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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遂人意-程嘉喜-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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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里面的芳姐:“咦,游学,贤弟莫非早早就离开了林家嫂子吗。”
池家二夫人噗嗤就笑开了:‘乱来,什么话呀,叫了贤弟还称呼老夫人为嫂子,乱了辈分。’
华晴芳倒是没想到那么多,原来的时候自己都称呼林家小郎君的,谁知道自家表叔怎么想的,见面就称呼人家为贤弟呀:“是媳妇不好。本就跟林家嫂子是忘年交。谁知道夫君同林家小郎君投缘呀。可不就差了辈分了吗。”
外面的林家富春面色通红,都不忍心看池家这位新认识的兄长了。平白的让媳妇给占了便宜。
池邵德脸色僵硬,他怎么就不知道自家夫人同这林家小郎君的母亲是平辈论交的呀。
咬牙切齿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倒霉孩子竟然都没有提醒自己呢。
池家二夫人笑的腰都直不起腰来了,自家二郎也有吃掘的时候,当真是太难得一见了。
自家媳妇也是诙谐,竟然敢如此说出来呢。
池家二老爷怕儿子面子上抹不开:“咳咳。胡闹怎么跟着孩子是的乱起哄呀。”
林富春也不想平白的让人占了便宜,池家二郎当个便宜兄长不过是敷衍一声的事情。可没有随便认姨夫的习惯。
再说了。私下里面林富春从来没有把华府的小娘子当成长辈看过。毕竟当初两人认识的时候,那小娘子才那么点大,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呢。
正在怅然的林家富春看到脸色难看的池邵德。不忍心因为自己让那小娘子为难,开口岔开话题:“池家嫂子不知道,富春过了年就开始出发,到现在出来已经半年了。对于家慈实在挂念的很。尤其是看到这家乡的菜色。看着就亲切呢。勾起富春的思乡之情了。”这嫂子叫出来以后,在叫第二次。倒也不让人觉得难以出口了呢。不过里面的无奈只有林富春自己明白。满嘴的苦涩。
华晴芳:“原来如此,确实应该早早的出发,早点适应一下京城的气候,省的会试的时候因为这种客观原因影响了思路。影响了发挥。既然来了京城,就把这些事情先放下,林嫂子知道你在这里。有我们在定然是放心的,回头我让鲁二叔找人捎信回去。就说你在这里很好。想来林嫂子少了牵挂,总会高兴上几分的。。”
池家二夫人:“媳妇想的周到,当娘的就是这样,知道孩子们平安总是会高兴上几分的。”
林富春听到这话喜形于色:“多谢池家嫂嫂仗义。回头我也写封平安信,池家嫂嫂让人随同捎回去可好。”
林富春知道,这华府的小娘子有商队长期来往于京城同引雷山两处,让商队给带消息那是在方便没有了。高兴之余终于有了几分少年人的神色。
池家二郎看到林富春的样子,忍不住撇嘴,太不深沉了。一看就没啥大出息。
不过媳妇的态度实在太过关心了,对自己也没见到四娘如此仔细过呀。让自己这个当人夫君的不生气都难。
池家二老爷:“好了,这菜色可不是光看的,贤侄看看味道可还同家乡的一样。”
外面的三人主客入座。里面的芳姐服侍这池家二夫人跟着坐下用膳,食不言寝不语,一顿晚膳用过。却让林富春对池府印象不错。
不光是看着喜欢,就是味道也同家乡的一样,实在是让他这个游子,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饭后忍不住对这屏风的那边多看了两眼,小娘子从来就是个有心的人,这安排当真是在妥当没有了。
竟然还能记得自己的喜好。
池家表叔看着林富春看着屏风复杂的眼神,那真是不痛快到家了。这两人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在。看看那林富春的样子,用得着那么纠结,那么难以割舍吗。还隔着屏风呢,岂有此理。真是太生气了。
池家二老爷:“贤侄呀,侯府地方大得很,让二郎给你找出消停的院落好生的备考,不要同伯父客气。到了这里就跟到了家一样,伯父难得跟你这样学识见解都如此高雅的侄子相处,可莫要嫌弃伯父啰嗦。”
林福春:“是伯父看得起小侄。多番打扰伯父同兄长,富春实在是汗颜的很,有伯父同兄长抚照,已然是富春的福气了。住处的事情,就不烦劳伯父同兄长了,富春在万安寺里面客居,平日里给寺里抄写经文。一同还有几位赶考的举子,相处起来倒也能长些见识。”
池邵德对于让这人住在侯府那是万分的不愿意的,难得这人还算是懂事:“在外面总归不如府里住着舒坦,听为兄的。就在府里住着,为兄虽然是武夫,不能同林贤弟共同探讨学问,好歹还能给林贤弟找来一些资料什么的。若是林贤弟不嫌弃,也可以邀约三五好友一起过来。也是便宜的。”
林富春眉峰微挑,池家兄长这是不太喜欢自己住在侯府的吧,谁在别人府上客居。还整日里呼朋唤友呀。
华晴芳也忍不住挑眉。自家夫君能在虚假一些不。这话可不像是留客呀。也不知道这林家郎君哪里招了夫君的忌讳了。
不过林福春在侯府里面住着确实不太方便,对林富春的帮助实在是不大:“夫君说的有道理,不过咱们府里对于林贤弟来说确实不太方便。毕竟他们这些举子在一起多交流一些,才能增长见识,促进学识。可若是在万安寺里面确实清苦了一些,不说别的。就是在吃食上就不成。做学问都是费脑子的,吃食上不去怎么能行呢。我看不如这样。娘家府上。”
池家二郎脑门青筋都蹦起来了,自己府上住不得,那老丈人的府上就更不能住了。这不是诚心的跟自己过不去吗。回头别人询问起来,难道说是华府四娘在外面认识的朋友来投靠吗。想想都让人蛋疼:‘不可。夫人说的虽然对,泰山大人府上毕竟不太合适,秋闱的主考官还没有定下来。华府有祖父。同岳丈大人两位三品之上的官员,万一两位成了主考官。若是因为这个耽误了林贤弟的大考,那可是咱们的过错呢。’这年头要避嫌的,可不是吗。难得池家表叔机灵这都能拿出来用。还说的头头是道的。
华晴芳:“是呢,妾身想说的是,娘家府上几位兄长虽然不参加这届的秋闱,不过也有几位知交好友在庄子上探讨学问,听母亲说,更有冯老御史引荐的寒门士子,经常来往。若是林家郎君不嫌弃,就去那个庄子里面住着好了。”
池家二老爷:“这个妥当,那冯老御史做事是个靠谱的,想来那些寒门士子定然都是有学之士。”
就是林福春听后也是心动,在万安寺里面的举子到底鱼龙混杂了些。实在不是个备考的好去处:“有劳池家嫂嫂安排。”这是同意了。
华晴芳:“本该如此,不必客气。鲁二叔已经去安排了。”
林富春心下感动,大概见到自己的时候,华府的小娘子就让人去安排了吧。当初那店掌柜的就说自己遇到了贵人。到了如今自己还是遇到了贵人。这小娘子就是自己的贵人呢。
池邵德笼着眉头,眼前的乌云就没有散开过,而且怎么看都是越来越绿的节奏呀。这又不是儿子,用得着如此安排吗。
池家二老爷觉得儿子今日做事实在有些拿不出手,看看媳妇安排的多好,而且自家儿子竟然还在这时候跑神了,实在是太失礼了,端着茶碗的手,轻轻地敲打了下,
一声清脆的响声,让池邵德开口了:“回头我带着林贤弟过去。二郎有我去说,夫人尽管放心,定然让贤弟有个好读书环境,他日金榜题名才不枉府上老夫人一番辛苦。也省的四娘为府上老夫人忧心。”
池家二老爷终于看向儿子,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呀,也对,自家儿媳妇关心这林家举人,自然是盼着认识的那位夫人能得偿所愿。
至于里面的池家二夫人,端着茶杯自始至终都是笑吟吟的,从来不知道自家儿子是个小心眼的,
她在里面观察了媳妇,自家儿媳妇这里风光朗月的,实在没有什么别的心思,她这个做婆婆都挑不出来毛病,也不知道自家儿子哪根筋没搭对,也不想想,那林富春就是在怎么地,也不过是个举人而已,拿什么跟自家儿子比呀。
再说了自家儿媳妇的规矩礼仪,那都是不容置疑的好不好。
芳姐吧嗒吧嗒这句话,忍不住呲牙咧嘴的,当真是难为自家夫君能绕的过来。偷偷的唏嘘一下:“夫君说的是,林家郎君中榜之日,就是林嫂子得偿所愿之时呢。也不枉嫂子同小郎君母子二人相依为命多年呢。”
池家二夫人看着自家儿媳妇的小动作差点笑场。摇摇头自家儿子实在有点,当娘的不好说呀。
终归是儿子,当娘的都心疼:“好了,你们爷们说说话吧,我们娘两就先回内院了。林家贤侄不要同我们客气,有事情只管让人带信过来,二郎在外面还算是有几个认识的人,总不会让你在京城让人欺负了去。”
人家这话说的可够给自家儿子长脸的。
华晴芳扶着自家婆婆抬头看了一眼,自家婆婆平日里可不是这种人呀。怎么感觉跟炫耀是的,这是在亮家世吗。跟林家富春比这个是不是有点欺负人呀。可怜人家林福春连个爹都没有呢。
外面的池家表叔觉得心酸,总算是亲娘看的起自己:“是呀,娘说的对,为兄没有本事,不过也不会让贤弟在京城的地界上让人欺负了去。”
越听越不对味,这林富春不是过来赶考的,是过来打地盘的吧。
华晴芳扶着自家婆婆赶紧的三步两步走开去了,也不管那林富春还在外面行礼送人呢。
池家二夫人同儿媳妇走在园子里面,轻声细语的说道:“二郎呀,从小就是喜欢舞枪弄棒的,做起学问来就说头疼。竟然能同那林举人结交,我这个当娘的都觉得惊奇。”
华晴芳:“是在外面的认识的,也不是多大的交情。舞刀弄枪也没什么不好,在法律范围内。圣人准许之下,快意恩仇多洒脱呀。活的也痛快。”
池家二夫人:“难得四娘还收的住,芳姐是尚书家出来的,尚书府上都是文人吧。”
华晴芳嘿嘿一笑:“除了媳妇,都是学文的。”这话说的好生惭愧。
池家二夫人都不知道怎么夸奖自家媳妇好:“学武也好,身子健壮。”
华晴芳再次开口,真的是很不好意思:“媳妇是文不成武不就型的。实在汗颜的很。”
池家二夫人被媳妇的坦诚弄得呆愣了。这孩子怎么就这么诚实呢,难道自己还能让媳妇给自己练两手看看不成。:“呵呵,女子无才就是德,这样也不错。”
池家二夫人心说儿子应该放心了。那尚书府里那么多的文人都没有吧儿媳妇给熏陶出来,想来儿媳妇是不太喜欢文人的。
华晴芳看着自家婆婆,觉得自己真的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拿得出手的了:“这样的话,媳妇勉强也能算是德才兼备。”
池家二夫人捂着脑袋回去了。头太疼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四章 醋海
池邵德回房的时候,芳姐才梳洗完毕,阿福正在给芳姐擦头发。
华晴芳沉浸在自己护发有方上面,这年头不管是女人男人头发都是长长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随便的处理掉,
这年头的营养本来就跟不上,轮到发梢什么的,实在是让人揪心的很。飘逸柔顺的长发一说,那真是有点飘渺。
长发虽然随处可见,可发质实在糟透了。女人过了青春年华,脑袋上的头发都是一层油腻的发油在外面裹着,那感觉相当的腻歪。
女人都如此,别说是男人了,随处可见稻草一样的头发稍。偶尔有男人头发油量,那也是多少的桂花油给撒过来的,真心的欣赏不了。
所以芳姐对于这一脑袋头发那是相当的在意。所以对于自家夫君稍微有些忽略,一时间没有关心到位。
池邵德耷拉着眼皮,看着主仆两人,一根一根的捋顺头发,心情越发的不好,难道自己还不如那几根头发让人在意吗。
就听阿福捧着自家小娘子说道:“小娘子的头发是奴婢看过最柔顺光亮的,都不用摸头油呢。”
华晴芳:“那是自然,为了这个费了多少心思呀,阿福你头发也不错。看着光亮多了。”
阿福行礼:‘都是占了小娘子的光了。’
池邵德抿嘴,自己真的那么没有存在感吗,一声冷哼:“来人伺候爷更衣洗漱。”
阿福同芳姐看向池邵德的方向,这人今日心情不太美妙呢,苗头不对,华晴芳一个眼色。阿福起身:“奴婢伺候郎君更衣。”
池邵德眼皮扫过自己擦拭头发的芳姐:“可不敢用呢,还是去伺候你家小娘子吧,我堂堂的侯府郎君,一个使唤丫头还是有的。不至于非得跟夫人争个丫头用。”这话头实在不太对。
阿福涩涩的退后几步,姑爷在外面受气了吧,怎么睁着眼睛说胡话呀,这屋里除了她这一个丫头可没别人了。活见鬼了吗。
芳姐擦拭头发的手停顿下来。望向自家男人。这是怎么了。
在池邵德心里。芳姐怎么也要过来伺候自己的。偏偏自家夫人竟然没有动静,不但如此,竟然连个丫头都没有过来伺候的。
方才说的话。就有点打脸,还是让一个奴才给看到了,恼羞之下更加暴躁:“来人呀,都是死的。都是怎么当差的。还要我去请不成。”
这脾气实在有点大。阿福忍不住再次退后几分。自家姑爷发病了呢。
所以若风同如雪两个贴身大丫头在他家二爷新婚几个月后终于能正式上岗了。别说真的有点恍如隔世的意思。还以为他们两个就是摆设呢。难得还有当值的时候。
两人进来先是看向**奶给**奶问安,也不知道这位新奶奶怎么就在他们心里有了如此高的地位了:“奴婢见过奶奶。”
华晴芳不经意的摆摆手:“还不去伺候你家二爷更衣洗漱。”
池邵德听了这话心气更不顺了。尤其是看到两个丫头小心翼翼的样子。说不出来的一股子别扭。心里咬牙切齿的,平日里的话果然是假的吧,还说自己最贵重,别人碰不得呢。自己多脑抽才把自己位置放的那么高呀。
池二郎看着芳姐那不经意的态度。心里实在不太好受。
若风大眼朦胧的看向自家二爷,好几个月没仔细看了呢,也不知道二爷还记不记得她:“二爷奴婢给您打水。奴婢试过了,不烫刚刚好。”
说完伸出芊芊玉手在铜盆里面拧条面巾。亲手给他们家二爷净面。
池二郎就是被人这么伺候着长大的,不过是芳姐进门以后这个习惯稍微改了点而已,如今再次享受竟然有点不习惯,
尽管还在同夫人恼恨,还是忍不住一眼一眼的往自家夫人的方向瞟,总觉得有点心虚。
若风是个仔细的人,别说他家二爷的脸面,就是耳垂都没有放过,轻轻地擦拭起来,捧在手里犹如至宝般的呵护。
华晴芳扫了一眼镜子里面的影像,不其然的扯了扯嘴角。看来这若风的运动量还是不够,精力还很旺盛吗。
池邵德一把扯过布巾:“笨手笨脚的东西,这点事都做不好。”
三两把擦过脸,布巾就扔回了盆里面。弄得边上的若风一身的狼狈,
若风跪在地上,身形纤细,脖颈白皙,这动作也不知道练了多少变了,如此仓促的时间里面,基本上把能显露的本钱都给展现出来了,尤其是含着泪珠的双眼,朦胧凄美:“二爷饶命,都是奴婢粗鄙,让二爷恼恨了。二爷看在奴婢一心一意服侍二爷的份上求二爷轻饶。”
华晴芳擦着头发,眼皮都没有挑,听声音就很享受。没想到若风还有一副好嗓子,回头记得让她给自己唱两首曲子听听。
池二郎脑门青筋直蹦,这都是什么人呀,当自己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入眼吗,这位就忘了没有夫人的时候,这若风可是准通房丫头人选,
若风如此也没错,严格来说人家还能算的上是尽职尽责呢。
池邵德此时只觉得在夫人面前没了面子,怎么看人家的丫头比自己的丫头强不是,可没见过自家夫人身边的丫头,有一个故意挨近自己的呢,一时间面子上更挂不住了:“还不滚下去,没有招呼不许进来伺候。”
有了若风的前车之鉴,如雪做事情的时候就老实多了,低头给池邵德更衣,一眼都没有敢多看,更不敢多话。
反倒是池邵德特意让这丫头挑了一身白色缎面的内衫过来。然后才挥手把丫头给打发下去。
如雪出去的时候倒是看了一眼夫人身边第一人的阿福。平日里这些事情可轮不到他们来做的,阿福是失宠了吧。
池邵德皱眉:“看什么看,这里也是你放肆的地方吗。还不退下去。”从来不知道自己身边的人用起来如此的不趁手。
阿福在边上站着一点不自在都没有,本来她就是夫人身边的大丫头,伺候姑爷可不是分内事。不用她正好。又不多给银子。
池邵德四平八稳的坐在拔步床上。跟不要钱的冷器一样散发冷气。周边都是寒气。
阿福不太受影响,给自家小娘子倒了一杯茶水,背着姑爷对着自家小娘子吐吐舌头:“六月天正热呢,小娘子这里可是舒坦了。看看多凉快。姑爷当真是体谅人呢。”
华晴芳看看池邵德那边,这丫头能再说一些风凉话不:“好了这头发也差不多了,你也去休息吧,一天下来可不轻省呢。明日里记得去看看那林家小郎君有什么需要。带上两个老实的下人过去,照顾一下他的起居就好。上点心。”
阿福:“小娘子放心,这点事情阿福做的好。”
说完人家拿着几条布巾下去了。对于池邵德就跟没看见一样。有娘才有爹,没有自家小娘子哪里来的姑爷呀。人家阿福的认识从来不一般。
刚才池邵德散发的是凉气,听到自家夫人到了内室还提那林家倒霉孩子的时候周身就是冰冻了。
薄薄的嘴唇都要抿成一条线了,华晴芳起身。看到脸色成那样的夫君,脚步有点迟疑。这气压也太低了。要不然让阿福多抱进来一张被子好了。
池邵德那抿的跟玉石一样的嘴巴张开一条缝:“怎么夫人还不就寝吗。”
华晴芳摸摸头发,心说,昨日里还一口一个四娘呢,这转眼就变成夫人了。男人的心思可比女人变的快多了,幸亏自己没舔着脸喊人家昵称。差点丢人呢。
可惜头发都干了,没有借口自己一人多呆会:“呵呵。就来了,夫君看着颇为疲惫。妾身伺候夫君先歇下好了。要不要让人点点熏香什么的,助眠。”
这态度伺候祖宗都够了,应该没什么不周到的吧。
可惜也不知道自家夫君的脑回路怎么接的,那么的与众不同,肉眼可见的速度,池邵德的脸色跟冷了。嗖嗖的带着寒风呀。
华晴芳打个冷战,还没收秋呢,就跨越到冬天了,小老百姓这日子没法过了。
池邵德心气不顺,酸中带苦,怎么听这林家小郎君都透着一股子亲切,想当初那夫人还是表侄女的时候,对那林家小儿就不一般,若不是自己当时看的紧,说不得两人就要私相授受了。
能说幸好自己有先见之明吗,能说自己那时候防范意识到位吗。可为什么想到这里自己心里就不舒坦呢。
看到芳姐那虚假的笑容,池邵德更是没法忍了:“既然就寝了,夫人还不过来。难道这里有老虎吗。”
华晴芳就想点头,此时的你可比老虎让人杵足,堪比雷虎。搓搓手:“夫君说笑了,妾身不过是坐的久了,腿有点麻。”
真心的不敢实话实说呀。夫君的态度太恐怖了。比老虎可怕。
池邵德听到芳姐说脚麻了,立刻就从床上起来了,几步走到芳姐身边,伸出常年锻炼的有力胳膊,抄起自家夫人:“怎么不早说。阿福那丫头就是这么伺候你的呀,也不是多贴心吗。”
华晴芳心说这表叔果然脑子回路有问题,竟然把自己跟阿福放在一个位置上比。特别想敲打着池家表叔的脑袋问一问,你这里真的没有短路吗。
池二郎说着就走到床边,放下芳姐,池邵德蹲在地上皱着眉头给芳姐捏着小腿肚子:“可是这里吗。”
这场面有点温馨,这姿势有点暖妹,这人让华晴芳喜欢的一塌糊涂,华晴芳半会没开口。
池邵德说过之后也是有些懊恼的,自己怎么轮到跟个丫头较真的地步了。实在是有点有失风度。
见芳姐不言语,换个地方在按:‘是这里吗,好点没有。还麻吗。’
华晴芳觉得心口发软,眼前这人就是个冰川,她也放不下。伸手放在池家表叔的脸上:“表叔,男人的脸,女人的腰,不是随便让人碰的。尤其是男人的脸很贵重,除了自家夫人,其他人都不能随便碰的。”
池邵德动作一僵,心下略喜,这丫头总算是还有点心,知道宝贵自己,至于夫人是不是犯了嫉妒,池邵德那真是一点都不在乎。
很神奇的周身的严寒竟然有缓和的趋势:“可不如夫人金贵,有丫头专门伺候着,还有友人老远的投奔而来,可不就得弄个粗手粗脚的丫头凑合着用吗。也不过是一张不受人待见的脸,可没看出来夫人有多在意呢。”
这话说的实在是酸的可以。
华晴芳手上动作一僵,就要把手收回去。终于知道这斯到底为什么如此反常了,那林家郎君才多大的年岁呀,怎么可能吗。
华晴芳就忘了,她的实际年岁比人家林家郎君还小呢,可不就是青梅竹马让人误会的年岁吗。
池家老表叔怎么能不介意吗。
池邵德伸手,动作利索的把华晴芳的手按在自己脸上,然后怒瞪芳姐,大有你敢收回去,我跟你没玩的架势。两人四目相对,默然无语。气氛有点凝结。
华晴芳觉得应该说点什么,夫妻之间误会什么的要不得的:“那林家郎君才多大的年岁呀。算什么友人,只能说是个小辈。”这态度表明的够可以吧。
可惜这话在池家表叔这里不太有说服力,想当初他也做过夫人的长辈呢。至于自己当时心里怎么想的,只有自己心里明白,听了这话没有安慰,只有危机感。
别说芳姐还说了池家表叔的一个伤疤,那就是年岁,池家表叔现在就怕人家说年岁,自己可是比芳姐大着一辈呢,想起来的时候就觉得不踏实,简直就是太糟心的节奏。
听到芳姐这话酸酸的说道:“可不是年岁小吗,我可是比不得。”到底没能说出来他年岁大了。
华晴芳瞪眼,这人还傲娇上了,难道还要自己开口哄他一哄不成。脑残了吧,自己可不跟着脑残。想想琼瑶剧,华晴芳一身的鸡皮疙瘩,自己可消受不起。从来不走这个路线的。
还真是猜对了,池家表叔就是想让人哄一哄。让他心里踏实一些也是好的。
华晴芳:‘夫君睡吧。不早了。’
池家表叔简直就是暴怒了,瞪着芳姐,这还真是嫌弃自己年岁大不成。
跟着就问出来了:“怎么夫人觉得为夫年岁大了。”
华晴芳皱眉,青春期,中二期,叛逆期,更年期,表叔你到底是属于哪一个类型呀。你脑回路怎么链接的,这结论她是总结出来的呢。都懒得搭理他。(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五章 定位
华晴芳躺下闭眼,动作一起哈成。睡着了就不用看池二郎作了。也不用想这表叔到底什么症状了。
然后半天身边没有动静,睁开眼边上池二郎瞪着眼睛还在看呢,这是不等到回答不睡觉的架势呀。
华晴芳吸气,这还怎么睡呀,为什么自己身上没有蛋,依然觉得疼呢,难道自己也隐性太监了。糟心死了。
谁被如此凝视还能睡得着呀。半夜醒来看到这么一个场景,还不吓出病来呀。
池二郎周身都是煞气,想到身边跟他一样大的郎君,有的都已经儿女成群了。再看看如花似玉的华四娘,真心的觉得自己有点老。
这么说吧,在这件事情上,池二郎基本上属于做了心病的。神经了。
看着明显在跟自己较劲的池二郎,华晴芳虽然糟心,也不能把这个年代女人的天,如此怠慢着,这时候的男女,不比现代,生点气,男朋友会哄人的。
这年头的男人同女人稚气,对于女人来说堪比天灾的。
华晴芳起身把声调调到自己起鸡皮疙瘩的程度:“二郎,睡下吧。”
池邵德被芳姐一声‘二郎’给弄的半边身子都是酥麻的,瞪着芳姐的狭长凤萌,转瞬之间就扭开了视线。
华晴芳能看到池二郎的耳朵尖都红了,忍不住摇头,这人也没有看起来那么淡定吗。一句撩吧的话都经不住呢。这招好用呀,下次还得这么用。
拉拉池二郎的内衬袖口:“什么是年岁大了呀,二郎才多大的年岁,男人四十还一枝花呢,二郎如今怕是连个花骨朵都不算不上呢。”
池二郎抿嘴。斜眼瞪人,好歹自己也是风华正茂,正当年岁呀,怎么在这丫头眼里就连个花骨朵都算不上呀。是这丫头不会欣赏。啊呸,欣赏什么呀,自己这事想什么呢:“乱说什么,什么男人四十五十的。你一个小娘子莫要胡乱想些乱七八糟的。还不早些歇下了。”
然后池二郎四平八稳的躺在芳姐身边,还顺手把薄被盖在两人身上了。当真是让人咬牙切齿。
华晴芳呲牙,对着池家表叔比了一个没有下线的手势。这厮实在讨厌。也不知道谁不睡觉非得折腾的,他怎么就说得出口呀。
看不得池家表叔心安之后的淡定。太装腔作势了。
芳姐顺着池二郎的身边躺下,很自然的枕着池二郎的弯臂:“说起来我爹爹正是一枝花的年岁呢。”说完自己就睡觉了。
池二郎闭着眼呲牙,岳父大人就是自己跨不过去的一道高山。岳父什么的实在是太讨厌了。
不过仔细想来。自家四娘倒也没有说谎,不然肯定不会把如花似玉的岳母愣是绑在一枝花的岳父身边。能说自家四娘的审美怎么就那么刚刚好吗。
收拢弯臂。嘴角裂开,心情似乎好了许多呢:“四娘,睡吧。”
华晴芳睡梦中都在呲牙。这四娘两字可真是让人听着纠结,方才还叫夫人呢。谁说女人的心思不好猜的,这男人的心,更加让人琢磨不明白呢。跟随时吃错药一样。
芳姐第二日起来。池二郎早已去当差了。
边上的阿福过来神秘兮兮的:“小娘子,怎么姑爷没有招呼两个贴身丫头过来伺候呀。那如雪。若风可是在外面早早的伺候着呢。”
华晴芳抿嘴:“哦,那就随他们好了,毕竟是你家姑爷的贴身丫头,咱们可不能乱操心的。”
然后端茶慢饮,阿福看着自家小娘子淡定的样子,就觉得不太正常。这不是小娘子的风格。
放下茶碗的芳姐:“对了,近些日子这些丫头们锻炼的如何呀。找来的师傅是不是用心负责,有没有偷懒耍滑的呀,告诉他们咱们院子里面需要的就是这种高素质的丫头婆子,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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