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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碧玉娇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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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的衣袖,声音里满是恳求。
“告诉他?”筝云一声轻笑,眸子里一片悲凉,她开口,逐字逐句道;“告诉他什么?告诉他,午门之变和我无关?告诉他,我愿意与他共赴黄泉?告诉他,我曾抛下安儿,收拾细软出宫找他?”
☆、154章 怎么,还在吃醋?(为aleisn钻石而更)
“还是要我告诉他,看到他和他的王妃在一起,我痛不欲生,难过的几乎要发狂吗?”筝云的泪水那样多,玉娘甚至从未想过她竟会有如此多的泪水,那些泪珠顺着那张绝美高洁的脸蛋上一道道的滑落下来,却让此时的她看起来别有一番惊心动魄,令人柔肠百转的美丽。
“公主,您又何必如此自苦?王爷对您的心意奴婢当年都看在眼里,若不是他那样爱你,先皇也不会有机会发动午门之变,这世上,能让南陵王心甘情愿,甘冒大险的人只有您啊!”玉娘跪在那里,紧紧的攥着筝云的胳膊,也是声泪俱下。
“他恨透我了。我知道,他恨死我了。”筝云合上眼睛,身子抑制不住的哆嗦着,脸蛋更是如同纸张一般的雪白。
“公主,正是因为王爷对您用情过重,午门之变后他才会心灰意冷的离开京城,只要您去将当年的事情说开,等王爷明白了,他不会抛弃您的!”玉娘止住泪水,一心一意的劝说了起来。
“太迟了。。。。。”筝云睁开眼睛,呓语般的说出了几个字来。
玉娘瞧着筝云那一双失神的眼睛,又想起前不久苏太医所说的话语,顿时心里便是一阵绞痛,只让她咬了咬牙,开口道;“若公主不愿开口,那此事就交给玉娘吧,奴婢去找南陵王,将当年的事情说个清楚!”
“不!”筝云的面色立时一紧,苍白的手指紧紧攥住玉娘的衣袖,厉声道;“我不许你去!”
“公主,您为什么要将所有的事情都抗在肩上?奴婢不懂,奴婢真的不懂!”玉娘眼眶含泪,只觉十分心疼。
“他现在已经娶了王妃,娇妻珍儿,这是他一直想要的。我既然给不了他,又何必再去将以前的事情说出来?而且,即使他知道了又能如何?我们终究是错过了,此生都再无机会了。”筝云的情绪已是渐渐平静了下来,一双美眸经过方才泪水的冲洗,只显得愈发的清亮。
“公主,您难道就甘愿瞧着别的女子站在王爷身边,拿走原本该属于您的东西吗?”玉娘言道,眸子里的神色却是极其的不甘。
“我和他之间,总该有一个人是幸福的。”筝云深深吸了口气,想起自己方才的失态,唇角便是噙起了一丝自嘲般的笑意。
“只是,他曾经说过会永远等我,就是这一句,让我一直耿耿于怀。”筝云语音清然,语毕,便是又将手边的奏章拿起,再次看了起来。仿似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玉娘沉默片刻,站起身子将药碗拿开,轻声道;“公主,这药凉了,奴婢去给您热一热吧。”
“好。”筝云眼皮也不曾抬起,淡淡出声。
待玉娘走出了凤仪殿,筝云只觉胸口一阵烦闷欲呕,转过身子,刚拿出帕子捂住口唇,便是呕出了一口鲜血。
望着帕子上那刺目的颜色,倒是要将人的眸底都给灼痛了一般,她静默良久,面上的神色却依然是十分漠然的,只将那块帕子搁了一旁的香炉里,化作一缕白烟,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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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千秋寿诞在即,不仅是整座皇宫四处张灯结彩,就连偌大的一座京城也无不是喜气洋洋,犹如过节一般。
筝云公主在民间素有威望,深受子民爱戴,此次坊间为了庆贺她的生辰,各种庆祝轮番上演,甚至比当初新皇即位时还要热闹。
温宁儿身在王府,自然也是知晓公主生辰的。而当初湘莲的话便是自然而然的又是在她的脑海浮起。想起从前每当这个时候,凌远峰便会从边疆不辞千里的赶回京城,只为了给筝云庆生,她的心里就好像打翻了醋坛子似得,酸涩的不得了。
这一晚,待凌远峰从军营里回到王府,刚推开卧房的门,就见温宁儿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着自己那一头乌黑柔软的青丝。
见到他回来,温宁儿立马便是搁下了梳子,一抹笑靥染上了唇角,向着男人跑了过去。
“小心点,你现在怀着孩子,怎还这样冒冒失失的?”男人看着她挺着个肚子,虽是身子依然轻盈,可见她如此的动静还是忍不住轻声喝道。
温宁儿只穿了一件白绸寝衣,下摆极长,虚虚的笼在她的身上,若不是那高高隆起的小腹,倒是要将她衬的如同从画走下来的仙子一般,纯净无暇。
听到男人话带着几分斥责之色,温宁儿忍不住便是感到十分委屈,只垂下脸蛋,小声开口道;“看到你回来,我高兴啊。。。。。”
凌远峰瞧着她委屈的模样,心里立时就是一软,他在椅子上坐下,向着温宁儿伸出手,眸子里却是浮起一抹浅笑,只道出了一个字;“来。”
温宁儿向着他走去,还不等她挨近男人的身子,凌远峰就是大手一勾,将她稳稳当当的抱在了怀里。
“马上都要做娘了,怎么还像个小娃娃?”男人伸出手,在她的脸颊上捏了捏,语气里却十分的温和。
“我才没有。”温宁儿说着,心里却也发虚,只悄悄将脸蛋埋在了男人的怀里,享受着自家相公无尽的柔情体贴。
见她倚在自己的怀里,一张小脸上是十分心满意足的神色,带着几分慵懒,就好像自己的怀抱对她来说是这世间最宝贵的东西似得。让男人瞧着只觉好笑,眸底的神色却是越发的温软起来。
他低首,在她的发丝上落上一吻,温宁儿想起明日便是筝云的千秋寿诞,心里却是涌来了一股子酸楚,她在男人的胸膛上蹭了蹭自己的小脑袋,软声道;“相公,明天就是公主的千秋寿诞了。”
“嗯,我忘了和你说,明日进宫时让陈嬷嬷跟着,你现在怀着孩子,身旁没个牢靠的人我不放心。”凌远峰一面应着,一面将她的小手握在手心。
“那你想好要送她什么了吗?”温宁儿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一切如常,可那股酸味却还是怎么都掩饰不住。
凌远峰听了这话就是哑然失笑起来;“怎么,还在吃醋?”
温宁儿小脸一红,刚要口是心非的反驳几句,可还不等她开口,当日乞巧节在凤仪殿所见的那具古筝却蓦然闯进了脑海,让她的心里更不是滋味。
“是,我就是吃醋了,谁让你每年都从边疆跑回来给她庆生,还让人做了古筝送给她,你还,你还亲手刻诗!”
温宁儿说完最后一句,竟是小嘴一撇,泪水噼里啪啦的砸了下来。那一张白皙如玉的小脸满是委屈,眸子里更是伤心不已。
凌远峰平日里最是怕她落泪,每次她一哭,都要把他弄得是手足无措,心疼不已。这次自然也是如此,只不过男人知晓她这一次其实是因着吃醋,心里除却怜惜外,却又浮起几丝愉悦之情。
“都是我不对,快别哭了,马上都要当娘了,也不怕孩子笑话?”凌远峰唇角的笑意俞浓,只伸出大手为她将腮边的泪痕拭去,温言抚慰着。
“可是,你都没有给我刻过诗。。。。。”温宁儿睁着水光盈然的眸子,那一双秀眉微蹙,薄怒娇嗔的样子更是显得可爱极了。
男人嗤的一笑,大手在她的小脸上轻轻拍了拍,温声道;“只要你喜欢,往后我天天给你刻,这样可好?”
“不好,你为别人做过了的,我才不要。”温宁儿转过身子,显然气还没消。
凌远峰揽住她的腰肢,大手则是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摩挲,英挺的眉宇间却是无奈之色,他摇了摇头,微笑着道了句;“你啊,就是被我宠坏了。”
也许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在那一句话语,却依然满是浓浓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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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因着这日是筝云的千秋寿诞,不仅是朝廷命妇,世家小姐会尽数前往宫为公主贺寿,就连朝的诸位大臣也是纷纷送来贺礼,只不过宫规矩森严,大臣自是不能进入后宫,只得在前殿坐下,一一入席。
明月在这一日也是早早便起身梳妆打扮,待她赶到诸位女眷所在的玉瑶宫时,却见偌大的一座宫室此时已是坐满了人,原本正襟危坐的众人瞧见她,皆是起身纷纷行礼。
“见过明月公主。”
“免礼,都起来吧。”明月今日着一袭玫红色宫装,衬着原本便莹润的肌肤此时更是白皙似雪,她缓缓走着,一双妙目却是在众女子的脸上一一望去,不料越看越是失望,因为在整座玉瑶宫,她竟没有看见画像的那个女子!
明月垂下眼眸,心便是烦闷起来,本以为此次定是会帮哥哥找到画像的女子的,岂料居然是连那画像女子的头发都没瞧见。
她来到主位下首坐下,一张俏脸却是沉了下来,惹得整个宫的诸人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155章 千秋之筵(为aleisn钻石而更)
未过多久,明月也是发觉众人皆是一副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便压下心头的不快,微笑起来;“明月前些日子不在宫里,倒不知京城最近可有发生一些新奇有趣的事情?”
见她开口,诸人面上的神情便也是微微一松,立时就有阿谀奉承之人谄媚道;“公主有所不知,您离宫的这段日子,城里的确是发生了一件大事呢。”
“哦?是什么?”明月好奇道,向着出声的女子望去。
“南陵王从民间娶了一位王妃,而且南陵王妃如今已是怀了身孕,怕是再过不久便要为王爷添一位小世子了。”那女子盈盈一笑,声音又脆又甜。
明月闻言先是一怔,继而心里便是觉得不可思议,南陵王一向对长姐一片痴情,记得自己当初都是十分羡慕的,可如今又怎会不声不响从民间娶了王妃?
“那这位南陵王妃此时身在何处?可在玉瑶宫?”明月心十分好奇,不由得微微起身,一双美眸复又向着诸人望去。
她的话音刚落,众人便都是噤了声音,最终还是镇国公的夫人开口道;“公主莫要着急,南陵王妃此时还没有进宫,兴许是在路上耽搁了,想必再过不久,公主定是可以瞧见王妃真容。”
一听南陵王妃此时还没有进宫,明月的眸子里便是划过一丝不满,嘀咕了一句;“区区一个民间女子,架子却是不小。”
正值公主寿诞,诸位命妇小姐都是一早便赶到宫的,好些人甚至连早膳都没有来及吃,怕的就是来迟了,会落下对筝云公主不敬的罪名。
而南陵王妃却迟迟不见身影,也难怪明月心头不快了。
“公主莫要生气,想必因为南陵王妃出身民间,对宫的规矩不太熟悉。再者王妃如今怀了身孕,来的迟些倒也寻常。”坐在明月下首的学士夫人许是见她动怒,立时便是温言开口。
“妾身听闻南陵王对这位民间的王妃十分宠爱,每日里除却军营的事物,便都是在府里陪着王妃呢。”其间一位身穿玫粉色宫裙,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细声细语的说道。
她的话刚说完,便有不少女子出声附和,言语间满是对南陵王妃的羡慕之情,只道南陵王铁骨铮铮,却对这位民间的王妃一往情深。
明月坐在那里,耳旁听着一屋子的莺莺雀雀在那里聒噪,心头却是冷笑连连。当年也是这些女人,口口声声的说南陵王对筝云痴情一片,甚至连他打下的每一场战争,在这些女人的嘴里都是变成了为筝云而战。硬生生的为南陵王扣下了一顶为女子出战的帽子,甩都甩不掉。
现下倒好,她们倒好像将以往的话全给忘了似得,又在那里转而称赞南陵王对王妃眷爱深深,宠爱非常了起来。
明月素日里最是反感这一群无事生非的女人,索性不再理会,只径自坐在那里,从面前的案桌上拿起了一串葡萄,吃了起来。
未过多久,就听内侍尖细的嗓子响了起来,尾音拖得老长;“福王妃到——————”
一听这话,明月眼睛一亮,只觉终是不必在这样无聊了,遂是将手的葡萄扔在了案桌上,起身站了起来。
其余女子见到了福王妃,自然也是早早站起身子,齐齐行下礼去。
福王妃仪态万千,身姿纤浓合度,唇角挂着丝丝笑意,一双媚眼如波,整个人都是显得十分的娇媚。
“快别多礼了,都起来吧。”她微微抬手,妩媚却又不失华贵,端的是王妃气度尽显。
“嫂嫂,快来和我一起坐。”明月脸颊上浮起一对酒窝,亲亲热热的拉住福王妃的手,姑嫂两一道在主位下首坐下。
福王妃八面玲珑,坐好后只与在座诸人一一寒暄,一时间玉瑶宫欢声笑语,极是热闹。
“咦,都这个时辰了,怎还不见南陵王妃?”寒暄后,福王妃一双妙目流转,似是十分疑惑。
“南陵王妃估计是在路上耽搁了,想必再过不久便是要到了。”席间便有一位夫人言道。
福王妃抿唇一笑,声音柔媚至极,只听她懒懒道;“这知道的,倒是会说南陵王妃出身民间,做事定然不够周全。这要不知道的,倒还以为南陵王妃是仗着自己夫君战功显赫,摆明儿不将长公主放在眼里呢。”
她声音虽柔,可却十分动听,字字都是极是清晰,清清楚楚的传到众人的耳里。
一时间,偌大的一座玉瑶宫都是安静了下来。唯有明月公主脸上不忿之色俞浓,待福王妃说完,便是冷笑道;“南陵王又如何?不过是个只会打打杀杀的武夫罢了,若论韬武略,又怎能和我二哥相比?他的这位民间王妃,倒是和他相配极了。”
福王妃嗤的一笑,柔声道;“好妹妹,这话可千万莫要传进南陵王的耳里,你若将他惹恼了,怕是连你长姐都救不了你了。”
众人一听这话更是噤若寒蝉,不敢接腔,一个个只将眼眸垂下,对福王妃的话语故作不知。
明月脸上是满是不以为然,只道了句;“有我二哥在,我会怕他一个区区藩王?”
定陶昭二自大赫国借兵,意图谋反之事天下皆晓,若非南陵王及时回朝,皇位究竟落入谁手还未可知。
新皇登基后,顾念兄弟之情,只将昭王留在京城的府邸查封,保留其王爷封号,却也下令命他今生都不得在踏入京城一步,若然一律当反贼处置。
而个缘由明月自然也是知晓,定陶乃是昭王封地,这些年来他韬光养晦,秣兵买马,如今手竟也是握有重兵。
而朝良将匮乏,边疆连年战乱不休,大周兵力早已是大不如前,如今即使知晓昭王有谋反之心,朝却也无力前去剿灭。三军无时无刻不在提防北方大赫虎视眈眈,若内战一起,大赫自然是趁虚而入,到时候朝廷只会腹背受敌。
如此,筝云却也只得任由昭王身在定陶,势力一日大过一日,好在如今三军尽由南陵王掌握,昭王即使野心勃勃,却也不敢妄动,双方皆是按兵不动,隐有对峙之意。
朝的情形,在座诸人自然也是知晓的,可平日里却并无一人敢提到此事,是以见福王妃与明月提起,并无一人出声。
福王妃拨弄着自己涂着蔻丹的指甲,一双眼眸看向了坐在席间的一位华服女子,似是无意般言道;“温夫人,听说不久前昭王曾命人前往贵府提亲,倒不知是要迎娶府上的哪一位小姐?”
一语言毕,席间众人皆是变了脸色,无数道眸光向着温夫人望去。昭王此时与朝廷成对峙之势,虽说最终鹿死谁手谁都不知,可按福王妃这样说来,温家倒是与昭王勾结,明摆着是要背弃朝廷了。
温夫人神色一沉,却依然镇定自若,开口道;“真是无论何事都瞒不过福王妃的慧眼,不错,昭王爷的确曾命人来府上提亲,我家老爷当场也是断然拒绝,可最后才知一切不过是场误会罢了,王爷的心上人并非温家之女。”
因着今日是筝云公主的千秋之宴,席间也有不少世家之女,名门闺秀。其仰慕昭王的自是不在少数,此时听闻福王妃说起,生性风流的昭二竟是有了心上人,居然还曾命人去温太傅的府上提亲,当下不少人的脸上都是一副不敢相信之色。
“福王妃说昭王爷有了心上人,倒不知究竟是哪一家的小姐?”户部侍郎家的小姐最先沉不住气,开口道。
“口说无凭,倒不知王妃有何证据?”镇国公家的三小姐自幼娇生惯养,曾经也在宫见过昭王一面,昭二生性风流,当初更是随口应允,只道日后派人前往府上提亲,让她做自己的定陶王妃。
诸如此番的信口开河,昭王也不知是对多少女子说过,这些个女子他自是见过就忘,说过的话更是从未放在心上。可对于这些养在深闺,自幼听着他名头长大的小姐们,却无一不是将他的话语铭刻在心。
福王妃见状,忍不住扑哧一笑,转而看向了身旁的明月公主,道;“妹妹,你瞧瞧你那好哥哥,我只不过随口说了一句他有了心上人,就不知要惹多少小姐伤心了。”
听了她这一句,方才开口相问的女子皆是粉脸通红,纵是羞赧至极,那一双双眼睛却还是向着主位望去,期冀着福王妃能够告知一二。
明月眸隐有得色,又加上她向来都是看不惯这些世家女子,便是开口道;“不错,哥哥的确是有了心上人,只不过本宫也不知晓她究竟是哪一家的小姐。”
她的话音刚落,席下诸位年轻小姐忍不住又是三三两两,窃窃私语起来,显是对明月的话并不信服。
“妹妹,不如趁着大伙儿都在,你就将那副画昭王的亲笔画像拿出来,给大家看一看王爷的心上人究竟是如何的天姿国色。”
☆、156章 画像(为紫月飞飞钻石而更)
明月一怔,小手悄悄的拉了拉福王妃的衣袖,低语道;“嫂嫂,这样可不行,哥哥生怕对那女子的名声有损,就连这幅画都是我偷来的。”
福王妃闻言心头更是嫉妒不已,面上却依然是笑的亲切大方,她的神情如常,声音虽是不大,但仍是足以令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罢了,既然妹妹不愿,那就当嫂嫂多嘴一说。”福王妃说完,便是嫣然一笑,也不再提起此事,只将自己面前的点心拿起了一块,樱桃小口轻轻一抿,只觉那点心入口即化,极是细腻。
倒是其余诸人听得明月手竟是有一副昭王亲笔所作的画卷,不由得全是好奇心起,纷纷央求她将画卷拿出,好让大家知道究竟是哪一家的小姐,竟是能得到定陶昭二如此的青睐。
盛情难却,明月自是无可奈何。更兼得她心头也是希望可以借此机会为哥哥打探到那画女子的消息,好得知她究竟是谁家的千金。
如此,明月沉吟片刻,终是向着小鱼点了点头,示意她去将那副画卷拿出来。
未过多久,小鱼便是回到了玉瑶宫,手正是拿着那副由昭王亲自下笔的画卷。一双双眼睛笔直的落在那画卷之上,尤其是朝的世家小姐,一个个眼底更是闪烁着不甘,好奇,惊疑,妒忌。。。。。种种神色,各不相同。
“你便将这幅画打开,给在座的夫人小姐们看上一看,也好让她们瞧瞧,这究竟是哪位大人府上的千金?”明月看向小鱼,语音清脆,轻声吩咐道。
“是。”小鱼俯了俯身子,继而便是将画卷取出,一双素手将其缓缓打开,让画女子清清楚楚的落在众人眼底。
画女子容貌清丽,唇角噙着两个浅浅的梨涡,俏生生的站在画卷,倒好像是会活过来似得,随时都会从那画轴走下来一样。
而待众人看清那画卷人时,玉瑶宫却是不一而同的响起一阵惊呼声。在那呼声,有惊恐,有不安,更多的则是不敢置信。
明月见此,秀眉不由得微微蹙起,正想开口询问,不料一道尖细的声音恰巧在此时自宫外遥遥而来;“南陵王妃到————”
明月一听是南陵王的王妃到了,立时便是打起了精神,向外望去,心里只想着不知是什么样的一位女子,竟然会让南陵王甘愿舍弃长姐,去娶她为妻?
而玉瑶宫其余诸人在听到内侍的通传后,那一双双眸子也是向着宫外望去,竟是连起身行礼都要忘了。
一时间,整座玉瑶宫安静的仿似连一根针落在地上都可以听见。
温宁儿刚踏进大殿,见到的便是无数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当下她的脸颊就是阵阵发烫,只以为是自己来迟的缘故,心头十分的不好意思。
这段日子她因着身孕,变得十分的嗜睡,本来昨晚已是说好,让陈嬷嬷今日历早早将她唤醒的。岂料待她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了,陈嬷嬷只道是王爷吩咐,让她好好睡着,不许将她唤醒。至于宫的筵席,去的迟些也不要紧。
既是王爷的命令,陈嬷嬷自是不敢不从。于是,才有了这样一幕。
明月只见一位身姿纤细,小腹高高隆起的女子正向着自己缓缓而来。因着温宁儿的脸蛋逆着光,明月没有看清她的长相,直当她渐渐走进,露出了一张清丽如画的小脸时,明月的脸色却是刷的一下,变得雪白。
“是你!”她倏然站起了身子,还不待温宁儿行下礼去,便是一手指向了温宁儿的脸蛋,惊呼道。
温宁儿吓了一跳,抬起眼睛向着眼前的明月公主望去,纯净的眸子里满是不解的光芒。
“你。。。。你是南陵王妃?”明月指尖轻颤,刹那间却是蓦然明白了方才当小鱼将画卷打开时,玉瑶宫为何会发出那般的惊声了。
画像的女子,哥哥的心上人,居然是南陵王妃?
她那一张俏脸雪白,简直不敢再想下去。
温宁儿点了点头,见她与福王妃一道坐在主位的下首,定是陈嬷嬷说过的明月公主了。
当下,她俯下身子,向着二人行下礼去;“见过福王妃,明月公主。”
明月怔怔的瞧着温宁儿清秀温婉的小脸,却是身子一软,倒在了榻上。她知道,自己这下是给哥哥惹祸了,而且还是滔天大祸。
而一旁的小鱼也是愣在了那里,手一哆嗦,那副画像便是飘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巧落在温宁儿的脚旁。
温宁儿眼眸微垂,便见那画所画的是一位宫装丽人,她起先不以为意,可待看见那画女子的容貌时,她整个人都是怔在了那里。
温柔清丽的眉眼,小巧有致的琼鼻,唇角噙着两个浅浅的梨涡,笑意盈盈的样子却是那样熟悉。
画的女子,竟然是自己?
不知为何,她心头涌上一股不安,一双眼睛向着四周悄悄打量过去,只见众人仍是一语不发的看着自己,那样的眸光,却是看的她心发毛,十分不舒服。
她轻轻蹲下身子,将那画卷拿起,柔婉开口道;“这里,怎么会有妾身的画像?”
“这幅画乃是昭王亲笔所绘,画的女子便是他的心爱之人,妾身倒也是糊涂了,昭王爷的心上人,又怎会与王妃长得一模一样?难不成南陵王妃还有一位同胞姐妹,是咱们不曾知晓的?”福王妃秀眉轻蹙,看那样子倒的确是十分迷惑。
温宁儿再次听到昭王的名字,脸色也是微微一白,乞巧节当晚,她在宫迷路时的确由一位白衣男子带路,两人虽并无丝毫逾矩之举,可最后当她得知那白衣男子便是与大赫勾结,意图谋反的定陶昭王时,心里也是怕极了的。
而此时当她自福王妃口得知这画像的女子居然是昭王的心上人,可这女子偏又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温宁儿心头不免更是惴惴不安起来。
“不知福王妃瞧见没有,画像的女子耳垂上带着的耳环,可是与南陵王妃的一模一样呢。”镇国公府的三小姐眸底带着不屑与轻视,开口道。
温宁儿闻言眼眸也是向着画女子的耳垂上望去,只见果真如她所说,画像女子的耳环的确是自己的,温宁儿对这些首饰一向不大留心,这副耳环也是带了许久了的。
如此说来,这画象的女子定是自己无疑了。温宁儿想到这里,那一张俏脸便更是苍白,就连一丝血色也无。
“这可就奇了,南陵王妃来京后一直都是在南陵王府深居简出,又怎能有机会见过昭王?妹妹,这幅画像是不是你弄错了?”福王妃的脸上满是一片的焦灼模样,她转过身子,向着身旁的明月言道。
明月脸色也是十分难看,听到这话却只是一语不发,一双眸子只笔直的向着温宁儿望去。
而其余诸人对福王妃方才的话语自是没有一人相信的,她们眼睁睁的瞧着那画卷自侍女的手的打开,而画的女子栩栩如生,分明就是南陵王妃的模样,如同方才镇国公府的三小姐所说,画女子就连耳环也是与温宁儿如出一辙,让人想不相信都难。
“这画里的女子细瞧下去的确与南陵王妃有几分相似之处,但天下之大,即使有容貌相像之人却也并不稀奇。更何况,这幅画像或许是他人所画,也不一定就是出自定陶昭王之手。”温夫人开口言道,声音不疾不徐,倒似是说着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一般。
“方才温夫人不是说昭王爷曾命人前往贵府提亲,但最终却是一场误会,温府并无王爷的心上之人。而我若没有记错,南陵王妃好像也是姓温吧?难道这又是一场误会?”此次出声的依然是镇国公府的三小姐,她气势傲然,满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
众人听她如此一说,心便皆是暗道不假,看向温宁儿的眸光,顿时轻贱了不少。
时下女子最重名节,此番在玉瑶宫所发生的一切,足以令温宁儿名声扫地,无论她如何辩解,都是没人会相信的了。
“想必当初王妃与昭王爷相识之际,并未透露身份,让王爷误以为您是温太傅府上的千金,竟然还命人前去提亲,当真是可笑之极。”语毕,镇国公府的三小姐秀眉紧蹙,看向温宁儿的眸光更是无礼之至,语气里则是肆无忌惮。
“我没有——…”温宁儿转过身子,循声向那三小姐望去,纤细的身子却是轻颤起来,一张小脸更是白皙如雪,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眸子里满是惊惧。
“长公主到————”
蓦然,内侍的声音再次划过玉瑶宫的上空,众人神情皆是一凛,一一站起身子,除却温宁儿与明月,皆是敛衽行下礼去,齐声唤道;“见过长公主。”
声音刚落,便见一道美丽温婉的身影向着大殿,款款走了进来,来人正是筝云。
☆、157章 回护之情(为纋燃洳偑钻石而更)
因着今日乃是筝云的生辰,是以她身着一袭红色流彩织锦曳地宫裙,袖口绣着几朵精致的红莲,栩栩若生,靠近一些仿佛可闻到那清新的莲香。外披薄烟纱衣,稀薄的丝线疏影横斜,雅致却不失华贵之气。
裙摆上则是绣着精美而复杂的如意花纹,腰间用一根同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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