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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皇商-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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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然!”
“很好!”白天南高举着鱼龙佩,问道,“此物乃是海贼的信物,万难一见,既然此物在那内贼身上搜到,是不是就能说明,这件事乃是海贼所为?”
白天南的问题让众人犯难,刚才还在说是向仇,这会儿又问是不是海贼,众人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在底下私下议论。
“我想诸位兄弟一定犯难了吧,其实白某也不敢确定。但是白某有一认得一个玉器师,乃是精通玉器之人,更是阅历过天下玉器,只要此人一见,便知此物是真是假,这样就能找出真凶!”白天南笑着对一众兄弟道。
“对对对!二当家的法子甚好!甚好!”
白天南的人立刻出言赞叹,其余的人也觉得似乎此法可行,而向仇也没有什么反对意见。
白天南见所有人都赞同,遂对身边的人吩咐了两句,那人便快速地走进了后院,不过一会儿一个长须白眉,但却精神健硕的老人被请了出来。
“诸位弟兄,这位就是隐世的赏玉高人!成先生!”白天南隆重地介绍之后,便对老人问道,“成先生,敢问是否见过这类似的玉物?”
老人定眼一看,连摸都不摸就道,“此玉乃玉中极品,更得海之精气,非一般凡品可比,虽难得一见,但是我还是见过。”
“是否也是和这个雕刻得一模一样呢?”白天南问到了重点。
“不是!”老人忽然出言否定了。
老人一说完,众人皆哗然吃惊,这言下之意就是这鱼龙佩是假的了,也就是说有人暗害了乔铁虎和韦不和,然后嫁祸到了海贼身上。
“哦?”白天南故作惊讶,但是眼神中有掩饰不住的得意,“这么说来,有人行了欺世盗名之事。你说对吗?向!代!堂!主!”
白天南一语点醒众人,众人纷纷将目光看向了向仇。这东西一直在他手里,白天南碰都没碰过。如果是假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向仇一直在其中搞鬼。
“鱼越龙门化蛟舞!鱼龙佩什么时候是一个糟老头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东西了?”一个朗然的声音传来,瞬间就准确地送入了众人的耳中。
众人纷纷朝着声音看去,但见一个身材魁梧,肌肉结实的壮汉昂首信步而来,亦是单枪匹马。
“江猛!你来干什么?这可是行商会的总舵!”白天南冷眼看着来人,十分地不悦。他越发觉得今天的事有问题了。
江猛冷冷一笑,“我来是给行商会众位兄弟们一个公道,给死去的乔大当家和韦三当家一个公道!”
说完,江猛拱手朝着一众行商会的人施了施礼,随即问道,“白天南,你说那东西不是鱼龙佩,可真是瞎了眼。”
“江猛!说话当心点!”白天南警告道。
江猛也不答,根本不搭理白天南。而是朝着行商会的人大声问道,“行商会的兄弟们见多识广,不知有没有听说过鱼龙佩有一个特性。”
行商会中的一人站了起来高声道,“我听说过。鱼龙佩遇猛火而灼亮,褪鱼鳞而化龙。”
“对对对,我也听说过!我也听说过!”
“是啊!是啊!用这种方法就能知晓鱼龙佩是真是假了。”
“怎么样?白二当家。敢不敢一试?”江猛笑着问白天南道。
这一出是白天南精心安排多年的,就等着向仇上钩。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自然无所畏惧。“笑话!我白天南光明磊落,有何不敢?来人!拿火来!”
说着,下面的人就拿上了火把,在灼灼的火光下,白天南用铁夹子夹住鱼龙佩放到了火焰上。
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全神贯注地看着鱼龙佩,连周围奇怪的些许响声都没听见。
忽然,火焰上的鱼龙佩开始变色,变得光亮通透,显出了灼红的光芒,宛若一条盘踞的龙。
“变了!变了!”
“是真的!是真的鱼龙佩!”
“……”
行商会众人看得真真切切,果然稀世玉佩在火焰之下褪鳞化龙了。
“白天南,你口口声声声称鱼龙佩是假!还找了一个什么玉器师来鉴定!想要把一切都安在向仇身上!你究竟是何居心!”江猛厉声质问白天南。
白天南一时间有些慌神,自己当年明明是弄的假鱼龙佩在那人身上,以便嫁祸海贼,洗脱嫌疑,同时还能无赖向仇,一石二鸟之计,怎么会变成了这样,难道说向仇察觉了自己的计谋,早就识破了一切。
白天南脑筋飞速转动,他不决不能接受向仇逆转了自己,决不能接受大当家的位置旁落。
忽然,白天南转身朝向了老人,“你!我好吃好喝地待你,没想到你却勾结外人,暗害于我!你究竟是何居心?!”
白天南一步步逼近老人,眼神中已经透露出了浓浓的杀意,眼下只有将一切推倒这个倒霉的玉器师身上了,养了他这么久,当然要有些作用才行。
“不不不!不是我!是你……”
白天南岂能容他说完,伸手便朝着老人的脖子抓去。
“嘭!”
一声巨响,白天南身形立刻止住,捂住流血的小腹连退了好几步,一脸惊骇地看着眼前的老人,电光火石之间,他分明看到了老人嘴角翘起的一丝隐秘笑容。
众人被这声巨响震得呆在了当场,只有那老人在响声之后立刻就跑回了内院。
白天南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圈套中,但是他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掉进去的,等到发现时,才惊觉已经上当,如今身负重伤,又该如何挽回局势。
就在这个时候,行商会中忽然有一个人高声道,“是这个声音!就是这个声音!乔大当家和韦三当家当年就是被这个声音杀害了!兄弟们抓住那个老头!”
此人一说完,很多经历过当年一事的人纷纷反应过来,立刻就冲向了后院。很快刚刚才逃进去的老人就被七手八脚地抓了出来。
“你们要干什么?要干什么?白二当家救我!救我啊!”老人慌慌张张地叫喊道。
白天南一听,怒从心起。恨不能生吞了此贼,方才开枪暗害自己。这会又说出此等言语,分明就是把自己往悬崖下推。
“你!住嘴!”白天南勉力地说出三个字,便大汗淋漓,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得在几个人的搀扶下坐下治疗。
他哪里知道,方才自己中的枪威力较之乔铁虎和韦不和跟胜十倍有余,若不是要让他活着,这样才能收拢人心,怕是刚才那一下就要了他的命。
“你闭嘴!暗害了咱们乔大当家和韦三当家!又想暗害白二当家!如今竟敢让白二当家救你!你怕是蠢糊涂了吧!”行商会的一个弟兄呵斥道。
老人吓得哆哆嗦嗦地向白天南哀求道。“白二当家,我是按照你的吩咐等在那里的。你难道都忘了吗?我都是按你说的做的。”
白天南忍着伤痛,脸色铁青,眼神的怒火快要喷薄而出,这人含含糊糊的话,分明就是让人臆测,若不是有伤在身,白天南立刻就要将此人毙于掌下。
“诸位弟兄!且听向某人一句。”向仇及时地站了出来,将嘈杂的声音压了下去。
行商会的众人纷纷安静下来。朝着向仇看去。
“这其中究竟有什么蹊跷,咱们须得问个清楚明白!”向仇说着,便朝老人问道,“敢问阁下。你一直是住在咱们总舵吗?”
“对对对,是白二爷请我来的,一直是住这儿的。”老人连忙点头。
向仇不动声色地挡在老人和白天南中间。继续问道,“白二当家请你来。可有告诉你是为何事?”
“是为鉴定一块玉佩。”老人又答道。
“白二当家可有什么嘱咐没有?”向仇眼神一厉,看着老者问道。
“这…”老人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想要询问白天南,奈何又被向仇挡住视线。
而这边白天南则是更急,他动弹不得,连张开说话都是费力,他更是不明白,这个自己早就安排好的人,为什么要对自己下手,这会还装糊涂。
“说!”向仇忽然一声呵斥道。
“有有有,白二爷吩咐小的,无论那块玉佩是真是假,都要说是假的。”老人被一咋呼,立刻就什么都说了出来。
老人这句话一说完,行商会所有的弟兄都不由得发出了惊呼,众人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如果是真的,那就意味着白天南故意嫁祸向仇,或许其中还有什么更大的隐秘。
“你可要说实话!”
“小的句句属实,句句属实,怎么敢欺瞒各位。”
“哼!”向仇冷哼一声,“既然你为白二当家所用,刚才为什么要暗害他!你是何居心?!”
“不不不!小的都是按照白二爷吩咐做的。”老人急忙辩解道。
“放屁!咱们白二当家会自己伤害自己吗?”行商会中立刻就有人跳了出来,高声质问道。
“小的说的都是真话。白二爷说让小的弄伤他,然后立刻跑掉,在内院里留下些痕迹,嫁祸给一个叫做向仇的人。没想到……”老人冷汗涔涔,说了一半不敢接着说下去了。
“没想到什么?!”向仇质问道。
“没想到这么快,几个人就冲进来了,我还没来的及做好痕迹。”
“一派胡言!白二当家绝对不可能这么做,你一定是被别有用心的收买了,还在这里蛊惑众人!”另一个人又站出来质疑老人。
“我说的句句属实。”说着,老人就掏出了火枪,展示给众人道,“白二爷说了,当年他就是用这个独门暗器杀死了乔大当家和韦三当家,然后自己再受伤。”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一时间议论纷纷。
向仇问道,“凭什么能相信你不是在诬陷白二当家?”
“是白二当家出重金让我来的,这个暗器也是他给我的。哦,对了!白二当家说,这个独门暗器只有他才有,别人绝对没有。”老人慌慌张张地替自己辩解。
“我不信!你随便拿出个怪模怪样的东西来。就说是白二当家交给你的暗器,就说是杀害了大当家和三当家的暗器。怕是不能让众兄弟信服吧。”又是一人出声质疑道。
“这个东西发动的时候,会发出巨大的声响。众位兄弟都应该听过吧。”老人问道。
向仇一个箭步上前,将火枪夺了过来,问道,“如何使用?”
老人简单地说了几句,便畏畏缩缩地退到一边,似乎害怕向仇拿它做靶子。
“诸位弟兄,咱们只要试一试,听一听,不就能够证实了吗?”向仇举起火枪对众人问道。
“向堂主说得对。咱们试试就知道了!”
“对,试试!”
向仇举起火枪,对准木桩,扣动扳机。只听“嘭”地一声响,木屑飞溅,铅弹应声没入了木桩里。
枪声过后,众位俱都哑口无言,心中惊骇莫名,无论是站在哪一面。此时此刻心里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白天南嫌疑最大。
过得一会,一个好事者走到木桩跟前,伸手费力地将木桩里的铅弹抠出。拿在手里看了看,忽然道,“这东西好像和大当家以及三当家身体里取出来的一模一样。”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却被众人听得清清楚楚。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弥漫在人群中。没有人敢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信!我还是不信!白二当家绝对不可能干出这种遭天罚的事情来!”
有不信的。自然就有相信的,立刻就有人出来反对道,“凭什么不信,事实都摆在眼前了,白天南就是杀兄夺位的凶手!”
两人一吵,行商会的人立刻分成了两个阵营开始指责对骂,向仇暗暗观察,白天南的势力显然大得多。
“别吵了!我有个办法!”忽然其中一个劝架的人站了出来,“这个精钢百炼匣里有大当家和三当家的遗物,自然也就包括他们中的暗器,咱们只要将暗器找出来,和眼下的这个比对,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此人说完,大家立刻停了下来,纷纷点头表示同意,向仇遂拿着刚抠出来的铅弹走了过来,这边也着人找到了遗物中的两枚铅弹。
“这…真的是一模一样!”
“不可能,我看看!”
很快人群就挤在了一起,三块铅弹很快就被大家看了个明明白白。
这下,支持白天南的人再无话说了。
“我…我还是不相信白二当家会这样!一定是那老狗伙同他人陷害白二当家!”依旧死挺白天南的心腹大声嚷嚷着,“老子今天必须要让他说个明白!”
此人撩起袖子,拨开人群,试图找到老人,但是四下转了个圈,却连老人的半个影子都没看到。
“奶奶个腿!那孙子一定是趁刚才溜进后院了,大伙跟我去找!”
一声喊,几十个人又一次涌入了后院,当然其中有支持白天南的,也有反对白天南的。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几十个人就出来了,众人没有看到老人,却是看到几人手上拿这和刚才向仇用过一模一样的火枪。
“大家看看!这就是在白天南床榻的暗格里找到的东西!白天南,你还有什么话说!”向仇安排好的人拿着火枪质问白天南。
白天南疼得冷汗涔涔,只得勉力翘起一抹冷笑,嘴角已经开始慢慢渗出血丝了。
众人见白天南不说话,原本心有疑虑的人就开始不相信白天南了,顿时,行商会的人开始分成了两拨,一方面围在向仇身边,另一部分保护着白天南。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你们还要执迷不悟吗?白天南这种畜生连兄弟都杀,还不迟早得杀了你们!”向仇身边的一个人高声喊道。
这一句下去,立时又有不少人投奔了过来。
死忠于白天南的人出声反驳,“白二当家难道对你们不好?好吃好喝的待这你们?你们当年在江湖闯荡,哪一天吃过饱饭?哪一天有足够的钱使?”
向仇当然是知道这点是白天南做得最后的一点,当然也是最能够笼络人心的一点,他自然是不会让大好的局势被白天南挽回去。立刻道,“哼!背信弃义。弑杀兄弟就是天诛地灭的大罪!不能用任何借口来抵消!还有!白天南能做到的,我向仇一样能做到。而且还会比他白天南做得更好!”
“放屁!你凭什么比白二当家做得更好,凭你那张嘴吗?”白天南的死忠回击道。
“就凭我!”
忽然,一个声音朗朗传来,带着坚定的语气和慷慨之意。
一众人闻声看去,却见一个翩翩公子带着数十个人和一个粉嫩男子走了进来。
“你?!你是谁?怎敢擅闯行商会总舵?放如此大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翩翩公子没有答话,只是摇着折扇,笑意盈盈地看向白天南问道,“白二爷可还认得某?”
白天南定眼一看来人正是——王诩。
白天南顿时全然明白了过来,原来眼前的一切切都是王诩搞的鬼。原来王诩早就在谋划吞掉行商会了,还苦心孤诣地找到向仇,分化行商会。
王诩当然知道白天南中枪了,根本说不得话,更动弹不得,这真是他要的效果,“想必在座的很多兄弟知道王某人吧,亦应该知道白天南很多生意都是和王某人在做吧?”
行商会在白天南的带领下,逐渐转为从商。当然是知道几乎行商会所有的生意都是和王家,这个江南第一家在做。
“不过!”王诩和煦的声音骤然一冷,“从今天起,王某不再和白天南做一文钱的生意买卖。”
王诩说完。便不再说话,他知道行商会的人不是傻子,听得明白其中的含义。不和白天南做生意,意味着行商会如果是其他人掌管。比如向仇,那么一样可以继续吃香喝辣。
“你们听到了吗?王官人已经发话!像白天南这等人渣。谁还愿意与其做买卖,更何况做兄弟!”向仇怒指白天南,今天他一定要给死去的大当家报仇。
维护白天南的人再没话说,他们也知道,剩下的只有死战了。
“众位弟兄们!我向仇再说最后一次!如果现在站过来,我们还是兄弟,否则!休怪我向仇心狠了!”向仇最后劝说道。
果然,又了不少人跑了过去,白天南如今是失了道义,失了人心,就连原本能笼络人的生意都失去。
白天南恨恨地望着天,自己算计一生,没想到到头来却是被别人算计死了。心中满怀着愤懑和不甘。
“好!行商会的弟兄们!为大当家和三当家报仇雪恨,为我行商会清理门户的时候到了!”向仇一声怒吼,将挤压在心头数年的怒火一股脑地喊了出来。
一场流血的冲突再所难免,王诩和苏槿儿等人退开了些,毕竟这是行商会内部的事务,他不便插手,更重要的是,他要给向仇一个交代,白天南必须交给他亲手处理。
行商会的人彼此厮杀,战成一团,很快白天南身边为数不多的人不是被制服,就是被杀得一干二净了,只剩下闭目坐在木椅上的白天南孤家一人了。
向仇杀得满眼通红,抖了抖衣袖,冷冷地看着白天南道,“姓白的,你没想到会有今天吧?!当年你是如何下手杀了大当家?如何下手杀了三当家?有没有想过今天?”
向仇一步步逼近白天南,恨从心起,手中的短刀紧紧握在手里。
“噗!”
忽然,突变陡起,白天南一口血激射而出,朝着向仇的脸而去,向仇本能地一挡,连退几步,后退中,惊讶地看着刚才还奄奄一息地的白天南猛然暴起,朝着他扑来。
“老子要死也要拉上你在黄泉上作伴。”白天南狂躁地喊道,一双铁爪直直地朝着向仇的心脏而去。
毕竟白天南乃是回光返照,没有十成十的功力,自然反应是不及向仇。
向仇用手背一挡,顿时鲜血直冒,不顾疼痛,反手抓住白天南的铁爪,两人斗成一团。
“槿儿,咱们是不是该去帮帮向仇。”王诩有些担心向仇不敌白天南。
苏槿儿将王诩拉到一边道,“杀了白天南,向仇的威望就在行商会空前强大了。我可不想再给自己弄出下一个白天南。”
王诩一个机灵,顿时明白了苏槿儿的意思。“槿儿你是想?”
苏槿儿眼神一厉,“咱们要彻底吃掉行商会。他们两人必须都得死。行商会才不会出现一个当家独大的局面,咱们才能从中分而化之,将其彻底变成咱们自己的,不听从任何人的摆布。”
王诩觉得苏槿儿做法太不道义,真相阻拦,却听苏槿儿道,“官人忘了昨天答应槿儿什么了吗?坏人槿儿来做,要是向仇不死,槿儿来补上这最后的一刀。无论如何。行商会必须牢牢握在咱们手里,谁也不能染指。”
面对苏槿儿这番话,王诩再无话可说,从西北到汴京,再从汴京到江南,哪里不是勾心斗角,利益为先呢,要成就一番大事,又岂能拘泥于这些所谓的道义。
王诩叹了一声。不忍再看,悄然背过身去。
苏槿儿明白王诩心头的想法,她已经决定要做这个坏人了,自然是要做得彻底。好人当然是要彻底让给王诩来当。
“嗷!”白天南忽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仰头栽倒在地,浑身冒血。眼看就是活不成了。
而另一边的向仇也没好到哪去,单手撑地。嘴角泛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显然也是被白天南重创。
苏槿儿没想到白天南受了枪伤,还如凶悍,不过也正好符合她的心意,随即,苏槿儿便向手下的人道,“去扶向堂主内院休息,我带了上好的药材和大夫来给向堂主治疗。”
“是!”手下的人应了一声,立刻将向仇搀扶着进了内院。
而行商会的人也听到了苏槿儿的话,自然放心将向仇交给她。
“诸位弟兄,白天南老贼伏诛,从今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苏槿儿拱手朝着一众行商会的人道。
行商会有人跟着向仇,当然也就认识苏槿儿,每每苏槿儿都是以男儿装打扮出现,自然也就不陌生。
“多谢苏公子出手相助!我等感激不尽!”
“多谢苏公子!”
行商会众人齐声告谢,苏槿儿拱手还礼,心中却是一阵阵的偷乐。
随后,苏槿儿立刻让人重新搭台,当然这一出就是实打实地为自己唱戏,她不会轻易放过这个笼络人心的机会。
酒宴重设,精钢百炼匣被撤了下去,苏槿儿再也不想让行商会的人记得曾经有那么两个人,一个叫乔铁虎,一个叫韦不和。
让王诩没想到的是,苏槿儿带来的不光是人,还有钱,大箱大箱的金银。
“蛤喇”一声声的接连响动,一箱箱金银全部呈现在行商会众人面前,这些刀头舔血的汉子,哪里见过这么多钱,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诸位弟兄!”苏槿儿高高地站在高台上,拱手道,“从今往后,王家和行商会就是一家人了,彼此不分你我,这是我和向堂主早就达成的共识。”
“我认识苏公子,当你白天南老狗想要暗害向堂主的时候,就是苏公子出手相救!”人群中忽然站起一人朗声喊道。
苏槿儿笑眯眯地拱手还礼,眼看着一个个她安排的内应站起来附和自己。
“多谢众兄弟,今后咱们齐心协力,共同吃香的喝辣的。苏某绝不会亏待众位弟兄。”
“多谢苏公子!今后,苏公子的话就是向堂主的话,我行商会的兄弟绝对听从吩咐!”苏槿儿安插的人不失时机地抛出这个论调。
苏槿儿忽然露出一丝悲戚之色,“当年与向堂主义结金兰,没想到今日他却身受重伤。”
“既然苏公子已经和向堂主结拜过了,那么以后就更没话说,行商会上上下下都会遵从苏公子,犹如遵从向堂主一般。”另一人站起来道。
苏槿儿等的就是这句话,要的就是在所有人面前把最后的事坐实。
此言一落,稀稀拉拉的反对声很快就被支持声淹没,苏槿儿明白自己已经将行商会握在手里了,大手一挥,“这些钱乃是王家感念诸位弟兄多年来打拼赠予诸位弟兄们,大家不用客气。”
苏槿儿手下的人立刻就将大箱子里的金银统统分发了下去。
就在苏槿儿发钱的当口,德祥走到了王诩身边,低声道,“公子,事情办妥了。”
王诩叹了一口气,知道向仇已经死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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