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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皇商-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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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回纥人的底细
十几天的时间,断断续续地有武将来了又走,走了又来,不过让王诩倍感欣慰的是,郭景修和折彦质两人,两人若非是有什么军情任务,一旦歇下来,就会来“捧场”。
不过这一天,一切都不同了,因为章楶来了,还带着泾原路主将王文振和副将张诚。
王诩精神振奋,慷慨激昂地将完了这堂课之后,被章楶单独地留了下来。待众将都离开之后,章楶才笑着开口道,“果然是状元出身,不仅能作词填赋,自创学派,还能弄出这一套来,不简单啊。”
王诩有些不好意思,他没想到章楶今天不请自来,原本王诩是打算有些成效之后,再行告诉章楶的,因为这事王诩心头七上八下,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好,若是慢慢到后来,只剩郭景修和折彦质二人来,这套理论就算是推行不下去了,“哎,知州您就莫要再调侃邵牧了,邵牧眼下都快进行不下去了。”
“哦?!我看这儿还蛮热闹的嘛,怎么会进行不下去了?”章楶哈哈一笑问道。
王诩无奈地将自己的担忧和之前没有告诉章楶的原因统统都说了出来。
章楶静静地听着,最后才开口道,“邵牧啊,你愿听章某之诚言否?”
“望知州不吝指教。”王诩恭敬地一拱手道。
“你当得‘不世奇才’四字!”章楶面色严肃,没有半点打趣的样子。
王诩有些汗颜,这套理论和办法都是剽窃而来,自己只是“搬运工”罢了。
“不过,你也有些操之过急,更有些杞人忧天了。”
“请知州教诲。”从初识的第一天,王诩就打从心底敬重佩服章楶。当然就想听听长辈上官的意见。有些事不是懂得历史,掌握了先进文明和手段就能看透的,还需要人生的阅历。
“你那个新的耕种方法,我在秦州已经见到过了,的确能让粮食增产。不过,要在整个西北推广开来,一则是需要时间。二则需要朝廷首肯,三来富裕出来的劳力当然就能开垦出更多的耕田,种出更多的庄稼。但是这是需要时间的,非是说一天两月就能完成的。再说说纺织院,纺织院的确是很好,但是它出现之后。会让很多依靠手工纺织毛皮的百姓失去生存依靠,而且价格一落下来,购买毛料的钱却一文不少,人工的钱也少不了,想必你也会吃不消。”章楶语重心长地给王诩分析着。
这些问题王诩都多多少少想到了,而且纺织院的事,他已经找到了一条出路。但是没想到的是,农田开垦需要这么长的时间。看来以前是估计得太过乐观了。
“这些问题须得慢慢解决。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所以说。无人参军当兵,是太过杞人忧天之说。”章楶说着,话锋一转道,“或许,真正到了西北遍地良田,人人吃穿不愁,那么军需物资也有了保证,西北军民也会为了保护自己的良田宅院而誓死抗夏,荡平西夏也不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这样想岂不是更好?”
对啊!王诩一拍脑袋,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层,若是西北百姓人人都有良田可耕种,西夏人来了一阵捣毁,谁跟他娘的拼命。看来还是自己太过想要推广儒魂七律了,不过被章楶这一说,倒是显得这些个武将也是直率过头,同样是没想到这一层来反驳自己。
“不过邵牧,我也说过,这些的实现需要一个过程,这期间,你能做成什么样子,还要靠你自己。”章楶捋着胡须,意味深长地看着王诩。
王诩顿时明白过来,章楶这话,就是暗示要帮自己了,“多谢知州。”
“诶,我只是从旁协助而已,能做到什么样子,还得靠你自己。西军将士个个都是历经百战的,想要他们老老实实地听你说教,非是我让他们来就行的。”
“邵牧当然明白。”王诩喜不自胜,有了章楶帮忙,就不愁没人来听了,至于说能不能成功“洗脑”,王诩并不担心,一次不行十次,十次不行百次,总能让他们接受。
“这事可以在泾原路做,但是想要推广到其他路去,却不需要得到朝廷的准许。”章楶提醒王诩道,他亦是觉得王诩的这套理论很好,但是朝廷能不能准许,还另当别论。
“这个……”王诩蹙眉想了想,毕竟自己眼下没有太大的权力,若是被上面批驳了,岂不是前功尽弃,还是不能冒险,泾原路就泾原路吧,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循序渐进,不能操之过急。
“还是先在泾原路试试再说吧。”王诩回了章楶一句。
章楶点点头,拿出一份上奏的札子对王诩道,“这份札子是上奏朝廷,希望朝廷着将作监制造新式的农耕工具,然后进行推广,而不仅限于西北一隅。”
“多谢知州!”对于农耕工具的推广,王诩一直是在不遗余力的进行着,如今已经见着了成效,然后借助朝廷推广,显然事半功倍。
“纺织院乃是商人的事,所以这个问题,还得邵牧你自己解决。”
“邵牧明白。”王诩点点头,这次章楶的到来,着实给他带来不少惊喜,剩下的当然就只有靠自己了。
章楶的札子已经呈报朝廷,而医馆、书院、纺织院和在原县的工学院都已经进入了正规,更为难得是,扎木吉将医馆带进了正规之后,又马不停蹄地开始去聚集族人。
匡尚现如今已经不跟着王诩了,而是被王诩派去主管医馆和书院的大小事宜,跟在王诩身边的则是丘一林找来的两个将来要当作教官用的陆高科和荣水添。
陆高科善骑,荣水添能打,两人跟着王诩已经听了好几天的课了。王诩不仅将儒魂七律讲给将官们听,也开始逐渐地让郭景修和折彦质讲授给他们手下的兵丁,而他自己开始时不时地抽空去军营宣讲,不过效果显然没有对将官们宣讲那般好。而陆高科和荣水添跟着王诩,随时接受洗脑,逐渐地还成为王诩对外宣传的“左右护法”,这倒是让王诩都倍感意外。
扎木吉离开医馆去聚拢族人之后,王诩还是将身体渐好的回纥商人安顿在了医馆,此人名叫哈伊尔,据他自己说是来自黄头回纥。因早年听说大宋朝物阜民丰,出产丰盛,所以哈伊尔就带着钱财和驮队前来大宋进行贸易,哪想红珊瑚外漏,被凌阳云觊觎,进而谋财扣人,这一关就是许多年。倒是凌阳云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没有对其痛下杀手,反而让其能活到今天,重见天日。
第一百九十九章 战争的前奏
这天,章楶紧急召来王诩,将一封即将送达朝廷的札子递给了他。
“这是?”王诩有疑惑地接过。
“邵牧,你看看就知道了。”章楶并未多言,而是缓缓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中。
“臣章楶奏请,为扼西贼东侵之路,铺荡平贼寇之基……修筑石门城、好水寨,此地东带兴灵西去天都,濒临葫芦河,补给充裕,若能筑成,则由利剑悬于贼首,必当令贼昼不能食,夜不能寐……知州想要在葫芦河和好水川的交汇地没烟峡筑城?”王诩已经对宋夏边界有了基本的了解,好水川和葫芦河交汇的没烟峡位于宋夏交界的横山地区,乃是夏人耕作产粮的好地方,同样也是出入西夏的咽喉要道,若是此战略要地地筑造一城,必然让西夏犹如芒刺在喉,难受之极。而大宋则算是打通了咽喉要道,于内可以保护屯田耕种,于外可以直取西夏重镇兴灵二州。
王诩想着,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顿时就说了出来,“知州给邵牧看是要?”
“光是嘴上说说可不能让这些个沙场凯旋的西军将领心腹呐。”章楶依旧是一副和蔼的面容。
果然章楶告诉自己是想让自己能够做出一些功绩,这样也能更有说服力,更能推广儒魂七律,王诩感激地朝着章楶一拱,“多谢知州栽培。”这些日子来,章楶着实给了他太多的帮助。
“放眼西北诸位经略使,马步军总管,莫不是年事已高之人,将来要平定西夏,收复失地,还得靠你们。”章楶的眼神中带着一众疲惫的沧桑。
王诩动了动嘴唇,但是终究还是没说出什么安慰的话。他也知道。章楶此举是趁着如今他还有权有精力来策划筑城,为今后大举进攻西夏做好准备和铺垫。否则,将来西北摊上了昏吏庸官,局势又将会变成什么样都很难说。
章楶见王诩欲言又止,会错了王诩的意思,“邵牧,我知道若是在你所做的那些事完善之后。再图进取,可能更有把握。但是时不我待,如今西夏人过于松懈,没有防范,正是筑城的好时机。若是错过了机会,被西夏人谋取了两块地方。可就悔之晚矣了。”
王诩见章楶会错了自己的意,连忙道,“邵牧全听知州安排。”
章楶点点头,起身重重地拍了拍王诩的肩膀。王诩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重担和压力,战争即将到来。
已经是九月天的汴京城丝毫没有秋天的萧瑟意境,繁华落尽,金菊盛开,又是一个歌舞升平的时节。
枢密院。曾布的案头也摆放着一盆精致的菊花。岔开了几枝,有些盛放着。有些还是一个骨朵。
“子中,你看看,这是章楶上的札子。”曾布不动声色地将章楶上的札子交给林希,自己自顾自地喝起茶来。
林希接过,一气看完,并未看口,而是试探性地看着曾布的脸色。
“这新茶确实要比早茶香,不知今后还是不是这个味儿。”曾布颇有些感叹地将茶杯放下。
林希自然听明白了曾布的言外之意,随即就道,“枢密,子中以为咱们应该禀明圣上,力促章楶修筑两城之事。”
“哦?子中何以有这样的看法?”曾布故作疑虑看着林希,他要的当然是枢密院上下同气连枝,但此事不能直接要求林希支持,当然就更不屈尊下顾地求他,须得点上一句,让他自己说出来。
林希将手札轻轻地放在案几上,然后才道,“开边乃是国之大策,而且章楶有胆有谋,其下不乏能征善战的将士,此际出西人之不意,修筑两城。便能犹如两颗钉子,死死地钉入西人的咽喉,届时进可攻,退可守。再者,咱们枢密院也需要些拿得出手的功绩。否则朝堂之上,尽被他章惇吆五喝六。”
此话犹如一把利剑,准确无误的插入了曾布心中的缝隙,为官者,谁不想封侯拜相。
林希见曾布似在思忖,不动声色地端起自己的茶杯,吹拂着被里的茶叶,故左右而言他道,“这茶还是新的好,能喝一时喝一时,将来指不定还能不能喝到。”
曾布明白了林希的立场,这件事定要说服陛下同意,不仅要同意,还要大力支持,“不过,好水川和葫芦河在南边,就让熙河、环庆、泾原和秦凤四路出兵就是。”
林希没有接口,自然是知道曾布的用意,鄜延路经略安抚使乃是吕惠卿,这等功劳,曾布当然是不会让吕惠卿插上一杠子。
“上回章楶奏报,让将作监制作的农具和玻璃眼下如何了?”粮食补给一直是困扰着边关的最大问题,有了形式农具和玻璃大棚,就能解决很大一部分的问题了,而且曾布还想到了一个人。
林希倒是没有转到那么快的弯,脱口就道,“已经制作出了一批。”
“先分给熙河、泾原和秦凤等路,鄜延和麟府路最后再说。”曾布淡淡然地说道。
“嗯,熙河和泾原两路适宜屯田,先得农具倒也不为过,想必政事堂也不会有什么言语。”林希给曾布递上了一个台阶,心中却为吕惠卿感叹,得罪了枢密使,又待在战乱地区,哪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枢密,听说这些东西都是王诩搞出来了,没想到此人不仅擅长经史诗赋,能做学问,还能做这些个东西。”林希清楚曾布心头的想法,王诩当初是被二人合力弄去西北的,是故王诩多多少少算是曾布的半个“门生”,正所谓名师出高徒,赞扬王诩,自然也是变相的让曾布舒坦。
果然,曾布很是吃这一套,捋了捋朝服,乐呵呵地道,“自古英雄出少年,王邵牧有如此这才,定然能再立边功。不过。待在西北确实有些个屈才了。怎么说也是个状元郎嘛。”
“枢密所言甚是,王邵牧若能再立边功,削减勘磨年限,提前还朝也不是没有可能。而且,其人如此大才,在京城定然会有更大作为,更能施展其才华。”林希赶紧接上话头。这些话倒是有一半是出于真心,如果边事顺利,屡有捷报,那么曾布在朝廷的威望和功劳就会节节攀升,届时抓住由头挤掉章惇,进而取而代之。也不是没有可能,曾布升迁了,自然也就该轮到自己了。而一个小小的王诩,再如何地受宠拥功,也得按规矩论资历升迁,绝然不可能骑到自己头上,倒是如此惹眼有功的人进京之后,会成为己方的一大助力。增加扳倒章惇的胜算。
曾布默默地想着心头的事。缓缓地伸出手,摘下了一朵盛放的菊花。“花开堪折正当时!”
尚未明朗的天色,在九月的清晨,透露出一丝肃杀和寒凉。
崇政殿内,赵煦正看着章楶上奏的札子,殿下一众朝臣静静地等着赵煦看完。
“诸位爱卿,对章楶的提议有何看法?”赵煦放下手中的札子,他已有定计,但是国之大计,还需的听从各方意见。
“陛下”章惇持笏出列,恭声道,“开边虽是国策,但是章楶此番要调拨四路军马,民夫钱力车马所费不小。况且,此计乃是出西人之不意,实乃冒险之举。”
“依章卿所见,应该如何?”赵煦很是尊重章惇的意见。
“只着泾原一路出兵,胜则算以小博大,若是不幸失利,那么也能退而求守。不会伤及其他诸路。”章惇不缓不急地说来。
赵煦心头有些打鼓,按理说章惇的话也不无道理,章楶所上的札子,确实也是出奇求胜。但是,复行开边之策已有四年,拿得出手的战功却是寥寥,赵煦有些坐不住。
曾布暗暗地咳了一声,林希会意地站了出来,“陛下,臣以为不然。自绍圣初,复行开边以来,西北均未有大的动作。逾此已有四年,臣想来,此际正乃西人麻痹大意之时,正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全力以赴修筑两城,确保两城之建立,为将来荡平贼寇,光复故土奠基。”
林希一席话,恰好地嵌进了赵煦最柔软的地方,听得赵煦很是舒坦,西夏燕云,乃历代先帝之所盼,若是自己能将其收回,哪怕是其一,也是彪炳千古,永垂青史的功绩。
曾布将赵煦的神色看得明明白白,开疆拓土乃是对历朝历代帝王最有诱惑力的一个词。
“陛下”翰林学士承旨蔡京忽然持笏出列了,“臣闻渭州签判王诩于任上造福百姓,惩治贪吏。更有农术,使得西北屯田变易,麦粮丰收,此乃为后图之大事作保。是故,臣以为,章楶之事可行,有两城嵌于西贼之咽喉,军民士气振奋,将来麦粮有保,便可一鼓作气,讨尽伐平。”
蔡京当然不是有意帮着曾布、林希说话,而是帮着王诩说话,自打王诩离开汴京城后,二人就时有书信往来,蔡京可谓对西北边事了如指掌。此番若章楶得一战功,王诩必定分羹,那么离返京之日就不久矣。而且,章惇恩宠无以复加,宰相之位稳如泰山,此时正好有曾布挑战其权,蔡京也乐得从中扇风点火,只有水混了,才能摸着鱼。同时,也只有上头的位置不稳了,他才能爬得上去。
“臣以为蔡学士所言极是。”尚书右丞蔡卞适机地站了出来,“兵家有云,攻其倦怠而方能制胜。复行开边以来,西北均未有大的动作,此番倾力而出,定然事半功倍。”
蔡卞果断地抓住了契机,暂时地站在了曾布一边,对章惇言辞进行反驳,他当然亦非是为了曾布或是自家兄弟蔡京,而是为了能从副宰相升迁成为宰相。
蔡卞乃是王安石的女婿,无论其官职还是其背景,都有一定的分量,赵煦自然亦是相当重视的。而让他更为高兴的是,做了边吏的王诩并未让他失望,其名再一次出现在了他的耳边。
“王诩乃真是一干吏。”赵煦不自禁地低低絮叨了一句,虽说得小声,却没逃脱底下一众靠着耳聪目明,察言观色,窥测帝意吃饭的大臣耳朵。
曾布、蔡京、章惇、蔡卞等等个人心头都有自己的一番解读和复杂的感受。
“蔡卿拟旨,着章楶统帅熙河、泾原、环庆、秦凤四路兵马,出兵没烟峡,修筑两城。四路转运司全力配合。另着户部、太府寺调拨钱粮,即刻发运西北。”赵煦大手一挥,拿定主意。他要做一个明君圣君,甚至超于其父皇神宗皇帝的千古一帝。
“臣遵旨。”
第二百章 训练
这一次,王诩将二人留在了永安村,陆高科负责教授善喀部族人和永安村蕃人骑马。当然这些个曾经驰骋草原的马背上的民族,重拾先祖们留在血液中的技能不是件什么难事。
而荣水添则被分派到了另一个部分,由丘一林抽调五百精壮兵丁组成的刀斧队,教授闪避打斗技巧,尤其是要教会兵丁们如何打滚躲避马蹄,挥舞大斧,坎折马腿。这自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光要躲避铁蹄,还要挥斧,准确无误地坎马腿。
自从章楶将农具上的事奏报朝廷之后,王诩就空出了一大部分的人力和财力,让工学院配合荣水添,打造合适的步人甲和手持大斧。另外,王诩还抽调了陆高科的部分人,扮演西夏铁鹞子,模拟实战,提升兵丁战力和作战技巧,以及探寻出对付铁鹞子最合适的装备和武器。
另一个王诩关心的方面就是农文对于弓弩的研究的进展,陆高科训练出来的轻骑兵配合着农文设计的弓弩,王诩想要重现甚至是改进的,便是蒙古人纵横世界的弓骑兵。
当王诩在工学院里见到农文设计出的第一种弓箭时,王诩蹙眉道,“这弓需要多少石拉力,射程如何,能穿透多厚的甲胄?”
面对王诩的一系列问题,农文也有些懵,他还没试验过,自然也就不知道,“公子,这东西我还没用过。”
“那咱们就试试。”王诩说着,就着丁强找来一副北宋原配的步人甲,挂到了一百五十米开外的橡树上。
农文会意地弯弓搭箭,两眼一眯。只听“嗖”的一声。箭矢飞驰而出,“铛”穿透了步人甲,射进了橡树里。
王诩走过去,将步人甲和箭矢艰难地取下,见箭矢入树还有些深,于是又将步人甲挂在了两百五十米开外的榆树上。
“再来试试。”王诩吩咐道。
话音一落,箭矢再出。这次穿透步人甲的响声,明显变弱了很多。王诩走过去取下一看,入木仅有半寸。
看来还远远不如神臂弓,王诩默念道,忽然灵机一动,对农文道。“农文,你可见过神臂弓?”
“好东西,自然是有所耳闻的。”农文脸上自然带着一些艳羡的神色。
“嗯…”王诩沉吟了半响又道,“你说骑在马上是用弓好还是用弩更好?”
“小的以为用弓更好。”
王诩没想到农文这么坚定地就给出了答案,“这是为何?”
“小的试过,当年还是猎户的时候,曾经《文、》骑马《人、》追过《书、》老虎《屋、》,弩是平射。弓是仰射。相较而言,弩的准头更好些。但是弓的射速更快。至于说威力嘛…就要看制作得怎么样了。若是要求杀伤力大的话。弩就不行了。因为杀伤力强到一定程度,弩就需要用脚踩,不知公子有没有见过踏弩。”
王诩点点头,示意农文继续说。
“踏弩就是因为臂力无法拉开,所以需要用脚踏。而弓在这种程度,还是能依靠臂力的,当然这也要看硬弓如何制作,还有射箭之人的能力了。”农文一一地说明。
看来硬件软件,一样都不能懈怠,王诩想了想道,“善喀部青壮加上蕃人一共有六千三百多人,从今天起,我就着陆高科训练他们的臂力。而你,尽快地设计出好的硬弓,之后你还要教他们骑射。”
“教他们骑射倒是没有问题,不过,硬弓六千多张,还有些麻烦。”农文有些为难。
“有什么麻烦?”
“材料倒不是问题。钱财公子也给得足够多了,就是若是对付西夏铁鹞子,光有臂力,这箭头恐怕也不行。”
“怎么说?”王诩有些不明白农文的意思。
“普通的箭头,都是用铁做的,只要臂力足够,就能穿透步人甲。但是,西夏铁鹞子所披重甲非是我大宋步人甲能比的。这些,都是前些天丘县令告诉我的。”末了,农文又补上一句道,“他还说,咱们要是做出那种精钢,耗费太大,很是费财费力。”
“公子,步人甲的改良也遇到了这个问题。虽然刀斧手要躲开铁蹄,但是总归有躲不开的时候,马蹄一下去,步人甲根本抵不住,若说甲做得厚些,那么刀斧手尚能撑住一击,进而挥刀。但是行动上又会迟缓下来。”丁强站在一旁,听完了农文和王诩的对话,将自己主持的这个方向的困难也说了出来。
这个问题着实让王诩大为头疼,“这样吧,农文你还是先研究制作硬弓,要能做到三百步外,依旧能有杀伤力,以后有了好的箭头,再换上就是了。而且,训练臂力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吩咐完农文,王诩又对丁强道,“丁强,步人甲就先放下,让荣水添教兵丁们先练着坎马腿,体力跟上,要是实在不行,以后就加重步人甲。你和习三带着匠人们先把精力放在改良丘县令送来的那些个军械上。”
“还有,兵丁和善喀部的族人,每人每天再加三十文铜钱,这钱我会让鲁克峰着人捎过来,就不要再找丘县令要了。”王诩想来,既然要加大训练力度,当然要提高生活待遇,西夏的铁鹞子能吃肉,他的兵也能吃肉。至于说丘一林,这段日子上下联系,各方支援,还要保证提高原县百姓的生活,也算是很不容易了。王诩觉得也不能把事情做得太过,不能处处压榨丘一林。
王诩离开原县之前,还特意地嘱咐了丘一林,让他组织好书院,教会兵丁和蕃人识字认字,同时也叮嘱了陆高科和荣水添,务必要时时刻刻宣扬儒魂七律。
第二百零一章 销魂夜
王诩回到小院,心头还是装着原县的大大小小的事。直到来到内院,才发现自个屋子已经只剩一盏灯火微弱的蜡烛,透过窗纸幽幽地照着。
冉儿怎么这么早就睡了,王诩心头想着,不禁又觉得有些亏欠,自己忙着其他的事,几乎是完完全全地将冉儿交给了雅丽梅朵,想着想着,不由得也对雅丽梅朵有了些感激。
王诩轻巧地打看房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床榻之上隐隐约约地只有一个被子隆起的背影,配合着呼吸轻轻地起伏着。
王诩不想打扰冉儿休息,准备喝口水就入睡,端起案几上了的杯子解了解渴,液体入喉,王诩顿时一惊,这味道似乎很是熟悉,像是在哪喝过一般。
为了确认自己的想法,王诩又倒了一杯,喝了下去,那种醇香好似带着诱人的缭绕,引逗着触碰它的人继续下去。直到王诩浑浑噩噩地灌下了第五杯,这才想陡然想起,这东西,是初见扎木吉时,在他的马车上喝过的东西。
弄清楚了酒的来历,王诩也就放下了心,摇了摇空空如也的酒壶,发现一滴不剩,这才有些意犹未尽地吹熄了烛火,走到了床榻便,宽衣解带,躺在了床上。
身边的人儿依旧是酣睡正甜,王诩看不到冉儿的面容,但却很是熟悉和喜欢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而今夜,这种香味似乎越发地浓烈诱人,好像俱都长了眼睛,一个劲儿地朝着王诩鼻子里钻,撩得王诩心驰荡漾。
王诩也不知是为什么,今夜的定力似乎格外的差,伸过了手去就搭在了冉儿的柔肩之上,放了一会儿竟又鬼使神差地抚住了冉儿的双峰。
小妮子怀孕,越发有女人味了。上围都长大了不少。王诩控制不住脑海中的涟漪念头,手上丝毫不停,尽情地把玩着大白兔。
冉儿怎么没穿衣服就睡了,王诩摸着摸着,似乎才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或许是洗完澡太累了吧,随即王诩又给自己的问题找到了答案。
慢慢地王诩也褪掉了身上仅存的单衣,贴住了冉儿的光洁如丝的后背。两只禄山之爪还在前面忙活不停,下身早已做好进攻,高昂宣战大旗。
“嗯~”冉儿轻轻地哼了一身,犹如雨滴薄嗔轻摇慢晃地打在荷叶上,荡漾出层层涟漪,一直摇曳到人的心里。但是冉儿依旧是眉目紧闭。不知是尚未醒来,还是留恋这似真似幻,安宁宜人的春色梦境,不愿打扰。
王诩被冉儿一声春吟,撩惹得再也把持不住,就着这体位,便发动了进攻。
冉儿侧卧在前,一下下地承受着。刚开始王诩心头还有怜香惜玉之情。过得不多时,心神完全被**控制。闭上眼睛不顾一切地大肆挞伐起来。
冉儿哼哼唧唧地承受了几记重击,眉头紧蹙,似觉依旧不甚过瘾,猛然一翻身,按住王诩的两只手臂,跨坐在其身上,像是调教一匹不羁的野马,上起下沉一阵狂筛。
王诩没想到冉儿竟然会这般主动,黑暗中似乎只能看见两只白兔在眼前不安分地上蹿下跳,一心想要伸手去捉,但是奈何双手被制,只能看着两个大东西在自己眼前猖狂。
冉儿似乎压抑了太久,陡然释放出来,竟然是如此的激烈,恍如惊涛拍岸,卷起的千堆雪花,濡湿了床单,更浸润了一场色彩绚烂的春梦。
忽然,冉儿一声高昂得近乎嘶哑的叫声想起,整个身子犹如拉满的弓弦,死死地抵住王诩,持续了整整几十秒钟,而从未经历过如此**的王诩,也顿时丢盔弃甲,扔得满床狼藉。
“嗯”冉儿慵懒地哼了一声,似乎被抽筋剥骨,香汗淋漓软绵绵地瘫在了王诩身上,一缕缕青丝搭在王诩的胸膛,心头犹自回味着那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王诩迷迷糊糊,只觉浑身疲乏,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任由冉儿躺在自己身上,感受着那份激荡之后,独有的温暖和宁静。
“官人,我是你的人了。”冉儿嗫嗫喏喏的声音甜腻中透露出一种别样的笃定。
“嗯”王诩本能地应了一声。
“你要答应我,为善喀部复族,要成你为善喀部的族长。将来,你要让我们的孩子,成为雪域高原的王。”
“嗯……什么?!”王诩依旧本能地应了一声,几秒之后忽然听懂了冉儿说的话,猛然出手,推开了身上的女人,伸手一探,只摸到平展如镜的腰,哪有什么隆起的小腹。
“你……雅丽梅朵!”王诩坐起身来,朝着黑暗中的女人瞪大了眼睛。
雅丽梅朵也不生气,似乎受了**的滋润,平日里的英气此际尽化作妖娆,袅娜地坐起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王诩道,“不是我那会是谁?”
即便是在黑暗中,雅丽梅朵那双傲娇的双峰依旧打眼,王诩无法直视慨然无畏,似乎不在意裸露身体的雅丽梅朵,随即转过头去,“你怎么会在这里,冉儿呢?”
还没等雅丽梅朵说话,只听“哧”一声,一盏柔弱的烛火在黑暗中亮起,一个人影端着烛台缓缓地朝着床榻而来。直到人影走近,王诩定眼一看,竟然是冉儿。
“娘子…我…她…这…”王诩还从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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