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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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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旁人头攒动,文武大臣与四方百姓蜂拥而来。

今日是赵惠文王之后,赵国公子歇入主邯郸的好日子。

赵人思念赵惠文王,是因为他算得上一个贤君。赵惠文王在位之时,文有蔺相如,武有廉颇,朝中还有那门客三千的平原君,刚正执法的勇将赵奢,可谓人才济济。自蔺相如出使咸阳“完璧归赵”,又在渑池会上逼着那不可一世的秦昭襄王为赵惠文王敲了一下瓦盆,秦人终于领教了赵人不甘屈服的决心。渑池会后,秦赵两国十年无战事。

可自从赵惠文王死后,继任者一代不如一代,今天丢五城,明天割十城,在赵孝成王、赵悼襄王两位君主手下,赵国被秦国一步步蚕食。到了赵幽缪王迁手中,更亡了国。

终于盼来复国的一天,由赵氏为王,臣民们焉得不高兴?个个欢欣鼓舞,喜气洋溢脸上。

早有那赵宫中的宫女宦人出城十里,侍奉未来的国君去了。他们还携去了一乘昔日赵王武臣坐过的銮舆。

韩淮楚在一帮大臣之中,心想,“看来百姓十分爱戴公子歇,不知那公子歇是怎么一副模样?”

※※※

只听一阵鸣锣开道,在一群衣甲鲜亮,阵容整齐的卫士之后,羽扇遮蔽,云幡丛丛,一群宦人一路吆喝而来。

道旁臣民心知公子歇到了,皆跪伏于地。

一乘驷马拉的华美銮舆,出现在韩淮楚眼底。李左车骑着高头大马,神采奕奕伴随一旁。那銮舆帘子打开,令人诧异的是,上面坐了两个人。

一人韩淮楚倒也认识,是他老朋友——三晋盟盟主张耳。与君王同乘,是何等荣耀?

韩淮楚心想,“那赵歇原是张耳属下,张耳又迎立有功,得此殊荣倒也不奇。”

另一个人想必是那公子歇。韩淮楚一见之下,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他身旁的旷世美眉虞芷雅奇怪地望了他一眼,问道:“你笑什么?”韩淮楚笑道:“我原以为那赵歇称为公子,一定是个斯文儒雅的年轻人,谁知他有这般年纪。”

只见那赵歇年纪已在五十开外,头有点谢顶,眼珠混浊。可能是长期亡命江湖征战沙场的缘故,面黄肌瘦,眼角皱纹爬满,整个人看上去好像没吃饱饭,睡好觉。

虞芷雅却白了他一眼,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晋文公重耳逃难时,比他还老呢,可也不称公子?”随即扑哧一笑,说道:“你以为只有像你这么年轻英俊才能称公子啊?”

那銮舆来到近前,便有上大夫程及立身道:“为臣率邯郸臣民迎接吾王入城。”那赵歇虽还未举行即位大典,可众人已把他当作了国君。

赵歇转头看向身旁坐着的张耳,问道:“这位是——”张耳道:“这位乃是上大夫程及。”赵歇“哦”了一声,说道:“程爱卿为保卫邯郸,只身入燕营送诈降书,不畏生死,实有功于国。”

程及得了赵歇赞誉,心中大悦,又将群臣一一引见。

当引见那老太史冯简时,赵歇笑道:“老爱卿以十头牛献与敌军,可效那弦高犒军之故事了。”冯简谦虚道:“这非老臣想出,皆是韩信韩将军的主意。”

赵歇便问:“韩将军可在?”韩淮楚还未应声,虞芷雅将他一推,说道:“赵王叫你呢。”

这一动作,被赵歇看见。刹那之间,赵歇那双混浊的老眼,投注在旷世美眉虞芷雅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异彩。

“这人间还有如此美人!李左车得获的那些赵宫妃嫔,与她相比,真如萤火之对皓月。”

原来李左车大败李良,那被李良纳入私房的武臣旧日妃嫔又落入了赵歇之手。赵歇长年亡命天涯,近年又征战沙场,哪里见过如此多的绝色佳丽?一见之下,欲念如炽,夜夜与那些美人缱绻交欢,如鱼得水。自思平生之乐事,不过如此。

那些美人已知他即将成为赵国国君,还不现出本事殷勤侍奉,以博得他的宠信。赵歇这些日子通宵鞑伐,便有些睡眠不足。经过那些美人床帏调教,更食髓知味,对性事需求甚高。

谁知一见虞芷雅那旷世姿容,刹那之间被其俪色震摄,只觉这些时日算是白活了。

随即想到,“这美人在我赵国,只要我一道旨意,还怕得不到她?”

他心中狂喜,竟连那站起的韩信说些什么也没听到。

韩淮楚站起身,本说了句:“韩信见过吾王。”赵歇仿佛没听到似的,只顾拿眼去看那旷世美眉。韩淮楚一见,心中已经彻然,暗暗恼怒,“原来这赵歇也是个好色之徒,他也垂涎芷雅的美色。”

其实韩淮楚的恼怒好没道理,谁叫他倾慕的佳人长成这副娇俏模样?是男人有此反应不足为奇,何况是有“寡人之疾”的一国之君。

韩淮楚又抬高声音,说了一句:“韩信见过吾王!”李左车暗中牵了牵赵歇衣角,那赵歇方才将目光从旷世美眉的脸上引回。

随即蓦然一怔,“看那样子,美人与韩信十分亲昵,他们是何关系?若美人是韩信妻室,难道要君夺臣妻,让吾背负昏君骂名。而韩信为保卫邯郸,立下如此大功,吾又怎下得了手?”

赵歇心不在焉道:“你就是韩信?”这一句话出口,那邯郸城一帮文武面面相觑。

“这韩信不是自称是赵歇所派么?听他口气,好像这两人似乎没有见过?”

韩淮楚道声:“正是草民。”

众臣更听得糊涂,心想,“韩信怎不称为臣而称草民,难道赵歇没有绶职与他?”

便有那回到邯郸的司马卬粗声问道:“韩信,你搞的什么鬼,你不是说是大王派你来守城的吗?”韩淮楚微微一笑,说道:“燕军大兵压境,情急之下,韩某只有欺骗大家了。”

一句话差点让司马卬气死。这韩信一番谎言,竟骗去了自己家的虎符。他说三日归还,至今还没有将虎符还给自己,还霸着那郡守府不走。自己看在他守城之功,不好意思向他讨要,原来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司马卬高声喝道:“吾那虎符呢?”韩淮楚笑了一笑,从怀中取出虎符,递了过去,说道:“将军还要这虎符么?如今吾王入主邯郸,这旧日武臣的虎符还有何用?”

司马卬听得一愣,干脆不接那虎符,在韩淮楚胸口重重擂了一拳,说道:“你这个大骗子,我们一城人都被你骗了。”

司马卬一拳可要墙头草邵骚的老命。韩淮楚血气方刚,又有先天真炁护身,还是受得起。便笑吟吟挨了他一拳,让他消消气。

便有大将军陈余笑道:“若不是吾师弟骗去你虎符,邯郸城一城百姓都成了燕军俘虏。说起来大家还要庆幸被骗呢。”

这是什么道理,上当受骗了还要庆幸?大家知道陈余乃是说笑,脸上均露出笑容。

大将军李左车忽然说道:“吾师弟也不是欺骗大家,李某早已禀告过,吾师弟将要来投效吾王。”

只听銮舆上的张耳说道:“韩将军有功于国,又有经天纬地之才。吾王得此良将,可喜可贺。”

赵歇看一眼李左车,又看一眼陈余,心中更加郁闷,“这两位手握兵权的大将军,均是韩信的师兄。连德高望重的张耳也这么说,自己虽为一国之君,又怎奈何他得?”

正想问问那美人是谁,便有上大夫程及说道:“邯郸一役,这位姑娘也立了大功。”赵歇连忙将目光投向虞芷雅,狠狠饱看了几眼,问道:“这位姑娘是——?”

虞芷雅俏生生立起来,那颀长曼妙的身姿,直让赵歇眼中喷出火苗。只听虞芷雅禀道:“草民虞芷雅,见过吾王。”

赵歇那露出门牙的嘴张得老圆,惊讶道:“原来姑娘便是在许城一剑刺伤秦军猛将英布的墨家钜子!”

虞芷雅以旷世容姿,摄得那黥面英布灵魂出窍,忘记抵挡,吃了她一剑。莫庄临终传位,这位女弟子成了统率墨家数千弟子的钜子。虞芷雅的艳名,现下已传遍天下。

赵歇听到这事,便对那有旷世容姿的墨家钜子十分好奇,想亲眼一睹她如何美貌。今日终于如愿以偿。

他心中更加沮丧,“钜子在江湖地位崇高,这姑娘可不是轻易能够得手的。听说那张楚王陈胜,一直对她彬彬有礼,从来不敢用强。

要想得到这美人,只有得到她的心。可吾这副尊容,年纪又大,怎似那韩信年少英俊?”

只见虞芷雅纤手一拱,说道:“草民愿率墨家弟子,为吾王助战,诛灭暴秦。”

“诛灭暴秦?那章邯风头正劲,陈胜的几十万大军都被他打没了。他不来惹我已是万幸,还要我去招惹他?简直想都不敢想。”赵歇听得一愣一愣。

原来赵歇性情懦弱,在河东起事前便畏首畏尾,担心秦军势大自己事败身亡。若不是李左车为他决断,他现在还在亡命天涯。

如今还不容易能够回到阔别已久的邯郸,在王宫之中享享富贵,哪还有心思去攻打强大的秦国。

那秦军现在还在楚地,离此遥远得很。魏国离他们最近,就让魏咎去操这份心吧。

至于秦人真要来,有李左车,陈余这些兵法大家挡着,估计那章邯还打不过来。

赵歇遂打了个哈哈,说道:“吾赵国刚刚复国,百废待兴。待到国事安稳,民富力强,再作击秦之举。”

虞芷雅好生失望,“等到你赵国民富力强,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恐怕到了那时,魏国已被秦军灭了。”遂道:“如今魏国与秦军接壤,魏国危在旦夕,吾王当念唇亡齿寒,派兵相助。”

若是换了别人,赵歇早就不耐烦了。只是当着这美人还不便发作。赵歇遂敷衍道:“待吾即位大典之后,再来议论此事。”

便有陈余递上一册,禀道:“这是为臣草拟的功劳簿,均是此次击退燕军各位将军大臣的立功情况,请吾王斟酌。”

赵歇展开一看,只见最右赫然写着一个名字——韩信,头胀得老大,已看不下去。

张耳说道:“吾王自会按功行赏,加官进爵,诸位放心好了。”说完暗暗伸手一拉赵歇。赵歇会意,说道:“待即位大典过后,便封赐各位爱卿。”

这批人之所以迎立自己为王,还不是想捞点好处,难道真白痴地以为他们是心念故主么?赵歇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群臣大喜,将赵歇迎入宫中。

那赵宫在赵歇年轻时曾来过。此时见到昔日那层楼疏阁,连栋结阶的王宫,处处是残垣断壁,不由纳闷,“难道要自己这一国之君住在这里?”

赵歇问道:“这王宫怎变成了这副模样?”便有宫中宦人答道:“韩将军令人拆去宫室以造守城战械。”

赵歇终于忍耐不住,脸胀得通红,大喝一声:“胡闹!这是我祖先传下来的,岂能毁弃?”

一言既出,众人纷纷变色。那韩淮楚与虞芷雅更是忿忿。

张耳哈哈一笑,说道:“吾王何必生气,不就是几间宫殿吗?叫人再盖即可。若邯郸都没了,要这宫殿何用?”

虞芷雅说道:“这些宫殿是民女亲手带人拆的。吾王若要问罪,就连民女一起问吧。”

赵歇脸色一缓,说道:“吾一时激动,口不择言。韩将军为保卫邯郸殚精竭虑,何罪之有。想出此策,也算难得了。”

韩淮楚却在想,“他哪里是口不择言?分明是压抑太久,急于宣泄。”

第二十七章 跨夫韩信

群臣去后,赵歇在书房内,正在试穿为明日大典新作的冕服。

一个宫女,站在赵歇身旁,系玉带、戴冕冠、穿赤舄。赵歇穿戴整齐,便有一个年迈宦者手执鹿尾,来为赵歇掸灰。那宦人动作极其熟练,前拍后拂,上上下下,力道不轻不重。灰尘掸完,说道:“请大王照镜。”

一位宫女,手持一古铜菱镜上来。赵歇对镜一照,满意地笑了笑。人靠衣装,这番换了一身马甲,赵歇仿佛年轻了十岁。

赵歇对那宦人问道:“你是何人?”那宦人低着头,阴阳怪气道:“小人名叫郭礼,乃是这宫中的主管,曾侍奉过三代君王。”赵歇“哦”了一声,问道:“哪三代?”郭礼答道:“小人原是孝成王与悼襄王时宫中主管,后来我赵国被秦国所灭,小人流落到民间。武王即位后,又将小人寻来。”

赵歇点头道:“这么算下来,你已是四朝元老了。难得,难得。”

他顿了一顿,叹气道:“你看咱们这王宫,被韩信弄成这样,怎么住人?”郭礼道:“别处被拆了,可有一处小人一直护着不让拆,那就是大王的寝宫。大王泰半时间居于寝宫,何必为此烦恼。”

赵歇便道:“带寡人去寝宫看看。”

于是那郭礼将赵歇引到寝宫。赵歇一进寝宫,便为屋内奢华的陈设为之震惊。摸一摸这,又摸一摸那,心想这寝宫从此归自己了,心情愉快得很。

他走到那八幅合成的琉璃大屏风后,望着白玉砌成的一方澡池,瞠目道:“这是什么?”郭礼谀笑道:“武王在位时,每日睡前会招来两位爱妃,与她们鸳鸯戏水,然后裸裎相携,作那襄王之梦,快活胜过神仙。”

赵歇想象着武臣的床帏之事,心道这厮可真会享受。

只听郭礼说道:“大王要不要招来美人一二,试上一试,保证大王爽到天上去了。”赵歇楞道:“可这是大白天啊,寡人怎好白日宣淫?”郭礼笑道:“大王乃一国之君,何怕别人说短道长。若想一试,小人派人来倒温水。”

赵歇正欲说好,又将话止住,叹气道:“可惜有这玉池,却无神女来会,还是罢了。”

郭礼诧异道:“听说武王的那些绝色妃嫔,都被大王得了去,大王对她们非常宠爱,怎说没神女相会?”

若在以往,赵歇早就招来那些佳丽,享受一下这帝王生活。可今日他见到了虞芷雅那旷世殊色,哪里还对那些赵宫娇娃提得起兴致。便颓然摇了摇头,叹气道:“那些庸脂俗粉,不堪侍奉。”

郭礼先是惊诧,后脑筋一动,“难道他也像那小皇帝姬风,看中了那未来皇后?且探他一下口风。”便道:“这城中有一位神女,大王可曾听说过?”

赵歇道:“可惜她倾心于韩信,为之奈何?”

郭礼也听说过虞芷雅与韩信的关系,便缄口不语。

赵歇见他不说话,心中却痒得很,一心想找个人排遣一下郁闷的心情。便道:“你怎么不说了?”

郭礼心忖,“这大王看中了臣子的爱侣,叫我怎么说,难道怂恿他君夺臣妻?这我可参谋不上。”眼珠一转,说道:“大王既然对俗女不感兴趣,可想试试男嬖?”

赵歇一怔:“男嬖,这个我怎能试?”郭礼笑道:“这赵宫小人呆得久了,哪位君王不好这一口。孝成王在位时,便经常与巨鹿侯赵穆欢好。”

这事赵歇年轻时也曾听说过,只是不敢相信。此时由这宫中的四朝元老说起,那还有假。不由动了心,想试试男嬖是什么滋味。

郭礼在宫中侍奉人惯了,早已成为人精。察言观色,便知道赵歇动了心。便道:“这邯郸城中,来了一个优伶,与之欢好,须礼金百金。听说那些公卿大夫还争相延请入府,趋之若鹜。”赵歇便问:“那优伶有什么好处?”

郭礼淫淫一笑,说道:“那优伶浑身白得像一团雪,眉清目秀,这还没什么稀奇。稀奇的是他那口后庭,听说是极品后庭。”

赵歇眼珠睁得老大:“极品后庭?”郭礼便解释道:“听说那优伶每日用猪脂掺了杏仁儿提炼的精油清洗润滑了一番。一口雏菊香喷喷、柔腻腻,如金针刺蕊,吐艳含芳。叫人爱不释口,试过后回味无穷。堪称后庭中的极品。”

(这帮吃饱撑的,玩女人玩腻了,要换换花样玩男人。)

赵歇吞了吞口水,说道:“召他进宫来,让寡人看看。”

不多时,一位俊俏后生召进宫来。只见他脸如瑞雪,杏眼桃腮,眼梢流露出风流。穿着对襟袖子扎脚裤,腰系一条白绸汗巾,举止轻盈,仿佛风都吹得倒。浑身散发出一股馥郁的香味,那香品质一流,想必是那帮公卿大夫所送,不是什么伪劣商品。

赵歇一见,便觉欢喜,问道:“小哥,你是哪里人氏,叫什么名字?”

那优伶轻轻脆脆答道:“回禀大王,小人乃淮阴人氏,本名叫宋千,艺名叫花解语。”

赵歇赞道:“果然比花解语,好艺名。”忽然想到什么,又问:“你说你是哪里人氏?”那宋千答道:“小人乃淮阴人氏。”

赵歇便道:“那韩信韩将军听说也是淮阴人氏,你可认识?”宋千道:“小人虽不认识韩将军,倒听说过韩信这个名字。”赵歇问道:“你是如何听说的。”

宋千道:“这在淮阴城中有不少人知道,已是一桩笑柄。”那赵歇一听与韩信有关,便赶紧追问是何笑柄。

宋千便不慌不忙,讲出那家喻户晓的“胯下之辱”这个故事。

郭礼听完哈哈大笑:“那韩信文韬武略,原来竟是一个钻人家裤裆的跨夫!想不到!想不到!”

赵歇却眼中一亮,“那韩信居然有这桩糗事,乃是一个跨夫。那美人若知,会有什么感想?”

他忽然像吃了人参一般精神大振,手一挥,说道:“你下去吧?”

那优伶宋千却委委屈屈道:“可是小人生得粗陋,大王看不上小人?”赵歇不耐道:“郭礼,给他一百金,打发他走。”

是时最重气节。那旷世美人若知道她的情郎是一个连裤裆都肯钻的跨夫,怎会垂青与他?一旦二人分开,这举国上下,还有谁会与自己争夺那美人?

能有望得到那美绝人寰的美人,对这“极品后庭”还有什么兴趣?

宋千得了金,讪讪退下。

赵歇手一招,对郭礼道:“你且过来,这么这么做。”

※※※

文韬武略,年轻英俊的韩信韩将军,原来是一个跨夫。这传闻不胫而走,刹那间传遍了整个邯郸城。

大家震惊之余,对韩信的人品均是不齿。

听说他是墨家钜子虞芷雅的情郎。那美如天仙的虞姑娘,什么人不能挑,偏偏看中了他这个胆小鬼。

这事韩淮楚与陈余还不知道。吃过晚饭后,二人正在庭院中休哉休哉地下着象棋。师兄弟难得聚到一块,早已手痒。

却见旷世美眉虞芷雅大驾光临。只见她板着俏脸,似乎郁郁不乐。

而那小混蛋韩淮楚下棋入了迷,没留意到佳人脸色的变化,也不起身迎接,兀自与师兄陈余在盘上酣斗。

虞芷雅便郁郁立在一旁,等他们下完。似乎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终于,韩淮楚用一招“马后炮”弄死了陈余的老帅。他杀得高兴,刚说了一句:“师兄,咱们再下一盘。”

只见那佳人小蛮靴在地上猛一跺,转身就走。

陈余倒是知趣得很,骂了一句:“傻师弟,还下什么?赶快去追!”

小混蛋韩淮楚终于明白过来,赶紧出门去追赶生闷气的旷世美眉。

虞芷雅见韩淮楚追来,也不再跑。韩淮楚拉起美眉的柔荑,问道:“芷雅,你怎么生气了?”虞芷雅望了望门内一脸坏笑瞧过来的陈余,说道:“咱们去城墙边走走。”

韩淮楚看她那神态,显然不是要与自己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便跟随虞芷雅向城墙走去。

他走在街上便觉不对劲。一路上人们看着他俩的目光有点异样,再也不是平日里那副羡慕。有人鄙夷,有人摇头,更多的是叹气惋惜。

二人来到城墙边。此时燕军已退,城墙上下空无一人。

韩淮楚问道:“芷雅,你今天找我,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虞芷雅幽幽叹了口气,说道:“韩公子,我俩相识这么久,你还没有与我讲过你的身世。”

韩淮楚心中一怔,“我的身世?小生的真实身世是一个来自两千年后的未来人,是特种部队第七军团第一支队队长。但这话又怎能对她讲?”遂道:“我家本是淮阴城中一户破落贵族,爹娘已经故去,现在只剩我一人。”

虞芷雅用秀眸盯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可认识一个叫牛大赖的无赖?”

韩淮楚闻言心中巨震,“这事怎会被她知道?看来她今日找我,事出有因。”

他暗骂一句,“他奶奶的!那个该死的胆小鬼韩信给我的这口黑锅是越背越重了,现在重到要影响我与这佳人的关系。”

韩淮楚稳了稳心神,说道:“你可是听说了什么传闻?”

虞芷雅冷笑道:“现在满城都知道,韩信韩将军是一个跨夫,你还问我?”

韩淮楚大汗,无语。

虞芷雅又道:“我一直以为你人品高傲,志向远大,原来错看了你!”

韩淮楚被这话激得心头火起,高声嚷道:“钻人裤裆又怎么了?韩某肯忍胯下之辱,只是不屑与那班无赖逞匹夫之勇。吾还要用这有用之身,去创出一番伟业。”

这话等他做了汉国大将军创出伟业来,虞芷雅还会听得进去。可惜此时此刻,他什么都不是。

只听虞芷雅幽幽叹道:“韩公子,就让我们的过去是一场梦吧。”说罢转身便走。

韩淮楚料不到虞芷雅竟这般无情,只为了一口替别人背的黑锅,便要与自己分手。一时情绪难控,恼道:“我们的过去,你就这么轻易能够忘掉?”

虞芷雅回过头来,说道:“芷雅与你在一起,一直是个错误。我师傅的遗命,芷雅一直没有忘记。就当芷雅对不起你了。”

韩淮楚高声嚷道:“你不是说要我扶佐赵歇,推翻暴秦的吗,怎知我不能做到?”

虞芷雅冷冷一笑:“赵歇?今日一见,我已知道他不是我期待的贤君。你可知道,这传闻是谁传布的?”

韩淮楚心中一怔,“难道是他?”

虞芷雅点点头:“正是。他抖出此事,为的是分开你我,最终得到芷雅。可是以他那胸襟和对付你的手段,芷雅又怎会让他得逞?”

韩淮楚便问:“这是他赵国,你又能怎么办?”虞芷雅冷笑道:“我难道不能离开赵国,一定要把希望寄托与他?”

韩淮楚问道:“你要去哪里?”虞芷雅望了望城外,悠悠道:“那项梁项掌门正在吴中起事,我去吴中看看。”

韩淮楚闻言哈哈大笑,说道:“项羽那浑小子对你痴心得很,你是该去看看他了。”

虞芷雅一张娇靥气得煞白,一跺脚,走得远了。

韩淮楚望着她背影,满腹酸楚。心想这佳人最终还是要走到那西楚霸王身边,成为他的虞姬。

他不由想到一句,正可以描述自己的心情——无可奈何花落去。

第二十八章 老成谋国

韩淮楚的先天真炁已练到第七重,平常风邪难以入侵,至于感冒发烧是绝不可能。可是今天就病倒了,还高烧不止。

那时因为他爬到城楼上,吹了一晚上西北风。就这么痴痴地坐着,也不运功御寒。那赵地的朔风,可不是好玩的。一晚下来,没冻死已是万幸。

当巡逻的赵兵发现他时,韩淮楚已昏倒在城楼之上。那时辰正好在五更。士兵们赶紧通知郡守府,将他抬了回去。韩淮楚一回到府中,便倒头昏昏睡去。

今日乃是赵歇的即位大典,而韩将军病成这样,怎好出席?郡守府便派人通知了宫里。

那赵歇听说,自然明白是什么原因让韩信病倒,假惺惺说道:“韩将军既然病重,今日大典就不要来了。”又派出御医,至郡守府开了一副药方。

韩淮楚仿佛做了一个梦,那梦中有一位女子,美如谪仙,守候在自己身旁,正“啪嗒啪嗒”滴着眼泪。那晶莹的流水,顺着她的脸庞,滚落在自己的脸颊。

随后一只柔荑,拿着一条打湿的毛巾,敷在自己额头。那柔荑有说不出的温柔。

接着一只皓腕,托着自己的背,将自己扳坐起来。一只汤匙,伸到自己口边。一口口苦涩的药汤,送入自己的喉管。

一直到下午未时,韩淮楚方才醒来。一睁开眼,便见到一双肿胀的眼,在盯看着自己。

韩淮楚心中一喜,说道:“芷雅,是你?”

那旷世美眉本坐在榻边的椅上,见到韩淮楚醒来,便立起身,挽起一个包裹,说道:“韩将军既然无恙,我就放心了。”说罢转身欲走。

韩淮楚急道:“芷雅,你要离开我?”虞芷雅冷冰冰道:“该离开的终归要离开。”话毕飘然而去。

韩淮楚想起身,却四肢乏力,无法动弹,只有眼睁睁地看着伊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中。

便有婢女进来,喜道:“韩将军醒来了。”

韩淮楚问道:“虞姑娘是何时来的?”那婢女道:“她清早就来了,说是要向你辞行。见你病成这样,不忍就走。”

韩淮楚刹那间明白过来,原来自己做的不是梦,那位流着清泪,为自己敷巾喂药的,便是自己心中的佳人。

他又弄不明白,那佳人到底是对自己有情,还是无情。若有情,为何这般狠心地离去。若无情,为何会流下那串晶莹的泪珠。

韩淮楚怔了一怔,问道:“那即位大典,现在该结束了吧?”婢女答道:“好像刚刚结束。”

门外一人唤道:“韩师弟在吗?”随着话音,头戴角巾的李左车闪身进来。

韩淮楚道声:“三师兄,是你。”李左车说道:“师弟你今日未出席大典,听说你病了。”韩淮楚道:“昨夜偶感风寒,风邪入体。”

李左车坐了下来,伸出手在韩淮楚额头上一探,说道:“烧还没退。奇怪,师弟你练了先天真炁,怎还会感染风邪?”韩淮楚不知说什么好,只有无言。

李左车似乎明白到什么,笑道:“师弟可是听到了城中的流言,过于介怀?男子汉大丈夫,行事独立,又何必管他什么流言蜚语。”韩淮楚摇了摇头,说道:“师兄错了,这流言是真的。”

李左车睁大眼睛盯了韩淮楚一阵,随即哈哈大笑:“小小劣行,瑕不掩瑜。韩师弟可不要被这事击倒,还要用这有用之身,为我赵国开疆拓土,抵御强敌。”

韩淮楚望着李左车热忱的目光,心中在想,“三师兄虽不知我是替别人背的黑锅,这话说得倒有见地。只是这赵国又关自己何事?

若不是因为虞芷雅相请,自己怎会来到邯郸。可如今连她也对那赵歇深深失望,说不定此刻已经离开邯郸,去往南下的路上。小生留在这里,又有何趣?”

李左车见他无语,问道:“韩师弟,你心中是怎么想的我不管,可咱们男子,功名要紧。咱们纵横家的弟子,在此乱世定要有所作为,方不负平生所学。”

韩淮楚心中一动,“那虞芷雅不就是嫌我无所作为吗?若我带兵击败章邯,直捣咸阳,再看她怎么说,还在乎不在乎小生那个跨下之辱。”

他越想越是激动,越想越是兴奋,遂道:“三师兄,我能成么?”李左车朗声一笑:“在众多师弟中,吾最看好的就是你这个小子。要不然师傅怎会将《十四篇》传了给你?你只要尽心去做,一定能行。咱们师兄弟若是联手,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韩淮楚犹豫道:“可我看大王对我有成见呢?”李左车笑道:“那是因为他没亲眼看到师弟你的本事。你若手提重兵,替他打下几个郡县,大王对你还不器重有加?”

韩淮楚被李左车一番话激励,只觉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去驰骋疆场。于是问道:“师兄有何打算?”

李左车道:“吾想让你去往河东,与秦人直接对敌。吾在河东还有三万兵马,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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