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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养成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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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二人到了山上一间偏殿。
  “大将军,老朽与你有缘,与你这女儿也有缘,如今窥得你们舒家大祸将至,不知道将军是否相信老朽。”仪嗔大师一脸正色,眼睛直盯着舒伊之。
  舒伊之对仪嗔大师还是有些信服的,听他这么说,心中多少有了些波澜,立即对着仪嗔大师行了一礼,问道“大师有话请讲。”
  “既然大将军信老朽,老朽便直言了。不瞒二位,夫人腹中怀的孩子不详,此女乃是主天下大变的凤星,若是降临于世,天下大乱江山易主,若被那位知道了,只怕是大祸临头啊!”仪嗔大师放低了声音,对着二人道。
  父女二人听完面面相觑,舒璟更是摸了摸早已六月有余的肚子,忙问道“大师可有方法化解?”
  “化解是没有办法的,除非让这个孩子不降临于世,自然能保贵府安然无恙。”仪嗔大师摸了摸胡须,开口说着。
  舒伊之继续问“大师是说,让这个孩子不生下来?”
  舒璟一听,忙扶着肚子摇了摇头,这是她的孩子,她无论如何也不能不要他。抬头看了看仪嗔大师,扶着笨重的身子跪下道“不,这是我的孩子。若是大师愿意救我儿及我们全家,舒璟日后当牛做马必当报答大师的大恩大德。”
  仪嗔大师斜眼看了看舒璟,似乎在考虑一般,只是那眼眸中的算计却是怎么都掩盖不住,出卖了他的意图。而大将军为人耿直,注意力又在女儿身上,压根就没有看仪嗔,而舒璟也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
  仪嗔见目的达成,假意答应上前扶起舒璟,从怀里掏出来一块黑玉,递到舒璟手中。玉很好看,摸上去除了光滑无比,却是看不出什么特别的。
  又对着二人耳边低语了许久,这才把二人送出了门,临走时还不忘对着舒璟道“还请夫人记得你今日的承诺。”
  于是原主尤研夕出生后并没有什么异样,除了为人呆滞了一些,学习东西倒是比别人快了很多。也因为那句江山易主,尤研夕便被整个舒家保护了起来,并且还从小就教她治理天下的书籍。
  尤研夕听完舒伊之的讲述,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脑袋生疼,不自觉的的扶上额头。心想:若是原主是凤星,那自己又是什么?那自己来时的天降异象又是什么?搞了半天之前救的孩子全是因为自己,或者说原主才遭的祸事?
  想到自己夺了原主的身体,继承了她的记忆,难道是自己的重生,让她也重获新生,坏了那什么仪嗔大师的法术?尤研夕一头雾水,怎么都想不明白。
  众人听完都惊讶的看向尤研夕,除了大将军舒玹依旧面无表情外,就连舒琛舒珏都露出了惊讶之色转头看着她。
  尤研夕看了看众人都表情,更是一个头两个大,事已至此,只得硬着头皮问道“外公,那晴姐姐和暖姐姐为什么也要送出去。”
  舒伊之就知道尤研夕会问,立即道“她们二人乃是将军府嫡女,多少张眼睛盯着呢,再说了,你的身份特殊,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那我们将军府如何是好。加上我舒府的女儿,怎么能和其他人家的小姐一样,只能娇养闺中,所以想来想去就送去了尤府。也好锻炼一下,以后有个大风大浪也经得住。”


第六十七章 :伯母买凶尤研夕听了舒伊之的话,更是无语扶额,暗道:这个外公是不是也太不靠谱了。
  众人知道了真相,唏嘘了一会儿,舒伊之又交代了一些事情后,这才都出了舒伊之的书房。看着尤研夕离去的背影,舒伊之眯了眯眼,心想:他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她,而如今也不是她知道的时候。
  晚膳过后,回到屋中的尤研夕,仍然想不通,舒伊之为什么要把两个嫡女送到尤府去。那这么大一个将军府,重兵在握,就算皇帝赐婚也是要斟酌再三的,又何必怕人惦记。
  突然又想到了那暗室里的书,和小时候学习的治国安民的大道,尤研夕突然灵光一现,似乎一下子猜到了舒伊之的想法,冷汗也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怎么了?这是哪里不舒服?”淳于彦进门就见到尤研夕满头大汗,急忙掏出绢帕为她擦拭,还特意查看了一下她是不是发烧了。
  正当淳于彦不放心,准备去叫两个老头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尤震脚步声。淳于彦立即闪身进了里间。不一会儿,舒晴便带着丫鬟进了屋,看到尤研夕坐在桌前,三两步就走了过去,一把拉住尤研夕的手。
  “今日祖父的话,可是吓到你了!我看你一整天都闷闷不乐,无精打采的?”
  尤研夕想通了关键,心中骇人,这会儿回过神来,忙艰难的挤了个笑容道“不用担心,我没事的。”
  “还没事!你看看,这笑得跟苦瓜似的,祖父的话不必放在心上。身体重要知道吗?”晴儿知道,今日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对她的冲击太大,所以才赶来开导她。
  尤研夕对着舒晴回以笑容,平复心情道“真的没事,我一个人静一静就好,姐姐你先回去休息吧!”
  舒晴看着她想了想,点点头带着众人离去。
  “将军府出了何事?”见舒晴走远,淳于彦站了出来,一把揽过尤研夕,喃喃问道。
  淳于彦今日进府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将军府紧张的气氛,加上尤研夕突然戒严的院子,他要进来都得小心翼翼,更别说暗东他们了。
  尤研夕看了看淳于彦那妖孽的脸庞,今日的事情太过机密和震惊了,她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说,眼眸转了转,最终还是决定瞒着他。
  “没事,只是关于母亲的一些事情罢了!”尤研夕排出一副很轻松的样子。
  淳于彦看出了她的犹豫,也不再多问,他相信,有一天尤研夕会自己愿意告诉他的。
  看着尤研夕在怀中微微抬起的头,看着尤研夕那粉嘟嘟的双唇,一瞬间有些心猿意马,身随心动,对着那片红色柔软便吻了下去。
  尤妍夕不防淳于彦这忽然的攻势,脑袋里顿时一片空白,身体僵硬了般一动不动,一时间甚至都忘记了闪躲。待到她反应过来时,只觉双颊燥热,连忙推开了淳于彦。
  “你……你干嘛!”尤妍夕连下绯红,急忙低下了头,心中升起了一丝失落和一丝甜蜜,毕竟积攒了两辈子的初吻,就这么没了,尤研夕有一种被骗上了贼船的感觉。
  淳于彦摸了摸嘴唇,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意,看着尤研夕的小模样,一时只觉得心神荡漾。如偷了腥的猫一般。
  尤研夕偷偷看了一眼淳于彦,见他那副模样,恼羞成怒红着脸颊,把他推出了门。
  “夕儿,你这是干嘛!你这是要赶我走啊?”淳于彦看着尤研夕红着脸关上了门,小声的对着她喊道。
  尤研夕不知道怎么说,只得结结巴巴道“你……先回去吧!”
  淳于彦知道尤研夕这是害羞了,往屋中看了几眼,见她不打算开门,只得对着屋内道“那我先走了,明日我又来!”
  许久之后,尤研夕才打开房门,见淳于彦真的走了,把门合上,这才伸出手捂住了绯红的脸颊。
  接下来的几天,将军府上下一片欢喜,其乐融融。可尤府赶走了尤研夕,却是一点都没有宁静下来,老夫人待尤以安是越发的好了,直气的鲍氏与尤研玉心中嫉恨不已。
  前脚刚赶走尤研夕,后脚尤雨然又来了,刚开始老夫人也是不待见她的,心中还抱怨儿子没事找事,把这庶女送来给她添堵。可吃了两次瘪的尤雨然,突然一改之前不爱说话的毛病,直把老夫人哄得服服贴贴。一时之间这两个原本是庶出的小姐都骑在了众人头上。
  几日过去了,鲍氏见自己一家人在这尤府,是越发没有了权力,找自家夫君抱怨了几次,可尤弘却只顾自己花天酒地,反倒挨了训斥了她一番,于是在尤研玉的挑拨下,决定铤而走险。
  这日一大早,鲍氏便来了尤老夫人的院子,刚到门外便听到,尤以安尤雨然几人的笑声。鲍氏压下自己心里的恨意,脸上堆满笑容踏步进了屋内。
  抬眼看去,尤以安和尤雨然正坐在老夫人的旁边,不知道二人说了什么,只惹得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
  “儿媳来请老夫人安,不知道你们祖孙三人说什么呢?这么高兴,说出来也让儿媳也跟着高兴高兴?”鲍氏一脸的奉承模样,看得尤以安很是受用,反倒是一旁的尤雨然,看了看她们二人的表情眯了眯眼睛。
  “不过是说,这天气见凉了,夕儿心疼我这个祖母,说是给我准备了些暖和的绸缎秋衣。那样出门走的时候也免得受了寒。”
  老夫人现在看大夫人怎么都不顺眼,可是毕竟大夫人没有什么错,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一脸嫌弃的看着她。
  “都是媳妇不好,这入秋了,也没想起来给母亲添些衣裳,倒是安儿贴心给母亲都准备好了!”鲍氏哪里听不出来老夫人的弦外之音,立即给尤以安戴个高帽。
  “知道自己错了就好!听说义州那边二媳妇病得厉害,安儿心中担忧,你看抽个空,带着她们姐妹,去城外的临渊寺上个香,也求得二媳妇身体赶快好起来。”老夫人斜了鲍氏一眼,想到前两日来的书信,看了看尤以安的面色,对着鲍氏道。
  鲍氏听完心中一喜,面上却摆出一副唯唯诺诺的表情,看向老夫人道“即是给弟妹祈福,母亲为何不亲自带着她们去,这样的话更显虔诚,二弟妹也能更快好起来!”
  尤雨然一直看着鲍氏,闻言眼眸一转忙转向老夫人撒娇道“祖母,大伯母说得是啊!母亲如今病重,不如祖母带着我与姐姐去,一来更显虔诚,二来祖母也能多走动走动,身体也更加好不是!”
  老夫人听她们两个人都这么说,正犹豫着,尤以安也立即出口道“就是啊!祖母,你就带孙女们去吧!”
  见尤以安一脸祈求的看着自己,老夫人一时心软便应了下来。
  当然,看着鲍氏不想去的样子,尤以安并不是因为什么虔诚之说,才帮鲍氏的。她只不过是不想让鲍氏在她面前,有机会耍大伯母的威风罢了。
  众人敲定了时间,就等着到了那日,老夫人带着姐妹二人到临渊寺祈福了。
  而几人临行的头一天晚上,两个带着黑色斗篷的人,乘着夜色悄悄离开了尤府,朝着城东的一处街道而且。
  冷清的街道,夜色诡异的有些可怕,微风把树上的落下的树叶,吹得吱吱作响,不免让人心中害怕起来。可两个黑影完全没有被身边的气氛吓到,只一个劲的朝着目的地而去。
  城东的街道深处,有一家挂着住宿牌子的楼房,大门敞开,到了深夜还没有一丝想要关门的意思。
  二人走到门前,前面的人抬头看了看亮着的屋内,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咬了咬牙踏步走了进去。
  “要进去先交银子。”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见二人进来,靠在门边也不看向二人。一心只玩着手中的一块竹板似的东西,嘴角还叼着一根早已估了的稻草。
  “大哥,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鲍氏取下斗篷,一脸谄媚的看向男子。
  “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不想给钱?那赶紧给我滚!”大汉一口吐掉嘴巴的稻草,手上的尺子也一下子变成了一把匕首。
  “大哥你别急,你别急嘛!”鲍氏看着大汉手中把玩着的匕首,心中一跳,硬着头皮忙把准备的银子往大汉手中递。
  大汉颠了颠手中银子的份量,这才继续靠在门边,对着二人懒洋洋道“二楼第一间。”
  鲍氏立即会意,强忍着心中的恐惧走向二楼,二楼的房间半开着,鲍氏刚走到门口想问,里面就传来声音道“进来吧!”
  鲍氏心中一惊,不敢耽搁,立即跨步进了门,屋里两个男子坐在桌前,面上遮着黑布条,看不清他们是什么样貌。
  “你找我们有什么事?”简单直白的对话,让鲍氏心中肯定了之前的传闻。
  “我想请各位好汉帮个忙,明日帮我制造些意外。”鲍氏立即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哦~杀人?”一个男子开口继续询问。
  “不不不,受伤就好了!最好能重伤不起。”鲍氏把之前准备好的银票,路线,人物等线索拿出了,颤颤巍巍放在了桌子上。
  二人接过银票,看了看手中的信息,互相点了点头,对着她道“你可以回去了!”
  鲍氏抬头看了看二人,见收下了银票,不敢耽搁转头急急忙忙出了门戴上斗篷,带着心腹丫鬟又朝着尤府的方向而去。


第六十八章 :血迹斑斑鲍氏走离城东后,一路上越走越高兴,越走越开心,完全不似刚刚还颤颤巍巍的样子。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算计与得意,一想到明日以后,她便能成为尤府真真正正做主的当家主母,之前由于害怕而产生的那些小情绪早就抛之脑后了。
  后半夜,这二人偷偷摸摸地从后门摸进了尤府,环顾一周确定没被人发现后才朝着自己院子的方向而去。只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二人离开后,后门的拐角处忽然走出一个身影来,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嘴角微微翘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第二日吃过早膳,尤老夫人便带着两个孙女出了尤府大门,坐上先前准备好的马车,几人便朝着前往临渊寺的大道而去。
  临渊寺位于城外,是京都中百姓最爱去的一个寺庙。因着香火旺盛,许多官员家眷亲戚,便也经常会到寺里上香,因而官府便特意在此开辟了官道,以供这些家属上下山。
  老夫人祈完福,本也想在庙中留宿一晚的,毕竟年纪大了一路奔波,身体有些受不住。然而在听到小沙弥说在此居住一晚需要花费五十两现银之后,老夫人果断带着姐妹二人出了庙门。
  “这简直就是抢人嘛!仅仅是留宿一晚上便开口就要五十两银子,到了晚膳时间也不知道留香客们吃个便饭,真不知这里的主持是怎么待客的!”此时天色已晚,太阳已经在慢慢下落,下山的人都稀少了很多。老夫人坐在马车里,饥饿感突然便涌了上来,气得她皱了皱眉不自觉地抱怨出口。
  尤雨然一听,连忙转身从蜜儿手中取来了她之前便准备好的食盒,打开了食盒将盒中的糕点放在了小桌上道:“祖母饿了吧!这回去还有段路要走,祖母就先用一点吧!”
  老夫人本就已经饿了,嘴上虽仍在继续抱怨着,却还是伸手接过了尤雨然递过来的糕点。
  就这样,祖孙三人就着茶水,吃了些糕点聊以充饥。而填饱了肚子,老夫人便有些疲劳了。而就在老夫人坐在车中只觉昏昏欲睡之时,突然车夫“吁~”的一声急吼,马车顿时便停了下来。老夫人“嘭”的一声,脑袋一歪正巧磕在了车沿上。
  “哎呦~,怎么回事!架个车都架不稳,要你有什么用!”老夫人正想开口训斥车夫,尤以安就抢先一步摸着自己撞疼的头,冲着外面大吼道。
  可外面却是毫无动静,没有人回答她们的话。三人不由得有些狐疑,对视了一眼后,由着小丫鬟轻轻拉开了窗帘。
  然而只是往外看了一眼,小丫鬟就被吓得连忙放下了帘子,满脸惧色,惊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都看见什么了?倒快是说啊!”尤以安见小丫鬟的这般样子,忙没好气地大叫道。
  然而小丫鬟只是对着她指了指外面,嘴中“咿咿呀呀”,却始终吐不出一个像样的字眼来。
  正当这时,外面响起了一个粗狂的男声,只听得他大叫道:“马车里的人都给我听着!快些把值钱的东西都给老子交出来,老子就饶你们不死!不然的话……”只听得那汉子嘿嘿怪笑,“可就别怪我们管杀不管埋了!”
  听得竟遇上贼了,老夫人在心中暗叫“不妙”,不过终归她还是这儿主事的人,身边还带着两个孙女儿,至少在表面上不能显得太过慌乱。只见她有些手足无措地稍稍整理了一下仪容,随后命令下人掀开了帘子。
  只见在马车外面,一群黑衣人正围在马车旁边,带头骑马的几人更是将马车的去路整个都挡住了,而那可怜的车夫正被两个人架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各位英雄好汉,有话好好说!”老夫人由着身边的老妈妈扶着下了马车,面色中带着些许讨好地看向那群蟊贼道。
  尤以安见老夫人下了马车,本想上前去拉住她的,可是见了外面那群凶神恶煞的黑衣人,最终她还是把手收了回来,更是缩着头,把自己身子影在了舒暖的身后。
  尤雨然见状,冷冷瞥了一眼尤以安,复又回头看向了老夫人。只见她嘴角轻轻勾了勾,露出了一副冷笑的样子。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她的表情变化全都落入了正在一旁坐着的舒暖眼里。
  “老太婆,快把你们身上带的钱财全都拿出来!再把车上那几个小妞留下,老子刚好缺几个压寨夫人哈哈!你要是肯好好合作,我们就让你平安过去。”为首的那个大汉,扯着嗓子大叫道。
  老夫人倒也不甚害怕,从怀中掏出十两银子递过去,直接道:“壮士、好汉!您看我这两个孙女都还是小孩子,能不能劳烦高抬贵手,这些银两就当是我们孝敬各位的酒钱,还请诸位行个方便让我们祖孙过去一下?”
  为首的男子结果银子放在手中颠了一颠,一双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老夫人,转眼却大怒道:“死老太婆,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几个钱,你打发叫花子呢!”
  说着便要上手,老夫人见行不通,忙跺了跺脚,大声喝道:“谁敢动手?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哟呵?你还能是谁?太后娘娘?”众人见尤老夫人的模样,对视了一眼后纷纷大笑,领头的汉子更是调侃嘲笑道。
  老夫人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她本来想着用几个钱把人随便打发了,息事宁人。可这些人拿了十两银子竟然还嫌少?想到她年轻那会儿儿媳妇没进门,自己还在当家管账的时候,十两银子那可是多大一笔钱啊!此时却被这些人看不上眼,更被这群山野毛贼嘲笑戏弄,顿时火往上撞,怒目圆瞪,便准备用身份压人。
  “我们老夫人可是义州巡抚大人的母亲!如今也是有诰命在身,你们识相的,就赶紧给我滚开,免得到时候朝廷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老夫人身边的心腹妈妈,跟了她几十年了,一接触到老夫人的目光,她便知道这时候,老夫人需要她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此时见到老夫人脸色大变,她便立即往老夫人身前一站,对着众人便训斥道。
  带头的黑衣男子心中冷哼,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了,直直看向二人道:“哼,臭娘们,我还以为多大的身份呢!既然舍不得钱财,就拿你们的性命来抵吧!兄弟们给我上。”
  老夫人本以为这些人得知自己的身份后,会立即丢下武器,磕头求饶。然而谁知道这些人压根就不怕她,连反应的时间都不给她,顿时便涌过来一群大汉将其团团围住。拳头夹带着棍棒,一下接着一下地砸在了老夫人身上。
  躲在一旁的尤雨然见他们打得也差不多累了,便忙跳下马车挤进人群,尽量把自己往人群中凑,结结实实为老夫人挡下了最后的那几拳。
  “停!”为首的男子,见差不多了,架马上前去出声止住了众人。
  听到声音,所有人都散了开来露出了躺在地上的三人。为首的男子纵身下马,看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老夫人,伸出手指放在她鼻翼下,似乎是查看她是不是还活着。
  感受到老夫人那微弱的气息后,这才嫌弃的甩了甩手,带着手下便离开了。
  黑衣人离开后,那个老妈妈这才强撑着身子坐起来。她因为一直在老夫人身边护着,身上也受了好些伤,一身衣服也都被撕得破破烂烂。
  “都还愣着干嘛?快来把老夫人台上马车啊!”尤雨然也是蓬头垢面,华丽的衣服已经失去了原样,就连嘴角都挂上了一抹血迹,整个人趴在老夫人身上,但并没有压到老夫人,让人看上去倒是护住了老夫人的半个身子。
  众人这才七手八脚的把几人抬上马车,而且本来马车内的空间就不大,老夫人躺上来之后,更是拥挤了不少。
  而老妈妈倚在马车上,眯着眼睛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尤以安华衣依旧,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居然毫发无损?
  再看看尤雨然的样子和嘴角的血迹,虽然不说话,但在那一瞬间,她心中那杆秤便知道该往哪儿偏了。
  可怜的车夫战战兢兢地赶着尤府的马车,飞快地往回走。很快老夫人便被送回了尤府,大夫也立即被请进了院子,只是许久都没有出来。
  “大夫,我祖母她到底怎么样了?”尤以安坐在外间,一看道大夫出来,就急忙走上前去问道。
  傍晚的事在尤府传开来后,府中那些丫鬟看尤以安的眼神就已经有些不对了,尤以安深知自己名声怕是要坏了,所以这会儿连忙起来想要表现一翻。
  “哎!只怕是不好啊!”太夫拿着药箱眉头皱起,摇了摇头后接着道:“老夫人年纪本就大了,这些人下手又太狠,肋骨都被打断了几根,连腿也断了一条,五脏六腑皆有损伤。虽然如今老夫已经把腿骨正好了,可肋骨却无能为力了,其它的话就只能靠药慢慢养了。”
  “呜呜呜~我可怜的娘啊!这好好的上个香,平白无故怎么就遭了这么大的难了,呜呜呜~。”鲍氏闻言,瘫坐在地放声大哭起来。
  那一颗颗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滴,哭得肝肠寸断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于心不忍。


第六十九章 :水涨船高尤弘听了大夫的话,又看了看哭得伤心欲绝的妻子。俯身扶起鲍氏,轻声安慰道:“你也不要太难过了!大夫不是让好好养着吗?相信娘她老人家,会慢慢好起来的。”
  “可是这一大家子人,都还指望着母亲呢!我虽主持中馈,可这么多年大事小事都是问过母亲意思的,这以后……”鲍氏说道这欲言又止,抬头看向尤弘,一双眼睛泪眼朦胧。
  她这副模样看得尤弘很是不忍,到底是结发妻子虽然有的时候烦人了些,可到底还是给他生了一儿一女。
  尤弘轻轻叹了口气安慰道:“你也别太难过了,母亲如今这个样子,以后这家里上上下下,还得要你来打理呢!”
  鲍氏听完尤弘的话,心中乐开了花,尤弘这就是放权给她的意思了。面上却不显半分,拿出绣帕在眼角擦了擦,莲步轻移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鲍氏哭闹的这会儿功夫,大夫已经在桌上开好了药方,递给了一旁的小丫鬟。起身对着尤弘一礼,便要准备告辞,余光刚好瞄到坐在椅子上的尤雨然。
  作为大夫本性,看到尤雨然嘴角的血迹,下意识便往前一步问道:“小姐可否过来让老夫看看。”
  尤雨然见状,立刻由着蜜儿扶着上前,对着大夫微微一礼,指着坐在角落里的老妈妈道:“我不碍事,大夫可否先给妈妈看看?”
  老妈妈不料尤雨然会指向她,在这个三六九等分明的时代,本只想着等众人离开后,自己再去找个郎中看看的;可没想到尤雨然会惦记着她,顿时看向尤雨然的目光也跟着变了。
  大夫接着又给二人看了看伤势,给二人又开了些药,这才收下诊金离开了尤府。伺候完老夫人喝了药以后,众人也都跟着离开了。
  尤雨然回到院子,换洗干净后坐在梳妆台前,蜜儿从外面拿着药膏走了进来,轻轻上在了尤雨然的嘴角。
  “照奴婢说啊!小姐何必要去平白挨了那么几拳,你看这嘴角伤的。”蜜儿看着尤雨然嘴角被撕裂的伤口,有些心疼不免有些抱怨的意味。
  尤雨然对着铜镜看了看嘴角的伤痕,伸手摸了摸,这才回头看着蜜儿,扯出了一抹邪魅的笑意,可是因着嘴角的伤痕,看上去让人觉得有些怪异。
  “放心,我这两拳不会白挨的!”尤雨然说着,对着蜜儿挥了挥手,示意她附耳过来。听完尤雨然的话,蜜儿先是一惊,很快便恢复了常色,了然的点了点头。
  第二日,尤府接到了大将军送来的请帖,鲍氏本来在老夫人院子里伺候着,得知此事心中极其高兴,就连看尤以安她们都顺眼了很多。
  “大伯母,这个大将军府很厉害吗?”尤以安从小关在闺中,又不在京都长大,学的竟是些宅子里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哪里知道,逸蜀如今的现状和局势。
  鲍氏鄙夷的看了尤以安一眼,解释道:“大将军德高望重,与先帝一同长大,如今又掌管着半个逸蜀的兵力,自然身份也是非同一般。”
  尤研玉一听,笑着急忙问道:“母亲快看看,将军府下贴子是有什么事。”鲍氏这才回神,急急忙忙打开请帖。
  尤以安见母女二人的样子,瘪了瘪嘴,一脸的嫌弃。心道:“到底是小家小户,上不得台面,大将军府再威风,不也只是为人臣子的,到时候自己若是当了皇后,还不是要在自己面前俯首称臣。”
  尤雨然扫过眼前几人,那抹微笑一直挂在脸上,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可那一闪而过的嘲讽,还是没有逃脱一直盯着她的舒暖。
  鲍氏看完内容,对着众人道:“将军府找回了丢失多年的女儿,打算两日后在家中设宴,宴请各世家好友、同僚前往庆祝。”
  “母亲,那我可不可以去?”尤研玉立即欢快的跳起来,心中盘算着这将军府宴席,那可不是一般的热闹,照自己家的情况,以后想要参加这样的宴席,怕是没什么机会了。
  所以她想着,若是自己去了,能攀上几个身份高的世家公子小姐的话,那么以后自己大了,才会有更多的选择。
  “当然可以。”鲍氏看着女儿,立即回道。心想:请帖上又没有表面只准带几个人,自然是能去的都去才好,多认识几个高位的夫人,说不定还能帮尤弘的仕途进上一步。
  要说这母女连心呢!这鲍氏和尤研玉的想法,果然是不谋而合。
  “你们在说什么?”老夫人本来睡得正香,听得一阵“唧唧喳喳”的声音,觉得很是呱噪,只得睁开眼询问道。
  老夫人自从昨天遇到“灾祸”之后,整个人都变了,似乎是受到了打击似的,知道了自己腿断了也没有反应。尤弘见她心情低落,也不敢把所有实情都告诉她,只是让她静静养着。
  “母亲醒了?”鲍氏听到老夫人的声音,起身走到床榻前,接着道:“今日将军府送来请帖,说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女儿。”
  老夫人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道:“到时候,你带着她们几人去吧!也让她们都长长见识。”
  “媳妇也是正这个意思。”鲍氏面上恭敬,语气却是不在如先前一般了,说话也有了几分底气。
  对于鲍氏的不恭敬,尤老夫人也不在意,微微点了点头,叫她们离开自己则继续睡觉。
  很快便到了两日后,将军府外尤府的马车缓缓停了下来,鲍氏带着尤研玉、尤以安、尤雨然下了马车。鲍氏本来要让尤肃君也来的,可是尤肃君却担心搬走多日的尤研夕,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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