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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遂人意-程嘉喜-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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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二房当年的路他们是走不通的,池三老爷急的跺脚,他家老六可就等着人手走马上任呢,官衙可不跟你掰扯这种事情,说什么时候到任,那就是什么时候到任的:“你们说那还能怎么办,这么大好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定国候我****祖宗。”
要说老定国候教导出来的儿子混蛋,从这里就能看的出来,急了都能骂祖宗。
几个子侄不敢吭声,可真的挺憋笑的,都是一个祖宗呢。
池四老爷黑脸:“三哥还是正经的想个法子吧。要不然咱们再去找二哥商量商量。”
池三老爷翻脸:“你有这个脸,我可没有这个脸,花了侄媳妇的银子,给咱们疏通路子,这些都不说。就说人家二郎说的,能给咱们做的人家都做了,剩下的,你让人家二房如何呀,难道你还能让二哥去侯爷手里给咱们三房四房要人不成。”
众人再次沉默,别说不太合适,也不太可能,二老爷只比三老爷更混,不会更明白的。
这种事情想也知道池二老爷肯定不会做。
池四郎不死心:“难道就这样把机会错过去了吗”若是世子当家,可不会如今这个样子,如今的池家子弟都是这个么一个意思,
可惜这话不好说出口,太犯上,太大逆不道了。谁先说出来,谁的人品肯定有问题。所以这个头不能挑。
池四老爷看看自家儿子,就这么一个有点希望的儿子呢,看来还得他们做这个恶人,想要在大方二房之间左右逢源怕是不成了。
池四老爷:‘你们先出去,我们老哥俩在琢磨琢磨。’
几位子侄一脸的欲言又止,被池四老爷给憋在嘴里面了。
池老三:“有什么你就直说。”
池四老爷:“孩子们还小,往后走的路还长,咱们是没本事的,可该给出头的时候,还是要给孩子们挡挡的,这个坏人还得咱们老歌两来做,想要侯爷手里的部曲倒也不难,既然侯爷身子已经不行了,那就索性让二郎在进一步好了。”
池老三眼睛都瞪大了:“你想弄死老大。”
池四老爷被池三老爷气的翻白眼:“放屁,我是说让侯爷容养。”
池老三摸摸下巴颏子:“哦”自己想多了。就说老四看着比自己强不到哪去,没那么大的魄力吗。
池四老爷再次翻白眼,怎么遇上这么几个兄长呀。池四老爷觉得生不逢时,若不出身的比这几个兄长晚,定国候让他来做,侯府绝对不会是如今这个境况。
怎么就生的晚了好几个呢,命呀都是命呀。
池三老爷:“你就说咱们怎么做吧,我是没有指望了,老六这里,我就是拼也得拼一拼。谁知道咱们死了之后,定国侯府还能不能抚照他们呀,那么多的族人,分支,若是自己没本事,往后想要出头更难。”
池四老爷:“你明白就好。”
池四老爷沉吟:“先在侯爷这里打个招呼,咱们也算是对得起他。他想不开,咱们也只能多心疼心疼劳苦了这么多年的侯爷,找族长共同在拟个折子,替侯爷递上去了。该让侯爷享福了。”
池三老爷:“族里就能愿意。”
池四老爷再次觉得老三的脑子不好用,拉低老池家子孙的智商:“那是池氏的族长,不是一个房头的,更不是失了势的定国候的。放心当了族长的肯定比你明白。”
池三老爷被人家挤兑的心里憋屈,可脑子没人人家好使,只能忍了。
定国候那里,身边的贵妾丫头看着没有一个随心的,那都是什么表情呀,他还没死呢,就开始哭丧着脸给谁看呀,穿的那么素净,哭丧呢呀。
还有就是老妻,人说老妻老妻,真也好假也好,他护了那么多年的夫人如今在哪呢。真的就是众叛亲离了呢。
也不知道这辈子得罪了哪路神仙,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
池家两位老爷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颓废的侯爷。
定国候抬眼看向两个倒霉催的兄弟:“怎么过来看本侯爷的笑话。”
池三老爷:“咱们兄弟,谁又能看了谁的笑话,侯爷心思也忒小,不过是几个丫头吗,不随心换了就是。”
定国候冷笑:“虎落平阳被犬欺,我这个定国候,如今怕是换个丫头说了都不算的吧。”
池四老爷:“侯爷不满意,自然要换的,世子夫人掌家,如今的口碑还不错,侯爷有事只管吩咐下去就好。”
池四老爷对着几个没有眼色的女人:“还不滚下去。”
贵妾同丫头们低头迅速的走人了这破地方真的没人愿意来。
定国候不是滋味,自己的丫头小妾,老四这是做什么呀,大狗还得看主人呢:“老三,老四现在过得不错吧,看看这话说的,跟侯府就是你们的一样,难不说这侯府世子弄错了,是你池老四的儿子不成。”
其心可诛,挑拨离间,这是要在二房三房四房之间生事呢。
池四老爷气的脸色通红:“侯爷,咱们侯府如今除了二郎还有谁能扛起来,就是圣人那里,侯爷认为圣人会答应二郎以外的人做定国候府的世子吗,还是侯爷认为真的还能在弄出来个儿子呢。”
你触我逆鳞,我绝对戳你肺管子,池四老爷那是一点都不手软的。
定国候的这辈子就栽在儿子身上了,听到这话,险一险就又吐一口血出来,
幸好池老三在边上和稀泥:“都是兄弟,你们说什么呢,侄子当了世子,同儿子当了世子有什么区别,在咱们哥三来说都是侄子,谁又能比谁跟亲近呀,还能跟人家二哥这个世子的亲爹比肩不成呀。”
定国候冷哼,池四老爷撇头,难得老三还能说两句有建设性的话。
池老三接着忽悠:“侯爷,你那个样子,咱们把二房的拉回来那也是没法子,总不能把祖宗的基业就咱们这辈儿给败了。您也别怪我们哥两,我们为的也是侯府。毕竟都是老侯爷的子弟。”
定国候再次冷哼。
池四老爷:“侯爷人活百年不过尔尔,,您总该盼着咱们侯府后继有人的,即便不是二郎也会是别人。”
定国候再次中枪,意思就是反正你没有儿子,不拘什么人当世子没区别。这是诚信的过来挤兑他来了,要气死他呀。
池三老爷:“咱们三房如今是都不能同二房比的,侯爷,咱们合该让子侄们出息些才是,至少不能让二房一枝独秀呀。”
这是拉拢,池老四不开口了,没想到老三还有这份心计。
定国候:“怎么,现在就要算计了,你们当初算计我的时候,可也没手软呢,怎么就不想想会有今天。”
池四老爷同三老爷心下腹议,就这点心胸,还真是没法跟世子比。
不过现在求人呢,两人没开口。
定国候:“怎么都哑巴了,不会过来专门后悔的吧。”
池三老爷:“侯爷,再说这个没意思,咱们兄弟合该一条心才对。”
定国候:“然后呢。”
池三老爷:‘您该给侄子们点机会,如今有了机会,差事不错,您是侯爷支持咱们侯府子弟’
还没说完呢就被定国候摔了杯子:“部曲,你们就别惦记了。不可能。”
原本两位池老爷过来说这个的时候,定国候都死装死的,难得今日开口了,竟然一口就给拒绝了,
池三老爷一个暴脾气立刻漏了圆形:“侯爷,就是部曲那也是侯府的,不是你一个人的,你凭什么这么做。”
定国候也知道老三老四是个什么尿性,这么多年的兄弟了,心里那点弯弯绕还能瞒得过谁呀,他放不开这个定国侯府,老三老四何尝放的开,他们可没混到老二那个份上呢:“就凭我是定国候,有本事你跟二房一样的闹腾分府呀,你们有这个魄力吗。”
看吧抓到人家的软肋,定国候一样不手软。
池三老爷气的嘴巴冒白烟:“你,你无情,休怪我们兄弟不义,既然侯爷身子不堪重任,索性就容养在府上人,让小辈们自己去撑着好了。”
定国候一口老血憋不住真的吐出来了:“你敢。”
池三老爷:“你不给我部曲,不让我儿子出头,我就敢。不信咱们就试试。”
定国候好不容易把嘴里的血沫子咽下去,看着池老三池老四,那真是力不从心,虎泪都下来了,老侯爷怎么就给他留了这么一群扯后腿的兄弟呀,这点家业他看不住了。他容易吗他。
有谁知道他这个定国候为了老侯爷一句话,这么多年过得多苦呀,可就是亲兄弟如今都要拆台呢。大概是定国候的表情太过凄惨,让池三老爷池四老爷都闭嘴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七章 恭喜侯爷
看着定国候一张要死的老脸,池四老爷觉得好像他们哥两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是的,从心里觉得矮了定国候几分。
不过好不容易定国候不在回避了,这事还是得解决呀:‘侯爷,小辈们有个出息也不容易,您就松松手,给他们些人手。光耀的好歹也是我池氏侯府的门楣不是。’
从老定国候没了以后,定国候能守住的也就是侯府的这点部曲了,看着老三老四张口就要人,还一脸的不以为然,定国候心里憋屈,委屈,还外挂歪曲。
当初老侯爷怎么就把这么糟心的事情让他一人扛了呢,也不知想想,当初老侯爷若是对哥几个都看重,还有他今天什么事。
憋屈大劲儿的人爆发,是千姿百态的,定国候心里这点事,爆发出来的姿态,相当的丑,丑的池三老爷池四老爷都以为他们定国候府的侯爷被什么给附身了呢。
就看到定国候单手拍着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侯府这点糟心事,听的两兄弟也是心里酸酸的,不过一个大男人,你这样真的好吗。
定国候:“你们就看到侯府那点部曲,你们知不知道,咱们侯府靠的就是那点部曲支撑着门面呢呀,要点人手,说的好轻松,你们怎么就不想想,我侯府这点人手在分吧分吧,那还有什么呀,还叫侯府吗,当初老侯爷让我支撑起定国候府,最不放心不下的就是这点根底,我侯府武将出身,若是连点部曲都没有了,侯府那还是侯府吗,老二,老二当初就是仗着我舍不得这点部曲,守着老侯爷的吩咐,不敢让侯府这点兵力就这么散了,愣是拿捏于我,如今好了,你们有样学样,还是拿着个来拿捏我是吧,好呀,你们去呀,你们去同老侯爷说道去呀。”
池四老爷看不过去了,这就是撒泼呢吧。
定国候:“你们当我这个侯爷当的容易吗,你们知道为了老侯爷一句吩咐,这些年我是怎么战战兢兢的过来的吗,你们都知道什么,你们又在做什么。”
池三老爷黑脸:“哼,当初老侯爷让你当侯爷的时候,你可没有现在的战战兢兢,看你乐的都找不到北了呢,别说那些乱七八糟的,好像当了侯爷还收了天大的委屈一样,你当****还立牌坊呀。”
定国候瞪眼,有这么说话的吗,你还是人吗,若不是气的翻白眼说不得就把鞋底子仍过去抽人了。
池四老爷给老三点赞,说得好呀:“侯爷,老侯爷的叮嘱如何,我们不是世子,不是侯爷,我们不知道,可这些年侯府跟老侯爷在的时候已经没法比了,您就是在攥着这些部曲又能如何,难道我侯府子弟的出息,老侯爷能不高兴么。”
定国候:“你,你你们这是让我之祖宗家法于不顾呀,你们可知道当初京城中,过万户的侯府国公之家有多少,你们可又知道,如今的京城,还有几家能有部曲的,你们可知道京城如今的人家,还有几个府邸能如咱们侯府一样,有这么的部曲在,你们以为我侯府如今就没落了,告诉你们,只要有部曲在,我定国侯府在京城那就是一等一的人家,那就是根本,你们怎么敢动。你们咱们侯府历经了这么多带年,保存下来这点部曲容易呀。你们可知道圣人为何如此百般看我不顺眼,为的就是这点部曲,你们,对得起老侯爷吗,你们对得起祖宗攒下的这点家业吗,你们这是要逼死我呀。”
别说定国候还是挺明白的,不过就是看自己有点重,圣人确实看他不顺眼,也确实因为这点部曲,可跟定国候府的实力没关系,一使劲两千多不到三千的兵力,对于圣人来说还是不看在眼里的。
圣人看不上定国候的是这事的本身,你攥着这么点什么用都没有的玩意,那不是诚心的跟我作对吗,你想做什么呀。这事态度问题,代表的是你对朝廷的臣服程度。
也亏得定国候是个没本事的,没眼色的,不然圣人怕是早就容不下了。
池三老爷:‘得了吧您,就您手里的那点人,圣人还不至于忌讳成这样呢,别说的您忍辱负重是的,这么多年您当着定国侯府的侯爷,荣华富贵可没少享受。委屈不到您。’
池四老爷也知道侯府撑起来靠的是什么,可既然连圣人都是这个意思,何苦还要逆势而为呢,愚蠢,顺便补刀:“当初侯爷同二房分家,兄弟们也见识过咱们侯府的部曲,就那样的部曲,侯爷不如把部曲差散了的好,也省的上面因为这个,委屈了侯爷您。您大概不知道,咱们侯府这点部曲,怕是连一般的护院都抵不上的。”
有这样的亲兄弟吗,定国候真的被弄得惨败惨败的,他能说当初挑出来的人都是残次品吗,他能说分家的时候故意给兄弟这样的人吗,他能说他留在手里的人,比分给兄弟的人手都好,都强壮吗。
明显不能说吗,可不就被憋屈到了吗。一口心头血,咽了吐咽了吐的,恶心的自己都犯晕,眼冒金星,这次是真的被气晕过去了。还是抽抽的死过去的。
死过去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定国候想到,这些兄弟子侄轮番的组团过来,不是为的就是把他给气死吧。果然是杀人不偿命的高招呢,这也太损了。
等定国候再次醒来的时候,持家的老爷还有少郎君们伙同池氏的族长一起上书朝廷,再次给池二郎请封。
大致意思就是,如今的定国候身体实在不堪负荷,领着朝廷的俸禄不能为朝廷鞠躬尽瘁,定国候愧疚难安,所以给世子请封,表达了池氏子弟忠君爱国、各个都愿意为了朝廷尽心尽力,死而后已的决心。
一番陈词慷慨激昂,大正月里,才上朝的圣人,心情大好,好的开年呀。
大力表扬了定国候的大公无私,还有一切为了朝廷的忠心耿耿,当朝就准奏了。
顺便还大方的给退下来的定国候名誉与物质上的褒奖:‘爱卿心怀家国,实在是我朝重臣的楷模,朝廷不会忘了有功之臣,赏赐定国候白银千两,另,不在职同享奉恩将军俸禄。’
众臣感叹,圣人果然会做人,这定国候是个没后的,又不会承爵,给个俸禄领导死也就拉倒了,还像世人展示了一把朝廷对老臣的优容。一举数得呀。
可惜定国候这俸禄领的有点名不副实,他对朝廷有过狗屁的功德呀。占了老子光,占了侄子光了呀。
华二老爷再次的翘尾巴,他家姑爷当了侯爷了,闺女终于熬出头了,不用受制于定国侯夫人那个老妖婆了。
圣人摇头,淡定的准定国候,喜形于色的准定国候老丈人,幸好华爱卿身后没有尾巴,不然肯定能看到在后面摇晃。
就这样才当上世子夫人的芳姐,跟坐火箭一样就当了定国候了。还真是有点不敢置信,该说自家男人能力突出,还是说运气太好呢。
新出炉的定国候,蟒袍玉带的在芳姐跟前一站,再次把芳姐给惊艳了,
老话果然不假,男人四十一枝花呀,自家男人三十多点就俏成这样了,往后可怎么办好呦,年轻、位高、权重,大概她往后的四十年里面最重要的奋斗目标,就是守卫自己男人了。
妥妥的招女娲的体质呀。就这个年代,估计六十岁以后,池二郎能避开女娲。
池二郎要笑不笑的在夫人面前憋着,怎么还不来恭贺呀,在外面都装了一天了,难得到了府上能嘚瑟两下,透漏两声真实的想法。还没反应,池二郎黑脸了:“换身衣服不认识了。”
芳姐:‘是莽服,官服’
池二郎抿嘴,心情超好自家夫人有见识呢。
芳姐绷着一张脸,一本正经的开口:“您这衣服,可比人看着精神耀眼多了。”
池二郎再次黑脸,这女人怎么就不会说两句讨人开心的话呀。
芳姐在官服上摸了两把,不是滋味的说道:“这往后你可得把眼睛睁大了,往您身上贴的女人,男人什么的,都是冲着这身衣服来的,可不如咱们当初微末时候来的纯粹。”
听到后面池二郎就笑了,至少这女人还是紧张他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呀,女人就罢了,怎么还有男人呀,你当我是什么人呀,放心吧,这京城里面最不缺的就是位高权重莽夫玉带的,你家夫君可算不得什么。”
芳姐笑吟吟的拉着玉带:“可这么年轻的就这么一个,你得应了我,糟糠之妻一个到老的。”
池二郎拉着夫人这次真的是朗声笑开了:“人家就是不下堂而已,你怎么就这么大的醋性呀。这世上可是没有第二个敢开口让我娶她的表侄女。”
这还是第一次池二郎把话说的如此透彻,男人的自信果然是在功成名就的时候找到的,换成以前,别说自己说,就是别人说,池二郎都能记恨许久。明着不收拾暗地里也得把人给收拾了,
这才当了侯爷,就能把这种黑历史拿出来调笑了呢。
芳姐摇头失笑:‘那是,早就说过,我这眼睛毒着呢,当初掐指一算就知道您肯定位高权重,而且情深意重。肯定是个好夫君,好父亲。’
池二郎:‘再说,我就真的飘飘然了。’
把人给哄高兴了,芳姐看着池二郎美滋滋的,往后我也是定国候夫人了呢:‘呵呵,这个侯爷呀,如今这侯府可就是你我当权了,不知道侯府的私产公产,还有部曲什么的,您拿到手了吗。’
这个才是大事呢,偌大的侯府,芳姐可不愿意拿私产往里填补,他的家产那都是他闺女的,他儿子的,别人肯定不给。
池二郎摸摸鼻子,再次从男神变回男人:“夫人莫急,到底还是要在大伯那里过来明路的。”
芳姐听到池二郎说大伯,心里还突兀了一下,才想到可不就是原来的的定国候吗。看来自家男人早早的就进入状况了呢,对于定国候还有定国侯府,怕是没有面上看起来的淡定呢。
芳姐:“没关系,没关系,慢慢来,妾身相信侯爷。”
池二郎再次摸鼻子,哎怎么就不能再多给夫人点惊喜呢。怎么就没搞定了在来嘚瑟呢,太没面子了。
池二老爷还在山上呢,就听人说自家儿子当了侯爷了,心里那真丝飘飘的,年前年后,世子侯爷,这还真是少见的快呀,
拉着自家胖哥笑的跟儿媳妇一样都看不到眼睛了:‘嘿嘿,我家胖哥往后可就是定国候府世子了,走跟祖父一起回府给你老子祝贺去。’,
身边一群的小伙伴,听到池二老爷这话,绕着胖哥抱拳恭喜。
胖哥在京城呆的时间不短了,对于这些东西早就明白了,他爹当了世子,跟当池大人的时候,京城里面的人对她的态度就不一样,
他爹当了世子估计更不一样了,没看到自家祖父都高兴的脚步不稳了吗。
跟着池二老爷一样胖哥同学先把定国侯府世子的气度摆出来了,尽量把他爹当世子的时候的样子学出来:‘同喜,同喜,等回了京城,在请大伙过府热闹热闹。’
看的池二老爷手心都是痒痒的,这孙子咋就这么的拿的出手呀。
池二老爷带着孙子站在定国府的门口,百感交集,如今他可是侯爷的爹了呢,有点热泪盈眶的意思。
再看边上背着手装腔作势的孙子,池二老爷笑了:‘胖哥呀,往后可不能在往这门上扔臭鸡蛋烂菜棒子了,这可是咱们爷们的侯府了。’
胖哥稳重的点头,还不进屋,就要装不下去了,可不能给爹丢脸,当初他爹当世子的时候,见天的脸色板着的。
池二老爷拉着定国侯府的准世子,一路张扬的去看园子里面看自己当了侯爷的儿子。一路上的下人嘴里说的都是恭喜二老太爷。
闻讯而来的池三老爷池四老爷嘴巴那个酸呀。他们哥两闹腾半天,最受益的还是人家二房,想想自家儿子们有着落的差事,算了,总算也不是什么都没有捞到。(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八章 身前身后
池二老爷高高兴兴的回家,那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自家儿子给侯府挖坑,他家兄弟们合力把定国候给埋了的事情。
若不是胖哥对定国候的影响不太好,拉着祖父要先去见爹娘,定国候还想着先去定国候的院子里面转悠一圈,去看看变得这么懂事的老兄弟,两人客气客气呢。
看到自家儿子一身的蟒服,池二老爷高兴地嘴巴都笑的合不拢了。
池二郎:‘儿子见过父亲’如同往日一样的恭敬行礼,
池二老爷手足无措的把自家儿子给扶起来,这可是侯爷了,虽然还是自己的儿子,总觉得受一个侯爷的礼有点撑不住,
都是往日里定国候,还有老侯爷的积威太深了,池二老爷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定国候能是他儿子,可不就是有点适应不良吗,
拉起池二郎,拍拍儿子厚实的肩膀:“比老子有出息。”
若不是对儿子说‘你别给我行礼,老子我有点受不起,头晕’这话太怂,说不得定国候就直接说出口了。
池二郎看着自家老父亲,眼睛弯成了小月牙,眼里的高兴藏都藏不住,若是后面有尾巴,肯定已经摇上了。
怎么说也算是他们二房翻身做主不是,那么多年在定国侯府过的憋屈,不容易,在池二郎看来,这个时候,只有同他一样在定国候生活过,知道其中的不容易的双亲才能体会,这时候的意气风发。
所以见到亲爹,后面勉强的压下去的尾巴,总是不经意的摇呀摇呀的。
池二郎此时最想对一辈子都把老侯爷看的很重的老爹说‘您往后就是侯爷的爹了,这侯府您说了算。’
不过这话说出来太过轻狂,别说现在位高权重,沉稳有度的信任定国候,就是没成亲时候的池二郎都说不出来,千言万语都在父子两人深情的凝望中了。
还是胖哥给力:‘恭喜爹爹,国公府的小郎君说了,侯爷跟国公相比虽然差了一些,可还是很威风的。’
池二郎抱起自家胖儿子,臭小子对老子要求还挺高,才当了侯爷,就拿老子跟国公比:“当侯爷的儿子也挺威风的。”
视线看像自家老子,不言而喻,当侯爷的老子更威风。
池二老爷对儿子的未尽之意非常理解的,笑的嘴巴再次合不上了。操,老子往后就是侯爷的老子,更威风。身体瞬间拔高至少两厘米。挺胸抬头,胡子都是翘的。
胖哥在自家父亲的怀里,怪不好意思的,从回了京城,他就不怎么让人抱着了:‘儿子往后要当世子的,爹您不能在随便抱了。’世子要有世子的威仪。
池二老爷跟着问道:‘咱们胖哥什么时候封世子呀。’这个必须上日程。
听到到世子的问题,胖哥立刻把脊背挺直了,派头不能丢,他爹当世子的时候什么样,胖哥还记得呢。
池二郎摸摸怀里儿子的脑袋:“别急,跟你娘的诰命一块下来。”
世子跟诰命到底是个什么玩意,胖哥虽然还不明白,可能跟娘一起册封,足够让胖哥高兴地了:‘好。’声音响亮干脆,一点的害羞推辞都没有,
池二郎心说自家儿子这心纯粹的让人嫉妒。
放下儿子:‘去后院找你娘还有弟妹玩吧。’
剩下父子两人,池二老爷:“侯爷这次怎么就想开了呢。难得侯爷有如此大的胸襟,爹还没有去侯爷那里看看呢。合该去串串门才对。”
池二郎不太好同亲爹把事情说清楚,里面的道道,只是含糊的说道:“侯爷最近身子不大好,您去了也不太方便,至于这次吗,儿子也不太清楚,都是三叔四叔还有族里上的折子。具体如何,您还是去问问三叔四叔好了。”
看着儿子的表情,池二老爷也知道事情太简单不了,怎么就有点坐立不安的感觉呢:‘算了,不管怎么样,你能当侯爷,老子都开心,咱们二房肯定要好好地庆祝一下,原来册封世子的时候,咱们在池府里面,虽然庆祝了一番,可也不伦不类的,这次封侯,可不能在那样随便了,合该好好地热闹热闹,也该让姻亲们知道这往后的定国侯府是谁当家才对。’
池二郎:‘侯爷的身体始终不太好,这样似乎不太妥当。’
池二老爷:“这事听爹的,人老了,一年比一年岁数大,身体一年不如一年,还能总看着他的状况不成,又不是亲爹,没那么多的讲究。‘
听吧这就是混蛋才能说出来混蛋逻辑,不过池二郎得承认,自己挺高兴地,高高兴兴的事情,又不是偷来的抢来的,干嘛非要锦衣夜行呀。
池二老爷没有特意的拜访两位兄弟,三人在前侯爷,如今的奉恩将军的院子里面碰上了。
现在的池大老爷,如今的奉恩将军这次醒过来的时候,侯府真的变天了。
已经从侯爷成了将军,还是容养的将军,这落差一般人都接受不了,别说这位池大老爷,御医都给过明确诊断,不能大喜大悲的人了。
所以这位容养的将军醒过来的时候,管事先把御医给请过来了,随时准备抢救措施呢。
本来身边的丫头习惯的称呼侯爷,给侯爷喂食,喂药,进水什么的,可随着池二郎父子还有池三老爷四老爷进来后,丫头意识到,如今的侯爷似乎不能再叫了,叫错了,不然回头跟新侯爷怎么称呼呀,
所以进食过后给池大老爷净面的丫头,在称呼这位池大老爷的时候就把称呼给改过来了:“奴婢伺候将军净面。”
定国候脑子不好使,可耳朵还能听得见,慢半拍之后,抓着手上的毛巾:‘再说一遍,你叫本候什么。’
池三老爷,四老爷耷拉着脑袋,这下了好了,不用发愁怎么跟这位侯爷开口说您被卸职了这件事情了。
池二郎同池二老爷都摸摸鼻子,这个事吧他就是被砸下来的,跟他们都没啥关系。
丫头看着侯爷狰狞的面孔,哆嗦的开口:“将军。”
啪叽一声,定国候身前的物件都被扔到地上去了。丫头吓得把头埋在地上就没敢在抬起来了,不用看都知道将军定然是恼了。
就看到定国候眼角充血,对着池二郎咆哮:“好,好,好你们真敢呀,本候要面圣。”
池二郎不在乎这个,你好意思跟圣人说,我这个侯爷让后悔了,你就说好了,他是无所谓的,就不知道圣人怎么看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定国候:“好的,侄子这就让人给大伯往宫里递话。”
池三老爷四老爷看看淡定的二侄子,心说这里面感情没有你的手笔,你可不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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