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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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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红羽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我有那么娇弱吗?”
郑凌风从屋顶上跳下来,走到她身旁伸手抓过她的手,俊眉一扬,冷嗤一声,“别逞强了,走路的脚直晃,还说没事?”
凤红羽往回抽手,发现抽不动。
她叹了口气,只好由他。
。
凤红羽和郑凌风回到她的客房前,竟意外地看到,叶二少坐在她的客房附近的小亭子里抚琴。
一盏桔黄色的小灯笼,挂在亭子一旁的腊梅花枝上,泛着幽幽的光。
叶二少已换了身洁白无尘的白色轻裘。
他半散着墨发,微阖眼眸,十分陶醉在琴声里。
郑凌风朝天翻了个白眼,唇角一扯,冷笑道,“我敢拿我的宝贝头发打赌,他在勾、引你。”
说完,他心中暗骂了一句,要勾引也是他郑凌风来勾引凤红羽,这个叶二少是个什么东西?
“让他勾吧,我不会心动。”凤红羽闲闲说道,“因为我压根就不知道他弹的是什么鬼。在我听来,所有的器乐声,统统是噪音!”
郑凌风一怔,想起凤红羽不懂琴的事,他笑道,“对呀,你是琴盲。”
“所以,他这大冷天的不睡觉,以琴音悦我,根本是吃力不讨好,他不怕冻死,就让他弹吧,最好此时下一场大雨来,冷死他!”
凤红羽甩甩袖子绕道往客房走去。
郑凌风却一把拉着她的袖子,压低声音说道,“凤红羽,现在都快二更天了,他坐在你屋子前,这般乱拨弄一通琴音,你睡得着?”
凤红羽眯着眼,想了想,“的确是很吵,我得使个法子赶走他!”
“我有一计。”郑凌风阴阴一笑。
“什么计?”
“你听我说……”
郑凌风朝凤红羽小声地嘀咕了几句,然后扬眉一笑,“怎样?”
凤红羽嘴角抽了抽,“好,听你的。”
。
两人商议好,凤红羽绕道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客房。
她打散了发髻,脱了外衫,披了件披风在身上,装着刚起床的样子,站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动静。
叶二少抚着琴,不时地抬头朝凤红羽的客房那儿看一眼。
没一会儿,客房里亮起了烛光。
他心头一喜,果然,他的这只《碟恋花》的曲子,引起了凤红羽的注意。
要知道,他每每抚起这只曲子,总有女子会做起春梦。
凤红羽正值青春年少,不会不心动。
因为《碟恋花》写的是一个男子思慕女子成疾的故事。
然而凤红羽站在客房的门口,听着他那有气无力的琴音,暗自扯唇冷笑。
这是什么鬼琴音?叶二少昨天晚上陪姑娘耗费了太多的精力,手下没力?
就这等连慕容墨十分之一都及不上的琴音,还想勾、引她?
叶二少是不是太自大了?
这时,凤红羽听到一声野猫的叫声。
她心下了然,郑凌风做好准备了。
凤红羽轻轻地打开门,脸上挤出十分仰慕感动的样子。
她还没有挪出一步,只听“哗啦”一声响,紧接着,一股奇臭传来。
凤红羽的鼻子本来就异常的灵敏,她恶心得马上屏住了大半的呼吸,才没让自己被熏得晕倒。
叶二少正陶醉在琴音里,听到凤红羽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他心头正大喜着,哪知一瓢大粪水从天而降。
他又惊又怒地跳了起来,可这时,凤红羽走来了。
正睁着一双如秋水般清澈的杏眼,惊愕地看着他。
“叶……叶二公子,你这是……掉进茅坑了吗?”
只见叶二少从头到脚,一身狼狈,头发上和那身原本洁白无尘的一身轻裘上,挂着不少黄的黑的什么东西,还伴有阵阵恶臭传来。
凤红羽故作关切地看着他,忍着恶臭没有跑掉。
叶二少一张俊美的脸,又气又窘迫,五观都扭曲了。
在凤红羽面前保持了两个时辰的完美形象,此时彻底毁坏。
他张了张口,想说话,发现有臭水流入口里,便也顾不了那么多,连那张价值不菲的焦尾琴也不要了,拔腿就跑。
凤红羽后腿了几步,朝亭子上方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子低喊了一声,“行了,快下来。”
她忍不住嘴角一抽,郑凌风说捉弄一下叶二少,将他俊美公子的形象给毁掉,她还一时好奇是什么,原来是这般毁坏。
郑凌风扔掉了手中舀大粪的一个长柄葫芦瓢,从亭子上跳下来。
他拍拍手,扬眉一笑,“怎样?管叫那叶二少会一连几天见你都自惭形秽!也一定会藏起那份勾起引你的心,说不定会整天呆在屋子里一遍一遍的洗澡,哈哈哈——”
凤红羽:“……”
她有点儿哭笑不得,这郑凌风的想法就是跟旁人不一样。
她挥挥手,低声道,“好了,叶二少在我面前丢了丑,今晚是不会再来了,也吵不到我了。你快回自己的屋子里去,当心他发起火会搜园子找那个暗算之人。”
郑凌风点了点头,忍着笑道,“你说的对,不过,本世子哪会让他发现?我得栽赃他人。”
凤红羽这时眸光一寒,说道,“要栽赃么,就栽赃到江映雪的身上,你将这长柄瓢扔进江映雪屋子的附近。”
郑凌风眸光一亮,“对,江映雪敢害你,就应该收拾收拾。”
他从暗处又捡起那只舀粪水的五尺长的葫芦瓢,身影一闪,快步离去。
凤红心敛了神色,也转身回了房。
。
叶二少飞快地跑回了自己的屋子里,怒气冲冲地叫出贴身仆人。
他怒喝一声,“连夜给本少搜!刚才谁进过茅房拿过粪瓢!去过凤大小姐客房前的风雪亭!”
仆人见到他狼狈的样子,吓了一大跳,应了一声就下去忙去了。
果真如郑凌风说的,叶二少一气洗了五遍澡,洒了三瓶用玫瑰花提炼出来的香油,又在身上的大氅里,挂了七八个香囊。
虽然如此,他一看到仆人在看他,又疑神疑鬼的以为身上还有臭味,又赶紧回去洗了六遍澡,不住地往身上洒香粉。
他的仆人同他一起折腾到天亮。
烧了二十锅水,扔了十三个澡盆,用了六块手心大的皂角泥。
而凤红羽和郑凌风两人,在各自的卧房门口布下机关后,一觉睡到大天亮。
叶二少睁着一双布着血丝的眼,一直朝身边的人喝问,“找到那人没有?”
问了七八个人,终于有一人匆匆跑进来回道,“少庄主,找到了。”
“谁干的?”
“少庄主……”仆人犹豫了一下,“在江大表小姐的屋子附近找到了。”
“什么?”叶二少怒不可遏。
难道是他前一晚占了点江映雪的便宜,那个女人就怀恨在心了?
叶二少气得脸色阴沉。
他帮她,她居然敢这般对他?
还是当着凤红羽的面让他形象大毁?真是岂有此理!
他“噌”地站起身来,带上人冲进江遇雪的客房。
江映雪的身份高贵,他不敢动她,便将江映雪的丫头拉出来出气。
“给本少杖责五十棍子!”
“是,少庄主。”
几个仆人将吓得不知所措的倩儿拖了出去。
当凤红羽起床梳洗完毕,由庄里的丫头带着散步,“不经意”走到江映雪的客房附近时,正看到江映雪的丫头在受罚。
江映雪站在一旁漠然不语。
一来,这丫头坏了她的事,她正在气头上,二来,江家只有身份,没有财力,她不敢得罪表哥一家。
凤红羽故作惊讶地问道,“呀,这是怎么回事?”
又看到江映雪,她微微一笑,道,“想不到,在这儿遇上了江大小姐,哦,对了,不知慕容大哥哥还在不在镇江,听说镇江城中在闹瘟疫,慕容大哥的平妻,还挺关心他的。托我带话给他,要他注意着身体。”
江映雪气得咬了咬牙,将头扭过。
慕容民那个纨绔,居然说动了家里人,两家将亲事订下了。
慕容民将家里的正妻降为了平妻,说是娶她为正妻。
家里有平妻,还要娶正妻,江映雪想不嫁,可名声已丢在京城,慕容民的一张大嘴巴又逢人便说她与他已有了夫妻之实,让她不得不妥协了。
这几日她一直躲着慕容民,试图忘记掉这件事,但凤红羽该死的,居然故意提起来。
凤红羽看着江映雪怒得变型的脸,讽然一笑。
她又将目光没有半丝儿温度的瞥向倩儿,倩儿迎上她的目光吓了一大跳,想呼叫提醒江映雪,但叶二少嫌弃倩儿的喊叫声太吵,命人堵住了嘴。
打了二十多棍子,倩儿支持不住,死了过去。
江映雪吓得不敢再看,匆匆跑进了自己的客房。
。
到了辰时末时,凤红羽吃罢早饭,有庄子里的丫头来请凤红羽。
“凤大小姐,少庄主说有要事同凤大小姐商议。”
“哦,你们少庄主找我?他在哪儿?”
“在碧波湖。”
078,相会。
这便是……开始了?
她分外好奇,那个叶二少要怎样地离间她与慕容墨?
凤红羽垂下眼帘,敛起眼底的讽笑,说道,“好的,我这就前去,请带路吧。”
“是。”
凤红羽跟着丫头往外走。
不多时,便到了一处湖边。
因为前几天下过雪,湖边的荒草间,还有未融化的雪。
今晨的天气更加的寒冷,依稀可见湖面上,结了层薄薄的冰。
湖边有座九曲桥,不见叶二少,却见一身如雪衣裙的江映雪站在桥上。
有风拂来,江映雪的白衣裙翩然似仙。
仙,是表面,歹毒却藏在里面。
丫头紧走了两步上前回话,“回表小姐,凤大小姐来了。”
“下去吧。”她转过身来,轻轻应了一声。
“是,大小姐。”丫头退下。
凤红羽轻拂衣袖,淡淡看向她,“原来是你找我?不是叶少庄主?”
江映雪挑眉,一双清丽的眼眸里,浮着讽笑,“我表哥是镇江第一公子,有学识,有钱有貌,怎可会约你?你太作自多情了。”
凤红羽笑,“他有钱有貌,有学识,与我何干?我是容王的准王妃,其他所有的男子,在我面前,皆如草木。”
“哦?其他男子皆如草木?”江映雪大笑起来,“那么,那个郑世子呢?你天天跟他在一起,还有清白可言?”
凤红羽眯了眯眼,这江映雪找她来,就是为了骂她?
想起昨晚那叶二少盯着江映雪贪婪的眼神,凤红羽扬眉笑了笑,“我和郑世子光明磊落。我们各行各路,各做各事。”
“……”
“可不像某些人,打着商议事情的借口,屏退了丫头,孤男寡女坐在屋里一起拉起了小手。”
江映雪闻言,俏脸一下子涨红了。
凤红羽怎么会知道她被二表哥强行摸了手?难道是倩儿那个死丫头泄露的?
眼下倩儿已死,她问也问不到了。
江映雪暗自咬了咬牙,想着同表哥商议好的事情,生生忍住了怒火。
“我找你来,是想跟你说件事。”江映雪的脸上又恢复了平静,“容王说,会纳我二妹为侧妃。”
凤红羽眸光微闪,淡淡说道,“容王看中她,一定是她有过人之处,是江氏女中的翘楚,你说呢,江大小姐?”
说着,她好整以暇的看向江映雪。
江映雪的脸又陡然变白。
这个凤红羽是在拐着弯的骂她不如堂妹!
该死的!
江映雪气得咬牙,她盯着凤红羽的脸,为什么这个女人不生气?
“容王前两天生了病,都是我二妹妹衣不解带地服侍他。二妹性情温柔,很得容王的喜欢,而且,他们在一间屋子里,相处了三天了。”
说完,她的眼里浮着幸灾乐祸。
凤红羽的眼睫又闪了闪,微笑道,“既然被纳为侧妃,当然要性情温柔了。能识大体的是正妃,你说是不是?江大小姐?”
她怎么还不生气?
江映雪抿了抿唇,从袖中取出一份文书出来,“这是容王写给我家的,说明了纳侧妃的原因。”
她捏着一份信函,目光往所站九曲桥的栏杆一处瞥了一眼,又很快挪开,继续看向凤红羽。
凤红羽顺着她的目光往那儿看去,微眯起眼眸,那栏杆有什么古怪?
“凤大小姐,映雪表妹,你们在聊什么?”叶二少的声音从桥的另一方传来。
凤红羽偏头看去,见他正缓缓朝二人走来。
叶二少今天穿了一身浅青色的锦袍,外罩一件紫貂大氅。
头发齐整的束于头顶,戴一副紫金冠。
湖边芦苇随风轻扬,男子的袍服同样被风吹得翩然。
他身姿欣长,风度翩翩,整个人俊美得如同画中人。
凤红羽微微扬眉,想着,这人要是思想正经些,她也不会厌恶。
但这样一个外表儒雅俊美,内心却是藏着龌龊心思的人,让凤红羽只感到恶心。
叶二少见凤红羽朝他看来,眸光顿时一亮。
凤红羽一身红裙,妖娆妩媚,却又不娇柔做作。
肌肤雪白,一双杏眼清澈如秋水,樱色唇瓣娇艳若滴。
这等女子,最是让人心神荡漾。
都说江映雪貌美,可此时两人站在一处,明显是凤红羽更胜一筹。
作为花间老手,叶二少的心早已按耐不住了。
一张脸藏着猎艳的神色。
凤红羽暗自讽笑,这么快,他就忘记了昨晚的事了?
果然好色的男子,脸皮都厚!
“我们在聊,容王已纳了我二妹为侧妃之事。”江映雪道。
叶二少边走边说道,“凤大小姐莫要伤心,容王位高权重,爱慕他的女人自然不会少,像在下,身份卑微,却是连个正妻还没有娶到。”
“凤大小姐,你看看吧,作为未来正妃的你,我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江映雪将手中那份信函又往凤红羽的面前,递了递。
凤红羽眯了眯了眼,朝江映雪走了两步。
当她将信函接到手里后,江映雪忽然抓着她的手腕,眸光一寒,脚下一个踉跄,“呀,我的脚……”
然后整个人都扑到凤红羽的身上。
凤红羽这时忽然听到,她们二人所站地方的一侧栏杆处,忽然发出一声断裂的声响。
叶二少朝二人走来,惊呼一声,“表妹你怎么啦?”
“我的脚,崴了。”江映雪痛苦地说道。
叶二少紧走了两步,上前去扶江映雪,却将手伸向凤红羽的腰。
凤红羽眸光一沉,她就站在湖边,这二人一个抓着她的胳膊,一个向她的腰抓来,想干什么?
她不及细想,伸手往江映雪的腰间穴位上一按,江映雪身子一软,正好撞向了那处断裂处。
同时,她又装着惊慌的样子,将叶二少用力地撞了一下。
叶二少见她扑来,心中还欢喜了一下,哪知凤红羽的力气太大,将他给顶进了湖里。
江映雪也收不住脚,身子往湖里倒去。
扑通!
扑通!
两声巨响,溅起一人高的水花。
另一边,郑凌风正急急匆匆往这边走来。
一见凤红羽站在岸边上,正拢着袖子往湖水里看,他拂袖笑了笑,就知道这丫头不会上当。
“凤红羽,你没事吧?”郑凌风朝她眨眨眼,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她微微弯了下唇,然后看向湖里。
湖水又冷又深,江映雪在水里扑腾着,已呛了好几口水。
叶二少也是一身的狼狈,同挂在身上的一堆水草绞劲。
他心中暗骂,江映雪的个头比凤红羽高出一寸,怎么就不是凤红羽的对手?
凤红羽没有掉下水,她自己倒掉进水里了?
这么没用,还想着算计他人?
想着这个表妹的身份不好惹,万一淹死了,他可有责任了,便奋力往江映雪的身边游去。
“映雪表妹,我来救你!”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解身上累赘的大氅,奋力朝江映雪划水。
“不!不要!”江映雪慌了,她虽爱惜命,可更爱惜名声。
他这个表哥一直对自己存着非分之想,她可不想被他暗中占便宜。
她又扑腾了几下,忽然看见郑凌风正站在桥上往下看,顿时一喜,高声叫着,“郑世子,救命啊!”
郑凌风虽是个纨绔,溜狗逗鸟吃酒打架样样都干过,但没听说跟女人不清不楚,被他救,强过被有数不清女人的二表哥救。
可郑凌风才懒得理她,他皱着眉头,故意装作纠结样子,“抱歉得很,在下不会游水。”
江映雪听了气得要吐血。
这边正闹着,另一方又有几人走来。
听到话语声,凤红羽忙偏头去看。
那人也正朝她看来,脚步似乎还顿了一下,没一会儿,又加快了步子朝她走来。
郑凌风也看到了来人,傲骄着“哼”了一声,将头扭过。
凤红羽睁大双眼看着走在最前的那人。
他依旧是一身墨衫,穿着一件厚大的毛裘。
只是那脸颊比几日前要清瘦一些。
慕容墨——
他安然无恙!
“你怎么在这儿?”慕容墨走到她的面前,握着她的双手,声音暗哑,带着关切。
凤红羽抬头迎上他的目光,那深遂的目光里,隐着浓浓的欣喜。
她弯起唇,柔声道,“来看你。”
是的,没有别的理由,只为来看他,冒着雨雪严寒策马奔走了五日,只为来看一人。
他的眸光跳动了一下,伸手抚向她的脸,微皱着眉头,道,“记得走时,你这儿还有些肉,现在,肉呢?”
凤红羽脸上一窘,这周围这么多的人,他竟然就动手动脚?
握手就算了,还将手伸向了她的脸?
“天这么冷,怎么不穿件披风?手脸冷得跟冰块一样。”慕容墨不满说道。
说着,他将身上的毛裘脱下,披在了凤红羽的身上。
带着他的体温的毛裘,将个子娇小的凤红羽,包了个严严实实。
郑凌风朝天翻了个白眼。
江映雪看到凤红羽被慕容墨呵护着,心中腾起了是嫉妒。
彼时,她已被叶二少从水里救起。
同慕容墨一起来的,也有江家的人,早已迎了上去。
正在指挥着仆人忙着拿火炉来驱寒。
“放下她!谁让你抱本公子未婚妻的?”有一人冷喝一声,大步冲叶二少跑去。
这人正是慕容民,二话不说,冲向叶二少就是一拳头。
叶二少会些拳脚,竟让开了,慕容民的一拳去得太猛,收不住脚差点摔倒。
被郑凌风适时地扶了一把。
叶二少掉进水里,差点冷死了,还被慕容民骂,心中早已腾起了怒火。
但碍于慕容墨在场,他不敢发作,只得放下江映雪。
浑身趟着水的江映雪,站在众人的面前,一脸的窘迫。
湖水又冷,冻得她牙关直打颤,但慕容民却因她被叶二少抱过,在气头上,一直在喝骂她,不让她走。
有江家人不满地劝道,“慕容大公子,我们家小姐衣衫已湿,难道不是先让她下去更衣?为什么还要呵斥她?”
慕容民的目光冷冷朝那人扫了一眼,冷笑道,“怎么,自己的未婚妻被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了,还不能骂吗?”
“……”
“还是你们江家的规矩便是,女子可以忽而跟这个男子,忽而跟那个男子?”
“……”
“抱歉,我慕容氏的女子,都是十分尊守规矩的,绝不水性扬花。若你们要护着你们的大小姐,那么恕在下不能接受你们江家的这种规矩,不如将婚事作罢!”
婚事作罢?
江映雪顿时吓得脸色大变。
原本冻得发白的脸,此时更是白如一张白纸。
未嫁先休,还不如让她去死。
江映雪咬了咬唇,说道,“大公子,并不是公子想的那样。是……”
她抬眸看了一眼凤红羽,眼底一抹冷芒闪过,“是凤大小姐将我推下了湖,凤大小姐听说容王殿下要纳二妹妹为侧妃,将怒气撒到了我的身上,二表哥是好心救我,并不是大公子想的那样。”
原本处于下风的江家人,一听说凤红羽下的毒手,一个个马上怒指凤红羽,“凤大小姐,你为何要害我们家大小姐?纳侧妃可是容王的意思!与她何干?要是我们大小姐冻出了个三长两短,我们衙门里说话去!”
有人走到慕容墨的面前,抱拳一礼说道,“王爷,肯请王爷做主,大小姐虽是大公子的未婚妻,将来的身份比凤大小姐的要低上许多,但大小姐却是我江家的嫡小姐!凤大小姐欺负大小姐,便是欺负了贞元皇后的后人!”
贞元皇后是慕容墨的曾祖母,未嫁前是江家的嫡长女。
这便是挑拨了?
凤红羽抬眸看向慕容墨。
慕容墨朝她微微一笑,伸手握着她的小手以示安慰。
他的目光又淡淡瞥向那个说话之人,清冷开口,“那处栏杆忽然断掉,凤大小姐的手是斧头吗?能劈开栏杆,推江大小姐落水?”
栏杆?
江家几人对视一眼,一齐往栏杆那儿走去,果然,断开的地方,是齐齐整整的。
栏杆高约半人高,也因为这儿断开了,凤红羽只使了一指力,便将江映雪推入了水里。
同样,若她不先下手,落水的便是她了。
一直站在一旁看热闹的郑凌风,忽然“呵呵”一笑,“断得可真是蹊跷啊!是不是呀,叶二少?要不是这里断开了,江大小姐也不会落水吧?所以呀,你们江家人,要怪,就怪叶二少家里这处栏杆不结实,江大小姐的身子靠上去,就不慎落水了。”
他轻轻巧巧的将矛盾转向了叶二少。
江家早已没落,平时还靠着叶家来贴补,哪里敢得罪?
这几个江家仆人和几个远亲,一下子全都闭了嘴。
而那处地方,是叶二少与江映雪合谋之后,他命人连夜锯开的,哪敢让人查?
被慕容墨一语挑破,他也不敢吱声了。
慕容墨并不想站在这里,断这场无聊的官司,拉着凤红羽的手,转身便走。
一行陪同的人,只得跟上。
慕容民可不会对江映雪惜香怜玉,冷冷道,“还不快回房去换衣衫?”
说完,他甩着袖子,跟在慕容墨的后面离开了。
凤红羽被慕容墨一叫走,郑凌风顿感日子无趣,也往自己的客房而去。
叶二少自己的衣衫也是湿的,正冻得发抖,慕容墨一走,他也赶紧跑了。
独留江映雪,和江家的仆人站在九曲桥上。
偏偏她的丫头一早被叶二少杖毙了,奶娘又没有跟来,面前几个都是男子,没法帮她。
庄里的仆人去叫丫头婆子来帮忙,可人还没有来。
江映雪只得拖着湿搭搭的裙子,气急败坏的往自己的客房走。
这会儿太阳虽然出来了,可湖水里还浮着冰块,江映雪走得慢了些,那裙子摆都结了些冰渣。
她心中怒得咬牙,凤红羽,敢推她落水,走着瞧!
。
凤红羽被慕容墨带进了客房。
慕容民只跟了一小段路,实趣地跑掉了。
慕容墨脚一勾,将门关了,双手搂着凤红羽的肩头,目光直直地盯着她的脸。
凤红羽见他眼底浮着血丝,两眼眶下浮着淡淡的青色,正要开口问他城中情况如何,慕容墨低头便吻了下来。
唔——
这男人,凤红羽无语。
吻得她差点背气。
“怎么来镇江了?什么时候来的?”
慕容墨伸手抚着她的脸,下巴变尖了,跟个锥子似的,捏着手疼。
他皱了皱眉。
凤红羽忽然打开他的手,冷冷看着他,“王爷的谎话,如今可谓练得炉火纯青了,早先日子,是骗我大病在身,又瞒着我你的另一个身份。这会儿,又说来纳什么侧妃!”
“侧妃的事,的确有人提起。”慕容墨盯着她的脸,静静看着她,心中有些恼恨,这小女人怎么不生气了?
凤红羽冷笑,“王爷,谎话说多了,就没人信了,懂不?”
慕容墨:“……”顿了顿,他又道,“不过,本王纳不纳侧妃,关其他人什么事?就你这么个小女人,已让本王操碎了心,哪还有心思纳侧妃?”
“所以呀,你说来纳侧妃,就以为我会信了?”凤红羽推开他,冷冷说道,“你是来治瘟疫的对不对?”
慕容墨将她搂进怀里,低低说道,“镇江城中有不少人感染了瘟疫,已死了好几十人了,本王不想你跟着,怕你染病。”
凤红羽恼恨地抬脚,在他脚上狠狠地踩了一脚,怒道,“你可知,你要是染病了,我也会担心?”
慕容墨一怔,伸手抚向她的脸,笑了笑,“本王出生时,有相士给本王卜过一卦,说本王可活九十九岁,再大的风浪也不会折损寿命,你瞎担心什么呢?倒是你……”
倒是她,是个变数。
慕容墨的眼底,又浮起了隐忧。
“我会保护我自己,王爷,你真是杞人忧天!”凤红羽怒,“从现在开始,你去哪儿,我去哪儿,不许将我丢下。”
慕容墨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略显疲倦的脸上,浮起一抹狡黠的笑。
“现在,本王要睡觉,小凤凰速来相陪!”
凤红羽眨眨眼,她给自己挖了个坑?
“床上不算。”
“不许出尔反尔!”
慕容墨伸手将她一勾,带着她倒向床上。
凤红羽以为他会将她狠狠的揉搓一番,哪知他闭了眼,没一会儿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她眯起眼,这是睡着了?
凤红羽轻轻地从他的身上抽回胳膊,扯过一旁的被子,给他盖上,小心地走出了屋子。
这时,慕容民也往这儿走来。
凤红羽关了门,上前叫住他,“大公子。”
慕容民马上紧走了两步,一脸地讨好,“羽小姐,有什么事吩咐?”
“王爷多久没睡?”
慕容民掐指数了数,“三天两晚了吧,他偶尔在马车里打个盹。”
这么久没有睡?凤红羽抿了抿唇。
“城中的情况如何?我三叔呢?他好吗?”
“凤三将军在城中协助镇江的知府维持着秩序,三弟原本也一直在那儿,他听说你来镇江叶家这儿借住,马上赶来了。”
“封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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