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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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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睿哈哈哈干笑一声,“我赌长公主会拿白萝卜塞他的菊花。”他亲眼见长公主拿胡萝卜塞过江明轩。

    这次一生气,会不会由胡萝卜升级为白萝卜?

    毕竟白萝卜粗壮很多嘛。

    韩大见众人捆好了江明轩后,走到一旁安慰竹韵去了。

    听闻两人打赌,韩大将身上所有的银两都取了出来,拍在司空睿的手里,“我赌长公主会先阉割了他,再拿小皮鞭抽那半截的小丁丁,再拿京中最大的白萝卜塞他菊花!”

    两人往司空睿手里看去,只见韩大拿出的银票中,有几张五千两的银票,韩大这是将全部身家赌上了?

    见二人看来,韩大冷笑,“要是长公主的手段太温柔,我们主子会助上一臂之力!”

    “那还等什么?快走吧,看热闹去!”司空睿甩甩袖子,当先离开屋子。

    江明轩被人推出屋子,只见院中的地上,倒了几十个人。

    他心底彻底绝望了,他才始知,他根本不是慕容墨的对手。

    凤府的护卫张林朝司空睿点了点头,“司空太子,这些人怎么处置?”

    司空睿淡淡瞥了一眼江明轩,“宣驸马的人,也便是长公主府的人,咱们打狗还要看主人,宣驸马也好,宣驸马的人也好,都交与长公主处置吧。”

    “是!司空太子!”张林点头,朝凤府的暗卫们一招手,一众人将摁倒在地人几十人像串糖葫芦一样,一一押走出了。

    江明轩更是惊恐不已,这几十人,都是他请的江湖杀手。

    要是长公主知道他同江湖杀手们勾结,他必死!

    因为,长公主以为他会反对她!想杀她。

    。

    凤红羽被慕容墨抱出小宅后。

    在他怀里一直不老实。

    她的手指一直在他怀里挠啊挠,那纤纤小手,像猫儿的爪子一样,这挠的哪是胸口,分明挠到心里头去了。

    挠就罢了,偏偏口里一直在胡说。

    “慕容墨,放我下来。”

    “你中了‘助情香’,你确定能走路?”慕容墨沉着脸问她。

    凤红羽见挠不起作用,改用拳头锤,但她没力气,一拳头锤下去,也只是如挠痒一般。

    “我要你管我?”凤红羽咬牙,“快去,给我找个男人来!”

    天杀的,她体力有一团火让她无力难受,很想将慕容墨吃了,但想着她今天被人暗算,都是因慕容墨而起,就不想理他。

    “你说什么?”慕容墨声音森寒如冰,因为天黑,凤红羽看不清他的脸色。

    “我要一个男人,我难受。”凤红羽见手没用,开始改用口咬,搂着他的脖子,重重的一口,就咬下了。

    慕容墨笑,“凤红羽,抱着你的,便是一个男人,货真价实的。”

    “我不要你,你要别的男人,你放我下来,你听不懂吗?”凤红羽气得加重了力道,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

    她对慕容墨上下其手,将慕容墨一头梳得极为齐整的墨发,给抓成了一堆乱草般。

    慕容墨顾不上疼,眉头死死的皱起,“凤红羽,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我不想要你,我想要别的男人!你快放我下来!”

    “……”

    “都怪你,你跟那江家不清不楚的关系,害得我被江明轩记恨,我今天才会阴沟里翻了船!”

    “……”

    “我堂堂火凤凰,差点同前世一般窝囊的死去,慕容墨,我不想要你,你给我走开!”

    他这回没生气,而是沉声问她,“你怎么会中了暗算?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能闻出各种气味吗?”

    “我也不知道。”凤红羽的脑袋,一团迷糊,将头往慕容墨的怀里死劲的拱着,“我进了屋里什么也没有闻出来,但竹韵说,江明轩在屋里燃了‘助情香’。”

    “……”

    “我因为没有闻出来,便没有在意,便去救竹韵,哪知还是中招了。”凤红羽迷糊着,陷入了回忆中,“慕容墨,前世我死的那一天,柳清雅说,她在我的珠玉嫁衣里,放有大量的‘桃花醉’,我一生气就会中毒,我同样是没有闻出味道来。”

    “……”

    “是我的鼻子失灵了,还是什么‘桃花醉’和‘助情香’这两种药,并没有气味,我才闻不出来?”

    慕容墨半眯着眸色,道,“世间的药,主材料都来自于药草药花,怎么会没有气味?”

    “那我为什么没有闻出来?”虽然头很沉,体内欲火腾起得难受,但她心中一直存在一直想法,她的鼻子——失灵了。

    因为,她和慕容墨挨得如此之近,却没有闻到他身上的半丝儿气味。

    “而且,我也闻不到你身上的味道。”凤红羽睁了睁眼,无力说道,“那个害我鼻子失灵之人,便是前世杀我的真正凶手。”

    从小,她便是靠着一只鼻子,闻出毒药和灵药,也因此,躲过了不少暗算。

    可她的鼻子失灵了,若被有心人知晓,她可是会有大麻烦上身。

    “你说什么?”慕容墨大惊失色,“凤红羽,你碰过什么奇怪的药没有?”

    凤红羽没有回答,她已变得晕晕乎乎的,言语混乱起来。

    慕容墨的眸色越来越沉,他抱着她,已走了巷子口。

    那里,停着一辆马车,是罗二得知消息后,马上从容王府里赶来的。

    “主子。”罗二见他前来,马上开了车门,挑起帘子让二人坐了进去。

    “罗二,这里不需要你赶车了,你现在马上去羽小姐的鸾园找荷影,问她,羽小姐近些日子去了哪里,吃了什么,鸾园里有没有什么异样,给本王仔细的查,查到随时告知本王。”

    罗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慕容墨神色冷沉,马上点头回道,“是!主子。”

    。

    容王府的马车,虽然没有人赶车,但凭借慕容墨的几粒棋子,那匹老马拉着马车一路疾驰,仍是用了极短的时间,到了容王府。

    此时,二更天已过,府门早已紧闭。

    慕容墨嫌弃府里的人开门太慢,抱着凤红羽直接翻墙跳入府里。

    府门里侧,木管家正对守门的几个墨羽卫作吩咐。

    猛然看到一个人影从天而降,很是吓了一大跳,“谁。”

    “木叔,通知文嬷嬷速去准备热水和衣物,羽小姐中毒了。”慕容墨扔下一句话,已是一阵风的过去了。

    木管家吓了一大跳。

    他狠狠的揉了下眼睛,刚才过去的那人,除了声音像王爷的,背影像王爷的,整个模样,哪有王爷的半分像?

    头发乱的,衣衫已是一条条的,墨色的外衫,和里面玉白色的里衣全都是一条条的,夹杂在一起,煞是斑斓,如同街上的乞丐。

    王爷这是……被人打劫了?

    木管家不放心他,敢打劫王爷的人,他得要那人不得好死!

    “王爷……”他抖着一身肥肉,朝慕容墨追上去,“您是不是在产路上,遇到了劫匪?要不要老奴到顺天府报案?”

    慕容墨已抱着凤红羽进了问梅居,走到门口时,他回头朝木管家看了一眼,说道,“没有遇上劫匪。”

    木管家帮他开了门,忧心问道,“那您这脸上一条条的指尖印,下巴上的青紫印,还有您这撕成了一条条的衣衫……”

    “羽小姐干的。”

    木管家:“……”啥,羽小姐?

    他一抬头,发现慕容墨抱着凤红羽已进了问梅居。

    木管家一拍脑门,自语说道,“嘿,我怎么年纪一大,就糊涂了?王爷说羽小姐中了毒,难不成是媚毒?看羽小姐将王爷折腾得……”

    他乐呵呵的转身往厨房跑去,找文嬷嬷相助去了。

    。

    凤红羽被慕容墨抱进了问梅居后,她的口里还在念念叨叨着。

    “慕容墨,快去给我找个男人……给我做药引!”

    慕容墨盯着她因药性起来,而潮红得如抹了厚厚胭脂的脸,眉头死死地皱起。

    “凤红羽,男人便在你面前!想做药引随时取。”他将她放在小榻上,开始脱身上被她扯成一条条的衣衫。

 030,中毒的原因

    凤红羽扭头,睁开模糊的双眼,见慕容墨站在她的面前,正慢条斯理的脱衣。

    她惊得睁大双眼,整个人如同煮熟的虾。

    好看的男人,连脱衣的动作,都无比的优雅,她烦躁的咬了咬唇。

    慕容墨腰间玉带已解开,正在扯外衣的带子。

    偏偏他就站在榻前,他那外衫的阔袖子,时时拂到她的脸上,一阵瘙痒,让她体内更加的燥热。

    凤红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耳根发热一颗心更是狂跳起来。

    她知道慕容墨长得好看,可这会儿,更觉得他是一盘可口的菜肴。

    赵国第一公子,名号的由来并不是虚的。

    他的剑眉斜斜往后飞去,一双能摄人心神的桃花眼眼角微挑,看其他人带几分孤傲与冷戾,只有看她时,或带着温柔,或带着无可奈何的愠恼,或是包容与宠溺。

    因为长期习武,他的身材匀称欣长,穿着飘逸似仙的宽大衣衫,遮住了结实的胸膛。

    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个病者,走三步喘三喘,仿佛随时倒地不醒,只有她知道,这男人胳膊腿的力气,将她身子压着时,她可是半丝儿也动不了。

    慕容墨已脱得只剩一件里衣,里衣微薄,半敞着,一直敞到腰际,露一抹诱人的玉色肌肤。

    左右两朵艳红桃花在薄薄的衣衫后,时隐时现。

    凤红羽心中有一种想扯掉他衣衫,将桃花看个究竟的冲动。

    但身体的冲动,还是被理智克制住。

    她死死地握紧拳头,咬着牙,大口大口的喘气,就是不动。

    她今天吃了大亏,就是拜慕容墨所赐!

    他在勾引她,想引她上榻如他的意,做梦去吧!

    想到这里,凤红羽怒从心头起,伸手抓了个什么东西朝他砸去。

    “我不要你!出去!”死男人,这个时候在她面前表演脱衣秀,一定是成心的在勾引她。

    她要是将他扑倒了,便是中了他的诡计!

    慕容墨手快,身子一侧,修长手指将那飞来的茶杯捏在指尖,挑眉说道,“小羽,我现在出去,谁来照顾你?”

    “让文嬷嬷来,或是蓝燕紫燕来也可以,唯独不要你!”凤红羽死死瞪向他,喘息说道。

    该死的,为什么看向他时,不想挪眼?

    还有那唇,为什么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

    慕容墨将茶杯放回小几上,矮身坐到她的身侧。

    “别闹了,听话!”他伸手给她脱衣,手指微微一勾,她腰间的腰带就散开了。

    凤红羽闭了闭眼,从榻上忽然跳起来,一把抓着他的肩头,张口就朝他脖子上咬去。

    慕容墨疼得“咝”了一声,又气又笑。“咬死了,谁帮你解毒?”

    “快拿解毒丸来,不然就咬断你的脖子!”凤红羽恶狠狠地说道。

    “刚才在马车里,已经给你喂服了两粒。”

    “那我为什么还是这样?”凤红羽怒,“你是不是想借机占我的便宜?给我吃了不起作用的假药?”

    她现在闻不出药味来,吃的什么药,她无法分辨。

    慕容墨的脸色,阴沉得能滴下墨汁来,哭笑不得的说道,“凤红羽,本王是那样的人吗?”

    “我觉得是!这一世从记起你开始,你就对我各种诱惑,时时想骗我上床!我可不傻,当我看不出来?”凤红羽怒得又咬了他一口,这回从脖子上升到了耳朵。

    按着他的脾气,她和他的前一世,她在他面前,一准也吃过亏。

    偏偏她又不记得那些事情了,天晓得她有没有被他拐骗到床上去过?被他吃得干干净净过?

    “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慕容墨不怒反笑,趁着她迷糊时,将她的外衫脱了,正要伸手来解她的中衣,凤红羽一个猛扑,将他扑倒了。

    榻太小,两人一起滚到了地上。

    凤红羽翻了个身,坐到了慕容墨的身上,她将他的两只手,一脚踩了一个。

    “少打主意,我不会让你得逞。”她冷笑道。

    慕容墨皱眉头,这女人,中了药,也带着狡猾。

    他只得弯着腿,将脚伸向她的背后,来勾她的中衣。

    同时,他口里说道,“没打主意,我只想带你去沐浴休息。都三更天了,你不累?”他试图引开她的注意,而更好的脱她的衣。

    这回,凤红羽没察觉他的用意,只拿手抓着他的衣领,恶狠狠道,“先给我个男人!”

    “男人被你坐着……咳咳,轻点,快被你掐死了。活男人比死男人管用,咳咳……”

    她虽是掐着他,但手指间并没有力道,那手没一会儿就不安分地在他脸上脖子上揉着。

    慕容墨没再闹她,只四仰八叉的躺着,由她折腾他,且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凤红羽的头发早被她自己扯乱了,血玉发簪歪歪斜斜挂在发髻上,一头青丝如瀑布般散于身侧。

    她的衣衫也是破的,亵衣的带子断了一边,大半个胸口露了出来,长长的青丝遮着半露的肩膀与胸口,这种要遮不遮的样子,更是诱惑人。

    偏偏凤红羽浑然不觉,只琢磨着要不要将就着?就慕容墨这厮先用用算了?

    她口里喊着要别的男人,只是气话,她真没那个胆儿。

    与慕容墨在一起耳鬓厮磨久了,对他的身体并不陌生,就算是面对他不着衣的样子,也并没有太大的局促感。

    换个人,她可能会害怕,也可能会木然。

    如此一想,凤红羽便去看身下的慕容墨。

    他的里衣只是薄薄的一层,凤红羽在他身上乱掐乱捏,心中感叹,这手感真好,隔着衣衫摸着也顺手。

    “哎,也不知你行不行。”她嘟囔说道。

    慕容墨脸色顿时一黑,“行不行,现在正好试试。”

    “不行的话……,我可不可以退货?”凤红羽半眯着眼看向他。

    慕容墨的脸一沉,怒道,“不可以退!”

    凤红羽:“……”顿了顿,她眨眨眼又道,“算了,你这么说,我怀疑你是不行的,我去泡个冷水澡好了。”

    “泡冷水澡会冷,今晨屋子外面的草叶上都落了霜。”慕容墨道。

    “总比你不行生生被你折磨要好。”凤红羽冷嗤。

    她跌跌撞撞试着起身,将他往外推,却被慕容墨一把拉回怀里。

    “你这般推来让去,是不是不敢?”他哑着嗓音轻笑说道,“益州火凤凰的胆子,居然这么小了?抢人寨子,夺北燕马匹,却不敢……洞房?”

    凤红羽心头本就火气直窜,被他一撩拨,更是火起,“谁说的?我……,我……”

    她伸手就去拔他的衣,只有一件里衣,也就只一下,被她扯了下来。

    男子光洁的半身,更是诱惑。  慕容墨笑,“小羽这是饿急了?”

    “闭嘴!”谁叫他长成一副秀色可餐的样子?

    上衣脱了,还有裤子,她的手刚往下方伸去,屋顶上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有人从屋顶上翩然而落,一个女子温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墨儿,我家小羽毛在你这儿不?”

    凤红羽正要开口,被慕容墨飞快地捂住了嘴巴,然后抱着她从地上跃起,直奔软榻。

    又扯过一侧的锦被,将她盖了个严严实实。

    “慕容墨……”凤红羽伸手拉着他的胳膊。

    “乖,睡觉,我给你找药去!”

    凤红羽:“……”

    慕容墨又用最快的速度穿好了里衣,中衣,外衣。

    接着,又是挽发。

    然后,将他的那身被凤红羽扯破的衣衫,揉巴了两下,塞到了床下。

    他收拾好一切,这才去开了房间门。

    门口站着一个三十岁上下,风尘仆仆的美貌女子。

    她穿一身银灰色狐狸毛的大氅,肩背行囊,头戴斗笠。

    正是凤红羽的师傅,苍泠月。

    她站在门外,并没有急着进屋,而是往慕容墨的脸上看了几眼,睁大双眼疑惑问道,“你这是怎么啦?谁打你了?怎么有一脸的牙印子和指甲印?”

    慕容墨“……”顿了顿,他才道,“小羽长新牙,牙痒了,咬的。”

    “是吗?她十六了还长新牙?”苍泠月一脸疑惑,又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该不会,是你在想对她做些什么事吧?被她挠的吧?听说她中了‘助情香’?你有没有借机占她便宜?”

    慕容墨正色说道,“苍师傅多虑了,墨一直记着苍师傅的叮嘱,并没有对小羽做逾越之事,刚才,墨已给小羽喂服了两粒解毒丸。她平静多了。”

    “那就好。”苍泠月点了点头,语重心长说道,“她才十六岁,不可以这么早行房。在我们那儿,十六岁的女孩子,只是个学生,还是个孩子。是根本不可以嫁人的。”

    慕容墨:“……”

    “而且,按着健康的角度来讲,女人同男人行房的年纪,最好是在二十岁以后,生孩子是在二十二岁到二十八岁之间,所以……,你还得等上四年才能跟她行房,懂吗?”

    慕容墨:“……”

    “即便是你们今年大婚了,也要先等到她长到二十岁才能住在一起。”

    慕容墨:“……”

    “好吧,你沉默了估计是懂了。你是个成年男子了,她还是个未长全身子的小丫头,她前年冬才来葵水,今年让她大婚生子,无疑是在毁坏她的身子。所以,行房方面的事情,你得主动拒绝掉。”

    慕容墨:“……”

    苍泠月拍拍他的肩头,温声问道,“小羽呢?我看看她。”

    慕容墨深吸一口气,朝苍泠月点了点头,“在小榻上睡着呢。”

    凤红羽揉揉发沉的头,朝进来的人轻轻喊出了声,“师傅……”

    “丫头,别动,我给你看看。你这样子,看来是小墨没有治好你。”凤红羽的脸,潮红一片,眼神迷茫,苍泠月的眉尖不由得皱起来。

    她给凤红羽喂服了一粒‘千花髓’,随后,认真的把起脉来。

    慕容墨立于一旁,“苍师傅,她的鼻子闻不出气味来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苍泠月的神色也变了,更加小心的给凤红羽把脉,半晌,才沉声说道,“小羽中的并不是‘助情香’,而是‘绝命散’!”

    “这是什么药?”慕容墨忙问,“居然连我也认差了。”

    苍泠月道,“来自岭南密林中的一种毒花,采药人称为‘绝情花’,花色艳红似霞,跟扶桑花很像。加上各种媚香调制而成。中了这种毒,五观会渐渐的失去感知,成为废人一个。鼻子失灵,只是第一步,忽然中毒,发病起来,同中了媚香的样子很像,如果误诊,就会错失最好的治疗时间,从而让病情加重。”

    “然后呢?”慕容墨的气息一沉,袖中手指紧握,眉尖腾起了杀意。

    苍泠月沉声道,“接着便是舌头尝不出味道,口不能言语,眼睛会失明,耳朵会失聪。这种毒,我也只是听说,并没有接触过,会是谁下的毒?”

    凤红羽服了药,又被苍泠月扎针逼毒,渐渐地睡去了。

    药效加上折腾得太累,她睡得很沉。

    慕容墨看着沉睡的她,眸色越来越沉。

    苍泠月见他眉眼间尽是担忧之色,安慰他道,“你也不必担心,只有摆脱‘绝情花’花粉的浸噬,服些解毒丸,过不了一二月就会大好。”

    “……”

    “不过,为什么只有她中了‘绝情散’,竹韵那丫头中的才是真正的‘助情香’?两个人不是在一起吗?怎么中的毒会不一样?”

    慕容墨正在沉思,这时,文嬷嬷的声间在屋外响起,“王爷,罗二回来了,找您回话。”

    苍泠月朝他挥挥手,“你去忙,我看着她。”

    “麻烦苍师傅了。”慕容墨朝苍泠月点点头。

    苍泠月笑了起来,“她是我徒儿,我这师傅照看她是理所当然的,你说什么谢?”

    “她是墨的未婚妻。可墨没有看好她。”慕容墨神色懊恼。

    “这不是你的错。”苍泠月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她屡次受难,只因对手藏在暗处,你和她在明处。”

    “……”

    “你忘记了?你们从小经过的暗杀暗害,还少吗?你们平安的活着,说明,对方并不强大。相信你用不了多久,就能将藏在暗处之人揪出来。”

    慕容墨道,“苍师傅放心,墨不会让她白白吃苦的。”

    苍泠月笑了笑,“这也是她成长路上必经之事,我不怪你,你去吧。”

    慕容墨点点头,转身走出了屋子。

    他又对侍立在外间的文嬷嬷吩咐道,“照顾好羽小姐,听苍师傅安排。”

    “是,王爷。”

    。

    罗二候在书房。

    慕容墨走进来便问,“怎样?对荷影吩咐了吗?”

    “吩咐了,荷影说,并没有发现异样,羽小姐今天一早还夸她屋中一盆水仙花的香气馥郁,中午吃饭时,还嫌弃司空太子挂在腰间的一只香囊气味怪异。”

    慕容墨半眯着眼,“这样看来,她不是在凤府中的毒!而是江明轩搞的鬼!”

    罗二道,“主子,那江明轩仗着有长公主撑腰,和主子一直记恩旧臣的心思,居然敢对羽小姐下毒手,就不该让他活着。”

    “他是得死!不过,不能死在容王府和凤府人的手里。”

    罗二眨眨眼,“主子是想让长公主动手杀他?”

    “皇上一直想抓住本王的把柄,本王为了未婚妻,而杀了一个驸马,必会被人参一本,说本王滥用私权等等。有人可以操刀,何必本王动手?”慕容墨冷笑,“走,备马车去百香楼。”

    “是!”

    。

    夜已深,正月的夜,仍如冬天时一样,异常的寒冷。

    长公主赵菁搂着厚厚的皮氅,坐在后园里听戏。

    驸马于她来说,只是玩物,她心血来潮玩过了就会撇到一旁。

    她一直是寂寞的,漫漫长夜难熬,她便以听戏观舞打发时日。

    戏台上,十年如一日的唱着《楼台会》。

    不通音律的仆人,听多了,也会哼唱一折戏了。

    但长公主却听得津津有味。

    她目不转睛看着那身姿翩然的生角,眉眼里满是柔情。

    有仆人上前小声地回道,“公主殿下,有人看见驸马爷在百香楼里,在……。”

 031,长公主其人

    长公主正沉浸在戏文中,正为男女主相逢又别离而心情沉重,听到仆人这么说,她的脸色马上变了。

    一双杏眼里戾色翻腾,银牙紧咬,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驸马爷在百香楼?”

    尾音往上拉高,带着不敢置信与惊异。

    “正是。”仆人说道,“有……有数个女子相陪呢。”

    “呵!他胆子倒是不小。”长公主冷笑,将手中捧着的暖手小铜炉,往一旁的小几上重重地一放,“啪”的一声,惊得传话的仆人眼皮直跳,“来人,备车马,陪本宫去百香楼。”

    “是,公主殿下!”

    一刻的时间后,从长公主府里,驶出一辆马车来。

    不算华丽,却也宽敞。

    马车上没有贴名牌,赶车的仆人,穿着也普通,灰色的袄子,拢着袖子,捏着一根磨光的马鞭,口里“策”的一声,将马车飞快地赶到了大街上,一路疾驰。

    车里,坐着男装打扮,一脸阴沉的长公主,与她的嬷嬷阿春。

    阿春也是一身侍从的装扮。

    长公主进了马车后,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地坐着,目光发直盯着车内一角。

    与在府里的模样不同,她一改往日的懒散,脊背笔直的坐着。

    阿春穿了一身普通男侍从的衣袍,坐在她的身侧。

    见她发直的目光中,隐隐浮着悲楚,微叹一声,说道,“公主,您不喜欢那宣驸马,将他打发走了就是了,何必亲自去百香楼?您可是金枝玉叶,那可是烟花之地,您去不是辱没了身份吗?”

    “阿春。”长公主唇角动了动,涩然一笑,年纪不大的秀美容颜上,浮着少年老成的沧桑,她没有接阿春的话,只说道,“你觉得父皇真爱我吗?”

    阿春一愣,眨眨眼说道,“公主,他必竟是您的亲生父亲,您选谁做驸马,他不是二话不说的准了吗?”

    “我真能随意地选驸马吗?”长公主冷笑,转头看着这个将自己奶大的嬷嬷,“我只能选老实的,家世差的人做驸马,一个不会威胁他江山的普通子弟选驸马!”

    “……”

    “若他真爱我,十年前我喜欢的那个人,他将他弄到哪里去了?他看到我哭得昏睡三日,有没有心软过?是不是绝情的将那人除了?他怕我选择的那人做了驸马,权重加上位高而反了他!他当天下人人都稀罕他的江山吗?”

    “……”

    “他让我吃奇怪的药,让我忘了过去。有一次,我说我依稀记得那人的样子,他就扬言要杀光所有相像之人!我赵菁虽然荒淫无道,可我不想背负刽子手的骂名!”

    “我的公主啊。”阿春吓得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捂住着她的唇,“公主知道也别乱说呀,被皇上听去,你会有麻烦的。”

    “麻烦?”长公主挥开阿春的手冷笑一声,“不就是吃药么?吃了十年了,我又没死掉,反而吃得容颜永驻了,使自己的容颜十年不变,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我还得感谢父皇!”

    阿春知道长公主心中有怨言,却无处诉苦,只得拿皇上选的驸马泄恨出气。

    别人都说她荒淫无道,谁又知,她根本未同驸马们同过房?

    她折磨驸马们,都是做给皇上看的,有驸马想泄露真相时,长公主才下了杀手。

    在公主府里,两百来个仆人都是皇上的人,长公主心情不好连牢骚也不敢发,只有出门,坐马车时才敢抱怨几句。

    这会儿听说驸马背叛,又引得长公主想起往事,才发了脾气。

    虽然车内车外是自己人,阿春还是不放心,又伸手敲敲车壁,“哥,公主的话,你别乱传!”

    赶车的车夫老头,是长公主的暗卫,也是长公主奶娘阿春的亲哥哥。

    阿冬嗡声嗡气的说道,“妹妹你放十个心好了,我怎么会乱说?”

    抱怨了几句,长公主的心略微平静了些。

    那人虽是父亲,也是皇上,在没有威胁到皇权时,她是他最宠爱的女儿,要是触犯了逆鳞,她一样会死得很惨!

    皇姑祖母宜宣公主,可不就死在皇祖父的手里了?

    虽然,那件事被皇祖父和父皇给强制瞒了起来,当年知情的人,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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