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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不好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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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封寒一下一下地给昭昭顺着背,舒服的很,昭昭一向很容易睡着,结果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昭昭睡着,陆封寒把昭昭放平,又给她盖上被子,然后起身出去在书案上写了封信,叫德顺连夜送到程纪那里,这些查探的事交给他办最妥当。
一切都忙完后,陆封寒才躺下,他伸手抱住了昭昭。
他从不说假话,他信昭昭的话。
所以,也不会让昭昭受委屈。
昭昭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陆封寒已经上朝去了。
她起来后按了按额头,许是昨晚哭的太厉害了,现在头的很。
想到这里,昭昭忽然惊呼出声,她想起了昨晚上的事。
她和陆封寒哭诉说委屈,还哭个不停,抽抽噎噎的,实在是太丢脸了!
昭昭捂住了自己的脸。
可现在事情也过去了,她再后悔也没用了。
昭昭只好肃了脸色,然后去洗漱。
等坐到了奁台前,昭昭才发现她的眼睛都哭的有些肿了,她用指腹轻轻地按了下,以后可再不能这样哭了。
…
昭昭的眼睛用了两天才消肿。
这两天陆封寒像是又去忙朝里的案子去了,都没回府。
昭昭猜陆封寒估计是把这事给忘到脑后去了,果真不靠谱,不能信他的话的。
这会儿昭昭正在挑去正院要穿的衣裳,还是要选些低调素雅的才是。
今天原不是初一十五,只不过宫里德妃赏赐了东西,她们都要过去谢恩。
昭昭可不敢再迟了,她准时到了正院。
给薛月见礼后,薛月身边的戴嬷嬷叫了几个小丫鬟把德妃赏赐的礼物都放在了托盘上。
“这是母妃赏赐给咱们姐妹的,是母妃的一片心意,各位姐妹都要仔细收好才是,”薛月说。
一行人接过礼物后又谢了恩才算了事,又说了些不咸不淡的话就散开了。
昭昭没打算去园子里赏景散心,就径直回了听云院,只是听云院和庄侧妃的晚香院是在一个方向,很容易碰到庄侧妃。
眼见着就要到岔路口可以回去了,到底还是碰上了庄侧妃。
昭昭不得已给庄侧妃行了个礼,然后就往左侧的小路走,可庄侧妃却出口叫住了她:“这些日子王爷正忙着父皇交予他的案子,正是忙的时候,可我却听闻妹妹你的丫鬟从书房把王爷给请走了?”
“妹妹你可知道王爷日理万机,忙得很,这种时候妹妹可不好打扰王爷,”庄侧妃说。
句句讽刺,明眼人都能听出来庄侧妃这是又嫉妒昭昭了,嫉妒陆封寒去了昭昭院里,可这话又不好说出口,便拐了弯儿说出这样冠冕堂皇的话。
昭昭不乐意和庄侧妃说话,就点了头表示知道。
庄侧妃见了却怒火高涨:“你一个小小侍妾在本侧妃面前竟这样趾高气扬,真是不懂规矩,我看是要从宫里请几个积年的老嬷嬷好好教教你规矩才是呢。”
昭昭听了想笑,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人。
前不久刚刚施了毒计想要毁她清白,现在事情过了,就又仗着侧妃的身份在她面前颐指气使,随便找了理由借口想要惩治她,昭昭想问庄侧妃午夜梦回时难道不会觉得她做错了吗?
现在昭昭已经把整件事情都想的通透明白,依着庄侧妃这性子,还有庄侧妃对她几乎毫不掩饰的恨意,就算她对庄侧妃卑躬屈膝求饶也没用。
既如此,何必要再委屈自己。
昭昭第一次大了胆子,“庄侧妃,你以为那日在宫里的事我不知道吗,你使了那般狠毒的计策想要毁我清白,若不是我运气好,怕是此时早就中了你的圈套。”
庄侧妃冷笑:“你在浑说些什么,我听不懂。”
“庄侧妃,你真的听不懂吗,你不怕我告诉王爷吗,把整件事完完整整的告诉王爷,到那时你且看如何。”
庄侧妃终于慌了神了:“你敢。”
庄侧妃说完就冷静下来了,她上前一步,勾起唇:“就算是我做的如何,我倒是想你真的被毁了清白,我日日夜夜都想呢。”
“就算你告诉王爷又如何,你说什么王爷便信什么吗,我告诉你,宫里的证据早就被销毁了,现在什么也查不到。”
这里四下无人,庄侧妃也是把积攒在心里许久的话一股脑都倒了出来。
她接着说:“再退一步,就算王爷信了又怎么样,这事也没成功,何况我父亲乃是朝中三品官员,你父亲又是哪个乡下的泥腿子,顶多是王爷再罚我几个月的月奉和禁足罢了,仅此而已。”
庄侧妃冷冷地看着昭昭:“你要记得,你只是一个小小侍妾,而我却是这晋王府的侧妃。”
昭昭还要听庄侧妃会说出些什么,可接着她却发现庄侧妃的脸色一下就白了。
庄侧妃的脑子里空白一片,她看着不远处垂柳下的陆封寒,王爷是什么时候来的?
她回头看了下绿痕等一众丫鬟,可丫鬟们都不敢动弹,她们的面色更白,几乎是煞白。
方才场间说的正热闹,谁都没有分出心神来,也没人发现陆封寒过来了。
庄侧妃此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陆封寒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听了多久了,是不是听到了所有的对话。
庄侧妃身子发软,全身都是冷汗,心都在打颤儿,她跪了下来:“王爷,妾身方才的话都是胡诌的。”
若非是有丫鬟扶着,庄侧妃早就瘫在地上了。
昭昭此刻才知道是陆封寒过来了,她有些纳闷,他不是两日没有回府了吗,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儿,此刻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昭昭也向陆封寒行礼。
陆封寒缓缓走了过来,然后把昭昭扶起来。
场间一时寂静的很,没有人敢开口。
庄侧妃继续张嘴求饶,眼泪都下来了:“王爷,是妾身说了胡话,都是妾身的错儿。”
陆封寒只静静站着,眉毛都没抬,却吓人的很,周身都是一股子嗜血杀戮的气息。
绿痕等丫鬟都跪了下来,大气不敢喘。
就连昭昭都有些害怕,陆封寒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心。
庄侧妃擦了擦眼泪,她心道没事的,她父亲是朝中三品大员,得皇上的青眼,可昭昭却是身份低微之人,大齐最重视世家规矩,王爷权衡利弊之后会饶过她的,就算是为着她父亲的面子也会把这事遮掩过去的。
这么想着,她的心里就有底了,不过是禁足,她以后一定老老实实地待在晚香院里。
可接下来,她就听陆封寒说,“你不是说昭昭只是一个小小侍妾吗,既如此,从现在起,你也是一个小小侍妾了。”
陆封寒的声音没有温度:“从今日起,贬庄氏为侍妾,一年不得出晚香院。”
所有人都惊了,禁足一年也就算了,可是贬为侍妾实在是太严重了,这几乎是叫庄侧妃再无起复的可能,从此后晚香院就是一座冷宫,庄侧妃就囚禁于此。
庄侧妃愣住了,半晌才尖叫道:“王爷,王爷你不能啊,妾身的父亲如今可还在朝为官呢,就算您是王爷也不能如此啊。”
庄侧妃觉得她一定是听错了,晋王陆封寒一向谨慎权衡,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低微的女子贬了她的位分。
三品大员的嫡女贬为侍妾,这简直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庄侧妃哭的凄厉,眼泪糊了满脸:“王爷,妾身不信,您一定是被昭昭这个贱人蒙蔽了……”
陆封寒眉头微皱,声音低沉:“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德顺立时就反应过来了,他也肃了脸色:“还不快庄侍妾拉下去。”
一旁的侍卫马上就把庄侍妾拉了下去,连带着那些丫鬟也都带走了,和刚刚的又哭又喊一比,现在简直安静极了。
就连莺儿和青叶等昭昭的丫鬟也吓得不敢出声,面色雪白。
见昭昭面色怔松,陆封寒又捏了捏她的手心,“害怕了?”
昭昭诚实地点了点头,说实话,她还没见过陆封寒这么狠厉的样子,昭昭不自觉就想起了书中后期陆封寒登上皇位后的一系列杀伐决断的事迹,她当然会有些害怕。
可是,除了害怕,更多的是舒爽。
庄侧妃终于得到惩罚了,昭昭很开心。
陆封寒当然察觉出了昭昭眼底的开心,开心就好。
他说过他信昭昭的话,他从不说谎。
此刻莺儿和青叶等丫鬟也缓过神儿来了,面上全是喜色,眉梢都挑了起来,这次王爷可是为了她们主子才处罚的庄侧妃!
如果说上次罚跪庄侧妃是因为庄侧妃毁坏了德妃赏赐的发钗,那么这次却只是为了昭昭。
陆封寒光明正大地替昭昭撑了一回腰。
第27章
等处理完了这摊子事,陆封寒握着昭昭的手一路走回了听云院。
莺儿和青叶等丫鬟连忙跟上,等到了听云院后又泡了茶端上去,然后才悄悄退下去,顺带着把门也给带上了。
昭昭犹有些震惊,连给陆封寒倒茶都忘了,还是陆封寒自己倒的茶。
有太多问题要问,都不知道问哪个好了。
昭昭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舔了舔唇:“王爷,您今儿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按说上午时分陆封寒该是在外办公的,甚少回来。
陆封寒喝了一口茶:“顺路回来府里一趟而已,等会儿就走。”
昭昭心道这是哪里来的顺路,陆封寒办公的地方可和王府离的颇远呢。
说完了这话,陆封寒老神在在地品茶,昭昭有些忍不住好奇心了:“王爷,今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昭昭好奇时眸子会稍微睁大,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十分可爱,就像是小奶猫似的。
陆封寒侧过了脸:“你不是说受委屈。”
陆封寒何等机敏,昭昭说受了委屈,可这些天她一直在府里,也没发生什么事,算来算去也只有去宫里的那天可能有事。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说了,陆封寒连夜去信给程纪,程纪暗中查了不知多少案子,这点子小事自然是手到擒来,很快将那天的一切都查的明明白白。
包括那天的嬷嬷,甚至还有庄侧妃原本安排的那个贪色的侍卫。
昭昭听的瞪大了眼睛,陆封寒他怎么做到这么快就把一切都查清楚的,她下意识就问出了口。
“这个很简单,只要行事就会用到人,查清与她联络的这些人都做了些什么便可,不过是费些时间罢了,”陆封寒说。
昭昭咽了咽口水,看来她以后可要加倍小心啊。
她日后是要离开王府的,以后这些隐秘的事她一定要捂得紧紧的,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这样陆封寒就不会查到了。
瞧见昭昭这模样,陆封寒皱了眉头,“你在想什么呢?”
昭昭身子一激灵,可不能让陆封寒发现她在想什么:“妾身什么都没想,妾身就是想谢谢王爷,今天的事多亏了王爷。”
她确实该谢谢陆封寒。
说起来昭昭实在没想到陆封寒会替她出头,而且竟然贬庄侧妃为侍妾,还罚她禁足一年,这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也不敢想,直到现在她还觉得刚刚就像是一场梦似的。
陆封寒放下了茶碗:“只不过还有一件事没查清楚,那天进去小殿的人到底是谁?”
程纪拷问了那嬷嬷,嬷嬷一口咬定确实是有人进去了,而且听着不像假话。
昭昭连忙道:“那天确实是进来了一个男人,他是个好人,”然后把那天的事仔细跟陆封寒说了一下。
昭昭颇有些可惜:“只是不知道那人是谁,否则日后见到他可是要好好感谢一番的。”
明明只是想道谢,可陆封寒听到昭昭提及别的男人时还是皱了眉,他沉声道:“那日赴宴的人太多,估计很难找到那人是谁。”
昭昭也点了点头,她知道的,何况她一直待在内宅里,更难见到那个好心人了。
说完了话,陆封寒起身:“好了,也到时候该走了,这两天忙,估计不会回府,你在府里好好待着。”
昭昭点头应是,然后送陆封寒出了听云院。
等陆封寒走远,莺儿嘴角都要咧开:“主子,以后庄侧妃再也不能欺负你了,这可真是太好了!”
莺儿说完轻轻捂住了嘴,然后又道:“奴婢说错了,是庄侍妾,庄侍妾还要禁足一年呢,等一年后再出来,怕是王爷都要忘了她是哪号人了。”
青叶也抿着嘴笑,她在王府里待得久了,更知道陆封寒为了昭昭废庄侧妃为侍妾有多不容易了,看来她跟对主子了,日后肯定错不了。
…
庄侧妃被贬为侍妾又禁足一年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王府。
韩侧妃知道的时候不免震惊,她特意叫紫苏去晚香院打听了一下,听说庄氏现在又哭又闹,连饭也不肯吃,张口闭口都是“王爷不会如此的,定是昭昭那个贱人魅惑王爷”,又或是“杀了昭昭那个贱人”一类的。
像是疯了一样。
韩侧妃知道此事是庄侧妃蠢笨,连这样紧要的事都能弄砸,得到惩戒也是应当的,可她没想到陆封寒的处置会如此严重,看来陆封寒待昭昭比她想的更好。
想到这里韩侧妃越发恨毒了昭昭,她日后必得找到机会除了昭昭这个碍眼的,只有如此,她才会心安。
正院里,薛月听了戴嬷嬷的禀告后也不禁出了神。
这个昭昭有着那样一张脸,还得了陆封寒如此眷顾……
戴嬷嬷在一旁轻声道:“娘娘,你日后还是上着些心吧,虽说那昭姨娘身份低微,与您的身份一比就像是云和泥一样,可架不住那小门户的姑娘肯放下身段啊,男人就喜欢这样的,您日后也该学着些才是。”
薛月听后难得的没有反驳戴嬷嬷。
…
与此同时,昭昭也被传的神乎其神,甚至还有人说她是深山老林里来的狐妖,此番来王府就是为了魅惑陆封寒的。
昭昭听到的时候第一反应竟然是如果她真的是个狐妖就好了,那她一定连夜跑路,自己过日子岂不美哉,何必囿于一方宅院里和各种女人争斗。
算了,她还是安静地在听云院待着吧,好不容易没人找她麻烦了,她可要珍惜这日子。
宫内。
陆封寒上完朝就被德妃叫到了长宁殿。
宫女给陆封寒倒了一碗茶,德妃示意了一下,宫女们便都退了出去,现下只剩她们母子二人,尽可以不用顾忌的说话了。
“这两天你府上可是生了什么事,母妃听闻你把庄氏禁足一年,还贬为了侍妾?”德妃问。
她一向重视这个唯一的儿子,陆封寒府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当然知道,故而今晨特意遣了小太监请了刚下朝的陆封寒过来。
陆封寒也没喝茶:“不过是小事一桩,如何值得母妃过问。”
德妃气笑了:“这是小事一桩?”
“你可知道庄氏的父亲是朝上的三品大员,你可考虑过后续的事该如何处理?”
“庄氏做错了事,这是她应得的惩罚。”
陆封寒神情不变,依旧是一张冷脸,德妃见状无奈扶额,她这个儿子样样都好,只一点不好,那便是做了决定的事再无更改的可能。
德妃知道她再说什么也没用了,“罢了,不过日后遇事要更斟酌几分才是。”
陆封寒起身行礼:“母妃说的是,儿子记下了。”
这之后母子二人又说了些事陆封寒才离开,德顺跟着陆封寒一路往外走。
离了长宁殿又一路走出了后宫,眼下就该往左走了,这是出宫的方向,可陆封寒脚下一顿,竟径直往右边走了过去。
德顺一愣,然后立即跟上,他心道他最近是越发琢磨不明白王爷在想什么了,这会儿不是该出宫的吗,怎么又转了个方向。
德顺满肚子的疑问,可他不敢问,只好闭紧嘴跟着陆封寒,直走到了御膳房才停下。
陆封寒一到,就有个瞧着很机灵的小太监走过来,小太监把食盒呈上,恭敬地道:“王爷,您吩咐的糕点已经准备好了。”
陆封寒略点了头,然后便拎着食盒走了,这回是往出宫的方向去了。
德顺心道王爷是什么时候过来吩咐御厨做糕点的啊,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德顺想他日后得更加仔细王爷的事才是,若不然再这样下去,他这个大太监怕是要当不成了,连主子的心意都揣摩不到。
不过这食盒散发出一股香甜的气息,闻着像是甜点,他家王爷可是从不吃甜点的,那这甜点是给谁准备的?
这甜点一定是给昭姨娘准备的!德顺想。
果然,等上了马车后陆封寒就把食盒交给了德顺:“你回去后把这食盒拿到听云院。”
这是王爷特意嘱咐御厨给昭姨娘做的糕点!
德顺把这食盒拿到听云院的时候还特意提了一嘴是陆封寒亲自嘱咐御厨做的,可昭昭却没听明白德顺的意思,宫里的糕点不是御膳房做的还能是哪儿?
除了糕点外,陆封寒还赏赐了昭昭许多头面首饰,发钗、耳坠、手镯不一而足,件件不是金就是玉,而且做工华美精湛,在京城里最大的首饰铺子里都几乎买不到,可谓是珍贵无比。
德顺可从没见他家王爷对谁这般用心,昭姨娘是头一份儿了。
莺儿和青叶见到的时候眼睛都亮了,心道估计是因着主子受了委屈王爷才赏给主子的。
昭昭也开心,毕竟女人都喜欢好看的首饰。不过这些珍贵的首饰都是要登记造册的,在账本上记得明明白白,还要存在库房里,她倒是能戴着,却拿不走。
昭昭闲暇的时候经常想她离开这以后要怎么过,可无论怎么过都是要需要钱的,所以在这几年间她要尽可能多的攒钱,这样才能有本金做些小生意。
可这首饰又带不走,几乎是毫无用处了。
首饰被烛火映的珠光流转,昭昭望着这些华美的首饰叹了口气,真是可惜啊。
除了这些首饰,陆封寒还赏了昭昭几锭金子,估计是为着凑数的,昭昭对金子起了兴趣,首饰她带不走,这金子还不行吗?
昭昭拿过金子,沉甸甸的,只是往下一看,金子的底部还有晋王府的烙印。
得了,又带不走了。
要是能把这金子带出去,然后找了人把金子重新融了倒也可,昭昭想到这里眼睛都亮了。
陆封寒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幕,昭昭揽着几锭金子,正抿着唇笑,像是一只偷喝了香油的小奶猫。
明明旁边还摆着价值连城的首饰,可却看都不看一眼,只抱着几锭金子,陆封寒想莫不是昭昭不知道这首饰更贵重?
罢了,她开心就好。
不过这也是陆封寒第一次知道昭昭原来是个小财迷。
见陆封寒过来,昭昭连忙把金锭放下,然后向陆封寒行礼。
陆封寒问昭昭这几天在府里过的怎么样。
昭昭不假思索地道:“好极了,尤其是王爷你刚刚赏给妾身的礼物。”
陆封寒心想自打昭昭来京城后确实受了不少委屈,“还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一并说出来。”
“王爷的意思是妾身想要什么都可以?”昭昭有些不相信,她觉得她应该是听错了。
可陆封寒却点了点头,“嗯。”
昭昭的眼睛一下就亮了:“那妾身得好好想一想。”
第28章
只不过说是想一想,昭昭想了好久都没想出来。
她索性让莺儿把陆封寒赏赐的糕点拿了过来,她一向喜甜,宫里御厨做的甜点尤其美味,昭昭期待的很。
食盒里面足有七八种糕点,样式精美,纵然出锅有一定时间了,可闻着还是甜香扑鼻,昭昭捡起其中一块,这糕点软糯的很,几乎是入口即化,而且还不是那种很腻的甜,透着股清香,非常好吃。
一连吃了三块还没够,却被陆封寒叫停了,“晚上吃太多会积食,留着明日再吃吧,”何况这东西易得,以后他时常从宫里拿一些给昭昭就好了。
昭昭依依不舍地放下了糕点,然后和陆封寒分别洗沐了一番便安置了。
直到躺到床上,昭昭还在思索她该朝陆封寒要些什么。
要是她和陆封寒说放她离开这里,估计陆封寒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可这个是她最想要的,眼下这个愿望不能成,昭昭也没什么别的想要的。
想了半晌,昭昭想要不然她问陆封寒多要些银两留着以后用好了,可她想起陆封寒那天查宫里的事,可以说是迅速又周全,他那样擅于识人心,估计会怀疑她要银两的目的,她只能慢慢攒钱。
得,这个也不成了,这下昭昭是彻底想不到了。
昭昭翻来覆去,她终于知道她想要什么了,她撑起身子看着身侧正闭眼眯神的陆封寒,“王爷,妾身想好了。”
陆封寒睁开眼就看见了昭昭翘起的唇角,“说罢。”
“妾身想让王爷带妾身出王府去京里转一转。”
说来她来了京城也有段时间了,还没出去过呢,她想出去转转,总待在王府里憋闷的很。
陆封寒看着昭昭的眼睛,他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他没想到昭昭会提出这个要求。
不是要价值连城的头面首饰,也不是要升位分,竟然只是想要出去转转,这愿望……实在朴素的很。
昭昭见陆封寒半天没回应,就急道:“王爷,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答应吧?”
陆封寒点头:“答应,过两天我闲下来就带你出去。”
昭昭很开心,她翘起唇角。
陆封寒颇无奈地抱住昭昭,他这侍妾委实是个有些呆的,日后还要仔细护着才是。
…
陆封寒定下了三天后带昭昭出府游玩。
青叶是京城人,知道的东西也多,“主子,三天后是京里的庙会,到时候沿街都是摆摊卖小吃的,热闹极了,王爷这日子选的极好。”
还没等昭昭回话,莺儿就等不及了:“那主子你可得好好选一身衣裳,毕竟出去的机会难得。”
莺儿是洛州人,从没来过京城,闻言也期待的很。
昭昭觉得莺儿说的很对,好不容易出去一次,得尽兴才是。
于是等出府那天,昭昭穿了莺儿帮她挑的衣裳,又由着青叶帮她梳妆打扮一番才上了马车。
马车一早就停在了王府侧门,昭昭上去的时候陆封寒已经在里面坐着了,她向陆封寒行了礼:“妾身见过王爷。”
之后昭昭坐在了陆封寒身侧,这马车极大,各处都铺着软垫,当中放了一个小几,小几上是刚刚泡好的茶水,一旁则是正在燃着的蜡烛。
这会儿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故而燃了蜡烛,昏黄的烛光映亮了这一方小世界。
昭昭心道陆封寒的东西果然样样精致,就连一个马车都如此舒适开阔。
“还得一段时间才能到长街,要不要看会儿书解闷?”陆封寒问。
昭昭看了眼一旁摆着的书,大多是些晦涩的经史子集,她虽随姨娘念过书,但也不爱读这些无趣儿的,她摆摆手:“妾身就不看了,左右也没多长时间,”她怕她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陆封寒也没强求,继续低头看书。
昭昭则是从小几下的抽屉里拿出了几碟瓜果,其中的蜜饯是她最喜欢的,她拿起一颗含在嘴里。
听着这窸窸窣窣的小动静,陆封寒也看不下去书了。
陆封寒放下了手中的书卷,他发现昭昭的脸颊上有一道浅浅的光晕,原来是烛火映亮了她的耳坠,这才晃到了她的脸上。
只是这样一看,陆封寒觉出昭昭与以往有几分不同来,明明人没变,但看着却更美了些。
昭昭正在吃蜜饯,忽然发现陆封寒盯着她看,她迟疑了一下,然后拿过一颗蜜饯:“王爷是要吃蜜饯吗?”她记得陆封寒不怎么喜欢吃甜的啊。
陆封寒摇了摇头:“你吃吧。”
昭昭一头雾水,只好把手缩回来,然后自己吃了这蜜饯。
这会儿陆封寒隐约察觉到哪里不同了,好像是昭昭的唇更嫣红娇艳了,她的唇平素也是红艳艳的,可却没今日这般。
昭昭接着发现陆封寒盯着她的唇看,不只看,还抬手用指腹轻轻按住了她的唇。
还没等昭昭反应过来,陆封寒就吻住了昭昭。
昭昭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她想起了那次吃红莓的事,陆封寒也是这样亲她,昭昭想幸好她这次把蜜饯给咽下去了。
结果陆封寒只是轻轻地啃咬她的唇,并没像之前那般亲的她喘不过气来。
似乎是啃咬够了,陆封寒才放开昭昭,然后慢条斯理地坐了回去。
昭昭的心砰砰跳个不停,这人到底是干什么啊!
昭昭拿出随身带着的小镜,发现她的口脂被陆封寒给亲掉了大半,她不由埋怨道:“王爷,我的口脂都没了!”
陆封寒这回知道了,原来是抹了口脂啊。
好在莺儿随身带着要补妆的东西,昭昭把莺儿叫过来,又重新涂了口脂才算了事。
陆封寒看着昭昭涂抹口脂的动作,他心想其实昭昭不涂口脂也很好看。
等一切收拾完,也差不多到长街了,在马车里能听到外面喧闹的人声,昭昭有些忍不住了,“王爷,咱们什么时候下去啊。”
“现在就下马车吧。”
入目就是喧闹的街市,两侧都是小摊,卖什么的都有,一眼几乎望不到尽头,而且还有许多年轻男女,像是来庙会逛街的。
今日街上处处都绑了花灯,将街市映的如同白昼一般,昭昭的眼睛都亮了。
她觉得能出来真是太好了,等日后出了王府,她也要找个热闹的地方,做点小生意,可以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昭昭有些迫不及待了。
看见昭昭笑的弯弯的眉眼,陆封寒觉得抽出时间来这儿也不错。
昭昭抿着唇:“王爷,我们也沿着长街往前走吧,走到尽头就回府。”
昭昭最开始跟在陆封寒身侧,可越往前走看见的物事越多,她有些按捺不住,就先过去看了起来。
昭昭见这个好,见那个也不错,就叫莺儿都包了起来,反正在来之前陆封寒说今天的开销都由他负责,昭昭难得的放肆的一把,把相中的都买了下来。
跟着陆封寒过来的侍卫们手都要占满了,全是昭昭买的东西。
昭昭又挑了两个喜欢的物件,然后送到了身后的侍卫那里。
“买尽兴了吗?”陆封寒问。
昭昭半垂着眼睫,小声道:“王爷,这条街还有小半才能走完呢,”不会是不想让她买了吧,明明之前答应的好好的!
陆封寒其实就是想逗逗昭昭,闻言低声道:“那歇一会儿再继续。”
两人站在花树下歇了一会儿,刚要继续往下走,忽然有个男人过来朝陆封寒行礼,很是惊喜的样子:“下官见过王爷,未曾想竟在此处碰见了王爷。”
“此时不是在朝上,王大人无需如此多礼,”陆封寒道。
王大人是真没想到会在街上碰到陆封寒,要知道陆封寒一向以勤政谨慎闻名,只不过碰上了,王大人难免提起朝上的事。
其实这王大人正好是陆封寒最近负责的案子的助手,两个人说起了朝事。
昭昭在一旁听的头晕,她轻轻地拽了一下陆封寒的衣袖:“王爷,您和这位大人要忙,妾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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