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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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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是技术活,你们益州天冷都穿皮毛,哪里会有这种染绸缎的铺子!”凤玉珍同凤二夫人一样,三句话不忘说凤红羽是蛮荒之地的益州人,“这家铺子是我娘一手办起来的,全京城最大。”

    “羽妹妹,哥哥带你去看看?”崔二公子提议说道。

    这个美人妹妹越看越好看,他得多多交往建立建立感情。

    “大姐,你是得见识一下了。”凤玉珍也道,一脸鄙夷。

    一个想显摆,一个想讨好,于是,凤红羽便被二人带到了后院的染池旁。

    她的目光往宽大的院中看去,数个一丈来方的染池整齐的排列着,各种颜色不等。

    崔二公子与凤玉珍马上同她吹嘘起了染池的事。

    几个工人正在染池边忙碌着。

    她朝一处朱红色的染池走去,探头朝池子里看。

    凤玉珍忽然眸色一闪,眼底闪过一丝怨毒。

    这池子足足有一人多深……

    趁着凤红羽的侍女没有往这里看,她悄悄走到凤红羽的身后,忽然伸手去推……

    ------题外话------

    小羽的一箭双雕。→_→

 049,事发

    凤红羽则是指尖一翻,一个小药瓶悄然弹入染池里。

    不等凤玉珍的手到,凤红羽忽然身子一矮,倒在地上。

    同时,她袖中飞快地射出一条细绳,将一旁晾晒布匹的架子用力一带给卷进了池子。

    木架子有一丈多高,倒入池子里声音巨响,更惊起了伙计们的惊呼。

    是以,那只小瓶子落入池子,根本没人注意。

    崔二公子却是脸色一变,狠狠盯着凤玉珍,“珍表妹,你在干什么?好好的架子你为什么要推倒?这上面晾晒的布匹可是不能二次浸染的!全被你弄毁了!”

    “我没有推架子!”凤玉珍吓得脸色一白。

    “二妹妹,架子不是你推的,那你伸着手干什么?你是想推我?”跌坐在地上的凤红羽扬头看向凤玉珍,眉尖拧起。

    凤玉珍此时由于太过惊吓,一只手仍保持着伸出的姿势。

    是啊,伸着手的样子,要么是推了凤红羽存着险恶之心,要么是推了架子故意捣蛋。

    而前方,左侧是凤红羽,右侧是晾晒布匹的架子,她站在二者之后。

    “我……我我我……”她吓得说不话来,忙将手缩了回去。

    她两方都不敢承认。

    崔二公子狠狠瞪了她一眼,只得吩咐着伙计们打捞架子和布匹。

    处理好后,他又走到吓得一脸懵然的凤玉珍面前,冷沉沉说道,“幸好只是些普通商户送来浸染的布匹,若是重要的,你我都会有烦烦。布匹二次浸染,成色就要差很多!”

    “不是我!”凤玉珍尖叫起来,“我什么都没干!”

    “万一商户要赔偿,你自己向姑母说清楚!”

    崔二公子并不理会她,走来安慰凤红羽,笑得殷勤,“羽妹妹,你还好吧?”

    竹韵已扶起了凤红羽,同时帮她拍着裙子上的灰尘。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像是谁撞了我一下?”她说得意有所指,眼睛更是看了一下凤玉珍,“这架子倒了,崔二哥哥怕是要忙起来了,妹妹改日再来喝崔二哥哥的茶水吧,今天多谢款待。”

    说着,凤红羽朝竹韵点了点头,又回眸冲崔二公子弯唇一笑。

    主仆两人朝铺子门口走去。

    “羽妹妹,我来送你!”崔二公子紧追了两步。凤红羽的回眸一笑,勾得他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凤玉珍被冤枉了,正气得咬牙,忙拉住他,“表哥,别理她,她这人除了会魅惑男子,还会干什么?”

    崔二公子瞪向凤玉珍正要发火,却有伙计走来说道,“二少爷,陈家大少爷送货来了。”

    崔二公子望向凤红羽的背影,忍了忍,只得上前去迎陈家公子。

    美人跟差事,目前还是差事重要。

    他不会做官,只会扒拉算盘,是以,崔家的大半产业由他掌着,又因为姑母没有儿子,便也兼顾着管着这间染房。

    凤红羽并没有急着走出铺子,而是站在一个晾晒着布匹的架子后往染池那里看去。

    只见陈文昌的大儿子陈善,正带着几个伙计送来一批布匹。

    陈善指着那个放有朱红色染料的染池对崔二公子说道,

    “崔二公子务必用最快时间下布匹,全部要朱色,这可是要送到宫里头的,以备七夕时用。布匹染好,小弟这里还得送尚衣局缝制,因此时间不多了,你得抓紧点。”

    “当然,当然,陈大少您放心好了,不会误您事的。”崔二公子笑道。

    两人又说笑了一会儿,陈善满意的带着仆人离开了。

    凤红羽朝那个被她丢了一个药瓶的朱色染池看了一眼,眼底闪过一抹冷戾,扶着竹韵的手离开了这里。

    陈文昌的大儿子陈善一直负责着皇宫布匹的采买。

    这是一个肥得流油的差事,价钱报多少,宫里头打点好关系,一般不会查下来。

    百两买进,万两报价给宫里,只一单生意,足可以养活一个尚书府。

    前世里,她无意间在赵元恒在书桌上看到一份陈氏布行的报价单,是以才知赵元恒也参与了买卖。

    凤红羽有时想,赵元恒只砍了一个无足轻重的陈通,一时之间没有动陈善,是不是因为有着好处还可拿?

    倘若这好处给他惹了麻烦,是杀了为快,还是继续赚银子?

    他必然会左右为难。

    她要丢下一个烫手的山芋!

    。从崔氏染行出来,凤红羽刚坐上丑面的马车,便有一辆沉香木的大马车从对面驶过。

    她看了一眼,扯了下唇角,让丑面将车赶上了街道。

    沉香木的马车内,慕容墨正伸手挑起帘子看向凤红羽那里。

    他微微蹙眉,这个小女人,打扮得跟一朵花似的,又想干什么?

    他想起她曾在益州城时,穿着一身青楼女子的衣衫,花枝招展地去魅惑一个抢了她侍女的山庄寨主,结果不仅是将人打了,还将寨子烧了。

    他的眼皮不禁跳了跳。

    “主子。”车内,罗二继续说道,“属下连夜翻查了那些追杀凤三爷的杀手死尸,发现其中有一个是女子,她的后背上刺着奇怪的图案,属下画下来了。”

    “嗯?”慕容墨放下车帘,收回心神朝罗二的手里看去。

    只见那张宣纸上,赫然画着一副兰花图。

    这朵兰花……

    慕容墨的眸色一沉,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是那三批杀手中的吗?”

    “不是北燕人的特征,也不是中原人,她生着一双蓝瞳。”

    “蓝瞳?”慕容墨的眉尖更加皱起,“只有西域的人才有蓝瞳,凤三爷怎么会跟西域人有仇?他这辈子都没去过西域!赵国这几十年也没有同西域发生战事!这个蓝瞳女子的事,接着查!”

    “是,主子!”

    慕容墨挑起车帘朝街上看去,凤府的马车已走远了。

    转眼间,端午都过去了。日子过得还算太平,只等着那批布匹事发……

    这天一早,她正要出门,在府门处见到凤二夫人急急火火的从她身旁走过去了。

    凤红羽眯了眯眼,凤二夫人穿着命妇服,这是要入宫?

    看她神色慌张,这是……事发了?

 050,审问

    她扔的那个小瓶子里装的药粉能毁坏布匹的颜色,却不是当时见效,会一天比一天退色。

    若太子与沐皇后正享着皇上的盛宠还罢了,不过是毁坏了一批嫔妃的宫裙,但偏偏又不是,皇上宠的是蒋贵妃。

    蒋贵妃若抓着这事儿不放,赵元恒怕引火上身,必然会拿下面的陈家人开刀。

    。

    皇后的坤宁宫。

    “莺娘!你看看你们染行干的好事!”

    还不等凤二夫人上前给沐皇后行礼,沐皇后劈头就冷喝起来,扬手朝她扔了一件衣裙。

    “娘娘,这……这是什么?”她拎着朱色宫裙小心地问道。

    昨天半夜,娘家人便来递话,说昨晚皇后娘娘发火了,骂了她,要她今天一大早就进宫。

    她不知是因为什么事,担心得一晚上也没有睡好,没想到,却是因为染行的事。

    “你自己看,这件半成品的宫裙是皇上命人送到本宫这里来的,但发现裙子布料出了问题,却是蒋贵妃!”

    凤二夫人吸了口凉气,惊动皇上了?

    她拎起宫裙仔细看了看,“娘娘,这……不能说是崔氏染行染坏了布匹啊!若是在染好了之后出的事呢?”

    宫里头宫妃们穿衣的衣裙布料都是陈家供应,但染色却是在她的崔氏染行染色。

    “你最好是死咬着这句话不松口,陈家的布匹可都是送往你崔氏染行浸染的,万一他们发现坏布匹的源头是出在你的染行里,你,太子,本宫,都得有麻烦!那个蒋贱人,一点儿小事也会掀起惊涛骇浪,咱们不能让她抓着把柄!”

    凤二夫人吓得不轻,“娘娘,臣妇该怎么做?”

    “你最好马上查原因,别让他们到时查下来打个措手不及!太子已经被皇上骂了!虽然出问题的只是后宫嫔妃的宫裙,但七夕那天又正好是皇上五十整寿,若因这件事影响了皇上的寿辰,蒋贵妃是必要在上面大做文章!”

    “臣妇明白。”

    凤二夫人惴惴不安出了皇宫,又命马车转道往平安街小宅而来。

    她得稳住陈文昌,若出事,至少陈文昌会护着她。

    。

    凤红羽在心中盘算着,估摸着凤二夫人进宫,可能是因为那批布东窗事发了。

    果然,一进詹事府衙门,她就感到了一种压抑的气氛。

    共事的老录事员老孙头小声说道,“太子发火了。”

    “太子发火了?”她眯了下眼,“为了什么事?”

    “听说什么布匹出了事。”

    布匹?

    凤红羽微微弯了下唇角,陈家,欠了我凤府的,你得一一归还!

    。

    詹事府的书房里,地上已砸碎了一地的碎瓷片。

    赵元恒一脸铁青的负手立于屋中。

    詹事李赫说道,“太子殿下,陈善弄毁昂贵的云锦,就得担罪!若是二皇子乘机在上面做文章,说太子是有意捣毁皇上的寿辰,太子可就会有牵连啊。”

    赵元恒没有说话,但脸色阴沉怕人。

    他不是不想除掉陈善,陈家背着他勾结北燕人,已他让非外恼火。

    但此人一杀,陈家就会怨恨他,陈家定然不会听命于他了。

    采买行里,他可是占有七成的分红!占了太子府全年收入的一半。

    “容本宫再想想!”赵元恒道。

    他冷沉着脸走出书房,朝詹事府正堂走来。

    詹事李赫叹了口气,忙追上来,“太子,不可大意啊——”

    凤红羽正捧着一堆书册从办事的屋子里走出来,这两人一前一后的从她身旁走过去了。

    她眯起双眼,不可大意?赵元恒舍不得杀陈善?

    她抿了下唇,将手一松,手里的书册“啪”的一声,全掉在地上。

    声音很响,引得赵元恒回头来看。

    李赫马上朝凤红羽冷喝,“好大胆子,你敢惊扰太子?”

    “卑职……不是有意的,因为正想着文书上的一件事出神,才……”她看了一眼赵元恒,装着惊慌的样子弯腰去捡书册。

    赵元恒盯着她的脸,挥手制止了李赫,缓缓朝她走过去,在她两步远的地方停下了。

    “抬起头来。”他道,声音温和,没有发火。

    凤红羽依言抬起头,正看到赵元恒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她忙将眼神错开,袖中的手指颤了颤,虽然每天都在这里见到他,但这是他第一次走到她面前。

    前世的这个人,说过太多的温柔话语,现在想来,只觉得可笑,是以,她不想与他多说话。

    “你……很像一个人,你叫什么?”

    “羽鸿。”

    “姓羽?”他眸色闪了闪,“你说正想着事情,想什么?”

    “是……一个典故,说的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卑职想着,不过是小小的蚂蚁,居然有这么大的能力,毁坏了一座巨大的河堤,而现实中,是不是有这样的人,也因着一件小事不去理会,就会毁了一件大事呢?”

    “在太子的面前,你也敢妄自谈典故?”詹事李赫上前喝斥她。

    凤红羽装作惊吓,忙低下头不再说话。

    但赵元恒却是眯起了眼眸,微微一笑,“你说的没错,有时候,一件小事也会毁了一件大事!”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凤红羽低垂眼睫微微一笑,赵元恒,下杀手了。

    到傍晚她回府时,詹事府里就有人议论起来,陈善因为没有保管好宫里头的一批布料,犯了渎职罪被大理寺抓了。

    她眯起眸子,只是抓了,没有杀?

    。

    凤二夫人会见了陈尚书后,哭诉了一番自己的委屈。

    陈尚书想着多年的恩情,便安慰了她一番。

    “不是你们染行的错,是大郎没有办好事,放心吧,不就是坏了一批布么?又不会杀头,老夫会保他的。”

    “谢谢文郎体谅莺娘。”凤二夫人又柔柔的流了泪,而心中却是长出一口气。

    别了陈文昌后,她又马上到了崔氏染行。

    崔二公子也知道宫里的布匹出事了,见他姑母一脸怒意进了铺子,吓得面无颜色。

    “说,最近有没有人来过这里?”凤二夫人冷喝道,“这间染行是我一手办起来的,二十年了从没出过事,除非有人暗中搞鬼!”

    “是……”崔二公子想了想,“是珍妹妹来过,她推倒了晾晒布匹的架子。”

    ------题外话------

    ——题外——

    拔一颗萝卜会带一大堆泥……

    一个一个来。^_^

    先是陈大少,再是……

 051,凤玉珍入狱,陈大少死。

    “是玉珍?”凤二夫人气息一沉,“她为什么会跑来这里推倒架子?”

    “是……”崔二公子有些语塞,要不要说出羽美人啊?万一得罪了她,以后不是想见也见不着了?

    他心中纠结得很。

    “快说!这件事非同小可!关系着崔家和你我的性命!”凤二夫人厉喝一声。,

    一说会丢命,崔二公子吓了一大跳,只得说了实话。

    “那天,侄儿见到羽表妹从铺子前路过,便邀请她进来喝茶,谁知……珍表妹推了她一下,结果……”

    “羽表妹?凤红羽?她也来过?”凤二夫人眼底戾芒一闪。

    “是她。”崔二公子点了点头,“不过,她老老实实的站着呢,什么也没动,是珍表妹推了她连带着撞倒了架子……”

    “够了!那丫头就是只狐狸精,你们都被她骗了!此次染行出了事,八成是她搞的鬼!”

    她想起凤红羽不动声色的,将她安在阮雨宸屋子里的仆人全都清除了,心中便是一惊。

    那个丫头,莫不是知道些什么?怎么处处跟她做对?

    回到凤府自己的园子,凤二夫人马上让人找来大女儿凤玉珍来核实情况。

    侄儿说话眼神躲闪,八成没有说实话。

    凤玉珍到了四祥阁,面对母亲的质问,她当然不会承认是自己弄倒了架子。

    她一口咬定是凤红羽推倒的,又说是凤红羽死不承认赖在了她的身上,又说那天凤红羽打扮得花枝招展去勾引过崔二表哥,添油加醋乱说一番。

    凤二夫人越听越恼火,银牙一咬,“果然是她!”

    居然敢在染行里动手脚!她必然得狠狠的收拾那个死妮子!

    问完话,凤二夫人马上往老太爷老夫人的瑞园而去。

    凤玉珍没有急着回自己的园子,而是马上找了自己的心腹嬷嬷,让她到顺天府里去报案,检举那个在崔氏染行搞了破坏的罪魁祸首。

    母亲特意来问,一定是染行出了事。

    顺天府一查,就会查出证据来,凤红羽准完!

    。

    凤红羽从詹事府回到鸾园,刚准备吃晚饭,便有老夫人的丫头金珠来传话,请她马上到瑞园。

    凤红羽答应后让丫头先行一步。

    竹韵看她气定神闲并不急着前去,而是慢悠悠吃起了晚饭,心中不免有些担心。

    “小姐,您还没有回来时秀菊来过鸾园,说是二夫人同二小姐在屋里说了好一会儿话,反复的提到了染行。后来,二夫人脸色阴沉去了老夫人那里。现在老夫人又派人请小姐过去,想必是要罚小姐。”

    她可记得那天,是小姐算计了二小姐。

    “无妨,谁吃亏还不一定。”她淡淡一笑。

    吃好了晚饭,凤红羽才到瑞园。

    正屋里灯火通明,她的脚才踏进正门,便听上首有人冷喝,“跪下!”

    凤红羽抬头朝前看去,凤府里所有的主子都到了,连一向不怎么出园子门的阮雨宸也来了。

    正当中坐着一脸寒霜的凤老夫人与皱着眉头的老太爷,一左一右是凤家二房与三房的人。

    二房的小姐们见了她个个都是鄙夷一笑,尤其是凤玉珍,满脸都是得意。

    她心中笑了笑迈步走了进去,不卑不亢地站在众人面前。

    “爷爷,老夫人,二婶二叔,三叔三婶,大嫂,不知为了什么事,要红羽跪下?”

    “什么事?你干的好事!”凤老夫人冷喝,“你居然跑到你二婶的铺子里去捣蛋,推倒架子,损坏布匹,如今人家商户已经找上门来了,要赔银子呢,足有五万两,我看你拿什么赔!”

    这丫头,挺直的脊背,傲然的神态,竟然有几分当年宣宜的模样,让她很是不喜。

    凤红羽心中冷笑一声,染行里的事?

    这是事发了,凤二夫人狗急跳墙来找她去替死?

    “不是孙女推的。”凤红羽道。

    “你还敢狡辩?染行的人都看见了!老二,给我请家法!”老夫人朝凤二老爷冷喝一声。

    凤二老爷皱了皱眉,刚站起身来,就听凤老太爷怒道,“请什么家法?羽丫头还是个孩子呢!”

    凤老夫人气得脸都白了,“老太爷,正是因着她年纪小,所以才要管教,今天是弄坏了几匹布,若不管管明天就得害人了!她一个女孩儿家手段如此歹毒,会对她闺誉不利,将来还怎么嫁人?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让她受罚!老二,请家法!”

    凤家是武将之家,家法鞭子是一根三倍马鞭粗细的藤条。

    藤条没有磨光过,上面还有不少倒刺。

    家法鞭子被凤二老爷取来,林氏与阮雨宸的脸色当场就变了,五小姐更是吓得低声哭了起来。

    而凤二夫人却是悄悄弯起了唇角,皇后娘娘说要暗中除人,她便借老夫人之手除了这丫头。

    这几鞭子下去,不死也得残!

    三老爷凤镇川马上大步上前拦住凤二老爷,“二哥,快住手!”

    老夫人怒道,“老三,你居然敢拦着你二哥施家法?你这是助纣为虐!宠儿多败家,你懂不懂?”

    凤镇川扑通一声跪下,“母亲,儿子只知道她是大哥唯一的孩子了,倘若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怎么对得起大哥?”

    老夫人冷笑,“就因为他是大郎唯一的孩子了,这才要更好的管教,难道让外人笑话她有人生养无人教养吗?她惹了事,丢的可是整个凤家的脸!”

    “够了!”老太爷冷喝,“羽丫头,你说不是你那是谁?说吧,有爷爷在呢!”

    “是二妹妹。”凤红羽看向正笑得得意的凤玉珍说道。

    “凤红羽,你胡说,明明是你!”凤玉珍尖叫一声,“你有敢到顺天府里说清楚吗?”

    她已经报了官,估摸着衙门里的人很快就会到。

    “有何不敢?”凤红羽一笑。

    凤二夫人一听女儿说到顺天府,吓得暗骂了一句糊涂女儿。

    这一告,事情就会曝光,就算是陈文昌念旧情不与她为仇,但还有个泼辣的陈二夫人。

    那她就得完!

    她刚才对老夫人老太爷也只说是普通商户要赔钱,不敢提陈家的事。

    但她又哪里知道凤玉珍的想法?

    凤玉珍并不知道染行与陈家与宫里牵扯着关系,她只想将凤红羽送进衙门丢丑。

    凤二夫人正要开口呵斥女儿,外头有人传顺天府来人了。

    她惊得心尖儿一颤,这是谁跟她做对报的官?

    ------题外话------

    某只墨墨:胳膊抬得好酸,却啥也没接住。→_→

 052,太子挨训

    不等凤二夫人开口,凤红羽马上抢先说道,“爷爷,为了证明孙女的清白,就让顺天府来断这个案子吧!”

    凤二夫人压下心中的怒意,讪讪一笑。

    “老太爷,小羽还是个女孩儿家,这万一真进了监狱里可于闺誉有损啊,让她认个罪,在家受点小罚就算了。至于该赔的银子么,从她嫁妆里扣除一些就是了。”

    小罚吗?那鞭子抽下来可是会要她的命!凤红羽心中冷笑。

    “不行!”老太爷早年是带兵的,婆婆妈妈的事最是不耐烦,“查清楚,两个孙女都说不是自己,难不成是别人陷害咱们家的人?”

    另有他人陷害?凤二夫人眨眨眼,没敢再说话。

    屋中的其他人也等着看结果,都没有异议。

    当下,老太爷命长随贵祥带着顺天府的桑捕快,连夜去崔记染行查看清况。

    到二更天时,桑捕头与贵祥回来了,但同行的还多了一人,正是顺天府的莫府尹。

    众人心中都泛起疑问,这件事居然惊动了府尹?

    “桑捕头,查得如何?”凤老太爷问道。

    桑捕头朝屋中凤家的主子们拱了拱手,说道,“还是请府尹大人先说吧。”

    莫府尹先朝凤老太爷老夫人施了一礼,又朝众人点了点头,举起一个小瓶子看向众人。

    “本府前来,是想打听一件事,不知这是贵府哪位的瓶子?上面刻着一个‘珍’字。”

    那是一个白色的小瓷瓶,玉兰花形的盖子,细腰大肚,有两寸左右高,瓶身上有两圈小孔。

    凤玉珍怯怯地站起来,“大人,那是臣女的,平时用来装香粉,不知……”

    莫府尹的笑容马上一收,“对不住了各位!本府要带走这位小姐。”

    凤玉珍吓得身子一抖。

    “为什么?”凤二夫人吸了口凉气,“大人带人走,可要说个清楚。”

    凤二老爷的脸色也是一沉,“莫大人请说清缘由!”

    老太爷与老夫人也是神色冷峻。

    莫府尹一笑,“凤二老爷二夫人,这瓶子里装有一种能使布匹退色的药粉,正是从崔记染行的朱色染池里打捞上来的,而且,这种药粉也得到了染行里师傅们的肯定!有大半药粉已渗透进了池子里,这里面还有残留物。”

    说着,他将瓶盖打开给众人看。

    莫府尹又道,“染行的人又一致指出凤二小姐半月前去过染行!还弄翻了晾布匹的架子。”

    凤二夫人的脸瞬间一白。

    凤红羽弯了弯唇角,这种小瓶子是凤玉珍发明的,为了显摆自己的发明,上面都刻着一个‘珍’字。

    从她想从染行下手开始,便偷了凤玉珍的这种瓶子装了药粉扔进池子里,药粉便会慢慢的从细孔里散出来。

    因为瓶口小,瓶肚大,药粉在一定时间内不会全部飘散入水,正好做为证据。

    莫府尹继续道,“此间宫里娘娘们的宫装又出了问题,本府得将人将物一并带回府里仔细的盘查。因为事关重大,只好亲自来带人!对不住了,各位!”

    说完,他又从袖中取出圣旨在众人的眼前晃了晃。

    满屋的人更是不敢吱声了。圣旨一出,谁人敢阻拦?

    捕快们冲进屋来,将吓得啼哭不止的凤玉珍拖了出去。

    凤二老爷朝凤二夫人哼了一声,也跟去了顺天府。

    凤二夫人身了一软,脸色惨白瘫倒在地。

    。

    夜凉如水。

    凤红羽并没有入睡,而是穿了夜行衣骑马往大理寺而来。

    她以为赵元恒处理陈善之事会同陈通一样,暗中下黑手直接送对方上断头台。

    谁知只是安了个不痛不痒的渎职罪,他是想继续从陈家捞点好处?

    也难怪凤二夫人与陈文昌没有焦急,渎职罪并不是什么大罪,顶多降职或是除官或是罚点银钱。

    若过些时日皇上心情好了,说不定还可官复原职。

    但,她忙了一场,岂能只是敲打一下凤二夫人与凤玉珍?

    她要添把柴,闹就要闹大。

    。

    大理寺的地牢里。

    陈善坐在发了霉的小牢房里,正焦急不安着。

    养尊处优长大的他,可是从未吃过苦,他可是一刻钟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

    那批布,究竟是哪里出了错?还是什么人害的他?

    这时,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牢头在门口喊着,“陈大公子,崔记染行的人来看你来了!”

    崔记染行的人怎么会来看他?还是这天黑的时候?

    牢头喊完话,拿了那人的赏钱走出去了。

    一个身材高大小厮小模样的男子,缓缓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来。

    一侧的墙上燃着一只小油灯,惨淡的灯光照着男子半边烫伤的脸,一双眼整个儿变了型,看不出原样。

    唯有那眼中的目光,如两柄利剑般闪着寒芒。

    陈善说不出来由的心头猛地一跳。

    “陈大公子,好久不见!”男子沙哑的声音如地域鬼魅之音。

    陈善眯起眼警觉地看着他,“你是谁?你并不是崔记染行的人!”

    “陈大公子贵人多忘事啊!”男子轻笑。

    “原来是你……你没死!?”

    “你们都没有死,我为什么要死呢?”丑面冷冷一笑。

    ------题外话------

    接编辑通知,14号中午起到17号中午2次pk,忐忑中。⊙﹏⊙

    养文的亲们记得那几天多多点击多多留言哦。谢谢。

 053,出事了!

    丑面隔着铁栅栏,坐在地上,姿态悠然,修长的手指捏着酒壶倒起酒来。

    他的相貌虽然丑陋,但那举止,却不输于京中任何一个贵公子。

    他倒一杯洒一杯,念一句。

    “这一杯,敬凤家大郎与二郎……一路走好!”

    “这一杯,敬凤家大小姐为了寻找哥哥们的尸骨而挖出血的双手!”

    “这一杯,敬我三千冤死的兄弟!”

    陈善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扬眉冷笑。

    “就算我进了这牢里,可输的还是你,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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