每个人,得花不少时间!”

    “可我……不想嫁了呢?”凤红羽深吸一口气,忽然说道。

    “你说什么?”慕容墨的脸上阴沉下来,“再说一遍!”

    赶车的韩大,听见马车里的两人争吵起来,吓得眼皮一跳,跃下马车,跑掉了。

    “慕容墨。我不能嫁你!我要退婚!”

    “你敢!”慕容墨伸手一捞,将她搂进怀里,二话不说的吻起来。

    吻着不解气,又咬了起来。

    唇,耳朵,脖子,咬牙她心惊肉跳。

    凤红羽又气又急,“……你能不能讲点理?”

    “不能!”慕容墨捧着她的脸,一双眼,似乎要射进她的双眼里,“说,为什么不嫁了?”

    为什么?

    为什么?她要怎么说?

    “说不出来是不是?”慕容墨冷笑,“凤红羽,本王要将你怎么办才好?还是,早些让你生个娃,在家带孩子玩?”

    “你敢!”凤红羽气红了脸,死死的搂着胸口,低吼一声,“葵……葵水还在,不能同房!”

    “等葵水没有了,就能同房了?”慕容墨扬眉。

    凤红羽:“……”

    马车里,两人正僵持着,马车外,忽然响起了喧哗声。

    “凤三将军的马踩死了人,就想一走了之么?”

    凤红羽一愣,三叔?

    她扯起帘子往外看去,只见镇远侯世子上官志,正拦着凤镇川。

    两人中间的地上,躺着一个一动不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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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慕容墨,跟你打赌的人,是谁?

    原来,马车已走到了一处集市。

    因为死了人,引得不少路过的行人前来看热闹。

    上官志坐在马上,指着同样坐在马上的凤镇川,一脸傲慢。

    上官志是凤镇川的上司。

    凤镇川朝他拱了拱手,“上官大人,卑职的马,根本没有踩到这人,这人是走到卑职的马前,忽然倒地不起的,请明断!”

    上官志冷笑,“本官亲眼看见了,你还想狡辩?”

    “对,就是这个中年汉子的马踩死了民妇的相公,他还想跑掉不承认?简直是个无赖!民妇的相公死得冤屈啊!”一个妇人正坐在死掉之人身旁的地上,一手捂脸,一手锤地哭得凄然。

    “你们……你们分明是诬陷!”凤镇川双手抓着马缰绳,朝众人怒目而视。

    有围观的人嚷道,“根本没有诬陷你!我们大家伙都看见了,就是你的马撞的,你趁没人就想跑,可知有人看见了你!”

    “对,我也看见了,他的这匹大黑马的前蹄踢的,这种马,发起怒来,连一头驴都踢得死,何况一个人?”

    “谁说不是呢,得叫他赔钱!”

    “还要坐牢吃板子!”

    “我的夫啊,你死得惨啊……”妇人借机又号哭起来。

    引得围观的人纷纷生起同情之心,围着凤镇川叫嚷着,“拦着他,别让他跑了!”

    有人已上前拉着他的马缰绳,不让他离开。

    有七八个人来抓他的腿。

    人众多,凤镇川走不掉,被人从马背上拽了下来。

    他为人憨厚,不善于言辞,被一众人围着,除了脸涨得通红,竟不知如何是好。

    “我下去看看。”听出事情来由的凤红羽,推开慕容墨往车门口挪去。

    “一起去。”慕容墨抓着她的手,伸手便去挑车帘子。

    将她留在马车里,按着她的性子,她是坐不住的。

    自家人被人欺负,她从来不会坐视不管。

    “慕容墨……”凤红羽拦着他,阻止他下马车。

    “怎么,跟我生分起来了。”慕容墨扬眉一笑。

    凤红羽抿了抿唇,“这等小事我能处理,你何必去?”

    “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慕容墨不理会她,当先走下了马车。

    凤红羽无法,只好由他。

    下马车前,她往车壁上的一面铜镜里看了一眼,还好,慕容墨没有破她的相,除了头发微微乱了点,脸上还算完好。

    慕容墨回头看她,见她一直伸手按着耳旁被风吹起的一缕头发,试图挽向耳后。

    奈何风大,头发一直不听她的使唤。

    偏偏凤红羽一直执着挽那缕发丝,模样娇憨。

    他忍不住莞尔一笑,伸手将她鬓角处飘着的一缕头发捏起,想挽向耳后,被凤红羽抢了过来,自己挽好了。

    然后,她提着裙子朝凤镇川走去。

    慕容墨的手一空,忍不住皱了皱眉。

    前方,上官志伸手摇摇指着凤镇川,冷喝一声,“将他带走,送交兵防司衙门!”

    “是,大人!”

    七八个人扭着凤镇川往外拖,凤镇川怒道,“上官志,你公报私仇!就算真死了人,也应先到顺天府里报案,再由顺天府审理案子,你却将我带到办事的衙门?你是什么意思?”

    上官志冷笑,“还用得着审吗?这里数十个行人和街边的店主都看见你的坐骑撞死了人,你想抵赖也没有用!来人,还不带走!”

    “是,大人!”上官志正带着人巡街,他一吆喝,马上上来四个人来擒拿凤镇川。

    “慢着!”凤红羽忽然冷喝一声,她的目光凉凉扫过众人,“仵作验尸了吗?没有验尸,你们就武断的判了凤将军的罪?”

    上官志的目光从凤镇川的脸上挪过来,看了眼往这边走来的慕容墨,又看向凤红羽。

    他冷笑一声,说道,“还用得着验吗?这么多的证人都看见了,这个人和他的妻子,从这儿经过,凤镇川骑马快冲过来,他不仅不减慢速度,也不绕行,而是直接的撞了上去!看,死者的脸上,和身上都是血,还要验什么?”

    “还我丈夫的命来,还我丈夫的命来,你这个刽子手!你还要抵赖的话,便是世间最卑鄙之人!”那个妇人抓着凤镇川不依不饶,哭得抢天喊地。

    慕容墨朝凤红羽点了点头,走向那个死者,看原因去了。

    凤红羽将妇人从凤镇川面前拉开,说道,“大婶,你先别急,等查清死因再定罪也不迟。您的相公有可能是其他病发作而亡了呢?”

    上官志冷笑,“凤大小姐,你是不是想利用身份强势欺人?凤镇川是你的三叔,你又是容王的未婚妻,死的这位可只是一个平头百姓。”

    妇人听出上官志话中的意思,马上拉着凤红羽更加尖声的叫嚷起来,“了不得啦,容王未婚妻的三叔打死了人,容王未婚妻要包庇啦!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她叫的声音很响,很快就引来不少人前来围观。

    一伙人指着凤红羽和凤镇川指指点点。

    凤镇川将凤红羽护在身后,皱眉说道,“小羽,你怎么掺和进来了?我没撞人就没撞人,就算不通过顺天府衙门审案,我也不怕。”

    凤红羽看了一眼趾高气扬的上官志,说道,“三叔,只怕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有人利用三叔的耿直,想害人!”

    “凤红羽,你不要指桑骂槐,谁害人了?你敢诬陷本将!”上官志冷笑。

    上官志的祖母上官老夫人想借宣驸马的手,将凤红羽收拾一顿,哪知凤红羽安然无恙,宣驸马反而死了。

    而且,还惊动了慕容墨。

    慕容墨拿着一张四十二年前的欠条勒令上官家还钱,近百万的银子要还,让祖母母亲还有姑姑愁得不知如何是好。

    后天就是还钱的日子了,银子还没有筹集齐。

    上官志看到凤家的人,哪有不恼火的?

    眼下正看着凤镇川犯事,他一定不会错过机会,一定要狠狠的收拾一下凤家叔侄!

    “你敢指天发誓吗?”凤红羽昂首,毫不示弱。

    “你敢发誓吗?”上官志反问道,眼底闪着得意,“若人是他撞死的,凤镇川不仅要坐牢,还要赔银一百万两!”

    “有何不敢?”凤红羽凛然回道,“若我三叔没有撞人,你得当场跪下给他磕一个百头赔罪!”

    众人吸了口凉气,一百万两!凤镇川得倾家荡产。

    当然,上官志当众磕头一百个,也是相当好看!

    上官志的前任柳清泽,为人谦和,又风姿绰绰,深得京中百姓的喜欢。

    但这上官志,人长得黑,大方脸,铜铃眼,粗声粗气为人傲慢跋扈,前后一对比,几乎没人喜欢他。

    就算是现在有人跟着捧他的场,也是看在镇远侯的面子上而已。

    于是,两人一打赌发誓,围观的人都个个兴奋起来。

    人们好整以暇的看着凤红羽和凤镇川,看他们敢应不敢应。

    凤红羽淡淡看了眼上官志,上官志下注一百万两,分明是冲着慕容墨的那张欠条去的。

    “就这么说了!身正不怕影子斜!”凤红羽朗声道。

    这边说定,那边的慕容已站起身来,正拿着一块洁白的帕子,优雅的擦拭着一根根的手指。

    然后,随手扔进一家蒸着包子的炉子里。

    “这个人,的确是撞死的。”慕容墨朝他们缓步走来,忽然开口。

    上官志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怎么样?是撞死的吧?本将一眼就可看出。凤镇川,拿银子来!”

    凤镇川皱眉看向慕容墨,容王也会看错?

    凤红羽的神色,依旧平静。

    慕容墨走到凤红羽的身旁站定,目光清冷看向上官志,“不过,他虽是被撞死的,却并不是现在被撞,而是三日前。”

    上官志脸上得意的笑容,瞬间僵住,“不可能,容王是想包庇凤镇川?”

    “事实便是这样,本王何需包庇?”慕容墨冷笑,“上官将军如果不信,大可以请仵作前来验尸!”

    上官志不死心,“容王殿下,你说他是三日前被撞的,有什么样的证据?”

    “证据嘛,很简单。”慕容墨的目光盯着那个哭着死了相公的妇人。“一,她是证人,二,男子身上的伤,已成黑紫色。”

    “……”

    “若是一个时辰内撞的,痕迹新鲜,身上的伤是紫红色。可男子胸口的伤。却已成了黑紫色!淤伤形成的时间,大约在三天前!”

    “……”

    “而且,他腹内的脾肺已破,早已在咳血,他身上的血,和脸上的血,是咳血咳嗽出来的。”

    有人听完慕容墨的话,已扯开死者的衣衫,果然,那胸口处一片紫墨色。

    “果真同容王殿下说的一样哎,可为什么又是现在撞的呢?究竟是怎么回事?”有人不解地问道。

    “至于为什么,就问这位夫人了。”慕容墨说完,目光冷冷盯着那个妇人。

    妇人吓得脸色死白,将身子悄悄地往后退。

    凤红羽眸光一沉,捡起一粒石子,悄悄地朝妇人的脚弹去。

    妇人的脚一麻,软倒在地,动不了了。

    她吓得一脸惊悚不敢再跑。

    凤红羽又对凤镇川身边跟随的一个小仆,低声地吩咐了几句,小仆拔腿飞快往顺天府跑去。

    “不可能,大家都看见人是被凤镇川的马踢死的。”上官志犹自不服气地叫嚷着。

    “看见的,并不是真实的,上官志,你便是这般断案的吗?本王现在十分地怀疑你的能力!”慕容墨清冷说道。

    他挂职左督御使,有监察百官的权利。

    纵使皇上不喜欢他,他在御使衙门里,还有专门的办事屋子,有一帮子下属在,皇上也没法做到完全忽视他。

    凤红羽走到那个妇人的面前,淡笑开口,“夫人,赵国律法,杀亲夫者,处以凌迟之刑!”

    妇人吓得尖叫起来,“不,他不是我相公,我也没有杀他!”

    “哗——”这下众人哗然起来。

    慕容墨盯着上官志,“上官志,这便是你断的案?”

    上官志的脸色窘迫,该死的妇人,居然是个大骗子!

    凤红羽扬唇,“夫人,继续说!隐瞒案情,一样当凶手来罚!”

    “是是是,我说我说。”妇人吓得脸色惨白,慌忙说道,“这人是我家的邻居,喝醉了酒大半夜里在路上瞎逛,我相公骑马回家,看不清人,不小心撞了他。”

    “……”

    “我们夫妇俩好心将他带到家里请大夫看病。哪知大夫说他内脏已破,三天后必死。可他有个兄弟三天后要从外地回来,我担心他兄弟知晓是我相公撞的人,便出此下策,带他来街上物色对象找个替罪的。”

    “……”

    “看到有马或马车前来,便将他从暗处推出。他本来已奄奄一息,稍微一摔,就会死掉。来个栽赃。刚才,正好这位官爷而来……”

    凤红羽看向上官志,扬唇说道,“怎样?上官大人,这便是撞人的真相!还要不要请顺天府的仵作验尸,以证事情的真伪?”

    这边正说着话,接到报案的顺天府府尹,亲自带着人来了。

    莫府尹恭敬地朝慕容墨见礼,“王爷。”

    “不必多礼了,查案吧”

    “是!”莫府尹朝仵作挥挥手,一个背着工具袋子的老者取出帕子蒙在脸,又戴了手套,开始验尸。

    仵作验完尸,向慕容墨和莫府尹作了汇报。

    果然,查验的结果,说的跟妇人交待的一模一样。

    上官志这下子等于当众打脸。

    刚才的趾高气扬,变成了一脸的窘迫。

    围观的众人都是墙头草,全都倒向了凤红羽凤镇川这一边。

    “上官大人,说话要算话呀,当众磕头,一百个,不许少!”人们起哄起来。

    上官志当众夸下的海口,没法躲避,只好跪下来,给凤镇川开始磕头。

    有慕容墨在场,人们不会担心上官志不磕头。

    一个头一个头的磕着,上官志心中憋着一肚子的火气。

    他今年倒的是什么霉运?怎么总是栽倒在凤红羽的手里?

    该死的凤红羽,走着瞧!

    凤红羽却早已没看他,有看热闹的人盯着他,有顺天府的莫府尹在,上官志不敢偷懒,一百个响头,跑不掉!

    凤镇川将她和慕容墨拉到无人的地方,低声道,“王爷,小羽,你们惹这上官志做什么?他如今可是今非昔比了,是皇上的红人!”

    “红人又怎样?就能任由他随意欺负人吗?”凤红羽冷嗤。

    “皇上,有意让他接替郑凌风的位置。”慕容墨道。

    “接替郑凌风?”凤红羽大吃了一惊,惊过后,心中又释然了。

    难怪郑凌风被罚了,这是被抛弃了?

    同时,她心中一阵惊悚,郑凌风成了弃子,会不会遭到暗杀?

    毕竟,他知道承德帝的秘密太多了。

    凤镇川并不知晓郑凌风的秘密职务,疑惑的问道,“郑凌风?他担着什么职务?”

    “管着龙影卫,皇上的暗杀组织。”凤红羽沉声道,“凤府的门前,时常出现的影子便是,不过,郑凌风向着我们家,没有下令,才会被皇上抛弃。”

    “这样看来,他夹在中间,不好做人啊。”凤镇川叹道。

    凤镇川还有职务在身,向两人告辞后继续巡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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