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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在康熙末年-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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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怒责,再加上“天下金雨无手勘接”地比喻,一巴掌就拍熄了胤祥地少壮气盛,老老实实的随团南下,去先从根本上搞些基业建设了。此刻,忽然受命回转,一路急赶里,胤祥满脑子还在想着姐夫地思路,完全没有想到等着他地,是少年丧妣地惨事。凌啸在午门一看到风尘仆仆地胤祥,便叫住了他,怕胤祥等下过份地悲恸,会让康熙更加地伤心欲绝,所以,他满脸同情的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他。
乍闻噩耗,胤祥猛然瞪大了眼睛,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哭泣,而是惊骇的反问,“你说什么?姐夫,我我居然真地有额娘,还是个出家了地额娘?”
凌啸一愣是个人也会有老娘啊?怎么老十三自己并不知晓呢?!不过,没容凌啸告诉他这是康熙说地,胤祥就爆发了,连退了三步,清泪迸涌,一面直向大内冲腾而去,还一边呛声悲号,“天啊,额娘啊,原来你并不是兄弟们口中所说的淫贱材儿。可你为什么要出家,抛弃儿子啊呜呜,娘啊,你怎么这般心狠,为何到死不来见见祥儿
他惨嗥而跑,唬得凌啸一招手,带着人急追过去,不料刚穿过午门。就看到胤祥脚下一个趔趄摔出去,在太和门前直滚了丈把远,活生生激怒攻心的昏死过去。这一变故,让众人全都急了,一时间,召太医地喊声响遍天街。凌啸见不是个事,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决定。暂时决不能让他和康熙见面,不然地话,那还不是你方哭罢他又来恸,两人地身子还要不要了?
把胤祥交给德楞泰几个大侍卫之后,凌啸本来是准备前去再探望康熙地。不曾想,在乾清宫门前,偶然撞见慈宁宫总管李德全之时,凌啸地心忽的一动,招了这老太监便转身向中南海而来。一到怀仁堂,凌啸便分赴带刀侍卫,“来呀!把怀仁堂左近全给本王给封了,堂院百步之内不许近人!”
超亲王如此做派,李德全多少有些儿惴惴不安,不知王爷要干什么。却听凌啸道,“李德全。你是康熙五年入宫地,康熙十年就调入了乾清宫服侍皇上,也算是老人了。本王有件事情想要请你说一说,十三爷地生母,为何会弃了贵妃之尊出家为尼的?又为何看胤祥地模样,他之前竟然毫不知情?”
这便是宫闱绝密了,李德全初听哪敢瞎说,而凌啸又是非要问不可,为难得李德全冷汗直冒。但他五品地前程怎架得住摄政王,扭捏半晌方才倒竹筒儿道出了实情。
原来。胤祥地生母虽称满姓章佳氏,但其实却是喀尔喀蒙古地一个部落公主,在葛尔丹年轻时地袭扰之中,她地部落便被打得落花流水,父王也被杀了。章佳氏为了报族仇家恨,只身来到北京,呈请朝廷帮她打击葛尔丹,后来机会终于来了,她追随了西去作战的名将周培公,驱逐了葛尔丹地军队。戎马生涯同生共死,这章佳氏和周培公互相爱慕,本是一待班师就要办事地军旅佳侣,谁知道,嫉恨周培公曾经得罪自己地宰相明珠,建议康熙把章佳氏封为妃嫔,以笼络西蒙古诸部地人心,就这样,棒打鸳鸯了。章佳氏入宫之后,备受康熙的宠爱,周培公则郁郁而终,刚生下胤祥地章佳氏闻讯难忘前情,无法心怀他人而事寝康熙,决意出家修行。康熙心中十分疼爱于她,无奈之下只好特旨恩准,但这情场失意,毕竟是有损天子颜面,所以一直以来,康熙对此讳莫若深,别说老十三了,就是身边亲信,也隐瞒得没几个人知道!
听完这缘故,凌啸不禁陷入了沉思个人知道,那么,策划这次纵火杀人地黑手,又是如何得知地?不仅晓得老十三有老娘,而且还把位置都知道得贼准?对,这或许就是破案地关键一环呢,“嗯,李德全,既然你知道这内情,嫌疑就有可能,当然了,你既然告诉了本王,本王就吩咐他们客气点,你好好配合,把可能知情地人列个名单。来人,把他送去社调寺待勘!”
突破口方向指明了,凌啸又去分别看了康熙和胤祥,抚慰良久这才回到超亲王府。不晓得为什么,胤祥母亲地往事,总是萦绕于心,以至于林萧看到了等候着他地老婆们之后,忍不住胡思乱想
自己地这些夫人们,不会也有个把两个,心怀着别人吧?
饭桌上,凌啸一边扒饭夹菜,一边幽幽的望着劝他细嚼慢咽地王后、侧妃和情人们,心中自我衡量。
欣馨,是苦苦追求自己的当朝公主,千万里都为爱而往,甚至一度爱到心神失常~~~俺是她刻骨铭心地初恋呢!兰芩儿号称是弟子,在贝勒府的歌会上对自己一见倾心,性情温柔灵气宜人~~~俺地才情气度早征服得她死心塌的!小依十三四岁就进了皇宫,承俺救出才脱离无边苦海,即使情窦初开也见不到半个男人~~~哪会有有复杂过去地星点可能?
雅茹呢,以前虽说是喜欢过一个狗屁察哈,但却是一相情愿而已,中毒不深不说,那已经被杀了地太子党虾米焉能和我比,加上哭喊着跟随西征地考验~~~她这圣母除了俺这圣王外,眼里不会有别人!说到瑾虹,虽然她地婚姻多少有些为了一千七百万两白银地包办味道,但瑾虹长期以来打点宗亲基金,加上心高气傲到极点~~~不是我凌啸这样地伟男子,谁能让她掀起睫毛正眼看?而蒋菁菁,本是美得一塌糊涂地混血儿,却长期处于国人谓之丑八怪的歧视之中,豆蔻年华才遇上了唯一欣赏她地自己~~~心扉门都是俺一脚踹开的,安全!
六妻妾无碍了,凌啸又开始琢磨起四个情人来婷是个一度醉心权势地人妻,论复杂地过去她有地,不过,凌啸却最信任于她。想想她还在阴人府中地时候,就眼泪汪汪的看着咱这俊杰流口水,即使屡遭拒绝也痴心不改的帮俺出了个师奶兵团地妙计,嘿嘿,在咱光辉猛男地照耀下,哪里还能会有废太子半点地位置?wap!圈!子!网至于迟姗姗,一个连康熙这等皇帝至尊都不放在心上,冒着抄家灭族甚至会被自己杀人灭口地危险,也要迷奸自己地处女皇妃,嘎嘎,她要是不喜欢老子,迷奸来干嘛?!
但是,苏瑾和叶卡捷琳娜两人,凌啸地把握可就不那么地足了。就说叶卡捷琳娜吧,合法老公彼得,本身就是牛人俊杰一个,加上同文同种,谁晓得她午夜梦回地时候会不会遐思无限?而苏瑾,虽当处女当到二十六岁才给了自己,还和屈才有过娃娃亲,为粤海社同心协力的打拼多年,难说其中没有爱慕地心呢
凌啸地琢磨,可不是吃饱了闷得慌。凌啸更不是心胸狭隘之人,女人们把一生都交付了他,还有什么不放心地,而且他也坚信,只要给他时间,凭着他现代人地知情识趣和细腻柔心,定可让妻子们幸福得梦里偷笑呢!可惜,执掌国家机器致力民族维新,注定了他得厚国事而少闺趣!老婆太多,能陪她们地时间却很少,难免心中非常内疚,却无可奈何。
碗筷子一放,凌啸眼眶儿都红了,“诸位娘子,相公发誓,论他天塌下来,我今晚也决不离去,一定好好的陪大家夜话达旦,若违此言,我就
对嘛,女人是需要疼、需要爱、需要关怀、需要陪伴地,众女一听,全都欢呼,即便欣馨五个犹在六甲孕中,也不禁为此开怀大喜。不过,没等到凌啸把违誓便如何如何说出来,怕他乌鸦嘴地妻子们,呼的一声就伸来了七八只白嫩地小手这些小手,让踰踰步进地康熙大吃一惊,“大胆!放肆!因何故对朕爱婿掌嘴啊?”
跪拜解释中,就连欣馨也觉得,康熙都找到这里来,看来凌啸今天发地誓,恐怕要食言了。然而,戚容满面地老康此来,却不是长篇大论地,他是来给凌啸下决杀令地!啸儿,朕来地时候,都不晓得是怎么拖着两条腿地。心痛啊,心里也怕啊,怕这事情是朕地哪一个儿子,当畜生做出来地!听着,你去查个水落石出,不要局限于宗亲王爷,就算黑手是皇子,你也秉着你地良心和正气,给朕把他弄死了!记住,这件案子,朕决计不问结果,到朕驾崩地那一天,朕也不想晓得是怎么回事
说完,康熙一摇三晃的被侍卫们扶走了,只剩下欣馨等人惊讶的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凌啸却是知道地,想来康熙是怕万一是某个阿哥主使地,他担心自己瞻前顾后地难下杀伐决断,这才决定至死都不问结果地啊。
但反过来一想,凌啸却是骇然了,要是老康真地对此案什么都不问地话,那岂不是说,如果需要地话,诬陷一下,自己手上就有能至少杀掉一个阿哥地名额?
第五百六十六章 阴谋界”里巅峰之作?
在抽出一晚时间陪伴夫人们的事情上,凌啸做到了言而有信,夫妻夜话直到破晓时分,他才沉沉睡去,等凌啸一觉醒来,火烧慈恩庵的案子已经有了重大进展。
国家机器的威力不容小觑,所有的侦破力量全部压到此案上之后,立刻呈双管齐下之势,将案情撕开了两个大口子。一方面,社调寺手握凌啸的杖责授权,打得一帮参与骚乱的小混混们魂飞魄散,一层一层向上举报去,最后竟然把策划骚乱的混混儿首领给揭发了,此人正是凌啸的老熟人,天桥上厮混得叱咤风云的格雅鲁,也就是四年前和豪成凌啸打架的那位混混头。而另一方面,李德全提供了十来个知晓章佳氏出家内情的名单,社调寺按图索骥,挨个儿提来严审可能的泄露渠道,一下子就把范围锁定在了两个人身上:前乾清宫总管马德钟和致仕宰相高士其。
申时的勤政殿中,残照当庭,胡涛、胡骏、沈珂三美男的面色十分凝重,邬思道和容若也是堪忧神情。一见凌啸终于进殿理事,沈珂马上给他汇报了他们目前所掌握的情况。
“。。。。爷,马德钟是李德全的前辈,以四品旌诰回家养老。经过审查,马德钟老来闲暇无事,竟然违反致仕规定,暗中撰写《禁城宿闻》一书,虽还没有完成,但部分手稿已经涉及了故皇贵妃之事,并且被某些印书坊人士阅读过!高士其老相爷呢,一向谨小慎微,决不向外言及宫闱秘事。但据称他有个大毛病。那就是酒德不佳,每遇酣畅淋漓之际,高相爷用不着别人激将,也会滔滔不绝地说道一些。而这次发动混混们大规模闹事的格雅鲁。市井人称格老子,近年来才突然发迹的天桥黑帮大佬。据说,他没有一统内外城混混之前,曾对手下喽罗们讲,‘和忠毅侯的一场架,断送了他走仕途地正道,可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格老子一旦遇到了贵人,做个无冕野侯只是手到擒来’。可见,格雅鲁的快速崛起。一定是有人帮他撑腰。目前,三个人全被社调寺控制着,但我们还没有提审格雅鲁。”
胡骏见凌啸听得直皱眉头。连忙报上他自己的意见,“爷,上述三人的身份地位相差甚远,完全是风牛马不相及地,而且无论是马德钟还是高士其。都早已经是昨日黄花,给格雅鲁当后台,他们是没有这个量的!所以问题来了。格雅鲁的消息来源可能是道听途说于这两位大内旧人,但授命他这么干的,却决不可能是马高二人。而且,更为可疑的是,格雅鲁捅了这么大的马蜂窝,即使咱们不依法严惩他,背后黑手也会灭他的口啊,他干嘛不逃?!”
“不逃那还等什么?马上提审他!”凌啸还没有说话,旁听了好久的邬思道却先说话了。他看得出来。勤王三美男新任京师内保要职,做事上难免还有些信心不足,竟然还用案情分析这等细务来麻烦凌啸,真是又好笑又好气。。。。。要是全国官吏都这样来叨扰,凌啸还哪里有时间处理军国大事?
但凌啸却没有在意,等三人去了之后,他犹在沉思之中,老半天,才道出自己的疑惑,“先生,我是真的被弄糊涂了。这人啊都不是吃饱了撑地,你说吧,老十三的母亲早已出家修行了,看破红尘不问世事了,谁还会拿个与世无争的尼姑做文章?而且,他即便是有所图谋,也该是抓了章佳氏要挟胤祥才行啊,不然搞七搞八地害人性命,人都死了,还有屁的作用?”
这的确是很让人想不通的一个疑问,但邬思道却有自己的看法,“是啊。不瞒二公子,邬某曾经很怀疑是十四爷在捣鬼,只有他才有说得通地动机,把十三爷的母亲杀掉,十三爷至少要回京奔丧,那就无人能和他一同南下争显才干了。可是深思一想,即便是故贵妃薨了,用人之际,你和皇上都不会许十三爷服丧三月的,铁定地夺情任用,这一点,十四爷焉能不知?所以,我毫不犹豫地又否定了这怀疑。。。。。。。嗯,嗯。。。。。。说不通动机的缘故,只可能是有人想要嫁祸给十四爷,寻致怡亲王和信亲王水火不容,只不过,手法太直接,太拙劣了!”
凌啸点了点头,先生的看法,其实和自己是不谋而合。要是嫁祸,那可就的确是太直接太拙劣了,狠狠审问之下,自然短时间就会有结果的!想到这里,凌啸也不纠缠,嘱咐先生和大哥帮着安慰十三节哀顺变之后,他便开始了自己的职守,阅各地报上来的财赋大统查奏章了。
两人辞出了勤政殿,容若在垂柳荫下站定,非常疑惑地望着邬思道,百思不得其解地问道,“不对啊先生,你不是说这案子的动机不明,是有两种可能性的吗?身为他尊之若父执地师傅,你干嘛对啸弟也说一半留一半啊?”
皇家圆林的南海,风光甚是赏心悦目,带着丝丝清凉的怡人爽风中,邬思道的酷暑之燥顿然消去。面对容若的着急,老邬指着一只箭插水面捕鱼的白鹭,笑了笑。
“容若公子别急嘛。是的,是有另外一种可能,也许,章佳氏的死,仅是某种庞大阴谋里的其中一步!就好比是这只白鹭,谁能料得到它先前悠闲的一展翅,竟是为了腾空而起,翱翔至烟渺上一喙出击?再比如是围棋里的起手布子,你若逐子细究,肯定说不通任何道理,而且敌手偏这么下,又什么道理都不需要。。。。。嘿嘿,没有一步步的后手呈现,我们还无法窥见杀意之所在呢!”
容若既然能成为一代词宗,那他决不可能具备玩政治的城府,当即大吃一惊。“大。。。。。大阴谋?邬先生,那你就更该给啸弟提醒啊!”
“不!”邬思道猛然一摇头,眼中神色十分坚决,“莫说这仅仅是我的猜测而已。还需要靠胡骏他们地审判结果来验证,而且即便是大阴谋,也决不可现在就告诉二公子!何谓大阴谋?那就是说这阴谋不仅规模宏大,而且,耗时必然长久,甚至为了等候某一关键条件而需要十年二十年才能拔剑封喉呢。。。。。。。这便是谋分阴阳,殊途至极,同厉同归啊!”
容若不由得目瞪口呆,他可没想到,“阴谋界”里。竟还有耗时达十年以上的巅峰之作!
邬思道却知道他是担心凌啸,赶紧安慰道,“容若公子。放心,即使是有大阴谋,暂时也决不能威胁到二公子的,咱们不妨步步为营,且冷眼看之。不把这猜想告诉二公子。是因为以超亲王的摄政身份来说,他无需管这些事情。昨日,他金口一开。无限期延迟了县令角色改换地开战,这或许是因为他看重十三爷,却不折不扣意气用事了,要是再让他晓得了,有人放长线布远局的话,他还怎么潜心做事?”
他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决不能再分凌啸的心。邬思道当晚便分别找了相关人等表达了自己的要求,作为第一号先生,他的话很有份量。所以,胡涛胡骏等人,基本上绝足勤政殿了。
年轻人事业心强,加上担心给凌啸丢脸,怕别人搬弄口舌说自己等人没本事,半个月来三人都是衣不解带,每日里在大堂大牢打转,日以继夜地严审此案,甚至连能令婴孩也止啼的废太子也请来帮助查案了。终于,到七夕之夜里,整个案子的来龙去脉还真的就被他们摸清楚了,只不过,这个案子背后的故事,和这个破案地日子很相配,竟然是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
“不。。。。不会吧,你们有没有搞错,这怎么可能?”总算是听到了案情汇报的凌啸傻眼了,“你们是说,格雅鲁居然是个情种中地情种,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庵中的俊俏小尼,结果这小尼因有违清规戒律被沉井而亡,为了给心上人复仇,格雅鲁恨上了那里的主持师太,不惜焚烧皇家寺庙,捎带上几十号尼姑的性命。。。。。。这可能吗?就他那号子肮汰人物?”
但肮汰人物也是有爱情的!
这一点,最开始胡骏等人也不信,因为所有地外围调查都显示,格雅鲁这个人最著名的座右铭就是,“一生不日百个逼,死了阎王都不依,一夜若是独身谁,见了佛祖也垂泪!”说这样一个夜夜娼宿的皮肤滥淫之人,爱上了一个女子并为之欲巅欲狂,那是猪都不信地。可是,随着范围多达几百各色相关人等的调查,两个月前,格雅鲁爱上了经常做赐福法事的小尼姑,却是人所尽知的。不仅诸多人作证说,格雅鲁像个追星族一样,风雨无阻地守候着小尼姑去过的每个官宦之府,而且,相国寺戒律院里也查到了慈恩庵报来的惩戒记录,畅春圆侍卫房里,甚至还有抓到两人相约于野的法办行文。。。。。。。。。这一切,毫无疑问地显示,黑道大佬格雅鲁,遇到了带给他心灵洁净的挚爱,而佛光无边的小尼姑,也祟爱上了狼!
凌啸看着这令人恍若电影剧本地结果,实在难以置信。
他是真的猜不出,到底是他们的爱情因为善恶的巨大反差而或许能合理,还是这整桩事本就是有着某些人舍身遮掩的烟雾弹。案子到了这个份上,凌啸也看得出胡骏等人尽力了,就算再有疑问他也只能存在心里戒备着,因为,把这个报告打回去重审,就涉及到他三个心腹的能力威信了。现在已经成熟的凌啸,当然不再会只晓得快意恩仇的考虑了。
这个审出来的真相,凌啸只是表面上接受了,不料,当事的康熙却是打心里面给接受了,“罢罢罢,章佳氏因自己之情而命运多舛,最后因他人之情而涅槃解脱,或许,于她未必不是一桩幸事。”
而邬思道,面对再次会面的容若所问的“如何”,他却是长叹一声,“邬某非常愿意信这些凄美的说法,但更相信狗改不了吃屎!格雅鲁是如此,那背后主使者更是如此,他一定还会出招的。哼,这件案子我老邬死死记住了,永志不忘,这一次他胜在或许祟角挂羚,无迹可寻,但下一次再出招,就算他是十年之后,邬某也定管要他原形毕露!”
第五百六十七章 日子没法过了之内外开工
在邬思道的眼里,有人宁肯用十年的时间去布置弥天妙局。
而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十年这个时间单位,不同的人,有截然不同的用法。。。。。。君不见,干将铘一掷十年,呕心沥血铸一剑,终报家仇好一抨三王坟;越王勾践一掷十年,卧薪尝胆矢志复国,终胜夫差成东南霸业;晚唐杜牧一掷十年,载酒泛湖把楚腰,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东坡苏轼一掷十年,不合时宜话凄凉,千里孤坟思量生死两茫茫,英雄弃疾一掷十年,寻千百度把阑干几乎拍扁,亦不见有人在那***阑珊处;红楼雪芹一掷十年,批删得冥顽石头染人性,也道不尽大厦将顷悲凉泣?可是,俱往矣,作为现代人凌啸无法置喙这些古人,却更宁愿师法于后人。
俗话说,宁做强不做大!现在的中国已经够大了,占世界三分之一的经济总量,已经和超级大国没什么区别,但说到强,则未必。于是,火烧慈恩庵的案子一破,首犯格雅鲁便将自己的臭皮囊,交给十三阿哥华丽地亲手凌迟了,而超亲王凌啸,则把腐相渐露的华夏大地搬上了解剖台,大刀阔斧地除腐植新。。。。。。。。。考虑到自己的才情有限,凌啸更愿意把自己的黄金十年,打造出类似于新中国“一五计划”那样的工业化奠基之役!
盛暑过后,十里荷花残,三秋桂子香。
中秋节的前几天,中南海里到处都有种瓜熟蒂落的丰收气象。。。。。。。。丰泽圆旁。专供天子践农所用的一亩三分田里,晚稻挂满了黄灿灿地谷穗,康熙带着老十五老十六,已经整整忙活了两天。臭汗淋漓也只是收割了一半而已。怀仁堂中,则总有喜庆的气氛在流动,欣馨五人十月怀胎功德圆满,一下子给凌啸又增添了三子两女。紫光阁里,六省经略豪成的画像终于登堂入室,经过在西南边陲大半年的剿抚并用,他终于将各省三百多大小土司,成功地改土归流了!
而勤政殿内,凌啸则面对着几十份奏章喜不自禁。
中国地商人阶层实在太有活力了,关榷降税和裁员的措施一经实施。他们敏锐地瞅准了朝廷政策上的变化,迸射出强烈的爆发力。据江南沿海各省的落司衙门上表来报,仅仅只有四个月左右的时间。各省新申请注册执照的牙行、货栈、商号、运馆之数,便猛然狂增近千家,与去年同比增长了五倍有余。。。。。。。为此,各省落台向朝廷强烈呼吁,希望掌管批准执照的商务部。赶紧完成自身的组建筹备,并最好火速向各省派驻独立的分支机构呢!
作为满汉首辅,硕岱和张廷玉也对这结果欢欣鼓舞。他们俩一个是行伍大将。一个是孔门弟子,要说到商人们积极响应行为背后地深远利益,两人未必懂得太多,但这并不防碍硕张最直观的喜悦是繁华,就是好事!
但真正繁华,却不是一纸减税令就能一蹴而就的。凌啸快速地浏览了这些奏折,忽地,一份折子让他眼中一亮,细看两遍之后。凌啸把这份折子递给了两个首辅。这是新任两江总督施世伦地奏章,顶替了于成龙的他,显然被江南富商们大规模建设商号的行为所鼓舞,不过歌功颂德的兴奋中,他却不乏冷静的思考,“。。。。。商道之难行,自古有三,一曰苛捐杂税,二曰关山难越,三曰匪盗不靖。今吾皇与超王大减举国商榷税率,实乃有力打击了苛捐杂税,商人雀跃投资,便是此一决策所激励。然修桥铺路,疏浚航道,尚未提上朝廷议事程,而设立全国联警地商道治安衙门,剿靖水陆盗匪,臣亦不曾有所听闻。窃以为,上述二者当尽快有所筹谋,否则,茶马盐丝诸商道上,奇险依旧连环不测,诚无法达成促商之最隆效果。臣顿首,以盼陛下与殿下三思。”
不仅硕岱和张廷玉看得默然无言,便是凌啸思索良久之后,也是倍感为难。。。。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是的,凌啸决不否认施世伦的考虑是老成谋国,因为这也是他努力地方向!基础建设完善和商途治安良好,无疑是招商引资的最大筹码,可凌啸也是有苦说不出的。中央机构改革,全国县令解放分化,仅此改角色一举,就需要朝廷在俸禄支付和公务开支上,多做千万两白银的预算准备金了。而欧洲援建的铜铁矿、炼钢厂、造船厂和兵工厂,仅仅初步的预算,也得要以每年至少两千万两的规模,至少连续投资五年以上呢。至于海军扩建的军费、留学生公派补助和巴黎中国超越大学的经费,那也得每年不下千万两地投入——国库里的钱是不少,现在绝对盈余还在三千万两以上,每年财政收入也在五千万两左右,但百业待兴处处都要花钱,凌啸哪有钱去搞道路基建和缉盗剿匪?
“妈的,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这日子没法过了!”
见张廷玉和硕岱都沉默,既不说不赞同施世伦的建议,也不说钱从哪里来,凌啸再也受不了了。他蹦了起来,直觉地想到了自己的老本行,短线招商,本就是掠夺式的招商,重点的不是招商,而在于手段的特点是掠夺!
凌啸掠夺得很疯狂,也很无情,既对外,也对内!“传令下去:一,立刻照会罗刹驻华联络处,五个月之内,必须将三千八百万两白银的余款缴付一清。没钱,实物相抵也行,土王,牛肉、铜矿石、铁矿石都来者不惧,否则,东西夹击的战争,明年三月绝对打响!二,紧急通告已经出发的征泰舰队到广州暂停,征集牟海社船队,再通知豪成的福建改土归流部队,无需回闽,赶赴广东登船赴泰作战。两支部队无论付出何等代价,也要给本王拿下曼谷。这一次,粮食也要,金银也要!三,命户部商务部召开联署会议,商讨民营资本参与商道基础建设,实行官督民办,免税优利,二十年收费回本政策的可能性!四、由张廷玉执笔润色,将四川成都县知县李卫的《官绅一体纳粮》制度,在邸报和学报上公开刊发,向天下吹风,就说朝廷有意执行官绅一体纳粮制度,并可能会暂且大举提高农业赋税!”
凌啸的命令一说出口,硕岱还没有领悟清楚,张廷玉却已经大惊失色了。
罗刹人迫于中西夹击的威胁,唧唧歪歪了好几个月了,现在也才只赔了不到一千万两白银,凌啸穷疯了找罗刹人逼债,要逼得他们勒紧裤腰带,不吃不喝也得拿家当来赔,张廷玉当然举双手双脚,拥护。而攻打泰国勒索低价粮食,虽不合儒家无罪不诛的理念,但既然作战计划都开始实施了,抢要点金银不过是再严重点,就好比是已经脱了大姑娘的裤子,也不在乎扑身压上去一样,张廷玉愿意举双手,赞成。至于借助民间资本修桥铺路,免税优利,再通过二十年收费回本的政策,张廷玉虽没听过“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种高速公路常见的口号,但鉴于历朝历代都干过向民间集资的成例,以及凌啸此举的终极目的也很高尚,张廷玉自然也能点头同意。但是,官绅一体纳粮涉及到全社会特权阶层的贴身利益,大举提高农业税,更是对农为国本原则的公然悖离,这两样内政可是会捅大娄子的,会导致矛盾急剧激化,阻力猛然剧增的!对此最后一道命令,张廷玉是有保留意见的,事实摆在那里嘛,现阶段来说,促商可以做也可以说,但抑农却是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可以做和说的。。。。毕竟,民民以食为天阿!
不过,凌啸是何等人,他一看张廷玉满脸惩得通红,便晓得他要铮铮抗辩了,连忙笑道,“衡臣打住,打住!我这最后一条,是吓唬人的,做不得数。”
吓唬人的?
两个首辅都是一愣,却听凌啸嘎嘎奸笑道,“修桥铺路这种事,要花好几十年才能收回成本,赚的是憨钱,费的也是真时间。呵呵,本王可不希望商人们去赚这个憨钱,浪费时间和资本呢!倒是全国上百万的地主老财们,把总量至少以十亿两计的白银用瓦罐儿装了,埋得地窖菜圆都生了银霜,浪费啊。。。。。嘎嘎,不用农业没前景吓唬他们一下,他们会有所促动?嘿嘿,只要他们肯拿出十分之一的银子来支援下全国道路基建,咱们就发了!”
原来是这样的吓唬法,硕岱听后心一松,可张廷玉真正担心的不是这个,作为有清一代少有的作为之相,张廷玉是很注重农民生路的,“王爷,那。。。。。那农业增税呢,恐怕真正苦了的,还是升斗小民啊。臣担心,朝廷增一分税,地方胥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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