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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阙宠:嫡女荣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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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宫里朝堂上就有位往日犯有一些儿过错的二品大员,平日里主公看他还尚算有才干就留得下来,昨天他却仍是不注意言行,就让暴躁的主公当场命人拖下去斩首了。

    朝中现今人人自危,他们涅音宫这边的人自然也是不敢有任何造次,此时见主公边与他们说事,边一杯接一杯的端起桌上的烈酒就往嘴里灌,他们就心惊胆战的。

    好不容易说完事,众人散去之后,李煜宸又接连灌上好几瓶酒之后,起身就一掌将桌上的酒盅与杯子全部扫飞砸烂了去,继而又一脚踢翻了案几。

    发泄一番之后,他颓然而无力的默念一声晏儿,眼前就朦胧了起来。

    还是瑾娘进来看到他醉了,红着眼睛在胡乱喊着王妃的名儿,才连忙寻人来将他送回宸王府。

    李煜宸躺在正房的那张罗床之上,醉得就更厉害了,他感觉到四面八方都传来了小娇儿的淡淡香气与声音。

    他眼前有着影影绰绰的一张小脸,眼底里蕴含着担心,柔声唤他,“殿下,可要喝点水?”

    “娇娇。”他修长的手指有些颤抖,伸去抚她脸,迷糊道:“不要离开我。”

    “殿下……。”半夏巧俏的小脸被他暖热的指尖触碰,便通红起来。

    她原本想要避开,却是动不了了。

    看殿下绝美的姿容之上,一双平日冰寒的眼眸此时醉意痴迷的望着她,她整个人根本就已是使不上丝毫力气动弹。

    “不要叫殿下。”李煜宸眼睑已渐是沉重的微微眯上,嘴里却柔声道:“我是你夫君,乖,叫夫君。”

    半夏脸更红了,呼吸都有些窒息起来,不由自主的就掉入他的这种柔情里去,“夫,夫……。”

    “半夏,殿下可睡了?”锦葵人没到,声音已从门口那里传了进来,“王侧妃过来了。”

    半夏吓坏了,连忙直起身来,“殿,殿下好像醉得厉害。”

    锦葵进来见殿下此时似乎已睡,就压着声儿道:“那咱们先做主打发那王侧妃回去吧,主子不在,省得这些不要脸的狐媚子趁殿下醉酒,爬上正房的床来了。”

    半夏闻言脸就又烫热起来,回头看得眼殿下,点头道:“也好。”

    锦葵与半夏出去打发王紫姬,说殿下已睡下了。

    王紫姬知道云晏在主公心中的地位,担心主公伤心就想着来劝慰几句,此时听云晏身边的两个丫头子这么说,就想等一会看看。

    可是她在大厅里等上许久,都没见得主公醒来,唯有悻悻离去。

    见王紫姬终于离去后,锦葵就小声骂得一句,“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也敢来与主子抢男人!”

    云晏失踪之后,锦葵这几天也是忍不住偷偷躲在屋里哭了不知道多少次,她担心得要命,这两天吃睡都不好,现今还发起低热来了,却又死挺着不敢让自己倒下。

    她就怕主子不在的时候,有别的女人来抢了主子的夫君,到时主子回来指定得伤心坏了。

    半夏听到锦葵这样骂,更是不知如何是好,她其实并没想过要抢主子的男人,也没想过要做对主子不好的事。

    毕竟主子一直以来对她都很好,她要知恩图报才是。

    然而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一见到殿下就忍不住欢喜,心里莫名就悸动。

    锦葵见半夏不说话,眼眶又红了,“也不知道主子上哪去了,有没有饭吃,有没有水喝,我这一想到主子可能在遭罪,这心就疼的受不了。”

    锦葵说着泪水就叭哒叭哒往下掉,“主子从小就没试过这样一个人走失的,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肯定也是活不了了。”

    锦葵说的不是假话,她从十岁起被云晏救下,就跟在云晏身边了,在她眼里,云晏是比亲人还要亲的,要是云晏没了,她肯定也就如失去了主心骨一样,会活不成的。

    她哭得半晌,见半夏也只是草草安慰她两句,就跺跺脚道,“你根本就不懂我有多难受,我去找芙蕖说。”说罢就抹得一把泪水,转身往库房那边儿跑。

    半夏见锦葵跑远了,呆怔着愣站得一会儿,回头看了看卧室房门,感觉心跳就又乱起来。

 第139章 被关

    半夏犹豫了。

    她站得半天也拿不定主意来,想要离开这里,却是不舍得,因为让她心心念念的他就在里面,他喝醉了,今儿绝对是个好机会。

    可要让自己进去吧,又感觉自己是在做对不起主子的事。

    她寻了个椅凳坐下发呆近一个多时辰,终归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意,起身便往里走去。

    见到那谪仙似的美男子仍在睡梦里,墨眉、高挺鼻子、微抿的薄唇无一不让她心悸,她痴痴看得一会,就走近上前去。

    她手有些儿微抖,想要伸出去碰一下他那迷人的唇端,岂料手才递起一半,他一双眼眸便倏地睁开,那冰寒如利剑一般的目光就打至她身上来。

    她身形颤抖得一下,连忙就跪了下去,“奴婢,奴婢打扰到殿下安寝,还请殿下恕罪。”

    是晏儿的贴身丫头子,李煜宸翻身坐起,顿时让人压力大得要窒息的气势便出来了,他眼底寒意未减,冷声道:“这么晚了,何事?”

    “奴,奴婢见殿下醉酒了,来看看殿下是否需要喝水。”

    李煜宸审视得她一眼,声音冷意依旧“退下罢,不需要。”

    “是。”半夏连忙起来躬身退出去,心跳都快被吓得要滞停了。

    李煜宸此番睡了两三个时辰,虽是灌了许多烈酒,但以他的体质来说,休憩这么一阵就够了。

    他方才将醒未醒之时,感觉似乎有人的手要伸过来,身为习武之人,立马就已警觉反应过来。

    只是他没想到会是个盯着他目光痴迷的丫头子,瞬间他就想将她一掌灭掉,这种有非份之想的歪心思婢子就不能留着!

    但这是晏儿的侍女,现今晏儿还不知身在何方,他不愿意随便就出手处决掉她的人。

    一想到晏儿,他心口处就又疼痛起来,这几天他几乎能出动的人都出了,云府,淮王府、护国公府,甚至夜王那边儿他都找卧底去盯着了,却丝毫没有一点消息。

    他也一连几天几乎都未曾合过眼,没日没夜的寻找,他想要不是今日灌了酒,他至今还在外面搜罗。

    晏儿,你在哪里?

    夫君想你!

    他微微弯身捂着疼痛得承受不了的心口,渐渐就感觉喉头间有血腥上涌,一口血花便吐了出来……

    云晏这些天其实也在想他,她被锁在一个土房里,这里是远离京城、几乎与世隔绝的一个小山村。

    她很是后悔那天为了躲开他而跳窗跑走,竟然躲到荷心苑那边的院子后边去,当时她就想着他不可能会猜想到她会躲在那边。

    因为她才为了阮婉然与他暧昧共处一室,还不让任何人打扰这事而生气,不可能还会到阮婉然那边去。

    她就是想自己一个人在那个院子后边的荷湖那里静静呆一会,定一定神,然而却是被人一把捂住口鼻以药迷昏就掳走了。

    中间她迷迷糊糊的被人带着上马车,兜兜转转的来到了这个鬼地方,然后被锁在了这里。

    有个下巴上都是胡子青茬的高大中年男子,似乎是叫陈唯,吩咐一个这山村里的老大娘每天给她送一小碗稀粥过来让她活命。

    她知道之所以关她在这里,肯定是为了避开李煜宸的搜索,毕竟只有这种与世隔绝的地方,才能躲开耳目。

    而她也能猜到对方肯定是夜王的人,这几天之所以不来折磨她,可能也是李煜宸那边盯得紧,夜王与那亚娅不敢有异样动静,所以不方便那么快直接赶来。

    估计是打算关她一阵子,等风声过去了才会来呢。

    这些天她也想了许多,她这一世内心深处极度容易怀疑人心,也极是没有安全感,她相信李煜宸对她是有真感情,但却不会打从心底深信一个男人能由一而终。

    所以他只要对别的女人有些异举,她就会有种想要放弃的感觉,就是不要再去在乎他,由得他去的感觉,以此来让自己不受伤。

    此时她就是在隐隐的放弃了,她不想去过于在乎一个男人,任由他来牵制她的情绪,他要有别的女人,那就由得他有吧,本来就是自己妄想的东西,这世间会有几个男子能做到一辈子只有一个女人?

    就连她责任感强大、英雄了得的亲哥哥也是有通房丫头的,嫂子周氏不也觉得这事是理所当然,毫无意见么?

    这是全天下都公认的正常事儿,李煜宸他一个帝子有几个女人又有什么出奇……

    只是她不会再付出她的心与感情而已。

    然而她都被关在这里了,等待她的也不知道将会是什么,她却还在胡想这些有用没用的一通。

    她禁不住自嘲笑得一下,此时她连脚上都被锁了铁链子,根本就不可能逃得出去。

    “姑娘。”那山村里的老大娘又来了,“你的饭。”

    她皱巴巴的双手捧着一碗粥从狭小的木格子窗口那里递得进来。

    云晏原本是不想吃,但是她不想自己体力不支昏阙过去,任由后面来的人凌辱,她必须保持着体力与清醒,寻找机会反击以及脱逃。

    于是她双脚拖着沉重的铁链子一点一点挪过去,双手接过那碗粥,“谢谢大娘,辛苦了。”

    老大娘对这个容貌生得极好而又有礼貌的姑娘很是有好感,她也不明白那个中年汉子为何非要将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锁在这里。

    这姑娘一看就是那种极有教养的官家大小姐,身上透出来的气度就与平民百姓家的姑娘不一样。

    云晏微抿一口烧得糯糯的梗米粥,点头夸赞,“大娘的手艺真好。”

    老大娘一脸的褶皱都舒展开来,笑呵呵道:“姑娘要是喜欢喝,明儿大娘端多些儿过来。”

    “送完饭就走,哆嗦什么!”陈唯一脸凶相的走过来吼道,把老大娘吓得连忙弯腰退走了去。

    云晏透过窗口看了一眼那陈唯,“你家主子什么时候来?”

    “怎么?就这么盼着死?”陈唯警告她道:“不怕告诉你,他们过来了,就是你的死期。”

    “夜王?亚娅?景王?”云晏盯着他神色,“还是罗氏?”

    她每念一个名号,陈唯神色就有不同的变化,看来这个陈唯竟与这些人都熟悉。

 第140章 全力护好娘娘

    陈唯却没有回她话。

    因为他那天派他的属下单月潜至宸王府,是他打听到阮婉然要从阮家回来了,让单月藏身至那荷湖后面候着,密切关注阮婉然的行动。

    单月后来回禀给他道,她藏身好后就偷听到院子里的粗使打杂小丫头子吱吱喳喳的在讨论,说阮侧妃从阮家回来就奔书房去找殿下了,也不知道为了何事这么着急。

    她就觉得阮侧妃是有行动了。

    然后天差不多黑下来,阮侧妃尚未回来,她却碰到了宸王正妃云晏。

    她知道云晏,亚娅公主那次派人掳她回来准备折辱,她就是那一伙掳她之人的其中一个,不过那个时候她也黑衣蒙脸就是。

    见她来到湖边一棵大树后面,背倚着大树失神发怔,她就觉得应该是阮婉然已下蛊成功,与宸王在书房里被她知悉了,否则她怎么可能这个模样。

    她心里暗喜,刚好手上还有迷药,直接就将这云晏弄昏掳走,正好亚娅公主千方百计想捉她玩耍呢。

    可是陈唯的想法却是与单月有些出入,他想着罗氏讨厌这个继女,不如就先让罗氏折腾她出一口气再说,到时再送给亚娅公主。

    然而魇君的势力实在是大,肯定很快就会搜罗起来!

    他赶在魇君尚未来的及盘查城门的时候,就悄然与单月装扮成一对中年夫妇,用马车带云晏出了京城。

    等魇君那边盘查起来的时候,他们早已山路十八弯转到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地儿来了。

    他是想等风声过后,让罗氏先过来,可是单月却不知他心思,她已将消息传给了夜王那边,这个时候大概夜王那边也不敢妄动,也是要等过魇君那里盯梢松懈之后才会来。

    这个时候她问他,会让她死的“他们”是指谁,他倒是没法回答了。

    云晏见他不回答,也就不问了,她端着粥小口喝完,将碗放于窗台上,就拖着沉重的铁链子回身走到一破烂的木条凳上坐下。

    陈唯见她老实而安静,也就转身走了。

    云晏静等得一会,没见到陈唯再过来,这才起身转到小土屋角落里去,这个地方黑漆漆的,窗口那里也望不到。

    她这两天都抽空隙过来,以脚上多出来的一截铁链子挖磨泥砖,只要这一大块泥砖被挖通了,再想法子解决脚上的铁链,就可以试着偷偷脱逃。

    过得几天,云晏趁老大娘端粥来时,就说好想念小时候喝的一种粥,那粥里面有些芝麻油的香气,问老大娘能不能送一小瓶芝麻油过来。

    乡下这种地方到处都有种芝麻的,麻油是家家户户都有,老大娘倒是乐意给她,可那中年汉子就站一旁凶恶的看着,她心里就有些犯怵。

    云晏就瞥了陈唯一眼,极是无所谓的道:“给不给也没关系,纯粹不过死之前怀念一下小时候而已。”

    她说罢连粥也不端走了,直接回了那烂凳呆坐着,心如死灰的情状。

    陈唯想着反正她也活不上多久了,就与老大娘点了头。

    陈唯却是怎么也猜想不到,这个云晏竟就借用这个芝麻油脱掉了脚上的链子,并且用铁链子磨通了屋子后面的土块砖逃了。

    等他第二天清晨发现的时候,早已人去屋空。

    “这狡猾的小蹄子!”单月咒骂得一声。

    她这两天出山去传接消息,一直没候在这里,孰料才接到夜王的消息说与亚娅公主已往这边来,这小蹄子就跑了,这不是劳心劳力,到头来却功亏一篑了吗!

    再说让夜王与亚娅公主白跑一趟,到时还不知道如何责怪她。

    李煜宸这边却也是接到了夜王带着亚娅往湘西方向去的消息。

    湘西山路十八弯,那里的乡村零散布落,也没人脉经济植入的必要,这个时候他们往那边去,就值得怀疑。

    他正在怀疑之际就又传回来一条线索,说十来天前,湘西有一个名为峡山的小村,出现了陌生的一男一女中年人,此二人带着一名神志不清的姑娘,后来将这姑娘锁在了一土屋里边。

    这阵子太多这类的消息传来了,他亲自前去察看的都不下十来个此类被挟持的姑娘,可却没一个是晏儿。

    但这个不一样,夜王与亚娅都出动往那边去了,他直觉上,这个被关在土屋里的就是晏儿。

    他心下猛然一痛,掌力收捏,手中纸条已化为碎屑。

    “大冥,吩咐下去,让湘西那边的人出动全力护好娘娘,本君这就赶过去。”

    他话罢便已冷冽飞身离去。

    云晏此时在山路上跑了一夜加大半天,已是累得筋疲力尽。

    她寻了山间之上那清澈的溪泉水以掌心舀来喝了两口,匆匆洗得把脸,又继续往前逃,跑着跑着就觉得这样不是法子,他们这些人都有轻功,肯定不用多久就能追上她了。

    她就开始物色山间的大树,最好是郁郁葱葱有树丫枝叉载人的那种,她先采些野果充饥用,就在树上躲几天,让那些人都以为她已逃到了外面官道上,一直往前追去再作打算。

    可她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倒霉!

    不仅找不着这样的大树,夜王与亚娅并着一帮随从很快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你倒是有两下子,竟从陈唯与单月的手里逃出来了?”亚娅嘲讽道。

    今日的她一袭粉黄嫩芽色收腰裙裳,配着及腰微卷金发,明丽动人,一双碧澄双目里却含着恨意。

    而那高大身材的夜王一身玄色衣袍,鹰钩鼻高挺,眼神鹰戾而锋利,他正搂着亚娅,也在望着她。

    夜王见她眼神里竟然丝毫畏惧也没有,就在心里喟叹得一声。

    不得不说魇君的眼光级别还是要比他的好,这个云晏,上次在大凉京城的皇家御园里见到,她面对着困境也是这般,身姿挺直,优雅而清贵,似乎就算人被辱没了,可她的精神仍然屹立,不会轻易被玷污与打倒。

    而她此时仍是挺直了腰背,眼神镇定,身上的衣物虽已是污糟糟看不清颜色,头发也已散乱,却掩不住她的容颜绝色,这真是个内里外在都吸引着人想去一探究竟的女人,难怪那景王与魇君都被迷住了。

    听闻他那侄儿魇无绝也是迷恋于她,她与魇君大婚当晚,他就在京城郊外某个亭子里傻站了一夜。

 第141章 你会被毒死

    听闻他那侄儿魇无绝也是迷恋于她,她与魇君大婚当晚,他就在京城郊外某个亭子里傻站了一夜。

    也不知道他是否因她成亲,一下子就厌弃红尘了一般,从那之后他索性就不再回夜月国,过起了隐居世外的生活,从而让他这个王叔得手,将夜月国一点一点的收入了囊中。

    至今多半年过去了,也没听闻过他的踪影消息,看样子似乎真是个痴情种呢。

    也幸好如此,否则今日未必能轻易将这个云晏带回到夜月国去。

    “来人,将她给捆住带走。”他吩咐道:“手脚要快,魇君要是赶来就会是死路一条。”

    “是!”

    夜王身后有几个随从嗖然出列上前,步步朝云晏逼近。

    亚娅就在后面加多一句,“只管折腾,不要担心她受伤,弄死拉倒。”

    她上回不仅没成功让那些乞丐玷污到云晏,反而被魇君一掌扫飞,伤势严重,夜王给请了不下数十名大夫过来,各种汤药与针灸上阵,才险险救回得一命。

    这种苦果必须也得让这个女人尝尝!

    听闻魇君迎娶她的排场百年难得一遇,宠疼得像什么似的,世人现今都在传他与她琴瑟和鸣、夫妻情深,是天下家庭和乐的好典范。

    待这次将她捆回夜月国,让她被万人骑淫之后,看看魇君到底还会不会稀罕这么个破玩意!

    她如此想着,就忍不住得意的上前去,抬手就要往云晏脸上扇去,欲提前讨些福利再说。

    云晏却是冷笑得一下,抬手就捏住她的手腕,“亚娅,你看?”

    她手指后方让她看,亚娅顿生疑惑,不过略略侧头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云晏手就生快一连狠扇了她三巴掌,“记住,别再来惹我,否则我也是有脾气的。”

    她打完之后就一把将亚娅推甩出去,与夜王道:“不想死就管好你的女人!”

    夜王见亚娅被打倒并被甩落至地,虽然有怜惜与不舍,可他心底竟然一下子就对这云晏起了兴趣。

    他见她神色清冷,一派镇定,忍不住就好奇她此时此刻的底气到底在哪里,竟然丝毫都不害怕。

    他上前去打量着她,“噢,小美人倒给说道说道,我会怎么死?”

    “从长远来看,你会被魇君杀死,从此时此刻来说,你会被毒死!”

    云晏边说边从袖间一抽,极度刺激而呛辣的粉末便四散开来,夜王与众人一惊,俱以为是毒药,连忙屏息后退,可纵然如此,仍是被辣得眼睛都没法打开来。

    尤其是亚娅,她离云晏最近,又在地上尚没起来,粉末被她吸入得更多,她捂着辣痛的眼睛痛得忍不住哭起来。

    云晏就冷笑道:“此乃七日散,闻之、触之皆可中毒,七日之后没有解药,你们就等着受死吧!”

    说罢悠哉而清冷的拍干净手,“不好意思,身上唯一的解药已被我预先吃掉了,你们要是想要解药呢,最好就好生护送我回京城,到时候要多少解药都可以。”

    夜王忍着眼睛的辣疼,有些怀疑的打量着云晏,他确定不下来这是否真的是毒药,因为这要真是毒药的话,她为何不用来要挟陈唯与单月?

    可是他又不敢拿性命来开玩笑,毕竟她从陈唯与单月手里逃了出来,而现在还没见到陈唯与单月追上来,也不知道是否也遭到了她暗算……

    “当然,你们也可以不护送。”云晏见他犹豫,很是无所谓的朝前边一棵高大而郁葱的树木上道:“魇无绝,你别看戏了,带我走吧。”

    魇无绝便从树上飞身而下,他今日却是一身白衣袍,出尘却美艳,一双凤眼笑意波光潋滟,他戏谑不已,“这也能被你发现?”

    话罢看也不看这众人,掌风一扇将一堆人扫荡歪斜,带起云晏,飞身便不见了踪影。

    夜王欲要飞身追赶,却被亚娅扒拉住了袖子,“夜王,妾身眼睛好辣好痛,会不会真的中了那贱人的毒?怎么办,怎么找解药?”

    夜王也犯起难来,虽然他就是觉得眼睛辣,身上也没异样,但这性命悠关之事,开不得玩笑,便与亚娅道:“我们先回去,寻个大夫给看看。”

    而李煜宸带着众人赶到那小土屋之时,发现早就空了,里面只有一张烂木桌子与一条凳,他察看得四周一眼,发现屋里有铁锁链,而土屋的角落有一个通向外边的窟窿。

    此时有一老大娘战战兢兢的打着哆嗦进来道:“你们,你们都是什么人,来我这屋子里干甚子?”

    这小土屋是老大娘的老伴亲手以泥砖堆起来的,陈唯与单月带着云晏来到这里后,就强行占用了起来。

    李煜宸闻言就从某个属下的腰间拔出利剑,瞬间就横上老大娘脖喉,“说,关在这里的姑娘在哪?”

    老大娘从没见过这种阵仗,也从没碰到过这种气势凛冽吓人的人物,她当场就翻白眼昏阙了过去。

    瑾娘也跟来了,连忙就扶住老大娘给掐起人中来。

    “主公,请您一会先忍耐一下,让瑾娘好生问问。”

    瑾娘忙活得一阵,又给老大娘顺气,见她快醒来了,就提醒现今暴躁得如困兽一样的主公一句。

    待老大娘醒来后,瑾娘扶她坐凳子上,温言细语好一通,终是套出了不少消息来。

    “这么说,姑娘是自己想法子逃走了。”到了外边,瑾娘也改了口直接称姑娘,“这山路不好走,姑娘自己一个人担惊受怕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又给夜王那边的人追赶上。”

    她话尚未说完,李煜宸便已是闪身出去,瞬息间便没了影儿。

    魇无绝这边带着云晏轻功腾飞至了官道,然后嘴里呼啸一声,一匹骏马便从树木里奔腾出来,他扶着云晏一道上马,策马就狂奔起来。

    “小晏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先前撒的那些不过就是野生椒粉末。”

    一路奔腾跋涉,不知得跑了多少山头与官道,马速终于都渐渐缓慢起来。

    云晏就奇道:“你早就跟踪我了?”

    云晏在山间逃跑的时候,但凡看到路上有晒焦了的野生椒,都顺手采得下来,中途看到有平整的石头,就随手用石头将野生椒砸碎,然后藏至袖袋里防身用。

    方才不过是蒙骗夜王他们而已。

    其实若不是魇无绝在,她还真能让他们恐慌之余护送她回京,只是与那夜王与亚娅在一块,她感觉浑身不自在,还不如就让魇无绝护送。

 第142章 天下都快给他翻遍

    “没跟踪你,倒是尾随夜王他们一道来的。”魇无绝笑意满溢,“一猜你就是采的野生椒。”

    “怎么猜,说得你好像很了解我似的。”云晏努力想了想,还是记不起小时候与他相识的过程,就有些懊恼的道:“你说你们为什么要抹去我的记忆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魇无绝脸上笑意顿时就僵住了,同时也沉默起来。

    云晏见他良久都不回答也就算了,瞧上次她哥哥对此事似乎也是讳莫如深、不愿深说的模样,或许有些事她真不适宜知道罢。

    他们走走停停就途经了一个安静的城镇,眼见天已黑了,云晏从昨夜开始就逃跑,今儿又在马背上颠簸得大半日,再加上饥饿,渐渐的眼皮就有些沉重起来。

    魇无绝低头看了眼,见她脸上倦色已是掩都掩不住,身上衣物看着不知道有多少天都没更换了。

    他心下疼痛,马头一调转,就朝城镇西面而去。

    西面尽头,座落着一低调的四进宅院,从外面看,丝毫不起眼,可真进了里面就显得雍容华贵起来。

    到处都是用白玉石铺就的路面,苍翠树木掩映间,湖水亭台布落、琉璃瓦屋宇精致。

    “公子。”

    一众宅院家丁与奴仆见到魇无绝领着一位身上衣物污糟、头发散乱的姑娘进来,都大吃一惊,连忙迎上来行礼。

    魇无绝就随手指了个嬷嬷与婢女道:“带姑娘进西厢房,给找身干净舒适的衣物,再调热水过来侍候姑娘梳洗。”

    “让厨房做些容易克化的温补膳食,一会端上来。”

    众人这是第一次见公子领姑娘家回来,这一领回来就是个污脏得看不清颜色的姑娘,竟然还这么体贴……

    纵然心里都有些诧异,不过既然公子都吩咐下来了,他们自然就会尽心照办。

    于是一众人便各忙活各的去了。

    云晏确实是觉得身上全是泥土与污垢了,好些天不清洗,身上也难受,毕竟从湘西赶回京城路程至少就得好几天,这么干熬着也不是办法,不如就稍作停歇。

    是以也就不跟他客气了,便随着那嬷嬷与婢女进房去准备梳洗。

    这一清洗就花上近一个半时辰,那一头长发就换了好多盆水来侍候,全是乌黑的尘土!

    侍候的柳嬷嬷与婢女小双都要被吓懵了。

    而待她完全沐浴更衣完毕,柳嬷嬷与小双就都有点发傻了,她们的无绝公子容貌美艳绝色,这姑娘竟然也是个不逞多让的。

    只就是这姑娘的美是那种素净纯美,而公子的是美艳而已。

    云晏出去准备用膳的时候,已是晚上戍时后了。

    魇无绝见她身上穿的是这乡镇上普遍可见的花布衣裳,一头乌发就随意打上了个粗麻花辫,虽是掩不住她的美好容颜,但倒是隐隐有了几分山野乡姑的模样。

    他忍不住就有些发怔,眼前她的脸庞就与她六、七岁时候肉嘟嘟的小脸重叠在了一起,她与他一道满山遍野的跑,到处采摘那鲜甜的野果,欢快的咯咯笑声飘荡在上空,久久不息。

    他这一辈子……似乎就只有她给他的这点温暖了……

    “我脸还没洗干净?”云晏见他盯着她瞧也不说话,就好奇怪。

    “没有,很干净。”魇无绝神思回笼,就指指椅子让她坐下,笑道:“饭菜都凉了,快吃吧。”

    云晏也真是饿了,道了声谢坐下来就用起餐来。

    有银耳红豆梗米粥与大米饭、清蒸鱼、红烧狮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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