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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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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告诉我,这个浑身长满鳞片的蛇,是从哪里来的?”
音姬摸着五爪的手一顿,瞳孔闪了闪:“你应该知道巫族最擅长蛊术,天下最毒的蛊,只有巫族人能做出来。”
“五爪只是一条普通的蛇,可是巫族的蛊不是普通的蛊,那一窝蛇中,只有他和另外一条一雄一雌,身上长了鳞片。曾经有人断言,沧海桑田之后,它会长出爪来,会长出角,羽化成龙,上天!”
心中震惊,羽化成龙,神话故事里才有的东西,在这个时空竟然出现了,羽化成龙……
良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问着音姬,“你相信在这世界上,蛇可以羽化成龙,那你相信在这世界上有神吗?”
蛇能羽化成龙,又有不死鸟,那么这个怪异的世界上会不会存在着神?
音姬机不可察的点了点头:“我相信,巫族隐世,秘闻记载,有人羽化归去,至于是不是成仙得道,无从考究!你知道的是什么?”
“因果轮回长生!”半真半假带着试探说道:“我听公子长洵说,漠北柔然国师精通轮回长生之道,公子爷与他交好,皮毛总是要学的吧!”
音姬眼珠子微转,“你不喜欢安南王?”
“什么?”我被她这样一转弯,转得莫名其妙,见音姬满眼认真的看着我,清了清喉咙,解释道:“我和他是酒友而已,喜欢不是爱,喜欢和他喝酒聊天,如此而已!”
音姬得到我如此解释,除了眼中细微的变化,看不到丝毫变化。
带了不确定的问道:“是不是巫族还有什么难以让人理解的东西存在,你放心,我对你绝对没有任何不良的企图。我的国家已经快完了,就算我想跟别人争夺,我现在也没有后盾,你可以完全放心于我,我除了我这个人,没有任何最有力的武器!”
音姬拍了拍五爪的头,五爪转身离开,去了门边,盘在门边一动不动,像堵在门口,像捍卫这门口一样。
见她半天不响,我脸慢慢的沉了下来:“巫族在七国之中一直以神秘著称,实不相瞒,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想嫁给七国公子!”
我得表明我自己的立场,音姬是巫族人,又是楚长洵口中所说巫族天分最高的孩子!
那是不是可以理解巫族人已经融入了现在的天下,他们在网罗一切消息一切对自己有利的消息。
因为他们想入世,入世最好的法子,就是来到权力的中心,在权力的漩涡里自己有抉择权,才能更好的融入于世。
音姬微微额首,表示她知道了我的处境,心中略带紧张,我不知道等一下从她口中会听到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音姬斟酌了一下,声音冰冷:“巫族,秘文中记载,那个羽化成仙的人,极有可能去了别的不属于这里的空间!”
“公子长洵让我很可怕,我所查的,所以有关他的东西,查出来都和他存在着一定的差异。他太聪明了,聪明的仿佛不属于这个空间。又或者说,我甚至有那么一丝怀疑,他向五爪一样,活了近百年!”
“一个人活了近百年,还像二十多岁的样子,他极有可能长生,长生之说,在巫族一直有之。人没有长生,但是巫族的圣物五爪活了近百年到现在安然无恙,甚至可能长生!所以让我不得不怀疑!”
“他是一个不安的因素!”我赞同着音姬的话,把自己的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我也是才得知,他精通命理,懂得修命改运,如果一个人懂得修命改运,是不是和你口中所说的长生就挂了钩?”
“修命改运?”音姬突然之间,脸色大惊,急忙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一个竹筒,竹筒有一掌长。
她把竹筒打开,从竹筒里掏出了一卷泛了黄的纸,纸张很厚。
我连忙走到桌前把桌子上的茶水放在一旁,她把一卷纸摊开在桌子上,字体是小篆,工整的小篆体密密麻麻写满纸。
我的双眼快速地扫过,音姬手直接指最中间的一个段落:“这上面有记载,空间,很多,修命改运撕裂时空,可以去任何地方,也可以重活来到这世上!”
我已经扫过了全文,说道:“上面没有记载,以什么作媒介撕裂时空!”
音姬那上面只是零星记载,楚长洵看的那个竹简上,还有他自己写的那本书上,有着详细记载如何修命改运撕裂时空。
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楚长洵去巫族不是游历,巫族有传闻,有人撕裂时空,楚长洵去的时候,把详细记载撕裂时空的竹简偷了回来?
长生不死有这么好?长生不死周围人都死了,只剩下自己一个,真的可以这么好吗?
音姬没有再言语,目光仍然在纸上,企图找出更有效的东西来。
我声音深沉:“在巫族的历史上,有没有大规模的死杀?或者说在巫族的传闻秘语上,有没有说那个羽化归去的人,归去时是什么样的情景?”
音姬猛然抬头看我,似电光雷呜之际,她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来:“杀戮!”
果然!
撕裂时空需要人血,修命改运,却要人血,以人的性命和鲜血做媒介,性命越多,鲜血流得越多,所谓的撕裂时空就越稳定,想去的地方,就能越去。
魂穿这种事情,真是烂俗套了,不管哪里,都多得像米一样,还搞出了这一套可以自由还有各个空间的技巧。
人果然有无限的潜质,他怎么不去搞个时光穿梭机,不就不用杀人了吗?
“在他归去的时候,经过一场血洗,死了多少人?”我的手不自觉的冰冷,也许快接近真相,也许更加确定的知道了回去的路该怎么走……可是这个真相,我感觉让我害怕,打从心底让我发怵!
音姬对我举起了手指,五根手指,心中一惊,五十万人……
音姬慢慢的把手指圈了起来:“你是一国公主,又是将军,领兵打仗,你应该知道,一百多年前,还不是七国鼎立的时候,有十几个众诸侯国家得时期”
“他们互看对方不顺眼,都想置对方于死地,他们打起来了,所有的诸侯国一起打起来了,这场战役,在历史上鼎鼎有名!”
我张了张嘴,说道:“野史上记载,这十几个诸侯国家一起打,称为混战,混账的混。史书记载,南北晋战,死亡人数,初步估算五十万多!”
“野史上记载,尸横片野,老天垂怜,在混战的那个地方,有一个天坑,这么一个天坑,五十万人鲜血流在那里,尸体填不满这个天坑!”
“野史记载,当日,当日本该晴空万里,无端白日里,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天空,变成了两个极端,一边是晴,一边是暴风骤雨!”
“野史记载,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是不希望,有这一场战役,上天在怜悯,上天想阻止这一场战役,上天不想看到血流成河!”
所以,在一百多年前,这个时空里就存在了穿越人士,他挑动了战争,做了手脚穿时空而逃。
音姬一下子跌坐在板凳上,手压在那卷子上哗啦作响,“你口中所说的那个天坑,五十万人填不满的天坑,巫族现在就坐落在它的上空!”
我的心情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野史上记载的东西,一下子变成了现实,这一百多年来,有人想试图找出那个天坑的位置在哪里,可是没找到,只知道那里山峦迭翠,绿树成荫,还有迷雾障碍。
万万想不到的是,所谓山峦迭翠,绿树成荫,迷雾障碍,是巫族最天然的屏障,巫族真正的位置也没有人能找到,他们与世隔绝。
音姬说着摇头失笑,苦涩道:“巫族隐世不出,被世人所不齿,我天真的以为只是因为我们养的蛊让人讨厌,到今天我才发现也许不是因为蛊让人讨厌,而是曾经引发的战争,从一百多年前流传了下来说,巫族的人是魔鬼!”
“离落二公主,如果公子长洵精通了修命改运之法,像他口中所说,他在游历巫族的时候,我还在襁褓里。换言之,他极有可能就是巫族那个引发战争去而复返的人!”
我愣在当场!
我发誓我没有往这方面想,我没有想楚长洵可能是那个百年前不死的人可能是那个巫族的人。
屋内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冷得我直哆嗦,我慢慢的伸手,把手压在音姬手上。
她一惊,我忙道:“我知道你想让巫族被世人接受,慕随是喜欢你的,我知道,你对他心存好感我也知道。”
“至于公子长洵,不止你一个人在防备他,我也一直在防备他,因为他太过聪明,把我玩弄于鼓掌之中,对了,他现在想搅乱七国风云!”
有那么一霎那间,我的心里不舒服起来,如果回大天朝需要百万人的性命做赌注的话,我宁愿不回了,这代价太大了,双手沾满血腥,沾染的太多了。
这是几辈子都洗刷不了的罪恶,如果别人伤害我,杀我,我去还手杀之,还情有可原。
平白无故的搅乱风云,让别人去死,自己借机逃脱另一个时空,不……这不是我想要的。
音姬手慢慢从我的手下抽离,嗓音变得沙哑:“搅乱七国风云,跟一百多年前是不是很相似?十几个诸侯国,怎么可能在一夜之间相互看着不顺眼?是不是每个国家,都被人诱惑了?”
我的手冰冷,忍不住的搓了搓:“不知道,他是一个谜,是一个让我猜不透的谜,音姬,不能让安南长公主嫁到嘉荣去,事情已经开始了,要阻止!”
七国不能大乱,不能成为搅乱七国风云的棋子,我虽然不在意自己是不是千古罪人,可是我不想自己的双手沾满血腥,扛着几十万条人命的债。
“来不及了!”音姬死死地盯着我,“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
我噌的一下站起来:“什么意思?”
“十天!”音姬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我,声音犹如冰窖里的厚重冰块:“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来找你?因为你十天不出现,公子长洵告诉王上,你身体有恙,不能见客需要静养!”
“王上派过来的所有暗卫,根本就靠近不了这间房间,公子长洵每日里煎药,往这个房间里送。而我在外面近守了三天我才进来!”
我通体发凉,低头看自己身上的穿戴,一身里衣,衣服已经被人换了。
唇瓣打颤,控制不住的全身抖颤:“你的意思是说,折雨长公主已经答应了,和嘉荣和亲?”
音姬微微点头:“没有人想到,嘉荣的司空皋亲自而来求亲,再加上公子长洵从中周旋,折雨长公主没得选择!”
第0041七国:养小奶狗
震惊的后退两步差点跌倒……
喃喃自语地道:“我才感觉刚睡下,被你叫醒,过了十日了!”
十日眨眼之间,一点感觉都没有,真的只是像睡了一个深沉的觉。
音姬看着我的样子,微微上前一步,神色沉静,反问着我:“不然你以为我平白无故细细向你打听公子长洵为了什么?我看出你眼中不是深爱他,想来你和他之间定然有故事!”
我心里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她会说着一些巫族隐秘的事情,原来问题的核心部位是在这里,楚长洵耍了我们所有人。
他不动声色的耍了我们所有人,把我们所有的人都算计在内,我真的没有言语来夸奖他了,这哪里是人?他分明就是一个怪物。
深深的闭了闭眼睛,无力感袭上心头,全身充满了挫败。
闭了很久慢慢睁开,声沉问道:“还有转机吗?还有转变的余地吗?”
“没有转换的余地!”音姬话语像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这些日子你一直没出现,王上担忧于你,再加上公子长洵种种的表现,我以为找到你,你可能就是那个转机,可是现在看来,你不会是那个转机!”
“公子长洵算计的太深了,嘉荣司空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明天就要回嘉荣,我甚至怀疑,我之所以这么多天没进来因为他不让我进来,我今天能进来,是他故意放我进来!”
我都选择和他合作了,想他是魂穿人士走的时候带我一程,没想到他却如此算计我之深!
到底是我太造作,还是他可怕的让人不齿?若说音姬我刚刚的揣测都是真的,他要修命改运,必须要七国大乱。
七国大乱的前提,就是利用强国,打压弱国,弱国若是和弱国之间强强联手,去打压强国,战争顺利的一触即发。
战争爆发之后就会死了,成千上万上百万的死,死了之后更好的撕裂时空。
我慢慢的坐了下来,哆哆嗦嗦的拿着茶壶倒了一杯水,放在音姬面前,已经把她那个卷筒纸装了起来,我自己拿着茶壶直接把水往嘴里灌。
水从我的嘴巴落在脖子里,凉飕飕地就像大冬天里,有人从后衣襟扔进一块冰,凉得上窜下跳一时抖落不开。
茶壶通一下放在桌子上,直接粉身碎骨,我的手也被碎瓷片割开,我却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
音姬不然端起面前的茶杯,把茶水泼向我,我一个激灵,音姬盯着我说道:“事已至此,还得看你,或许还有转机!”
茶水从我的脸颊上滚滚落下,我刚刚冷的整个人仿佛喘不过气一样,深深的压了压心中翻腾的情绪,道:“我们是不是要该从漠北柔然着手?他与漠北柔然国师相熟,你有没有查过柔然国师,是从哪里来的?”
音姬眼中闪过一丝古怪,茶杯落下,声音有些沉重:“公子长洵查到的东西跟传说中不同,柔然国师就更查不到了,你听过他的名字吗?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只知道他是国师,他生活在柔然,该怎么查!?”
我迅速的排查七国之中所有灵异之事,迅速的考量着七国之中,有悖常理不经常发生的事情。
柔然国师,只闻其人,不闻其名何其声,一个活在传说中的人,他说过的任何话在七国之中都能掀起波澜,这样的人本身就是一个令人害怕的存在。
想了片刻说道:“柔然的圣女,你有没有听说过?为什么七国之中只有柔然有圣女和国师,其他国家只有钦天监?”
按照大天朝的规律,圣女等同于大祭司,遥远的大商朝,武丁的妻子,最有名的妇好,她不但是一个军事统帅,还是一个杰出的女政治家,最为关键的是她受命主持祭天祭祖,先祭神泉,又任占卜之官。
而且,国师这一词也很奇妙,跟圣女的职责差不多,大天朝国师基本出生于道教,风水学中的泰山北斗,最有名的就是元朝国师丘处机。
这位有名的元朝国师丘处机,在大天朝的武侠小说上均有描写,可见他的知名度,以及他对风水学上的知识达到了登峰造极。
当然,有的地方,国师是高僧,出生于佛教。
音姬冷淡的开口:“只知道柔然圣女有一双深褐色的眼眸,知道她叫颜幻烟,派的人去查看,她向天祈福的时候,都是白纱覆面,一双深褐色的眼眸,与常人不同!”
闻言我的心又一惊,脱口失声道:“颜幻烟?烟?颜幻嫣?”
音姬搭到我言语的漏洞,急促的问道,“你知道什么?你见过她?”
我不太确定的说道:“我不知道她们两者有什么关系,你应该知道我曾经嫁到嘉荣去,公子长洵身边曾经有一个女子,不是深褐色眼眸的女子,是正常的黑色,她的名字叫颜幻嫣,所以你刚刚说柔然圣女叫颜幻烟我才吓了一大跳!”
音姬冷若冰霜的眼,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名字只是一字之隔,绝对有莫大的干系,公子长洵把我们每个人都查的清清楚楚,他自己却像一个谜一样让我们看不清楚,我们每个人都很被动,他很主动,本身对我们就不利!”
现在很被动,慕折雨已经答应了,和亲嘉荣,如果她反悔,嘉荣可以名正言顺的攻打。
她嫁到嘉荣去,嘉荣和安南联手,慕随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只希望百姓安居乐业不想挑起战争。
司空皋不一样他想统一七国,他和亲娶皇后的目的,想有一个强有力的盟友,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吞掉一个安南举手之间的事。
更何况慕折雨在嘉荣,慕随一直敬重着他这位姐姐,所以不会弃她于不顾。
我伸手抹了一把脸上快干枯的茶水,迅速的找衣裳穿上,“你刚刚说嘉荣的司空皋明天就要嘉荣,那长公主是不是也跟着他一起走?”
音姬点了点头:“正因为如此,我才说这是一个死局,没有转机的死局!”
穿衣服的时候看见了一根短箫,楚长洵给我的那一个,短箫和我的簪子,并列而放,我挽了一个发髻,用簪子固定着。
“进宫,看看能不能阻止!”
音姬直接拍了拍手,五爪游了过来,她看着我说道:“我不能和你一道走,我得走暗处!”
“走不走暗处都是一样的!”我直言道:“就如你所说的,公子长洵之所以让你今天进来叫醒我,他肯定万无一失了,你进来这里,早在他的布控之中!走吧!”
说完我率先往外走,打开房门的时候,遥远的东方,一缕晨阳照射进来,刚刚还在天黑,现在已经是凌晨太阳迫不及待的要升入上空了!
我把那玉箫放在嘴边,吹了几声,梵音没有如我愿的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刚跨出客栈大门,十颜穿了一个马夫的衣服,从马车上跳下来,笑嘻嘻地迎了过来:“夫人您醒了?您是要去皇宫?小的马上给您备好了!”
梵音到现在找不见,楚长洵又搞了一个这么个人出现,欺负人算计的如此之深吗?
我回头望向客栈,音姬没有过来,我直接对着十颜出手,十颜轻功不错,愣是像一个泥鳅一样躲闪过去。
躲闪劝我:“夫人,您近身搏斗厉害,这轻功,您肯定没属下历害,您还是歇歇吧,在马车里,手下给您准备好了上好的参汤,您得好好养身体,早日生下小公子啊!”
我想打死他,可惜他滑不溜丢我抓不住他,停止了争斗,一手撑在马车上,喘着气问道:“你家公子爷呢?死哪去了?”
十颜露出的大白牙,在这凌晨的光亮中,特别显白:“自然在皇宫里,明天折雨长公主出嫁,公子爷可是媒人,这媒人得在前面牵引不是!”
“您是夫人,您和公子爷是一体的,您现在赶去皇宫,正好和公子爷一道,送亲!”
王八蛋,这世界上任何恶毒的语言都不能足以让我诅咒于他,音姬说的没错,故意为之放她进来,让她叫醒我,我会进皇宫质问他,可惜也无力回天了。
愤恨的上了马车,无力回天也得去,不能扭转也得去,王八蛋把什么事情都算得这么面面俱到,让人找不到任何一丝缝隙,去见缝插针,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全世界的聪明都被他一个人谋取了吗?
坐在马车上,马车上的天地,十颜口中所说那样,稀粥小菜,人参汤,就连最基本上的洗漱东西,都稳稳当当的摆着。
就算马车颠簸,那洗脸水也丝毫不溅出来一丁点,完了之后,旁边还有胭脂水粉,铜镜,王八蛋在玩霸道总裁吗?
真把我当成了一个怀春二八少女,只要对我一丁点好,我就忘记了他算计我的样子?这种人简直就是一个魔鬼可怕的要命。
洗脸洗漱灌着茶水,食之无味,真是够够的,全身充满着无力感地够够的。
马车行驶不急不慢,正好我放下碗筷,重新洗漱完,停在了皇宫门口,皇宫门口浩浩荡荡是嘉荣求亲队伍。
旗幡迎风飘扬,个个表情严肃,安南皇宫喜庆一片,撩开车帘,楚长洵一手端在腹前,一手负于背后,见到我,嘴角含笑,伸手:“夫人你来了,觉可睡得安稳?”
看着他白净修长的手搁在我的面前,我毫不犹豫的拿着簪剑刺了下去,楚长洵手闪得极快,也出手得极快,转瞬之间抓住我的手腕,把我从马车上带了下来,摇头失笑:“每回夫人对为夫的见面礼,都让为夫惊喜连连,这次也不例外啊!”
我磨着牙咬牙切齿的说道:“楚长洵,你真是好样的,让我躺在那里十日,你怎么不怕我躺死了?”
楚长洵手稍微一弯,拽住我的手指,眼中闪过伤心之色:“夫人,你这是不相信为夫的医术吗?莫说十日,就是一个月一年,为夫也会让你如常神色,不会让你有一丝不同!”
再一次忍不住的问候他祖宗十八代,抬起脚重重地踩下去,这一次他没有躲闪,白色的鞋面,被我的脚踩成泥巴印子来。
“是不是要我夸奖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不是说已经按照你说的路去做了?你为什么还要如此算计我?还有如此让我沉睡着?”
面对我的质问,楚长洵慢慢的弯下腰,凑近我:“见过捕鱼没有?”
我眉头隆起,他继而又道:“为了捕更多的鱼,就会织一个大网,把大网撒在河里,等待……等待的时间里可以寻找鸬鹚,鸬鹚的作用就是我想吃鱼的时候他可以叼上了一只!”
“也可以在等待的时间里,寻找很多不同拉网的人,来确保,我那大网撒在河里,网罗了一网的鱼,能顺利的拉上来,懂了吗?”
我使劲的点头,使劲的微笑:“我想我懂了,可惜,我想我是你网里的鱼,不然我就是那鸬鹚,帮你抓完鱼之后,等待我的最终结果,你手起刀落,我身首异处,被你炖在锅里,你榨干我仅有的用处,我最终的结果是落得尸骨不剩!”
这是一个让人愉快的认知,我早就应该想到,他千里迢迢的把我从大天朝拉过来,就不会让我这么好过下去,我也是他撕裂时空的一部分,真的,也许我的血比别人的更加鲜红,用起来比别人的更加顺便。
楚长洵慢慢的松开手,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没有否认,而是承认,承认的比我想象的更加血淋淋的。
“我不会让你尸骨不剩,你的骨灰,你的人,最终会和我在一起,我们俩的骨灰混在一起,不分你我的分在一起!”
“做你的梦去吧!”直接扬手,愤怒的样子在他眼中变得狰狞,他偏头躲闪,另一只手的簪剑钻了空子,一下子刺在他的胸口。
白衣染了鲜血,簪剑很窄小,割不断动脉,插不进心房是不会死人的,顶多痛一下,当然这种低级的疼痛对楚长洵而言,他完全可以忍受。
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淡淡的问我:“生气动不动都耍刀子,耍刀子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你不知道吗?”
“我真不知道!”我把簪剑一抽,那个窟窿里就开始冒血,看着他白衣染红,真是好看得紧,兴奋的紧:“解决不了问题,我心里爽,怎么了?楚长洵你在我面前毫无信誉可言,玩不过你,我离你远远的,有本事就把我禁锢在你身边,哪里都去不了,没有本事,那就满世界的抓着我吧!”
“不需要满世界的抓着你!”楚长洵看了一眼十颜,十颜从马车上摸出一把剑来。
我看到那一把剑,瞳孔一紧,上前一把拎住了楚长洵衣襟问道:“你把梵音怎么了?”
那把长剑是梵音的!
楚长洵缓缓的一笑:“剑在人在,剑亡人亡!这把剑还在呢,说明他人还在!”
心中悲然,慢慢松开手,温柔的捋平了被我抓住的衣襟,眼神冰冷,舔着脸问他:“夫君,你受伤了,你的药呢,要不要我给你擦药?”
楚长洵微微额首,“有劳夫人,我们一起进皇宫吧,正好可以一起送折雨长公主!”
为了梵音我忍他。
轻轻的挽住他的手:“夫君受伤,我这个做妻子的,自然要搀扶着夫君,夫君请!”
楚长洵笑的跟朵花似的,笑得恨不得让人把仍这朵花给砍掉,剁成肉泥,都不解心头之恨。
巍峨的宫墙,冰冷的宫道铺上红毯,每走一步,跟走在心尖上一样,踩的心尖鲜血淋淋的。
楚长洵也会找地方,直接来到了音姬住的黑宛,指着黑宛的门匾说道:“在这安南国,没有地方药比这里的要配的更齐全,你说是不是啊,夫人!”
“是啊!”我扶着他跨了进去:“因为这里的药齐全,所以我才能醒来,不然的话,我不知道睡到猴年马月呢!”
楚长洵呵呵笑然:“你不应该感谢为夫吗?因为为夫让她进的,为夫想让你看看,两个强国联姻,这一场盛大的婚礼如何,如果你觉得合适,为夫也给你办一个,什么十里红妆,这都是其次,只要你喜欢,你说出来的,为夫都能替你办到!”
我挤出笑脸,对他说道:“我想让你死,这件事情你能办,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死呢?”
音姬已经回来了,站在门口,身旁五爪吐着长长的信子盯着楚长洵,似它的目标只有他一个人。
楚长洵走路缓缓,言语缓慢的说道:“自然要死在你后面!死在你后面可以料理你所有的事情,可以挖一个巨大的坟墓,把你埋进去,把机关关死,然后我在里面陪你,陪你去死,所以我自然要死在你的后面!”
逼我是吗?
真的不害怕我去死是吗?
他真是厉害的,我佩服的五体投地,我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一个男人?真的想不明白我有什么特殊之处?
除了我是一个魂穿!
除了我比别人多拥有一世的记忆。
除此之外,真的什么都没有,真的没有任何优点让他对我如此牢牢抓着不放。
“原来是这样,夫君真是对我一往情深,其实我也想死在夫君后面,安排好你所有的事情……”
“安排好我所有的事情?”楚长洵打断我的话,眼睛瞟了我一眼,反问道:“我个人会认为,你希望死在我的后面,得到自由,大狼狗,小奶狗养不停啊!”
麻蛋!
我在内心爆粗,这个王八蛋犊子真是穿越而来,这种大狼狗,小奶狗大天朝的荤段子他都知道,跟我同来大天朝还同属一个二十一世纪,还是一个喜欢刷段子的混账东西。
他察觉了我要暴走,说完没有停歇,直接对音姬道:“音姬姑娘,长洵不小心受了伤,不知可否借你的房间,你的药一用?”
音姬阴沉的双眼,看了他半响,缓缓的移开脚步,扫过我,楚长洵触及到她的目光,又轻笑道:“音姬姑娘,是对我的夫人有什么小话语要说?”
“没有什么特别的话语要说!”音姬手轻轻的摸在五爪身上:“只不过是有个小小的要求,我想和夫人单独说,不知道公子觉得意下如何?”
楚长洵没有拒绝,而是指了指自己的伤:“可以,但是也要把我的伤包扎一下,不然我死在夫人的前面,真的要把夫人让给那些不知所谓的大狼狗和小奶狗?”
让他个屁呀,这个人真是忍不住的让我爆粗,而我还只能在心里抓狂,技不如人,只能自己憋屈。
我直接把他拽到屋子里,音姬这个屋子里有一间药房,直接粗鲁的把他按在软榻上,楚长洵一点也不意外只是悻悻然地说道:“夫人真是够粗鲁的,还是我眼光独到,知道夫人各种不同的一面,人生才不寂寞!”
他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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