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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的农家娇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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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可是整夜想着你无眠。”

    “唔……”乔初宁吃惊地看着宿宜修,却立刻被堵住了嘴唇,再也没有时间提醒宿宜修要早点起来。

    云雨初歇,乔初宁拼命地大口呼吸,再也不敢看躺在她身边的宿宜修,她能说,她今天才知道这家伙的腰力这么好么?是一次,但一次的时间未免太长了……

    宿宜修占有地揽着怀里的细腰,大手下意识地在盈盈一握的腰肢上来回抚摸,乔初宁气顺了点,发觉腰间痒痒的,想要抓开那双做坏的手,无奈,没有半点用处,该摸的还是在占着便宜。

    乔初宁被搞得没了脾气,哼哼道:“好痒,别乱摸。”

    宿宜修:“嗯,我不乱摸,我就摸这里。”

    乔初宁:“……”

    乔初宁严重怀疑,宿宜修是个腰控!不对,这个家伙,就是个腰控!乔初宁想起,昨晚某人似乎对她的要格外宠爱,一直不曾放开过,睡觉时迷迷糊糊间好像也感觉有人一直在摸她的要来着,刚才也是,一直掐着她的腰不放!

    转头盯着宿宜修:“你这么喜欢我的腰?”

    宿宜修一愣,转而笑道:“你哪里我都喜欢。”

    乔初宁慢慢脸红,赶紧转头,将后脑勺对着宿宜修。

    这边两人柔情蜜意,远在黎平县的郑家辉却是气得将一屋子的东西都砸了个干净!

    张县令看着那些珍贵瓷器和字画就这样被郑家辉砸了个稀巴烂,心里肉痛得不行,却只得在心里想想,面上却恭恭敬敬地朝郑家辉俯下身来。

    “郑公子,你何必动这么大的气?那小人自然有人替你收拾了,区区一个乡野村夫,怎么值得你大动肝火?”

    郑家辉气得直喘气,胸膛上下起伏,好一个宿宜修!好一个乔家!从未有人敢如此戏弄他,真当他郑家辉是好糊弄的?!无论如何,郑家辉都咽不下这口气,生平第一次!第一次!竟然还是一个乡下村夫,若是传出去,他郑家辉如何立足?!

    越想越生气,郑家辉看到张县令那张脸,竟然气得直接将手里的茶杯朝张县令的脸丢去!

    张县令正在磕头,抬头间便见一个装着滚烫茶水的茶杯朝他的脸来,吓得呆在原地,竟是被滚烫茶水烫了个正着,疼痛即刻通过皮肤传到心底。

    看到张县令如此狼狈的一幕,郑家辉愤怒了几天的心情竟然好了起来,忍不住哈哈大笑!

    张县令险些要破口大骂,却从那双眯缝的细眼睛看到郑家辉笑得毫无形象,顿时无话可说,心里恨得要死,被烫伤的脸竟然只能露出一个笑来。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她没有错

    郑家辉看着张县令一副惶恐的模样,心里着实畅快了些许,这些下贱的人,在他面前,就该是这样!

    张县令瞧见郑家辉脸上的笑,顾不得脸上刺刺的疼痛,恭敬道:“郑公子,我们可以用一个罪状,来逮捕宿宜修,让他后悔他的口出狂言!”

    郑家辉脸上浮现阴险的笑来:“哈哈哈,我不仅要宿宜修死,我还要夺乔家三小姐!这样才可以平息我心中的之恨!”因为盛怒至极,郑家辉连平日文雅的称呼都顾不上了。

    转头笑着对张县令道:“张县令,三天之内,本公子不希望我出手,这区区小地,都在你手里,本公子想,无论你用什么手段,都要给本公子办妥了。”

    “是,郑公子。”张县令对间接害了他的宿宜修也是恨极了,他不能对郑家辉有怨气,但区区一个村夫,他如何动不得?!

    “哼!退下吧,本公子就等你的消息了,三天后,要是还搞不好,本公子也不敢保证张县令今后还能不能稳妥这县令之位了。”

    低着头的张县令眼里寒光闪过,却道:“下官一定办妥此事。”

    师爷一见张县令脸上的伤,顿时抽了口气,正要问发生了什么,张县令率先摆摆手,师爷忙吩咐了下人取药,跟着张县令到了书房,听闻事情经过后,沉吟许久:“大人,我们不能得罪郑公子。”

    张县令脸上一顿刺痛,帮着张县令上药的下人吓得立刻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张县令烦躁道:“起来,继续上药!”

    “师爷,你可有什么妙计?”

    师爷想了想,道:“大人,南临村并不曾闻宿宜修,宿宜修此人也并没有名气,虽然有人说宿宜修九岁便在外游历,但这些乡野村夫,想来即使在外游历,也碰不上太有来历的人物。”

    “如今大荣虽然盛行游历之风,但即便如此,那些豪门贵族的子弟又怎么会真的像寻常百姓出去游历?他们出行总要带着仆从在外,更何况,就算宿宜修结交了好友,高门大户又有几个会真的愿意为了区区宿宜修而得罪郑家?”

    “虽然我们不清楚此郑公子到底是哪一位公子,但郑家为了脸面,又怎么可能不帮着郑家人?宿宜修太渺小了,在权贵面前,他就是一个蝼蚁,我们何不直接取之?在整个黎平县,下至大人管辖的地方,处处都要你的眼线,区区小事,还不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那乔家恐不会罢休!”

    “哼,乔家又如何?一个凭着行商得来的家族,大荣重商,但商人并没有朝廷官员来得更有权力,现在乔家凭着酿酒发了家,难道他们会因为一个女子而弃家族兴衰而不顾?”

    张县令觉得脸上的刺痛越发明显,心里也越加发狠,道:“聚集那些流民,给他们一点吃的,今夜连夜赶到南临村,捉拿宿宜修与乔初宁,若被人发现了,便以他们犯了罪,务必要将人弄来!是生是死,便有郑公子定夺!”

    师爷低垂眉眼:“是,大人。”

    宿宜修看完急信,一动不动地坐了许久,乔初宁进来时,便看到宿宜修出神的模样,不由得奇怪,走上前摸了摸宿宜修的剑眉,待宿宜修看向她时,轻声问:“怎么了?”

    宿宜修顺势一拉,将乔初宁拉坐在他大腿上,乔初宁吓得惊呼,宿宜修眼疾手快地将乔初宁的唇堵上了,两唇纠缠许久,宿宜修才慢慢放开,看着神情迷离的乔初宁,宿宜修满眼宠溺,他始终不愿她受委屈,既然如此,不如……

    “小宁,若我考取科举为官,你怎么想?”

    乔初宁好不容易回过神,猛然听到了这句话,脑子一转,不禁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是因为我?”

    宿宜修轻吻了吻乔初宁光洁饱满的额头,道:“既为你,也为我。”

    乔初宁一顿,道:“难道那姓郑的还没死心?不对,他这样的人,应该是心胸狭窄,若是回去后查明你的身份,肯定知道你当日诈他,如今他想要报复?”

    宿宜修早已知道乔初宁聪慧,却没想到只凭他两三句便猜得八九不离十,心里更是欢喜,点头道:“我在黎平县有朋友,托他帮忙时刻盯着,那郑家辉的确恼羞成怒了,看来是不出气是不会罢休的。”

    乔初宁手紧紧抓住宿宜修的大手,急问:“我……”

    宿宜修微微叹气,乔初宁虽然当没发生一般高兴,但乔初宁又岂是没心没肺的人?她还是将责任归到自己身上。

    “小宁,看着我,我很高兴自己保护了你,要是我当日不在,我肯定会后悔,我很高兴你现在就在我身边,这件事与你无关,责任并不在你,只是有些人太枉顾律例,无法无天,如何能将责任推到自己身上?你一直很聪慧,我不希望你转不过弯来。”

    乔初宁几时示弱过?前世她出身显贵,并未曾为了高门大户的威逼而苦恼,没想到,到了这里,反而要为此忧心,确实,她并无过错,难道糖果太甜,孩子因糖果而蛀牙,反而要将责任推卸到糖果身上么?

    她没有错!

    “是的,我没有错,宜修,我没有错……”乔初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落泪了,毫无征兆,眼泪就这么落了下来,乔初宁也没有哭出声,只是任由眼泪滑落。

    她从不知道害怕是什么,就算是穿越到这里,她也不曾害怕,可是那天郑家辉的到来,她害怕了,不是害怕自己会被郑家辉掳走,不怕自己受伤,而是害怕她没办法保护爱她的家人!

    乔初宁害怕,她怕因为她的存在,让乔家所有人因为她而不幸,一个权贵,想要让一个小家族无声无息地消失,只是一句话的事,这样浅显的道理,前世本就出身豪门的乔初宁会不懂?

    她懂!所以她才害怕!

    大荣律例?大荣律例约束的是平民百姓!而不是那些豪门权贵!

    对付李氏方小夏之流,她可以搬出大荣律例,可是对付郑家辉,她什么也做不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不及你分毫

    宿宜修心里发疼,爱上乔初宁后,他曾默默在心里发誓,让她以后每天都要充满笑容,每天都要精力满满,可如今,他还是让她落泪了。

    抬手轻拭乔初宁脸上的泪水,宿宜修一声声低哄:“别哭,别哭,我会心疼……”

    乔初宁在乔家从不敢露出分毫的不对劲,乔家人并未察觉乔初宁的不对劲,因为乔初宁掩饰得太好了,怎么会不好?

    前世她缠绵病榻,即使心中再愁苦,又何曾在父母兄长面前表露分毫?当时乔初宁还曾自嘲,奥斯卡欠她一个奖项。

    乔初宁是骄纵的,但她又是骄傲的,要是没有宿宜修,要不是舍不得放下他,乔初宁不会任由自己自私地嫁给他,她会不知道,她肯定会拖累宿宜修?

    但她不想放弃,她想过,要不他们干脆逃得远远的,但这根本不可能,他们都有亲人在这里,郑家辉会放过他们?

    她觉得宿宜修就是她的英雄,她不想就此放手,幸好,宿宜修也不会放开她的手,乔初宁想,她始终是幸运的,得此不离弃,她绝不辜负。

    也许是她太安逸了,你不去惹祸,灾祸又岂会放过你?

    乔初宁就不相信,她一个从现代穿越来的人,会就此屈招,也是因为这样,乔初宁觉得,她不能再这么安逸下去,她该做出一番事业,让所有人都不能动她,不能动她的家人!

    但眼下,必须先解决的就是郑家辉的问题,乔初宁相信,宿宜修绝不是一个束手就擒的人,将她娶回来,必定早有计策,这也是乔初宁下定决心要嫁的原因,虽然宿宜修从没有跟她说过他的那些私密的事,但乔初宁隐隐猜到了点。

    她的相公,必定不是只会游历天下,不闻天下事的游子!

    见乔初宁眼泪终于慢慢止住了,宿宜修脸上的紧绷松了点,道:“不哭了?”

    乔初宁也不理会黏腻的泪水,任由宿宜修帮忙擦,吸了吸鼻子,道:“我哭够了!”说完,乔初宁自己首先“噗嗤”一声笑了,她许久未哭,这大概是她来到这个时代第一次哭吧?

    宿宜修突然道:“我只许你哭这一次,以后都不会让你落泪。”

    乔初宁心沉沉的,虽然宿宜修语气平常,但她就是知道,宿宜修会说到做到,灵光一闪,反驳道:“不可能,昨晚我才哭过呢!”

    宿宜修脸上现过一丝疑惑,见乔初宁狡黠的笑,想起昨晚在床上,被他压在身下的乔初宁,泪光点点,楚楚可怜……

    乔初宁惊奇地发现宿宜修难得脸上红了,虽然只有一点,但是,乔初宁将手放到宿宜修的脸上,好烫!

    “小宁,此话不可随意说”宿宜修见被乔初宁发觉了,反而恢复了淡定的模样,只是心里的心痒难耐便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乔初宁吸了吸鼻子,摸了摸宿宜修光滑的脸,道:“当然,我只说给你一人听。”

    见乔初宁哭过一场,恢复了平日活泼的样子,宿宜修知道她不是勉强,总算是放心了,想起急信的事,便道:“今晚黎平县会有人过来。”

    乔初宁见宿宜修一副镇定的模样,便也不急,只问:“来捉我们?要是我们不从,他们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了。”

    “对。”

    “那我们要怎么办?”乔初宁目光灼灼地看着宿宜修。

    宿宜修一怔,乔初宁全心信赖地看着他,令他微微动容,他家娘子将自己交托于他,他怎可辜负?

    “小宁,我刚才说了,若我为官。”

    乔初宁道:“你为官,我全力支持,可是,你不是想要无拘无束游历天下么?”

    宿宜修道:“是,我不愿被束缚,但为你我,我可以,我想保你一世平安,光这样还不可,现在我只能依靠别人的力量来保护你,我只愿,我能一人便能护你周全,再说,天下我已游历大半,未遇你之前,我只以为,纵情山水,才是快意人生,可遇上你,我才知,有你便是风景。”

    “即使我们现在能通过别人的帮助逃过一劫,但郑家势大,京都世家盘根错节,我们动不得,但他日,我不会手下留情,郑家辉是个小人,我们惹了他,被他记恨上,恐怕不能独善其身,那边迎难而上。”

    乔初宁与宿宜修相处依旧,当初她有意刁难宿宜修,便让他一个月写三十首不重样的情书,还要每首都要像第一首那样风采斐然,宿宜修却整整给她送来了九十首,每一首都充满了才气。

    还有平时宿宜修的文学修养,都令乔初宁受益匪浅,她确信,她将来要嫁的相公,是个有天之纵才的人,文韬武略,宿宜修一样不缺,乔初宁当然知道,要是宿宜修为官,肯定能官拜首辅。

    知道宿宜修不愿驰骋官场,乔初宁并没什么感想,在她看来,行行出状元,即使宿宜修不当官,不从商,但她却知道,以宿宜修的文采,肯定会成为大文豪,她有有什么要担心的?她的相公,是个英雄啊。

    “你准备要请谁帮忙?”

    “封老,他现如今就在安平镇隐居。”

    “封老?”

    “封老是当今皇上的老师,也是辅助皇上打下万里江山的相师。”

    乔初宁吃惊地看着宿宜修,这么牛逼的人,她家相公是怎么认识的?

    宿宜修看到乔初宁这般可爱的小模样,心头欢乐,便缓缓将封老与他相遇的事说出来。

    当年宿宜修九岁出游,在外面遇到的牛鬼蛇神多不可数,但宿宜修生性阔达,喜交朋友,为人又仗义,加之聪明有计谋,自然有很多人与他真诚相交。

    遇到封老有点戏剧性,封老当时请旨隐退,本是要回楚州老家隐居,却碰上了宿宜修,封老起了爱才之心,便有意让宿宜修做他的学生,但宿宜修自然不肯,封老却是个牛脾气的,一定要宿宜修做他的学生。

    宿宜修也是前年才知道封老来了安平镇隐居,只是他不愿再被封老唠叨,自是偶尔去探望,并没有多加来往,只是,今日遭险,宿宜修只能求到封老那里。

    乔初宁听了,骄傲地哼哼:“他看得上我家相公还算他有眼光。”

    宿宜修见乔初宁为他满脸骄傲的样子,忍不住亲了亲那红艳艳的唇瓣。

    小宁,在我心里,纵情山水都不及你分毫。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见封老

    听到封老的身份,乔初宁彻底放心了,她就是相信宿宜修能解决这件事,但不知道解决办法时,她内心难免着急,如今有了计策,她可以放心了。

    “那我们是不要立刻便出发去请封老?”乔初宁问。

    宿宜修点点头:“趁现在还早,我们坐马车过去,封老性子有点老顽童,我这次请他帮忙,以后便要做他的学生。”

    乔初宁一顿,道:“以后你要搬到黎平县,我要跟着去!”新婚燕尔的,乔初宁可不想跟宿宜修分隔两地,再说了,夫妻感情都是相处出来的,乔初宁绝对不想做在家操持家务带小孩的黄脸婆!

    就算她嫁了人,她依然要做个小公举!

    宿宜修听了,笑道:“娘子可得记住这句话,为夫打算到哪儿都要带上你的。”

    乔初宁知道宿宜修说的是之前说的两人婚后一起出游的事,现在两人是不可能悠闲出游了,但他日宿宜修为官,肯定要到其他地方,乔初宁跟着宿宜修去,也算是夫妻一同出游了。

    点点头,乔初宁道:“那是肯定的,你可得记住了。”

    宿宜修:“嗯,记住了。”

    两人跟宿父宿母说了,乔初宁见两人都没吃惊的模样,心里奇怪,不对,要是寻常的人家,恐怕会立即让宿宜修退婚,但明显她家公婆都不是简单的人,乔初宁心里早已有宿家不是一般人家的想法越来越肯定了。

    这事乔初宁也问过宿宜修,但宿宜修当时也说了,宿父宿母并没有告诉他,只说便当宿家是普通人家,前事已去,无须再说,宿宜修也不再强求,便不再问了。

    乔初宁只庆幸,宿家不是普通人家,她也是转运了,才能有这么好的公婆,宿父宿母平时并不管他们,宿父宿母反而是两个人自己自由自在的,乔初宁也松了口气,跟宿母的相处还跟以往一样,并未改变。

    派了个人回乔家告知她一切安好,还有郑家辉的事很快解决,乔初宁便与宿宜修一同坐了马车,往安平镇去了。

    一个多时辰左右,马车安安稳稳地停靠在一处幽静的小院门前,很快地,有个小童从门里走出,见了宿宜修,恭恭敬敬地行礼:“宿公子,老先生正在等候你。”

    宿宜修微挑眉,朝小童回了礼,扶着乔初宁下了马车,待乔初宁双脚安稳落地,才放了手,那小童见了乔初宁,又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乔初宁也似模似样地回礼,两人便跟着小童进了小院。

    “宿公子,到了,老先生在屋里等你,夫人,请随小童移至偏房。”

    乔初宁看了看宿宜修,得到宿宜修安抚的笑,便跟着小童去了偏房,宿宜修整了整自己的衣摆,迈步走进了屋子,便从袅袅炊烟中隐隐瞧见封老挺拔的身影,脚下顿了顿,闲步朝封老走去。

    封老仿若未闻,仍然在专心煮着茶,宿宜修恭敬地行了一礼,便自顾自地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封老煮茶。

    室内依然静谧,炊烟袅袅。

    封老见宿宜修半点动静都没有,重重地哼了声,似有不满,宿宜修仍然镇定如斯,封老不得不开口:“老头子还以为你一进门就急哄哄地说明来意呢。”

    宿宜修笑道:“封老想我如此做?”

    封老哼了声,道:“要是你今日那样做,你还没踏进这个院门,老头子铁定要将你扫地而出。”

    宿宜修笑道:“我是有求于封老,但也不用卑躬屈膝,我自有自己的能力,能让封老出手帮忙。”

    封老看着宿宜修与往日无二的样子,心中畅快,他没看错人!

    但封老也不愿继续看着宿宜修这样淡定,便道:“哼,你有什么能力能让老头子出手帮你?”

    宿宜修坦坦荡荡道:“我如今没有,但不久之后,定不会毁约。”

    封老见了,知道他今天肯定不会让宿宜修打破这般谦和假笑的模样,是的,在封老看来,宿宜修脸上时时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太假了,这小子可是个滑不留手的狐狸!

    “行了行了,给老头子收起你那碍眼的笑,三天后记得收拾包袱,来老头子这里就行,对了,拜师礼是一定要做足了。”想起这个,封老笑了。

    “怎么样,到最后,你还不是要拜老头子为师?”要是乔初宁在这里,一定会嘀咕,这封老就是个傲娇啊,要人顺毛的老头子。

    宿宜修道:“是,封老。”

    封老被这个称呼一噎,吹胡子瞪眼道:“臭小子,我是你老师,你叫我什么?”

    宿宜修一笑,解释道:“封老,未行拜师礼,不敢随便胡言乱语。”

    又被噎到的封老:“……”

    封老无可奈何,他怕他再这样说下去,还没能行完拜师礼,就要被这个学生气死了,转而道:“你拜入我门下,自有我护着你,但郑家人眦睚必报,有我在前,郑家不敢轻举妄动,但郑家辉此人,是个十足的小人,日后你上京,便要你自己出面解决了。”

    宿宜修眯了眯眼,想起郑家辉,恭敬地道:“当然,老师,学生断不会再轻易陷入如此被动的局面。”

    被叫了老师,封老心里高兴,问:“你家那位来了,是该让老头子看看,老头子早就想见见这小姑娘了,我得与她谈谈,怎么就拿捏住你了。”

    宿宜修一顿,淡淡地点头,出去找了小童,带了乔初宁来,封老看着乔初宁,满意地直点头,笑道:“小姑娘,来来来,坐老头子对面,我们谈谈,老头子早就想见见你了。”

    宿宜修看着那一老一少,笑了笑,将封老交给他的东西递给封老小院的门卫,吩咐门卫快马加鞭到黎平县衙门走一趟,便快步坐到两人身边,便见到乔初宁与封老相谈甚欢的场景,心里一松,加入了谈话里。

    封老见天已黑,便强硬地留了两人在小院住一宿,两人推辞不过,便留了下来。

    黎平县除了衙门仍然灯火通明,其他地方都是沉沉地进入了夜幕。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结下梁子

    张县令看着眼前的玉佩,不仅身上的冷汗不断地冒出来,而且心里慌乱越来越多,这个宿宜修的来头竟然真的这么大?!

    但张县令也不敢确认那块玉佩是皇上赏赐的,别赶紧道:“这位先生,先请进来坐坐?”

    守门阿生冷着一张脸,声音淡淡道:“张县令,不用为我做这些,请郑公子出来一趟。”

    张县令道:“是,赶紧去后院请郑公子出来!”

    下人立刻往后院跑去,刚走近郑公子的房间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的女人的娇喘声及男人的低吼声,头皮发紧,狠了狠心,用力地敲门:“郑公子,我家大人有要事请郑公子前往前厅!”

    郑家辉正在兴头上,突然被人打断,怒道:“滚!”

    下人低着头受了这句话,屋子里又响起了女人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摸着时间,那下人又用力敲了敲门:“郑公子,十万火急!这件事拖不得!”

    郑家辉正爽了一回,看见身下的美人娇媚的样子,下身又立刻有了动静,正想着再来一次爽的,门口又传来烦人的声音,摸着美人柔嫩的身子,嘴里道:“滚!没看到本公子正在办事么?”

    美人轻启红唇,娇媚道:“公子好厉害,奴家还想要……”

    郑家辉满足一笑,正要继续,又传来了敲门声,三番两次被打断,郑家辉怒着胡乱套了件薄衫,推开门:“找死?交代你们的事办好了?”

    下人低垂着头:“郑公子,那宿宜修找了人帮忙,县令大人不知该如何是好,需要你出面解决。”

    闻言,郑家辉哼了声,倒是没再说什么,回房穿好衣服,顾不得床上千娇百媚的美人,到了前厅,见到一个男子,而张县令正忐忑的坐在一张椅子上,眼睛眯了眯。

    张县令听到脚步声,猛地抬起头来,见识郑家辉,立刻起身朝他走来:“郑公子,这位先生手上拿着皇上送给封太傅的信物。”

    郑家辉一听,原本漫不经心的,顿时看向阿生,阿生站起来,朝郑家辉行了一个礼,便道:“郑公子,这是封老的信物,封老希望你能就此揭过南临村宿乔两家的事,宿公子是封老的学生。”

    郑家辉神色一冷,看着阿生手里的玉佩,紧紧地握住拳头,抿紧了嘴唇,转而嬉笑道:“这位先生,本公子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其实郑家辉已经知道宿宜修断不敢拿这件事来作玩笑,那可是封太傅!是皇上的老师!京都谁人不知皇上十分尊敬封太傅?就是封太傅离开京都时,皇上还亲自送了几步!这是何等的尊荣!

    阿生面无表情地看向郑家辉:“郑公子,封老就在安平镇,你若不信,可以去一探虚实。”

    郑家辉一噎,他三番两次不能如愿,偏偏宿宜修找的靠山又是封老,京都谁也不敢惹封老,不然,到时候不用封老自己出面,皇上早就惩戒了!

    但郑家辉却是更加不甘心了,但是,不甘心又如何?

    阿生见郑家辉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道:“郑公子身上还有麻烦,想来是不想再增加的。”

    郑家辉:“你!算了!此事我揭过了!还请先生回去告诉封老,先前多有得罪了,我并不知那是封老的学生,实在失礼。”

    阿生点了点头,便自顾着出了衙门,回去安平镇。

    前脚阿生一出了衙门,郑家辉就将厅内的东西全部砸了一遍,眼里冒火,呼吸急促,脸上全是愤怒:“宿宜修!我记住你了!我就不信封老能护你一辈子!”

    张县令心疼地看着那些名贵的瓷器书画,心里对郑家辉也多了更多考量,看来想要从此郑公子身上得到高升的机会,机会不大,他该另选出路,不,另外支持以为郑公子,这样喜怒不定的郑公子,怕不会是郑家的下任家主……

    张县令并不知道,他的所有计划都落空了。宿宜修对封老的交易还有一项,就是废了张县令的乌纱帽,这样的官员,不是百姓的福气,是百姓的灾难,仅仅因为前途就这样助纣为虐的县令,无论怎么样,都不配为官!

    乔初宁安安静静地躺在宿宜修的怀里,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宁静与安稳,在宿宜修身边,无论何时,她都不会感到害怕,因为她知道,宿宜修会保护她。

    宿宜修闭着眼睛,感受着怀里娇躯的柔嫩,心里是痛并快乐着,两人成婚才两天,除了成亲那晚的浅尝与隔日醒来的尽兴,他都没碰过乔初宁,因为乔初宁年岁还小,第一次总有些劳累,宿宜修不敢再做这件事。

    本来他打算好了,今晚回家好好尽兴的,初尝这般销魂蚀骨的滋味,宿宜修正是新鲜着的时候,奈何今晚住着别人的房间,宿宜修是万万不想在这里要乔初宁的,而现在,怀里人儿的幽香却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他,宿宜修又不想放手,便只能压抑着了。

    乔初宁以为宿宜修已经睡着了,借着月光,她细细看着宿宜修安睡的脸,觉得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自家相公都是好看得没有半点瑕疵,这副没有半点防备的样子,就更可爱了,想着,乔初宁慢慢凑近那轻轻抿着的薄唇。

    好软,乔初宁满足地在唇边流连,觉得不满足了,便伸出小舌头顺着薄唇的线型轻舔了舔,正享受时,突然对上了宿宜修无声无息睁开的墨眸,吓得乔初宁直接愣在那里。

    宿宜修眉眼弯了弯,没说话,而是伸出舌头将乔初宁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小舌头卷入唇中,深深的纠缠……

    等到宿宜修放开她的嘴唇,乔初宁靠在宿宜修怀里气喘吁吁,小手锤了锤宿宜修的胸膛,还没缓过来,宿宜修又含住了她的唇,手上的动作也不安分地缓慢抚摸着她的身体,乔初宁想要推开宿宜修,却换来宿宜修更紧密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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