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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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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初始在柯儿爹的药房里头帮忙配配药,有时看到不如意的药方子,不动声色的给改了几回。柯儿爹看在眼里,涨红了一张脸,吞吞吐吐的直接请了海棠坐堂问诊。
海棠不像那花娇龙倾城之貌,但也是闭月羞花之貌,行走江湖,定是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平日里都是易了容的,现如今的相貌平平。
毕竟是个十几岁的姑娘,起初只有家境贫困的人实在请不起大夫问诊才来让海棠诊治。海棠心里明白,自从下山以来,救治的人都是贫穷百姓,给自己诊治不过都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每每治愈了,海棠又去云游了。
海棠在药铺坐堂一个月后,前来问诊的人开始络绎不绝,看病的多了,抓药的自然也多,药铺本着薄利多销的柯儿爹的宗旨,居然每日也能挣不少。柯儿爹也是个好学之人,心里明白人家一个年轻姑娘也不可能明着指点自己,看到什么就自个儿记在心里,遇到不明白的也主动请教。
话说这日清晨海棠出了城,上山采药。
夏日山上的草丛长得相当的茂盛,海棠采了些许草药,不经意间竟看到远处一抹白色,走近一看,居然是个俊美异常的俏公子倒在那草丛中,原是中了蛇毒,应是昨晚路径此处遇着了游玩的毒蛇,幸好不是剧毒的,人还没死。
海棠连忙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瓷瓶,倒了颗药丸塞到那发黑的嘴唇中,又解开皮囊给他喂了点水。
海棠也不在多管他,又在附近采起草药。
不到一个时辰,那花锦龙醒了来,真真是鬼门关走了一趟,全身无力。环顾四周,看见那一抹绯红,只是毒虽解了,视线却还是有些模糊。
花锦龙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喊出话来:“敢问是姑娘救了在下吗?”
闻声转身的海棠看了他一眼,秀眉轻皱,心里暗道这药丸难道过期了?怎么一个时辰才醒。
海棠并不答话,走到花锦龙身边,看了看,再拿出一颗药丸给他,才道:“吃了这药丸,再休息一会,你体力就可恢复。”说完转身就要回城,药铺还等着她开堂问诊呢,本来早可以回去了,白白耽误了时辰,都怪爹爹的药居然有些变质。
花锦龙见她靠近自己伸手给自己一颗药,伸手接过,靠的近了,才看清了救命恩人的摸样,见她转身要走,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拉海棠的衣袖…
海棠见他轻浮,眉间已有怒意。
花锦龙放开了手,其实他本来就全身无力,拉也拉不住,也就是搭了一下就滑落了。
花锦龙歉意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还望姑娘告知芳名,花锦龙日后定当报答!”
海棠莞尔,淡然道:“公子不必挂怀,医者本就是要救人。”言罢也不等他说话,转身回了城。
锦龙上门请海棠
洪德五年七月初,花锦龙到这南桐城,是为看望即将生产的胞姐。怎奈原本昨夜本赶得及进城,临近黄昏在城外遭了条毒蛇咬伤,清晨被一位姑娘救起,这才进得城,到了这镇南王府。花锦龙怕姐姐担心并不相告此事。锦龙许久不见家姐,到了王府后,整日陪伴姐姐,也不出府。
花娇龙自去年十月初嫁入王府,现已九个多月身孕,产期在七月底。宝贝弟弟算好了时日赶来看望自己,离家许久,见到亲人,甚是高兴。
娇龙与凤煜轩相处十分融洽,待凤煜轩长子凤之清也视如己出,只是这孩子恭敬有余而亲厚不足,这庶子与嫡母的关系,古来如此,看来还需有些年份才能有所改善。
自从这花娇龙入了王府,凤煜轩也渐渐如枯木逢春,对着凤之清也开始亲近了些。
一眨眼的功夫,已到月底,号了脉得知还有两日即将生产。
凤煜轩当年因林攸儿之死后府中专门备了大夫,如果当日除了稳婆,府中也有大夫,也许一切不会发生。
王府中的大夫原本是宫中告老还乡的一位老御医,后来被请了来王府养老。
这些年王府中上至主子,下至丫头小厮,老御医都会诊脉,当然这待遇也要跟对主子才有的。
虽说老御医经验丰富,可毕竟是男子,平日里号脉是没什么,可生产时就不便了。
凤煜轩问了墨竹城中可有女大夫,墨竹回道:“王爷,城南有一永安药铺,上个月初来了位姑娘坐堂问诊,近两个月下来,百姓和官宦商贾皆去问诊。”
花锦龙正好进来,听到墨竹所言,惊喜之情溢于言表。笑嘻嘻的道:“姐夫,我去请那女大夫来府中暂住几日吧。”
凤煜轩看了看一脸花痴样的内弟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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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永安药铺
花锦龙进得门来,就看到了那一抹绯红,径直奔了过去。
话说平日里那些个大夫不是白衣就是深色的素服,但海棠却是一抹绯红色衣裙,海棠性子善良温和,倒不是性子招摇,喜欢整日里一身的绯红色,却自幼喜欢那赤灵山上的红海棠,再者整日里采药捣药的,穿的太素不耐脏,穿的太酷毒仙娘亲又不答应,说是故意提醒她老了!
海棠抬眸看那花锦龙笑得如妖孽般,竟然一个激灵,大感不妙,让人算计的感觉油然而生。
锦龙拱手作缉,笑道:“在下花锦龙,姑娘可还记得?”
海棠瞟一眼,不理他,继续捣草药。
想那锦龙出生至今遇到的人,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无一人曾无视自己的美貌,今日遇着海棠,心想,难道果然一物降一物,此女乃自己克星?
锦龙讪笑道:“姑娘,家姐即将生产,想烦请姑娘到府中暂住数日。”
海棠心想,一般人家生孩子是有了阵痛才去请稳婆上门,不会请个大夫,更不要说提前几日就接个大夫回家。看这厮穿的华服并非一般富贵人家,难道有钱有势的人家就那么矜贵么…当下一阵鄙夷,秀眉微皱。
锦龙看着那姑娘的表情变了又变,突然明了,连忙道:“先母当年生我二人,几乎因血崩至死,幸得救及时才缓过来,可身子至此体弱多病,没有几年就先去了。如今家姐即将生产,我实实担心不已。”当年龙凤胎,一个肚子两个娃,当然危险啦,当时花家事先早备了大夫。
娇龙腹中并不是双生子,府中那老御医早就言过,只是今日本是为姐夫前来。锦龙到了王府也有所耳闻,几年前侧妃难产而死,这姐夫当下当然着急了。再说是自家胞姐,有个大夫备着自己也安心呐。
锦龙不愿明说是因为姐夫前面的侧妃出过事,今日才来,这是哪个小舅子都是不愿提起的。何况自己本就是担心姐姐,就用了自己的名号请海棠。
海棠闻言,既然人家有家族史,那是应该提前防着,可不能闲在人家家里候着孕妇吧,当下对锦龙言道:“我离了永安药铺,我手上几位重症的患者就无法照料,不如你在贵府隔壁整一间屋子,我搬了过去坐堂,待你姐姐一有阵痛,立刻就能过去。”本来想说请你们搬到这药铺隔壁,可一想,都要生了,确实不便移动。再说富贵人家,想来说了白说。
锦龙当下欣然同意。
当日下午就把海棠接了过去,有个王爷姐夫,果然是有办事效率哈。
王府喜添小郡主
其实柯儿爹在这两月经过海棠婉转的指点,日常疾病也能毫不费力的医治,真正遇到不行的时候便请患者到那花锦龙留的地址去找海棠。
海棠到了那镇南王府门口,才知道原来这自称花锦龙的公子原来是镇南王的小舅子。
既然都被拉到这里,那势必是要进王府看看王妃的,海棠跟着锦龙进了后堂,见到那张与花锦龙一样的脸,心想这对龙凤胎虽是一摸一样的脸,怎的一个看似妖孽,一个仪态万千,举止端庄。
海棠给花娇龙号了号脉,心下已知再过两日就要生产。
花娇龙很喜欢海棠,大有一见如故的感觉,这女子性情温和,却不惧权势,举手投足落落大方。虽长相平平,但撇一眼弟弟,已了然于心,宝贝弟弟是看上人家姑娘啦。
花娇龙抛了一个你可要努力啊的眼神给锦龙,笑得有些暧昧。
王府隔壁有一间小宅子,这日下午海棠就在门口挂了块牌子开堂了,晚上又被娇龙热情邀请住在王府中。
后面两日海棠白天在隔壁开堂,夜里宿在王府,早晚给娇龙号脉。
锦龙每日不断的在两处奔走,海棠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人,总是用妖孽般的笑面看着自己。
这日午后,娇龙有感阵痛,稳婆是早在府中的,立马就到了房中。锦龙奔到海棠处,心中焦急不顾礼节的拉了海棠手腕就走。
海棠挣也挣不开,知道他着急,跟着他跑进后堂。
三个时辰后
一声清脆的新生儿啼哭声,稳婆抱了小郡主跑出去给王爷道喜,等赏钱。
花娇龙生产相当顺利,现已虚脱睡去。
海棠走出房,凤煜轩抱着女儿急切的问道:“海姑娘,王妃如何?”之前稳婆说顺产,不过还是问了大夫确定的好。
海棠浅笑道:“王妃无事,有点虚弱,睡了。”
凤煜轩一脸放下心中石的表情…
花锦龙又一脸妖孽般的笑盯着自己。
凤煜轩给女儿起名凤籽嫣,这是早前就已取好的了。
王府上下派喜气洋洋。五岁的凤之清看着襁褓里的妹妹,也难得主动靠近了父亲和嫡母。
海棠留了两日后,离开了王府。
花锦龙无赖似的跟在海棠身后,赶都赶不走。
每天药铺一开门,花锦龙就来了,关门的时候还要柯儿爹请个几次才肯走。
柯儿娘的眼疾马上就要痊愈,海棠留了两贴药给柯儿爹,叮嘱了一番。
这两个多月里,柯儿爹经过海棠指导,已让人刮目相看,在这南桐城坐堂问诊已能撑起半个城。
海棠准备离开这南桐城继续做个云游大夫。本来也没这么急上路,没法子,那粘人的花锦龙……
花锦龙苦追海棠
那日轩辕海棠离了永安药铺,花锦龙便厚颜无耻的跟在后头。
想那海棠虽不会武功,心地善良,可也不是没脾气的主,好歹娘亲还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毒仙,想甩掉个人当然是没有问题的。
花锦龙被海棠用迷药甩了两次,当下决定用苦肉计博取同情,当花锦龙满身是伤、身无分文的站在海棠面前,一脸的委屈相。
海棠心底善良,不疑有他,当真是以为自己弄晕了这厮,这厮遇到抢匪了。
海棠冷着脸给花锦龙治伤,并说过两日,给他一些碎银子,请他离去。
花锦龙心下急了,原来苦肉计也不管用。
可花锦龙是谁,绝不是盖的,又想了一计。
这日花锦龙在房内沐浴,故意尖叫一声。海棠正在隔壁捣草药,闻听叫声便赶过来看那裂了手骨的花锦龙,进门却看那花锦龙在浴桶中昏过去了。
海棠见那花锦龙身无一物,当下面红耳赤起来,本要转身出去,又想现在已是深秋,桶中的水一会就凉了,这厮本来就满身皮肉伤,再弄个伤风,自己还得给他治,咬一咬牙便走过去。
海棠是不会武功的女子,要把一个比自己还重的男子拖出来,真是用了生平最大的力,本就涨红的脑袋,累的满头是汗才把这花锦龙拖到床上。
刚要喘口气,就见那花锦龙睁开眼睛羞愤的看着自己。
海棠顿觉不对,秀眉微皱,手腕已被锦龙抓住不放。
那锦龙涨红了脸,一副哀怨的表情,吞吞吐吐道:“你…你…我…”
海棠额上黑线数条,原来是要设计她,这厮果真没脸没皮。甩开钳制自己的手,便要走。
花锦龙一急,掀开被子就往下跳,一个站不稳,竟把海棠压倒在地。
这暧昧的一摔……似乎空气也都凝结了,只听到两颗扑通扑通跳跃的心。
至那日起,锦龙跟着海棠,海棠虽不理不睬,却也没有赶他。
走南闯北,行医济世,几个月便过去了,临近年底,花锦龙吞吞吐吐的开口道:“我离家将近半年…姐姐出嫁了…爹爹年迈,花家大小事务他一人管理定然吃力…我挂念爹爹,你随我回家探望他,可好?”
见海棠不语,又道:“等我回了家,禀了爹爹,备了聘礼,便跟你一起上山,向岳父岳母求亲。”
海棠仍旧不语,锦龙蹦到海棠面前,但见那海棠羞答答的笑脸,自己也乐了。
海棠推开锦龙,顿了一顿,缓缓道:“你都没有见过我真面目,就敢娶我?”
锦龙当场石化,认识了半年,难道这不是真是的海棠?
海棠见他呆立,便道:“你可要考虑清楚,我这面貌要待到拜了天地才会让人看到,如果丑陋不堪,拜了天地,我可没有后悔药给你,你知道我们轩辕家的女子可不是说休就休的。”
锦龙凝视着海棠,神情难得严肃,一字一顿道:“只要是我的海棠,就足够了。”
海棠心里一暖,脸红起来。
平东王爷凤煜辀
洪德四年子月望日,平东王府诞下世子凤之淩。
平东王妃五年前那胎没有保住,身子甚是虚弱,之后调养了多年,如今才诞下灵儿,王府一派喜气洋洋。
平东王妃也是绝色之姿,相貌不在轩辕海棠之下,花娇龙也只是略高丝毫罢了。本是布衣女子,多年前被正在狩猎的当时的齐王所救。
齐王与二哥凤煜轩一样,对于女色,都是宁缺毋滥之人。
北方的天气极其的冷,冬天更是寒冷刺骨,产下世子的王妃甚是虚弱。平东王府早已寻觅到许多千年人参来给王妃补气,几乎把这东北的好人参都搜刮到了王府里,可王爷还在垂涎那天山雪莲,只是派了十几人去找,竟还没有回来。
凤煜辀与凤煜轩是异母兄弟,皆是老皇帝庶出,元武五年生,只不过一个年初,一个年尾。分家的时候两兄弟只有二十一岁,继位的皇兄二十三岁。兴许是同是庶出,年龄相近,这二人感情甚好。
平东王妃虽然体质甚弱,但却是极其聪明的人物,仿佛异世之人。短短几年辅佐平东王平定了北方外族入侵、清除了相当多的贪官污吏、封地内的苛捐杂税都有相当大的改革,夫妻二人琴瑟和谐。
洪德五年开春,王妃的身子越来越弱,皇帝闻听,派了宫中首席御医前来诊治,顺带了个女儿。
话说这花娇龙接到弟弟书信,得知锦龙已下聘求娶轩辕海棠,顺便得知原来那海棠竟是药王之女。
凤煜轩与凤煜辀感情甚好,得知弟妹身体抱恙,便请夫人娇龙休书烦请未来内弟妹——轩辕海棠前去平东王府诊治,自然那花锦龙也跟着来了。花锦龙虽与海棠定了亲,然毒仙药王与那花家老爷子关于轩辕家家规中的一条,仍在争议,因此尚未完婚。
这日,凤煜辀收到二哥派人送来多年前机缘巧合下得到的天山雪莲,心头一暖,回忆往昔,兄弟情谊历历在目。
宫中来的御医束手无策,海棠替平东王妃号脉,也直道将近油尽灯枯,就算用尽奇珍也只能拖个一年半载。
海棠随即留了下来给王妃调理。
却不想没几日,王府中出了事。原来那平东王借酒消愁之时,酒后乱性竟然把御医的女儿给…
第二日那女子上吊未遂被救了下来。
平东王妃得知,本就如风中烛火的身子顷刻间奄奄一息,强拖了一个多月后,竟闻听那女子已有身孕,王爷无奈立了侧妃,没几日,王妃香消玉殒而去。
自此再不见原本意气风发的平东王之姿。
轩辕子月or花月皎?
话说隔了两年,洪德七年初,轩辕夫妇以及隐在后山的老赌王夫妇与花老爷子在两年里谁家都不肯妥协。
花老爷子死活不同意未来孙女送给轩辕家继承香火,若是答应了,这孙女就变“外孙女”了,一年之内还能见几面呐。
可眼见着这过了年,宝贝儿子也二十了,总不能一直耗着吧。两家人一咬牙双方决定大家各退一步:若是生了孙女,在花家姓花,在轩辕家姓轩辕,一年对开,春秋住花家,夏冬住山上。
花老爷子心想只要儿子媳妇多努力,多生几个,花家的香火始终还是要男子来接的,这姑娘家再宠总是要嫁人的,就像自己的宝贝女儿花娇龙。
洪德七年初春,二月,轩辕海棠出嫁,轩辕家是江湖儿女,送亲的方式是独特的,嫁妆带有轩辕家天下无双的特色——十斤各式各样的珍贵药材及成品;十斤各式各样的珍贵毒物及成品。
话说两个月后花家送来书函,海棠有孕,仙仙和百翼燊风风火火的赶到花家看女儿。
百翼燊给女儿号了脉,便知女儿海棠腹中乃是一颗珍珠——轩辕家的女儿。
洪德七年子月望日,被接回山已两个月的轩辕海棠在赤灵山上诞下女儿——轩辕子月。
为嘛回娘家生产?早就知道是个女娃了呗,花家就两父子,轩辕家可是祖孙三代都聚在赤灵山呢,少数只能服从多数。
花老爷子也早早的来到赤灵山等待孙女问世。
内屋,轩辕仙仙和自己娘亲。轩辕仙仙像当年自己成亲时一样,洗去一身的毒素,给自己女儿当稳婆,平生第一回当了“大夫”。
外屋,一群四个男人四个男人——老毒王(因重大事件,从后山跑来看出来曾孙女)、药王百翼燊、花老爷子、花娇龙。有貌似气定神闲喝茶的,有貌似清闲看草药的,有焦急万分来回往返走的,有一盆一盆热水烧了端到产房门口的。
待到孩子被轩辕仙仙抱出来,便开始如下情景:
花锦龙欣喜的看了眼女儿,便进了内屋瞧功臣——娘子去了。
花老爷子一步上前,看着女娃激动道:“乖孙女,可算出来了,爷爷我和你爹备了很多好听的名,今日正是十五月圆夜,月亮皎白,我的乖孙女就叫月皎,花月皎。”
原来这几个月花老爷子跟儿子早想了四五个名字,只是不知如何取舍,刚才老爷子来回踱步的时候抬头变看到那圆月,便乘着锦龙端进去热水后的空当跟儿子协商一致了,其余的下回直接用,呵呵。
安置女儿睡好抱着孩子的轩辕仙仙只当没听见,对着怀里的孩子轻声道:“子月,我的乖孙儿,等子月长大一些,奶奶把一身本领全教给你。”
这轩辕仙仙和百翼燊只知埋头研究毒术和医书,没读过什么诗书,起名这种事情在当年生下海棠的时候就犯难,轩辕仙仙打算以一味毒草为名,百翼燊打算以一味良药为名,当时两口子争执不下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最后一看山上正是海棠花开的时候,便给女儿起名海棠。
海棠刚怀孕那会,这老夫妻就又开始争执不下,海棠从小在赤灵山,起名字这活跟自己爹娘一样也不知如何是好,可眼见父母又一轮争斗,在边上一咬牙,便给女儿起名子月,生产的月份正是十一月,十一月俗称子月,轩辕子月之名便定了下来。
花老爷子一听轩辕仙仙的话急了,虽然早知道这孙女将来要继承轩辕家衣钵,可听亲家这话,是想要孙女小小年纪就开始捣鼓那些毒草毒药啊,这还得了,便争道:“这怎么行,亲家难道打算让皎儿小小年纪就沾手那些剧毒不成?”
未等轩辕仙仙开口,那边原本看似淡定的百翼燊已经过来,伸手抱走仙仙手中的子月,转身走开与自己的岳父老赌王逗孩子去了,懒得听他们吵。
轩辕家特殊体质
老毒王与夫人自幼用毒,体内何止百毒不侵,轩辕仙仙继承了父母的血统,出生时便是百毒不侵之体,加上她在自己出生后的短短十几年里钻研,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当年百翼燊对轩辕仙仙体表的毒都能化解,可为了娶轩辕仙仙,又苦思研究出了一种药,可避免在行周公之礼时被娘子体内的毒给废了。此药在海棠十五下山那年也送给了女儿。
轩辕仙仙婚配给了药王百翼燊,他们的女儿海棠的血液中自然只剩下轩辕仙仙的一半。
海棠不喜用毒,没有升华过体内的毒素,体表还常年用父亲研制的药草沐浴,加上如今婚配了不是武林中人的花锦龙,自然又稀释了一回。虽说稀释了两回,那轩辕子月的体内却仍是百毒不侵的。
百翼燊自从娶了轩辕仙仙,除了定期服用自己研制的丹药外,早晚沐浴都用自制的药草(这药草随着轩辕仙仙的毒术也在不断升级的),以抗娘子身上混合毒。
海棠自幼也跟着爹爹如此泡药草。连同那上山来的花老爷子和女婿花锦龙,也让他们用着,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虽说他们见到轩辕仙仙都至少保持五尺,生怕被轩辕仙仙的口水给溅到。
轩辕仙仙为了抱孙女,咬着牙在丈夫研制的药草里泡了三天,用了十八桶水洗去体表的毒素(其实只要一出汗,血液里的毒素便又会浮出来)。
老赌王浑身上下带着毒,男人好面子,自然不会像女儿轩辕仙仙一样洗干净了抱孩子),虽说子月百毒不侵,又用药草洗过身,可毕竟是刚出生的婴儿。想他用毒几十年,身上何止千种毒。
他不敢碰孩子,任由女婿抱着,自个儿站一旁看曾孙女。
待到花月皎满月,花老爷子先回了家,花家业大,一堆的生意等着他回去处理。
又过了一月,元宵过后,花锦龙便带着妻女下山了。
这是两家的约定,春秋住花家,夏冬住赤灵山上。本应元旦过后下山,为了海棠身子便等了半月。
原是一缕异世魂
浓重的血腥味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仿佛要窒息般——
“额啊——啊——”是女人隐忍疼痛含糊的呼叫声。
“海棠,娘看到头发了,你再使些劲就出来了。”一个焦急的妇女声,鼓励着床上的女子。
床上一名女子嘴里咬着白巾,双手紧拉着床顶绑的布巾,布巾已经在手上缠绕数圈,全身汗水早已湿透了上身的薄衣。
一股热气冲了过来,我大口大口的吸着冰凉的空气。
周围有人在说话,我却听不清,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全身好冷。
眼皮上像是压着什么沉重的东西,睁不开。
嘴里好像含着什么东西,喊不出声。
脑中空白一片。
身子突然失了重,一双手握住了我的双脚,我被倒挂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拍在身上,气流冲破了喉咙,房间里回响着婴儿的哭声。
这是我发出的声音嚒?为何是婴儿的啼哭?
我想说话,可喊出的依旧是婴儿的哭叫。
我感到全身有热流袭来,片刻后又被厚实衣物包裹起来。
我哭了几声就累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只觉得抱着自己的怀抱换了温度,不一样的味道,很好闻,仿佛可以平静人的心,让人沉沉睡去。
睡梦中——有个老人在说话
“阿月——爷爷——以后——不能照顾——你——你要——靠自己——生活——下去——爷爷————”一间用各式废物搭建的仅仅可以容纳凉快门板平铺的破“屋子”里,一张破草席上,满头白发的九旬老人,艰难的吐出断断续续的话语,尚没有叮嘱完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阿月被人发现在这小破“屋”里时,已经是老人死后三天,夏日里大老远路人闻到了刺鼻的尸臭味。
初夏时节,老人的身上已经开始腐败,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坐在旁边的地上,不哭不闹,眼神呆滞。
路人连忙报了警,几天后被唤作阿月的小女孩被送到了这片区的孤儿院。
不说话,不哭泣,给她食物,会吃,只是眼神仿佛没有了灵魂般空洞。
孤儿院里的苏月
半个月后的一个雷雨夜,一道闪电划过天空,震耳欲聋的雷声随后赶到,把窗子震得发抖。
一个沙哑却尖细无比的童音响彻整个孤儿院,持续了很久。
顷刻间,阿月已经泪流满面——爷爷已经不在身边了——那个在雪夜里捡到自己,年过八旬靠乞讨度日却养活她长大的老人。
那个不愿拖着她出去乞讨的爷爷,他说,不要她看人脸色。可阿月还是一直跟着他出去要饭。
爷爷说五年前在雪夜里捡到她。一辈子没有过孩子的老人虽然知道自己早就一只脚进了棺材,看到这样一个孩子,直接就抱了起来。当时月亮很圆,雪地上,白茫茫的被月光照得很亮,所以爷爷叫她阿月。
阿月是早熟的,自幼生活的艰辛早就硬生生的把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打磨的骨子里好比十一二岁,自从那雷雨夜哭出了压抑许久的情感,想到爷爷最后说要靠自己活下去,阿月坚强的站了起来。
阿月没有姓氏,她不知道爷爷姓什么,因为人们都叫他“臭老头,老不死的。。。”阿月自己是喊爷爷的,从来没问过爷爷姓什么。到了孤儿院,院长阿婆让阿月跟了自己的姓,阿月变成了苏月。
夏去秋来,苏月已经深刻体会到,这孤儿院原来也是有竞争的,就好比跟着爷爷才出去乞讨,一定要跟其他乞丐争。
这里的老师都喜欢嘴甜长得漂亮的小孩,这里的小孩都会争相表现。这或许是人的天性,无可厚非,只是此时苏月还不能理解。
苏月想,我跟爷爷在一起时因为吃不饱所以要争要会抢,爷爷年纪大了,不能让他饿着。可是这里是有白米饭吃的,就算不争,饭菜也比外头要好,那些争相表现的也不过是菜好一点,多吃点肉而已。
苏月在物质上不是个贪心的孩子,心里想着要活下去就好。以前爷爷说过对不起我,没钱给我读书。苏月想等到了7岁就可以像孤儿院里的哥哥姐姐一样去外面读书了,爷爷说读了书就能自己赚钱,不用去要饭。
苏月有了第一个朋友,叫彭玲。那天苏月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碗,饿着肚子被罚去小黑房。熄灯前那个老师不知道是不是良心发现回来放了她。苏月回到房里,对床的一个女孩子走过来给她一个包子,她说是她晚饭时藏得。苏月心头一暖,冲她一笑,接过包子。
第二年秋天,苏月七岁了,彭玲也七岁,她们总是一起吃饭,上学,连睡觉也是对床的。
那天,老师在苏月的书包里搜出了一块电子表,是班上一个有钱的男生的。苏月被院长关在小黑房“思过”。
几天后,苏月最终还是听到了好友彭玲的心里话。
“彭玲,苏月不是你好朋友吗?你怎么害她啊?”同时孤儿院,也同班上学的孟艳艳笑嘻嘻的问。
“你可别乱说,我们可是好朋友。”彭羚站在水池边没有看到身后转角处的苏月。
“我看到你拿陈华的电子表,你别装了!”孤儿院里长大的孩子都是早熟的。
彭玲抬头看了看她,说:“你看到又怎么样,反正东西在她书包里翻出来的。”
“你是不是怕老师选她做班长啊?”孟艳艳的笑在阳光下多么的刺眼。
彭玲撅了撅嘴:“是又怎么样?!”
苏月不想再听下去了,回到房里。快要晚饭的时候,彭玲跑来喊苏月,依旧是那副笑脸,可今天变得特别难看。
爷爷,原来这世间的人,好人远比坏人多呢!
原来有时候伸手帮你一把的人,并不一定是好人!
晚上,黑暗中,苏月很想哭,可是没有眼泪。苏月想,如果你以为我会哭的时候,却发现我在笑,你会很生气,很愤怒吧?既然你要演下去,那我奉陪到底,看谁会笑,谁又会哭……
弱肉强食,弱者要生存就要学会隐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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