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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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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哙听韩淮楚一夸,转怒为喜。腰杆一挺,转顾众人道:“正是。自古美女配英雄,大家说说看,俺媳妇配上俺樊哙,般不般配?”众将都是忍俊不禁,笑道:“般配,般配。”
樊哙闻言喜形于色道:“既然这上寡妇的计谋是俺出的,俺就好事做到底,带俺媳妇去那些姑娘面前露一把脸。”
这事说定,韩淮楚又道:“骆将军,去请那女英雄葛赛飞来,本帅与她商量一下此事,并且有事要请教与她。”
骆甲惑问:“大将军文韬武略智计百出,我媳妇只是一介女流会点功夫,又有何事要问她?”
韩淮楚说道:“本帅想了解一下她所穿藤甲的制作方法,想广加推广,配给水师。”
欲知那神秘的藤甲兵所穿的藤甲是怎么制造出来的,黑珍珠手底众美少女是否甘心情愿嫁个丑郎君,韩淮楚如何来点这鸳鸯谱,请看下章分解。
第六十三章 请动大驾
那黑珍珠及众美眉被骆甲来回扶风时,与她的蛮子军暂时在大营东南角一座村落宿营。
骆甲将葛赛飞带回时,今日升帐已毕,众将已经散去。
韩淮楚望着那葛塞飞走进中军大帐,只见她因长年在水中打滚,练得一身流线型的身材。又身段颀长容颜娇艳,端的是个黑里俏的美人。貌似听说大将军答允为她主婚,汉王亲自证婚,俏眼中满含喜色。
只是此时并无仗打,她并未披挂上那件神秘的藤甲。倒是听骆甲说大将军要见识一下,专门用木盒带了一套来。
葛赛飞乃一方部落首领。在秦朝时历代秦王见了西戎首领也都客客气气,惟恐后花园生乱。葛赛飞见了韩淮楚也只略微参拜一下。韩淮楚称颂她一番渭水破敌之功,云道将在除夕之夜亲自为她与骆甲举办婚礼,汉王及临武侯昭平侯证婚。葛赛飞咯咯笑道:“妾身本是汉军俘虏,何事如此隆重。”
骆甲呈上那木盒,韩淮楚打开一看,只见那藤甲所用老藤极韧,试着用匕首去刺,只是划出几道印痕,却并不能刺穿。
韩淮楚啧啧称奇,心想这《三国演义》中诸葛亮遇到的藤甲兵果然不是吹的。便转入正题,说今后将与她打造一支水师劲旅,班底便是她那五十女兵与黄河帮的帮众。欲将这藤甲广为推广,配备给每个水军。
葛赛飞听了韩淮楚这构想,犹豫一下道:“大将军宗旨虽好,可这藤甲造来十分不易。要想造出,没有几年恐怕不成。”
韩淮楚“哦”了一声,惊讶道:“这藤甲造来便这般长久么?”
葛赛飞道:“这藤甲制造的方法是我部族世代相传,要采深山幽涧中盘在水底岩石上经年不烂的老藤,浸泡在油中,半年后在烈日下暴晒,油干后再浸,浸后再晒,九浸九晒,方能编成铠甲。穿在身上,渡水不沉,经水不湿,刀箭皆不能入。且那老藤数量稀少,采来造出几百副尚可,要是配备给大军征战却是不能。”
原来这藤甲制造如此艰难,造一副铠甲竟要四五年。等这东东造出来,楚汉战争恐怕到了尾声,就没有用武之地了。韩淮楚闻言大失所望。
葛赛飞见韩淮楚失望的样子,笑道:“大将军要是配给数千水军,妾身无法办到。要是只配给两百来人,我族中还有库存,倒是不难。有两百能征惯战的将卒战于水面,刀箭不能伤;黄河帮的英雄潜在水底,专事锥沉敌军战船。大将军试想一下,当今有哪路诸侯的水军能够匹敌?”
韩淮楚闻言眼中一亮。
这藤甲兵的缺陷就是不能潜水,而黄河帮的帮众个个能够潜水,正好弥补。要是这般,组成水面水底立体阵势,一方专门在水面厮杀,一方专搞水底破坏,再配上一批战舰水兵,在这时代,真是所向无敌了。就是只有两百来号藤甲兵,也是足用。
韩淮楚便笑道:“夫人所言甚是,就烦劳夫人派人将贵族库中所存藤甲取来,今后就由夫人与骆将军督练我汉军水师。”葛赛飞笑着答应了。
骆甲见韩淮楚二人只谈如何打造水师,在一边有些着急,催道:“大将军,为末将手下弟兄娶媳妇的事怎不对我媳妇说说?”
葛赛飞一听,倒先笑了起来。说道:“大将军欲将我手下那些姐妹与骆将军的弟兄配成双,想必是日后行军打仗图个方便,互相有个照应。妾身对此倒是不反对。只是妾身手下的姐妹个个年轻貌美,功夫又好,未免有点心高气傲,未必看得中黄河帮的英雄呢。”
韩淮楚问骆甲道:“这些时日,你帮中弟兄与葛将军手下姐妹,不知谈得来谈不来?”
骆甲答道:“末将帮中弟兄在回扶风的途中,知道末将之意,都争着向那些姑娘献殷勤。重的东西都帮她们挑了,平日里大家一起吃饭,说说笑笑,也相处融洽。但是一旦有弟兄提起娶她们做媳妇之事,便引来众姐妹一阵讥喝。”
韩淮楚淡笑道:“能说得上话,这就好。夫人,本帅明日就去你们营中犒劳,为你们牵线搭桥。”
大将军要作月老的消息瞬时不胫而走,传遍了整个军营。大家都睁大眼睛瞧着,看大将军如何为黄河帮的丑弟兄取回那些貌美如花的年轻姑娘。
※※※
且说韩淮楚正筹划着明日之事,哪知樊哙又跑回来。一进帐中,就上气不接下气地叫苦:“大将军,俺去俺媳妇那里说了大将军之意,俺媳妇死活不依。”
韩淮楚听得一愣问道:“你媳妇是怎么说的?”樊哙道:“俺媳妇听说要拿俺这模样作示范,便来了气,拿着枕头一阵乱砸,把俺撵了出去。”
“看来那小丫头心里还存有疙瘩,对旧日往事耿耿于怀。”
韩淮楚便笑道:“看来本帅要亲自造访一下你媳妇,才请得动她大驾。临武侯,前方带路!”
※※※
樊哙的媳妇,居处在汉军军营外十里一座村落。
韩淮楚与樊哙到时,只见那是一座大宅,有亭有院有楼有山有水,占地两亩,居然是个大户人家的豪宅。大门之外,还有几个家丁在看守。
韩淮楚问道:“临武侯,你媳妇可是借住在此?”樊哙摇头道:“这是俺媳妇买下的宅子,哪用得着借住。”
韩淮楚瞠目道:“不至于吧。咱们大军只是暂时扎营于此,何用破费买下如此一座豪宅?”
樊哙嘿嘿一笑:“俺媳妇家有钱,破费得起。”他顿了一顿,解释道:“这宅子原来的主人因避战乱,急于脱手,售价不到原来的三成。俺媳妇说此时买下划算,等仗打完再卖出去,就赚大了。”
“想不到吕嬃那小丫头还有这等经济头脑,望空买进,见多抛出。看来她应该去炒股。”
韩淮楚与樊哙一径进了大门,走过一座假山,来到一栋三层的小楼前。
那樊哙说道:“俺媳妇就在楼上。”说罢扯着嗓子高喊:“媳妇,大将军专程看你来了,快下来迎接贵客!”
只见楼上窗帘人影惊鸿一闪,又复不见。一人语气冰冷道:“大将军真是来看妾身的么?恐怕是为人当月老来的吧?我家哙郎容貌虽丑,可也用不着拿他那模样作人家的示范。要是这般,就不必来了,大将军请回吧。”
吃了吕嬃的闭门羹,韩淮楚也不生气,微微一笑,朗声道:“韩某原本想让那些姑娘家看到临武侯夫妻伉俪情深的样子。大家都说临武侯夫妻恩爱无比,今日看来此言不实,樊夫人还是对嫁个丑夫君心有芥蒂。今日韩某来此,一来是想请动夫人大驾,二来想与夫人私下叙叙旧。夫人话说得这么绝,就当韩某未来此好了。告辞!”话一说完,转身就走。
那吕嬃被韩淮楚一讥,楞了一下,叫一声:“大将军留步!”
韩淮楚回过头,望着楼上道:“夫人还有何话要说?”
吕嬃咯咯笑将起来,说道:“哙郎与妾身自小长大青梅竹马,小时我从没有嫌他丑,嫁给他又怎会嫌他?哙郎对妾身真心实意,此番留下妾身唇印月余不洗,这份真情又哪是那些口里说一套,心底想一套,负心薄幸的小贼能比?”
“这负心薄幸的小贼说的是小生吗?”韩淮楚心里一阵发虚。
“看来小生让樊哙吃那金枪不倒药,虽然搞得小丫头舒坦,但她冰雪聪明,知道是我出的主意,也明白了我对她的态度。可怜小丫头当时还希望通过装疯来退亲,盼望着小生能够用一腔柔情安慰她那破碎的心。等她彻底明白小生对她无情,也就死了这份心,一心一意对待樊哙了。听她方才言语,似乎怨气未消,还透着责怪之意。”
韩淮楚不由大生惭愧,负疚道:“韩某愧对夫人,辜负了夫人深情,在此向夫人赔罪!”说完一弯腰,推金山倒玉柱对着小楼半蹲着跪了下去。
门“吱”地一声推开,吕嬃款款从屋内碎步走出,倚着小楼上栏杆探出半个身子,动容道:“大将军千金贵体,男儿膝下有黄金,妾身何敢受大将军一拜!”
那吕嬃披着一身狐裘,头上珠光宝气带着首饰,因怀孕的缘故,胸腹微微隆起,脸蛋也略显丰腴,珠圆玉润肌肤如雪,更增孕中少妇韵致。
韩淮楚依旧道:“夫人曾为韩某忍辱负重,为韩某不惜装疯卖傻,韩某却不领情,致使夫人伤心。这一拜,夫人当是受得。”
昔日三人之间的感情风波,个中原因樊哙是再清楚不过。看着二人说起旧事,也不敢做声,就憨憨地站在一旁。
吕嬃“唉”了一声,叹道:“原来妾身曾经的付出,还以为大将军不知道。今日聆大将军之言,妾身便心安了。我自从嫁给了哙郎,入了他樊氏家门,就一心对待他。这些陈年往事,再说也没什么意思。大将军,请进!”
那樊哙便领着韩淮楚来到楼下正厅,吕嬃含笑从楼上下来。三人看座。
这次韩淮楚还没做声,吕嬃已先提出来了,说道:“大将军是请妾身与哙郎到葛赛飞营中走上一遭吗?”韩淮楚点点头,也不讳言道:“宝剑赠侠士,美女配英雄。临武侯夫妇一个英雄豪杰,一个倾城国色,正好为那些儿女们楷模。”
吕嬃明眸一转,狡黠笑说道:“大将军话说得这么诚恳,妾身要再不答应,就太不给大将军面子。只是要妾身去那营中,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韩淮楚脑袋晕了一下,也不知道这丫头又动了什么心机。硬着头皮问道:“夫人有什么条件?”
那吕嬃便道:“我家哙郎打起仗来从来是不顾生死冲锋在前。在别人看来这是优点,但妾身却深为担心,怕有个不测,我这腹中的孩儿就没有了爹。大将军今后可否照拂一下,有那出生入死的任务不要派哙郎去做?”
韩淮楚与樊哙都没想到吕嬃会提出一个这样匪夷所思的条件,大为惊讶。
身为战将,披坚执锐冲锋在前当是使命所在,怎能临战畏死,让人耻笑?要不去冲锋陷阵,又怎能换取荣耀,得来赏封?
家眷担心亲人的生死是人之常情,但也只能藏在心里,是不能明着道出的。而吕嬃竟赤裸裸地向韩淮楚提出这么一个条件,便是犯了军营大忌。
樊哙顿时脸胀得像猪肝,高声吼道:“媳妇,你说什么话来?要俺打仗时躲在别人后面,做个贪生怕死的懦夫吗?这个俺可做不出来!”
吕嬃柳眉一竖,也尖声喊了起来:“你就知道去冲锋陷阵杀敌立功,可你哪知道我成日为你担惊受怕?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叫我今后怎么过?你昔日立的功还少了吗,还怕我姐夫亏待你不成?”
在媳妇面前是有理说不清,樊哙便转头来对韩淮楚道:“大将军千万不要听她的。妇道人家就是婆婆妈妈。俺樊哙别的优点没有,就是不怕死。今后在战场上有那凶险的任务,尽管差俺去做。”
韩淮楚望樊哙一下,又望吕嬃一眼,手抚桌案,一阵沉吟。
那樊哙虽说武功高强,也非出类拔萃。汉军猛将如云,冲锋陷阵出生入死的事,也不一定要他来担当。
而史书上记载的樊哙,貌似在鸿门宴上出过一回彩,在陈仓之战上立过一次功,之后都是率领大军去击弱旅,就像拿着棒槌去敲鸡蛋,一敲一个破,就没有什么可以称道的了。好像还吃过一次大败仗,那是在白登之战与匈奴大单于冒顿交手,损兵折将,差点连他大哥刘邦的命都丧在冒顿之手。
“难道那樊哙之后所建功勋寥寥,便是因为今日之故?”
韩淮楚心中暗道,“罢了,要不答应吕嬃这个条件,定请不动她的大驾。只要不传将出去,也不怕别人议论小生行事不公。”
他便点点头,说道:“夫人之意,韩某日后留心便是。”
他这一点头,从此在楚汉战争中樊哙毫无建树,小功劳倒是有,大功劳都是别人的。好在樊哙这小弟是跟着刘邦大哥一同创业的元老,在灭秦之战立的功劳不小,刘邦建立汉朝称帝之后也没亏待了这小弟,依然位极人臣。在韩淮楚被贬为楚王后,樊哙便成了汉军头牌,督领刘邦的主力军团。
吕嬃闻言便吃了定心丸,喜上眉梢,称谢不迭。那樊哙连声责骂他媳妇,吕嬃也只当是耳边风,再不与他口争。
而议起明日去葛赛飞军营之事,那吕嬃还帮着韩淮楚出主意,说道:“妾身平白无故去看那些姑娘家未免太落痕迹,总要找个借口。不如说是妾身去劳军,赠送她们一些小礼物。”
这主意听来不错。韩淮楚便问:“不知夫人要送什么礼物给那些女兵?若有破费,都算韩某的。”
吕嬃慢条细理道:“咱们女子,都喜欢胭脂水粉什么的。她们人数有五十名,妾身想来要送一箱子花钿口红傅粉眉笔颜料等等。”
“原来是些化妆品。”韩淮楚漫不经心问道:“夫人算一下,需要多少银钱?”
吕嬃对化妆十分内行,微微一算,张口便道:“须三十金。”
一听之下,韩淮楚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惊诧道:“一箱妆饰,要这么多钱吗?”
“不多不多,妾身算的是大批购买,可以向扶风城胭脂店的老板娘杀杀价。要是单独购买,就不止这个数了。”
原来古时的化妆行业是个暴利行业。那时代没有保养的概念,女子非常容易衰老。往往一奔三十就年老色衰成了黄脸婆一个,只有靠涂脂抹粉来保持形象。年纪越老涂抹的东东越多,那化妆品就供不应求卖得极其昂贵,只有富贵中人才能用得起。
韩淮楚还当是后世大工业生产出的化妆品那大路货价钱,当然不知。他做了这大将军,虽支了一季的俸禄,可在南郑购买府邸用得所剩无几。而吕雉当初给他灭鼠的一百金,他公款公用,剩下的都留在了粮储也没私吞。
那吕嬃说要三十金来购买化妆品,怎不叫韩淮楚囊中羞涩,闻言大窘。
吕嬃望着韩淮楚那窘态,“扑哧”一笑,说道:“看来大将军坐了这元戎之位,还没有妾身家有钱。大将军休要烦恼,妾身出嫁时陪嫁的银钱还有些,这钱妾身就先替你垫上,大将军立个借据,今后领了俸禄记得为我还上。”
看来这小丫头没有他姐吕雉出手大方,就是有心机,生怕日后韩淮楚赖账。
韩淮楚哑然笑道:“如此就多谢夫人。”
立过借据,吕嬃对樊哙道:“如今时候不早,那胭脂店将要关门。哙郎,你去赶车,咱们快去扶风城。”
于是韩淮楚告辞而去。
※※※
翌日正午,大将军韩淮楚粉墨登场,带着牛羊美酒来到西戎蛮子军军营劳军。
一同而来的,有临武侯樊哙,昭平侯夏侯婴两位将军。那黄河帮的弟兄,就牵着牛羊,扛着美酒,跟在三人之后。
而临武侯夫人吕嬃,也私下拿出体己银子,买了一箱妆饰,一起驾临,说是要赠给葛赛飞手底下那五十美眉。
貌似大将军带来的牛羊美酒都比不上吕嬃到来引起的兴奋,两千蛮子军都推搡着涌上前,争睹那临武侯夫人的风采。想看一看传说中的倾城美女,汉国最美艳的名媛长得是怎生一副娇俏模样。
吕嬃今日的打扮着实光彩动人,浑身纤尘不染,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口如渥珠丹,耳著明月当,端的是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再看吕嬃身边她那位夫君,却令人大煞风景。眉如漆刷,脸似墨装,那便是山野的恶鬼,庙里的钟馗。众蛮子军都没想到他夫人那么一副娇滴滴我见犹怜的模样,会嫁给樊哙这么一个没品位的丑郎君。
人家夫妻俩外形是不相称,可看人家小两口多恩爱?那吕嬃做出一副怀孕后慵懒无力的样子,素手搭在樊哙的肩上。樊哙则揽着吕嬃的腰际,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媳妇。吕嬃时不时美眸流盼,含情脉脉地落在樊哙那丑得不能再丑的黑脸上。
“原来人家夫妻俩如此如胶似膝,看来我是杞人为天担忧了。”众蛮子看了樊哙与吕嬃那副亲昵的光景,都是羡艳不已。
而那些年轻的美眉,心中的震撼是无比的强烈。
谁都知道,大将军今日莅临是为了什么。
劳军只是副业,做月老才是正事。大将军是要为黄河帮那些儿郎做媒。
“原来郎君长得丑点也没关系,只要他是个英雄。黄河帮那些汉子虽然看上去不那么顺眼,可再丑也丑不过这樊哙,勉勉强强也嫁得过去。”众美眉心中一阵嘀咕。
第六十四章 大点鸳鸯
西戎部落首领,女将葛赛飞亲自迎接韩淮楚入营。牛羊牵了下去,美酒抬入库房。
那樊哙与夏侯婴都是黑珍珠的证婚人,葛赛飞对二人是笑脸相迎,格外亲切。二将见了美女将军的风采,都是交口称赞。
而对送上厚礼而来的临武侯夫人,葛赛飞更是热情,一见面就道:“嫂子原来这般美貌,妹子虽是个女子,一见也砰然心动。要是我是个男子,也要羡慕樊将军呢。”
吕嬃笑盈盈谦虚道:“嫂子只是一介寻常女流,哪及得上妹子你女中豪杰。妹子你武功高强,上阵能杀,人又生得美貌,说起来嫂子还要羡慕你呢。”
韩淮楚望了一眼吕嬃,又望了一眼葛赛飞,心想这女人家一见面,话题就是多。
一行人言笑宴宴,来到葛赛飞的帐中。
那葛赛飞麾下蛮子军众将早在帐中等候,准备聆听大将军宣讲。
韩淮楚在帐中对蛮子军众将说了一番抚慰的话,便切入正题,说道:“请夫人麾下的女中豪杰过来,领走临武侯夫人的馈赠,之后本帅更有话要说。”
平日里大家只说女兵姑娘什么什么的,女中豪杰这名词众人听着都十分新鲜。
不多久,众美眉都来到帐前,姹紫嫣红,莺莺燕燕站了一地。
吕嬃便走到帐外,人手一份,把那礼物派发出去。那妆饰在中原都是个稀罕品,在西戎更是难得一见的东东。众女接了礼物,皆欢天喜地,谢那吕嬃。
这一幕演过,终于要等到大将军开讲。
韩淮楚便走到帐外,目光向众美眉一扫。朗声说道:
“汝等女子,不在闺中待字,织布绣花,却要学练武艺,却是为何?不过是想如吾等男子,上阵杀敌,建功立业。有此奇志,便是女中豪杰。既然如此,便当视作战士,当为今后打算。
本帅欲组建水师,便以汝等与黄河帮众弟子为班底,训练水战之法。从今往后,汝等与他们日日见面,早晚相处,也不知欲经几年。为了大家方便,也为了刀光剑影中能互相照拂,本帅欲将尔等两两配对,结成夫妻。
凡成为夫妻者,便是两人同命,必先起誓,生则同生,死则共死。若是一方罹难,而另一方苟且偷生而违今日之誓者,便遭众人唾弃,天诛地灭。
黄河帮弟子,谁要娶回女中豪杰,便请上前来,当着本帅与大家的面,立个誓言吧!”
这番话虽然简短,却是极度的震撼人心。
原来大将军要把夫妻俩的命绑在一起,一方身死,而另一方绝不能独活。
秦末战争频起,人口比例是女多男少。死了妻子的大可再娶,甚至一人娶好几个老婆。而死了丈夫的却大多守寡终生。同生共死,作为女子较易做到,而作为一个带把者却难。在一个手脚齐全没有被战乱变成残废的带把者眼中,更难。
想娶媳妇是吧?先立个誓。不敢立誓者,靠边站,免谈。
韩淮楚这一席话,就将条件开得清清楚楚。
“原来娶个媳妇要搭上一条命!这到底值是不值?”黄河帮一百来号弟兄,心中都是波浪起伏,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无人上前。
韩淮楚微微一笑,“那黄河帮有弟兄过百人,而女兵只有五十名,原以为僧多粥少不够分,如今看来,要倒过来,是粥多僧少。”
他便再问一句:“可有上前立誓者乎?”
一人咬了咬牙,毅然挺身而出,说道:“在下愿立誓!”
韩淮楚转头一看,却是老朋友,袁什。
袁什长得瘦瘦小小,贼眉鼠眼,那模样想要娶上个媳妇,想也别想。这阵子黄河帮帮众都争着向美眉们献殷勤,有重东西力大的都帮着扛了,有埋锅造饭挑水刷碗的事都帮着做了。可他只要看中哪位姑娘,露出一丝帮忙的意思,立马就遭到拒绝。倒惹来帮中弟兄一阵耻笑,说你这小子也想讨媳妇,还是等下辈子投胎换个形象再说吧。
谁也没想到,第一个上前立誓,甘于与媳妇同生共死的竟是这不起眼的袁什。
韩淮楚问道:“袁什,你可想得明白?”
袁什高声道:“回大将军,在下想得明白。只要哪位姑娘肯嫁给我袁什,她要有三长两短,在下绝不独活于世。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韩淮楚道声好,说道:“诸位女中豪杰,袁什已经立下誓言,下面便是为他选妻。”
“选妻?难道大将军要亲自为他挑一位媳妇,搞个乱点鸳鸯速配节目?那可要人家姑娘心中愿意啊。”众人听韩淮楚之言,都是满腹猜测,不知大将军如何来为袁什选妻。
只见韩淮楚从兜中取出一条黑纱,罩在袁什眼上,朗声说道:“你走到女中豪杰之间,用手去摸,触到哪位女中豪杰,她便是你今后行军打仗同生共死的伴侣!”
蒙着眼抓媳妇,抓到谁就是谁,这一幕韩淮楚依稀在那个电影中看过,只是时间过得太久,是哪部电影记不起来。今日照搬出来,为那袁什搞一出选妻秀。
试想一下,那媳妇是这么好抓到的吗。这些美眉都身手不凡,要是她心中不愿意,就算袁什瞎着眼扑腾到天黑,也休想沾到美眉们一根毫毛。
当然,换句话说,要是有哪位美眉有意,装作不小心被袁什抓到,那便好事做成。
抓媳妇的电影大家都没看过,皆是惊奇,心想大将军原来早就深思熟虑,这鸳鸯谱绝不会乱点。
那袁什便蒙着眼上场,开始他抓媳妇的苦难历程。
也是袁什长得太对不起观众,只见他东一头西一头乱扑,张开双手四下里乱抓乱摸,众美眉惊呼着纷纷跳闪开来,抓了好一阵,竟没捞到一丝衣角。看得黄河帮的弟兄又是哄笑,又是为他惋惜,心想看来袁什到底讨不上一门媳妇。
韩淮楚在一边看着,暗暗皱眉,“难道小生这出选妻秀,第一场就开不了和吗?”
再看下去,只见那场中别人都在躲闪,而西南角处,一身材娇小,模样清秀的少女却一直静立不动。秀目凝视着袁什,貌似在仔细打量。
韩淮楚心道一声,“有戏!看来那美眉已经有点动心。”
可偏偏袁什一直在场中乱转乱摸,就没走到那少女身前,让韩淮楚看着干着急。
可能袁什听到什么动静,忽见他向前一个猛扑,抓向一躲闪的美眉。那美眉一个后跃,袁什扑了个空,却失去稳性,摔了个趔趄,抱着膝盖一阵呼痛。
这一下变故众美眉都是一愣,齐齐停住。
衣袂一闪,一娇小的身影走上前来,俯身蹲下,搀扶起袁什,细声问道:“大哥你摔伤了没有。”
袁什还以为是美眉关心自己,连忙摇头,说道:“不碍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韩淮楚可不管那美眉是不是真关心。当机立断,高声说道:“袁什已触到这位女中豪杰,按照规定,她便是袁什的妻子!”
这也算数?场内场外众人都是瞠目结舌。
袁什赶忙扯下面纱,摇头道:“不可以。是这位妹子来扶在下,并不是在下抓到她的。”
韩淮楚哑然失笑,“这个傻蛋,不懂人家妹子的一片深情。”也不理那袁什,走到那美眉身前,笑着问道:“敢问这位女豪杰芳名?”
那美眉也不矫揉造作,大大方方答道:“小女子名叫武英。”
韩淮楚便问道:“武英,你被袁什触到,按规定便要嫁给他为妻,你可愿意?”
那武英螓首一点,道声:“小女子既被袁什大哥触到,别无可说。”
一听此言,那袁什是张开大嘴乐开了花。众人皆是恍然大悟,“原来这武英对袁什有意,故意去搀扶他起来。”
韩淮楚呵呵一笑,带头鼓掌道:“大家一起,来为这对新人祝贺!”
黄河帮的弟兄拍掌拍得手痛,都为袁什高兴;众美眉也两手翻飞,齐为武英道喜。场内场外,瞬时掌声如雷。
选妻秀第一场旗开得胜,不起眼的袁什也讨回一位漂亮的媳妇,看得黄河帮弟兄大受鼓舞,当下又有五人站将出来,说愿意立誓。
韩淮楚便依法炮制,将他们一一蒙上面纱,推上场抓媳妇。
有武英开了先例,众美眉也不怕人耻笑,瞪对了眼就让对方抓到。早晚要嫁给其中一位,选汉子要趁早,可别让其他姐妹挑走了。
大胡子夏侯婴在一旁看得大乐,对樊哙道:“大将军哪是为黄河帮的儿郎选媳妇,分明是给机会让黑珍珠的姐妹挑汉子。”
吕嬃略显郁闷,责骂樊哙道:“你看大将军的脑袋多么好使,什么时候你这榆木脑袋也能开窍?”
樊哙也不脸红,嘿嘿笑道:“榆木脑袋也有榆木脑袋的好处,那就是真情专一。像大将军这样有个七窍玲珑心的,媳妇你能降得住他么?”
吕嬃轻叹一声,说道:“说的也是。就不知大将军这样一个人,他的意中人会是怎样一个美娇娥?”
说话之间,场中又有十人站出,挑选了媳妇下场。再过片刻,又有十人立誓,抓到媳妇回去。那祝贺的掌声是一波接一波,场面像炸开了锅,热闹无比。
这一下场中剩下的美眉不到一半,看去空旷了不少。
韩淮楚便火上浇油,走到黄河帮儿郎中,催促那还没有下决心者道:“现在还有二十三名女中豪杰,你们只剩下二十三次机会。错过今日,你们可不要后悔。”
一听之下,立马引起一阵恐慌,又有二十余人争先恐后站出。
好像美眉们受到一阵情绪的感染,心也不高,气也不傲,只要站出来肯立誓同生共死的,都能抓到美人归。又一波选妻秀秀完,场中只剩下了寥寥两名少女。
而这阵子说愿意立誓的越来越多,一下子又站出来十几人。粥多僧少的局面又成了僧多粥少。
而那两名少女绝不是没人要的剩女。相反,两人皆身段高挑,模样妩媚动人,在众美眉中也算超出侪辈一筹。看得那十几个儿郎眼红心跳,都抢着要先立誓。
看来这两位美眉眼界略高一点,先头抓媳妇的游戏中一直躲躲闪闪,未让任何人沾到一丝衣角,显然是有想法,对先出场的汉子不太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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