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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后之卿本毒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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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就要走到刘归凡的面前,身边的毕斋猛地将她给拉住了,眼神一直示意楚元思看向刘归凡的手镯,口中大喊,“打不得,王爷您打不得!”
气的楚元思猛地一甩袖子,“好好好,你说我不给你辩解的机会,那你说:你给我说清楚你是怎么锯断容儿马车的车轴,是怎么在官道上摆放石块,是怎么想置她于死地!”
好一句辩解啊,这哪里是让她解释,明明就是想让她认罪。
看看,这就是她的亲外公,害她性命的是她亲舅母,冷嘲热讽的是她亲表姐,这就是无数人期待的,好亲戚呢!
说,她还能说什么?
“王爷,您不是想知道真相吗?那我说给您听,只怕您不敢相信!”
☆、第35章:有祖奶奶替你撑腰
刘归凡跪在地上,一双眸子当中的寒意令人不敢看她,连年过古稀的恭亲王都有有些被她这个样子给吓住了。
只是,在楚元思的心中,在这个王府里面,他的权威是不可以被动摇的,刘归凡一次次的否认,一次次的质疑无疑是在他的心中种下了一颗又一颗不信任的种子,现在又怎么会愿意听她的辩解。
“哼,你还想狡辩!”楚元思猛地一拍桌子,本想就地将刘归凡给杖责,但是想到四皇子妃交给她的镯子还是忍住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门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拐杖击地的声音,“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祖奶奶见着刘归凡竟然被人压着跪在地上,心疼的紧,连忙亲自上前去准备将两边的仆人给拉开,下人夹在中间不好做,好几双眼睛都看向楚元思等着他发话,压着刘归凡的动作丝毫没有半点松懈。
“好啊,你们!”祖奶奶年纪大了,平常走路都要人搀扶着,现在愣是将手中看起来就重量不轻的拐杖给拎起来,一下下的打在了那些下人的身上,“你们一个个的看着我老婆子年纪大了,都不把我老婆子说的话放在心上了是吧?好好好,既然恭亲王府容不下我,那我走,走行不行!”
说着,将刘归凡从地上给拉起来,拖着就往外走,“好孩子,他们不相信你,祖奶奶相信你,这个王府是越来越没有人情味了,咱们待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祖奶奶就不信了,这京城,还没有我们容身之处!”
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别说现在恭亲王府的荣耀还要靠着祖奶奶身上的封赏来撑着,就算是不需要,她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家,就这样从王府里被人给赶出去了,这叫百姓们会怎么想恭亲王,又会怎么议论呢?
楚元思本就不敢处置的重了,正好接着这个机会下了台阶,赶忙亲自追了出去,笑道:“娘,您这是怎么了,儿子不过就是说了她几句,到底是没有证据的事情。您说这事儿该怎么办,就就怎么办,这样总可以了吧?”
祖奶奶死死的攥着刘归凡的手,刘归凡明显感受到老人家手心的坚定,她看着祖奶奶的侧脸,心中无比的温暖。
原来,有有一个真心疼爱自己的亲人是这种感觉,她有多久没有感受到了呢?
不想让祖奶奶为难,刘归凡本想就此让步,奈何一直找不到机会说话,这时候,就听到祖奶奶用不容置疑的声音说道:“既然是这样,我那佛堂里还有几本经书需要让人誊抄,就让归凡来吧。”
陷害楚容落水,竟然就只需要去抄写惊出恕罪?这处罚未免也太小儿科了。
跟在后头出来的孟洁面上瞬间就有些挂不住,京城中的谣言眼看着就要传出来,要是这个时候不能让刘归凡吃个大亏,等到王爷知晓细节,只怕她就很难再将这件事情给颠倒黑白。
孟夫人不敢直接顶撞,小心翼翼的侧身站在楚元思的身后,以王爷为挡箭牌,说道:“只是抄基本经书,祖母,您这是未免也太偏心了……”
“我偏心?我要是真的偏心,她连着经书都不用抄!”祖奶奶毫不客气,直指事情的关键,“你别以为我老了,就能随便糊弄,你心里想什么我可清楚的很!我虽然将管家之责交给了你,但若是你管不好这偌大的王府,好不如趁早将这库房的钥匙还回来,也好有能者居之。”
孟洁顿时愣住,她没想到祖奶奶竟然真的生了要收回库房钥匙的心思,低头看了看利用职务格外优待自己的穿着,吓得紧了紧衣裳,不甘心的俯首道:“是,孙媳妇明白。”
祖奶奶这才挽着刘归凡的手往梧桐院而去。
恭亲王楚元思心中愤愤不平,还不等孟洁出言挑拨,就猛地一甩袖子,呵道:“这贱丫头还真是厉害,竟然将娘给请出来撑腰,胆子不小!”
孟洁本就想让刘归凡吃苦头,见着楚元思竟然和自己站在了统一战线,心中更是开心的不得了,笑道:“王爷,祖母已经很久没有管过府中的事情,想不到竟然被她蒙蔽了双眼,您可要小心了,免得祖母老了,被那贱丫头骗了,做出一些对不起恭亲王府的事情来,到时候可就追悔莫及。”
恭亲王府,是楚元思最重要的东西,他不会允许任何人将王府的名声败坏!
他双手逐渐捏紧,一双眸子竟然冒出了弑杀的神情,他本就不喜欢这个外孙女,现在更是觉得她可恶。
四皇子妃组织的赏花会散了之后,众位贵女带着丫鬟们回到京城,楚容勾引四皇子的事情这才渐渐地在京城传开,加上刘归凡命阮霜买通了几个乞丐添油加醋的传播,更是这件事情在京城产生了不可控制的局势。
“怎么会这样?”孟洁猛地一拍桌子,“我不是交代下去了,一定不能将此事泄露半句吗,京城里怎么突然将传出这么多的流言蜚语!”
婢女们吓得跪在地上,惊恐的给孟洁磕头,只有一位她甚是喜欢的婢女支月面不改色的替她端上了茶水,猜测道:“贵女们就是这几日回京的,能有些话传出来也是正常,只是像如今这般,若是无人在背后操控,只怕是不可能。”
孟夫人眼眸一转,端起茶杯在面前停顿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还在佛堂里抄经的那位?”
支月笑着为孟夫人按肩,“除了她,还会有谁。”
“刘归凡!”还没有来的及被送到嘴中的茶水被孟洁给猛地摔在了一旁,溅了一地,“上次你有祖奶奶撑腰,我不曾为难你,却不想好心当了驴肝肺,你竟敢主动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正说着,外头有人来报,说是王爷怒气冲冲的回府,正往他们的院子而来,地上的残局刚刚收拾干净,就见楚元思猛地一掀帘子,怒道:“孟洁,你养的好女儿!”
她吓得赶紧给楚元思请安,面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手背在身后让房里的婢女撤去了大半,疑惑的问道:“媳妇惶恐,不知王爷所说何事。容儿现在正在书院,可是又做出什么惹夫子生气的事来了?”
楚元思在房中的主位坐下,端起茶杯想要喝一口,却发现茶壶里头空空如也,猛地一摔茶杯,“她何止是惹夫子生气,本王都要被她给气死了!”
孟夫人眼尖赶忙走上前去倒茶,这才接着问道:“王爷您也被气到,莫不是上次撕夫子书的事情,您知道了?”
她故意将楚容最近犯得错给列举出来,努力装作自己就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待会儿才好站定立场,呵斥流言都是空**来风,并且企图说服楚元思前去处置刘归凡。
“撕书?你可知京城中都在说她什么……”楚元思冷哼一声,“她那天大的胆子,做出撕书的事情来有什么可稀奇了?只怕是她觉得咱们恭亲王府不行了,想着要荣华富贵,不知廉耻的就巴上了四皇子,可真是给本王长脸!”
“污蔑,纯属污蔑!”孟洁反应强烈,毫不犹豫的就下了结论,“容儿不过就是上次赏花会的时候见过四皇子,当时出了那样的事情,被我们急急的唤回来怎么可能做出有辱门楣的事情,只怕是……”
说完,感叹道:“我就知道,当时马车落水的事情不能就那样算了,现在倒好,容儿的名声就这样被毁,那个野丫头还逍遥法外,在佛堂里抄什么佛经,哈哈……我不管,我要去找她,这件事情不弄个明白,我不会放过她!”
此时的刘归凡正在祖奶奶的宝朴斋里头吃着点心,每日里一点点的抄经任务,对她来说甚是轻松,剩下的时间就同祖奶奶说说话,聊一聊在洪都的事情。
祖奶奶眼中的泪水眼看着就要落下来,话中全是哽咽,“当初我和你祖爷爷是怎么都不同意将你娘赶出门,她就是太倔,被人激了几句,就怀着你在这京城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当时命人找了大半年,一点踪迹都没有,这一次若不是凑巧得到消息,还不知道合适才能将你找回来……”
说着,一双苍老的手抚上了刘归凡的侧脸,手指一直都在颤抖,“这些年,苦了你……”
刘归凡笑了,“我过的很好,劳祖奶奶费心了。”
祖奶奶叹气,“你在洪都的事情我都听说了,那个什么洪都知县,就是你叔父叔母,都放火烧了你的府邸,有这样的亲戚,怎么可能过的好?你就是太心善,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往后受了什么苦,都要告诉祖奶奶,祖奶奶替你撑腰。”
刘归凡笑着点头。
正说着,守门的小厮猛地冲进来,一双眼睛停在刘归凡的身上,慌张的说道:“祖奶奶可不好了,王爷带着一大帮子人往着过来,说是二小姐有辱王府门楣,要来拿人呢!”
☆、第36章:反击
身边的仆人焦急的很,刘归凡却在宝朴斋里和祖奶奶淡定的喝着茶,直到楚元思带着人冲了进来。
不知道是不是心中害怕,这一次楚元思的身边的带了许多的下人,像是来壮胆的,而整个宝朴斋内,除了一个守门的小厮,就只剩下祖奶奶一个贴身丫鬟,以及刘归凡身边的两个下人。
双方一边恶狠狠的站着,一边淡定的坐着,对比异常的强烈。
孟洁跟在楚元思的身后,她想不明白,这都剑拔弩张了,为什么刘归凡还可以笑着喝茶,真以为有了祖奶奶这棵大树,就能够高枕无忧了吗?
到底是晚辈,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楚元思站在最前面,恭恭敬敬的朝着祖奶奶行礼,道:“儿子见过母亲。”
祖奶奶命贴身婢女谈巧端来了凳子,笑着说道:“原来是王爷来了,快坐,陪我这个老太婆喝口茶、聊聊天。”
楚元思还不敢和祖奶奶闹僵,笑着坐下,品了茶之后,还淡定的点评了几句,几人之间的氛围异常的好,而一旁的孟洁就有些站不住了,她害怕今天的事情又像上次一样,雷声大雨点小的不了了之。
心急的凑到楚元思的身边,小声的提醒:“王爷……”
祖奶奶的眼角一撇,眸子里却是精光,“原来是孙媳妇,我这老太婆是年纪大了耳背吗?怎么没听见你请安……”
孟洁笑着凑上去,格外的亲昵,“孙媳妇这就给奶奶请安,奶奶您身体好着呢,可别听别人乱说,哪有什么耳背。”
“是吗?”祖奶奶笑了,“你可有些日子没来,怎么,嫌弃我这青灯古佛,不想与我常伴余生了?”
——祖奶奶手上一点权利都没有,我们还怕她干什么,让她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就行了!
这是楚容在分院子时私下里抱怨的话,莫不是奶奶听到了什么风声?孟洁一双眼睛看向刘归凡,却又觉得不对劲,那天祖奶奶不是拉着这贱丫头一起离开的,她们根本不可能会听到啊……
孟洁想要坐下,可是祖奶奶没有开口,根本没有人敢进屋子里搬来凳子请她坐下。在场的,连比她辈分低的刘归凡有安然的坐着,只有她和一众下人站在一旁,场面顿时有些尴尬。
到底是见过大场面,孟夫人一看祖奶奶端起茶杯,趁机挽住了她的手,然后半蹲着靠在祖奶奶的臂弯,几乎是整个人的身子都压在了祖奶奶的身上,“奶奶,您这是什么话,您这可是府上少有的福气之地呢,只要您点头,往后孙媳日日都来陪您,怎么样?”
祖奶奶年纪大了,哪里抗的住她这体重,整个人都往一边偏了,刘归凡赶忙上前将祖奶奶给搀住,语气就有些不友好,“祖奶奶被舅母您这么一靠,要是摔着了,您担待的起吗?”
孟洁挽着祖奶奶的手转了个方向,瞬间就变成搀扶,整个人给站了起来,音调抬高了许多,“你这是什么意思,一个小辈也教训你我来了?”
眼见着就要吵起来,祖奶奶的右手敲了敲额头,叹了口气,看起来像是在训诫两人,实际上就是针对孟洁,说道:“我这可是佛堂,这么大声说话,就不怕惊扰了佛祖!”
紧接着摆摆手,在孟洁辩解之前,命婢女谈巧搬来了凳子,道:“快坐下,当家主母和一群下人站在一起,也不怕失了身份。”
孟洁有苦说不出,刘归凡却在心中鼓起了掌,别看祖奶奶平常说话轻声细语的,真动了怒,还就有不懂声色,杀敌三千的本领。
楚元思和孟洁是来抓刘归凡,祖奶奶这明摆着就是要保刘归凡,令他们犯了难。只是楚容的事情在京城中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若是没人出来认罪,楚容就要盯着勾引四皇子的名声在这京城,恐怕是难以立足。
最后是楚元思先沉不住气,将茶杯往桌子上这么一放,“娘,你整天带在佛堂里,可是不知道外头是怎么说容儿的,要是还不将……”
祖奶奶毫不客气打断了他的话,眼角一撇,寒意扫过众人,声音也不带一丝温度,“我不管外头是怎么说她的,只是这事儿是她自己闹出来的,断没有让别人去给她顶罪的道理。”
“这怎么是容儿自己闹出来的?”孟洁急了,没有听出祖奶奶话中的意思,“分明就是有人将马车的车轴给锯断才有了这事儿,还有那四皇子,当时若不是这贱、归凡的丫鬟去请四皇子救人,哪里能闹出这么多的事情。”
“合着,这都是我的错了?”刘归凡答道:“舅母可别忘了,四皇子妃可说的清清楚楚,当时身边没带会水的丫鬟,我要是不让人去请四皇子,表姐出了什么意外,您是不是又要怪我见死不救?”
说完,一甩袖子,有种无可奈何的姿态,“好,那麻烦舅母给个准话,往后要是还遇到这样的事情,我是救还是不救?”
孟洁身为母亲,在女儿楚容这件事情上太过于着急,以至于失了分寸,说话便有些不过脑子,“救也不是你这样救的,京城中谁人不知那四皇子是游戏花丛……”
啪——
祖奶奶将茶盖摔在茶杯上头,呵斥道:“四皇子如何是你能议论的?”
“我……”孟洁恍然发现说错了话,赶忙道歉,“孙媳错了,往后再也不敢了。”
“往后?”祖奶奶靠在椅子上,手摸上了放在一边的拐杖,长吸一口气,道:“我听说你们是来我这抓有辱门楣之人,我看这人不就在眼前,抓了去,免得往后害了整个恭亲王府。”
她手下一用力,拐杖打向孟洁的膝盖后面,孟夫人猛地跪在了地上,膝盖给磕的生疼,眼泪瞬间就溢满了眼眶。
孟夫人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来抓刘归凡耀武扬威的,怎么就变成祖奶奶口中有辱门楣之人。但是也不敢多言,只能一个劲地道歉,“我、孙媳错了,孙媳往后再也不敢私自议论皇家,多谢奶奶教导……”
也不知道孟洁说了多久,祖奶奶终于开了金口,“起来吧。”
丫鬟谈巧赶忙上前将孟夫人给搀扶起来,就听到祖奶奶有些感叹的说道:“你啊,就是太胆小,道歉就道歉,好端端的怎么就给我跪下了,你这话听到的都是自家人,没人拿这做文章,你怕什么?”
胆小二字说的格外的重音,想忽略都难。
孟洁心中顿时就有些虚了,听祖奶奶这意思只怕是什么事情都知道,车轴被人锯断的事情不能再查了,要是再查下去,很可能会引火上身。
奈何,她想退,还有人不想退。
楚元思可不知道锯断车轴原本是孟洁母女打算害刘归凡,只当是楚容被陷害,他身为爷爷,自然是要为自己的孙女讨回公道,即便是祖奶奶态度明朗,也不依不饶,“娘,事情的真相我们谁都不清楚,现在容儿名声有损,既然府中有线索,自然要追查到底,还她一个清白,免得她被有心人陷害。”
祖奶奶撑起拐杖站起来,刘归凡赶忙陪到身边,这是长辈说话,她不敢开口,默默地等着祖奶奶帮自己撑腰。
祖奶奶也不知吃素的,微微颔首,道:“是要查,这有心人是谁还说不定呢,咱们一直躲着,还容易让人误会咱们心中有鬼,行的正,坐得端,怕什么!”
楚元思见祖奶奶松了口,就想让人把刘归凡给绑了,岂知祖奶奶拉着她的手不放,发出质问,“你们这是干什么,既然要调查,那就让楚容从学堂里回来,我这个老太婆倒要看看,她有多少花言巧语能够狡辩。”
说完摆足了气势,撑着拐杖往蝠厅而去。
楚元思不知真相,心中不惧,可是一旁的孟洁却暗道不好,将贴身丫鬟支月叫道一旁交代了一番,趁着书院放学之前好生布置,想将事情的真相掩盖,给刘归凡盖上一个谋害表姐的名号。
孟夫人看着刘归凡的背影,冷哼一声:你请出了祖奶奶又如何,我就不信,在事实面前,祖奶奶还能颠倒黑白偏袒你。
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自己的女儿竟然提早回来。远远地就看到楚容哭着跑到自己的身边,将自己抱得紧紧的,眼泪瞬间就浸湿了衣裳,“娘,我要不要去上学了,我以后再也不要去上学了……”
楚容的学识不行,为了进宽中书院,可没少托关系才面前走了后门,如今楚容竟然闹着要不去书院上学,楚元思毫不犹豫的就吼道:“不去学堂你能去哪?!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京城中有几个贵女还跟你一样,没大没小!”
楚容抿着嘴巴,甚是委屈,在孟洁眼神的示意下,先是给祖奶奶请安,然后又给楚元思请安,最后才“嘤嘤”的哭了起来,“娘,学堂里那些人太过分了,她们都孤立我,说我勾引四皇子、说我下作,连那个跟屁虫祁盼巧今天都没有跟我说一句话……”
还没说完,楚容就看到了站在祖奶奶身边的刘归凡,恶狠狠的盯着她吼道:“是你,肯定是你她们才会这么对我!”
☆、第37章:害她名节
眼看着楚元思都要动怒,孟夫人赶忙调和,将要调查车轴断裂的事情拿出来转移视线,双手扯着楚容的袖子把她挡在自己的身后,笑着说道:“站了这么久,大家也累了吧,正好要调查车抽被锯断之事,容儿,你也跟着我们一起去蝠厅。”
丫鬟支月已经在蝠厅内等着,见着众人都在各自的位置上坐下,这才命人将刚泡好的茶水端上去,孟夫人在茶水中做了手脚,为了不引起怀疑,直接将当日赶车的车夫命人给带上来。
楚容得意的很,毫不客气的在众人等待的时候指证刘归凡,怒道:“爷爷,这贱丫头可厉害着,要不是那天我掀开了坐垫,只怕是现在都还不知道,我坐的那辆断了车轴的马车竟然是她的!”
刘归凡的眉眼一挑,主动提马车被换的事情,楚容的脑袋里装的都是浆糊吗?
孟洁的面色瞬间也变了,想要制止已经来不及,正准备开口讲话给找补回来,就听到刘归凡开了口,询问道:“换了马车?表姐,你这般是要指证我什么,指证我贪图富贵想要你马车上价值不菲的事物吗?”
她的左手一直都摸着四皇子妃送的镯子,无疑是在提醒恭亲王别想做出什么偏心的事情,然后再朝着孟洁一行礼,道:“对了,说到这个事儿,前阵子我跟舅母提过的,想要用自己的银两换一辆好些的马车,当时舅母说要想想,不知道您现在想清楚没有,行吗?”
这话就是在打楚容的脸,我自己有钱,想要换辆马车还不是易如反掌,有必要换了你的马车给自己坐吗?
若是这个原因都没有了,那楚容指证的刘归凡换了两人的马车,又有什么意义。
祖奶奶适时的开了口,疑惑的问道:“孟洁,我许久不当家,没想到王府里竟然加了这么多的规矩,晚辈们用自己的体己钱换量马车,还要经过你的同意了?”
孟夫人的面上有些挂不住,赶忙起身行礼,回答道:“这……回禀奶奶,归凡与孙媳说这事儿的时候才刚刚入京,孙媳想着在府中找人带她去办了,免得初来乍到的,被人给骗了,岂知……”
说完,猛地对身边的丫鬟呵斥道:“支月,你是怎么办事的,我都交代下去半个月了,还没人领着二小姐去置办吗?”
支月是孟夫人身边最贴心的丫鬟,此时肯定是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到自己的身上,跪在地上请罪,战战兢兢的答话,还不忘给刘归凡泼脏水,“奴婢该死,二小姐身边的茂学和阮霜姑娘都是新手,许多事情都料理的不甚完美,夫人曾经交代,要格外上心梧桐院的事情,奴婢光顾着教导他们,便忘了……”
你看,这丫头多会说话啊。
表面上是在认错,实际上还不是将过错都推到了刘归凡的身上,话里话外的意思清楚的很:还不是你们院子里的破事太多,不然我怎么可能不记得。
顺带,还将孟夫人给拉出来表扬了一番,大意就是处处都以梧桐院的事情为先,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没有办好,与孟夫人无关。
这一家子,全部都是人精。
楚元思听着这话顿时就觉得有些头疼,摆摆手,道:“好了好了,不是在说车轴的事情,好端端的,怎么又闹到这上面来了。”
眼神凌厉的扫了一眼刘归凡,警告她不要乱来。
刘归凡由衷的佩服,好一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外头下人引着车夫进来,看起来倒是个老实模样,还没站稳就跪下给众人行礼,“小的见过恭亲王和各位夫人小姐。”
楚元思转头去看祖奶奶,见着祖奶奶并没有开口的意思,这才问道:“府上马车车轴断裂是怎么回事,你如实讲来。”
车夫面上有些紧张,眼神不自觉的看向孟夫人,见着站在孟洁身后的支月对着她使了眼色,这才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小的有罪,小的不该受到美色的诱惑,一时迷了心智,做出这等事情来,求王爷饶命——”
美色诱惑,迷了心智。
刘归凡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回想到刚才进门时喝的茶,顿时觉得不对劲,手猛地摸上了自己守宫砂的位置,下意识的想要撩开袖子看看。
这个举动被孟洁给捕捉到了,她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时机,一双眸子凌厉的在他的身上扫过,问道:“归凡,你一直摸着自己的守宫砂做什么,该不会是心虚了吧?”
孟洁眼中的得意,加重了刘归凡心中的不安,千防万防,竟然在这个时候,落入了孟洁的圈套。
跪在地上的车夫得到了丫鬟支月的示意,从怀中拿出一块帕子,然后跪着移到了刘归凡的身边,伸手想保住她的脚,被茂学眼疾手快的给挡住了,“你个车夫,想干什么?!”
车夫哆哆嗦嗦的将手帕举过头顶,面上都是泪水,哽咽的说道:“二小姐,是二小姐,她勾引小的,让小的将大小姐的车轴锯断,好陷害大小姐……”
就是这个时候,药效要发作了。
孟洁猛地冲到了刘归凡的身边,将她给拉起来,眼神中都是作为一个母亲的后怕,“你、你竟然……你扪心自问一下,自打你进府,我什么时候亏待了你,派给你的哪一项不是最好的。你竟然要害我的女儿,你说、你居心何在!”
楚元思的重点却不在这里,他听到车夫说刘归凡竟然用美色勾引,心下一惊,慌张的将刘归凡从孟洁的手中给拉走。毫不犹豫的掀开刘归凡的袖子,看着眼前光洁的手臂,尖叫道:“你的守宫砂呢?!”
刘归凡的眼中也是震惊,果然是这样,孟洁,你够狠!
她的眼神看向一旁的孟夫人,惊觉要将那个茶杯给拿出来,一回头,就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茶杯已经被收走。
没有了茶水,她根本没有办法指证孟洁陷害自己。
“噗通”一声,刘归凡跪在地上,辩解显得是那样的苍白,“我没有,我是被人陷害的!”
楚元思毫不客气的将她踹倒在地,“陷害你什么?陷害你勾引男人吗?!”
“孽障!”他的怒气根本就没有发出来,想要再上前去补两脚,被身边的毕斋给拉住,顺了许久的气之后,这才稍微变的平静,“说,你是怎么陷害你表姐的,全部都从实招来!”
“我没有!”
刘归凡义正言辞的拒绝,她在拖时间,她知道这种能让守宫砂消失的药效最多能持续两刻钟,只要能熬过这两刻钟,她就能沉冤昭雪。
祖奶奶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都没有开口,眼神瞥过大厅里的所有人,实际上已经清楚是怎么回事,她也在等,等能够让孟洁无法反击的时刻。
若不是府中无人,祖奶奶还真不愿意将管家的权利交给孟洁,这个心怀叵测的女人!
“人证物证具在,你竟然还敢狡辩!”楚元思呵道:“来人啊,把这个不肖子孙给我……”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外头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名小厮,“王爷,九皇子正往这边来了——”
远远地就看到有人进了花园,正往蝠厅而来。
楚元思有些疑惑,这个九皇子素来爱玩,又不参与党争,可以说是与恭亲王府向来没有什么交集,怎么今题突然就来,还不让下人通传,直接就闯进来。
整个蝠厅中的人顿时就有些慌乱,其他人想要离开已经是不可能了,只能暂时让刘归凡回到位置上,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试探一下,九皇子前来的目的再说。
刘归凡长舒一口气,这个九皇子来的真是时候,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九皇子见了恭亲王是要行礼的,但是现在的恭亲王府的状况可由不得楚元思摆架子,他只能领着祖奶奶走到了蝠厅外头前去迎接,见着九皇子还一脸的谄媚,根本不敢轻易得罪。
九皇子草草的冲他行礼,“见过恭亲王。”
刘归凡跟在最后面,众人挡住了她的目光,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这九皇子长得什么样子,就被这熟悉的声音给震惊。
这声音不是……
她努力的透过人群看过去,果真见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是楚玄,竟然是楚玄!
在洪都的时候,刘归凡见着知州广大人对他这般的恭敬,当时就猜到他可能是京城来的达官显贵,可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是当朝的九皇子。
他是九皇子,应该是从小锦衣玉食,当初又怎么会沦落街头,变成了小乞丐呢?
没有时间让刘归凡去想这些问题,她跟着众人冲楚玄行礼,“见过九皇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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