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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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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长洵却告诉我他会死得无声无息没有人能查得出来,那它的原理是什么?
  楚长洵把瓦片重新安好,微微一叹:“药效,你应该知道要挥发完之后,才会达到顶级的效果,现在该回去了!”
  说完,他站起身来,拽住我的手腕,似知道我手腕上有伤一样,拽的极轻,问我:“要不要在这皇宫里,飞舞一圈?抓到算我的?”
  我用手拨开他的手:“小命要紧,我这个人特别惜命,咱们俩桥归桥路归路,如果你要向我讨什么情的话,等蓝梦晴死了之后再说吧!”
  “用完就丢啊你?”楚长洵如控诉一般。
  我直接跃身而下,理都不理他,回去的路我自己认得,一路上,我知道楚长洵一直在跟在我身后,像一个护卫一般。
  可惜我一点都不领他的情,这个人让人捉摸不透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回去之后倒床就睡,第二天清晨,熙熙攘攘的声音把我吵醒,我起身开门,秋景连忙进来让我穿衣,边穿还边道:“王妃,昨天晚上皇宫进了刺客,蓝姑娘昏迷不醒,皇上正在彻查皇宫!”


第0018七国:跟爷走吧

  我一脸吃惊:“蓝姑娘昏迷不醒?这是怎么判断昨天晚上来了刺客?”
  昨晚皇宫进了刺客,我回来的时候一切风平浪静,根本就没有惊动任何人,这进刺客一说什么时候传出去的?
  秋景给我整理衣裙,神色带着一丝紧张:“大清早的蓝姑娘忽然昏迷不醒,还没有禀明皇上,奴婢听说巡逻盘查的侍卫在外面找到了刺客穿的衣裳,黑色的夜行衣,从而断定了昨天晚上进了刺客!”
  “在找到夜行衣之后,很多人就断定,这次刺客是来找蓝姑娘的,所以把这两者关系联合在一起,就变成了刺客来袭击蓝姑娘!”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我真是大意了,昨天晚上我潜水出去,楚长洵让我换衣裳,湿漉漉的衣服,直接扔在外面忘了拿回来。
  楚长洵这个王八蛋果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要穿着湿漉漉的衣裳去,穿着湿漉漉的衣裳回,不就什么事也没了吗?真是平添无妄之灾。
  “有没有说那件衣服是从哪里找到的?”我自己系的腰带,吹着眼眸观察秋景的神色,虽然这个丫头说跟着我,还是小心为上,知人知面不知心,画人画皮难画骨。
  秋景神色中的一丝紧张,变成了小心翼翼:“王妃,您可要小心了,听说这件刺客衣裳,是在亭台榭外面被找到的,现在所有的地方正在逐个排查,马上就要到我们这里了!”
  “而且奴婢听说,王爷进宫了,好像王爷带人的要来排查!”秋景说着缩了缩脖子,对司空炎畏惧之心昭然若揭。
  司空炎也来了,我立马催促道,“那赶紧去把大门打开,等一下查的时候,还能力显我们清白!”
  秋景微微一愣,应声打开大门,我的衣服也穿好了,快速的洗漱漱了口,拿着发簪挽了一个发髻,刚跨出门,宫中的侍卫,就匆匆而来。
  跟随侍卫身后而来的司空炎气势汹汹,跟死老婆一样,自己的女人都成为自己哥哥的女人,还把皇宫当成自己家似的,拎不清。
  我眼睛看了一下天,忍不住的呼了一气,今天估计要被虐死了,司空炎这德行一看就知道,蓝梦晴昏迷不醒是我的错。
  而我在皇宫里面,又不能对他怎么着,所以无论他对我做什么事情,我除了忍气吞声只能忍气吞声,别的什么事情也做不了,这种感觉真是太糟糕了,什么时候才能大权在握,杀尽天下辱我之狗?
  心中迅速的盘算了几个方案,司空炎走到我的面前,直接用手把我拨到一旁,对着身后的侍卫大声叫道,“你们几个好好的把这屋子里搜索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不要放过一丝一毫蛛丝马迹!”
  要不是有栏杆扶着,我非得一头扎到水里去,秋景过来扶着我,我敛了敛心神:“王爷,您这是做什么?本宫这里做了什么事情把您惊动了?”
  司空炎口气不善,直接冲着我道:“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有数,本王这次绝对不会姑息你!”
  看了一眼一旁的秋景,眼中闪烁着软弱:“本宫不知道,还请王爷不吝赐教,本宫要是做错了,本宫以死谢罪!”
  司空炎一把拽住我的手:“梦晴这次有什么事情,把你碎尸万段都不解本王心头之恨!”
  我眯起的双眼,用力一拽把手拽了回来,低笑地问道:“王爷你在说什么呢?本宫怎么一句也听不懂?蓝姑娘她怎么了?她不都是要封为贵妃的人了吗?在这苍蝇都飞不进来的皇宫里,能出什么事情?”
  “啪!”司空炎直接举起手对着我的脸来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可以避免躲闪的,众目睽睽之下,我没有躲闪,直接挨下这一巴掌。
  巴掌响亮清脆,好听极了,也是火辣辣的脸疼,司空炎目光愤怒:“终离墨,黑色的夜行衣就在离这里不远处找到的,你百口莫辩,这绝对是你做的,也不想让梦晴活着,你想置她于死地!”
  我手捂着脸,努力的让自己眼眶红着:“本宫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黑色的夜行衣,本宫昨天晚上一直在睡觉!守在外面的宫人能作证,本宫从来没有离开过亭台榭!”
  侍卫从屋子里什么都没找到,司空炎有些不相信,再一次对着侍卫斥责道:“重新给本王再搜一遍,所有犄角旮旯,都不能放过的再搜一遍!”
  “什么都找不到对吗?”我眯起了眼睛,“皇宫内院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管?司空炎你可真的别忘了,蓝姑娘是准贵妃,跟你一丁点关系都没有,你在这里挑着担的一头热,皇上知不知道太后知不知道?”
  “你在这里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本宫一个弱女子,本宫不想和你多说,本宫要去给太后请安,恳请她老人家做主!”
  我的话语实在是在挑衅司空炎,我还没转身走,他暴怒起来,恨不得跳起来:“来人,把这个贱妇给本王抓起来,扣到皇上面前,本王倒要看看她怎么狡辩!”
  猪脑子,因为一个女人就自乱了阵脚,这样的男人有什么用?早知道就不要杀蓝梦晴,直接把他杀了更省事一点。
  侍卫对望一眼过来压我,我淡淡的扫过司空炎一眼,提高声量道:“你们在本宫这里什么都没找到,就把本宫当成犯人一样押起来,凭的是什么?”
  侍卫顿时不敢动了,司空炎劈头盖脸的就骂道:“本王让你们做你们就做,你们一个二个都不要脑袋了吗?”
  我眼睛含笑,像看一个弱智一般司空炎:“他们不是不要脑袋了,是你自己没有把嘉荣律法看清楚,捉贼拿赃,捉奸在床。皇上的蓝姑娘本宫不知道她怎么回事,本宫不知道这皇宫宫闱之事,皇上的蓝姑娘开始归王爷所管了!”
  “本王做什么轮不到你管……”
  “那本宫如何也轮不到你管!”我直接打断他的话,看着围着我的侍卫们:“本宫也不需要你们为难,本宫自己会走!”
  说完我转身自己抬头挺胸的就走,秋景跟在我的身侧,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不知道楚长洵这个渣来不来救我。
  其实,来不来都无所谓,单凭一个夜行衣,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当然不排除司空炎这次一定让我死,那就问题大发了。
  大家伙都堵在蓝梦晴院子里,司空皋大清早的不上朝来关心一个小女人,这着实不像他的作风。
  见到我来,锐利的眼神一扫,归于平淡,司空炎满脸急色,眼神忍不住的看向房内,太医一波接着一波,到底是什么个情况?还不死?
  白千莹早就看到我了,也看到我脸上被打的五个印子,她似琢磨了一下司空皋,声音略带惊讶:“王妃,您这脸是怎么了?怎么就伤到了呢?”
  声音不大不小,所有人都能听见,司空皋眼神又过来了,他刚刚已经看到过了,这次他停留在我的脸上停留的蛮久的。
  司空炎眼神跟粘到屋子里似的,对白千莹的话也是产生的反应,直接扭头就道:“贵妃娘娘有所不知,都是这个贱妇,如果不是这个贱妇……梦晴断然不会变成这样!”
  白千莹脸色微变,特别小心的看着司空皋脸色的变化,司空皋也是在司空炎说出那一声贱妇的时候,眉头微蹙了一下,除此之外神色未多变。
  白千莹皱眉道:“王妃是一品王妃,王爷是拿到了证据?蓝姑娘是王妃伤害的?不是说……那夜行衣湿漉漉的吗?王妃一个娇弱的女子也不像会游水的样子,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司空炎言辞灼灼,跟铁板钉钉似的:“夜行衣在亭台榭外面的河岸上找到,除了她还能是谁?这个女人极其善于伪装,你们不要被她柔弱的外表给骗了。”
  司空炎说话特有的恭敬,都被愤怒代替的消失的一干二净,白千莹闻言,直接看向司空皋,吞吐的问道:“皇上,这……”
  司空皋垂下眼帘看向司空炎:“朕长了一双眼睛,什么样的人柔弱,什么样的人不柔弱,朕瞧得仔细,王弟这样提醒,真是劳烦了!”
  司空炎神色一禀:“皇上臣弟……”
  司空皋手微抬,制止了他的话:“王弟已经有了证据吗?”
  司空皋这一句话抵千万句,他似在说,如果有证据,就把证据拿出来,证据确凿才不能伤及无辜。
  司空炎一凝语,半天没说出话来。
  我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膝盖是实打实的磕在地上,不是委屈的眼泪,是膝盖磕在地上疼出来的眼泪。
  把头磕在地上惨淡的一笑:“皇上,贵妃娘娘,妾身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妾身刚起床,王爷就带人闯入,不分青红皂白打了妾身。说什么蓝姑娘受了伤,王爷直接认定是妾身所为,妾身一个小女子,亭台榭到岸边不走走廊,距离也是惊人,臣妾根本就不会游水,怎么可能过得去?”
  声音带了无尽的委屈,打的脸红彤彤的直接晾晒给他们看,白千莹那眼中泛着心疼,那样子仿佛感同身受一般。
  司空皋目光落在司空炎身上:“王弟,朕不知道这皇宫中的,王弟何时能直接带着人到处乱闯了?这蓝姑娘,也是皇宫中的人,王弟这莫名其妙的关心不觉得不妥吗?”
  司空炎一下子也跟着跪在地上,抱拳道:“启禀皇上,只要看看她到底会不会游水,就一切真相大白了!”
  我会不会游水?
  事到如今,我就算会游水,我也会装作不会游水,这种蠢方法,他也会用?简直蠢得无可救药!
  司空皋眼中闪过兴味:“王弟你的意思,只要王妃会水,就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了!”
  “臣弟拿性命担保,这件事情,绝对是跟她逃脱不了任何关系!”司空炎手指着我。
  司空炎是司空皋一母同生的弟弟,上面还有太后压着,性命担保,我要他的命,司空皋也不会给呀。
  蓝梦晴怎么还不去死只是昏迷不醒,早死早好,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
  司空皋将我的神色尽收眼底,看着司空炎又问了一遍:“你打算怎么来让她会水?”
  司空炎从地上爬了起来,直接招来两个侍卫,直接拿绳子绑住我的腰,回着司空皋:“方法很简单,把她扔到水里面,人的本能是求生,想要求生了,她就会使出浑身的力气!”
  猪都比他聪明。
  我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凄然:“好一个嘉荣皇上,好一个颖川亲王,你们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单凭一个夜行衣,就把所有的事情推到本宫身上!”
  “早知如此你们搜本宫住处的时候,直接栽脏陷害本宫岂不是百口莫辩?本宫出嫁到嘉荣,这日子还没有半个月,就出现了这么多的事情!”
  “颖川亲王为了一个女子,让本宫成为广陵城的笑话,本宫忍了,本宫因为这个女子,受尽苦头本宫也忍了。现在这个女子进了皇宫,成为皇上的女人,受到了伤害,颖川亲王僭越还为了这个女人出气,为皇上的女人出气,真是让本宫大开眼界嘉荣皇室中人!”
  司空皋眼眸的颜色寒了起来,我以一种破釜沉舟,誓死抵抗的情绪说的。
  司空炎可能觉得我拆穿了他的老底,眼明手快的对着我的脸又来了一把掌,果然出来了,混的都是要还的,我曾经也是这样打他心爱的女人,现在他都还给我了。
  打完之后他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女人信口雌黄,竭力狡辩,皇上眼睛雪亮的,岂能让你这个凶手给逃脱了!”
  骂我还拐着弯夸着司空皋,真是有本事的人。
  都说人家将死,其言也善,像我这种不想死的人,言语也是很善良的,就算被他打的嘴角出血,我直接对着他的脸唾弃了一声:“本宫是凶手?你没有证据,单凭一个夜行衣,现在准备把本宫怎么着?扔进池塘里,屈打成招!”
  司空炎脸色铁青,用手抹了一把脸颊,司空皋看着我的眼神,越发深沉起来,希望我这种被逼急了狗急跳墙的样子,让他感觉到厌恶。
  我可不想在他心目中留下什么好印象,这个地方是没法待了,我现在想赶紧走越远越好。
  司空皋没有说话,司空炎大手一挥,我直接被押走了,直接把我压到水池边,看着水池挺清的,关键还是有鱼在里面畅游呢。
  司空皋和白千莹也跟着来了,我真的拿不准司空皋到底要做什么?司空炎在行宫里横行霸道以及以下犯上,早已经僭越了,他一直没动他,这是什么道理?
  司空炎直接对着侍卫使了眼色,他哪是要看看我会不会游水?他就想真正的折磨我,借机把我淹死算了。
  我直接被推下水池,因为腰上绑一根绳子,可以防止我真的不会真正的淹死,我觉得他应该把我脚上绑了一个石头,把我直接往下坠,我奋力的爬水,就可以看出我真正的会不会游水。
  不算冰冷的水直接灌入嘴里,我在那里装模作样的扑腾呼救,真是一个无所不在的演技派,可是根本就没有人在乎我的呼救。
  呼救的差不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夹杂着一口水,慢慢地不挣扎了,往水里沉去,我就赌他们不杀我死。
  还没沉下去,就被用力拉上来了,本想假装昏迷不醒,却意外的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就跟昨天闻到的那个楚长洵给我杀人的药香味一样的。
  紧接着,因为双眼没睁开,人就被人扶起来,接着人中就被掐了一下,我压根就没有昏迷,楚长洵这个渣不会不知道!
  这样装模作样掐我的人中,绝对是蓄意在报复,再加上,溺水那是要做人工呼吸的,掐人中有屁用啊。
  估计他也是知道我假装昏迷的,所以故意掐人中,掐的痛的我直接扑腾一声磕出水来。
  我装的还挺像,一直在咳嗽,楚长洵拍着我的背,声音凉如水:“本来是想辞行的,却未曾想到看到这场好戏,嘉荣皇上,这皇宫内苑杀人倒是不见血!”
  我使劲的咳的,差点把自己的心肺都咳出来,才止住了咳声,脸是通红的,看到楚长洵那就看到一个救星一样,流着眼泪瞅着他。
  他的手在我的背上,越拍越缓慢,他整个人蹲在地上给人的气场是不容小视的。
  司空皋摩擦着手中的玉扳指,语调缓慢的说道:“皇宫内院出了一些事情,正在查缉刺客,可能一不小心王妃变成了刺客的嫌疑犯,故而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
  楚长洵扶着我的手臂把我扶起来,佯装四肢无力,手脚发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当然这一摔,楚长洵把我扶住了,趁此机会我在他耳边说道:“直接把他们两个都干死,我火了!”
  司空炎和蓝梦晴都别活了,真是惹人生气,忍气吞声也不行,主动出击也不行,杀不了司空皋,杀他们还是小菜一碟。
  楚长洵嘴角微勾,扶我到旁边的石凳上坐下,我根本没缓过劲来似的,头晕目眩的用手撑着头,十分贪恋的喘着气。
  “原来是这样!”楚长洵慢悠悠的甩着手上的水,潋滟风华的双眼,看着司空皋:“若不是嘉荣皇上准许长洵可以随时随地进宫,今天这场好戏,看来要以死收场了,到时候,不知道嘉荣皇上是不是要请长洵带消息给离余,长公主病逝了呢?”
  司空炎拱手抱拳,言语冲撞:“公子爷,本王和七国其他人尊称你一声公子爷,容本王提醒你一些,这是嘉荣皇室自己的事情,跟你没关系,你要辞行,慢走不送!”
  “放肆!”司空皋出口道。
  司空炎拱手抱拳,面色沉静:“皇兄,长洵公子对您指手画脚,对嘉荣整个皇室指手画脚,您岂能容忍于他,臣弟没有错,臣弟觉得所谓公子爷,不过尔尔,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真材实料!”
  偷偷用眼睛余光看了一眼楚长洵,他的神色如常,连眼神也没变。
  倒是司空皋眼神变了,就连他身旁的白千莹明显的感受到他的变化,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真怕一不小心惹祸上身。
  楚长洵慢慢的垂下头,低声问我:“长公主,你是长洵送来嘉荣,本以为你会过得幸福,其实你不幸,长洵不才,不知道你可否愿意跟长洵走?”
  我勒个去!
  这个渣,吃了熊心豹子胆吗?当着我的夫君面,当着他一大家子的面,勾搭我要和他私奔了?
  “长洵!”司空炎直接直呼楚长洵之名,眼神仿佛就像当初司空皋命人带走蓝梦晴一个样。
  楚长洵眼睛淡淡的一扫司空炎,垂了下来凝视着我苍白的嘴唇以及虚弱红肿的脸,再次问道:“长公主,你愿意跟长洵一起离开吗?”
  问得一脸认真,我就跟他走吧……
  我使劲的咳了咳,目光落在他的眼中:“本宫嫁到嘉荣,可以走,必须要把休书拿到,还有颖川亲王心爱的女人,即将封为贵妃的蓝姑娘现在昏迷不醒,他们诬陷本宫所做,本宫得清清白白的走!”
  司空皋锐利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盯着我干嘛?事情到今天这一步,其实我是不相信楚长洵能在司空皋眼皮底下带我离开。
  楚长洵偏头微微一笑:“这有何难的?蓝姑娘现在昏迷不醒,直接让她醒来,不就还你一个公道了吗?”
  “至于嫁到嘉荣,这个根本就不用担忧!”楚长洵说着直起了身体,负手而立,白色的衣袍随风猎猎作响,他看向司空皋:“离余长公主终离墨嫁到嘉荣来,已被悔婚,根本就没有登入嘉荣皇室文牒之中。”
  “嘉荣泱泱中原大国,号称礼仪之邦,对于一个没有在皇室文牒之中的女子,又怎么会是别人的妻子?嘉荣皇上,你若不信,可以直接召唤你的奉常祭祀官大人,问问他,嫁给颖川亲王的离余长公主终离墨到底在不在皇家的文蝶之上!”
  司空皋锐利的眼睛蓄满了阴鸷看向面容苍白的司空炎!


第0019七国:定情信物

  司空皋眼神再锐利也没有用,当初奉常祭祀官大人被司空炎直接给撵走了,看来奉常祭祀官没有向司空皋过来复命,想来是凶多吉少了。
  又或者说,司空炎直接把皇家文牒之上一品正王妃的位置上写得是蓝梦晴,奉常祭祀官大人害怕牵连,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没有过来禀明司空皋。
  不管这两者是哪样原因,足以让楚长洵钻了空子,让司空皋这个一国之君理短。
  司空炎急忙的撇清关系,禀道:“启禀皇上,七国公子摆明了是在挑拨离间,望皇上切勿上当。在者曰,七国公子不顾我嘉荣皇室之名,来带走这个贱妇,是不是可以说明这个贱妇从来都是不安分的!”
  司空皋摩擦玉扳指的手,停留在玉扳指上未动分毫,锐利阴鸷的眼神停留在司空炎脸上没有移下半分。
  “贱妇!”楚长洵应了一声:“好一句贱妇,颖川亲王为了一个猎夫之女,沦为广陵城的笑话,长洵力保你嘉荣皇室名声不败,却未曾想到,你却如此不知好歹!”
  “即使如此,那长洵就无话可说,嘉荣皇上今日长洵带走离余长公主,请您记住,不是颖川亲王休掉离余长公主,而是离余长公主不要他的,至于他和猎户之女的故事,广陵城早有传闻,不用长洵把它写成段子,广为流传!”
  楚长洵说完话直接过来搀扶我,这下真是玩大发了,我吓得两腿发软,楚长洵他不要命我还要命呢。
  司空皋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我离开?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楚长洵似看出我抗拒的不想和他走,其实我是不想和他一起死,晚上偷偷摸摸的还可以,现在司空皋在这里,只要他一声令下,这四面八方涌进来的侍卫,一人难敌四手,妥妥地直接嗝屁。
  “不要紧的!”楚长洵温润的声音,犹如上好的玉石碰撞:“一切有我,如果他们想和七国之中其他的国家为敌的话,我不介意!”
  这种霸气傲然的威胁,司空皋阴鸷的眸光简直黑得深不见底,他终于开口了:“公子爷,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这一句公子爷,等于变相的妥协。
  司空皋这样的人变相妥协,简直是让人难以置信,这后面不会有大招吧?还是说我小看七国公子的名头?
  楚长洵到时一点面子都没给他,直接反问道:“有什么误会?如果真的有误会的话,嘉荣皇上把你的祭祀官大人宣来好好问问就知道了。”
  司空皋重重地呼吸了一下,楚长洵这一下手握在我的肩膀上,以一种很亲密的姿态把我圈在他的臂弯之下。
  司空皋眼神眯起来了,司空炎跟找到事一样:“大胆长洵,你现在臂弯下的女子,是本王的妃,你口口声声说礼仪,你自己的礼仪就到位了吗?和别人的妃如此亲密,这就是你所谓的礼仪?”
  我的身体做了挣扎,楚长洵除了把手腕卡得更紧,他真的一切如常,如常冷静的让人害怕。
  “证据呢?”楚长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嘉荣皇室文牒之中,如果我猜的没错的,写的应该是皇上的贵妃蓝梦晴,才是嘉荣皇室颖川亲王妃,而离余长公主终离墨早就被你当成一个抹布,弃之荒野了!”
  比喻真tmd难听,什么叫我是一块抹布?见过我这样貌似惊人,刀枪剑戟都精通的抹布吗?
  真想一巴掌死劲的拧死他,不会说话就不要乱说,说着让人心情不爽,很想砍死他好吗?
  “黑白字提亲的文书在此,就算嘉荣皇室文牒之中名字不是她的,她也是本王的妃,你只不过是一个读书人,你以为七国给你面子,你就把自己当成真正的七国公子了吗?”司空炎苍白的脸,带着一抹强撑说完这些话。
  楚长洵嗤笑了一声,眼中闪过一抹鄙夷,鄙视上对司空皋的:“长洵又上了一课,嘉荣皇上好自为之!”
  他扶着我就走,司空炎斥责声:“来人,把他们都拦下,一个也不能让他们离开!”
  侍卫闻言面面相视,而后迅速的围了上来。
  楚长洵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以一种万夫莫挡之态,仿佛看不见前面的人,带着我直接走,每走一步他们退一步。
  走了三四步之远,楚长洵扬声说道:“原来这嘉荣皇宫当家作主的是颖川亲王,长洵一直不知道多有冒犯,还望不要怪罪!”
  “至于屋子里躺的蓝姑娘长洵本来是想救的,现在看来完全没有必要,既然情深,死了正好殉情,看看你的情深,到底抵得过抵不过阴阳两隔!”
  司空皋到现在都没说一句话,全是司空炎在说话,司空炎闻言蓝梦晴马上就要死了,脸色简直没法看。
  口不遮拦的脱口而出:“终离墨是不是你这个贱妇,联合起别人下毒陷害?”
  他的话一问出,太医匆匆而来,直接跪倒司空皋面前神色慌张的禀道:“启禀皇上,蓝姑娘刚刚已经去了,臣无能,救不下蓝姑娘!”
  司空皋瞳孔眯了一下,“下去吧!”
  太医惊得额头全是汗,连忙起身退至一旁,司空炎直接一把过来薅住太医的衣襟:“你刚刚说什么?”
  太医止不住的往下落,说话也有些抖擞:“启禀王爷,蓝姑娘臣等无能,已不治身亡!”
  司空炎那眼神浮现痛苦,直接把太医一扔,往蓝梦晴住的院子里跑去。
  司空皋又开始慢慢地摸着他的玉扳指,楚长洵扶着我继续走,司空皋没有出口阻止,侍卫竟让出了位置,楚长洵直接扶着我走了。
  我内心无比震惊,简直不敢相信,楚长洵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带我出了宫,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嗤啦一声特别疼。
  楚长洵随手丢给我一个药瓶:“自己擦,被人打成猪头,也不嫌丢人的慌!”
  我把药瓶打开,抠了一点药膏出来,擦在脸上龇牙咧嘴:“楚长洵,我现在就跟你私奔了?你确定他们不会秋后算账,把你我悄无声息的干掉?”
  楚长洵傲然的犹如清风:“他们要干掉,也先把你干掉,对于我?他们没这个本事!”
  这药膏擦在脸上冰冰凉凉的,到能把这刺痛给掩盖掉,使劲的又抠了一大块,把全脸都给擦了一遍,甩了甩身上的水。
  急忙跟上楚长洵,把药瓶还给他:“我现在居无定所该怎么办?你养得起我吗?我可能吃的啊!”
  楚长洵突然止住脚步,扭头看我,修长的手伸了出来,对着我的脸颊划了一道,犹如在把那个药膏抹匀了一样。
  然后把我的脸轻轻地向西北方向转去,轻声说道:“张开嘴,我没有银子请你吃饭,使劲的喝西北风吧,别客气!”
  说完他松开我的脸,径自而去,走了好大一截,我才发现秋景原来还跟着我,都没看出来这个丫头还挺忠心耿耿的。
  一直跟在我身后,我看到她的时候有些吃惊,问楚长洵:“这么大个活人跟在我身后你看不见呀?”
  楚长洵微微诧异,看我犹如看白痴一样:“我知道啊,是你自己没看见,她伺候你那么久你这个当主子的,脑子可真是令人堪忧的?”
  堪忧个屁呀。
  我冲秋景笑了一下,她怯生生地重重地点了一下头,似再向我保证,誓死追随我。
  我把视线调了回来:“楚长洵,赶紧找一个地方,我现在很穷啊,全身湿漉漉的,你说我可以跟你回家,那咱们现在回家!”
  我现在可真是一无所有了,楚长洵这个人的大腿到底能不能抱呢?关键抱住抱不住,可不可靠啊?
  楚长洵理都不理我,我就全身湿哒哒的和他走在广陵城的大街上,这个人简直就是行走的顶级荷尔蒙。
  路上碰见许多女子,还有许多人家的小媳妇,每个人都不敢看他,仿佛正眼看他就跟亵渎了他似的。
  他走路都带风,那翩翩白袍扬起来,我跟在他身后活脱脱的变成了一个丫鬟的形象,也许有些人就天生是王者,有些人就像我这种后天培养出来的人,跟这种人气场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他来到广陵城最大的客栈,可能有钱就是老大,也有可能他继续拿着公子长洵名头坑蒙拐骗,这最大的客栈既然辟出一个院子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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