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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宝贝的嫡娘-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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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玉莲哪里承认,早尖叫起来:“不,我没有,我没有,这是你的东西。是你的东西。”
玉莲如此说,可惜夏候墨炎却瞄准了她,因为没有人傻到做完了事,把东西藏在自己的地方。
这玉莲之所以把这朵血莲保存着,无非是因为贪心这朵莲花,这可是价值千金的东西,她一个小奴婢怎么会舍得毁掉了,所以才会留下它。
“你说,是谁指使你做的?”
夏候墨炎一挥手,身侧的雁平和落沙冲过来,一把提起玉莲。
只听得夏候墨炎一字一顿的开口:“给我拉夹棍,我就不信她不交待。
夹棍,仍是夹手指的刑具,十指连心,一般人根本受不了。
玉莲一听到要给她上夹棍早就叫了起来,那夹棍什么滋味,虽然她没有尝过,却是知道的,让人疼得死去活来,恨不得没有在这世上出生过”
可是让她交出幕后的指使人,她能交出皇后吗?
而且就算交出皇后,她也是没凭没据的,皇后做事是不留把柄的,到时候她还是死路一条。
这里,玉莲在迟疑,那里已有人把刑具取了过来,暗夜中,夏候墨炎好像一个冷血无情的索命鬼魂,阴沉沉的声音响起来。
“希望你能熬过去,这道熬过去,下道让你尝尝针刺十指。”
针刺十指,也是一道毒辣的酷刑,十根手指全都插上绣花针,一般人根本熬不过去。
这时候玉莲恨不得立刻死过去,可惜已有人过来拉她,直接把手夹到夹棍上去,很快,暗夜中响起一声声尖锐痛苦的叫声。
夏候墨炎面孔冰寒,森冷阴骜,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朝着几名仆妇命令:“给我用力的狠狠的夹,倒底是她的嘴硬还是夹棍硬”
“是,世子爷。”
从来没人看过如此冷酷无情的世子爷,周身的狠决,濒临疯狂,好似一头抓狂的野兽,随时都会伤到人。
执刑的仆妇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去拉那夹棍,玉莲疼得昏死过去,还没有醒过来,便被人当头浇了一盆水,再次的醒过来,钻心的痛袭击到她的全身,她再也承受不住的叫起来。
“我说,我说,是皇后给我的血莲,这朵血莲花是皇后给我的。”
“没想到你竟然是皇后的人。”
这次说话的不是夏候墨炎,而且从堂上走出来的王妃,脸色要多难看便有多难看,玉莲跟了她有近十年,没想到竟然是皇后的人,究竟她从头到尾都是皇后的人,还是后来变节跟了皇后。
王妃想着一步步走过来,瞪视着玉莲。
“难道说,你一开始便是皇后的人?”
“是,皇后让我进汉成王府,让奴婢留在这里注意着王府的一举一动。
王妃满脸的阴沉,再说不出一句话来,没想到那个女人连她身边的人都安排好了,当真是心计深沉呢?
夏候墨炎一听玉莲的话,周身的玄气笼罩,再也忍受不住煞气暴涨,此刻的他就好似来自地狱的修罗,杀气满身,身形一动,便要前往宫中找那个老女人算帐,竟然动到他的孩子,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不过王妃一看到他的动作,就知道他想干什么,早一把拽住他的身子。
“墨炎,不可,你若进宫,皇后不承认,就是你的失礼了,这小丫头是我们汉成王府的人,算不上证据。”
夏候墨炎哪里管这些,低沉凶残的声音响起来:“那又怎么样,她胆敢动到我的孩子,我一定要杀了她。”
他陡的挣开了王妃的手,便欲去找皇后报仇,王妃大急,谁知道有小丫头从里面奔出来,急急的叫起来:“世子爷,世子妃醒了?”
夏候墨炎陡的收住了脚,回身便闪进了厅堂,身后王妃松了一口气,幸好啊,幸好,紧跟着夏候墨炎的身后进了厅堂。
皇宫,半夜的时候。
忽地听到一声哧的响,皇后住的寝宫内,烛火摇动。
大床上的人陡的睁开眼睛,翻身而起。
身为慕容家的女儿,皇后是有身手的,所以这声响早惊动了她,一边披衣一边朝矮榻上的宫女命令:“什么东西响了?”
两个守夜的小宫女心惊胆颤的回话:“娘娘,好像是有东西扔进来的。
”去取来看看。”
皇后命令,那小宫女端着烛台走过去,看到扔进来的是一个华丽漂亮的盒子,小心的取了过来,回身走到皇后的面前,恭敬的奉上。
“娘娘你看。”
皇后眯眼,心陡的一沉,这盒子她是熟悉的,正是摆放血莲的盒子,怎么回来了,是怎么回事?顺手打开了锦盒,只见一朵血色莲花,连同几根手指滚落出来,掉在大床上。
床上皇后肝胆俱焚,大叫一声:“啊”
昏死过去了,床前的小宫女同样的吓得尖叫连连…
正文 第129章
皇后的寝宫里,烛火轻摇,照得床上的老女人,面容越发的惨白苍老,眉间还拢着一层愤怒,下意识的说着胡话。
御医正在为她诊治,一侧的小宫女簌簌发抖的跪着,先前的画面还一直映在脑海里,那只摆放着手指和血莲的锦盒此刻就摆在寝宫一侧的案几上。
太子夏候洛晨一边望床上的母后,一边来回的踱步,心知肚明这锦盒是什么人送过来的,那手指又是何人的?
御医诊治过后,给皇后施了针,皇后慢慢的醒过来,睁着空洞的大眼睛,一时没有反应,御医收拾好东西,走到太子夏候洛晨的身边小心的开口。
“太子,娘娘醒了,没什么大碍,只是受惊了。”
“嗯,下去吧,今儿晚上的事别惊动别的人。”
“是,太子殿下。”
这御医是皇后的主治御医自然不敢多说什么,领命退了出去。
太子夏候洛晨挥手让殿内的宫女太监退下去,自己走到母后的床前,伸出大手紧握着母后的手,柔声的开口:“母后,你还好吧”
一听到太子的声音,皇后的眼里溢出泪珠来,一滴一滴越来越多。
此刻的她再没有往日的凛冽,凄惨无比,伤心的哭了起来,其实几根手指并不足以让她变了颜色,她是被实实在在的气疯了,一想到自己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害不到上官晚清,她便快疯了。
“晨儿。”
“母后别伤心,身子要紧,以后这些事让我来做见”
太子阴骜冷寒的开口,他还真害怕母后被那些人给气死了,那他可怎么办?一直以来,母后便是他的后盾,他还真害怕失去她,若是没有她的支持,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保住太子的位置。
”嗯,你小心点,那贱人实在太厉害了,她根本就不是一个人,是一个妖精,否则为何每次都可以安然无事呢?”
“母后别想多了,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吧。”
夏候洛晨脸色难看至极,紧握着皇后的手,眼瞳黑沉似海,怒气腾腾。
皇后不再说话,寝宫内一片寂静,窗外北风呼啸得起劲。
汉成王府的古宛卧房内,夏候墨炎正搂着晚清靠在床上。
晚清的脸色很苍白,就在刚刚她从夏候墨炎的嘴里证实了一件事,那就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很可能保不住了,一想到这个,她的心便很痛,什么都说不了。
夏候墨炎看到这样子的她,心里很痛很难受,伸出手握着她,柔声开口:“晚儿,别难过,孩子我们会再有的。”
“再有也不会是他了,不是吗?”
晚清的声音有些飘渺,虚软无力,小脸蛋偎在夏候墨炎的怀里,眼泪无声的落下来。
夏候墨炎心疼死了,恨不得立刻冲进皇宫去找皇后算帐,最后亲手斩了那个老女人。
不过晚儿现在正伤心,他要陪着她,不让她胡思乱想。
至于皇后?他已经派凤离歌杀了玉莲这个贱婢,然后送了几根手指头给皇后,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后面,他不会放过那个女人的。
夜慢慢的过去,晚清一直没说话,无声的垂泪,夏候墨炎则一直不停的劝着她,安抚她。
虽然知道这劝是没有用的,若是孩子真的保不住,恐怕这心痛要一段时间才会恢复。
两个人就这样依偎看到天亮,可是半夜过去,孩子竟然没有流掉,反而是晚清觉得肚子没那么痛了,也没有流出血来,不禁有些奇怪,眼里闪过惊喜,难道说这个孩子不会有事,如此一想,不由得望向夏候墨炎。
“墨炎,我的肚子一点事没有了,你快去请曹长老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夏候墨炎看晚清满脸的神彩,眼里也带着深深的企盼,虽然他害怕失望,不过不忍拂了她的心意,朝外面叫起来:“来人。”
回雪领着喜儿和福儿二婢走进来,昨夜她们也是一夜没睡。
“去,领曹长老过来,世子妃的肚子竟然一点都不痛了,而且也没有见红。”
“是,”回雪和身后的二婢脸上闪过惊喜,难道说孩子不会有事,如此一想,三个小丫头直奔门外去请曹长老,曹长老昨夜便住在汉成王府内,没有离开,所以回雪等人很快便把曹长老请了过来。房间内,大家全都是一脸的期盼,静静的望着床前给世子妃诊脉的曹长老,只见他一会儿蹙眉,每个人的心便提了起来,一会儿舒展,大家松一口气,一会儿又摇头,大家再次的紧张起来。
最后曹老长松了一口气,脸上布着笑意,站了起来,望向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
“恭喜世子爷和世子妃,这个孩子竟然没事。”
这声音一响起,似乎是世上最动听的天赖之音,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周身拢上光彩,两个人全都激动的望着曹长老:“你说没事是什么意思?不是说血莲的香气可以使孕妇滑胎小产吗?怎么会没事呢?”
两个人惊奇无比,一起望向晚清的肚子。
看来这小家伙不同于常人呢,他竟然什么事都没有。
曹长老摸着胡须,也是一脸的惊奇:“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过孩子确实没事,看来小家伙的休质与别人不一样,所以以后世子妃可以放心,他不会那么轻易的离开的。”
“真是太好了,太好了,谢谢曹长老,谢谢曹长老。”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一迭连声的开口,现在他们想感谢所有人,感谢老天爷。
曹长老看到两个人开心,他也很开心,和夏候墨炎道了贺便走出去了,把房间留给他们夫妇二人。
夏候墨炎望向回雪,一声令下:“世子妃没事了,立刻让安管家放烟花,另外整个王府内的下人全都有赏,从古宛这边支出。”
“是,世子爷。”
回雪高兴的冲出去,喜儿和福儿也都出去。
古宛内很快响起了欢呼声,很快汉成王府内都惊动了,人人高兴不已。
夏候墨炎望向晚清,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晚儿,没事了,没事了。
“嗯,孩子没事了没事了。”
两个人有点语无伦次了,不过都是发自内心的高兴,等到高兴过后,便一起望着晚清的肚子:“为什么孩子会一点事都没有呢?”
最后晚清陡的想起了怎么回事,唇角勾出笑意,眼睛晶亮有神:“墨炎,我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个孩子就是我们那天晚上在瑶池台内怀住的,所以他不同于常人。”
瑶池台仍是碧海云天内最有灵气的地方,地下有灵符,内置四把宝剑,而她肚子里的孩子便是在那样一个地方孕育出来的,所以他不同于一般的孩子,生来便是有灵气的,所以那血莲的香味不但伤害不了他,说不定还被他吸收了呢?如此一想便了然。
夏候墨炎也想通了这件事,整个人十分的开心,痛苦纠结了半夜的心,这一刻总算放松了下来,不过想到背后下黑手的人,脸色陡的阴沉下来。
”不管怎么样,我们不会放过皇后的。”
“嗯,尽快把所有的东西安排好,别让他们再有机会害我们。”
“好,晚儿累坏了吧,你先睡会儿,我去分派离歌和孙涵等人,立刻把收集到的证据准备好,随时进宫去见皇上,给慕容家重重的一击,让皇后知道,我们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可是你也一夜没睡。”晚清知道自己难过痛苦的时候,这个男人不比她少难过,而且大家都一夜没睡,他一定累坏了。
“没事,不给皇后一点厉害,我是寝食难安。”
“嗯,那你去吧,别累坏了自个儿。”
晚清点首让夏候墨炎去忙,自个躺下休息,折腾了一夜,她确实是累了。
古宛内安静下来,太妃和王妃都过来看望晚清,知道她睡了,没有打扰她,只叮咛回雪好生伺候着晚清,以后多注意一点,不能再出一点的意外。
回雪应了,守在门外,不让人打扰到主子休息。
晚清这一睡足足大半天的时间,等到她醒过来,已是下午了,府上来了一个客人,竟然是轩辕国的少将军云痕。
没想到云痕竟然来汉成王府看望她,晚清很高兴,让人招呼云痕到古宛的正厅内,她整理好一切,便领着回雪和喜儿福儿等去古宛的正厅。
没想到厅堂内,夏候墨炎也在,正招待云痕,二人爽朗的说着话。
一看到晚清进去,夏候墨炎招手让晚清过去坐下,云痕站起了身望着晚清,笑着开口。
“表妹不会怪云痕冒然打扰吧。”
“表哥说什么呢?快坐下来,怎么想到过来了。”
晚清关心的望向云痕,身为轩辕国的少将军,云痕一定是极忙的,怎么会有空跑来金夏国呢?难道是有什么事情,晚清猜测着,示意云痕坐下来,她自己坐到夏候墨炎的身边。
云痕待到晚清坐下,也不和晚清拐弯抹角,身为一名武将,性格直率豪爽,没有任何的虚伪。
“自从我上一次放了表妹过关卡后,锦王轩辕夜暖便很生气,所以把我调回了京城,挂了一个闲散的职名,我也乐得清闲,反正现在没仗打,守在边关和京城都是一样的,父亲也辞官归故里去养老了。”
云痕一说完,晚清的脸上立刻挂上歉意,不管怎么样,他们这局面可是自己造成的,立刻望着云痕道谦。
”是我的错,给你们带来的了麻烦。”
云痕笑了起来:“我来不是让你愧疚的,而是别的事。”
晚清才停住口,继续听云痕往下说,云痕接着开口:“因为表妹的原因,我与锦王走得远了,倒与太子走得挺近的,近日太子得到消息,知道锦王轩辕夜暖来了金夏国,生怕他会对表妹不利,所以便派我来金夏国,以防锦王殿下动什么心机。”
”轩辕夜暖来金夏了?”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重复了一句,那么皇后手中的血莲花不会是轩辕夜暖搞出来的吧,因为皇后若有那个东西,不会恰恰等轩辕夜暖来,才拿出来。
“这个可恶的家伙,恐怕他已经动手动手脚了?”
云痕一听,脸色微变,担心的望着晚清:“你们没事吧。”
“我没事,你放心吧,替我谢过轩辕太子了。”
晚清真心的道谢,没想到轩辕夜暖倒是真性情的人,不枉她与他相交一场。
云痕摇头:“没事,太子怕锦王利用你与我的关系说事,所以让我辞了朝堂上的职事,所以我现在是闲散人一个,没事到处溜达溜达。”
晚清一听,没想到云痕竟然辞了职事,不由得感动,为了她的事。
“谢谢你和轩辕太子了,他的人情我欠下了,表哥的关怀,晚清也记着了。”
一直以为轩辕夜辰是个温润柔和的人,她还曾想过这样的人如何斗得过虎狼之猛的轩辕夜暖,没想到轩辕夜辰的心计也是无人可及的,恐怕这轩辕国的事,最终还是他说了算,若是如此,她倒是高兴的,至少轩辕夜辰是个主张和平的人,他登基为皇,是百姓的福气。
云痕听了晚清的话,笑起来:“没事,父亲知道这件事,还支持我如此做呢?并让我在姑姑的坟前上枝香。”
“好,回头我领你去。”
晚清开口,吩咐人来带云痕下去休息,连日来做马车一定是累坏了,回雪领着云痕下去休息,厅堂上安静下来。
晚清望向夏候墨炎,一脸的凉薄:“没想到这轩辕夜暖,竟然和皇后太子走到了一起,还真是物以类似啊。”
“难道怕他们不成。”
夏候墨炎脸上挂着势在必得,就算多了一个轩辕夜暖,难道还能翻天不成,他还就不相信了。
“慕容家的证据搜查得怎么样了?”
晚清关心的询问慕容家的事情进行到哪里了,皇后敢对付他们,就要承受他们的回击。
夏候墨炎听了,沉稳的点头,表示一切都很顺利。
“听月楼内已买通了几个女人,证明她们是被贩买来的,另外慕容家拳养暗卫的事也查清楚了,还有家族内的弟子做仗着身份金贵,打伤人命,还强逼人妻为妾,总之搜查了很多的罪证,足以治慕容家一个抄家入狱待斩之罪。”
“好,很好。”
晚清用力的一点头,这些事一呈上去,不怕慕容家的不被抓起来,就算皇上有心包庇,也没办法抹杀掉这么多的罪行。
两个人又坐着说了一会儿子话,晚清的肚子便有些饿了,睡了大半天,一点东西都没吃呢,吩咐回雪准备点吃的东西进来,很快便传了晚清喜欢吃的东西过来,一一摆放好。
夏候墨炎正好也饿了,便陪着她一起吃点。
堂上,先前夜里的肃杀凌寒尽数散去,此刻一片温馨,夏候墨炎二人一边吃饭,一边说话儿,想到肚子里异于常人的孩子,两个人都很高兴。
两人正吃得欢,便见喜儿走了进来:“禀世子爷,世子妃,安总管过来了。”
“让他进来吧。”
夏候墨炎挥手,不知道管家安成过来做什么,挥了挥手不甚在意的吩咐,喜儿走出去,安成走了进来,脸色有些不耐看。
“世子爷,世子妃,宫里又来人了。”
安成的声音透着无力,一想到王府里接二连三的出事,身为汉成王府的总管,他的心里也是不好受,昨天夜里,世子妃的孩子差点小产了,那玉莲交待了是皇后指使的,幸好孩子没事,这会子宫里又派人来接世子爷和世子妃。
这次来的人,是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江寒,江寒和小明子不一样,一般情况下,他是什么都不说的。
所以他没有打探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只得过来禀报世子爷和世子妃。
夏候墨炎一听,不知道皇后又要使什么哟蛾子,不过既然她如此着急,那么他就让他们看看,他们不会总处于挨打的地步,
“好,去前面招待好江公公,就说我们马上就过去了。”
“是。”安成退了出去,堂上,晚清放下了玉著,望着一侧的夏候墨炎。
“只怕皇后又要动什么手脚。”
“不怕,这一次我就要让她们知道知道,我们不会总处于挨打的状态,而且一动绝对走动到底,皇上想包庇他们都不行。”
“嗯,那我们进宫去吧。”
“好。”
两个人说好了走出古宛的厅堂,夏候墨炎在门前招手唤了雁平过来,小声的吩咐了他几句话,雁平自去和凤离歌等人会合,然后他们领着回雪和落沙二人前往府门外,流胤刚在暗处跟着他们。
汉成王府的门前,大太监江寒,面带微笑,恭敬的迎了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上了宫中的马车,余者骑马尾随,一路进宫去了。
马车内,夏候墨炎隔着车帘沉声问江寒:“江公公,皇上为何又要接我们进宫去。”
江寒听着内里冷寒凉薄的声音,心里一颤,斟酌着用词。
“慕容府的候爷过来了,所以皇上便让人宣了世子爷和世子妃进宫。”
这句话再清楚不过了,这是慕容府的慕容绗使的计啊,好,很好,待会儿不知道会不会让慕容崭脑中风,晚清和夏候墨炎二人相视一眼,然后不再说话,一路坐马车进宫去了。
瑞龙宫的大殿,灯火大作,亮如白昼,今日不同于以往,高首坐着皇上夏候东宸,身侧坐着皇后慕容烟。
大殿下首分别坐着六部尚书,连汉成王以及朝中的大臣都在,太子殿下和谨王殿下都在。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走进大殿的时候,便觉得殿内气氛冷冽,所有人的眸光都齐刷刷的射向他们,父王的脸色则难看异常,怒视着慕容府的家主慕容衔。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虽然不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心里冷笑一声。
没想到慕容衔竟然如此急着死,把朝中的大臣都请了过来,好,这倒是很好,待会儿若是他们揭发了慕容府的事情,皇上就算有心包庇他们,都没有办法可使,这可是他们自找死路,一心不给别人留余地,就是不给自己留余地。
二人一边想着,一边缓缓的走进大殿,向上首的人施寺L。
“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殿内,鸦雀无声,皇后慕容烟和太子夏候洛晨的脸上布着得意,眼瞳中是阴狠残忍。
皇帝夏候东宸的脸色有些难看,手中拿着信,沉着地望向大殿下首,一字一顿的开口。
“夏候墨炎,上官晚清,老候爷慕容珩抓到一名行踪诡异的黑衣人,在那人的身上搜到了一封密信。”
皇帝说完,盯着下首的人,大殿内,别人也都盯着夏候墨炎和晚清。
只见这两人一脸的镇定没有似毫的慌乱,晚清抬眉,淡淡的望着夏候东宸:“所以呢?就这样一封密信能说明什么呢?”
晚清反问,望着大殿上首的皇帝和皇后。
夏候东宸生性多疑,虽然心疼喜欢墨炎,不喜太子,可是说倒底还是亲情血脉重要,所以他是担心有人谋夺他的江山位置的,一心只想把位置留给他的后人太子殿下,可笑他,却不知道墨炎才是他深爱的女人的孩子,真正的太子,只不过他永远不想继承他的皇位。
晚清的话落,殿内很多人倒抽气,汉成王府的世子妃一向聪明,怎么会说如此话呢?
这密信可是她们和轩辕国大将勾结谋算金夏的证据啊。
大殿两侧的大臣都聪明的不说话,眼前的局面究竟是怎么样?没人知道,一边是皇后和慕容家,一边是汉成王府,都是重之又重的人物,所以他们这些人还是少说话为好。
皇后见没人说话,皇上只脸色阴骜的瞪着大殿下首的两人,却不说话,皇后立刻心急的叫起来。
“上官晚清,这就是你们和轩辕勾结的证据,你和轩辕的少将云痕私通的密信,轩辕的少将云痕深得太子的信赖,所以你们彼此密谋,想夺了金夏国的江山。”
皇后气势汹汹的开口,夏候墨炎不怒反笑,抬眸望向高首的皇后反驳。
“难道那封信就不能是人伪造的吗?”
“信可以伪造,那么人证呢?”
皇后一声令下,大殿外很快便有侍卫押着一名周身被鞭打,伤痕累累的人走进来。
这人一进来,便被扔在大殿上,他挣扎着跪好。
皇后沉声询问:“你是何人?”
“我是云少将军手下的副将莫风。”
“这封信是不是你们少将军派人送来的,如若胆敢妄言,定斩不侃”
皇后气势迫人的开口,殿内所有人都望着那黑衣人,看出他被打得不轻,也许是熬不过了,所以才会交待的,这也合情合理。
那黑衣人左右为难,抬首望了一眼身侧的夏候墨炎和晚清,满眼的愧疚,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最后咬牙应声:“是,少将军一直以来都有与世子妃通信,因为世子妃很生气皇室的人,所以便和我们少将军通信,要连手密谋金夏的江山,我们少将军同意了这件事,所以才会派属下来送信,谁知道,竟然被人发现了。”
这时候大殿下首坐着的慕容斩站了起来,跨前一步开口:“禀皇上,老臣身为金夏的候爷,一直注意着城内的动向,听到有人禀报说有诡异莫测的人在城内活动,所以便派人抓捕了这黑衣人,一搜查便看到了这封信,还有臣已暗中命人拿到了轩辕少将军云痕的墨笔,两下相较,果然是少将军的亲笔书信。”
汉成王看堂上的人全都望着自己的儿子和儿媳,不由得气急的站起来。
“皇上,此事绝对不可能是真的,是有人蓄意栽脏陷害我儿子和媳妇,他们手中并无兵权,也无实力,如何和轩辕的人密谋造反。”
汉成王夏候臻怒视着慕容斩。
慕容斩冷笑一声:“既然她有这个意,难道还没有主意吗。汉成王府手中难道没有实权吗?”
这话一起,便有所指,汉成王一张脸被气得煞白。
大殿上,皇帝夏候东宸脸色难看,黑沉沉的瞪着下首的夏候墨炎和晚清。
这夏候墨炎一直是他喜欢的人,所以才会找他来问话,若是一般人,早就押进大牢了,宁可错杀一人,不可妄放一人。
“夏候墨炎,上官晚清,此事你们如何说?”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相视一眼,然后同时发出一声笑。
这种时候,两人还能笑得出来,大殿内不少人佩服这二人,不过再佩服,这密谋之事,可够他们担着的了。
夏候墨炎沉稳的走向慕容斩:“老候爷,你会为你现在做的事付出代价的,本世子可以告你一个蓄意栽脏陷害。”
他一声落,周身的杀气,狂放的开口,朝大殿外冷喝:“雁平,落沙,立刻回汉成王府,把云公子请过来。”
大殿外面,雁平领命,也不用马车,纵身便走,直奔皇宫外面而去。
大殿内,很多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云公子又是何许人也?
夏候臻脸色松了一些,看到儿子和媳妇镇定自如,就知道他们定然有解决的办法,所以一口气放松了下来,跌坐到椅子上,先前他差点没有窒过去。
夏候墨炎不理会别人,直盯着慕容阶,冷笑一声:“想凭一封信,和一个人栽脏陷害我,你们慕容府的人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
他说完抬首望向上首的皇帝夏候东宸:“禀皇上,晚儿确实和轩辕的云家有关系,可是云大将军早就辞官归故里,姬养晚年,至于云少将,因为上次晚儿前往轩辕谈判的时候,云痕放了晚清过关,使得两国和平了,这事触怒了锦王殿下,锦王一怒把云痕调回了京城挂个闲职之名,云痕因不受重视,生气的辞了轩辕的职事,请问皇上,一无所事的云痕能与我们密谋什么?
夏候东宸的眼睛眯起来,没想到竟然出现这种状况,一时没开口,望着大殿下首的慕容衔。
慕容斩则望向那黑衣人莫风,莫风挣扎着开口:“不,云少将仍是轩辕的将军,我是他的副将,怎么会不知道,我正是他派来的,属下没有说谎。
“你还是老实交待出究竟是受何人指使的来做这等事,如若不交待,我想待会儿你会后悔站错了地方。”
晚清冷冷的开口,那黑衣人抖簌了一下,不过依旧坚持自己的话。
上首的皇后和太子相视一眼,两人眼瞳中皆有焦急,不知道夏候墨炎所说的事是否属实。
大殿内,议论声起,各有说法。
慕容家主慕容桁,脸色阴骜难看,不过心里却不安,紧握的手微微颤抖着,不会真的坏事了吧。
殿内,皇上不理会任何事,闭上眼睛等候着。
时间慢慢的过去,一个时辰后,大家都等得乏了,皇上歪靠在龙椅上几乎睡着了,众人先前讨论得热切,现在也兴趣缺缺的,有人甚至打起了磕睡,闭上了眼睛等候着。
不过随着太监的一声通报,很多人来了精神,立刻睁开眼睛望着从殿门外走进来的一道清朗骄健的身影,只见他一走进来,那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失声叫了出来:“少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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