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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遂人意-程嘉喜-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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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妈妈在边上一脸的不赞同:“小娘子这种事情怎么能呕气呢,再说了,二爷不是醉了吗,您就是生气也不能跟一个醉了的人生气不是,不如等二爷醒来,您在跟二爷好生的说说,就是生气那也有人看着不是。”
对于池家姑爷李妈妈还是很看好的,至少对自家小娘子真的不错,若是清醒的时候还能哄哄自己小娘子,如今醉了到不好行事了,再让那样的两个丫头伺候,出点什么事,小娘子这里恐怕就真的不好看了,就是一点事不出,自家小娘子恐怕都要闹腾呢。当然了现在也不是没闹腾。
双冒:“妈妈说的是,就是夫人那里知道小娘子没有伺候醉酒的姑爷,回头也不好说的呢。”
这个完全从在侯府立足的角度来说的,当真是一片衷心。
华晴芳:“不必。”关门睡觉。
池家二郎从进了院门身边跟着的两丫头就觉得事情大条了。
伴月:“你们怎么伺候爷的,怎么喝的如此多,”
说话间就把池家二郎给搀扶过来了,两个小厮自然知道这两位姑娘是自家爷的什么人的,嬉皮笑脸的就把自家主子给放开了。
池家表叔醉眼朦胧间瞪了小厮两眼,不知道怎么就扭着身子从丫头的手里再次回到了两个小厮的身上。(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二章 心灰
身边跟着的小厮还是老侯爷在的时候给孙子放在身边的池文还有池武。
对于自家主子的醉态,比较有脑子的池文心下有点蒙,这个时辰了,难道他们两个还要送二爷去内院吗,似乎有点不合乎规矩呢,
看看边上的的两个丫头,突然池文就觉得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难道自家二爷在奶奶面前是个脚软的,二爷这才大婚几天呀,怎么就让奶奶给拿捏住了,这不是咱们爷们的风格呀。
不过想想自家二爷酒量,那还真不是一个轻易就能醉到如此程度的。
池家二郎心里郁闷,身边跟着都是什么人呀,怎么这点眼力见都没有,能让俩丫头扶着去见奶奶吗。
池家表叔自己都弄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男人可以随便娶的年代,不敢让丫头扶着去见夫人。
池家表叔手下用力,池文手笔上被人掐了一把,立刻就有往日跟主子的默契:“呵呵吗,不敢劳烦两位姑娘,还是我们兄弟扶着主子好了。”
说完一个眼色抛过去,池文池武搀扶着自家二爷,跟后面有小鬼子一样,嗖嗖的就进了主院。
李妈妈本就有心拖延时间,才大婚三天怎么能就把姑爷给关在外面呢,小娘子任性,他们这些妈妈可是不能都随了小娘子的性子。
可自家小娘子脾气上来,没人能劝的住,李妈妈只能给阿福他们几个丫头用眼色,最好拖一会等姑爷进了屋子,小娘子总不至于赶人的。
池家少德没有浪费李妈妈的苦心,刚刚巧就赶上了。
池家二郎斜眼看着情况就有点发愁。看园子里里面的丫头就知道,夫人定然是把院子安排妥当了,就芳姐那脑袋恐怕该明白的都明白了。
能说媳妇太通透了也让人着急吗。
话说回来,就是不通透的小娘子,这么明显的事情也都心里有数呀,再说了哪个府上不是如此,好歹她池家二郎也是一个二十几岁的汉子。身边还能干净的柳九郎一样不成。
这话可不是乱说的。池家表叔可是记得,自家夫人前两日还跟自己打听,柳九郎的起居问题呢。
自己当初跟芳姐说。那小子就是个没开窍的,意思就是没有近身伺候的,芳姐当时怎么说的来着。好像是一脸的满意,说了一句话险些让池家表叔嘢到:“本就该如此。我家冰清玉洁的五妹妹还能踩在一滩烂泥里面不成。这柳九郎还算是懂事。配的上五妹妹。”
池家二郎当时的心情就是自己原来是滩烂泥,配不配的上夫人的问题。已经在心里打了一个问号。
昨日是柳家九郎的问题,今日就是自己的问题呢。
一手扶着池武,一手搭在阿福正在半关的门上,愣是把要关上的门给推开了半扇:“夫人。娘子,为夫回来了,还不快来伺候着。”
阿福是个认真的人。尤其是对待自家娘子吩咐下来的事情更加认真,跟自家姑爷手上较劲。坚持的要把门给关上:“姑爷醉了,奶奶已经睡下了,你们两个伺候姑爷去洗吧洗吧睡了吧。”
虽然不是自家小娘子的原话,可意思也是差不多的。
池家表叔忍不住冷哼,这就是一个不会看脸色的。
池文:“哎呦,阿福姑娘呀,这话咱们可不能这么说,二爷自然是要在奶奶的屋子里面歇着的,放心,不敢劳动阿福姑娘,我们兄弟伺候二爷进去。”
说完跟池武一挤眼,两人仗着体力上的优势,愣是把自家二爷给搀扶进去了,
池文不经意间看到自己二爷裂开的嘴角,就知道自己这事情做得合了二爷的心意。
不过等看到站在前厅的**奶的时候,池文就怂了,池文池武跟在池家表叔的身边时间长,可是亲眼看到过这位祖宗指挥着众人弄出来一根高耸入云的竹竿,放在引雷山一个破落的,以妖言惑众,骗取银两度日的寺院里面,那寺院里面的合上被这位主子给收拾的连庙都让雷给劈凸了,人说跑的了合上跑不了庙,这位奶奶是让你连庙都留不住的很角色。
这样的女人难怪自家二爷犯怵,自己也不敢惹呢。
扶着自家二爷给池文跟池武单手给自家奶奶行礼,不伦不类的:“见过奶奶,爷换岗后,被同僚的柳家大爷,还有孙家郎君拉去喝酒,说是恭贺爷跟奶奶新婚。”
言下之意自家爷是因为高兴喝多的。
华晴芳看着醉酒的池家缺德表叔,恨不得上去踹两脚。
说是被骗身了,有点矫情,可就这么把这事给接过去,那是绝对咽不下这口气的,这人醉的怎么如此是时候呀。
平日里温和,从来不大声说话的华家四娘子,此刻眼里飘的都是刀子。
池文腿脚发软,爷跟奶奶的事情他们搀和什么呀,顺手就把自家爷给推到边上的春凳上了,然后拉着池武:“奶奶,内院要落锁了,小的告退,二爷给您送回来了。”
说完不等华晴芳说话,人家就已经看不到了。
池家表叔从来不知道自家的小厮竟然还有如此本事,竟然能干得出把他送人的事情,这让自己如何往下唱呀。
就芳姐那性子,敢让自己在这里坐上一夜,就自己打听来的消息,还有自己观察来的消息,就没听说过自家夫人怕过谁。
也就是说,自己想用谁来压一压夫人的气焰都不成呢。
半会没声音,池家表叔单手搭在桌子上:“水,给爷上水。”
华晴芳冷眼看过去,这人装的吧,深吸口气一身的酒气,扫了一眼跟在后面进来的如花伴月:“耳朵聋了,没听见你们二爷要水吗。”
池家表叔觉得脖子后面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这两丫头什么时候跟在自己身后的呀。倒霉催的。跟进来做什么呀,
如花端着醒酒汤:‘爷奴婢伺候您用水。’
话音温和,让人忍不住心里跟着平和,这女人让人忍不住跟着沉沦呢,这人当个通房当真是委屈了,就是当个大妇都绰绰有余。
华晴芳眼睛半眯,看着如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怎么动荡的。能说这年头好女人不值钱吗。能说自己心里很嫉妒吗,
这池二在外面亲事传的跟说不上媳妇一样,谁知道家里美女如云呢。骗婚,对就是骗婚,池二你个骗子,明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性子。见天的往自己跟前凑合,怎么就不知道跟自己说一声府里的情况呢。缺德表叔,他家祖宗果然没有起错名字,太缺德了。
池家表叔面对如花那似水一样的温柔,忍不住就想。都是自己的女人,不过是个通房吗,她华家不是除了自家岳父之外。哪个男人身边没有通房丫头呀,有什么可心虚的。
再说了芳姐那也不过是个小丫头而已,何至于让自己如此畏缩。
想到这里偷偷的往芳姐那里看了一眼,就见到自己夫人那诡异变化万千的一张俏脸。
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有点心疼,竟然一点都不想看到芳姐脸上除了笑,除了媚以外,任何的表情。
再看看身边的两个丫头,池家表叔就觉得心虚,就觉得自己有点对不住芳姐,有点欺负人,不觉得气势就矮了下去,一手扒拉开如花手中的醒酒汤:‘走开,都走开,爷要夫人伺候。’
虽然有点无赖,总好过让芳姐看着两丫头心里难受,
华晴芳冷哼,你个烂白菜,我伺候你个头:“扶你们爷下去洗漱。”
面对夫人的不温柔,池家表叔那是一点意见不敢有的,心里一点想法都没有:“胡说,你谁呀,爷要夫人伺候,你们都给我下去。”说完重新坐到春凳上,这是要死扛到底的节奏。
如花躬身听话的退后,伴月抿嘴上前两步扶着池家二郎的胳膊:“爷奴婢伺候爷更衣沐浴可好。”
说话的时候忍不住抬眼看向**奶,这话在**奶跟前说,无意于在告诉**奶,我是伺候过爷的通房丫头。里面的挑衅想不明白都不成。
池家表叔脸色都青了。怎么就没看出来这丫头缺心眼呢。不会看夫人的脸色吗。
如花把头垂的低低的,多一句都不敢说。
池家表叔从嗓子眼憋出来一个字:“滚。”
华晴芳都不带多看一眼的,当真是气死我了,遇人不淑呀,结婚三天就回府吃老子,也不知道自家华二老爷是不是能接受的了。
这口气怎么都让人难以下咽。自己才十六岁,难道往后就要成天的面对这个,难道要半生困在内宅,看着池家这缺德的表叔迎来送往不成。
当初嫁给这表叔有多大的期盼,如今就有多大的失望。
伴月心里委屈,**奶都不在意二爷呢,站在那里拧着身子就是不走,如花胆小吓得偷偷的拽着伴月袖子,这可不是惹事的时候,二爷跟奶奶新婚,真是如胶似膝的时候。
华晴芳冷淡的开口:“你家二爷醉了,你们扶下去伺候吧。”这是心灰意冷了。
池家表叔看向芳姐,醉态什么的都没有了,眼神里面竟然有受伤,
华晴芳就看了一眼,就把脑袋给撇开了。有没有弄错,受伤的应该是自己好不好。
池家二郎抿着嘴巴,让本来就薄情寡义的嘴唇更加跟一条缝一样。
两个丫头觉得气氛有点冷,连伴月都退了一步,一句话都不敢再说。
池家表叔危险的看向芳姐:“你刚才说的什么,当真的吗。你可敢再说一遍。”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这丫头就是欠教训。
华晴芳心下不肖,深沉给谁看,怕你呀,我等着一别两宽呢,转身往自己房里走,都懒得看这三人一眼:“还不伺候你们家二爷下去。”这口气实在不好。
跟甩掉什么脏东西一样,都不带回头的。
池家表叔被气的仰倒,就没见过这么牛气,这么不会看脸色,这么不会哄男人,这么不把男人当回事的女人,大手一挥,连桌子在上面的物件全都摔地上了:“花四娘,你好样的。”
芳姐在里面忍不住讥讽:“过奖,过奖。”
池家表叔挺胸深呼吸,有这么一个夫人自己会不会被活活的气死呀。这夫人气定国侯夫人的时候自己心情怎么舒畅,如今自己心里就怎么憋屈,原来这丫头气自己一样的不遗余力呢。
伴月吓得一哆嗦还是上前两步:“奴婢伺候二爷洗漱。”
这奶奶实在脾气太大,竟然连爷们醉酒都容不下,就该让爷给她点厉害看看。
池家二郎;“滚,没听懂是不是。”两个丫头被表叔一句话,吓的连滚再爬的走了,往日里郎君也不是一个好脾气人呢。只是没有今日这样生气过罢了。
池家二郎搓走两个丫头大步像里间走去,外面目瞪口呆的如花伴月,就听到自家二爷那咬牙切齿的声音:“看在你年岁小的份上这次我不跟你计较。”
当真是生气了,在这丫头眼里自己算是什么呀,竟然说送出去就送出去,到底明不明白让丫头伺候自己是什么意思呀。
池家二郎觉得白瞎了自己的一番心意。华晴芳都不带搭理他的,我用得着你给我面子吗,
惹恼了老娘,老娘谁的面子都不给。
池家二郎看到自家夫人都不带给自己一个回话的,气的眼睛都红了,上前两步斗鸡眼一样看着自家夫人,多想不开自己弄了这么一个冷心冷肺的丫头进来呀。
华晴芳直接挥手把人给排开了。就说艺多不压身吗。
池家表叔瞪着眼,就不知道怎么自己就被一个小丫头给拍开了,竟然软了半个身子。难道真的喝多了吗。华晴芳冷眼:“我可是同静怡师太叫师傅的。”
说完下巴颏子半昂说不出的傲气。
池家少德再次咬牙切齿,只当这师傅是叫着方便的,原来还学了真功夫,那静怡师太的过往,池家表叔怎么能不好好的打探吗,气的鼻子都是青的:“那些旁门左道的东西你也敢学,当真是欠管教。”
华晴芳再次冷哼:“表叔宽心,不敢有劳表叔多虑。我们师徒名分已定多时。”
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的池家表叔就听到这么一句话。这日子没法过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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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 作践
挫败一脸的挫败。什么态度呀,一个大家娘子学了这些东西倒也罢了,既然还敢如此态度嚣张,谁给她的胆子呀,
最重要的是,自己这个当人夫君的,竟然一点都不觉得意外,而且一点严惩夫人,退回娘家的意思都没有,池家表叔认识到,自己这跟头栽的有点大。
华晴芳甩着脸子走到床边,靠在床上,拿起话本看书。漫漫长夜,不太好睡眠呢。
后面的池家表叔连点台阶都没有,人家也没有给留台阶下来就是了。总这么耗着也不是事呀。
醉酒不能在装了,生气夫人根本就不搭理,而且一人在后面生气,那也生不起来呀。
还是那句话:“爷看你年岁小,不跟你计较。”不过这次少了咬牙切齿,多了一丝讨好。
池邵德在侯府因为学文学武的问题上虽然受了气,因为亲事的问题,遇上点挫折,可其他的事情,那从来都是随心所欲的,如此软化的语气,可以说是开天辟地了。
在大的怒气想到芳姐从小胖包子一样的形象,就什么都不剩了,这孩子确实比自己年纪小。
想想如今芳姐也不过是十六岁,有点脾气也是难免的。作为人家夫君,而且是比夫人大了六岁的夫君,池邵德的气生不起来了,这就是半个闺女,自己好好地引导也是要得的,
安慰自己,等到了芳姐双十年华的时候,定然是个完美的夫人。
心里忍不住对华家二老爷嗤之以鼻,不会养闺女呀。
想到自己把芳姐管教的懂事了,带到自家岳父跟前的时候,自己该当多麽的有成就感呀。
池家表叔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定位。心平气和的往前凑了凑,坐在夫人边上,凑过大脑袋:“夫人看的什么书呀。”一副刚才的事情接过去了,不在重提的意思。
华晴芳都不抬眼:“表叔不是喝醉了吗。”
池邵德耐着性子:“那可不是醉酒,那是看到夫人心醉了。”
华晴芳冷哼:“表叔就是如此哄骗女孩子的吗。”
池邵德:“夫人说的什么话,邵德若是有如此本事,怎么会二十有余偌大的年纪才盼来夫人你呀。”
华晴芳:“那当真是委屈表叔了。”
池邵德:“呵呵。夫人你看哈。咱们都成婚了,这表叔你还是莫要在叫了。为夫这心里压力大呀。”不好下手。
华晴芳:“那可不敢随便乱了辈分,芳姐还盼着往后表叔能看在两家姻亲的份上多家抚照一二呢。”
池邵德再次凑过去。伸手在自家气鼓鼓的夫人脸上摸了一把,又嫩又滑,跟自己想的一样呢,舔着脸说道:“夫人说的远了。你我夫妻一体,还能有比这个更亲近的关系吗。”
不提一体不生气。这表叔都跟多少人合二为一过了,华晴芳:“侄女可不敢高攀的,表叔能聘侄女为妻,让侄女少生困扰已然是感激不尽。侄女还没谢过表叔的援手之恩呢。”
池邵德愣了一下,当初是有过这么一窗户,不过后来自己求娶芳姐。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的,那是真心的。纯纯的就是惦记上人家闺女了。让他就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实在不符合池家表叔的性子,真的是闺女他也不会如此奔放,别说不是闺女是夫人了。
华晴芳抬眼看人,气的冷哼,这还真是因为这个娶自己的:‘表叔当真是仗义,婚姻都可以如此施为。’
这就是女人不讲道理了,娶了不高兴,不娶的话恐怕更不高兴。
池家表叔对于哄女人多少还不是那么蠢:“芳姐说的什么话,太伤邵德的心了,邵德心里如何,芳姐如此通难道还不明白吗。”
这大梁朝哪个女人有自家夫人的面子呀,从两人定了亲事那天开始,自己把姿态可是就放的不高呢。
女人果然宠不得,看看都惯成什么样子了。
华晴芳心里也明白,池家表叔从定亲后,送给自己的东西,或者名贵,或者简约,不过每件物件那都是费了心思的,可见这门亲事池家表叔确实放在心里了,
可矫情的想来,亲事放在心里了,不等于把自己的人也给放在心里了。
想起如花伴月两个丫头,华晴芳心里就呕的慌,说起来自己认识池家表叔的时候,表叔才十五六岁,岂不是说自己男人被其他的女人伺候五六年了呀。怎么想都是自己吃亏了。
斜眼瞥向表叔,那眼神妥妥的嫌弃,太不检点了,太不自重了,简直就是自轻自贱,说不上媳妇就睡丫头,有没有一点追求呀。简直就是自甘堕落。
池邵德被芳姐那眼神看的有点恼火,什么意思,自己怎么了就那么嫌弃自己呀:“你适可而止呀,不说让以夫为天,处处看我眼色行事,可也不能如此的嫌弃与我呀,你那是什么眼神,当真是以为我舍不得罚你不成。”
池家表叔适时地拿出来点当家人的做派。对小丫头就要连哄带吓的。
华晴芳手上的书趴的一声就扔地上了,怒目圆瞪:“你还想罚我,”
池邵德先是被夫人的举动给惊了一跳,这小样太刁蛮了,为嘛自己看着竟然有点冲动呢。
然后被自己的行为给恼的脸都红了,自己一个男人,惊什么惊呀:“你那是什么话,什么你呀我呀的,出嫁的时候祖母就是如此告诫与你的呀。”
为了缓解自己身上的尴尬,池家表叔再次坐下的时候,可就不敢靠着了。
华晴芳瞪着池家表叔,眼圈一点一点的红了,然后豆大的泪珠就顺着脸颊哗哗的留下来了,这个不用装,自己人被别人睡了,那是真的委屈。真的不甘心。
嘤嘤噎噎的开口:“才大婚三天,你就跟我吵架了,我祖母应该怎么告诫与我呀,我华家的规矩,还要你池家来规定不成,你不知检点,你不知自爱。你不知道自重。你自轻自贱,自甘堕落,你还敢倒打一耙。”
说到这里都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池家表叔脸色都青了不是一次了。这画风怎么转眼就变了。自家夫人这变脸的绝技都堪称一绝了。
不过看着眼看就要别憋的晕过去的夫人,还是上前两步先给夫人顺气:“别哭了,快别哭了,我这还没怎么地呢。这不是也没罚你吗,怎么就哭成这样呀。”
太没道理了,骂人的还委屈了。话说回来自己怎么就自甘堕落了呢,看看哭的梨花带雨的丫头,那是没法讲道理的。认识这丫头这么多年,头一次看到这丫头哭成这样:“别委屈了,我不是在这里吗”
才刚拿出来一点派头。立刻就一点都没有了。
华晴芳忍呜咽看向表叔,伸出食指。指向池家表叔:“你错哪了。”
池家表叔闭眼,作死呀非得弄这么一个丫头回府供着,我哪知道我错哪了呀。
华晴芳看着半会没声音,这事要死扛到底呀,好吧我继续哭,反正你也说了我年岁小吗。哭不管用,我还有别的招呢,折腾死你。
池邵德:“行了,我错了,快别哭了,也不怕奴婢们笑话你。”
华晴芳立刻就不哭了:“我怎么就怕人笑话了。你院子里面奴婢比主子还金贵不成,竟然还敢笑话主母。”那小样战斗力立马回升。
池邵德心说自己嘴欠,就说芳姐怎么闹腾吗,怎么就忘了根本了呢:“好吧咱们不怕笑话,谁敢笑话,咱们就发卖了谁。”还算是给力,没稀罕几个丫头忘了根本。
华晴芳埋头继续哭。池邵德愣了一下,原来这哭还挂待续的:“不是说了不哭了吗。好了我错了呀。”
哄自己老娘都没有如此低头过呢。委屈死了。
华晴芳抬头打眼朦胧的盯着池家表叔:“你错哪了。”好吧,光认错还不行,还要深入检讨的。
池家表叔眉头能皱的夹死蚊子,自己多白痴竟然盼着成亲呀,多美好的小娘子呀,怎么转瞬之间就变成了胭脂虎呢。
迟迟不见回答,豆大的泪珠已经凝结与目,眼看就要吧嗒下来了,池家表叔:“我不该吵架。”
华晴芳吸口气:“岂止是如此。”
池邵德一脸的讨教:“请夫人明示。”
华晴芳:“你我夫妻二人,婚后就不说了,亲事结成以前,我视你为叔,从无逾越。从无私情,你我叔侄之间共患过难,芳姐更是对表叔视之为亲的不能再亲的亲人,这世上除了我爹芳姐也就信任表叔了。”
池家表叔点头,不过心里还忍不住酸了一把,还不是排在你爹后面吗。
华晴芳:“芳姐性情如何从来没有瞒过表叔,表叔也该知道芳姐的府上如何环境,表叔为何从来没有说过你院子里面的事情,难道表叔没有期满之意吗。”
说起来这点确实让池邵德理亏。自己院子里面这点事有意无意之间确实有所期满,本来以为在芳姐嫁进来以前,院子里能梳理干净一些的,谁想到流言就在那时候起来了,说是她池家二郎没见过女人,对华府四娘才会如此用心,
池家表叔那时候对芳姐还是一样的好,好东西一样的送过去,人一样的跟着往华府跑,可就是自己院子里面的事情迟疑了那么一下。
就那么一下如今就后院无穷呀,让夫人给问的哑口无言。
池家表叔摸摸鼻子:“好了不过是几个丫头而已,你也至于如此吗。表叔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我以为这些事不用说的,你该明白。”
华晴芳瞪眼,不过是几个丫头这表叔亏得能说出口:“芳姐该明白什么,表叔认为芳姐一个冰清玉洁的小娘子能明白什么,还是表叔这花园一样的院子,芳姐能够知道什么。”
池家表叔对于冰清玉洁这四个字尤其的觉得刺耳,这丫头莫不是也要自己也冰清玉洁吧,想想芳姐那个性子,池家表叔顺口就哄人:“看看说的什么话,原来娶进来的是个小醋桶呢,这满院子的花呀,草呀,那也不过是摆设,芳姐当知道邵德在侯府是个什么境遇,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送来的花草都能近身的,当真以为夫君是如此不自重的人吗。莫要因此劳心了。”
华晴芳诡异的抬头看向池家表叔,这含含糊糊半真半假的回答,还当真是让人深信不疑,若不是自己拜的师傅有点绝活,岂不是被这表叔给忽悠的找不到北了,就没看出来这池家邵德还是个说谎不眨眼的,他还能把那如花伴月的处…女膜给长上不成。
池家表叔多少还是有点心虚的:“怎么了,芳姐可是不信我。”
华晴芳吐出来字有点讽刺:“那倒不是,芳姐只是想不到,表叔竟然还是清清白白的。”
池邵德觉得这词用在他身上简直让人有吐血的**,不过看着自家夫人眼泪才落下去没多久,就那么认了:“自然是跟芳姐一样的。”
到底说不出来自己清清白白的,对于他这个岁数的男人来说,这四个字绝对是屈辱。这个没法跟自家夫人解释,这孩子到底太小了。
华晴芳点头的有点勉强,太讽刺了:“阳春白雪呀。”这话听有点讽刺。
池家表叔虽然觉得刺耳,还是能忍受:“好了不早了咱们歇了吧,不要乱想,好好地珍珠在这么乱想下去就要变成鱼眼珠了,猜忌的女子面容最最让人看着可怕,我家芳姐定然不会如此的是吧。”
华晴芳一口老血咽下去,这倒霉催的还敢哄人,当真以为我是个狗屁不通的呢:“表叔说的有理,芳姐自然不是那等面目可憎之人,只是想到表叔在侯府的出境,心疼表叔而已,表叔在芳姐的心里自然是千金万贵的,看到一院子的莺莺燕燕,又是各种各样的理由送进来院子的,一时间想差了,以为表叔以金贵之躯被这群粗鄙奴婢作践,自轻自贱。实在是心疼表叔才会表现如此失态。虽然芳姐刚才说的有点过火,表叔看在芳姐都是一片心疼的份上,莫要跟芳姐一般见识,只要表叔没有自甘堕落就好。”
叫你装,我作践死你。
池家表叔差点撞墙,脸色红的堪比边上的红木挂件,怎么在芳姐说来,自己竟然竟然跟窑子里面的姑娘是的。咬牙切齿的回到:“当真是让夫人多虑了。还不至于如此。”
华晴芳娇羞的扎在表叔怀里:“我心痛呀,实在是痛心的很,不过往后就好了,芳姐定然不会让随便什么人都能作践表叔的,想都不能那么想。”说完很坚决的拍了一下床板子以示决心。
弄得池家表叔眼皮乱跳。不是好兆头呀。(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四章 意境不同了
池家表叔对于通房丫头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原来睡丫头就是作践自己,难怪自家岳父大人从来不肯屈就,原来是自是甚高。能这么理解吗,面对自家夫人那,你太可怜的眼神,池家表叔觉得无言以对。
不过仔细想来,倒也解释的通顺,通房吗,都是夫人不方便的时候,代替夫人伺候夫君的,跟夫人自然是不能比的,档次本就不一样吗。
池家表叔突然就觉悟了,夫人如此竟然都是为了自己呢。怕委屈了自己,任劳任怨,多好的夫人呀,一点都不肯委屈自己。这样的好女人自己能遇上当真是福气。天大的福气呢。心灵得到了安慰的池家表叔心气都顺了。
揉着自家夫人红彤彤的脸蛋:“不委屈呀,别难受了。夫君我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屈就的。”
这男人品性当真是不怎么地,竟然敢公然欺骗自己,想想如花伴月的模样,当真不是随便屈就,也不算是很说谎:“表叔觉得不委屈就好,芳姐都是在替表叔心疼呀。”
池邵德:“呵呵,夫人太贤惠了。好了咱们歇了吧。”
华晴芳乖巧的点头:“恩,歇了吧,表叔在外面操劳一天定然困乏了。”
池家表叔心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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