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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原配重生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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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直接冲上去照着他的头暴打一通,质问他为何要口出伤人,面上自带讥讽模样。
跟在方丈身旁的赵氏对着床上的明秀禅师恭敬的作了怿,见宋伍儿仍是呆愣着朝她们赶来的方向望着,忍着怒气将她一把拽了过来,手指暗中在她的腰间掐了一下,迎面就用种威胁的目光瞪着宋伍儿。
见宋伍儿老实的低下了头,赵氏呵呵的笑着将宋伍儿直接推到了明秀身边,满脸期待的望着他。
“明秀兄,你就为这个施主测算一番吧,就当做上回棋局你输于我的筹码好了。”见众人陷入胶着状态,太子在旁冷不丁的开了口,短短三十几个字将赵氏吓得险些一巴掌抡了上去。
太子同明秀禅师以兄弟相称?两人下棋明秀居然会输?低情商的太子殿下当众说出禅师丑事就不怕半百的老人登时就气昏过去?这已经不是嘴巴毒了,分明是在存心找死啊!
宋伍儿小心的用眼角偷偷望了眼明秀禅师的表情,见他仍是那副无喜无悲的模样,松下一口气,直接向太子狠狠瞪去,若不是方丈同明秀皆在场,她定是要同楼黎辰争论一回的。
“贫僧同黎辰旧日相识,情趣兴致颇为投缘便做了忘年交,两位施主不必疑惑,此次是贫僧闲着无事想找人对弈,太子殿下得了消息后连夜赶来同我下棋,直至今日。”
明秀觉察出太子殿下一席话同时引起两位施主不喜,又缓言道:“黎辰素来是个心直口快的孩子,贫僧也正是欣赏他这点才喜同他交好,平日里他在言语上若对二位施主有所冲撞,贫僧在这里替他向二位陪个不是罢了。”
“岂敢岂敢,禅师言重了。”赵氏忙冲着明秀连声致歉,宋伍儿也乖巧的在旁冲着太子殿下呵呵笑了两声。
位处话题中心的楼黎辰反倒像个没事人般,大咧咧的坐在了明秀对面,冲着宋伍儿不停的上下打量着。
“贫僧见这位小施主面相不似寻常人,本就有细观之心,如今黎辰发话这上一盘棋局的输赢筹码既一笔勾销了断无反悔可能。。”仿佛占了大便宜的明秀冲着楼黎辰轻声笑着,宋伍儿的心中更觉得对个禅师言行有些琢磨不透了。
不是坊间皆传无欲无知是为佛吗?得道高僧是最近真佛的一脉人,可眼前的这个明秀有着明显的喜怒哀乐,甚至会为无趣小事而欣喜,难不成佛经中所讲的都是虚言?
正待宋伍儿胡思乱想之际,明秀已看过赵氏递来的生辰八字,突然朗声大笑起来:
“世间竟有如此稀奇之事,实属难得,不枉贫僧苟活数十载,心也无憾了!”
什么什么?宋伍儿回过神见明秀眼睛灼灼的望着自己,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他方才所讲的一席话却让她的心漏跳半拍。
稀奇之事,莫非这位禅师看出她并非常人,乃死而复生的重生这,自己在无意见用事实令他开了心窍?
“禅师所言是为何意?”见方丈难得露出讶异神色,赵氏心知明秀此举定非异常,莫非自己女儿身上蕴藏着什么秘密,能让明秀禅师显出此等夸张神色。
“施主为求姻缘,贫僧倒能指点一二,只是天机不可轻泄,缘分二字向来只贴个妙字,妙在无形间、无意前,若能勘破迷障,不必远取只需近求,莫做忽略。”
言尽于此,明秀禅师不再多言,将身体扭转回去,示意楼黎辰继续下子,不再搭理众人。
坐在一旁的赵氏将禅师一番话暗暗记在脑中,反复默读几十遍,仍感到迷茫不解,听禅师此意伍儿姻缘应是临近的身边人,但宋家终日宾客杂多,又如何从中挑出那个真正的有缘人呢?
赵氏无意间将目光转到宋伍儿身上,却见她脸色苍白,手指不停的微微颤动着,眼睛死死盯着明秀禅师坐下的蒲团,脸颊上明显有细汗滴落。
这丫头是又怎么了,赵氏心底好奇,便故作离别起身行至明秀身边朝他拜谢,眼睛则迅速的扫向明秀身下,将蒲团旁的景象尽收眼底,赵氏只觉脑中空白一片,身形不稳险些一头栽了下去。
明秀禅师的下半身竟是空的!
京城永安王府夜间
派去相国寺打探宋家动向的心腹骑着快马奔回府中,将打探来的消息尽数告知永安王。
宋家母女朝相国寺供了个金身大佛,赵氏同方丈聊的颇为投缘,便决意与宋伍儿多在相国寺待上几日,顺便接受下佛光洗礼。
而且心腹寻了整个相国寺,终于在柴房里找到个贪图富贵、六根不净的小沙弥,将他收为己用随时可听永安王号令。
这些消息对永安王来说可称得上是莫大喜事,重重赏了心腹银两,永安王即刻命人备下行囊,准备连夜前往相国寺谋划大计。
临行前,府上的刘老头突然冒了出来,径直走到正在马厩前挑选良驹的永安王身后,将他吓个半死。
“刘老先生,您大半夜的不歇息跑到这来所为何事?”永安王仍是恭敬的向他行了个礼,轻言道。
猛然握住永安王行礼双手的刘老头,刻意压低了声音,轻言道:
“求人不如求己,关键时刻王爷还是要下定狠心,将事情做绝,这个机谋若是失败了,您今后的路可就不好走了。”
原来是怕他心智不坚会坏了大事,永安王连忙回道:“刘先生放心,本王既有胆子做下此事,觉不会因几滴眼泪动了恻隐之心,先生就在府上等待我的好消息吧!”
马鞭轻扬,永安王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无月的夜幕下,刘老头望着远去的背影,表情凝重的皱起了眉头。
第49章:被俘
辞别了明秀,宋伍儿母女随同方丈一齐走出禅房,太子尚有未完棋局同明秀禅师对弈,仍留于房中并未同几人出来。
方才于禅房中被蒲团上的一幕惊到的赵氏,趁着方丈带领他们去客房歇息时,将心中疑虑问了出来。
“方丈,我自幼时曾听外祖对我讲过,当年的明秀禅师身形虽不算伟岸,样貌同普通人并无二致,但却是个极为康健之人,不知他在外游历些许年月究竟遭遇何种祸事,竟会如斯。”
空荡的裤管下不见双腿踪迹,瞧起来应是连根断掉,难怪明秀会一直端坐床沿并未起身迎客。想到昔日残存于脑海中的传奇人物变成现今落魄模样,赵氏心中有些不好受,对明秀产生出悲悯之情。
不料,身为明秀师兄的方丈倒是轻声笑了起来:“夫人你宅心仁厚,他日定有福报,至于明秀师弟双腿齐断一事,这是他的劫数亦是他自身的选择,师弟昔日助当今圣上扫清漠北后,为证其道便自去双腿,以偿因他而打破世间因果循环的罪孽,夫人有心当为其欣喜。”
佛家讲求因缘际会、世间种种皆有定数,当年明秀年少气盛,自谕空有一身本领无处施用,在听闻先帝同元熙帝之间的嫌隙后,不顾师祖劝告,硬是闯进漠北军营替元熙帝改命,虽得偿所愿但因他而亡的漠北冤魂终日飘于黄土之上、昔年血流成河的战场变为如今无人敢近前的乱葬岗。
被封了大将军一职的明秀得偿所愿、心愿既了,仍选择继续在世游行寻佛,所谓报应不爽,几月后他在途经一个普通村庄时突染了大病,十几年间一直被病魔缠身、生不如死,直到他在濒死之际于小溪边遇到个山间郎中,被他治愈。
从鬼门关口游行一圈后,明秀只觉大梦一场,世间俗事莫过于此,为赎佛家所言的妄之缺,便一心将双腿断去自禁相国寺。
“师弟自断了双腿后,终日在寺中禅坐,极少外出会面,身边除大小和尚们外并无俗世挚友,所幸前几年太子陪同陛下来相国寺参佛,无意中与师弟会面结识,师弟自觉同殿下有缘破天荒的同他结成挚友,闲时小聚稍许。”
方丈不时在赵氏二人身边提及关于明秀及太子殿下相交往事,三人只觉时间过得飞快,连带着整段路程都变得极短。
“这间是夫人的,宋小姐的则在东边倒数第三个禅房,老衲不作叨扰,二位自行歇息吧,稍后会有小和尚将斋饭送来,若有需求随意找个和尚传话便可。”方丈将二人的房间指明,双手合十冲她们微微行礼后就提步离去了。
关上房门的赵氏母女将明秀为宋伍儿提点的话认真写在纸上,共同探讨其中蕴藏的玄机。
“伍儿,你对禅师的话有何看法,心中是否有了可行的人选?”一个“近”字搅得赵氏心神不宁,总觉得自己应是错过了某个重要的人物,不停催促着宋伍儿仔细回想,无奈自家女儿似是对自己的姻缘并不是太过在意。
宋伍儿在手中把玩着沾了墨迹的纸张,面对赵氏灼热的目光只能摇头,摊了摊手。
莫说她确实不知道身边有什么好人,就算觉察到了她才不愿意就这么轻易的将自己嫁出去,上一世人模狗样的南安王在众人眼中不也是个难得的好人吗,结果他就是个渣仔。姻缘有好有坏,谁知道今生那个人会不会也是个披皮的黑心鬼。
“唉,若非英郡王将元娘过早的接了回去,凭她的才气定能说出个所以然,罢了,等来日有机会时再问问她的建议吧。”
同宋伍儿商讨良久的赵氏,见女儿心事不在此间,只能担忧的叹叹气,打发她自去寺院外游玩,而经过整日奔波赵氏的身体确实有些吃不消了,只能在禅房中歇息片刻。
在院中四下环视的宋伍儿,难得被放出宋府可自由玩耍,撒欢的在寺院内外释放天性,摘花捏草、逗鱼逐鸟,接连两日玩的不亦乐乎,全不知她身后有一双迸发出灼热目光的眼睛正死死凝视着她。
与赵氏母女所居禅房相隔甚远的某个小院里,连夜骑马奔来的永安王窝在禅房中,叫来了心腹为他择选的小沙弥,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后将一沓银票交到他的手上。
得了银钱的小沙弥双眼冒光,向永安王连声道谢后,步伐也慢慢飘了起来。
夜幕已至,寺院顶上的天空,星辰散发着幽蓝光晕,多日不见身影的月亮半躲在云层后,只露出个半截身体。
游遍了相国寺方圆几里的宋伍儿,将手背到身后为自己敲敲酸疼的肩膀,平躺在地上正准备入睡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不会是娘亲白日睡得充足,夜间失眠无趣,找她来闲聊的吧?
全身酸软的宋伍儿哀声叹气的爬下床,走到门口将门大开,一个小和尚登时顶着个光头钻了出来。
“这位师父你有什么事吗?”寺院中的和尚们跟朝廷的官员差不多,都会根据自己的修行高低被授予名号,想沙弥、比丘、禅师、罗汉等,宋伍儿对这类事情并未细心研究过,是以也辩不出来者是什么和尚,毕竟她在出家期间总会让茶香替她挡住师父们的查问,偷溜到外面去玩耍。
小沙弥连忙俯身,轻声向宋伍儿道:
“明秀禅师突然想起一件关于施主的大事,命我前来寻你过去,还请施主随我去拜见师伯。”
莫非昨日在众人面前,明秀禅师不好随意向他们透露出自己是复生者的事实,才趁着夜间无人叫自己前去问话?
宋伍儿在心中想着,顿时激动起来,心里憋着个难说出口的秘密着实难受,若有个能将缘由说清的人为她解惑真是再好不过,即便连明秀也讲不出原因能同他吐吐槽也是极好的。
这般想着,宋伍儿连忙将房门关上,催促着小沙弥在前快步行走。
相国寺中的和尚们作息时间非常稳定,是以天暗下来后,除非有重大事情急需处理,禅房中一般是不起灯火的。
小沙弥拎着个红灯笼在头前开路,为宋伍儿指引方向,走了大概有半柱香的时辰,宋伍儿突然觉察出有些不对劲。
这两日她基本都在寺院附近游玩,已将相国寺内部的房间、园子布置尽数记于脑中,虽不敢说通晓这里的一草一木,但明秀禅师的房间在哪个方向她绝不会记错。
宋伍儿同赵氏的住处离大佛堂仅有三段长廊的距离,而明秀的房间只在佛堂后方不远处的位置,同方丈及其它几位德高望重的禅师们住在一处。
可眼前这位小沙弥却是带着她直接越过佛堂往西边禅院处走去,根本没有拐向后方院落的意思。
此时夜色暗沉,宋伍儿见即将被不明其真实目的的小沙弥带往别出,而周边也始终没见到其他人的踪影,遂忐忑不安的四下望了望,止住了脚步。
“施主缘何停滞不前,可是身有异样?”听见身后的脚步声骤止,小沙弥疑惑的转过身向站在原地的宋伍儿走来,仔细打量着她的身体。
宋伍儿思忖着不能直接向眼前这和尚说明她要回房,眼珠子转了转,诶呦一声蹲在地上揉起自己的脚腕来。
“师父,诶呦喂,我太倒霉了,刚才不慎踩到个土坑崴了脚,活动一下都疼痛无比,估计是肿了块大包,你看能不能帮我弄些药来,我实在是走不得了。”宋伍儿故意呲牙咧嘴的望着小沙弥,懊恼的望着他。
闻言,小沙弥凑上前来,将灯笼挑到她的脚边,宋伍儿将手捂在那里不停揉着,他根本看不清究竟严重到何种地步,只能挠着头努力的想法子将她带到永安王那边。
“施主,即如此你且在此处休息片刻,我去替你找些跌打药来,你千万不要随意走动,明秀师伯还在等着你呢。”焦急不已的小沙弥将宋伍儿慢慢扶到附近一块大石头上,忙不迭的朝着永安王禅房方向跑去。
继续装作揉伤脚的宋伍儿,将头转向有月光照耀的地方,凝神注视着被树木遮挡住的小沙弥背影,慢慢爬起身来直冲着相反的方向狂奔。
眼看离方才经过的大佛堂愈近,宋伍儿眼前突然飞出几个身影,未及反应过来,下巴一阵酸痛,嘴中猛地被人拔开塞进一团麻布。
“将她带回我房中去。”熟悉的声音突在身后响起,那几个人得了指令后迅速向她出手,宋伍儿只觉手臂被人扭到身后,一条粗糙的麻绳敷上直接困了个结实。
“呜呜呜……”宋伍儿惊恐的摇动着身体想逃出制敷,肩窝处一凉两双腿腾然悬空,被人抬着飞速朝前跑去。
那个小沙弥果然有问题,只是这群人究竟要将她送到哪里去,那个男声又会是谁呢,宋伍儿挣脱不得只能在半空中放弃了挣扎,稳住心神极力的思索着对策。
第50章:逼迫
突然出现在夜幕下,将宋伍儿绑住的一行人,在永安王的指使下飞速往禅房奔去。
方才被宋伍儿骗去寻药膏的小沙弥,听见身后传来的声响忙回身朝着宋伍儿歇息地方跑去,正巧撞见了永安王手下极其粗暴将她带走的场面。
永安王正从小沙弥身边穿过,看他一副碰了鬼的模样,极得意的冲他招了招手,自顾自离去了。
深居相国寺中的和尚们因隶属朝廷管理,是以对朝堂上的官员王爷之间的关系略有耳闻,再听身边的大和尚们提及宋伍儿的身份,本以为永安王是同她有些积怨,趁此良机将宋伍儿骗来屋中替她爹宋首辅教训一番,可眼前场景似乎并非他心中想得那般简单。
身居高位倍受尊崇的永安王爷,敢明目张胆的将人绑走,不是作奸便是犯科,看他的架势今晚上这个可怜的女施主是惨定了。
愈想愈害怕的小沙弥站在原地,猛地抱住了自己的光头,有些控制不住的大吼起来,若今日因他一时贪念害死条人命,抄写千万遍佛经、日行一善至数十年也难以偿还他的罪孽。
再想不出办法就要来不急了,小沙弥本欲冲上去将人拦下,但对面几人明显是个练家子,他若直接奔去岂不是存心找死。
万般无奈下,小沙弥思前想后,直接撒开腿飞奔向明秀禅师所住的禅房,永安王乃圣上亲子,即便是相国寺方丈同大禅师师们也不敢轻易同他对峙,而明秀禅师同太子楼黎辰乃相交挚友,即便出了差错惹恼永安王,单凭太子一人便能助其把此事压下。
“明秀师伯,不好啦,出大事了!”明秀禅房距宋伍儿失踪之地恰巧相隔不远,小沙弥猛烈的敲响房门,带动禅房内整片地皮颤抖。
只听得哗啦一声巨响,维持数十年之久的木门在小沙弥推打下轰然倒塌。
沙弥顿在半空的手颤了一下,门内即刻传出男人爽朗的大笑声:
“禅师,你我此回对弈经八个时辰之久,只待我再落一子便可成死局,偏巧你这住了近二十年的房子突然塌了,我心中一惧,棋差一着,就此惨败,是否天意可畏?”
仍留在相国寺陪同明秀禅师下棋解闷的太子,见形势不可逆转,叹息着盯向下错横纵处的黑子,颇为惋惜。
接连三日他同明秀共起五局,各自赢得两盘,而今夜这最后一局两人使出了混身解数,每落一子都在脑中进行十几回的推演,从白日起胶着至今。
赢下此轮的明秀摸了摸灰白胡子,面含笑意的望向太子,意味深长道:“天意难料亦难违,但太子殿下方才若是静心凝神,即便房屋倒塌也不为所动,又怎会给贫僧机会反败为胜。”
楼黎辰转动下眼珠,随即笑道:“禅师所言甚是,受教了。”
“师伯不好啦,宋家女施主让……咦,太子殿下你也在此处,真是再好不过了,宋姑娘有救了!”小沙弥毁了房门后,硬着头皮闯进禅房,直接叫嚷起来。临近禅师身旁后才发觉太子也在,顿时向寻到了救命草般抓住他的衣角不肯放手。
“何必慌张,有话慢些说。”明秀伸手在小沙弥肩上轻拍,示意他冷静下,熟料方才还好好的沙弥,突然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
“师伯,我犯了贪念铸成大错,还望师伯将我送往戒律院惩治。”小沙弥带着哭腔不住的向明秀叩首,鼻涕混杂着眼泪流了满脸。
楼黎辰见禅师面带悲悯的望向小沙弥,皱了皱眉,冲他严厉质问道:“你刚刚说宋家姑娘出事了,可是宋首辅家的姑娘宋伍儿?”
“正是。”跪在地上始终不肯起身的小沙弥,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包括永安王使银钱贿赂他的事情,以及永安王所住禅房地点。
闻言,楼黎辰暗骂一声,从身旁挑起长袍胡乱的披在身上,来不及同明秀禅师作别,使了轻功直朝西边禅院方向奔去。
被绑走的宋伍儿此时心情是极度崩溃的,不知长相的家伙们将她手上绳索解开后,直接把她扔到床上去顺带将门落了锁。
不大的禅房中除她自己外连个鬼影都没有,宋伍儿战栗得挪步到桌椅旁,掂量下手中盘子满意的点了点头,高举着手臂将它重重甩到了地上。
质量较好的盘子被摔得七散零落,宋伍儿蹲下身逐个捡起细细研究,挑到个满意的碎片后将它紧紧攥在手心,警惕着盯向房门。
稍后不管是谁,认识或不熟识,只要他敢踏进这个屋子,拼死也要在他身上戳出两个血口子来。
心下紧张的宋伍儿站在禅房中央,一心等待着有人进门,却忽略了身后渐现身形的家伙。
“伍儿妹妹,多日不见本王甚是想念,不知你对本王心意又是如何?”冷不丁的声音响起,是方才宋伍儿被捉时听见的熟悉男声,宋伍儿被吓呆良久后终于忆起自己究竟是在哪听见过相似的声音,眸中光亮立即黯淡下去,转过身怒视眼前的永安王。
宋伍儿对这个永安王实是半点好感未有,因而对有关他一切的东西并不在意,包括刚听不久前的声音也是转念便忘,若不是那句贱兮兮的伍儿妹妹,她还真难将绑人劫匪同永安王联系起来。
“王爷,你如是思念我叫人去通传便好,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将我绑来,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手中碎片慢慢挪到指尖,管他是什么皇子王爷,只要敢对她动手,宋伍儿拼了这条小命也要让他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反正永安王向来是个不用功的主,论心计比不得南安王,至于文韬武略同楼黎辰相较简直是自取其辱,而宋伍儿当日可是在亭间险些踩烂太子左脚、撞死南安王的奇人,她不信小屋里只有南安王一人,即便保命不成还收拾不了他?
“伍儿妹妹,你说你这是何苦呢,堂堂首辅大人之女、重臣之后偏生想不开,要寻了普通京城公子低嫁,即便首辅大人同夫人不在意宋家今后的名声,你这做女儿的也不愿为他们考虑一回吗?”永安王刻意拉低声音,步步向宋伍儿靠近,嗓音飘到她的耳边仿佛蕴藏着无尽的魅惑。
“你别过来,站在那别动,我爹娘做事不用你个外人来指手画脚。”宋伍儿猛烈的摇起头,将他意图洗脑的话语全部抖出去,抬起手臂将碎片对准永安王凑来的方向,慢慢往房门处退去。
停驻在距宋伍儿不过几步的地方,永安王似是受了伤,捂着胸口痛心道:“伍儿妹妹,你一句外人着实伤了本王的心,现已经是透亮的了,你要不要来抹抹看本王说的是真是假?”
靠,平日里装出副内敛老实状的家伙,耍起流氓来倒真有一手,脸上都不见一点羞愧之意,着实教人大开眼界。
“伍儿妹妹,眼下有个完美的法子,既能解决你为之苦恼的终身大事,让首辅大人真正的放下心,又能给玩弄你的南安王一个沉重打击,你有没有兴趣听本王为你道来。”
永安王对自己的人格魅力总是报之以十万分的骄傲,如果能让宋伍儿心甘情愿的委身自己,那真是再好不过,也省得事成之后他还要登门向宋家请罪,浪费眼泪。
可拉倒吧,宋伍儿不屑得白了他一眼,讽刺道:“我没有兴趣听你的馊主意,永安王爷最好赶紧叫你的手下把房门打开放我出去,不要在我身上浪费过多的时间了,我今生今世嫁猫嫁狗,也绝不会嫁你永安王。”
宋伍儿又不是听不出话外弦音的傻子,永安王此语明摆着是想她嫁进永安王府作妃,好助他一臂之力登上皇位。只可惜任他说得再动听,宋伍儿也绝不会被他牵着鼻子作下毁全家的错事。
什么荣誉声名全都靠边站吧。
“不知好歹,竟敢将本王同猫狗相提并论!”永安王立时变了脸色神情恼怒,平日里宋伍儿不理睬他也就罢了,今日竟敢当面讽刺于他将话说绝,照此情形软言细语既不通,只得用强了。
“本王好言相劝,偏不肯乖乖听话,那就别怪本王粗鲁,让你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语落,永安王狰狞的脸随即扑了上来,宋伍儿哇的一声大叫,手执盘子碎片在空中胡乱的划去,无奈她不通武功,永安王只偏身躲闪几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拽了过来。
被紧紧索在臂弯里的宋伍儿,情急之下抬脚,拼尽全身力气照着永安王双腿分开的地方踹去,只听得耳边一声凄厉大叫,永安王松了双手捂住自己的命根子,双眼猩红的望向宋伍儿,满头冷汗:
“宋伍儿,你找死!”
对面的永安王此刻仿佛一只被激怒了的狮子,宋伍儿伏在房门上不停吞着口水,还未从刚才激烈的争斗中稳下心神。
弯着腰捂伤的永安王突发出一声冷笑,宋伍儿只觉眼前有一片青色掠过,再回神时听见撕拉声起,永安王正在扯自己的外衫。
第51章:混乱
突如其来的凉意将宋伍儿吓得一哆嗦,意识到自己的衣领处的肚兜露出一角,宋伍儿慌忙用手捂住肩头,愤愤的瞪向永安王:
“你要想清楚了,若是敢乱来,宋府今后定不会放过你的!”
紧靠在宋伍儿身前的永安王听了宋伍儿这番话,脸上反而逐渐变得扭曲,眼中爆发出渴望的目光,直直盯向宋伍儿领口露出的白玉般的肌肤,双臂一张直接朝她扑了上去。
“啊,救命啊,你放开我!”宋伍儿连忙往房门处跑去,奈何宋伍儿身后房门锁的严实,她拼了命用身体去撞击门沿,无奈这房门出奇的结实,她被撞的骨头都快要散了架,可门仍是未有活动的迹象。
永安王冲来的速度极快,瞅准方向一把将焦躁中的宋伍儿揽进怀中,手臂死死握住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调转身体朝床边走去。
“伍儿妹妹,你放心今夜过后本王会对你负责,登门求亲、八抬轿子、风风光光的将你迎进永安王府做本王的正妃。所以你最好不要反抗,本王可舍不得打你。”
揽在宋伍儿腰间的手臂卸了劲,永安王整个扑倒在床上,想要将宋伍儿压在身下。
奈何宋伍儿不停反抗,她力气不如永安王大,但是危急关头为了保护自己,宋伍儿下手毫不留情,专朝永安王脖子上挠,挠的永安王满脖子红印。
永安王吃疼却越发兴奋,红着眼将宋伍儿的胳膊抓住,近乎疯狂的去撕扯宋伍儿的外衫。
“滚!你给我滚开,别碰我!”宋伍儿的腿脚被永安王压住,抽不出来也动弹不得,双臂被他单手抓住扭到头上,只能眼睁睁瞧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即将被扒掉外衫。
不甘心,不认命,宋伍儿心中的惧怕顿时变成滔天的怒意。她自小到大哪受过这等委屈,上辈子南安王都被她下了药生不如死,区区永安王又算的了什么。
宋伍儿下定主意,趁永安王将脸凑上来时,瞅准时机一口狠狠咬住了他的耳朵。
“啊!”
永安王嗷了一声,手脚全松,宋伍儿趁机用脚踹向他的肚子,双手掰着他的头,嘴上却仍旧死命咬着永安王的耳朵不松口,大有将他耳朵咬下来的架势。
“你给我放手,死丫头,住嘴!”感知到耳部最为柔软处的地方有温热液体流出,永安王大叫着将双手握拳,大力得向挂在自己身上的宋伍儿打去。
只听得一声闷哼,耳朵的剧烈疼痛终于暂消。
“宋伍儿,你……”话还未说完,永安王只觉眼前一花,脸上随即印上了几条大血道子。
蹲在永安王前面的宋伍儿抡起双手,冲着他白净的脸上不停挠去,面容在剧烈运动下变得狰狞,嘴角满是鲜血的边挠边骂道:
“老猫不挠人你当我是傻兔子?想吃姑奶奶的豆腐,看我今天不把你挠开花,淫贼!”宋伍儿不顾刚才被永安王拳头击打的疼痛,大吼着站起身对着半跪在床上的永安王一顿乱踢,手指甲中的肉丝愈填愈满,眼前血色成河她宛如疯婆子般,心中只一个念头不停在她耳边回响。
“让他毁容,断他子孙后代,看他还敢不敢欺负女人!”
“今天老娘定要废了你!”
永安王一懵被宋伍儿连番攻击搅得头昏脑涨,身上各处都酸痛难当,尤其是手指无意间触碰到脸上血浆,顿时傻着眼望着恶鬼般的宋伍儿,头脑终于清明了一些,抬起手臂一巴掌呼了上去。
“还想废了本王?今个治不了你这死丫头,本王枉做男人、”
话落,永安王恢复神智同身上力气,吸着凉气缓和脸部伤痕,冲向宋伍儿不顾一切的要将她身上已经破损的外衫和肚兜扯掉。
宋伍儿见永安王回过神来欲对付自己,四下张望着抡起枕头挡在身前,将永安王硬凑上来的嘴巴捂在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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