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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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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真是感谢你,感谢柔然国师!”我完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不要命的横冲直撞:“你也别忘了,公子长洵和柔然国师交好,我嫁给了公子长洵,你觉得柔然国师会这么笨,说自己好友的妻子是搅乱风云的战星?”
“他这是置自己的好友于不顾?还是让自己的好友和自己一较高下,所以把自己好友的妻子,当着搅动风云的战星?”
聪明如司空皋,怎么可能没想通这一点?令人可笑了。
司空皋嘴角那抹轻笑霎那间隐去,弯腰一把擒住我的脖子,有些阴沉:“如果你不是,你的下场只有一个死,你可要想清楚了?”
这种憋屈的感觉可真糟糕透了,难道我不是我还得承认?凭什么要承认?
对他浅笑:“当然想清楚了,只是在提醒你,谁知道你不识好人心。司空皋,我都说了帮你找人,你不愿意,我都这样了,死与不死,没多大区别吧!”
都说打架怕不要命的,我现在就是那个不要命的,最主要的我想要命,也要不了呢。
司空皋俯看了我片刻,收回了手,“你这个样子的确跟死不死没有多大关系,不过朕一定会查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内心里吐槽着,这还用查吗?这分明就是有人下了套让他钻,他还在屁颠屁颠的往下钻,还是一国之君,这么一点套路都不懂。
我抬起眼帘,重重地喘息了一声,再次好意的提醒:“千万不要给别人做了嫁衣,你想统一七国,别人也是跟你一样的想法,当帝王的,谁没点雄心壮志呢?”
“你很得意?”司空皋眼中一道精芒闪过:“在得意什么?在提醒什么?终离落你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除了公子长洵,你什么也没有不是吗?”
喘息呼气,带着一抹嘲笑:“就因为什么都没有,所以什么都不怕,不信,你要扭断我的脖子,我保证眉头都不皱一下!”
司空皋除了瞪眼,利索的离开,他在我这里讨不到一点点好,我自己也自作自受,他一离开,靠在墙上,睡不下去,全身冻得僵硬睁着眼睛到天亮。
天亮了过来伺候我的人,是我的老熟人,秋景。
曾经她可能忠心于我,现在她出现在皇宫里,大概早就被人洗脑了。
眼中蕴含泪水,眼泪鼻涕一把,给我擦脸诉说自己这些日子来的种种艰辛,又是如何重新回到皇宫之中的。
我内心深表同情,也只限于同情,司空皋把她调过来,过程不搞点苦肉计不是明摆着让人不信任吗?
秋景跟过我,哭完之后,就开始帮我擦身体,擦手擦脸,那参汤不要钱的似的一勺一勺往我嘴里灌。
我说不喝,她眼泪就像金豆子一样掉个没完,“皇上说了,如果王妃,身形瘦了一点,唯奴婢试问!”
我真是问候他,我是中毒,不是减肥饿肚子,和颜悦色道:“你抽空,去请皇上过来!”
秋景手摆的跟麻花似的:“皇上国事繁忙,加上皇贵妃娘娘有孕,又有了新皇后,皇上说了,这些日子怕是来不了了!”
“你告诉他我撑不了几天了!”我视死如归的说道:“我中了毒,最多五六日,就能到阎王殿报到,顺便告诉他,让他给我收尸,我要金丝楠木做棺材!”
秋景吓了一大跳,连忙放下碗勺,匆忙的走出去,我咬牙切齿想坐起来,试了几次都不能行,气的我破口大骂:“王八蛋,怎么不去死啊!”
骂声在屋子里回响。响声落下伴随着一声轻笑,出场的是风华无双的楚长洵。
真是千呼万呼不来,心中不想他就来了。
看着我躺在床上,跟一个没骨头的尸体一样,他啧啧有声,品头论足道:“真是一个小可怜呢,随便一瓶毒药,就把你搞成这样子,是不是觉得没了我,就活不了了?”
眼珠子翻过去,“能不说风凉话吗?你本事大你厉害,别再逼逼了好吗?我又没请你来,我乐意这样你管得着吗你?”
“死鸭子还嘴硬啊你?”楚长洵撩起衣袍,蹲在了床上,我手中的折扇拍了拍我身上的被子:“你说你怎么就能不识好了,跟我在一起,吃喝用度去皆是上品,这来的皇宫里,就拿着棉被来吧,普通的简直不能再普通了,完全不符合你这身份格调!”
“我这身份格调还不够好啊?”我深深的眉头一皱:“你没听说过,柔然国师给了嘉荣司空皋一个锦囊,说我是帮助他统一七国的人,他准备纳我为妃呢,我真要成为妃子了,还不得山珍海味手到擒来?”
楚长洵往我旁边蹲了蹲,手中的折扇敲在我的头上:“妃子也是妾,就算身份高贵,也是一个妾,你说你怎么就那么想不开,非得当妾,不愿意当我的妻呢?”
额头被他砸的有点疼,没好生气的说道:“没听说过吗,宁坐皇家狗,不做寻常百姓人,你的妻子,你本事再大也是一个平头老百姓,妃子不一样啊,我使劲的努力努力,生一个儿子,搞不好这江山都是我的呢,想想是不是,很激动呢?”
“激动个什么啊?”楚长洵把把折扇往腰间一别,执起我的手腕,边把脉边道:“你想要江山,你自己家不是有江山?自己家的江山不要,跑到别人家,还跑到有狼的人家,你就不怕被狼抓住,咬断喉咙直接见阎王去啊?”
“柔然国师不是说了吗?我是战星!”我笑眯眯的对他说道:“你的好友柔然国师都说了,我觉得可信度还挺高的,我一时半会死不了的!”
“死不了?”楚长洵松开手,掏出一瓶药,很粗鲁的灌到我的嘴里,苦的我,直接大骂:“发什么羊癫疯啊你,我不用你救,少在这里自作多情,哪里来滚哪里去,我的生死跟你没关系!”
楚长洵手摸着我的腰上,又摸了我的枕头下面:“我的玉箫呢?你的剑呢?都没了?”
没长眼不会看啊。
那苦药进了嘴里,从咽喉滚落着肚子里,一股暖流从肚子里一下子散发,感觉整个人都暖了。
“被七国男人的梦中情人,折雨长公主拿去了!”我眼珠子一转,使劲的呸了两声。
楚长洵手移过来,用力一拉,把我拽了起来,上下端详了我一番:“瘦了!”
就这么一句话,用力一抽,发现自己有力气了。
很惊讶,语气便缓和了一下:“能不瘦吗?天天躺在案板上,担心被人宰了,不瘦才怪呢,倒是你,我这一遭遇,跟你脱不了干系吧!”
楚长洵眼珠子一瞪:“终离落,你是逮谁咬谁呢?就你那小心眼,还跟我玩?我闭着眼一根手指头就能让你跪下来臣服,你今天的事儿,还真的跟我没关系!”
“今天这事跟你没关系,梵音跟你有关系了吧?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什么时候打算把他还回来?”
“还回来干什么呢?”楚长洵眼睛眨了一下,带了一丝不解无辜:“他的武功不足以护你无忧,我找人重新教教他武功,功成之后他自然会回来!”
真的有了力气,我转动了一下手腕,手一下子撑着楚长洵肩膀上:“不需要,我和他两个人行走江湖,这么点武功够了,不需要你假好心,要不是因为你,我和他何须落得这个地步?”
“我搅乱天下风云,我是搅乱天下风云的引子,柔然国师跟你是好友,你随便让他瞎忽悠两声,马上就能目标转移,举手之劳,你干嘛不干呢?”
“他们都不是你啊!”楚长洵伸手拍了拍我的手,变戏法一样,变出了一瓶药:“都说了你是无可取代的,所以非你不可,把这药喝下去,你基本上就和常人无异了,当然,可能还是有点虚弱!”
一把薅过来药瓶,看都不看,直接闷下:“你不是去月汐了吗?怎么进皇宫里来?偷偷的还是光明正大?”
楚长洵缓缓站起身来,俯身望我,“我以为你要报仇呢,所以偷偷摸摸的进来,合着你不报仇了?你吞得下这口气啊?”
这个人的眼睛散发出黑色褐色交织的光芒,就像狐狸引诱乌鸦唱歌张嘴掉肉。
我伸手摸上他的眼睛:“异色瞳孔,楚长洵你到底想得到什么?不需如此算计于我?”
他的瞳孔微眯,莞尔一笑:“你自己想怎么玩都可以,有本事拆了这皇宫,我给你兜底也是可以的,至于柔然国师……他只是想让你卷入七国争霸之中,来达到你是我口中的搅乱七国引子的目的!”
“你简直卑鄙无耻到极点了!”手一下子放了回来,稍微对他温和一点,他就逼我犯毛腔:“为什么要我去拆了这皇宫?别人抓的是你的妻子,打的是你的脸,你不替我报仇也罢,你让我自己去,我还不乐意呢!”
“不乐意?”楚长洵眼中闪过一丝雀跃,俯下的身子更弯了,似都快贴到我的脸上来了:“你求我啊,你求我给你报仇,你指哪里,我去帮你打脸打到哪里?”
我抿嘴一笑,手拍在他脸上,咬牙切齿:“把你自己的脸啊,我求你了,夫君,赶紧谁让我受苦,你去拆了谁!”
楚长洵嘴角一勾:“慕折雨是慕随亲姐姐,慕随很在乎他,你确定要把她怎么了,就不怕失去你的酒友吗?”
“你那么聪明,怎么可能让我失去他呢?”我精神抖索地夸奖道:“夫君,你把我算计的这么深,算计别人,更加不会心慈手软,对吧,所以,你不会让我失去他的对吗?”
“非也!”楚长洵身子一直,扭转过去:“我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你身上了,算计别人,没心思算,所以你自己想办法吧,自己的仇自己报!报上我的名号!”
脚沾地,感觉就像活过来一样,我急吼吼的赶上他:“你有没有什么百毒不侵的药,给我点,慕折雨带了不少毒药,防患于未然,以防下次着了道!”
“哪有百毒不侵的药!”楚长洵透着窗户看了一眼外面,神色闲淡,有点想不与我多谈的样子:“所谓百毒不侵,都是被毒多了,体内毒素达到一定的程度,所以才会百毒不侵!”
“什么百试百灵的解毒丹,都是骗人的,毒药是相互压制,每一味的药,多一分是一个药性,少一分又是一个药性,药性是不一样的,所以解药也会不一样!”
那他自己是被毒药灌多了?所以百毒不侵了?
啧啧,瞧着怪可怜的,这里从小受多大的冤,多大的仇,才被人折磨,虐待成这个样子。
我又后退倒过来,望床上一躺,拉过棉被:“就这样吧,我继续当我的死狗,看看他们到底要干嘛,你爱干啥干啥,我的仇不劳你费心!”
我这种以退为进,我以为他至少要客气两声,没想到他直接点头:“那我就不费心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让人递帖子,给慕折雨,到时候看你有没有本事拿回你自己的东西,顺便把我们的定情信物拿回来!”
定情信物他个头啊!
一根破箫,谁稀罕啊。
“对了!”一个鲤鱼打滚我又翻起来了:“我警告你啊,你赶紧把梵音给我放出来,还有那个小黄鸡是不死鸟,应该不属于这个时空的东西,你是不是应该通过它可以撕裂时空回去?”
其实我想说巫族的圣物五爪也不属于这个时空的东西,一个蛇长出黑色的鳞片,物极反必妖。
一个东西存在都有它存在的特定价值,不死鸟,绝对是穿越时空的关键,我…坚信无比。
楚长洵头微微一斜,哑然:“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惜毫无依据可言,他是不死鸟没错,你真当他能变成人,徒手撕裂时空啊!”
“解释没有用啊!”我盯着他,冷嘲热讽:“你都能两个瞳孔不一样,这不死鸟撕裂时空有什么不可以的呢?赶紧滚吧!连自己的妻子都护不住,你也没多大用处了!”
楚长洵哀哀长叹:“我这是想给我女儿找一个娘,怎么就那么难呢?终离落,你要不要跟我回家,看看我女儿?”
我一下子捧腹大笑,笑得人仰马翻,差点在床上打滚,楚长洵一直立而不动,凝视着我。
等我笑完了之后,嘴角带着一丝献媚:“楚长洵,你这样的人应该很长情吧,你不是说你的夫人被人抢了吗?抢了你去给她找回来呀?这年头后娘很难当的,再说了,我都不知道你现在多大,也许你是百年前的老妖怪,你的女儿还不得好几十岁了!”
楚长洵好看的眉头一皱:“你又在试探我?”
瞬间!
缄口不言,望天望地,就不望他!
楚长洵一副道貌岸然,缓缓的向我走来,把手中的扇子,搁在我的手上,从容不迫地转身:“这个扇子给你,他们应该都认识,至少你现在不会有生命危险!”
看着他白色的背影,我提高音量问道:“你在他们心中,并不是名头那么大,他们完全不把你放在心上,你是不是自我感觉太良好了?”
楚长洵没有回答我,拉开房门,直接走了出去,不消半刻钟的时间秋景就把司空皋请进来了。
我驾轻就熟的继续扮着柔弱无骨的人,顺便还把楚长洵丢给我的折扇藏在了被窝里。
我甚至怀疑楚长洵没有走远,猫在哪个地方,偷听着话呢。
“听说你要找朕?”司空皋负手而立,垂着眼眸,站在我的床沿边:“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你查的怎么样了?我是不是不是你要找的人?”我平心静气地问着他!
明黄色的龙袍,衬托着他挺拔的身材,这样的一个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坚定锐利的眼,怎么看都是一个精明的人,怎么就在这件事情绕不过弯来了?
司空皋全身贯注的看着我:“没有查到你不是朕要找的人,朕也派人找了长公主陪嫁的所有东西,根本就没有看到你所谓的锦囊!终离落其实不管是不是你,你都跑不掉了!”
“与朕来说,可以让你重新为人,重新变成另外一个人,来助朕完成统一大业!”
我杀了他弟弟,为了他的江山社稷的仇都不报了,这男人很可怕好吗?
“哦!”我眼珠子一翻:“那没事儿了,你继续忙吧,我知道了!”
司空皋眉头隆起:“你耍朕?”
耍他干个毛线啊。
闻言,瞬间面色沉重:“我只是想通了,不存在耍不耍你,记得让我心甘情愿,你得把我找到解药,不然我躺在这里,没有一丁点用处!”
司空皋眼中浮现了怀疑之色,我大大方方任他打量,打量了片刻,他衣袖一甩,直接又走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去给我找解药,还是其他,反正我知道十颜从窗户上探进头来:“夫人,您把他惹毛了,您就不怕出事?”
我起身:“十颜,敢不敢跟我去瞧一瞧嘉荣皇上是怎么样给我找解药的?”
十颜裂嘴露出白牙:“有什么不敢的?不过夫人,伺候您的那个丫鬟,可不像是什么好东西,她去太后那里溜达一圈,又去司空皋走了一趟,您可得小心了!”
“你觉得不顺眼就杀了吧!”我直接把门插上:“杀不了的话,你想办法,让我这个屋子里,暂时不要有人进来!”
十颜像个无忧愁的孩子笑嘻嘻的说道:“保证完成任务,夫人只管走,有什么事情,属下用头担保!”
让他用头担保干嘛?
手撑在窗户上跳了出去,十颜直接在前面给我引路,生怕我对这个皇宫不熟走错路一样。
根本就没必要,跳到上面看一下,哪里没有积雪,哪里就是皇后宫,我比司空皋更率先来的慕折雨宫殿之中。
她在外面迎接的时候,我已经在她的内室里,翻箱倒柜,开始找我的簪剑和楚长洵的玉箫了。
翻来覆去,连个影子都没看见,让我不由自主的看着燃烧的熏香炭火,好想把它们打翻了。
新婚燕尔,火光冲天,应该会红红火火的。
我瞳孔微紧,十颜给我把风,有些着急:“夫人,赶紧躲起来,他们已经进来了,赶紧的!”
第0045七国:巨大惊喜
躲在哪里?
我环顾一周,看到一个屏风,闪身而过,往地上一座,皇后宫木炭烧得温暖如初,坐在地上,倒也不觉得寒冷。
十颜凑了进来,往我旁边一坐,从袖笼里掏出,红色的瓷瓶,对我张口,说这是糖!
我小心翼翼的接过来,要不要这么听别人说,还要搞点糖,感觉跟听说书的一样。
到了一颗糖,扔进嘴里,甜腻腻的,就听到细碎的脚步声,司空皋声音低沉温柔:“皇后,天气寒冷,太后潜心礼佛,你就不需要每日向太后请安了!”
慕折雨带着女儿家的娇羞,以及一丝的不赞同和向往:“皇上这是哪里话,太后她老人家是皇上的嫡母,也是臣妾的嫡母,臣妾自小母后仙去的早,正好太后她老人家,好让臣妾以尽孝心!”
“看来是朕想岔了!”司空皋为表欣慰的说道:“朕的确是心疼皇后,不愿皇后冬日里,因为请安得得风寒,那朕可就要心疼万千了!”
俗话说得好,男人的情话,撩妹的技能是与生俱来的,他们可以不分场地,所谓的情话,脱口而出,还能直中靶心让妹子毫无招架之力。
悉悉簌簌的声音可以脑补到,慕折雨靠在司空皋怀中,糖在我嘴里慢慢的化着,十颜古灵惊怪的一笑,从怀中摸出一个铜镜,对我挤眉弄眼。
我心中一个诧异,那个铜镜还有两个支架,他把铜镜摆在地上,对准了角度,可以从铜镜上清楚的看到司空皋和慕折雨正如我想象的那样相互依偎。
挑起眉头看着十颜,他对我龇牙咧嘴笑的无声无息,不得不说跟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情,十颜这未雨绸缪的样子,倒有几分像楚长洵!
“皇上真是多虑了,臣妾一定会注意保暖,臣妾会为皇上保重自己,不会让自己身体不适!”慕折雨头抵在他的胸口,温婉极了
司空皋圈住她的肩膀,手轻轻的拍着:“那就好!”司空皋说着眼神冰冷的把慕折雨扶正,两个人坐在软榻上。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白色的锦囊,倒和慕折雨自己写的那个锦囊一样。
“你我夫妻是一体,朕不打算隐瞒你!”司空皋把锦囊推在她面前,“三日前,朕得到这个锦囊,是柔然国师派人送过来的,朕没有打开,朕想着,应该和皇后一起打开这锦囊!”
“这……”慕折雨受宠若惊地伸手不敢触碰锦囊,慢慢的抬起头:“皇上,柔然国师给您的,您还是自己看吧,臣妾着实……”
司空皋绝对是撩妹的高手,伸手一把抓住慕折雨的手,把他的手往自己面前一拉,摆在自己的胸口上:“你我夫妻一体,不用这么见外,朕也希望你我夫妻风雨同舟,无论什么样的事情,你我都能以商讨的形式,相互支撑!”
慕折雨身形一颤,怔怔的看了他半响,眼底蕴藏着泪花,凝噎:“皇上如此说来,臣妾真是天大的福气,臣妾一定会好好的坐皇上身后的女子,让皇上无后顾之忧!”
司空皋空闲的手,抓个锦囊,搁在慕折雨的手心之中,“这个锦囊还是由皇后亲手打开,朕瞧一瞧里面到底是什么!”
如此信任之态,让慕折雨觉得自己所嫁是良人,从她的眼中,看到满满的感动,我也是佩服司空皋下了这么一个套。
得到一个聪明女人的爱,有时很容易,可是如果一个聪明的女人发现你不爱她,她要耍起狠来,那也如她的聪明一样狠的无可救药。
我期待的很,期待慕折雨什么时候拆开司空皋伪善的面容,然后两个人斗智斗勇。。。。
不过前提下。。。。。。慕折雨千万不要败在白千莹手上。
白千莹现在身上有王牌加身,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是一个免死金牌,也是一个陷害他人的最厉害的法宝。
慕折雨嘴角笑容越深,手有些颤抖,有一种欢喜落泪之态:“那就由臣妾来打开,看看柔然国师到底写了什么!”
锦囊的绳子被打开,锦囊的口子被打开,一个白色的纸条,被拿了出来,慕折雨抬起眼眸看了一眼司空皋。
司空皋眼神中更多的是平淡,平淡的示意慕折雨把锦囊打开,慕折雨缓缓的把折好的小白纸条,打开。
司空皋视线下垂,慢慢开口:“战星已出,七国纷乱即将开始,得鱼者得天下!”
得鱼!
还是雨?
司空皋玩得模凌两可是何用意?
慕折雨眉头皱紧,闪着深深不解,不疑有他分析道:“得鱼者得天下,这个鱼,是什么意思?”
“朕喜欢鱼!”司空皋直勾勾的盯着她,眼中温情溢出,“现在是冬日,你看不见,等到了夏日春日,你会发现有水的地方,都有很多鱼,朕养了很多鱼!”
这个倒是没错,司空皋养了很多鱼,做水煮鱼片味道不错,难道他是在搞什么鱼,雨…让慕折雨揣测吗?
十颜伸手拉拉我,不知从哪里找了一根毛笔,在手心里写着,凤子钰,钰…鱼!
我一双眼瞪得跟鸡蛋似的,还有这么一茬,我给忘了,凤子钰!!凤非昊的小姑姑。
这个女人也不简单的很,一直不安分守己,听说她对皇位有着极大的兴趣,她自己也掌管着月汐一支军队。
司空皋这模凌两可的意思不会是想告诉慕折雨,他往后也许可能会娶凤子钰吧,他要把这七国之中有名的女人都捞在手上,是让慕折雨先有个心理准备,他可能要把凤子钰也得娶回来?
这套路。。。
“等到春日的时候,臣妾可得好好看一看,皇上养的这一池鱼!”慕折雨目光还在那白色纸条上,说完之后,思忖了片刻:“鱼,是不是在影射能助皇上统一大业的人,是和这个字有关,臣妾是雨……不是鱼……”
慕折雨话还没有说完,司空皋一个激昂:“鱼……雨,莫不是这个锦囊上写的就是皇后?”
慕折雨瞬间惊愕,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装的,惊愕过后,手捂着胸口,良久失神,仿佛还不能从惊愕中醒来。
直到司空皋双手把她的手握在手中:“柔然国师,也说皇后是命定中人,看来,皇后定然是朕的大福星!”
“皇上!”慕折雨这才从惊愕中醒来,猛然抽回手,噗通一下跪在他的边上:“皇上,臣妾有事瞒您,请皇上恕罪!”
司空皋嘴角勾出一抹极小的弧度,手还在半空就停档:“皇后镇有什么事情,只管说来,你我夫妻不需要行此大礼!”
慕折雨抬起头双眼亮晶晶,慢慢从自己的腰间,拿了一个白色的锦囊,那个锦囊就是曾经慕随给我的那一个,一模一样的!
慕折雨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把锦囊慢慢的奉上:“臣妾嫁到嘉荣之时,也曾经收到柔然国师,一封锦囊,臣妾…不敢贸然把锦囊拿给皇上,所以一直把锦囊带在身边!”
锦囊里,写着慕折雨是占星,而不是战星,这么点东西,有几个不同答案,到底谁能自圆其说了?
司空皋嘴角的幅度越来越大,伸手拿过锦囊,摆在桌子上,随手把慕折雨扶了起来:“朕是相信皇后的,柔然国师说了,就算柔然国师不说,朕也觉得皇后是朕的大福星,往后一统七国,皇后定然是正最坚强的后盾!”
一统七国包括安南,慕折雨这是准备让自己的国家,变成诸侯国吗?
她泪眼盈盈,感动得随时随地都能掉眼泪似的,手帕轻抹过眼角。
“皇上,臣妾定然不辱使命!”
司空皋点头,欣慰的笑了笑,慕折雨眼珠子一转:“皇上,前些日子,臣妾的两个宫女,在暴室应该学会的规矩,她们背井离乡跟着臣妾来到嘉荣,臣妾想再给她们一次机会!”
司空皋眼中一道冷光闪过,慢条斯理的说道:“就是前两日在你我大婚,洞房花烛夜之时,打起来的那两个宫女?”
“是的皇上!”
“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没有人告诉皇后吗?”司空皋把不解发挥的淋漓尽致,声音一下就冷了。
司空皋脸色变得快的人慕折雨一下子没抓牢,有些不可置信:“两个都死了吗?没有受伤的一个也死了?”
她这是担心我也死了吗?
不是不担心我的小命吗?现在这个担心是为了什么呢?
看来楚长洵着实有让人害怕的地方,真是大快人心,我倒是看看,她心里到底慌不慌……
“两个都死了!”司空皋直言,说的跟真的似的:“暴室的管事的过来禀报,说两个都死了,尸体直接被扔出宫了!”
慕折雨瞬间,脱口而出,“连尸体都扔出宫了,真的断气了吗?”
“这两个宫女很重要吗?”司空皋犹如明知故问一样:“之前皇后没有说她们很重要,暴室是什么地方,皇后应该比朕还清楚,进去的人,没有几个能活着出来!这死了不足为奇吧!”
“没什么!”慕折雨转瞬之间恢复常色,“皇上,快到晚膳,您在这里用膳吗?”
司空皋拿起桌子上的锦囊,“朕还有一点事情要处理,在晚上的时候再过来,皇后多用一些!”
说完利索的转身就走,看他的神色,应该去找我的,十颜把镜子一收,变出了一个石子,对着外面直接砸去。
石子落在地声响,自然惊动慕折雨命人查看,趁此机会,我正好溜走。
十颜没有跟上,说要留在那里给我找东西,我就自己走了。
时间卡的正好,司空皋回来的时候,我躺在床上正正好,天色也已经刚擦黑,小舒一气,让自己气息平缓,为了更逼真像一点,还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痛的面色没有那么红润,痛的让自己感觉,奋力挣扎着想起身没有起身成功。
司空皋来了直接坐下,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我眼珠子转动,先行开口:“我说的没错吧,慕折雨手中有一个锦囊,我根本就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司空皋静默了片刻:“你不是朕要找的那个人,你也有才学的。朕不觉得放弃你是明智的选择,更何况有你在这里,可以牵自公子长洵!让他为我所用!”
这算盘打的……
有点不知量力的唐突……
“哦!我的解药呢?”
“没有解药!”司空皋声音突然变冷:“中原大国,有很多东西都是可以复制的,朕不觉得你长相绝美,倒是觉得你可以复制!”
“搞一个假的我?来迷惑公子长洵?”我眉眼挑了挑:“你当他是吃素的,自己的妻子和别人分不清楚?”
就像长相一样,性情也是不一样的,我天天避之远及的人,一天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突然靠近他,巴着他,能让他相信那个人是我,真活见鬼了,楚长洵那个智商如果要测量,绝对有250。
司空皋暧昧的一笑,伸手弹了一下我的额头:“如果是失忆呢?在众多侠客灵异故事中,失忆是最好的解释,一个人失忆,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有什么怪异举动,就不觉得奇怪!”
打从心底反感他碰我,比反感楚长洵还有来的反感
“一个强悍无比的我,变成一个柔弱无骨的我,本能都忘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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