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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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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太后仿佛被皇上逼上了死角,红着眼眶厉声道:“你所说的都是无稽之谈,根本就没有的事情!”
  肃沁王此时倒是开口道:“皇上,男人之间的事情。何苦为难女人,你想让本王死,总得给本王一个理由,让本王死得心甘情愿才行!”
  “哈哈哈!”皇上像疯癫一样,笑得人仰马翻,“死的心甘情愿,需要一个理由?肃沁王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跟朕来什么心甘情愿?”
  “母后,您瞧,您苦苦挣扎,摸爬滚打,心酸,狠毒,不择手段,别人什么都不知道,母后还如此念念不忘,儿臣真是替你感到悲哀!”
  太后如雷劈身,踉跄后退几步,肃沁王急忙起身,欲扶她,却被太后直接甩开了,太后仿佛受到惊吓一般:“哀家。不需要你的搀扶,现在立马给哀家滚回北齐去!”
  皇上笑的眼泪都笑出来了,眼底的恨意和杀意怎么也隐藏不住,“母后,儿臣说的没错,旧情难忘,恋恋不舍!”皇上言罢伸手一下子掀掉面前的棋盘桌,笑得有些狰狞:“凭什么他就能得到幸福?和沁儿姑娘成为神仙眷侣?凭什么朕得不到幸福,朕得儿子得不到幸福,朕的父王得不到幸福,母后你太不公平了,儿臣恨你!”
  棋盘桌掀掉,肃沁王本能的拉过太后,将太后护在身后,皇上见状更是双目欲裂,恨然焚烧地瞪着面前的两个人。
  肃沁王声沉似水,“皇子,虎毒不食子,她是你的母后,你焉能对你的母后如此?本王到底何时得罪于你,本王又做错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愤怒?”
  皇上的笑声带着道不尽说不明的悲愤,他伸手指着肃沁王。手指微颤:“母后,他什么都不知道,理所当然的幸福着,知道的人,都化了尘土,埋在地下任人踩踏,活着的人,因为母后的怨恨,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他什么都不知道就能心安理得的逍遥自在活着。母后呢?你心软,你只对他一个人心软,你对我们所有人都是心如玄铁一样硬,母后,我真的恨你,恨不得把你给杀了!”
  太后全身颤栗,双眸之中染了伤心欲绝,肃沁王却是声音沉肃:“姜国皇上,无论你的母后做错什么,她都是为了你,本王这辈子是亏欠你母后,除此之外,本王并没有合适亏欠于你!你如此咄咄逼人,哪里有身为一国之君的风度!”
  “母后,你听听。你听听,你听见了没有!”皇上声音徒增尖锐起来,“这就是你的选择,你舍不得,朕舍得!”


第00171机会:大义灭亲

  皇上似承受着撕心裂肺般的尖锐,指着肃沁王让太后看,让太后听他说话,听肃沁王刚刚说的话!
  太后眼中止不住的流下一串眼泪,皇上见了,双眸欲裂恨不得眼珠子都能突得出来,慢慢的绕过肃沁王,伸出手擦拭了一下太后的脸,带了无尽的讥讽:“母后,你可真的会心软,父王死的时候,你一滴眼泪也没流。现在为了这么一个男人,你的眼泪一串一串的往下掉,母后,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不现在跟他走滚出姜国,你什么都不是。要么你杀了他,让他走不出姜国!”
  太后脸上泪痕斑斑,气势一敛:“哀家不会离开姜国,哀家会永远跟你在一起,致远,哀家的家在姜国,在这天下里,除了你其他人跟哀家无关!”
  肃沁王面色沉静,似忍耐着,声沉似石:“姜国皇上,你若是对本王有何误会,把误会说来,如此出言不逊枉为人子!”
  皇上冷冷地看了一眼肃沁王,眼神狰狞,似要把他千刀万剐了:“母后,你既然不选择,那么朕选择了!”
  “致远!”太后一把抓住皇上的手,牢牢的抓住:“回京城之前,哀家给你一个交代,可好?”
  破碎的茶盏,在地上被脚碾得更碎,皇上深望着太后,仿佛自言自语道:“母后,不要再有变数,若是真有变数。朕会连您一起杀了,来成全你的恋恋不舍!”
  皇上伸手把太后的手推下去,眼神变得空洞起来,仿佛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把他的眼神聚焦起来,太后触及到他的眼神,悲伤不已,竭力反驳:“母后没有恋恋不舍,母后会亲手解决,你不能染上他的血,绝对不能!”
  皇上笑道,“没有什么不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母后您不用怕!”
  “致远!”太后欲言又止?
  皇上扫视了他们两眼,转身就走,“母后,您可千万别让朕失望,朕对这天下,已没有了任何眷恋了!”
  我连忙躲在暗处,目送皇上离开,心中微微纳闷,太后与肃沁王就算是旧识,曾经是恋人,皇上为何这样恨他?
  皇上走后,肃沁王双手一下钳住太后的肩头。完全不顾自己受伤的手臂,眼中情深翻腾:“心儿,跟我走,离开姜国,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们俩在一起了!”
  太后冷哼了一声,“把你的手从哀家身上拿开!”
  肃沁王一愣。慢慢的松开手,太后用巾帕慢慢的擦拭着眼角,“野狼袭你,是哀家派人做的,哀家想让你死在姜国里!”
  肃沁王半眯起双眸,眼中的情深微微一变。“是因为,我说帮忙姜翊生夺嫡,让你和皇上生气了?”
  太后面色不善,口气不善,就算脸上泪痕未干,气势又变回了那太后:“你为什么要选择他?因为你欠凤家的吗?你可知道?如果他一旦坐上了这个帝王之位。哀家就得死,皇上就得死!我们所有的人,通通的死!”
  肃沁王有些不解的问道:“他比起姜翊琰来说,他的心智和手段更像一个帝王,江山与他来说,他更适合坐在那个位置上!凤家到底因何被灭。我多少有些耳闻,因我而起,现在跟凤家有关系的孩子,只有这么一个了!故而他坐上帝王之位有何不对?”
  太后冷笑亦然,似看天大的笑话一般:“齐尘肃身为北齐的亲王,不好好待在北齐,你来到姜国就是死路一条,你要死在北齐!”
  肃沁王看向太后,上前一步开口道:“死需要一个理由,我欠你的,用死来弥补你,我是愿意的!”
  太后陷入一瞬间的沉默,沉默过后,“哀家要诛临家三族!”
  “什么?”肃沁王一个惊蛰:“举兵谋反之事,还未三司会审,怎可草率的诛杀?”
  “临家如果被灭,你就什么依靠也没有了,为何要执意这样做?”
  太后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哀家什么时候有过依靠?哀家的亲生母家,哀家都可以下令杀得了,更何况跟哀家毫无血缘关系的临家!”
  太后的话让肃沁王眼中浮现难以置信,看了她良久,痛心道:“心儿,鲜衣怒马,女儿卓绝。跟我走,我们逃离这是非之地,再也不回来了!”
  太后侧过头,甩着衣袖道:“肃沁王你想得太天真了!”
  “启禀太后!”一个太监匆匆来禀报:“在临大人营帐之内,发现了龙袍,在二皇子营帐中。发现了私刻的玉玺!”
  姜翊生去了京城,去捉姜翊琰,围场之内临谨言早就被押解在牢,现在又搜出龙袍和玉玺,更加坐实临谨言和姜翊琰谋反的罪名成立。
  太后闻言,匆匆而走。肃沁王目光却扫视了一眼我站的地方,移步而来,“殿下,站了多时,不知对此有何看法?”
  他是从什么时候看到我的?我看着太后远去的背影,手做了请得动作:“本宫无任何看法。只不过好奇肃沁王和太后的恩恩怨怨牵扯了几代人,本宫恰之又是其中一个受害人,心中难免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到底如何,不过现在看来,王爷也不知道其中到底因何事,让父王如此恨你!”
  肃沁王摇头叹息。似无奈的说道:“本王也不知道为何姜国皇上会对本王如此恨之入骨,孔雀胆,野狼,虽然姜国太后说这些都是她做的,可是这些都是皇上做的,他对本王的恨。仿佛由来已久,仿佛在心底埋藏了多年!”
  “凤家被灭!王爷可知所为何事?”我淡淡的试问道。
  肃沁王听后沉默了一阵,“本王所知的就是别人口中所说的凤家谋逆,太后容不得,本王之所以欠凤家的,也是因为太后。本王一直在想,若不是因为当年太后进了宫,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凤家几百年的大族,也不会就这样土崩瓦解,被诛灭三族!”
  “沁儿姑娘。倒是真爱王爷!”我话风略一转:“你们的爱情,是本宫曾经最向往的,本宫总觉得神仙眷侣不过如此!”
  肃沁王这下彻底的沉默了,淡淡的望着前方………
  本就想和肃沁王一块去看看太后如何处置临谨言,却见沁儿姑娘匆匆赶来,齐幽儿跟在她的身侧。
  见到我微微一愣,忙的行礼,“王爷,临家怎么可能造反?翊琰这孩子看起来敦厚老实,绝对不可能造反!”
  沁儿姑娘可真的不像喜欢临家的人,再说了,她并不是真正的临家人,她是凤家旁系,临老夫人的妹妹……
  现在她一脸慌乱,可真的不像让肃沁王去求情,而是想让肃沁王去给太后添堵的,也许我的心里太过恶毒这样认为……
  齐幽儿也跟着嗓音哽咽:“父王,母亲是临家人,听见人家要被灭,着急万分,还请父王施加援手,许是临家被冤枉的也说不准,毕竟姜国太子是一个心智近妖的人!”
  肃沁王看了我一眼,我用帕子抿了一下嘴角。对艳笑道:“这有些人,说话归说话,非得含沙射影做什么?就算自己母亲家的母家外孙成了一个君主,那也跟她没关系,你说是不是!”
  艳笑躬身恭敬的说道:“是娘娘,奴婢以为现在的人到底是因为自己没有强大的后盾。只能屈居于妃位,说到底是不自信了些!”
  我点了点头,十分赞同艳笑的话,便对肃沁王笑道:“王爷,肃沁王妃都如此伤心欲绝,您到底是要去看一看的!”
  沁儿姑娘眼眶红红。对着肃沁王就泣道:“王爷,二皇子的母妃已经香消玉损,现在他只有一个母家可以依靠,若是母家没有了,他该如何在姜国活下去?”
  “他已经是乱臣贼子了!”我忍不住的提醒道:“龙袍和玉玺都搜出来了,能保住一条性命不死。可能就是万幸,肃沁王妃,您不要奢求的太多,毕竟皇祖母对举兵造反的人痛恨欲绝。如此善解人意的您,也千万不要让肃沁王拼了命的去救一个谋逆大逆不道的不孝子!”
  “南疆太后所言甚是!”齐幽儿口气凉凉,眼底隐藏着杀意。“身居高位,自然不知道什么是亲情可贵!”
  我抬脚便走:“在家不知道原来幽妃娘娘还跟姜国人血浓于水啊!”
  我倒想看一看沁儿姑娘让肃沁王去求太后,是为了什么,为了证明肃沁王为了她什么事都可以做吗?还是为了证明肃沁王不再太后了呢?
  临谨言被关押在一个木牢中,我们到达的时候,太后正让人把他从牢里提出来,龙袍和玉玺扔在他的面前。
  临谨言面色煞白,把头磕得砰砰作响,老泪纵横:“太后娘娘,臣完全不知道这是谁所为,诬陷,这绝对是诬陷,臣和二皇子效忠于太后,效忠于皇上,绝无二心!”
  太后坐在贵妃椅之上,秋风荡起她的青丝,旁边的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形成了一个自然美丽的乐章。
  太后眼睛一瞟,看着沁儿姑娘,语气幽幽:“证据确凿,谁会诬赖你?难道说,你把哀家杀了,把皇上杀了,才算诬陷吗?”
  临谨言见太后如此一说,跪爬着来到太后的脚边:“太后娘娘,临家是您一手提拔出来的,临家对您绝无二心啊,还请太后明鉴!”
  太后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目光看向沁儿姑娘,沁儿姑娘缓缓上前施礼道:“太后,临家是您的母家,您如此大义灭亲,真让我和王爷大吃一惊,王爷您说是不是?”


第00172耻辱:杀死皇上

  沁儿姑娘故意拉上肃沁王,她这是咬牙切齿,想看一看肃沁王该和太后如何去碰撞,我觉得她应该看看刚刚的场景,如果她知道皇上让他死,太后也让他死,不知道会不会脸上表情精彩……
  肃沁王瞅了沁儿姑娘一眼:“谋反本就是大罪,证据确凿,并不存在大义灭亲之说,国家的律法在此,一切都要遵从于律法!”
  依姑姑低眸而来,站在太后的右手边,垂眸不语,似永远都站在这个位置一样。
  太后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望着沁儿姑娘不语,临谨言以为看到了希望,帮忙转移了方向,往沁儿姑娘膝行而去:“沁儿你从小与太后姐妹情深,求求太后,谨言哥哥绝无二心,沁儿……”
  沁儿姑娘眼中闪过一抹嫌弃,抽回自己自己的裙摆,有些为难的看着肃沁王,“王爷,妾身该如何是好,一方面是妾身的哥哥,一方便又是妾身的姐姐,妾身这一下真的不知该如何,该如何去规劝谁了!”
  肃沁王眸光在探究太后,半响才道:“这是姜国的事情,北齐管不到,一切自有姜国自己做主!”
  临谨言面如死灰,仍奋力哀求:“沁儿,快点求求你姐姐,快点求求你姐姐救救谨言哥哥!”
  “哼!”太后冷笑一声,眼中波澜不惊:“临谨言你求错人了吧?肃沁王妃还能管得上我姜国的事情吗?”
  临谨言一愣,立马舍弃了沁儿姑娘,又望太后脚边爬起,手脚刚触碰到太后的衣摆,依姑姑上前一横:“临大人,太后何等尊贵,岂是让你这等人碰到的!”
  “依澜!”临谨言见到谁就是一把搂住谁,现在一把搂住依姑姑的小腿:“依澜跟着太后身边最久,求求你,救救我……”
  依姑姑表情淡漠,视临谨言仿佛像一个死人一般。“镇国公,这些年来的荣华富贵,难道不足以让你不枉此生吗?”
  临谨言一下子惊住,依姑姑一招手,两个侍卫过来,一把押住临谨言,让他动弹不得。
  太后伸手依姑姑立马弓搀扶太后的手,太后居高临下,气势冷狠,“来人,临谨言谋逆,诛三族!”
  没有三司会审,单凭龙袍玉玺,以及死了李瑾铺,太后就诛临家三族,这就是权力,至高无上的权力的魅力,至高权力说一不二的魅力。
  临谨言闻言,一下子挣脱了侍卫,向太后扑来,依姑姑侧身一挡,临谨言扯开依姑姑,就往太后身上扑去,众人惊慌……
  太后不动于山,冷声道:“临谨言你有胆子碰哀家一下,哀家让你生不如死!”
  临谨言本来作势要掐着太后的脖子,动作停了,噗通一下跪在太后面前,老泪纵横:“太后娘娘,臣绝无二心,则安已经死了,臣不会把这天大的秘密……”
  “啪……”依姑姑伸手掌掴过去,让临谨言的话吞在口中,再也没说出来。
  临谨言老脸被打,愣了愣,依姑姑脚下步子一移,立在太后右手边,太后嘴角一勾:“临家不过是哀家一手提拔出来,哀家想让你们死,你们就必须得死!”
  “姐姐!”沁儿姑娘沉声道:“什么样的天大的秘密,让临家灭族才能平息你的怒火!”
  沁儿姑娘的神色,似好奇临谨言口中所说的天大的秘密,她一双好看的眼眸闪烁着精光。
  太后脸色微微一变,看向肃沁王,“你北齐的手伸得够长,管起我姜国的事情来了!”
  肃沁王目光微沉:“沁儿,随本王回去,此事是姜国国事,与我北齐无关!”
  沁儿姑娘后退两步,躲开了肃沁王过来抓她的手:“王妃,怎会和我北齐没有关系?妾身是临家的女儿,临家马上又要灭族,怎会跟妾身没有关系呢?”
  太后微微上前,睨着沁儿姑娘:“既然与你有关,那哀家就让你一无所有,你既然说临家是你的家,那从今天开始,你就没有家了!来人,临谨言谋反,当场格杀,曝尸荒野以儆效尤!”
  侍卫闻言,应道,把临谨言拖着就走,临谨言满眼惊惧,语不成调:“太后,太后……”
  太后面无表情看也未看他一眼,目光尽在沁儿姑娘身上,沁儿姑娘有些咬牙切齿,似又有些不甘,摇摇欲坠道:“王爷,妾身没有母家了,您竟然连句话都不肯说!妾身着实悲痛!”
  齐幽儿反应极快,一把扶住沁儿姑娘,肃沁王轻声问道:“沁儿不是说早就没有母家了吗?嫁到北齐那一刻开始,就没有母家了吗?怎么现在哭得伤心欲绝,在哭谁?”
  沁儿姑娘面色僵硬,一下子瘫在齐幽儿身上,齐幽儿惊慌失措的叫道:“来人啊…传御医!”
  齐幽儿身后的宫女,把沁儿姑娘扶起,肃沁王向太后行了个礼:“姜国太后,这是姜国的大事,本王身为他国的王爷,是没有资格说什么话的,不过,本王还是恳请太后三思而后行!”
  “三思而后行?”太后轻笑一声:“肃沁王体恤自己的王妃,跟哀家有什么关系,你也知道身为他国的王爷,管不到别人的事情。现在的你可真是令人厌恶。没看见你的王妃身子弱的都要昏厥过去了吗?心疼你的王妃就好,管别人做什么?”
  沁儿姑娘哪里要昏厥过去,分明半斜在齐幽儿肩上,看着好戏,她是在试探肃沁王到底有没有对太后余情未了。
  肃沁王现在这个样子,似乎没有达到她心中所想,让她一时不知该如何继续试探下去,她只得装昏来逃避她这种身为他国的人,想横插别人国家的国事鲁莽行事。
  肃沁王声音略低,言词间多了一分祈求:“沁儿身子弱,本王先带她回去!”
  太后眼中快速的闪过一抹妒意,言辞淡淡:“肃沁王好好的把自己的王妃身体养好,临家一大家子,三族之内几百号人呢,到时候肃沁王妃一定要到场观看,看看谋逆奢望不该属于自己东西的下场。”
  沁儿姑娘在肃沁王看不到的地方,双眼愤恨,齐幽儿福了福身,带着沁儿姑娘就离开……
  沁儿姑娘完全没有讨到好,走了一截,有气无力的回头:“王爷,您不跟妾身回去吗?没有您在身边,妾身夜不能寐!”
  肃沁王眼中闪过一抹愠怒,太后也跟着催促道:“肃沁王和王妃感情深厚,几十年如一日,还不快跟去,待在姜国多留些时日,总是能看到好戏的!”
  肃沁王似不舍。却狠心转头而去……
  依姑姑眼神冰冷,声音冰冷:“小姐,奴婢好想让她死,从未如此迫切!”
  太后拍了拍依姑姑的手,转头看向我,“姜了,想要你的弟弟当皇上吗?”
  抬起眼眸,望进太后精明的眼中,“他现在已是太子,至于能不能做成的高位之上,自有父王裁决,孙儿已嫁到南疆,跟姜国倒是关系不大了!”
  太后冷笑一声,“哀家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做到,哀家便不阻止姜翊生来当这姜国的皇上,若是你做不到,哀家……”
  “皇祖母!”我冷冷的打断了太后的话,现在的她以为我对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吗?以为自己手上有多大的筹码,让我为她卖命吗?
  “太后要怎么做,不怎么做,跟哀家都没有关系!哀家现在是南疆太后,并不是什么姜国公主,姜国太后要做什么,不做什么,您自己掂量着,跟哀家没关系!”
  太后让我做什么,无非是杀沁儿姑娘,要不就借我的手除掉肃沁王,她口中所说,不阻止姜翊生来做这个帝王,纯是胡扯,她刚刚都说了,姜翊生若做上这个帝王她得死了,她好不容易权倾天下,怎么可能轻易让自己去死?
  风吹起草飞,纵使草地纷杂,也是被人走出一条道来,我带着艳笑而走,太后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没有消散!
  京城叛军不解决,皇上在围场之内不回去,我散步之余,竟然碰见谢尘染……
  谢尘染玉树临风中带着颓败之气,似在专门等我一样,折扇一合,拱手行礼:“臣子见过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看向他身后:“今日谢公子没有把令妹护在身后?”谢轻吟既然不在他身后,倒是让我有些吃惊,按道理来说,谢家现在唯一的筹码便是这个要嫁给姜翊生的谢轻吟……
  谢尘染头低了些许,恭敬道:“臣一时技痒,便想到曾经和殿下未下完的棋,便过来寻的殿下,斗胆恳请殿下,与臣再下一盘!”
  我微微一笑:“这盘棋已经下完了,本宫赢了,怎么,谢公子认为本宫耍赖不成?”
  姜翊琰谋反将要被拿下,谢家自从上次下完了一盘棋,一直跟临府走的很近,海棠花秋日过后到了冬日自然要凋零。
  谢尘染握着折扇的手,微微有些用力,似强忍着与我委蛇一样:“臣子并非此意,臣子只想和殿下在切磋一下棋艺,并无其他意思!”
  “即使如此,谢公子请吧!”说着我率先而去,这么执意想跟我切磋棋艺,那我就瞧一瞧,他的棋艺是不是大涨,我的棋艺……
  我直接带着谢尘染来到南行之营帐之中,南行之低头处理奏折,见我放下自己的奏折,轻声问道:“太后所来何事?”
  我寻了个位置,艳笑已经找人摆好了桌子,也把我的棋拿了过来,我含笑道:“王上,哀家在散步之余,碰见谢公子,谢公子对先前王上赢他的棋局,有了新的见解,特地来寻王上重新下一盘!”
  桌子上一搭奏折,想来是加急折子,南行之已经处理了大半,闻言侧身而来,谢尘染眼中闪过一抹绝望,倒是垂头拱手道:“与南疆王下棋,殿下真是折杀于臣子了!臣子不是南疆王的对手,臣自甘认输!”
  南行之已经走了过来,琉璃色的眸子望了我一眼,低声道:“太后,孤的折还没处理完,孤下棋。太后帮孤处理一下折子!”
  我微微颦眉,南行之把谢尘染直接忽略掉了,亲自搬来板凳,拿来奏折,笔墨,摆于他的座位旁边。
  看着摆好的一切,心中微微一沉,我让南行之给谢尘染一个下马威,却没曾想到南行之让我替他看奏折……
  没有他法,想走走不了,只得落座,南行之坐下之后,随手一指,淡漠无情:“谢公子,那就像上回一样,孤执黑棋,你执白棋,一盘定胜负如何?”
  “殿下,臣子甘愿认……”
  谢尘染话还没有说完,“铿”一声,南行之棋子落入棋盘的声音响起,“谢公子来了,来切磋棋艺。如此推脱,倒是不妥!”
  谢尘染慢慢的把折扇放下,“那臣子恭敬不如从命了,臣子希望南疆王手下留情,臣子定然感激王上!”
  南行之琉璃色的眸子微抬,把奏折打开递到我的手边,我捻起毛笔,接过他递过来的奏折:“王上就不怕哀家干政,把南疆政事处理的乱七八糟吗?”
  “无碍的,有孤呢!”南行之言语之间,手中执棋完全不把谢尘染放在心上。
  谢尘染脸色沉静,认真地望着棋盘,每走一步斟酌半响,完全没有和我下棋的那副胸有成竹的气势!
  我分了一半心在棋盘上,还有一半心在奏折上,奏折上写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朝廷中的一些琐事,怪不得南行之就要放心让我来处理。
  “太后似对今天的棋局感兴趣?”南行之漠然的问道。
  我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被他逮了个正着,“我没有什么感兴趣,不感兴趣的,只不过觉得谢公子今日的棋倒有一些势如破竹之势,哀家好奇。谢公子如此沉稳之人,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如此势如破竹想和王上同归于尽呢?”
  谢尘染执棋犹豫不决,言词也带了一抹强压的镇定:“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臣子不过在思量,如何能不死占据一定的位置!”
  南行之下得游刃有余,谢尘染和我说话,他只是偏头望我。
  我淡淡的提醒道:“谢公子的位置不是早就占好了吗?现在又想重新占位子吗?”
  谢尘染恭敬非常道:“臣子是占了位置,但谢家还没有占位,故而臣子斗胆恳请殿下,谢家现在栖木而居,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赢了这盘棋再说!”我不急不慢的接话道:“谢老太傅真不愧是三朝元老,魄力不是常人所能比拟,谢公子,谢老太傅在京城之中想来已经和太子殿下接头了,你好好的下这盘棋,旁得你终究是太子殿下的大舅子!”
  我这样模棱两可的话语,让谢尘染下棋更加小心翼翼了,南行之简直就在乱下,那眼睛根本就没在棋盘上,而是一直盯着我。
  就算这样,一盘棋局,谢尘染也没赢了南行之。最后败北,眼中的绝望闪烁着,站错队,现在又想回来,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谢文靖这个老东西想用自己的孙子来打发,自己去维护者高风亮节超脱世外的形象,他倒真是想得出来。
  谢尘染输了棋局之后,拿扇子的手都在颤抖:“殿下,臣子输了,告辞!”
  “不送!”我淡淡的开口道。
  谢尘染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躬身后退离开了营帐,我把手中的折子一扔,坐在谢尘染的位置,执白棋:“这就是权势带来的便利,王上觉得呢?”
  南行之一个一个的捡着黑棋,“意想之中的事情,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大皇子现在是姜国太子,人人巴结相相的对象,谢公子下错了棋,赌错了人。想挽回无可厚非!”
  我把手中的白棋往他的棋碗中一丢:“找我挽回,他找错人了,我现在对姜国所有的事情持旁观之态,翊生他自己能解决所有的事情,不用我替他去操心!”
  “太后还在生气!”南行之也不把那一颗白棋拿出来,漠然的问道:“太后心中的怒火无处可发,孤秋猎之后,该如何安心离开姜国?”
  我抬眸看向他琉璃色的眸子,缓缓的起身,逃避的说道:“王上早些休息,哀家回去了!”
  “太后!”南行之伸手猝不及防的一拉,我向后一倾,下意识伸手拉住旁边的椅凳,不让自己跌坐在他的腿上。
  哗啦一声,椅凳倒下,上面的折子,笔墨翻倒在地……
  南行之微蹙眉头,手一松,我身后不着力,又拉翻了椅凳,一下向地上摔去……
  “太后……”
  “砰!”南行之垫在我身下,我直接摔倒在他身上,唇瓣碰在他的鼻梁子之上,墨汁染了他的发,暗红色龙袍便服与我烟罗紫衣裙相互辉映,裙带纠缠!
  “太后!”南行之嗓音忽变地吟哑起,双手扶着我的双臂,眼中闪过惊慌和慌乱,“王上……”
  南行之琉璃色的眸子闪烁着,将我慌乱的神情尽收眼底,突地翻身,把压在身下,裙带纠缠变成了青丝相缠……
  我未反应过来,南行之伸手抚上我的脸颊,因断了一指,手掌缠着白布,摩擦我的脸,有些粗粝……
  琉璃色的眸子凝固,“孤不喜太后生气,太后莫要生气好吗?”
  我的脸沉了下来,伸手去推他:“哀家没有生气,王上太过多虑了!”
  南行之死死压着我,不移动半分,固执己见:“太后自从知道大皇子给太后下药,孤没有阻止,太后这几天来都在生气!”
  我的心也跟着往下沉去,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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