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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养成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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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后,尤研夕才推开淳于彦,将将军府众人一致决定扶持八皇子上位的想法说了出来,又把舒伊之为她培养暗卫却不愿意告知她的事,与淳于彦说了一遍,最后才担心道:“从小母亲便教我治国谋略,你说外祖父私底下,是不是想让我到那个位置?不然为何要瞒着所有人,私自为我培养这些武功高强的暗卫?”
淳于彦闻言想了想,面上却是露出了一丝欣喜,安慰尤研夕道:“无论如何,外祖父定是为了大局着想,虽然他瞒着你,但他的初衷还是保护你们这个家,所以你也别去埋怨他。”
尤研夕想了想,觉得自己也太容易钻牛角尖了,还去埋怨了一个如此疼爱自己的老人,于是这才好笑的点了点头道:“你说我这脑子,想什么呢?外祖父都说了要扶持八皇子了,哪还有我什么事!更何况如今晴姐姐就要嫁给八皇子了,那就更是无条件的扶持八皇子才对啊!”
“你呀!”淳于彦也不接茬,直接用手指戳了戳尤研夕的额头,宠溺的笑道。
尤研夕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额头,对着淳于彦道:“啊彦,如今朝中局势紧张,四皇子背地里有那么多的势力,你说我们该怎么让八皇子在众皇子之中突出,得到百姓的认可?”
淳于彦却是好笑道:“为什么要得到认可?”
“得民心着得天下,首先八皇子得赢了民心,以后上位才能得道拥戴啊!可如今的局势,若是要他站出来的话,那我们定要做出方案来才行啊!”
尤研夕疑惑的看向淳于彦,他可不记得淳于彦是那种这点道理都不懂的人,如今将军府成了逸风月的后盾,洛王府更不用说,必定也是要站在他们这边的,那缺的就只有一些能够说上话的文官,和一些政绩、成就以及民心。
淳于彦看着一头雾水的尤研夕,好笑的点了点她的头,笑着道:“就阿月那性格,根本不适合做皇帝,当个闲散王爷还差不多。”
尤研夕这一听就更疑惑了,直接问道:“可是你姨母陈贵妃那边并不是那么想的啊!更何况你们不是指望着他继承大统,好为你外祖一家讨回公道吗?”
淳于彦却是摇了摇头:“姨母根本不想阿月当皇帝,那不过是老皇帝与太后的一厢情愿罢了!”
尤研夕被淳于彦直接说得晕头转向,眉头直接皱成了一个川字,看着淳于彦问道:“有了将军府和洛王府的支持,为什么还不要那个位置?”
尤研夕实在搞不懂,淳于彦曾说过要给外祖一家报仇,可如今机会就在眼前,抱着整个逸蜀国百分之八十的兵力,差的只是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为何他们却不愿意走这条路呢!
淳于彦知道尤研夕在想什么,拉过她抱在怀里,低声道:“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将军府会支持啊月是不假,可洛王府,是决不可能会支持啊月的,更何况我们从一开始便没有打算要让阿月坐上那个位置。”
“为什么?”尤研夕觉得自己似乎根本没有看清过眼前的人,即使淳于彦愿意跟她讲她祖父家的那一段,却依然没有告诉过她他们的计划,或者说扶持八皇子只是自己一家人的想法。
“你可知,为何你嫁进洛王府这么久了,我却依然让你与我一个院子,并且不愿意让你出这个院门,更不愿意让你跟除了翠竹院以外的人说话?”淳于彦突然正色了起来,看着尤研夕询问道。
尤研夕听他这么说,若有所思的朝着门外那一个个身影看了看,疑惑的摇了摇头。
“那你又可知,为何我不愿意你与洛王接触,并且还要在他面前故意装病重,更是在翠竹院中布满了护卫与暗卫?”淳于彦见她摇头,继续开口问道。
第一百二十章 互诉秘密,坦诚相待(2)
尤研夕闻言依旧摇了摇头,她一早便察觉了洛王府中的怪异,尤其是这对父子之间,更是让人看了有种说不明道不清之感。可淳于彦从未与她提及此事,而尤研夕也认为没有什么是亲情化解不了的,所以一直试着想从中调解二人关系,可如今听了淳于彦的话,似乎这事之中另有隐情。
淳于彦看了看尤研夕,对于她的聪慧他自然知道,所以一直没有阻拦尤研夕去见洛王爷。可如今情形,淳于彦不得不把所有事情合盘托出,只是事情太过隐秘及难以启齿,淳于彦仍然露出了些许为难之色。
“什么原因,你倒是说啊!”尤研夕看着淳于彦那轻咬嘴唇,欲言又止的模样,忍不住出声催促了起来。
淳于彦见她焦急,也只得抛下顾虑,轻叹一声对着尤研夕缓缓讲诉道:“母妃去世这么多年,但洛王府中却也越发冷清了,洛王这么多年一没姬妾、二没续弦、三更是对我有求必应。”
“那不是更加证明了你父王专情吗?”尤研夕听淳于彦那么说,忍不住质疑道。
在尤研夕的心里,这古代的男人都是像尤震那样,有了娇妻还要美眷,家里一堆姨娘通房,享尽齐人之福,虽然这福不一定是好福,不过像洛王这样的男子,的确是快绝种了。所以尤研夕觉得,洛王是一个绝对痴情的男人。
淳于彦却是苦涩的笑了笑,紧接着说道:“世人皆道洛王专情,不仅不续弦纳妃,还守着我这个活不过二十的病儿当宝。可谁又知洛王却是披着羊皮的狼,而我这个被当宝的病儿,却从小便一直在躲避暗杀,而他身为我的亲生父亲,却总是视而不见。”
尤研夕闻言心中很是震惊,完全不敢去相信淳于彦说的话,可想到之前淳于彦浑身是血的躺在自己闺房,瞬间又觉得自己太不应该,忙上前移了移拉紧了他的手。
淳于彦见状,心中那无尽的苦涩,似乎被灌上了蜜,不在那么苦了,笑了笑对着尤研夕接着道:“母妃当年进了王府,却是一直没有身孕,于是母妃便寻了几个丫鬟做了通房,想让她们为洛王生下子嗣,也算是还了洛王对母妃的照顾之情,可谁知有一个丫鬟刚怀孕,便遇上到府上与母亲说话的当今皇后,当时的皇后还只是皇子妃,在去往母妃院子的途中,遇到了怀孕的丫鬟,便以冲撞为名不顾母妃的求情直接处死了丫鬟。”
“这皇后如此行事,就不怕洛王与皇上心生间歇不辅佐于他吗?难道……她与你父王……。”尤研夕想到皇后心机深沉、老谋深算,不至于会去做如此愚蠢的事,那她敢这么做只有那么一个答案能解释,那就是二人有染。
淳于彦听完点了点头,好笑的点了点刮了刮她的鼻子,接着道:“当年皇后与洛王青梅竹马,可谓是天造地设,正当二人到了适合婚嫁的年龄,却被先帝一道旨意便把皇后赐给了如今的皇帝,把二人给活活拆散了,而洛王又是皇帝的心腹,所以这之间的关系显得尤为复杂。”
尤研夕闻言想了想道:“那照你这么说,他们就是三角恋的关系咯?”
“什么三角恋?”淳于彦被尤研夕这么一问,瞬间迷糊了,一脸的不解的看着她。
“三角恋就是,两个人恋爱在一起,却钻出来了第三个人,然后就成了三个人的恋爱了。”尤研夕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跟淳于彦怎么解释,就随便给了一个勉强能懂的解释。
淳于彦也不多做追问,只点了点头,继续讲述:“洛王回府后知道了这事,却也没有找皇后质问理论,只是派人打发掉了那些通房丫鬟,并嘱咐母妃不要再给她纳妾抬通房了。母亲从这件事中察觉到了不对,于是暗中调查了一番,最后因此还牵出了自己许久不孕的原因。皇后当时嫉妒母妃,便买通了母妃身边的小丫鬟,让丫鬟每日在母妃的饮食中掺加避孕药。后来母妃生下了我,洛王很是高兴,每日回来必定要先来逗过我,才会去做事。皇后知道此事后越发变本加厉,母妃虽然千防万防,却依旧被皇后得手,最终毒发身亡。”
尤研夕静静的听着,可当她听到此处后,瞳孔突然放大,不敢置信的看着淳于彦,只见淳于彦脸上并没有什么悲伤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讽刺。
“母妃出殡前夜,我背着奶娘一个人躲在了一个偏僻的院子哭泣,却不曾想刚巧看到了洛王与皇后在约会。我当时被那情景吓住了,于是只呆呆的蹲在了原地。我看着他们二人相拥在一起,而皇后嘴里还一边笑着一边让洛王杀了我。”
“皇后是疯了吗?洛王怎么可能会答应,你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啊!”尤研夕听到此处,只觉得皇后真的是恶心不已,嫁给了别人,却还要来勾搭旧情人,不许女人靠近就罢了,还害死人家的妻子,最后竟然还不要脸的要杀别人的独子。
淳于彦看着一脸愤愤不平的尤研夕,好笑的看着她道:“你倒是正直,只不过啊!洛王可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他虽没同意也没有反对,这么多年我日日提心吊胆,就怕自己一个睡过去,就被皇后的人给一剑刺死了!”
尤研夕看着面上毫无波澜的淳于彦,心疼的忙把手攀上去摸了摸他的脸,看着他不平道:“难怪你身上那么多伤,洛王爷都不管的?他就不怕他绝后吗?”
“他不会绝后的,他还有与心爱的女人一起生的孩子,又怎会在乎我一个本就体弱的儿子。”
尤研夕伸手抱着他,闻言不由震惊道:“你是说?”
淳于彦笑了笑讽刺道:“太子与安宁公主皆是洛王的子女,这些年他表面对我无微不至,可却从来没有暗地里护过我一次,就连我的毒都是他让人带进来的,若不是被太医诊断活不过二十,只怕我如今早是一具尸体了。”
尤研夕被这一句话惊得张大了嘴巴,想到皇帝不仅被洛王给绿了,竟然还给别人养了那么多年子女,重点是还对别人的孩子疼爱有加,当真是报应不爽啊!
淳于彦看着尤研夕的模样,还以为她怎么了,忙晃了晃她的肩膀道:“夕儿,夕儿你怎么了?”
“哈哈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做皇帝竟然能做道这个份上,只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尤研夕想着皇帝那一头的绿,直接绿到了那勤政殿,一时之间竟笑得花枝招展起来。
淳于彦见状戳了戳她的脑袋,嗔道:“什么话都敢说,要是皇帝听了你这话,只怕是要活活气死呢!”
“不不不,气死他的不是我的话,是他那一头的绿帽子。”尤研夕连忙捂住笑疼的肚子,摇了摇头否认道。
淳于彦看着她如此,无可奈何的撇了撇嘴,忙把她一把抱过,轻轻替她揉着肚子。
“那你这么多年都是怎么过来的?皇后要杀你,你又年幼如何躲过那些追杀的?”尤研夕笑够了,这才靠在淳于彦怀里,轻声问道。
淳于彦挽着她的头发,回答道:“是安国长公主,安国长公主还曾把她的皇家暗卫派到了我身边,还有母亲留下来的程国暗卫,这才让我能在皇后手中生存了下来。”
尤研夕突然想到了安国长公主与陈贵妃极为要好,可也不可能因为这层关系便把暗卫派到他身边才是,于是好奇道:“据我所知,这安国长公主并不爱管闲事,她为何要帮你?”
淳于彦高深莫测一笑,挑了挑眉道:“安国长公主乃是我的舅母,不过逸蜀的人不知道罢了,程国覆灭后,舅母便性情大变,若非旧情又为何会帮我这个毫无关系之人呢!”
听着淳于彦说完这些,尤研夕只觉得古人的关系好复杂啊!除去家中那七七八八的人,还有这些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简直搅得她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头疼不已。
淳于彦看着尤研夕不愿意再多说的模样,轻轻笑了笑摸着她的头喃喃细语:“如今我马上满二十了,而且我还派了人在坊间传闻我病危的消息。只不过有人定会不放心来查看,到时候你悉数把人挡在外间就是,等我这肺炎好了,就说你妙手回春,治好了我多年的顽疾。如今我已羽翼丰满,是让这些人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尤研夕见淳于彦脸上露出来的兴奋之色,自己也不自觉勾起了唇角,起身走到了衣柜上方,取出了一个小箱子,直接把箱子拿到了淳于彦面前。
尤研夕当着淳于彦打开了箱子,拿出了一叠银票和一堆的调遣密令,最后把一堆近期收集的东西放进了淳于彦手中。
淳于彦看着这些东西,一时不知道尤研夕这是何意,他虽然知道尤研夕身家厚,可没想到如今的尤研夕会富得流血。
尤研夕把几个调遣的密令,轻轻放在了淳于彦面前介绍道:“这个是调遣粮草的,这个是调遣药资的,还有这个是目前的还在建的信息网调遣令。”
“所以你是想让谁当皇帝?”尤研夕把东西都塞进淳于彦手里问道。
第一百二十一章 :父子不合,事情真相淳于彦神秘一笑,戏谑地看了尤研夕一眼问道:“夕儿觉得我想让谁当皇帝呢?”
尤研夕看着淳于彦的模样,仔细地思考了起来。听他的意思似乎并不打算扶持八皇子,而如今得势的几个皇子中,太子与他虽同父异母,但是就洛王与皇后的所作所为而言,他就不可能扶持他,更何况之前还有夺亲这一事。
四皇子生性阴毒,若是与他为伍,只怕最后什么都捞不到,还有可能反被四皇子吃干抹净,所以必定也不会是他。而五皇子与七皇子,皆是多疑之人,只是相较之下五皇子比七皇子更有容人之量些。
尤研夕正想猜测是不是五皇子,却见淳于彦起身坐在了案前,将尤研夕给他的一堆东西放在了桌上,拿起纸笔开始写起字来。淳于彦光这么端坐在那,便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让她直接看呆了。
突然,尤研夕脑子里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瞳孔随之一缩,不敢置信地看着淳于彦开口问道:“阿彦,你不会是……想自己当皇帝吧?”
淳于彦听得尤研夕的话,抬头满意的看向她,双唇微弯轻轻笑着。
尤研夕快步上前,一把扶着淳于彦的肩膀,急忙摇头道:“阿彦,万万不可!试问从古至今夺取他人江山的,有谁能有好下场?咱们扶持八皇子多好,谁当皇帝不是一样报仇吗?又何必以身犯险做那么冒险,还没有好结局的事!”
淳于彦闻言皱了皱眉头,放下手中的笔,不解地看向尤研夕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怕了?”
“对,我是害怕了,阿彦,我们放着那么好走的路不走,l?”尤研夕听淳于彦那么说,立即附和道。
淳于彦却不听她所言,直接向前逼进她,摇摇头说道:“不,我的夕儿并不是怕这些的人,夕儿,你告诉我你到底在顾及些什么?”
尤研夕连忙躲开了他的逼视,她能说她一想到到淳于彦想当皇帝,她就不自觉心慌吗?她并不畏惧这条路的艰难,成功也好失败也罢,她都会陪着淳于彦一直往前,要么立于高位,要么共赴黄泉,可她担心的是淳于彦登上那个位置后,为了稳固朝堂广纳后妃,到了那个时候,她又该何去何从!
淳于彦看着尤研夕闪躲的目光,更逼近一步,直到她避不开自己的目光为止。
尤研夕心虚,忙用力推着他,想要与他拉开距离,可看着那双疑惑的眸子,尤研夕终是叹了口气道:“我告诉你便是,你先起开。”
淳于彦这才退后一步,眼睛却不曾离开她,始终观察着她的表情。
“我这不是担心你太累,不仅要一直担惊受怕,到时候坐上那个位置还要担心国家大事!”尤研夕脑子一转,立即找了最好的借口,可怜巴巴的看着淳于彦。
淳于彦眸子也是一转,脸上恢复笑容道:“是啊!担心的是挺多的,不过……”淳于彦说到这,瞄了瞄尤研夕故意拖长了声音,却又不接下去。
“不过什么啊?你倒是说啊!”尤研夕看淳于彦欲言又止,似乎话里有话,忙问道。
淳于彦见她追问这才故意摆出一副气恼的模样道:“不过,你根本就没有跟我说实话。”
说着也不管尤研夕是什么表情,直接掉头又坐到了书桌前,任由尤研夕怎么解释,怎么圆他都不予理会。
终于尤研夕受不了了,对着淳于彦大吼一声:“你丫的到底想干嘛?老娘这口水都要说干了,你一声不吭,你到底什么意思,故意欺负老娘是吧?”
淳于彦面上却毫无波澜,一双深邃的眸子看向她,只淡淡道:“我只想知道,你到底在顾虑着些什么!”
“顾虑什么顾虑,那你为什么想当皇帝?就那么想后宫佳丽三千,无数美人绕膝是吗?”尤研夕看着淳于彦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一时怒极,一不小心就脱口而出了。可话说出口后,一时又有些后悔。
淳于彦听她那么说,却是笑了,目光柔和的落在她身上,只看得尤研夕面红耳赤,这才笑着对她招了招手。
尤研夕见状只得朝着他走了过去,低着头不敢去看他,就怕他数落自己不懂事,训她不知道妻以夫为纲。
毕竟尤研夕是现代人,对于一妻一夫早已根深蒂固,又怎么会愿意与其他人分享自己的夫君呢!
淳于彦伸手拉过她,强迫她把头抬了起来,直视着她的眼睛道:“你救了我一次又一次,如今虽说还没痊愈,可你费尽心思帮我止咳,已经让我身体舒爽了不少,更重要的是你如今还在为我培养什么消炎药,这得大恩为夫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报答一二。”
“只是报恩?”尤研夕听他这么说,喃喃道。
淳于彦却是一笑道:“更重要的是,我爱你,今生也只爱你一人,所以你千万不能抛下我,不然我就只能当个孤家寡人了。”
尤研夕听着淳于彦的这些话,心中的担心也随之消失,面上随着泛起一抹羞怯的笑容,看得淳于彦心中一痒,直接一把抱起尤研夕便往床榻而去。
尤研夕察觉到他的意图,立即挣扎着道:“你快放我下来,你如今身体还没恢复,还需好好静养才行。”
可已经静养了几日的淳于彦,一旦这火被点燃,哪里是尤研夕这么几句话就能止住的,直接忽略了所有的一切,直奔主题而去。
***
第二日,京都城中鲍氏弑母的谈论刚刚过去,又一个新的谈资传遍了大街小巷。
“洛王世子病危,应了太医所言只怕是活不过二十岁了。”
“可怜安平公主,刚嫁过去就要守寡。”
“我倒觉得洛王世子才是真可怜,这快到二十岁才娶妻,还没个一男半女呢,便就要去了。这洛王府啊,只怕是真的要绝后了!”
街上众人七嘴八舌的谈论着,洛王府上上下下的奴仆也变得忐忑起来,说话做事皆是小心翼翼的。
“世子妃,王爷站在翠竹院门口,怎么也不愿意走,非要带太医进来替世子爷看看。”墨隐站在门外禀报道。
“现在谁在门口守着?”尤研夕出声询问道。
“暗北带着护卫在院门守着!”墨隐不知尤研夕问这个是为什么,但还是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尤研夕想了想,把墨隐叫进了屋,然后对着他耳语了几句后,这才开门走了出去。
翠竹院门口,洛王一脸担忧的站在门边,而两位太医则是站在他身后,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尤研夕见状上前抹了抹眼角,看着洛王道:“父王,阿彦他……父王还是回去吧!这眼看就要下雪了,这大冷天的,万一再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彦儿他怎么样了?可有好转?本王带了两个太医让他们进去看看吧!这样我们也好放心些。”洛王一脸焦急地看着尤研夕,想让她带自己进去看看。
尤研夕闻言却是立即流下了眼泪,带着哭腔道:“阿彦没日没夜的咳嗽,今日晨时还咳了血,父王若要进去便就进吧!只是阿彦让不让进屋,儿媳就真的做不了主了。”
洛王听得尤研夕同意,立即绕过她匆匆忙忙进了翠竹院,等三人站到寝室门口,尤研夕这才从后面跟了上来。
“阿彦,父王来看你了,还带了两个太医,你就让他们进去看看你好不好?”尤研夕看着洛王那一脸的纠结,上前一步对着屋里问道。
可屋里只是传出了一连串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让人听着似乎要把肺给咳出来似的,咳嗽声连续了许久后,终于传出了淳于彦那微弱的声音道:“不必,谁知道他是来救我还是来害我的?让他们出去,我不想见他们!”
洛王听完淳于彦的话,一脸悲戚忍不住地叫了一声:“彦儿,让父王看看你好不好?你这样拖着如何是好!”
“让他们走!”淳于彦低声吼了一句后,又是一连串的咳嗽声。
尤研夕见状泪眼婆娑地看了看洛王,微微行了一礼道:“父王,你就回去吧!如今阿彦身体状况的确不好,心情似乎也变得更差了,你也不必担心,我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洛王为难地看了屋内一眼,看向尤研夕道:“可到底还是要看大夫的啊!如今这么拖下去,为父怕他会……。”
洛王没有说下去,可意思却是表达清楚了,尤研夕心中冷笑,面上却是更加痛苦,咬了咬嘴唇道:“父王放心,儿媳曾经在乡下拜过一个师父,也学了些岐黄之术,无论如何儿媳也要想办法医好阿彦,必不会让他有事的,您就放心吧!”
洛王听得淳于彦那急促的咳嗽,心中越来越难受,看了看两个太医一眼,对着尤研夕和蔼道:“那一切就交给夕儿了,若是需要什么只管来找本王,或者去库房取,只要能治好彦儿,本王就算是倾家荡产也要为他治!”
尤研夕忙对着他行了一礼,送走了三人,看着几人离开的背影,尤研夕嘴角弯起了一抹好看的幅度,心道:“要真的舍得,那就把兵符交给阿彦啊!明明心中巴不得阿彦有事,却还摆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给是谁瞧呢,果然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第一百二十二章 :大现将至尤研夕回到屋中后,笑看着墨隐道:“没想到你这装咳嗽也是出神入化啊!洛王竟一点怀疑都没有。”
因着淳于彦刚好些,尤研夕不想让他自己装咳嗽,便吩咐墨隐来装,而淳于彦则负责装虚弱。或许是因为跟着淳于彦时间久了,墨隐这咳嗽也变得出神入化了。
“看你那么高兴,他可是说了什么?”淳于彦看着尤研夕那模样,挑了挑眉问道。
尤研夕也不墨迹,直接坐过去道:“他让我们有什么需要就去管他要,库房里的东西也可以随便拿,还要倾家荡产给你治病呢!”
淳于彦挑眉一笑,刚刚的话他其实也听到了,他只不过想故意问尤研夕罢了,顺着尤研夕的话问道:“那你打算如何?”
尤研夕挑了挑眉邪魅一笑:“他都如此说了,我们又怎么能有不取的道理呢?反正不要白不要,他自己愿意给,我们也就当是讨点利息了!”
二人对看一眼相视一笑,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算计。
接下来的日子里,尤研夕与淳于彦闭门不出,无论谁来都不接见,而进出翠竹院的除了那流水似的贵重药材,便是那海量的药理医书。
洛王爷自此也开始风雨无阻每日都前来看望,虽然被拒绝进院子,可只要能站在院门外对着卧房的方向远远的看一眼,就会觉得心中安心了不少。
腊月初一这一日,洛王爷一如既往的站在翠竹院外,然那院中的浓浓的药味早已传入了鼻中,洛王似乎没闻到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觉得难闻,反而神色更沉重了几分。
“王爷王爷,不好了!不好了!”林管家突然大叫着朝着洛王走来,面上显得极其焦急,看得洛王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
洛王看着不顾形象的林管家,面色不悦的斥道:“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没规没矩的,这么多年的管家白当了?”
林管家自知失礼,忙对着洛王行了礼这才上前两步,轻轻对着洛王耳语道:“属下今日一早去查看库房,可是谁知这库房里大多珍贵稀奇的药材竟都不见了,除去半数以上的药材以外,还有很多银子也跟着不见了!”
洛王闻言瞳孔一缩,要知道库房里的药材可是他花费了好多年的精力才搜罗到的,里面还有几株千年人参更是百年难遇,如今竟会在自己眼皮子地下,这么不翼而飞了。更何况那些药材大多都是他为逸风繁准备的,现如今却这么不见了,直接气得洛王捏紧拳头,死盯着林管家。
林管家跟了洛王这么多年,又如何不知他的脾性,见他死盯着自己便立即禀报道:“属下当时立即找了库房管事询问,这才听得管事说,那些药材和银两都是世子妃拿走了,药材说要给世子爷调药治病,而银两说是要用来买那些药理医书。”
洛王闻言立即暴怒,瞬间没了之前那副疼爱儿子的慈父的模样,直冲冲的便要走进翠竹院。护卫见状立即上前拦住,却被他几下便拍飞了出去,就连准备前去通报的侍卫也不例外,直接被一掌拍到了一边,完全不给任何人进去的机会。
洛王一路上怒气冲冲直奔卧室,门口的护卫见洛王来势凶猛,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些害怕。但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拦在了门前。
洛王这次不给护卫们拦他的机会,直接上前几下便把几人撂倒在了一边,眼睛怒瞪着房门上前便准备要冲进去。
可就在这时,一个小丫鬟匆匆忙忙跑了出来,看见洛王便立即跪下道:“王爷不好了,不好了……世子爷他……他……。”
洛王见小丫鬟慌慌张张,上前一把抓住了小丫鬟的肩膀,来回摇晃着厉声质问道:“世子爷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小丫鬟本就害怕得说不出来话,看着一脸凶神恶煞的洛王,更是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嘴巴一张一合的就是说不出话来。
洛王看着颤颤巍巍的小丫鬟,一把将她推到一边,怒吼道:“没用的东西,要你有何用。”
说完不去管被他吓到瘫软在地,颤抖不已的小丫鬟,直接跨过身前的小丫鬟,三两步便跨进了卧房。
卧房中,尤研夕主仆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外面影响,没有一个人去看进来的洛王,洛王怒气冲冲直接绕过了屏风,看向内室里的几人。
只见尤研夕正站在一旁,专心致志的捣鼓着手中黑乎乎的药膏,而两个小丫鬟也正仔细的做着手里的事,淳于彦则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床榻上,双目禁闭似乎睡着了一般。
突然,床榻上的淳于彦双目圆睁,噌的一下子坐了起来,猛的一咳嗽,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染红了半边被子。
尤研夕见状迅速走到了床榻前,一把扶起淳于彦,对着玄月和小红吩咐道:“玄月继续搅动药膏,小红速去取护心丸来。”
尤研夕吩咐完看了看站在屏风处的洛王,也不去管他,回头拿起手帕将淳于彦唇边的血迹擦干净。等给淳于彦服下药丸,扶着淳于彦躺下后,尤研夕才一脸痛苦的看向站在原地的洛王。
洛王这才看了看尤研夕的面容,只见她眼角乌黑,眉头紧皱,一张面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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