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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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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焦白:各自为家
年届三十,心中牵挂的女子无论是生是死都只是他的妹妹,人生却是漫漫长路,焦白孤独够了也孤独怕了,有个女子相依相伴何尝不是件悦事,况且难得是个把他放在心上的女子,除了凶恶了些,其余倒也不十分逊色。
然而焦白顾及面子,多次未寻着台阶下,不料倒是让孩子帮了他这个爹爹一把,他随即殷勤非常。
慕容冰误以为他单为了孩子,她冷言承诺生下孩子报他救命之恩,焦白蹙眉,他想解释却口中无辞,这便导致了次日湘儿大闹千秋楼,慕容冰当众护焦白,女子声名扫地……
焦白与慕容冰定下婚期,派人往花家知会那位年长他不足十岁的义父,却被告知喜宴不得设于千秋楼,这二人僵持不下,众人一度以为婚期将延后,正在苦恼之际,收到杭州海海堂来信,她——还活着!
临行前,焦白“恶声”威胁慕容冰不许胡思乱想,好生养胎等他回来,慕容冰未语,却自觉心中一甜,傻傻一笑送他出门。
焦白与子竣前往杭州城,冤家路窄竟遇上那病秧子……她当真已记不起从前事,她一声“大哥”无半点往日情谊在其中。
然而记不得从前的她,变得爱笑,且易羞涩,桃李年华方显豆蔻神态,也罢,她若过得欢快无忧,记不记得昔日又有何重要。
尽管焦白已有慕容冰,身为兄长却也见不得她再与昔日护她不得之人再生干系,返回南桐城时他与子竣念了不少,却丝毫无效。
焦白回到南桐城,因慕容冰胎相不稳,他无暇前往花家,直到多日后花家派人来请方又再见到她,劫数,她仍是动了心……
焦白未再多言,义父一家都已默许,他又能如何。
大喜之日,她领着两个弟弟在洞房里偷窥,如他们所愿喜帕揭了,新娘见了,喜娘等人都散出去领赏了,这三人却还赖着不走……
焦白将这三个得寸进尺之人轰了出去,恶狠狠地威胁她若再搞鬼,信不信他日后闹她洞房,这招果然有效,当即把她羞走了。
慕容冰生产,焦白无暇北上赴喜宴,他令人送了一份厚礼祝贺新人,半个月后收到了她的回礼天山雪莲,附言:暖宫、壮阳……
【番外】焦白前传:伤痛(上)
宜都郡,恩华镖局随着当家焦恩华年近半百之龄已家道中落多年,元武二十三年,焦老爷子五十大寿后,其填房夫人年轻貌美的崔氏诞下一子,继三十年内先后痛失三子二女后,年过半百的焦恩华喜得一子,自然感慨万千大宴宾客,焦家一扫数十年晦气。
焦恩华因爱子生得奇白,五官极为俊俏,三个月后为其取名焦白,唯恐爱子如其兄姐那般夭折,焦老爷子可谓极尽爱护,整日与爱子同食同宿、同进同出,将孩子的娘冷落一旁,终于酿出丑事……
小焦白三岁那年,崔氏与新招的镖师有染,下人的禀报,焦老爷子起初并不信,直到五名门徒中有三人先后暗示,方留意崔氏。
崔氏被当场捉*奸,焦老爷子顾及焦家颜面并未送官,那名镖师被乱棍撵出焦家,崔氏被囚禁于焦家最破落的北院。
洪德二年,这一年焦白虚龄已有五岁,焦恩华将镖局赠于徒弟举家东迁,看在爱子面上带上了崔氏,不想此举却令他送了性命。
玄风山下,焦家遇山贼劫杀,焦老爷子拖家带小,随行十余人半数是老弱妇孺,已年过六九之人怎敌得过数十名壮汉……背后崔氏暗施毒手,给苦苦死撑的焦老爷子送了一程,原来为首的贼人竟是当年与崔氏通*奸的镖师——陆坚。
当年崔氏为让此人带其离开焦家,谎称已有身孕,二人正欲盗取焦家账房钱银远走他乡,却是晚了一步,陆坚为报“杀子”之仇上山为匪,历经三年“摸爬滚打”方坐上山寨第一把交椅,此次正是为雪当年之仇,陆坚当即将崔氏与其子一同带上了玄风山。
陆坚之所以留下焦老头的种是因崔氏此时尚念三分骨肉之情,然而不足三年,陆坚腻了崔氏,其后两年时常对其打骂,崔氏勾搭了山寨三当家乔寞,将七年前她在焦家未做之事落实了,只是五年山寨苦日让她已没了本就十分单薄的母性,将焦白留在了狼窝。
陆坚自然恨之入骨,他派人去捉那对“奸夫淫妇”,当夜满腔的怒气便撒在了崔氏之子,虚龄年仅十岁的焦家小畜生身上……
【番外】焦白前传:伤痛(下)
毫无人性的陆坚用马鞭招呼着黄口童子,单薄的布衣被马鞭撕裂,平日掩藏在粗布衣下的雪白嫩肤破开一道道口子,没几下便成了个血人儿,陆坚岂会罢休,寒冬里一桶冷水浇醒已昏死的小儿,本要泼醒了再行抽打,却无意中将小畜生脸上污迹洗去……
满身鞭痕血口不及童贞被掠,男儿身惨遭这等屈辱,不当求死,是甚么让奄奄一息的黄口童子挺了过来,是恨,是满腔的仇恨!
总有一日,他要手刃杀父仇人,洗刷他给予的耻辱,他要将那个淫妇送去爹爹面前治罪,火屠玄风山!
禽兽陆坚贪恋其美色,将他留在身边淫*乐,焦白借机偷回被陆坚丢置于其房内角落里焦家刀谱,中断了五年的焦白得以继续习武,为防陆坚察觉,他利用每日零零碎碎的时光练功,焦家大刀换成了细弱的竹笛,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如履薄冰,痛苦度日。
有了两年武功基础,少年常独自到后山山洞练武,唯恐陆坚心疑,他苦练轻功,只为奔波于山寨与后山之间不被人所察觉,谁会想到日后纵横江湖近十载的采花大盗一身超卓的轻功竟是如此练得。
年十六,他手刃陆坚,火屠玄风山,将六年前誓言实现大半,唯独那恶妇苦寻不得其所踪。
焦白游走在江湖上,一年之内竟遇六户人家欲将其招赘,其间不乏客栈掌柜,爹爹本行的镖局,有貌美娇蛮者,有清秀温婉者。
然而见识过那等毒妇,焦白下山后对女子素来避而远之,他将这些人一一回绝,却终究在第七户人家手里栽了跟斗。
他一时疏忽让这人下了媚*药……贱人,竟以为一夜云雨能将他留住?
尽管女子亦如陆坚给予他耻辱,焦白并不想杀人,但他却也不能善罢甘休,天亮前,焦白将贱人贴身衣物与身下落红布巾悬于门匾,予他耻辱,他回赠其羞辱,不想这家人竟反咬他采花,令官府缉拿他!
世间女子皆歹毒淫贱,既赠他如此雅号,不做岂不白担了采花之名,对崔氏与淫贱女子的仇恨令焦白渐行渐远,逐渐封闭自我。
江湖上随即真正出现了一名采花大盗,此人五官妖媚不可方物,一身翩翩白衣,手执玉笛,眉眼含笑……
【番外】无极:中计中毒
九月望日,无极宫双阳郡分舵有门人子女被掳,留下匿名战帖,“邀”无极宫主南宫无极只身前往双阳郡一战。
安平郡内的无极宫总坛,南宫无极于次日黄昏接到无心禀报,连夜赶往双阳郡,到达分舵已是十七日午后。
是夜听分舵细禀,被掳门下孩童为三男一女,六岁至十岁不等,南宫无极将门人安抚过后,与左护法无心商议如何对战。
次日临晨,天未亮,分舵大门上又被标信函,一段孩童断指被裹在信中,血淋淋的恐吓信明言令南宫无极只身亲往。
南宫无极不顾无心等人劝阻,单人赴会于卉山群南山脚下。
武功盖世不敌侏儒女子装扮的女娃一根毒针,南宫无极中毒,凭着内力镇压体内毒液,将埋伏之人暂退,策马退避。
因剧毒发作,目不择路的南宫无极纵马上了卉山,行至半道,身下马匹不堪剧毒毒发身亡,他弃马独行,直到寸步难行,恍惚间择了一处山洞暂求隐蔽去毒疗伤,却不知身上因毒液已散发出阵阵恶臭,根本藏匿不住,而这等剧毒又岂能用内力去除。
南宫无极纵然不甘心如此死法,可此时此刻又能怎样,他逐渐丧失着意识,等待死亡降临。
依照南宫无极的猜想,原该是大队人马寻到他的尸身,或那些武林正道,或他的门人,然而闯入山洞的却仅是一人。
他的意识已辨不出来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但来人仅是一人是敌是友便是未必,凭着人的求生本能,南宫无极伸手求救……
或许是苍天有眼,天不亡他无极宫,南宫无极浑浑噩噩间,只觉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有另一种极为强烈的毒素涌进体内,同他体内毒液相冲,一股强劲的热流走遍全身,纵然锥心般的痛,却畅快无比。
忽然那股热流涌上脑门,一口黑血自喉间喷发出来,借着此时强自半睁双眼,尚未看清便又眼前一黑,陷入昏迷。
昏昏沉沉间,耳边“嘶嘶”的蛇“叫声”不断,鼻端香气缭绕,是他最喜爱的实物,蛇羹?
【番外】无极:尴尬的初见
腹中饥饿难耐,口中泛着苦涩,南宫无极强行睁开双眼,面前凌乱的头发阻挡了视线,四肢毫无力气。
蛇羹的鲜香不禁使他咽了口口水,南宫无极心道,若让他知道是哪个属下敢对他不闻不问只顾自己吃喝,送进刑堂面壁去……
南宫无极试着开口,出口的话语却是沙哑的叫声,分辨不出言辞,惊了自身的同时,也惊了那人!
几声咳嗽包涵着数个信息,他身边是个女子,年轻女子,且无内力或十分浅薄。
那人靠上前来,一股不同于蛇羹鲜香的芳香扑面而来,香气十分清淡,凭借极好的嗅觉放能从蛇羹鲜香中辨别出来。
透过乱发,他粗略的瞧见了一张陌生的少女脸庞,她看似二八年华,并非自己门人。
尚不及开口,少女伸手封了他穴道,南宫无极本能地心生杀意,眸中泛起一丝冰冷,随即又突然明白过来,她怕自己伤了她?
少女蹙眉发问,问他是否要用食物,她的嗓音极为悦耳,完全不似平凡的外貌,南宫无极怔了怔,随即含糊的应了一声。
南宫无极明白一时半刻内眼前的少女并不打算给他解穴,他不介意,反正解不解穴此刻对他而言并无差别,反正都不能动弹。
她愿意喂他吃,他乐得享!既然命是她救的,还怕她害了自己?
她缓缓喂他用了一拳蛇羹,随即离开了一阵,蛇羹异常鲜美,去了喉间苦涩,吃饱喝足的他全身有了暖意,人一旦有了暖意,全身知觉便恢复地更快,纵使被点了穴道,南宫无极却也很快感觉到下身的不适。
听到她回来,对他说取了水给他梳洗,南宫无极想开口又不知如何说,估计即便开了口也是嘶哑难辨之音,真真是要憋死人!
南宫无极感慨万千,想他堂堂无极宫宫主,没被毒死,莫非此刻要为三急而死!
少女用沾了水的指尖拨开他额上凌乱的发丝,彼此看清了对方,她面露惊慌,继而南宫无极便觉身上一凉,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裸着身,身上只盖了一条……“毯子”?
他守了二十六载,竟让这小丫头给破了,南宫无极从未如此狼狈,不禁羞愤至极。
【番外】无极:欲以身报恩
眼前的女子讪讪一笑,缓缓出言“安抚”,她说她是大夫,为给他解毒才除尽他衣衫,以他的年纪理当已成家……指他“老”?
少女前后不搭的言语让南宫无极更是羞愤,想必是觉得此时相对过于尴尬,她急急忙忙替自己盖上“毛毯”,落荒而逃了。
她走了,谁给他解穴……他要解手啊!
南宫无极用沙哑含糊的嗓音“吼”着他的需求,然而那少女压根不予理睬。
良久,少女返回,她掩鼻蹙眉,南宫无极瞪了她一眼,闭目不语,他听到她拿起石具又出去了。
南宫无极听着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倒水声,她忙绿完靠过来替他解了穴,放下他一身衣物,随即退了出去。
身上穴道只解了一半,该死的,偏偏这手法连他也没见过,没法解开另一半身子的穴!
勉强“爬”进石桶,南宫无极大口喘着气“闭目养神”,这辈子,兴许再没有比今日更丢人的了!
要不是被封了穴道,何至于如此狼狈……
浸泡在沸水中,全身血脉逐渐舒畅许多,南宫无极在石桶中待了良久,直到水凉了,才勉强起身拖着虚弱不已的身子坐上石床单手穿起衣物,这一连串的动作累得他靠再石床后的石壁大喘着气。
南宫无极湿长披肩,喘过劲儿来后,觉得神清气爽许多,身上衣袍带着她的淡淡芳香,南宫无极颊上一热,唇角不禁微微上扬。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她救了他一命,且又看了不该看的……谁说只许女子以身相许,他无极宫不正缺个宫主夫人?
少女悦耳的嗓音从室外传来,她问他是否已沐浴妥当,南宫无极干咳一声,示意她入室。
这一声干咳令他颇感不适,好在她进来时他已恢复神色。
望着眼前对自己发呆的少女,不禁想起方才之事,彼此皆感尴尬,她将手中几片叶子丢给他,转身便去处理他沐浴过的污水。
叶子是新摘的,南宫无极拿起身边一片,放进口中咀嚼,药叶略带苦涩,却令他心头泛起一丝甜意,这丫头原来替他寻药去了。
【番外】无极:初次交锋
南宫无极看着她将石室内清理妥当,从石盘中取出一条拇指粗细的小蛇,片刻不歇的准备起晚膳。
他眯着眼观察着眼前忙碌的少女,听了她的气息许久,他确定,她并无内力,想来仅有一手点穴功夫罢了。
不会武功,才防着他“恩将仇报”。
南宫无极咽了口唾沫,嗓子似乎好了许多,这丫头的医术比起那药王来,不知孰高孰低,他用依旧稍显嘶哑的声音唤她。
南宫无极感觉到她对自己称她“丫头”的反感,他甚感无辜,又不知道她姓甚名谁,此刻不就是想问来着……他直言问她姓名。
少女依旧忙碌着晚膳,头也不回反问他,在问他人姓名之前,是否遗忘了些事。
被噎了话,南宫无极唇角却泛起笑意,这丫头脾气不小,正合他胃口!
他报上自己姓名,随即等她回答。
南宫无极见她不作声,她看不到她正面神色,一时拿捏不准她所想,他轻咳一声催促着女子回应。
她忽然慌乱回身,道出了一个名儿,未带姓氏,南宫无极默念着她的名字,邪邪一笑,继续追问道:“姓甚么?”
她却再不肯多言,径自忙着手中之物,不再搭理他。
见她沉下脸来,南宫无极心道,莫非她家世背景非同一般?
南宫无极在身她身后无声的邪魅一笑,透着三分趣味,她不肯说难道他不会查?
“娇儿……”南宫无将她的名儿误以为另一个女子常用的字,低声念叨。
南宫无极感觉到室内的沉闷,她在刻意沉默,后知后觉的想起当今武林早已将自己的名号传成杀人如麻的大魔头,他早已不再追问于她姓氏,她却依旧默不作声,他蹙眉问她是否怕了他。
沉吟片刻,南宫无极直言道:“人人都道无极宫嗜杀成性,若是怕我害你,大可此时杀了我,南宫无极绝无怨言!”
他赌她舍不得下手,事实也的确如此,但她依旧不搭理他。
石室内香味浓郁,不仅有蛇羹,还烤了蛇肉,南宫无极咽了口口水,这丫头分明是老天送给他的宝,顿顿都是他爱极了的美味……
【番外】无极:石室同居被弃
南宫无极眼巴巴的看着她喝着蛇羹,吃着烤肉,将她抛于九霄云外,他忍,无论如何她忙里忙外,理应让她先用。
可用得着把烤肉全解决了嚒?眼见少女红唇触碰到最后一断烤肉,不由得轻咳了一声。
她的神情从茫然转为了然,轻飘飘地吐出四个字……烤的上火,南宫无极哭笑不得,蛇肉性凉,谁人不知,当他三岁娃儿!
寄人篱下的他暗叹一声,心道,等他能活动了,把她拐回无极宫,天天伺候她吃蛇宴,定叫她吃腻不可……
她自顾自用了晚膳,才慢悠悠将一碗蛇羹端过来,让只解了半身穴道的他自己用,南宫无极想抗议,但想她累了一日便作罢了。
石室中只一张石床,南宫无极准备大方些让她同自己挤一挤,岂料这丫头在靠近石室口的角落生了火……
南宫无极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他此刻全身几乎无力,莫非还怕自己吃了她?要吃也得等他有力气……
连着七天,清晨吃着又酸又涩的野果,午膳蛇羹,晚膳亦是蛇羹,南宫无极只觉活受罪,蛇羹固然美味,只是总该换换口味才是,但这丫头烤的肉,压根不让自己用,还偏偏在他眼前小火慢烤,有滋有味的享用!
男人干咳一声,双目锁着女子手中最后一段烤肉,这可是石室里最后一条蛇了啊,想必崖底的蛇已让她全解决了!
丫头稍作犹豫将手中之物送了过来,南宫无极心上一乐,不枉他安安静静示弱了这些个日子……这丫头还算有些良心。
清晨,南宫无极早已醒来,但如常闭目养神,她亦是如常起身出了石室去洗漱,然而却未给他带回梳洗的潭水与食用的野果。
待到她再次走出石室之际,南宫无极缓缓睁开深瞳,这丫头,竟想始乱终弃!无极宫主生气了。
本以为连日来朝夕相处,昨夜初初有了一分“亲近”……南宫无极邪邪一笑,他认准的,素来手到擒来。
缓缓动了动一双臂膀,南宫无极坐起身,运功调息一番,不过片刻工夫,纵身一跃下了石床。
他跨出一步,脚边踢到个布包,俯身抖开一看,里头包着几十个野果,哼,算她还有些良心!
【番外】无极:究竟谁“无耻”
南宫无极步出石室,眼前一亮,微微有些不适,稍作调整,环顾四周,她说此处是崖底,果然室外“风景”极佳……
仰头望向山壁,依仗晨光,白雾缭绕间,崖壁当中,有个娇小的身影正在向上攀岩,皱眉,如此弱小,她是如何将他带到崖底?
她犯得可是重罪,南宫无极准备给她个“惩罚”,他悄悄追上她的“步伐”,与她隔开半个身位,在她右下方缓了下来。
她果然察觉到了他的气息,一时受惊不小,握着绳索的双手脱手跌坠下来,刹那间,南宫无极忽觉后悔,吓着她了。
他无暇过多的后悔,脚下一点,一手握住了她松手的绳索,一手顺势揽住了少女纤细的腰肢,一起晃在半山壁上。
她的绳索固然坚韧,然而再是刀枪不断,水火不溶亦是死物,哪里远没有他来得可靠!
山风里,恐她斥责自己恩将仇报,南宫无极先发制人凑向她耳畔低声控诉:“丫头,莫不是想始乱终弃?”
他怀里柔软的身子略是一颤并不接话,察觉到她缓缓探向他手臂下腰间的手,他好心提醒她:“丫头,别动,待上去再说。”
她不再动弹,任由他抱着向断壁上攀,才复了两成功力的南宫无极略感吃力,却有着从未有过的爽心。
崖顶,她收起她的绳索,质问她如何解开的穴道,南宫无极一笑,俯身凑到她耳边说是“秘密”,其实不过是他转移了穴位。
南宫无极故意与她亲密的举止令她,猛退两步闪了开去,伸手探进她的包袱,她究竟还有多少法宝?
南宫无极正欲问她,却看见了她身后触目惊心的残迹,他大跨步绕过她上前查看。
凭借眼前残迹,他闭目便能将当时激战场面勾画出七八分,死伤究竟有多少,无心无恒是否不敌重伤,南宫无极悲从心中起。
她上前试探,问他要往哪里去,她言辞神色分明带着惊惧之色,但这话听在南宫无极耳中,却生出了暖意,至少她敢靠近他。
南宫无极自问并非莽夫,如今功力尚未复原,门众死伤不明,又是在她一个弱女子面前,岂能现出心中过多的愤怒与仇恨。
他苦笑着请她收留,她骂他厚颜无耻,南宫无极低垂下眼睑反问她是否不认账,这究竟是谁“无耻”?
【番外】无极:朝夕相处
南宫无极稍稍使了点昔日最为不屑的无赖手段,羞得她说不出话,她转身离开山崖,他并不阻拦,待她走出数丈,他无声跟上。
他与她前后隔开数丈行走在山林间,午时将近,南宫无极见她仰首望天,知她在寻觅午膳。
南宫无极对她能否取到天上飞禽并无怀疑,但自今日起,她便是他的女人,身为男人怎能让自己的女人干这等粗重活?
他纵身一跃,左右手各擒一只飞禽送到她面前,尽管没得来夸赞,却如愿见到了她眸中惊艳之色。
初次为她“下厨”,南宫无极小心翼翼地忙活,他将香喷喷的美味递过去,一不留神又唤她“娘子”,他赶忙改口。
她略作迟疑伸手接过,浅尝一口即不再拘谨,南宫无极见状更为得意,亦取了美味食用。
这一餐后,南宫无极自觉她已将自己默许,再上路后他靠近了些,但他明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敢太过造次。
南宫无极连日来虽然忙碌着,心情却愈发轻松、愉悦,渐扫心底阴霾,这丫头虽然仍旧十分冷淡,倒也从没有拒绝他的示好,她似乎很享受他做的食物,有时竟还会同他指名点菜……不禁让他暗自窃喜。
徒步第五日方才走出山林,黄昏时分终于瞧见一户农舍,南宫无极上前与主人商议,自称带着未过门的妻子迷了路,借宿一宿。
夜半,她竟又欲弃他,让他当场逮住,原来这丫头“安生”几日全是为了放松他戒心,看来这个娘子不好拐,献出一手厨艺还哄不住她,现如今尚未完全复元,南宫无极尚未睡足,见她尚且知道解释,这笔账就先行记下了,他翻身睡了。
清晨,南宫无极起身并未多言,全不将此事放在面上,殊不知心里已打定主意,日后可得盯紧了,这丫头贼得很……
半月后,南宫无极不动声色地引她入了阳平城,城内设有无极宫分舵,但入城后却未见门人。
但却也有件令他高兴的事儿,昨夜她未逃,看来这半个月有些成效。
【番外】无极:定情信物
她在院中赏雪,南宫无极无声靠近,好声问她在想甚么,她却反问他何不去寻门人,犹如就地取雪,让他的心立时凉了半截。
南宫无极一双大掌突地掰过她的身子,如墨般的深瞳瞪着她,逼她与自己直视,在她的眸中无惊恐害怕,却也无一丝柔情。
雪花轻轻地从空中飘落,轻飘飘地落到彼此肩上、发上,又下雪了……
初初分明带有羞怯之色,每每让他逮到也都慌张不已,却偏偏没心没肺的不愿交心于他,他心道,莫非,她在意无极宫的恶名?
为得她全心信赖,南宫无极向她说起无极宫,更道起自己父亲幼年之事,这本是无极宫数十年来不愿提及之事。
世人皆可不信,唯独她,信他就好,然而她的回答却令南宫无极哭笑不得,滴水不漏,不言信,也不言不信,这丫头太贼。
南宫无极伸手轻轻拂去她发上的雪花,大掌覆上她冰冷的纤手,无奈地拉起她回屋,即便她医术高超,他亦不忍她受冻伤寒。
飞雪洋洋洒洒连飘了十日,阳平城的客栈里住了十余日,十一月初一,天未亮,南宫无极见这天愈发寒冷,乘她未起出门采买。
阳平城不够繁华,南宫无极踏遍全城商铺也寻不见与她那件白熊披风近似之物,最终只得了件七成相似的。
带着披风略感遗憾地回到客栈,南宫无极心想,她这般聪颖之人,当会以他心意为重吧。
南宫无极叩开房门,却瞟见了她身后桌案上的包袱,这丫头究竟何等心肠,他压着怒气,手中一抖,将披风打开。
见她望着披风发呆,并未接过,南宫无极手中一抖动,披风落在她身上,替她系上颈间缎带。
她问他是否寻了许久,南宫无极有些意外,随即心花怒放,误以为她终于有了些许感动,她却浇他一头冰水,指责他扰民!
一颗寒心因她一句低若蚊吟的道谢缓和了些许,南宫无极取下腰间一枚玉牌,来到她身前,掰开她的掌心,将玉牌放入她手中。
螭龙羊脂,价值连城,南宫无经将它作为信物留给了她,向她索要回礼,见她恼羞成怒,他诳她欲离数日,顺利得了她的香囊。
【番外】无极:妒火中烧
南宫无极既打了诳语,自然要假意外出,临走前叮嘱她莫乱走动,但看她一脸的不甘不愿。
正要走,小二送来早膳,问他们是否一起用,南宫无极真想给小二赏银,奈何如今所用的银子全是她所出,就连买披风也是……
南宫无极同她用过早膳,得了她一句暖心的之词甚是高兴,临走又逗了逗她,如愿地让她羞红了脸,顿时神采飞扬。
南宫无极到城外逛了逛,顺道逮了只飞禽带回去加菜,欲用美味抵罪,回到客栈却发现物在,人不在,掌柜道她……出门了?
南宫无极按耐住火气等着,等来的却是……他尚未开口质问,便听那红衣男子率先发了问,他斜睨了眼妖孽般脸孔的男人,眉皱得更紧了,他才出去多久,她就带回个男人来?
南宫无极冷声反问,她不仅不解释竟反问他何故回来,南宫无极脸一沉,瞪过去,敢情她护着这半男不女的?
红衣男子唤她“妹妹”,南宫无极半点不信,这二人怎么看怎么不像兄妹,分明对她有企图。
南宫无极故意用“婚约”二字试探此人,果如所料,竟敢碰他的女人——他伸掌将这人弹开,却发现还有一人!
那人与他同是一身黑衣,运功助红衣男子攻他,以二敌一,又是无耻之辈,南宫无极心中妒火飙升,三人打作一团。
南宫无极以一敌二全神贯注,等到察觉不对劲儿停手退开,她早已没了影子,未分胜负的三人往她房里赶去,定要弄个明白。
她竟在房里悠闲地饮茶,全不顾他在屋外拼得汗流浃背,南宫无极气结,坐下一言不发,看她怎么解释!
红衣男子与她竟如此亲密,同饮一杯茶,真是气煞人也……结拜的兄长?即便是亲兄妹也当避嫌!
飞虹剑古峰,略有耳闻,此人断出了他的身份,南宫无极尚未得意便让妖男喷了一脸茶,果然不男不女,竟避于女子身后!
偏心,他让小人如此侮辱,她还护着小人,南宫无极憋屈,不揍此人难消心头只恨,但他的怒火却让一条小小绢巾给扑弱了……
今日起两更,第二更18…19点间
【番外】无极:欺上红唇
她不肯将那人姓名相告,南宫无极自行揣测,突忆起曾听无心道飞虹剑追杀采花贼,此人眉眼尽是妖气,莫非正是那恶贯满盈的采花贼,但飞虹剑却又与他相处“和睦”,南宫无极一时难以确定,出言试探。
不承认即是默认,她竟与采花贼称兄道妹,南宫无极气极,这等祸害岂能留其在世,他今日便替天行道!
南宫无极万万料想不到她竟会不顾性命救一个淫贼,收掌致使内伤加重,但内伤再重也远不及心口的伤痛,纵身一跃回了房。
南宫无极在房内运功疗伤,酉时,房门被叩响,他收功应声,看来进来说些甚么,谁料她放下汤药叮咛一句就想走。
南宫无极气极,出言质问,她却不以为意,气得他口出重语欲将她骂醒,他堂堂无极宫主被她当草,一个江湖淫贼她却当宝!
两年不犯案?她怎知晓,亲眼所见?她竟同个采花贼相识两年!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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