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皇后是女配-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面发生什么了?”
守卫甲恹恹的看了守卫乙一眼,然后耷拉着肩膀自此萎靡不振,他根本不想开口说话。
原来被他们称之为不败战神的常胜将军竟然是个断袖!一时之间他有点接受无能,总之他被残酷的现实深深刺伤了!
“荆和,你还好吗?”邓军医靠近他最近才收徒弟担心道。
荆和少年稳住身形起身,转身对着邓军医笑道:“师父,我没事。”
然后,一滴鲜红的血从他的额头、鼻梁顺流而下……
作者有话要说: 蔚然再次沦为了布景板,路人甲
有妹纸说女主贱,瓦特?有吗?反正我觉得是没有(〃▔□▔)/(〃▔□▔)/(〃▔□▔)/
☆、39真的是你
三十七、真的是你!
之后的十天蔚然是在挺尸中度过的;这样百无聊赖的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林乔这丫头虽能陪她说些话排忧解闷,可终归不是她的奴隶她的私有品,没理由把人家天天拴在裤腰带上。
唐妙冲也在十天前就向大家告别了;他的决定很匆忙;蔚然连句谢谢和对不起都没来得及说。而林乔这小丫头因为唐妙冲的离去,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的,有一次她把内用和外敷的药搞混了给蔚然用。还好蔚然久病成医,及时杜绝了悲剧的发生。
再后来又过了三四天;蔚然身上大部分的伤口大部分已经开始结痂,所以也就没有裹着纱布的必要了,再加上天气这么热老这么捂着弄不好伤口就会感染化脓。
结痂之后最少需要半月的时间才可脱落,为了不破坏皮肤组织从而留下可怕的增生疤痕;痒了还不能用手去挠,她的心整日就像猫抓的一样难受抓狂。
这期间不能沾水,吃辛辣、发物、深颜色的作料等,她这段日子吃的比寺庙的和尚还要清新寡淡,应景的就想起有这么个人不仅性子寡淡,吃的饭也是一清二白。
她挠头哀嚎,是人怎么可以不吃肉啊!因为没吃肉内心潮闷,搞得她这几天睡得不好,闭眼就是些光怪陆离的梦境。而现在她则是被噩梦吓醒了,惊慌之中还滚下了床。
伤口被强烈的按压,痛是肯定的,最重要的是结痂时期伤口不能按压,不然会留下很难看的疤痕。虽然只是借居这副身体里,但至少现在还是属于她蔚然的,那些丑陋的瑕疵切肤的长在身上,每次见到都会伤神黯然,甚至会自卑。
刚要开口喊林乔,但声音最终是卡在喉咙里,这些日子她就像一个拖油瓶,林乔年纪比她小好几岁,又不欠她,她蔚然何德何能受林乔这般悉心照顾?就算是受秋娉姐所托,她能做到这些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仲夏之夜尤其的闷热,她反倒觉得这样躺在地上还挺凉快的,干脆叉开腿如一滩烂泥躺在地上,被噩梦惊醒也睡不着了,脑子里就开始想着杂七杂八的东西。
从春意蒙蒙的大西南到夏日炎炎的大漠西域,算来她在外瞎折腾也有两个多月了,不由得,蔚然想起她来这个时空将近一年时间所遇到的的人和事,甚至是那个时空时候的自己,她不禁感慨万千。
半年前病发她还在景宫里养尊处优的当着皇后娘娘,宫里环境好待遇高不说,成群仙女儿似的宫女整日以她为中心。还有那个日理万机的赵皇帝在那段时间好像特别闲,不论她的伤有多么复杂繁琐,他总是有时间有耐心的照顾她。其实她明白一国之君哪会闲,因为亲政多年,自是有一套独特的处事方法,再说那些臣子又不是吃闲饭的。
后来她的伤口一脱痂就被革职处理了,说实在话她一点儿都不怨恨他,要知道当依靠一个人成了习惯,眨眼间那人用一种生疏的方式或是话语对她,一时间她有点不能接受。
蔚然想侧翻一个身,结果牵一处而痛全身,她悲剧了。疼痛刺激着她神经,额头刷刷的冒着冷汗,呼吸变得困难,她抓住胸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乔……”胸腔发出悲鸣,她呼出的声音又低又弱,除了自己估计没人听得到。心底陡然生出一股无助和绝望,她闭上眼睛蠕动着嘴唇低喃了一个人的名字。
倏然间,一股伴着白檀的清风拂来,她被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地上一把抱起。她惊惶睁开眼睛,却看到一张只有在梦里才能看见的脸时,彻底傻眼了,她想这大概是一个梦。
将她轻放在榻上,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托着她的脖子一只手调整瓷枕,漆黑的眼眸在夜里格外的灿亮,他嘴角噙着温雅的笑,他说:“然然,是我。”
清淡低沉的嗓音听起来仍然是那么舒服,她盯着他扯了一下嘴角:“父亲一直叫我然然,我一直好奇,为什么你也这么叫我?”
“哦,是吗?”他漫不经心道,“有人叫你蔚然、蔚蔚、小蔚,所以剩下的也就只有然然了。”
“排除法吗?”蔚然无语的抽了抽嘴角,“你还真是毛病,为什么非要和别人不一样,而且,名字只是一个称呼一个代号,指不定哪天我更名改姓了。做人不要这么较真儿,不然会输的很惨。”
“输得很惨……”他低低的重复着这句话,随后低笑出声,“大概如此。”
定定得看着她脸上的伤疤,他伸出手想要去触摸,只是方一碰到她便偏头吸了口冷气,刺痛是如此的真实,这个梦未必太过真实了吧。
他皱眉关切道:“很痛吗?”文人小说下载
痛是自然的了,她不能点头就用眨眼睛代替,揉了一下她的额头柔软的刘海轻声道:“你忍一下,我们先把后背被压的伤口处理了,你转过来趴在榻上,我来帮你。”
说罢他便要将她翻过去,蔚然却在此时一把抓住他伸过来的手腕,他错愕了一瞬,抬眸看向她,借着不太明了的光线她瞪大眼睛不太确信道:“赵苻岩?真的是你!怎么……怎么可能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她刻意压低嗓音,可这并不能掩饰她的声线有些发颤。她彻底清醒了,也知道这不是什么梦。
赵苻岩盯着她有点小心翼翼道:“刚才,你不是在叫我?”
“什……什么时候?”一时间想不起来她什么时候喊他名字,“我叫的应该不是你……吧?”
他拿开她的手:“嗯,不是就不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处理你后背的伤口。”
…
百年之前,在河西地区有一个叫做乌孙的小国家,乌孙人是以游牧畜牧业为主,兼营狩猎,不务农耕,随畜逐水草,这点与匈奴同俗。后来景文帝建立了杞国,收复了河西走廊一带,乌孙被迫迁移。乌孙昆靡合力匈奴单于进攻因战败迁移至伊犁河流域的月氏,月氏寡不敌众,被迫南迁大夏。
乌孙虽与匈奴有兵戎相见之时,但不可否认的是乌孙王室与匈奴王室有着密切的关系。乌孙每代昆靡也就是国王的夫人都是匈奴公主,这种习俗已经传承将近百年。
而乌孙大王子涂归这人生性凶残且多疑,身边养了很多高手护卫,向岚身边的谋臣想了好多办法都没能把这尊佛请来。最后还是宿觉出了个馊主意把乌孙大王子涂归给唬来,虽然向岚并不同意宿觉的建议,但今晨听闻涂归带着一拨人到了姑墨城,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对宿觉说:“若是失败,你可是要嫁给他的。”
宿觉一脸诚挚的看着他:“所以为了不让我落入他们手中,你一定不能失败。”
向岚盯着她半晌,最后冷冷道:“你如何,与我何干。”
宿觉斜眼看着他,微笑:“我不信你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唯一的妹妹羊入虎口,何况这段时间我帮了你这么多,于公于私你都没理由舍弃我向宿觉。”
向岚一转身走开,只留下一句毫无感情的话:“别太高看自己。”
宿觉心情无端的烦闷,干脆揣了一包钱上街,逡巡了许久才去吃了一碗近日极爱的牛肉拌面,只是平日酷爱的食物现在在口中味如爵蜡。有一搭没一搭吃了小半,忽的记起来此地这么久了她还没去探望蔚然这个老朋友。
轻车熟路的来到上次找唐妙冲的地方,不巧被告知蔚然不在,一个黄衫少女告诉她蔚然午时过后就去了苏西塞湖,然后一双明目便毫不顾忌的落在宿觉的身上。
宿觉对少女肆无忌惮的盯着表示不悦,但她面上带着和睦友好的笑意问道:“姑娘你为何如此的看着我?难道我们,认识?”
林乔恍觉自己又在别人面前失了态,连忙道歉说不认识。
宿觉近些日子对人和事都较为敏感,她也不着痕迹的将林乔打量了一遍,恍然间,她的记忆里似乎见过这个女孩,可是却想不起何时何地见过她。
心事重重的告辞后,不知怎么的,她借了匹马朝着苏西塞湖的方向策去。
此时的蔚然整个身子侵泡在冒着烟雾的大池子里,围绕着她的池水白浊,温度适宜,清涤的溪水从两丈高的崖上倾泻而下,这里入耳的都是哗哗的水声。
四周高大的树木遮阳蔽日,林间虫鸣鸟语一阵又一阵,显得极其的悠然寂静,一点也不像是沙漠戈壁的西域该有的景色。
盘腿闭目坐在池子中,没多久她的意识就开始困顿,止不住的打盹,一个不小心整个人就沉没入池中,口中连续被灌了好几大口她的洗澡水。
在池子里扑腾了几下浮出水面,手指塞进喉咙干呕了半天。
待抹去脸上的水,赫然发现岸边蹲着一个人。
她没有惊慌,只是交叉着手臂,身子顺势往水里沉了沉,只露出一个脑袋没好气道:“如今偷窥也到了明目张胆的地步吗?”
赵苻岩起身,同时将目光转移到一旁地上的斑驳树影:“泡了一个时辰了,时间够了,穿衣服回家。”末了他又觉得该补了一句,“哦,对了,我什么都没看见,所以你心里不要有阴影……”蔚然的目光越来越不友善,他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你穿衣,我回避。”
蔚然没料到赵苻岩会说这么多,缩着肩膀愣了半晌才小声嘟囔着爬上岸穿衣服,穿好后,她捏着嗓子喊道:“我好了,你在哪?”
五天前的早晨,她被赵苻岩强行拖到这里,原本清幽幽的池水被他丢了一颗药丸立刻就变成了冒着烟雾的灰白色液体,然后他一本正经的对她说:“脱衣服下去泡泡。”
蔚然很清楚,结痂期间是不能沾水的,所以一开始她觉得他不怀好意,于是坚持立场死活不下池子。不过他后来搬出荆和,她才半信半疑的用手背上的伤口试了一下池子里的水。奇妙的是,伤口不仅没有刺痛感,反倒是有种奇特的舒适感。
这几天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会连拉带拽的把她拖过来,这里的水与一般的井水不同,含有很多的矿物质,连续泡了五天,身上的痂被泡的软软的却没掉,因为科学排毒,身体通畅轻巧了许多,正常的行走生活打理都能自己做。
在林间提高分贝又喊了几声,但仍是没得到回应,把湿发拧干后索性循着他离去的方向寻去。
因为在雪山之下,这里有不少的绿洲河流和湖泊,没走出几步便看见一片大湖泊。穿过两米高的蒲草丛,湖边正好‘扑扑’飞起一群黑色的鸬鹚,湖边留下很多深浅不一来湖边喝水的牛羊脚印。
望着宽阔平静如一面镜子的苏西塞湖,她提起裙边信步向湖边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失业期的西心情很低迷,西对不起看文的妹纸。给跪!
☆、40臭流氓
三十八、臭流氓!
苏西塞湖的傍晚非常热闹;湖面上泠泠的水光像是一盘错落散乱的水晶。
湖面浮光掠影;青绿的的湖深幽不见底,像是有强大吸引力的黑洞,稍不留神就会被这种幽深吸附进去。蹲在湖边低头看着湖中的倒影;脸比料想中的还要恐怖难看;她捂着脸,心中黯然。
湖水大多是不流动的死水,水底生活着很多人类未知的生物,就拿新疆喀纳斯来说;最深的地方有一百八十八米,还不止一次的被游客或是考察队拍到两米长的大鱼,据附近村民说他们的牛在水边喝水,转眼间就被湖里的大鱼给满口吞了。大自然的确是鬼斧神工;这世间之事也是无奇不有。
长腿的黑颈鹤伸着脖子高扬的鸣叫出声,懒散而又优雅的振动着翅膀,脚蹼在湖面接连踩过,最后以一种高傲的姿态从湖面掠过,直奔苍穹;一些鱼儿想要冒险的露出头透气,却不想被一群食鱼的鸟类虎视眈眈的注视着,它方一冒出头就被那些迅猛的鱼鸥捉走,吞入腹中;离她不远处湖边有几只褐毛的羚羊正在低头饮水,不时还会温柔的咩叫几声……
这些声音和暖色调的景色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副和谐的自然生态图,烦躁的心也因这种和谐安然变得平静下来。
蹲在湖边,借着湖水的倒影从腰间抽出一根黑色的发带把乌黑的头发缠绕起来。梳理完毕,撑膝起身,血气猛地冲大脑,头一阵晕眩眼前也是一黑。
只是还未稳住好身形,后背就被猛地一推。这力道着实不小,睁眼就看见自己即将落入湖中。
千钧一发之际,腰腹被一股强劲的力道给箍住,那股力顺势向后猛地一带,她脚上趔趄了两步,后背稳当的撞进一个胸怀,鼻尖也侵入一股幽幽的白檀之香。
蔚然回神儿,扭头看她的救命恩人,眉目疏朗,高鼻薄唇,清俊非凡,气质清雅绝伦。
“不是你暗算我吧?”这里只有受到惊吓的跑开羚羊和这个眼前的男人。
腰上的力道撤去,她连向后退了几步,这样她也发现脚下多出一串走得很急不属于牛羊亦不属于她的脚印,她惊异的看着赵苻岩:“谁想害我?”
赵苻岩盯着她一瞬,摇头道:“穿一身白衣裳蒙着脸,不晓得是谁。”
蔚然拧着眉毛想了半晌才道:“我生活本分检点,应该不会得罪什么人,许是谁恶作剧吧。”
他看着她笑得温文尔雅:“把事情往好处想,也没什么不好的,是吧。”
暖色调的夕阳将他的轮廓投影的格外柔和,就好似有仙泽庇佑的天神,周身散发着柔柔的暖色光芒,可望却不可及。
蔚然傻盯着他略结巴道:“嗯,对……对啊,杞……杞人忧只会给自己增添不必要的烦恼,因为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凡事都有福祸因果,他颇赞同她此番话,瞧着天色渐暗便对她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一听说要回去,蔚然的脸瞬间变成了苦瓜。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你自己回去吧,那么远的路,我宁愿在这里以天为被地为席将就一晚。”想起他们每天要步行两个小到这里就觉得恐怖,她身体本来就虚,天天这么折腾她都快死了。
“这样可不行。”不由分说的牵起她的手拉着她,“记得你曾说过生命在于运动,再说又不是你一个人,还有我陪着你呢。”
蔚然要死不活的被他拖着走:“如果你是我的男神,我倒是可以毫无怨言的跟你一起走。”
“男神?那是何物?”对她嘴里蹦出来的新奇词语表示好奇。
蔚然说:“就是见到一个很优秀的男人会不能自抑的高呼:‘男神,嫁我!’”
赵苻岩不解,蔚然自然快了几步与他并肩,颇有耐心的给他讲解:“人从小到大总有几个崇拜或是心仪的对象,对不对?所谓男神,就是女人对可望而不可及的男人的爱称。然,作为一个男神气质绝对优过外貌,如果有那么一丁点的猥琐,长得在祸国殃民都不行。”
听完蔚然的话,他沉默了一瞬,道:“那,你看我有没有你说的男神气质?”
蔚然微微讶异,但还是认真的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
他挑眉问:“如何?”
蔚然别开视线,轻咳一声道:“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猥琐,男神什么的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当的。”然后她伸手去去拍他的肩像是安慰他,“不过气质是可以后天培养的,所以骚年,别灰心!”
赵苻岩对于第一次被人用猥琐来形容有那么点点的惊讶,他盯着蔚然摸着下巴眼睛眯成一条缝,随后带着七分如沐春风的笑意:“猥琐?”
蔚然指着他的鼻子高声道:“对,就是你现在这样,特猥琐,特禽兽,特混蛋!”
赵苻岩脸上的笑容一收,蔚然见状心肝一颤,下一刻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前一带,另一只手顺势搂住她的腰,低头准确无误的吻上蔚然的唇。
这一系列的动作熟练地可谓是一气呵成,蔚然根本来不及反抗,就被人这么轻轻松松给轻薄了。
她惊恐的瞪大眼睛,然而对方的一双带着邪气的黑眸似是挑衅的盯着她,她开始想要挣脱他的控制,可她毕竟是一个还在病弱中的女子,怎能敌的过一个手脚健全的男青年。这么一挣扎,反倒是让对方趁机更深一层的占了她的便宜。
在观欺负她的人,他已然阖上双眼,纤长的睫毛像是在眼皮上停了两只振翅欲飞的蝴蝶,她能看见他白玉般细腻皮肤里的细小的绒毛,疏朗英挺的眉,挺直的鼻梁,柔软且冰凉的唇,还有……似乎不太规律的心跳。
蔚然被近在咫尺的景色给蛊惑了,不再挣扎,缓缓地闭上眼睛。
晚风阵阵,吹起他们的裳角和发带,天边红日也渐渐地隐躲在西山下不敢出来。
倏地,某处草丛中惊起几只杂毛的野鸡,扑棱棱的从他们头顶飞过。
蔚然猛地惊醒过来,与此同时赵苻岩也松开她,蔚然一张大红脸,他一副认真脸:“这是不是就是你指的猥琐,邪恶,混蛋?”
这句话算是化解了蔚然的尴尬,不过也被气到了,她恼羞成怒,二话不说扬起拳头在他胸口狠狠地捶了一记:“臭流氓!你去死啊!”
别说,蔚然这一拳头力道不轻,她若是有内力,一定能把赵苻岩打的喷出一口鲜血来,他皱眉捂着胸口咳了两嗓子,抿嘴笑:“别生气,玩笑嘛。”
现在一听说是玩笑,整个人由里到外像是燃起了熊熊烈火,火烧的她暴躁无比,脚起脚落毫不留情的踩在他毫不防备的脚上。然而,他表面却是故作淡定的忍着疼,一声也没吭,只是他的反应让她更加的火冒三丈:“玩笑?还真是衣冠禽兽,人贱无敌啊!我像是可以开这种玩笑的人吗?”
他想说,很像。
蔚然又添了一句着实恶毒的话:“咒你一辈子不举,断子绝孙啊,混蛋!”
她像是有洁癖症一样,使劲儿用手擦嘴巴,嘴唇都被她擦得发白没了血色。可越是这样心里越乱,她恨不得扯开嗓子放肆的尖叫,想让尖锐的刺鸣刺醒她混沌的大脑。她怨恨的瞪他一眼,转身疾步跑开,直到自己累了她才放慢脚步,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抬头望着天,墨蓝星点的天空已经进入黑夜。
一阵阵夜风的潮润拂过面颊,浸湿了干燥的眼,原本混沌的心底平静过后变成了一片像是长满荒草的废墟,荒凉孤寂且毫无生机,最后她索性抱着自己蹲在地上,哭了。
赵苻岩一直或近或远的跟着她,直到她停下脚步望着天空,最后孤零零的蹲在地上,看起来毫不落寞。他缓步走近她,轻叹一声蹲□来,抬手去摸她的头发,结果手上一空,却是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埋头嗡嗡哭得像只蚊子。
咸咸的眼泪滑过脸颊,疼痛让她倒抽了口冷气。她知道赵苻岩就在她身边,可孤寂的内心非但没有缓解,反倒是更加的荒芜了,她也从嗡嗡哭变成了扯着嗓子嚎哭。
此情此景赵苻岩着实无措,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就在他万分纠结的时候,蔚然埋着头伸出手揪着他的衣衫闷闷道:“过来!”
他大概是第一次这么老实的被人拖拽,‘弱不禁风’就被蔚然扯了过去,再顺手的勾住蔚然的肩膀,将她的脑袋安稳的搁在肩上。蔚然没料到自己‘力气’这么大,而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心思和力气与他争辩,因为她知道她斗不过厚脸皮的人。
他微偏头贴近她的头顶,望着一望无际的星空,声音绵远流长:“其实你说的‘以天为被地为席’也不失为一种为人的洒脱,我很想,做你说过的那种人。”
蔚然闭着眼睛靠着他的肩,良久,无声的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哇哇哇 更新
↓↓●w●妹纸们有空戳进专栏收藏一下阿西的专栏吧。么么哒╭(╯3╰)╮
☆、41痛
三十九、痛
夜过亥时;姑墨城西有间大宅子的后门被开启;走进一位浅色衣着的女子,她精神恍惚,步履些许踉跄;绕过假山便与一个人撞个满怀。
“公主!”唐妙冲惊道。
宿觉见来人是唐妙冲一把抓住他空荡荡的衣袖哀声道:“我的心早就死了不是么?可为何看到他和蔚然在一起心会那么痛?为何;我没发觉他们之间已经到了那种程度?”
简短的几句话已经让唐妙冲知晓宿觉为何会这般失魂落魄,他犹豫了片刻,道:“五姐……”可他不会劝人,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来劝慰她才好。
“我早心知肚明;他选择任何人都不可能选择我,因为他一直把我当做是朋友,连妹妹都不是。可是,阿七你知道吗;我认识赵苻岩八年了,可是为何不敌他们只相识了半年?我心里真的很不甘,虽然,她的性格在某些地方和方苡苡很像,但是,但是,为什么会是她?我该怎么办?”
宿觉悲痛的将头抵在唐妙冲胸前,眼泪如珠,她似乎能听到好不容易拼补起来心,顷刻间被摔得粉碎。而唐妙冲定定的站在原地,冷若冰霜的脸几乎看不见一点的喜怒哀乐。
蔚然和赵苻岩回到姑墨城的时候已经是子时了,林乔这小丫头竟然还没睡,见到她这么晚才回来,整个人很不友善的走到赵苻岩跟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厉声道:“小蔚姐的身体还很虚弱,这个我记得中午嘱咐过你要早点回来,作为她的兄长怎么这么不关心妹妹的身体健康?”
想必这是赵苻岩头回被人这么严词厉色指责,蔚然替林乔捏把汗的同时有点幸灾乐祸。赵苻岩淡漠的看了林乔一眼,转而看着蔚然微笑道:“兄长?”
“啊,乔乔,我给你正式介绍一下吧。”蔚然冲过来拉着赵苻岩的胳膊抢白,“我兄长,蔚昭,比我大六岁,已娶妻。他可有本事了,给我娶了好多个貌美如花的嫂子。我哥现今在长安做酒楼生意,生意特别好,都开了好几家分店了。哥,这就是林乔,这些日子多亏她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可以说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可要好好善待她啊。”
林乔不咸不淡的打了个招呼,而赵苻岩则是虚着眼意味深长看着满口跑火车的蔚然,手上不着痕迹的打掉蔚然的黏上来的手爪。
回到屋中倒头便睡,这一觉就睡到天大亮,这是算是她来这个世界第一次睡得这么舒服安稳的一次。伸展很久没活络的四肢,全身筋骨嘎吱嘎吱响,她听着委实开心。
清晨的空气中夹杂着沁人心脾的花香,那是因为院子里栽种的西北少见的桂花树,朝阳透过青绿叶子上的水珠折射出璀璨的光芒。门前王茽荏正光着膀子晨练,右手边是林乔的屋子,她也正好起来,木木的看着满身肌肉的王茽荏,掩着嘴打了个憨态可掬的呵欠。
左边是王茽荏的房间,再左边是一座墙,墙的另一边也是一家宅院,现今是蔚然‘兄长’的居所。有本事的高帅富‘兄长’不知何时贿赂了那座原本住人的小宅院的主人。
林乔这丫头年纪小,不太会掩饰个人感情,所以蔚然能明确的看出她对这个‘兄长’各种作风行为表示看不惯,而蔚然也只能耸肩对此表示无奈。
每天林乔会做三人份的早饭,今天她站在屋中叉着腰看着桌上丰盛的饭菜说:“一不小心做多了,小蔚姐,去把你兄长叫来一起用饭吧。”蔚然觉得林乔这是对赵苻岩改观了,心里有点小欣慰。
隔壁宅子最让她惦记的就是那几株杏树,正值夏日杏子成熟时期,她早就树上的杏子垂涎已久了,再不抓紧就吃不到西域大白杏了。
院门没锁,她推门入内,一股馨香的杏子味道扑鼻而来,让她口水直流。
食欲战胜了一切,蔚然赶紧伸手捞了几颗杏子,在身上随意擦擦就送进嘴里吃。当真是西域才有的正宗大白杏,不仅甜而且汁水充沛,核咬开,里面的杏仁儿是甜脆的。接连吃了好几个,肚子有点饱了才跑去敲赵苻岩的门,结果屋门也没上锁,她用劲过猛直接扑空踉跄扑进去。
“安保措施这么差,难道是在等着采花大盗恭临……啊?”屋内除了赵苻岩外,还有一个着霜色衣着眉目清秀,长相却普通的女子,而赵苻岩也从容的将右手的东西背在身后,面上一片坦然。
蔚然愣住,而那女子比她还要惊讶,她捂着嘴惊讶道:“天呐!她的脸怎么……”
被她说得心中一痛,蔚然铁青着脸说:“林乔说早饭做多了,让我来叫哥你去吃饭,反正我是通知你了,去不去随你。”
“哥?什……什么……”女子说话的声音在蔚然耳朵里显得非常不耐听,还而且还很聒噪,她很受伤的离开这里直接去屋中蒙被睡大头觉。
“这……这几个月不见,她怎么成你妹妹?”女子瞧着已经空无一人的院子不可思议的问道。
赵苻岩这才拿出背在身后的东西淡淡道:“妹妹?我可没有这样的妹妹。”
女子甚是好奇:“那她怎么叫你哥哥?”他掀眉,“谁知道她怎么想的。”
她抿嘴笑问:“其实,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赵苻岩摊开手中的东西,是一张军事地图,他斜眼看着女子:“我只想快点弄清这周围的地形情况,以方便我们商讨兵力部署。”
正事当前,一切八卦调侃都是浮云。女子继续和赵苻岩汇报军情,然后二人又开始讨论关于地形,作战计划,还有一些外界因素该怎么排除或是避开相对计策。
等弄好这些,已是午时了,女子毫无形象的累趴在桌上:“阿岩,我这辈子算是被你坑惨了,我不敢想,五年后的我会是在怎样一种孤寂凄惨的情况下度过余生的。”
赵苻岩自顾的沏了杯茶,慢饮慢酌道:“你这话说得,你当荆和是死的么?”话一毕,他捕捉到女子眸光一闪即逝的哀痛,他搁下茶杯问,“怎么?”
她突然哀戚的捂着脸,半晌面色冷然,话语凄冷:“他不可能认得这样的我,而我亦不可能原谅那样的他。”
赵苻岩怔了怔,下意识的捂着腹部,微微讶异道:“阿清,你……”
她打断他的话:“上次军营的食物被人投放了烟花冷的西域奇毒,军中八成的士兵都中毒了,就连见识广从医几十年的老军医都束手无策,为何他一个只有学医十年不到上来就能解这种毒?现在,他倒是成了诸位将士眼中的大功臣,实在太可笑了。也因为这样,我便不能赶他走。”
“阿清,你这种想法太过武断。”赵苻岩说,“荆和是什么人,你我还不清楚吗?那种情况的他,明显是另外一个……”
“你也发现了对不对?”她直起身子再次打断他,用手指着脸用破碎的声音声声控诉道,“即使不是,我也能容忍一个毁了我的脸的人时刻出现在我的面前吗?那种痛,你作为一个男人是永远不会明白的。我不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