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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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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八,冷傲天出城百里将镇南王及镇南王世子迎奉入京,初十,凤之祥龙袍加身,年号“祥元”,太上皇凤煜轩留京摄政。
朝堂上,长清侯凤之清晋封镇国公,平东王凤煜辀来表请削藩入京,新帝准,封义王,令其先作调养年后入京,大将军冷傲天……淩王每年当入京一月,其余时日不限,为了见到姐姐,小凤之祥自作主张地加了一条。
自此,大凤皇朝三分归一。
洞房花烛
祥元元年十一月初八,平东王府四喜临门,皎儿、百里鸿、苏苏、程玉四人各自身着大红嫁衣,头盖喜帕由喜娘牵引跨入喜堂。
在繁琐的叩拜礼后,四对新人在一片喜悦声中被送入洞房,这下可“愁”坏了安柯儿,她不知该去哪一处闹洞房……
天涯海阁,凤之淩接过喜娘递上的“称心如意”轻轻挑开喜帕,喜帕下的她并未易容,娇颜羞透红似火,十指交错羞喜交加。
喜娘笑颜催促:“请王爷、王妃同饮合卺酒。”
合卺交杯后,翠儿端来生饺,皎儿早已羞得恨不得此刻地上有洞,象征性交过一口,她低若蚊蝇轻吐众人期盼之辞:“生的!”
在喜娘与丫鬟一长串祝词之后,喜房里终于清静下来,然而这清静却更为挠心。
皎儿受不住了,秀眉微凝侧首瞪他,却不料身边人突然长臂一伸,将她纳入怀中,沁心的梅香刹那间将她包裹。
“淩——”薄唇轻俯封上她欲启的口,他轻吮她娇艳如红梅般的唇,羞得她噤声闭目不敢妄动。
凤之淩柔情轻吻浅尝美好,薄唇释放娇艳,轻拥她入怀无声轻笑,皎儿依偎在他胸前,倾听他的心跳,轻轻环上他的腰际。
彼此相拥片刻,她突然仰首,红唇轻啄他的薄唇,凤之淩怔愣之际却听她霸道地放出狠话:“盖印便不得反悔,从今往后……淩哥哥若敢出墙,可莫怪皎儿无情!”
凤之淩闻言哭笑不得,心中却是极喜,一把将其紧紧纳入怀中,应声道:“好。”
红烛摇曳,酒劲上涌,皎儿渐渐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内心的紧张促使她本能地搜寻起借口来:“淩哥哥,我饿了……”
半个时辰后,皎儿放下筷子,用茶水漱了口,起身前偷眼看去被逮了个正着,对面那双凤眸正柔情无限含笑凝视于她……
饱食壮胆,皎儿起身一咳红着脸提议道:“淩哥哥,早些休息吧!”
凤之淩起身上前,前额抵上她的额,取笑道:“此话怎可由你来道……”
杏眸染上愠意,她撇嘴道:“那你权当不曾听闻!”
凤之淩似笑非笑,薄唇移至她耳畔轻声道:“可我分明听到了。”
喜帐内,薄唇缓缓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轻触游移,她无力地沦陷在他温柔的深情之中。
喜帐外,一对红烛相视而笑,偷窥帐内旖旎春色。
——正文完结
2011…7…12
明日上传《后记:笑等梅开梅谢》一章,后续将推出三篇番外,第一篇为《焦白》,请喜欢的亲继续关注。
后记:笑等梅开梅谢
祥元二年暮春,凤煜辀祭过亡妻欲携子、媳入京,临行前接到京中来旨。
小皇帝已将原齐王府易为义王府,原楚王府易为淩王府,青州城内原平东王府则赐于淩王、淩王妃有生之年游赏居用。
因淩王之“淩”字,取于其名“之淩”,其字“潇淩”,为凤煜辀对亲子爱称也,而义王之“义”字,则能彰显父子二人之忠义,故而令淩王子嗣日后世袭祖义王位。
淩王,这位大凤皇朝唯一非皇帝赐封,而被新帝与天下臣民所认同与赞誉的无藩亲王,在其往后数十年间过得极其惬意多姿。
每年腊月起至次年暮春,淩王大多携妻居于青州城昔日平东王府内,清明忌拜过母妃,随娇妻南下至岳父家中,每到这时在赤灵山上学“艺”的女儿便下山与爹娘团聚,中秋前夫妇二人则入京与老父王及儿子团圆,直到过了子月的生辰二人再赴青州城。
除天南地北走亲外,夫妇二人期间也顺路或特地访友,譬如谯阳郡内的洛天谷、安平郡内的无极宫、北门关外的天池宫。
天下一统,太平安康,昔日属下均于各地为官,淩王夫妇往来大江南北仅一车二仆即可,仆从三年一换,也不耽误人家成家。
如此为王,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然而上至皇帝,下至臣民皆赞誉不已,何故?
因淩王夫妇于往来各地途中体察民情,上表朝廷,朝廷不断颁布各式革新法令,使大凤皇朝在十年后迎来了五百年鼎盛之世。
湖心植了红梅,初春时节,娇艳与清雅缠枝,他纤长的指分开她纤细柔弱的葱莹白玉,十指交握踏雪赏梅,却不知双梅反羡人。
除夕,凤之淩拨弦笑问,那年除夕所奏之曲曲名为何?她抿唇笑而不答,只在心里笑念过一遍《笑傲江湖》。
淩王与淩王妃婚后五年间诞下三胎,因末胎亦为龙凤胎,使得原打算要四个孩子的淩王妃省了一回十月怀胎之苦。
淩王享年八十一岁,淩王妃则享年八十八岁,王妃末十年一人独居湖心,依如昔日,笑等梅开梅谢……
2011…7…13
【番外】焦白:奇耻大辱
焦白那日在郊外中了那小丫头的局,受了番羞辱不说,更是被喂了颗不知名的毒药,且饿他一日多,这仇,小白龙岂会不思报?
他游走在山林城池,却是如何也寻不到那身影了,仿佛那小丫头从未出现过一般。
也不知那小丫头给自己喂的什么毒,一月来丝毫不见反应,想来多半是她拿来吓唬他的,纵然真是毒药,他焦白岂是怕死之辈?
尽管时日稍长焦白对她的威胁已不作顾虑,可自那日被这丫头不知用什么迷香弄晕了,强行断了他的欲火,还真是伤了,再欲采花,却如何也提不起兴趣……
这对男人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这仇非但未随时光淡化反而结的更深了……他心道:莫非那药是禁欲的?这岂不是要了他的命!
他早已习惯了夜里活动,如今不采花能做什么?
闲来无事,那一身轻功岂不是要废了?
某日夜里实在无眠他便出去溜溜,碰巧瞧见了某位梁上君子,突然心起了新“事业”,自此,武林出现了一名劫富济贫的侠盗。
当然这全是迫于无奈,闲来无事打发日子罢了,做多了也无聊,心想这枯燥的日子全是拜那小丫头所赐,每每想起,咬牙切齿。
他决定寻便天涯海角也非要报仇不可,这番“深仇大恨”岂能便宜了她,焦白想起了那张平凡的脸,她竟对自己的美貌丝毫没有惊艳之色,他有了“毒计”……
那日她威胁他行善,如今自己做的不正是“改邪归正”的事么?她不让自己穿白,他便换一身衣袍,日后遇见,定要让她在自己身下承欢求饶……(某男十分邪恶的臆想)
令焦白未想到的是,再见她,竟已过了八个多月……
那丫头身边多了个与自己一样红衣的女子,尽管那女子的红衣没自己鲜艳,姿色也远不及他,但多少也算得上清秀了,比起那臭丫头可美许多。
焦白脚下一点,到了她面前,释放自己十分满意的笑容,却不想这丫头对他的美貌仍是视若无睹,关心的只有他身上的红衣?
不正是她让自己不许穿白嚒?为了“讨好”她,他换下一身白,天天顶着这一身红……
(皎皎:除了白色,其实这世上还有许多色彩,干嘛非糟蹋她心爱的赤红)
【番外】焦白:誓要雪耻
之前听那个红衣丫头说她生辰,焦白夜里去盗了城官的库房,取了价值连城的天山雪莲送她,如此殷勤却也没得她个笑脸……
若非为“讨好”她去盗那防守森严的官库,怎会被那黑蝙蝠追来,没想到躲在她房里,她竟会帮自己?尽管只淡淡一句便放弃了,还是让他暗自乐了。(某人觉得自己的阴谋有了一丝成效)
焦白故意与黑蝙蝠在她房顶交手时踹飞好些瓦片,却不见她跑出来,反倒是那个红衣丫头出来看了看,才进屋把她拽了出来……
焦白手上有些吃吃力,心道:倘若此刻被黑蝙蝠逮住了,岂非亏死了!
他飞身落到她身后,那极好闻的药草芳香沁入鼻中,故意在她而后含怨控诉呵气,她反应竟这般强烈,闪开了两步,出口威胁。
红衣丫头更一抬手送了条蜈蚣予他……谢了,他向来有洁癖,不喜欢这脏兮兮的小东西!
乘黑蝙蝠分神他赶紧走人,再次相遇竟是在京城赌坊里,那日手痒了准备玩两把,不料冤家路窄,果真与她有缘!
焦白花了五十两金子才摆平庄家,虽说钱是从别处“取”来的,但也算帮了她一把,她竟如此无情,过河即拆桥?
他暗中跟着她,小丫头入的竟是楚王府,跟着她的两个男子果然有来头。
观察了些天,焦白才摸清了这楚王府的守卫,不想打草惊蛇,直到那日太后寿宴,王府侍卫少了多名年长的,才潜进去会她。
听她要自己护送镇南王的公子来换解药,焦白酸口问她:“你喜欢他?”
这丫头却不肯正面答他,他蹙眉,她竟有心上人,那自己的复仇大计岂不是多了点点阻碍?
不对,她让自己送,又提前给他解药,她是不打算跟着?焦白再要细问,却再也撬不开她的嘴了。
他焦白是毫无毅力的人嚒?显然不是。
他跟着她出了京,十分卖力的帮她刺探敌情,就不信那丫头不被他的“好”感动!
却不想一毒未解又中了一个恶婆娘的毒,不知为何,他用尽全力到她身边,觉得只有她能救自己,可到她面前,却是怎样也开不了口,分明自己是要算计她一雪前耻的……
【番外】焦白:她关心他
胸口一口毒血上涌,身子不由自主开始颤抖,她察觉到了,迅速起身下床过来,他却已忍不住一声咒骂,喷溅出一口血来。
她扶住他,给他探脉,扶他躺下,这感觉——真是很不自在,幸好,毒发昏迷解了他的窘迫。
醒来,头仍是晕沉沉的,身子也虚脱无力,却能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内毒素已清得八九不离十。
她在床边伏身睡了。
焦白心里一个“咯噔”,他感觉解了毒的身子反而浑身上下“难受”——不自在,他想起身,浑身无力的他勉强动了动手指,却不料把她惊醒了,原来她的食指一直轻搭在他的脉上,心里正起异样,却被她劈头盖脸将自己一顿臭骂……
她分明在意他的“死活”,又为何说得如此难听?
焦白被自己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惊了,向来,天下间没有值得他关心的人,也从没人关心过他。
“关心”是怎样的感觉?被“关心”又是怎样的感觉?此生唯一关心他的那个人早已不在,焦白早已忘了那种感觉。
此刻他一遍遍地自问,这种奇妙的感觉就是被人关心嚒?似乎这感觉不错……
然而她那句“是面对女人没防备吧?”刺中了他的死穴,他生气了,然而那句“又不是第一回”竟没让他想起“报仇”的事来!
正在僵持之际,他的肚子不争气地响了,她立刻说出去给他寻吃的,如此简单话却让他立时没了脾气,一定是毒未清所致……
他等了会儿,以为丫头回来了,却不料竟是那黑蝙蝠,此刻手无缚鸡之力,飞虹剑轻轻一划便可取他首级拿去换赏银……
本该十分后悔才是,今日丧于黑蝙蝠之手,都是那丫头所赐,然而此时心底竟无丝毫后悔,他本来就是死过无数次的人,且方才丫头说得对,技不如人,怨不得旁人……她,会帮他收尸吧?
他未做挣扎,黑蝙蝠竟也未下手,他在迟疑些甚么?
丫头进来,见他被人用剑架着,竟仍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言辞,是故意说给黑蝙蝠听的吧,明知如此,却依旧觉得十分刺耳。
【番外】焦白:毒了他的心
颈上被臭蝙蝠割破了,流血,却不及心中莫名的郁闷。
听她开口救自己,郁闷竟一扫而空。
然而她为何要请追杀了他两年多的黑蝙蝠照顾他?
他的两个仇家,怎的一夜之间全变了?
他又未缺手断脚,干嘛要让那个黑面神来“照顾”?这般瞧不起他……(某男心底里想着某女照顾他)
丫头果真跟着她那个心上人——镇南王公子走了,他也果真被黑蝙蝠粗鲁的“照顾”了几日。
这几日里,焦白总是幻听到她的警告、她的责骂,睡梦里竟也见到了她的身影,莫非当真中了她的毒嚒……
与黑蝙蝠追上他们,见到那身影,焦白很想上前现身于她面前,却迈不开步,他此刻尚未分辨出内心的欲望究竟源自于何物……
女人——奸险、狠毒,焦白岂不刻骨?正因坚信不疑,才从不用情,只逍遥采花,是报复,也是宣泄。
然而此时他感觉到慌乱,浮躁,十余年的坚信似乎在短短几日内动摇了,他该如何是好……
困惑仅仅几日,因她的受伤,一夜沉思,他理清了思绪,即便她是剧毒……他也认了。
给她熬雪莲汤,采梅花露,焦白的心情与盗取雪莲讨好她时全然不同,忐忑与欣喜并存,在她面前如此卑微也丝毫不觉羞耻。
然而博她笑颜却是如此艰难,她依然对他爱理不理,高兴了才搭理一句半句,他不怪她,谁让他昔日恶名在外。
这丫头吃软不吃硬,苦肉计最为管用,他在采梅花露时故意穿得单薄染上晨露,果真得她一句叮咛,他自信迟早能令她接受他。
泉州城,焦白鼓足了勇气向她邀约花朝夜,他的心口猛跳,竟比那日遇袭还紧张,本以为她不会答应,她却……答应了?
她竟主动要与自己独处,甩开身后跟着的苍蝇,焦白好生惊喜,没有拒绝的道理,他照她的意思寻了处僻静之所。
然而未等他开口,她便递来一颗药丸,说是解药……原来她一早便看出了他的心思,他悔恨不已,同她解释,她当真信嚒?
彭城等候?焦白不信,可他却为自己昔日心虚,或许她在试探自己,看他是否真心实意,他咬牙答应,却因此而心焦了半年……
【番外】焦白:今生作兄妹
焦白马不停蹄地赶到彭城,翻遍整座城池也未见到她的影子,是她欺骗了他,还是孤身一人上路已遭了毒手!
无论是前者或是后者,他焦白生要见人死要见……为她报仇,他在大江南北找寻她的身影,或是那群凶徒的踪迹,不知疲惫。
再遇她竟是在青州城外,险些擦身而过,好在他嗅到了她的味道,拉马回头,挡在马车前,“逼”她下车相见。
她肯下车相见,她肯认他,焦白便已不怪她骗了自己,他急于说起这半年来焦急苦寻,他承认,是想乘此良机打动她。
可未料竟是弄巧成拙,她要做兄妹,认他为兄?不,这让他如何接受!
然而她眸中的泪却令他难以抗拒,以她为意,兄妹——好!他向她索来中秋以补偿那夜花朝的遗憾,她应得爽快,他心如刀割。
平东王府,她当夜便去赴接风宴,心里不痛快便看跟她一路男扮女装的小子更为不爽,他故意挑衅,这臭小子脾气真他娘的好!
焦白有意砸烂了晚膳饿他,在院里等她,质问她为何带个陌生人在身边,跟着她进屋时竟有些许后悔及忐忑,不知她一怒之下明日中秋是否会“言而无信”,她竟未发怒,只让他去休息,他赶忙逃离……
与她在屋顶相依而坐,她观日出,他观近在咫尺的少女观日图,把这一刻铭记于心……背后突然一痛,暗算?小人!
他索来的中秋竟只得清晨、晌午与午后一个时辰,这其中的晌午还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她与丫头在厨房里忙绿……
在平东王府内动手非他本意,谁让平东王府欺人太甚!
月下屋脊,她安静地并肩坐在他身旁,同她轻声说话,而她竟……瞌睡了?
他苦笑着伸手一带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今日日出月下皆能并肩而坐,此生不忘。
次日再见,如她所愿,他以兄自居,强颜欢笑。
焦白突然想到,近水楼台先得月,或许借由兄长之名留在她身边也不错。
焦白未料到凤之清会赶来平东王府,为避凤之清她欲不告而别,但若无他相助,莫说王府高墙,连小小沁馨园也未必能行。
【番外】焦白:险些害了她
她的迷香太奇,焦白身带二人颇感吃力,王府高墙外幸得黑蝙蝠出手相助,否则不止身疼,心更疼,但他不解臭蝙蝠怎会在此!
兄妹同行却硬生生多了二人,那臭小子还差点压断他的腰,焦白本就十分窝火,她却还让他易容成臭老头,也就臭蝙蝠肯点头。
在一夜无声抗议后,她退了一步,他得以易容成为……女子,一路上勾了不少男人的魂,那日茶铺里的汉子也不例外。
令焦白万万想不到的是,喝口茶也能这么走运地遇上仇家,这百来号人分明要对付的是无极宫,却堵了他们的路!
“采花贼”三字早已许久未闻,当着她的面被如此称呼,焦白理亏未驳,但这些人却骂她,更欲将他们一同擒杀,欺人太甚!
名门正派?呸!这些伪君子,以多欺少,算甚么本事!
焦白被围困人群之中,因担忧她安危,手下愈发凶狠,这时哪里还顾得上昔日所犯罪孽,他要她安然无恙,可人呢,竟然丢了?
没空与臭小子废话,焦白沿着臭小子指的方向追去,他攀在高耸的树枝上前行,不知她是否受伤……
许久不动筋骨,竟被几十个无名之辈拖住那么久,那黑蝙蝠手上空有飞虹剑却婆婆妈妈……若她有半点闪失定不饶他!
远处有惊鸟鸣叫,焦白追了过去,崖边正在一片混战,血腥味掩盖了所有的气息,嗅不到丝毫她的味道,焦白并不能确定她到了这断崖,毕竟他追来,仅是见了惊鸟,得知这一处有动静。
崖边这等激战,纵是在江湖上行走多年的焦白也并不多见,换作平日,焦白非要前去掺上一脚,好歹坐山观“猫”斗是人生一大乐事,但今日却无闲情逸致,都是这群可恶之人,否则怎会与她失散!
焦白转身入了山林,他不信这么半日的功夫,当真还能丢了她,翻遍整座山林定能寻到她,可谁曾想,树叶凋零,白雪覆地,秋去冬来……这一找竟找了一个半月!
直到阳平城内,她独自行走在白雪中,他一扫心中抑郁,跃出马车,落到她面前……埋怨她,谁又会知他心中的愧疚。
【番外】焦白:放手,放不开
焦白同黑蝙蝠随她回客栈歇息,器料让一身黑衣的男子拦了下来,一番打斗后方知此人正是无极宫主,客栈外她说救了一人,他早该想到是此人。
她的心竟向着那魔头,把他驱赶出来,焦白自寻了间房,愤愤地等着小二送热水来沐浴,谁料身上半湿的外衣刚褪下,便听天字二号房传来怒吼,他来不及拉拢衣袍便急奔而去……
南宫无极这一掌世间能接之人极少,若非他自己收掌,她的性命定休矣,她舍身相救之情,成为了焦白一世的铭记,得她如此相待,此生也当不枉。
焦白亲睹她与南宫无极在生辰日“私下”外出,可恨的无极宫狗腿堵着他不放,以致这两人回来后愈走愈近,他左右劝说无果!
开封城内,见到她真容,苦撑了两个月的焦白“崩溃”了,原来他无一处配得起她!
焦白苦苦强颜欢笑了两日,元宵那日天未亮,他便出客栈取了定做了衣裳,她独爱的火红,与他褪下的衣袍一般艳,她定欢喜。
焦白离开了开封城,黑蝙蝠竟跟了来,恐他再去采花?他苦笑,好歹相识三年有余,何必如此落井下石!
焦白本想独自舔疗伤口,如此一来便泡了汤……在老对头眼皮底下岂能示弱,不愿与臭蝙蝠多费唇舌,焦白径自随意走走停停。
然而未出三日,便听江湖人传元宵夜开封城外有武林撕杀,方圆一里血迹,这等狼藉若无百人不得,焦白速与古峰赶往开封城。
然而四日的功夫,城外血迹早已斑驳发黑,焦白与古峰匆匆寻过一遍开封城便凭借先前路线往城外追去,谁知这一寻竟又三月。
四月,本当是途径阳平城,焦白想起前次寻到她便是在此地,他同古峰提议在城内搜寻一番,皇天不负,果真让他寻到了!
再见她,他未掩藏满腔的思念与担忧,她气他不告而别,他却觉心间甜意,她好奇为何他能识得她,他回答这是理所当然。
焦白这一回任由她替自己易容,只是为与她多说话,他装作十分不情愿,果真听她说了许多好话。
他暗自窃喜,南宫无极与她闹翻,或许这是个机会……
【番外】焦白:又让她骗了
焦白窃喜不足一日,次日便遇围戮,为了个病秧子,她竟险些丧命,一场恶战后,有奄奄一息者,亦有伤痕累累,更有当即身亡者,众人前往阳平城内落脚疗伤,一路上,焦白暗骂着同样只剩一口气儿的病秧子。
由人带路,到了城内一处院落,焦白与古峰等人同南宫无极险些动手,为的是这厮竟要仗着替她去毒疗伤……将她褪衣沐浴!
幸而来个婆娘,皇天可鉴,焦白再见安柯儿的这日对她发自肺腑的感激,没半点无礼之处,甚至其后两个多月里,他忍气吞声。
焦白目睹她与南宫无极逐渐反目,两个月里反复养伤,身心皆伤痕累累,他恨那人不懂珍惜她,换作他定待她如珠如宝。
焦白本以为南宫无极一去,他送她回江南,一路上当能与她亲近几分,却不料继泉州城她诓他之后,她又再行骗……
当焦白马不停蹄赶到南桐城花府,花夫人一杯茶禁锢了他近一年……
当他心不甘情不愿拜了她爹娘为义父义母,起身听到义父第一言竟是要给他成家立业,她可知他闻听此言如临五雷轰顶。
成家立业,他只答应后者,且须由他自选行业,比他还美貌的“义父”不答应,花府请媒婆,恐怕让人家打出门,于白花花的银子面前全城的媒婆皆不敢应,昔日恶行恶名倒也替他挡了一劫。
一来为还“债”,二来搬出花府便无须听“二老”念叨,焦白拿着“义父”给他开酒楼的一万两银子本钱开设了千秋楼,气得“义父”脸也黑了,再不肯借一两银子,且勒令他一年之内若连本带利还不清便关了千秋楼正正经经开家酒楼……
过了数月人前欢笑,人后落寂的日子,焦白在外出时遇到了慕容冰,在寒冬里女子身着粗布单衣面色青紫精神萎靡地默默行走,好死不死地晕在了他的马车前。
焦白并不知她为何只身落魄到此,他也无心知晓,她将闭口不言的慕容冰留在了千秋楼里,吃了她整一个月白食才给他挣银子。
他起先留下慕容冰并非好心,他与她彼此心知肚明,原本等着哪一日借这女人狠狠羞辱南宫无极,以泄阳平城内这兄妹二人害妹妹重伤之仇,然而随着时日渐长,焦白看开了许多。
【番外】焦白:险铸终身恨
焦白在暮春时便将本息还了“义父”,可谓极为解气之事,然而之后他却日渐散漫起来,往往一日睡上十几个时辰,雷打不动。
相思病日益严重,焦白每日浑浑噩噩不知时辰,楼里的姑娘们起先不觉,时日一长也都猜着七八分,除了慕容冰无人敢惹他。
直到两个月后,平东王府送往花府的十里聘礼令焦白乍然,他瞬息之间复了昔日精神赶到花府,自荐前往平东王府探个究竟。
焦白坚信无人比他更当此任,从南桐城至青州城,纵然日行千里,也需四日方能赶到,单人匹马独行谁又能与惯走江湖的他比。
得了解药,焦白连夜动身北上,这些日子,他幻想过无数种与她相见的场面,怎料竟是这等局面。
平东王府外,焦白遇着老友古峰,气愤他如同活死人般一概不知。
入王府,遭人拦截驱逐,他与人恶战,臭蝙蝠竟袖手旁观……他坚持宿在王府,只等次日一早见她,到时再看老狐狸有何借口。
她一声“大哥”不同以往,生分了许多,一番问答更令他寒了心,焦白后悔阳平城内踏错一步,将她留在了病秧子身边,然而事到如今又能如何……
他将她带回江南待嫁,领她看千秋楼,尽管深信她定明白自己,得她一言却仍难掩心中感慨,那一刻他真正尝试与她兄妹相待。
因一道圣旨,在那日后他十余日见不得她面,直到花府派人来传,他匆匆赶去,被委以送嫁重任……
一日后,她醒来,当夜求他带她回城,他狠心拒绝了她,然而便是这一次的摇头险些令他终身悔恨,九日后遇伏,她生死未卜……
带伤苦寻一月不得她踪迹,焦白返回江南,面如死灰,终日一言不发。
一月后南北两王举势,焦白将千秋楼归还本息后的积蓄送往镇南王府以作军饷,尽管比起花家亿万家资是如此的微薄。
其后,尽管南桐城陷入阴霾,千秋楼的生意在七夕事后的一年中陷入低潮,焦白依旧每月奉上八成盈利,不论多少皆送入王府。
每逢佳节或她的生辰,焦白必然酩酊大醉,醉一场,忘一夜,值得。
【番外】焦白:醉沐春风
又是元宵夜,天上皎月含笑,焦白提酒独醉于千秋楼顶,半醉半醒之时有人扶他回房歇息,他还未全醉,他要酒,那人却不应。
他推开把他往榻上按的人,朦胧间只见那个身撞上了一旁格架,一声重响,收在木盒中的瓷瓶落地碎撒,满室春风一度……
焦白蹙眉欲取解药,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摇摇晃晃地撞上了从地上刚起身来的人,触上两片柔软的唇……
春风一度愈陈愈烈,这一夜可想而知,定是春意盎然。
次日清晨,焦白醒来房中无人,正蹙眉暗自咒骂,九儿跌跌撞撞的撞开房门,道慕容冰不告而别……他令堂的,吃了他就跑?
焦白出城外百里逮住了把他吃干抹净撒腿就跑的的女人,女人坦言非处子身,无需他负责任,他涌起一股莫名的怒气扬手一掌。
慕容冰惊愕地看着他,他提袖擦去她唇边的一丝腥红,意识到前后举止过于悬殊,他故意扣上她的腕用凶狠的语气下令“回家”。
被拽回千秋楼,慕容冰半天不敢吭声,直到脸上火辣辣的麻缓了下来才出言试探……打她做甚么?
焦白语塞,他一路上回来也在琢磨自己怎打起女人来了……
慕容冰见他强势消去,当即明言昨夜纯粹意外作不得数,各自又不是甚么处子身,谁也不欠谁的,不如就此两相忘。
她慕容冰才不作她人替身,若是不介意又何须离开那人,只是命运实在弄人,一人心中是她,再一人心中亦是她,全都看不见她慕容冰,恨,自然有,可一个生死未卜之人,她该如何去恨,或许她该削发为尼长伴青灯……
焦白对慕容冰之言不答应也不反对,其后一月,两人闭口不提此事,皆有回避之意。
这二人转折正是在一日夜里,慕容冰上台不久即身体不适匆匆下台,焦白心下一惊,上前抓过她脉搏一探,倾刻间惊喜交加。
焦白自那日后每日暗中多看了几眼慕容冰,渐渐明白了过来,原来这女人早已对自己有意,是自己沉静于往日而忽视了眼前……
【番外】焦白:各自为家
年届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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