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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宝贝的嫡娘-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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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锐利尖刻,没有半点的客气。

一向以来使臣来访,不管是什么样的状况,都没有把人拒之城门的事。

云痕望着晚清,眼又眯了起来,仔细的看她,不过没忘了开口。

“在下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奉谁的命,谁的旨意,皇上的,还是太子的?”

这轩辕国的国君断然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再一个轩辕夜辰身为东宫太子,以她对他的了解,也不可能把来使拒之门外,那么这下达旨意的断然不可能是这两人,那么会是谁,这人肯定和稼木萧遥有牵扯。

“锦王殿下。”

锦王轩辕夜暖,传闻这人冷漠无情狠辣无比,号称轩辕的杀神,是一名武将,曾助轩辕的皇帝收服了周边的好几个小国,在轩辕国,这位锦王殿下的能力,不输于太子轩辕夜辰,太子轩辕夜辰以仁君得名,而这位锦王殿下却以杀神为名,他若战必胜。

晚清对于这位锦王还是有些了解的,没想到阻止她们进轩辕国的竟然是这位锦王殿下,想必这轩辕夜暖与稼木萧遥是一般的人物。

“难道轩辕国没有君皇了,一个小小的锦王竟然可以下旨拒绝来使,简直是太荒渺了,传闻少将军云痕仍是轩辕国有名的忠心爱国之臣,原来也不过如此。”

晚清嗤笑一声,眼里是不屑鄙夷嘲弄冷然,什么样的意思都没有,少将军云痕愣住了,然后沉声辩解。

“这飞唐关一直是锦王份内的事,怎么能说拒绝来使呢,而且你们金夏国的皇帝派人刺杀我国的君皇,我们有权利阻止你们进城。”

云痕一语完,冷冷的扫视了一眼眼前的这些人,沉声的下逐客人。

“半夜鬼鬼祟祟的,可显示你们金夏国一惯专会做偷鸡摸狗之事,这里不欢迎你们,马上离开。”

这些人能翻越过飞唐关的城墙,可见身手是极了得的,不过云痕倒不担心这些人对他不利,因为可以从他们的身上看到正义,光明,不过这等举动,他可不敢苟动。

云痕的话音一落,站在晚清身侧的白色身影陡的飘过,眨眼便闪到云痕的身前,掌心一翻便是一道浓郁的玄气,一掌便击了过去,直击云痕的左胸,只见他一个大意,竟然吃了一掌,受力不住,身子摇晃倒退了一步站稳,冷冷的瞪视向那白衣人,没想到这人竟然突然出手,而且奇快无比,玄力更是高深莫测,自己就是全神贯注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云痕想着,只听房间里响起幽冷无情的声音。

“记着,金夏国不都是无能之辈,下次说话从脑子过过。”

房间里,谁也没有说话,只觉得出了一口气,这该死的家伙,确实欠收拾,晚清迫人的视钱瞪视着云痕,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开口。

“云痕,没想到是我们看错人了,你以为你和我们金夏国开战,有利于你们轩辕是不是?你给我记着,即使打,我们金夏未必亡,还有如果金夏亡了,你们轩辕绝对是第二个亡的,不要以为有你这个什么少将军,还有杀神锦王,你们就永保康泰,如果真的是这样,请用你们那人脑子想想,我们金夏国君没事派人刺杀你们皇帝干什么?”

晚清说完一挥手便领着人离开,那云痕一看到晚清离去,张嘴便叫了起

“等一下。”

晚清停住脚步,面容冷冷的望着他,只见云痕的脸色有些苍白,已坐到了身侧的椅子上,他望着晚清,沉声询问:“请问你母亲是否名叫云舒。”

晚清挑眉,微了一下点,然后想到云痕,也姓云,而且先前看到自己时,脸上的错愕惊讶和高兴,难道说她的母亲云舒其实是轩辕国的人,还是大将军云倾天的姐妹吗?听说她的母亲武功不弱,文武全才,按理不该是寻常的女儿家,如果真的是云家的女孩子,那也没什么稀奇的了。

晚清一说完,云痕脸上一闪而过的激动,撑着身子站了起来:“你和你母亲长得好像。”

“呃?”房间内的人都盯着云痕,不知道眼前是什么状况?晚清一动不动的望着他,只见云痕慢慢的凝眉:“好,既然你们要见我们轩辕国的皇上,我帮你们一次。”

没想到云痕竟然愿意帮助她们,房间内的人愣住了,看云痕脸色苍白,倒有些过意不去。

“不过你们必须听从本将的安排。”

“好,你说。”

只要能见到轩辕国的皇帝,她们自然可以听从他的安排。

”你们派一个人出城去,通知那些使臣,造成一种假像,就是你们仍然没有进城,而我会悄悄送你们前往轩辕的京都,到时候自然会有人让你们见到皇上。”

“好。”

晚清点头,然后望向国师闻人上,别看国师是灵巫师,他的玄力修为也不低,是青玄之级,所以要想出城轻易得多,出城和进城是不一样的,城内有很多的攀附物,要出去是轻而易举的事:“闻人国师,你现在马上出城,照少将军说的做。”

”是,我这就回去。”闻人上应了一声便从窗户闪身出去,房间内只剩下晚清和回雪,还有那白衣人,云痕沉声朝外面唤人:“来人。”

“是,少将军。”

门外的手下推门走了进来,先前听到房内有人说话,他们想进来,却又不敢进来,现在听到少将军唤人,赶紧的进来,恭敬的垂首听命。

“这几个是我的朋友,按排他们住下来。”

“是,”手下一声应,便恭敬的请了晚清等人出去安排房间住下来。

那侍卫安排了两间房,一间给那白衣蒙脸的人住,一间给晚清和回雪住。

眼看着晚清和回雪要进房,那白衣人等到云痕手下离去,抱拳望向晚清,沉稳的开口:“在下告辞。”

说完身形一展便灵敏的拭身离开,晚清早防他这一身,看他一动,身形同样迅疾的跃起,紧跟着他的身后追了出去,回雪正想跟着她,只听主子扔下一句:“你不必跟着,留下吧。”

“是,主子。”

虽然担心不安忧虑,不过主子吩咐了,她那里敢动,再说等她想追的时候,早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了。

只见清明的月色下,前面一个白色的身影,如轻燕飞鸿,快如闪电,眨眼滑行出去数米,身后的人影紧追不舍,颇有些吃力,两个人很快便奔出去两条街道,那后面追的人气吁喘喘的,双手叉腰,忍不住站在大街上叫了起来

“夏候墨炎,你给老娘站住,你想累死我啊,不就是武功高点,你臭显摆什么啊,满条街的跑给我追。”

前面的白色身影陡的停住身子,回望过来,虽然隔了数米远,却眼神闪闪烁烁,浮浮沉沉,满瞳耀眼的光华。

晚清慢腾腾的往前走,待到气顺了一些,冷冷的瞪向对面的白衣人:”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是你?”

对面蒙着脸的夏候墨炎电光火石一瞬间,心微沉,落到尘埃里去,冰凉一片,再抬首发现晚清眉尖儿轻蹙,一片薄怒笼罩在眉下,格外的清晰,若是此时他再敢说一声不字,只怕他便是她永生的仇人,十八辈别想超生了,所以还是早死早超生的好,想着,修长的手一抬,一片薄薄的白巾便从半空翻卷而落,飘然到晚清的脚下,下一刻便被她狠狠的踩上去,用力的辗转蹂躏,然后抬眉一脸的淡定。

“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月光下,只见他光华如玉的容颜,狭长的眉轻挑,一双深邃暗沉的星目,流转着动人的神采,好似天边冷洁的上弦月,散发出一片清冷的辉光,那动人的唇角勾起,磁性暗哑的声音响起。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宋侧妃死那一晚,我闻到了你身上的香味儿,便知道你是在龙番帮助过我们的人。”

晚清的声音听来平波无奇,既无喜也无怒,更没有丝毫的高低起伏,而且她背光而站,夏候墨炎连她的神色都看不到,只隐约可知她眼里光芒点点,那光有点刺眼。

夏候墨炎心内忐忑不安,大有一种临刑死囚犯的悲凉,然后斩钉截铁的开口。

“要折磨,要惩罚,要点蜡,统统呈上来,我认了。”

谁让他得罪了娘子大人呢?只要她不提离开分手一拍两散这些词,别的什么他都受着。

可惜晚清一没折磨二没惩罚三没点蜡,更没有提到离开分手一拍两散,她笑意激激的走过来,一伸手拉了夏候墨炎的手,只觉这手指怎么这么凉这么冰,好似在冰湖里泡了那么一会儿,却又似无魂无魄的幽魂,只剩一缕气息了。

晚清柔声欢语,轻言温热:“这是怎么了,墨炎,走,娘子我啊就想听听你的事?”

夏候墨炎沉默无声的不说话,该判刑,该砍头,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不如坦坦当当准备受审,跟着晚清的身后一路回飞唐关的府邸。

房间门前回雪正张望着,眼看着主子先前去追人,这会子竟然把世子爷给领回来了,再看世子爷身上穿的白袍,和先前的帮助她们的人一样,不由得张大嘴巴,好半天合不拢,如此说来,这世子爷根本不是傻子,不但不傻,还武功高强,身手了得,如此一想便欢欣不已,笑得如花璀璨。

晚清见之刺眼,一挥手命令:“你一个人睡。”

“好,好,”

这丫头满脑子色迷迷的思想,主子和世子爷不会,嘿,哼,嗯,甩手便钻进隔壁的房间,把窗户门帘拉得严严实实,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啊。

晚清和夏候墨炎一先一后的进了隔壁的房间,一进房,晚清便自动的松开了夏候墨炎的手,像个女王似的坐到房间一侧的蹋上,而夏候墨炎绝对是个落马的草寇,掉水里的山鸡,规矩的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等候他的娘子大人审判。

“说吧,为什么要装傻?”

晚清沉声开口,夏候墨炎一瞬间眼瞳深幽下去,隽魅狂放的五官拢了一层冷霜,淡淡的开口。

“这是我答应了一个人,所以才会如此做。”

“答应别人装傻?那人是谁?”

晚清大感奇特,还从来没听说过有人让别人装傻的,忙挑眉追问:“谁啊?”

“我师傅,因为有人害我,我师傅让我装傻掩盖,因为只有我傻了,那些人才会放松,这样相对容易活命一些。”夏候墨炎的声音听来淡淡的,可是晚清却可以想像得出,当年他活着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因为要防备那些下黑手的人,所以只能装傻,只是后来长大了,有能力了,为什么仍然装傻呢?

“可是你已经有能力了,为什么还要装傻,完全可以把当年的事查清楚,然后收拾那些人。”

“这是我当年答应师傅的事,她说了,除非有她的意思,否则不准我把这件事公开。”

夏候墨炎话落,晚清没有说什么,也许那师傅有什么重大的秘密也说不定,不过她现在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你认识澹台文灏吗?”她想知道,既然他如此厉害,又有如此高深的武功,为什么要娶她这样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女子……

正文 第088章

房间内,晚清望着夏候墨炎,眼底是深沉幽暗的寒芒,一眨也不眨。

夏候墨炎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心里不由自主的思忖着,如果晚清知道他就是澹台文溺,会如何的对待他,抑或是?想到这不由试探的开口。

“晚清,你对澹台文灏有什么看法?”

夏候墨炎的话音一落,便看到晚清脸色陡的一沉,凉薄如冰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个混蛋,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家伙,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他的。”她对他十分的生气愤怒,明明她一再的表示,自己当时是无意的,可是偏偏他还是一心的算计她,童童是他的儿子,他却从头到尾都没有过问过,怎么有如此狠心,如此的冷血的人呢。房间里,拢了一层肃杀凌寒,夏候墨炎看着愤怒的晚清,一时不敢开口,心沉到了谷底,他该如何说才能改变晚清对自己的看法呢?正想着,忽然暗夜中响起了吵杂声,夹着纷乱的脚步声。

两个人大惊,相视一眼,夏候墨炎身形一动,便飞快的起身闪到晚清的身边,拉着她的手,沉声开口。

“难道是云痕?”他话底的意思,难道是云痕出卖了他们,眼瞳一瞬间杀气重重,唇角勾出森冷阴骜。

这一刻,晚清清晰的看到这个男人身上强大的戾气,再不是以往自己所熟悉的那个柔软温和的家伙,他掉转身时,却在那周身的狠决之下闪过温柔:“没事,有我呢?”说完一把拉住晚清闪到房间的一侧,吹熄了房间内的灯。

两个人刚站好,便听到有人扣门声,随之是小声的询问。

“客人醒了吗?”

一言落便有人打开了门,迎面冷冽的风,裹着一道身影闪进来,悄然小声的开口:“快,跟我来,锦王殿下马上过来了。”锦王轩辕夜暖竟然连夜赶了过来,可见稼木萧遥的动作是多么的神速。

夏候墨炎拉着晚清,跟着那人的身后出了房间,隔壁房间的门也打开了,回雪奔了出来,三个人会合到一起,跟着前面的两道身影往僻静的地方走去,七拐八弯的进了一间暗室,其中一人沉声开口。

“你们先躲一会儿,等到锦王离开,少将军马上来见你们。”

“是尸,

这前来报信的两个人是少将军云痕的得力亲信两名副将,一说完便闪身退了出去,他们若不出现,肯定会引起锦王的猜疑,两个人安排好一切,便飞快的退了下去。

暗室中,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夏候墨炎的手自始至终都紧握着晚清的手,安然的站在暗室的一角,而回雪站得离他们远一些。

“晚儿,你不会怪我一直隐瞒着你吧?”

夏候墨炎悄声开口,虽然漆黑一片,不过他可以看清她瞳仁中亮光涟涟。

“怪你什么?怪你和澹台文颁连手欺骗我吗?”晚清的声音有些冷,在漆黑的空间里,没有一丝儿的温度。

夏候墨炎有一种抓不着的恐慌,一伸手下意识的拉她入怀。

“晚儿,别怪我,我不是故意的,其实?”

“你?”晚清错愕,黑暗中仰头瞪着这家伙,怎么抱她了,她与他的事还没有说清楚呢?

“你们两个都很可恨。”

晚清沉沉的开口:“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我从前的一切,不过那时候我生了童童,真的快要坚持不了了,有几次甚至想要放弃,觉得很累,可是最后看到儿子,便又坚持下来了,你知道未婚生子是多么大的压力吗?承受多少人的冷眼,还要听到多少难听的话,这些都不可怕,可怕的是我的儿子要遭受别人的指责,而这更让我自责,若不是我坚持生下他,他又怎么会被别人瞧不起呢?”

“可是那家伙竟然还在算计当年我所做的事,当年若是我没有中媚一毒,你说又怎么会发生这一切,从此后只不过天涯陌路而已。”

这一声的天涯陌路说得低柔回转,夏候墨炎在这一瞬间,心底竟然涌起无尽的欣喜,感谢那一晚所遭遇的这一切,他将穷其一生去疼护爱惜着她。

想到这,沉声开口:“晚清,其实我就是?”

他不想再隐瞒她,想告诉他,自己就是那个该死的混蛋,被一点的仇恨蒙弊了心,竟然只顾着自己的一点自尊,却忘了她所遭受的一切。

不过夏候墨炎并没有说完,刚起了个头,便听到晚清嘘了一声:“别吵,有人过来了。”

夏候墨炎立刻沉默下来,认真的感受,暗夜中果然有脚步声走了过来,沉稳有力,一步一步的往这边走来。

一瞬间,三个人全神贯注的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夏候墨炎也忘了去说自己的事。

暗室的门上,响了两三下的扣门声,只听得一人小声的开口。

“我是少将军云痕”

他说完,外面便没动静了,夏候墨炎一伸手拉了晚清,然后沉着的伸手拉开了门,只见屋外月光如水,轻轻的洒泻进来,一道锦袍轻卷而入,带来一阵沁凉的夜风。

房间内很快亮起了灯,只见这暗室虽然不大,却应有尽有,一张软榻,还有桌子,椅子,旁边还有一个书架,摆放着几本书藉,那走进来的人,为首的是云痕,身后另跟着的两人,正是云痕的两名亲信。

几个人坐了下来,云痕一脸的凝重,沉声开口。

“锦王殿下已来到了飞唐关,我安排你们连夜出飞唐关,要不然明天早上,只怕你们走不了。”

锦王殿下除了心狠手辣,同样的生性多疑,他若是发现一点的蛛丝马迹,只怕他们便走不了了。

晚清望向云痕,只见他俊朗的面容上,布着内敛沉稳,眼瞳幽深似井。

这云痕送他们前往轩辕的京都,可是担了极大干系的,不管最后他们和轩辕的皇帝有没有谈判成功,都会令他身受其害,锦王轩辕夜暖只怕从此后便对他心生隔膜。

“谢谢少将军了尸‘

晚清开口道谢,想起先前云痕看到自己的惊讶,不由自主的开口:“少将军先前说我像一个人,究竟是像谁?”

提到这个话题,云痕的面容上少了深沉,脸庞温润起来,勾唇浅笑。

“我的姑姑云舒,如果不出意外,你就是我的表妹,此次进京,我会安排你们进将军府,我爹爹此时正在京城,一定会让你们见到皇上的。”

云痕说完,晚清愣了一下,虽然先前知道她有可能和云痕有干系,不过事到临头,还有些震憾,没想到那个无缘的娘亲,竟然是轩辕国大将军的胞妹,出生在将军府的母亲,应该是个才情兼备的女子,又怎么会嫁给父亲昵?

晚清猜测着,抬眉满脸的笑。

“那么少将军一直没有家母的消息吗?”

晚清提到这个话题,明显的看到云痕的脸上一闪而过的暗沉,然后依旧是满脸的笑意。

“姑姑二十多年前执意要嫁给一人,父亲和合府上下没人同意,所以姑姑便连夜跟着那人走了,从此后家人便失去了她的消息,没想到她竟然嫁到了金夏国,她?还好吗?”

云痕提起云舒的时候,眼瞳中满是柔软的光泽,记忆中,姑姑是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不但会琴棋书画,还会武功,小时候的他最喜欢的人便是姑姑了,可是有一天姑姑不见了,他还吵嚷了很多天,后来年岁增长,逐渐忘了姑姑的存在,不过,云家的书房里,挂着一幅姑姑的画像,所以他才会一眼便认出眼前的人,和姑姑长得很像。

晚清听了云痕的话,脸色微暗,不知道云痕知道母亲早已去世了,会怎么样?

想着缓缓的开口:“她早就去世了,大约在我六岁的时候。”

“什么?”

云痕错愕,随之脸上不复先前的温柔,布着哀恸,沉痛。

不知道父亲知道最疼爱的妹妹,捧在手掌心里的妹妹,想想念念多少年的妹妹早就香消魂散了,他是否能受得了这样的打击?

暗室里,拢了一层的压抑的伤痛。

云痕和晚清都有些伤心,一侧的夏候墨炎却清醒得多,现在不是追念晚清母亲的时候,他们必须尽快离开飞唐关,天快亮了,若是轩辕夜暖再过来,他们未必走得掉。

“少将军,我们还是别伤心了,眼下还是安排我们离开飞唐关要紧。”

夏候墨炎冷静沉稳的声音一起,云痕回过神来,恢复了先前的淡定,点头:“嗯,这是云风和云初二人,他们是我云家军的人,会秘密送你们离开飞唐关,你们跟着他们离开飞唐关就行。”

“是。”

晚清和夏候墨炎沉声应了,云痕扫了房间的两名手下,内敛的吩咐:”记着,一路低调行事,千万别露出破绽来,一定要安全无误的把他们送到将军府。”

“是,属下遵命。”

云风和云初同时出声,两人说完掉头便走,在前面带路,夏候墨炎紧随着那两人身后往外走去,不过他没忘了紧拉着晚清,晚清回首望向暗室中的云痕,清浅的开口:“谢谢你了表哥。”

这一声谢,是为了天下的百姓而谢的,不管将来两国是否交战,云痕这个表哥,她是认了的,虽然她是他的表妹,但她知道,云痕这样的人,忠心无二,绝对不是那种为了亲情而置国家于不顾的人,他之所以帮助他们,其实心底里知道,两国不适宜开战,一开战,不管谁输谁赢,百姓都会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所以说他绝对是一个胸怀天下的将军。

暗室里,灯光轻晃,云痕慢慢的坐下来,想到了晚清的叫声,先是很高兴,可是一想到那无缘见面的漂亮姑姑,不由得伤感起来。

夜色下,一行数人悄然的潜出飞唐关的府邸,直奔北城门而去。

前面带路的云风和云初,身为云家军,在这飞唐关驻守了多少年,对于这里一草一木,一兵一卒,不但有感情,而且还了如指掌,所以带着晚清和夏候墨炎等一行人,轻松自如的出了飞唐关的北门,当然前提是,他们没有从正门走,因为那会惊动别人,也没有从城墙上翻越过去,因为云风和云初说,北门的守军警惕异常,虽然他们三个看起来武功高强,身手了得,可是他们两个人的身手还不足以翻墙越梁,若是他们翻墙,必然惊动那守军。

最后云风和云初主张了,从北墙不远的一个狗洞钻过去。

夏候墨炎一看脸色陡的冷沉下来,便拉了晚清要翻墙而过,云风和云初不紧不慢的开口:“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不能我们钻狗洞,你们越墙,日后若是说起这件事,我们就不光彩了,若是你们敢越墙,我们就回飞唐关的府邸,要钻大家一起钻。”

夏候墨炎气得一拳头高高举起,便想给那两个家伙一人一拳,最后却被晚清给拉下来,沉声开口。

“大丈夫能屈能伸,当年韩信受跨下之辱,终成一代名将,我们今日狗洞一钻,他日两国息战,岂不也是一方英雄,英雄不拘小节,所以钻。”

一言落,便一脚踢了出去,把毫无防备的夏候墨炎往狗洞踢去,别说夏候墨炎没防备,他只不过借此下个台阶,声明是被娘子所逼迫而行此事,夏候墨炎倒底不愧为顶尖的高手,即便是钻个墙洞,也是优雅十分,身形一缩,众人只见眼前浮光闪过,人已出去了,快到极致,明明狗洞并不大,可他那么大的一个人,灵巧异常。

一人钻了过去,其余的人也不磨叽了,一个接一个的钻了过去。

一行五人在别人睡得正香,浑浑沌沌之时出了飞唐关,一路上展开手脚,马不停蹄的往轩辕的京都奔去,现在他们要日夜赶路,抢先在轩辕夜暖发现的时候赶到轩辕国的京都,若是轩辕夜暖知道他们出了飞唐关,只怕便要借机会为难她们了。

五天后到了轩辕的京都奉城,一行人累得跟几条狗差不了多少,一路马不停蹄的狂奔,每人跑死了两匹马,可怜那马也算是为国捐躯了,但愿此次谈判成功。

奉城内外警备森严,不时的看到巡逻的军队从大街上走过,夏候墨炎和晚清等一行人,进城后便弃了马,步行,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很热闹,他们几个人混合在其中并不引人注目,若是骑马容易吸引人的视线,这样容易坏事。

云风和云初在前面带路,一路领他们前往将军府。

路上,夏候墨炎紧拉着晚清,以免她在人群中挤散了,回雪紧跟着晚清的身后,不敢有似毫的大意,小心的注意着四周的情况。

夏候墨炎隽美的五官上,染了娇阳灿烂的光辉,满脸的璀璨夺目,不时的引吸了年轻女子的注意,频频发射电波,可惜那出色的人从头到脚也没扫别人一眼,眼瞳深幽紧盯着晚清,想起一件事来。

“晚儿,我想问你一件事?”

“呃,说吧?”

晚清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自己问题,一路上五个人马不停蹄的赶路,两个人之间连说话的空间都没有,此刻难得的有机会说话,倒也不想为难他,点头示意。

夏候墨炎见她神情温和,唇角浅笑,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生气,或者别的情绪,心里越发的柔软如绵。

“你说韩信跨下受辱,终成一代将军,我想知道他究竟是谁,我怎么没听说过?”

晚清一时好笑,他自然是没听说过,她不管是借用了一个韩信而已,不过和他说了也不会懂,想着便笑着解释。

“是早年间听家人说的一个将军,可能过去年代太久远了,所以你没听说过。”

“喔,我很佩服他。”

夏候墨炎沉稳的叹息,想着先前自己钻了狗洞,这心里便有点阻,没想到人家韩信竟然钻跨,不容易啊不容易。

“我也佩服他。”

若是她恐怕做不到,正因为她做不到别人做的,所以才佩服他,若是人人可以做,谁又会佩服韩信呢?

“晚儿?你累坏了吧,待会儿进将军府的后,剩下的事我来做吧,你好好休息。”

夏候墨炎心疼的开口,他不说还好,一说晚清当真感到骨头都散了架一般,恨不得扑到床上便睡,睡到昏天暗地,日月无光,真不知道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好心想两国和好,结果搞得跟个地下党似的,活得比条狗还累。

不过这事离了她还真不行,因为夏候墨炎不是金夏国的使臣,若是他出面未必能办好事,再一个他现在还顶着一个傻子身份呢,在没有洗脱这个身份前,那轩辕国的皇帝肯定不会相信他,若走出了差池,可就更麻烦了。

“不用了,走吧,走吧。”

三个人跟着云风和云初两人身后直奔将军府门外。

威武高大的将军府门上,斗大的定国将军府几个字,栩栩如辉,几个守门的护卫正在门前守着,大白天的一丝不苟,没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可见定国将军府不是一个拿事混吃等死的地方,绝对是禁得起推敲严谨以待的地方。

云风和云初一出现,那几名护卫不由得诧异。

“你们两个怎么回来了?”

“别说了,将军在府上吗?”

“刚回来。”其中有一名护卫禀报,云风和云初两人赶紧的招呼了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进将军府。

也不用人招呼,便领着他们三人直奔将军府的书房,将军的习惯,他们这些随从是知道的,他没事的时候喜欢在书房内看兵法书籍,研究战场上的策略。

定国将军府,占地并不十分的宽阔,不过各处的景致,均以大气磅礴为主,随处可见的野生山石,或堆彻成奇形怪状的动物,或折叠成假山,一处一处皆有些天然的山野之味。

云风和云初领着晚清等人七转八弯的,一路上遇到不少云府的下人,因为认得这两个人,所以前面带微笑的行礼,不过等到晚清走过去的时候,有人便诧异的挑眉,等到他们走过去,便围到一起小声的议论,然后满脸的欣喜,兴奋。

晚清知道这些人是为了什么事,因为这些下人可能见过她母亲的画像,她和母亲云舒长得很像,这些人便想到了她可能是云舒的女儿,以为少将军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姑母,所以带了这位小姐来见将军了。

书房门外,也有守门的护卫,两个虎体猿腰的手下,一看便是长年征战沙场的人,两人一看到晚清,便愣了一会儿,然后叫了出来。

“小姐。”

云风和云初两人对于将军书房内的画像,倒是不熟悉,知道的也就是先前在暗室中听到少将军的话时,方知这位金夏国的女使臣,竟然是少将军的表妹。

那守在门前的两个人低喃完了,也不敲门便直闯进书房,晚清等人随后进去。

便听到有一人兴奋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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