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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色生香_艳大-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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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翾拧着秦寿的衣服,半路上将人给扯住了。
  “啊啊啊啊啊——”惨叫声惊艳绝伦。
  若翾木着脸上前,一根针扎向小白脸手臂,然后把双手麻痹的小白脸从他哥背上拧下来。
  小白脸轱辘轱辘的转动眼珠子,冲着她喊得凄厉。
  若翾默默的拿起银针。
  秦寿嗖的收声,盯着媳妇手里的银针移动,然后委屈的拉着媳妇的袖子:“媳妇,我不敢了。”
  被弟扑倒,脸砸在尸体小腹的秦二瘫着脸爬起来,拧起弟转身就走。
  若翾顿了下,收起银针喊:“留口气啊哥,你弟媳才结婚就当寡妇,影响不好,嗯,影响不好。”
  秦二拧着弟走得杀气腾腾。
  “哈哈哈哈哈——”捂着脸流鼻血的人藏在柱子后笑得花枝乱颤。
  若翾蹲下尸体旁,朝柱子后面人招招手。
  顾城捂着肚子,哎呦哎呦的喊肚子疼,给笑抽了。
  然后脑后突然一凉,浓浓的危机感使得身子本能的闪躲一旁,在转身就瞪圆了眼睛,柱子后面扎着根乱颤的软针。
  顾城脸色一肃,笑不出来了。
  若翾木着脸冲他招手。
  顾城两眼睛看着世子媳妇,指了指自己鼻子,疑惑:“我?”
  若翾没吭声。
  顾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摸向腰间的佩刀,一步三挪的朝世子媳妇走过去,世子媳妇可厉害了,世子爬她身上走都不气不喘……
  “卑职顾城,世子媳妇有事可换卑职。”
  若翾点点头,招呼他蹲下,指着地上的尸体道:“怎么死的?”
  顾城把腰间佩刀撇到一旁,老老实实蹲世子媳妇身边,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是具女尸,被人毒哑了,受辱后被人杀了。”
  “奸杀?!”
  呃!也没不对,可这话从世子媳妇嘴里冒出来,听着怎么就不是那么回事呢?顾城抓脑袋:“目前来看是,此女子应是个新娘,身上被撕烂的衣服还是嫁衣,尸体上痕迹斑斑,唔……生前应有受过非人折磨……”顾城看眼尸体没有衣物蔽体的地方,很快又移开。虽然是具尸体,但是非礼勿视是家规,无理由抗拒。
  若翾有点意外:“新娘?”她就想起昨天和她花轿相撞的另一顶花轿,想了想问道:“昨天有人成亲,查了吗?”
  顾城点头:“昨日城中就秦世子大婚,京郊已派人去查证了。”
  秦寿深一脚浅一脚的跑进来喊:“媳妇,哥欺负人,把他弟揍得忒狠了点,脚都青了。”
  若翾起身跟顾城说:“仵作验完尸后,把报告给我一份。”转身朝小白脸走过去。
  顾城忙应和。
  秦寿俯视耽耽的盯着流鼻血的书生,铁血凶残:“媳妇,这柔弱书生找你扎针吗?不给他扎,就让他流鼻血。”
  若翾上去扯了扯小白脸的嘴:“回家吃饭了。”
  秦寿扒着他媳妇扭头去瞪柔弱书生,怒气冲冲:“弱书生,敢打我媳妇的主意,让哥揍死你,哼!”刚跟媳妇蹲一起研究尸体,笑得那么掐媚讨好我媳妇,肯定在打坏主意。这么一想又回头凶残的瞪哥,都是哥,拧着他揍,给弱书生和我媳妇制造独处机会,哥你真烦人你。
  秦二瘫着脸拿黑漆漆的眼珠子盯着蠢货弟被弟媳拧走了。
  顾城偷偷看眼秦千户,又回头看眼女尸体被秦千户磕碜的小腹,一个激灵,找了两个同僚,马不停蹄的去附近人家里讨水了。
  秦二看眼溜走的顾城,眯着眼招来身后的衙役。
  被点名的衙役很无辜,顶着打颤的小腹上前,两手一供行礼:“秦千户!”
  “顾百户可有说什么?”
  衙役用脑心顶着秦千户的杀人眼:“世子媳妇只吩咐了顾百户,等仵作的验尸报告出来后,给世子媳妇送一份过去,旁的便没在提及。”
  秦二沉了了下:“没提及尸体胸口有无针迹?”
  衙役果断摇头。
  秦二回头看着地上躺着的尸体,没在说话。
  ……
  半路上,秦寿问他媳妇:“媳妇,那女人真是被奸杀的啊?”两眼珠子鼓起来,一副歹徒好凶残要把歹徒千刀万剐的小摸样。
  可惜他媳妇眼瞎。
  若翾嗯了声,没话说。
  秦寿低头把脑袋伸到他媳妇脸前,好奇问:“那她有被人扎心吗?跟马老板一样一样的?”
  若翾把他脑袋推开,让他好好走路:“没有,心头血不是那么好取的。”要保活心头血就更不是简单事。若翾想了下,拉着小白脸去找阿爹。
  三天义诊过了,佟老头让翻新铺子的两个粗汉子把桌椅搬回去铺子,然后就住进了后面的三合院。
  翻新是请了工匠和铁匠的,百搭和铁柱两粗汉子也只是帮工,就是监事。两人跟佟大夫一见如故,三人没事就凑在一起喝青梅酒。
  佟老头有点嫌弃青梅酒的酒劲,不够辣味。
  “还是我闺女的二锅头好喝!喝着够劲!”
  百搭剥着花生给佟大夫吃:“世子媳妇会酿酒?”
  铁柱也是满脸惊愕,世子媳妇会雄黄之术,他们知道,毕竟佟大夫是大夫,他闺女会医理这在常理,可酿酒啊!世子媳妇?真难想象!
  佟老头胡子翘起来,老骄傲了:“我闺女还能养花种茶,酿酒?谁稀饭!”反正他没见闺女酿过。
  百搭不解:“那佟大夫刚说的二锅头是世子媳妇的?”
  佟老头摆摆手:“也就是我闺女出门去收罗一趟回来,给改的名字。酒不是她酿的!”
  百搭铁柱两粗汉子恍然大悟。
  佟老头把泡着山参和蜈蚣的药酒拿出来,给两粗汉子倒满酒杯:“别喝多,多了烧心,少了药力不够,每天三小杯正好!”
  百搭是个实心汉子,看着佟大夫手里的好东西,眼珠子就离不开了:“佟大夫,再给一杯撒,就三小杯,舌头都不够味。”
  佟老头不乐意了,把药酒藏起来:“个糟蹋的。”
  “阿爹!”若翾听到她阿爹的笑骂声,在门口就喊人了。佟老头愣了下,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怀里的药酒就被两粗汉子抢了,佟老头胡子倒竖,扑上去把百搭按在地上揍了一拳,又一扫腿,把铁柱绊倒然后扑上前把药酒抢回来。
  “个光吃不拉的,喝了老头的还抢上了……哎呦……我的老腰……”
  百搭铁柱是军汉子,对付敌军那是杀招,被佟大夫下了阴招当即反扑上去,山一样的身躯把佟大夫压在身下,想要在脱身也不是那么轻易的。
  “佟大夫,我们哥两就好这口,给哥两在来杯呀!”
  “我不要多,就一杯佟大夫,答应了我们就松手让你起来,不答应……咱三个就来练练手……”
  佟老头气死了。
  秦世子冲进来就呆了,两粗汉子压着他老岳父,压着老岳父,压着老岳父……
  “媳妇,老岳父被粗汉子压了……”一声惊天嚎,可幸灾乐祸了。
  若翾木然的朝小白脸脑袋上伦了巴掌,还不闭嘴,不怕被阿爹按地上揍?
  两粗汉子看眼小公子和公子媳妇,两人冲着小公子道:“小公子,快抢佟大夫怀里的好东西,喝了强身健体还保管你龙精虎猛的。”
  秦寿眼珠子一亮,又一看老岳父朝他射过来的眼神,两条大长腿打了个颤,往媳妇身后藏了半边身子,摇头摆手:“我我我我我什么都没看见……我跟媳妇都是眼瞎的……”
  若翾:“……”
  佟老头把扑身上的两粗汉子拧起来扔球样扔出门,冲着闺女和白眼狼狠狠一拧胡子,揪下两根胡须才觉得心平气和了,把白眼狼也扔了出去,招呼闺女略委屈:“阿爹看两粗汉子一身暗伤,忍不住就给他们送了点药酒出去,没想粗汉子看上好东西就上来抢,阿爹的东西是那么好枪的吗?哼!”
  若翾大概知道了她阿爹肉疼的是什么东西了:“那瓶蜈蚣药酒?”
  佟老头愤恨了,一甩袖袍:“可不是,老头我花了十年浸泡的药酒,常人喝一杯赛过神仙的,那两粗汉子个糟蹋的。”
  若翾微微一笑,这就怪不得她阿爹肉疼了。然后就把主意打到了她阿爹的药酒上:“阿爹,你看……”
  佟老头哼了声:“不成,白眼狼那破身子,喝一杯就得见阎王去!”说着顿了下兴匆匆的跟他闺女说:“闺女啊,白眼狼正适合喝这好东西,阿爹给他整一杯去?”等白眼狼挂了,他再给闺女找个仙人般的女婿,多美的事。
  若翾死鱼眼:“小白脸挺好的。”目前不打算把他给换了,至于以后?等以后了再说,小白脸不好了,踢掉换过也不迟。
  佟老头哼了声,想到白眼狼弱鸡仔一只,略不满。
  秦寿躲在门口听得火冒三丈,他老岳父总想着把他给坑死,把他媳妇拐走给阿猫阿狗当媳妇,是可忍孰不可忍!
  两粗汉子硬拉着小公子,不能冲动,冲动了媳妇就真没了。
  秦寿眼珠子在喷火。
  里头他媳妇又说了:“阿爹,城里出现养心头血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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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1】秦小寿你行不行,不行我上

  佟老头差点打翻怀里的宝贝,惊愕的瞪闺女:“你说什么?”
  “以尸养血,心头血……”
  若翾把他的宝贝拿自己怀里抱着,怕打击太大,阿爹真把他宝贝砸碎了,到时候找她哭。
  佟老头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地上,丢了魂似的:“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的,她不可能还活着,绝无可能……”
  若翾坐她阿爹对面,有抹忧色:“阿爹,如果你不想……”
  佟老头大声叱喝:“她不可能活着,绝无可能,绝无可能。”
  若翾抿着唇把自己的双手送到她阿爹颤抖的双手手心,温柔的安抚:“好,她不在了,我们就当她不在了,阿爹,我们回清沟村,我们回清沟村好不好。”
  佟老头眼珠子里都是血色。
  若翾笑笑,有点难看,用力握住她阿爹的手,静静的陪着她阿爹。眼睛酸酸涩涩的,有点疼。
  秦世子沉了小白脸。
  拉着他的两粗汉子彼此对视一眼,转身离开了。
  有些事,不是他们能听的。
  秦世子固执的蹲门边,他媳妇都要哭了,老岳父就知道欺负他媳妇,好想把老岳父按地上揍一顿,打不过?有哥和爹。可是……秦世子扒门缝,略纠结,老岳父看着比他媳妇还难过啊……
  回府的路上,若翾心不在焉,秦世子没敢闹他媳妇,可怜兮兮的拉他媳妇的袖子,被他媳妇拖着回府。
  若翾在新房的桌子底下找到了阿狸,然后就无语了。
  她家小家伙也不知道哪偷来的酒,喝晕了。
  秦寿两眼珠子溜圆:“媳妇,毛球还喝酒?”成精了?
  咔嚓。
  秦寿挪开脚低头,眼角抽了下,桌子底下铺满了花生粒踩碎的桂圆粒和壳红枣到处都是,还有个酒杯倒在一旁。秦世子看向媳妇手里的毛球,脸上汗都出来了。
  这毛球果然成精了。
  若翾戳着摇头晃脑的小家伙,笑笑:“阿爹从小就培养它喝酒,它现在能喝一小壶了,比我酒量好。”
  秦寿学他媳妇木了脸。
  若翾给了小白脸醒酒方子,让他给阿狸配醒酒汤去。
  秦寿幽幽的盯着他媳妇瞅:“媳妇!”不情愿去,他堂堂晋阳侯世子去给只毛球配醒酒汤,说出去,多丢面子。
  若翾冲他微笑:“那我去?”
  秦寿摇头,两眼下垂,盯着媳妇的唇出神:“没动力,腿软媳妇。”
  “那今晚盖被子纯聊天。”
  秦寿嗖的立正挺胸,转身就跑:“我觉得我现在充满力气,一点都不脚软真的媳妇。我去给小家伙配醒酒汤。”
  若翾微微一笑。
  秦寿跑到门前不甘心,又咚咚冲回来,抱着他媳妇嘴了一个,偷香完利索跑远,心里美滋滋的,要干活总得给点亲亲嘛,现在他就觉得他晚上能抱媳妇,两次!
  若翾揉了揉眼角,无声的笑了下。
  怀里醉得晕乎乎的傻猫朝她胸口蹭了蹭,尾巴一翘翘的,若翾抚摸着它的头,忧心忡忡。
  阿爹跑了,跑哪不让她跟着,她担心阿爹。
  抱着小家伙走到床边,想起太子让带死气的送来的贺礼还在横梁上,转身出门把放在横梁上的信封拿了下来。
  眼瞎,果真是个要命的缺陷。
  若翾头疼的按按额角。
  “瞄!”阿狸在它家若若的怀里翻了个身,用尾巴勾住它家若若的手臂,拿小舌头亲昵的舔着,撒娇的蹭蹭。
  若翾低头,点点小家伙的脑袋:“叫你偷酒喝,该!”
  阿狸拿脑袋蹭它家若若的手心,弱弱的叫了两声喵。若若,朕头疼喵!
  若翾把它拧起来放桌上,坏笑:“撒娇也没有……”突然想到个严峻的问题,若翾把小家伙提留起来,木着脸问:“昨晚你是不是喝着酒看我和小白脸滚床呢?”
  阿狸装死。
  若翾朝它脑袋上拍了下,厉声道:“坦白从宽。”
  阿狸朝她踢腾了两下爪子,然后抱着它家若若的手臂,叫得可欢快了。喵喵喵,小白脸叫的可惨可销魂可哆嗦了…喵喵喵…
  若翾木然的把蠢猫扔出去。
  蠢猫一步三摇凑回来,伸出舌头讨好的舔着它家若若的手指头。若若放心朕不会看不起小白脸的虽然小白脸被若若压着翻来覆去的折腾还哭着求饶了哼个大男人跟它家若若哭着喊求不要脸喵喵喵。
  若翾不懂猫星语,对蠢猫的讨好视而不理。
  “喵!”阿狸可委屈了。
  若翾耳根尖红了红,大晚上藏被窝,把小白脸翻来覆去折腾是一回事,有观众在折腾又是另一回事。若翾抿着唇,好想把蠢猫当球给踢了。
  秦寿端着碗醒酒汤进来,看眼在运气的媳妇,在看眼在桌子上摇头摆尾舞姿美妙的毛球,两眼瞪得大大的。
  “媳妇,它发酒疯呀?”
  若翾木着脸把桌子上放着的信封扔给小白脸,接过他碗里的醒酒汤给蠢猫灌下。
  阿狸乖乖的喝了。
  小小的舌头舔着滚烫的汤药,委屈的不愿喝。
  猫是最怕热的生物。
  冷了又会拉肚子。
  若翾给它凉汤,戳着小家伙的肚子,略嫌弃:“让你傲娇,这么弱的肠胃,还敢给我傲娇,哼!”
  “喵!”朕明明是霸气侧漏睥睨天下的,才不是傲娇。
  秦寿呀了声。
  “太子送你金山了?”打了鸡血似的兴奋。
  秦寿摇摇头,笑得见牙不见眼:“媳妇,太子把补习班拿给镇国公府办了,我们占了一成利。唔,太子说,仅是用我和媳妇的名占的分利,无关晋阳侯府。”撇了晋阳侯府,以后有个什么,就能把晋阳侯府摘出来,而如果太子能顺利上位,晋阳侯府就有了利。
  秦寿顿时大逆不道了,太子怎么还不把皇上给做了。
  若翾死鱼眼:“一成!”才一成股你就乐得要去给太子擦屁股了,小白脸就是便宜货。
  秦寿很欢快:“那可是一成利媳妇,我以为太子是一毛不拔的,这点子可是媳妇给想的。”
  若翾提醒他:“我收了点子费。”
  小白脸自动忽略太子给的几十万两银票,兴冲冲的跟他媳妇说:“太子让薛小米做这个,哼哼,薛小米可算是落到了我手里头了,看我不玩死他。”
  若翾暗自嘀咕,太子果然小气,用她给的东西,扣除九成股份来给她当结婚贺礼,还让小白脸感激涕零,要不得,肯定是要不得的。若翾沉思,晚上要进宫进谗言去吗?值得考虑。
  一碗醒酒汤灌下去,小家伙就生龙活虎了,若翾把小家伙拧起来在它耳边嘀咕,小家伙挣扎着不情愿,它才不要去找佟老头,才不要去跟佟老头玩,都是佟老头玩它,喵!
  若翾愁眉苦脸:“阿狸听话,这次阿爹该伤心很久了。我担心阿爹出事!”偏阿爹不许她跟着,若翾冷了脸色。最好不是她想的,如果那个人真的没死,那她又将阿爹置于何地?阿爹该有多绝望,多仇恨?
  阿狸不挣扎了,勾了它家若若的手臂蹭着,很乖巧。它去陪佟老头玩,若若别难过。
  若翾低头亲了它脑袋一下,把它放地上,神色冷漠:“去吧。”
  “喵!”阿狸叫了声,然后跳到小白脸身上踩了两脚,从门口溜达了出去。
  秦寿捂着被猫踩的脚,委屈的看着他媳妇:“媳妇,我能烤猫吃吗?”
  若翾摇摇头。
  秦寿纠结着退而求其次:“那我能卖了它吗?”
  若翾微笑。
  秦寿握着拳头恨恨道:“我这就去找只公猫回来,给它种生小猫玩,哼!”
  若翾:“……”
  太子的贺礼前脚到,后脚薛米就找上了门。
  秦寿把着门,嘚瑟的看小伙伴:“薛小米,我说了你要落我手里头,我玩不死你的,嘿嘿!”
  薛米抓着秦小寿的手,跟他勾肩搭背的朝屋里走,语气温柔又急切:“走走走,我让你玩,你媳妇给我玩就成。”
  “薛小米!”秦寿大怒,我媳妇是谁都能玩的吗?小伙伴也不成,哥都不成。
  薛米是真急,从家里跑过来脸上的汗都来不及擦:“别囔了,快带我见你媳妇去,我急。”
  秦寿站着不定,凶残的看着小伙伴。
  薛米拽了下,没拽动,转头瞪秦小寿:“走不走了你?”
  “不走!”秦寿梗着脖子僵硬的回答:“你也不许走。”
  薛米哎呦一声,没功夫跟秦小寿斗嘴,手一拉拖着走了:“我跟你说秦小寿,我今儿真没功夫玩你,我大舅子让我来找你媳妇呢,补习班知道吧?我大舅子把这交给我了。”一指头指着自己脸面,顾盼风流的眼珠子满是奸笑。
  秦寿凶残的脸分分钟变成嘚瑟脸:“那不能知道吗!我媳妇说的科举……太子是你大舅子了?”
  “我妹去年就嫁了。”
  “哦!我去年是个药罐子……你妹嫁了你怎么还没娶媳妇?薛小米,没姑娘能看上你吧?长得那么丑……”
  薛米呲牙,冲着秦小寿友好的表示:“我长这么漂亮怎么可能会有媳妇,秦小寿,你媳妇是个眼瞎。”
  秦寿跟着点头:可不是,我媳妇是个眼瞎……
  薛米愣了下,爆笑出声。
  秦寿反应过来后,小白脸都绿了。
  ……
  若翾知道薛米,这个人对小白脸很放肆。现在却来找自己?
  薛米正襟危坐,把他爹交给他的话跟小伙伴媳妇交代了遍。
  总结来说就是:小伙伴媳妇给他大舅子献策赚银子,点子很好,就是大舅子身份现在不适合操作这事,只得找个枪手出来,这个枪手也不是谁都能当的,要有身份,有名声还要有实力,最重要的还是要是大舅子的左膀右臂,大舅子深思一晚后,就把这个重担子砸在了我镇国公府上,我爹思来想去跟我这么说的,他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是不务正业的,就撂挑子让我干了。
  薛米表示,对这个天上掉下来的桃子,他是欢喜得能去万花楼跳舞了。
  若翾听完,木了脸。
  秦寿跟他媳妇看齐,木着脸。
  薛米摩拳擦掌,打算大干一场:“玩伴媳妇啊,你看,怎么个章程还得来请教一二……”
  若翾没吭声。
  薛米一瞧玩伴媳妇木然的脸,急着跟玩伴弄眼珠子。秦寿头一撇,抓着媳妇的手嘿嘿笑:“媳妇,我想跟小米玩。”
  若翾顿了下。
  薛米急着要去抓脑袋,秦小寿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上。
  秦寿看着媳妇漂亮的脸蛋,看着看着就低下了头,闷闷的说:“我我我知道我什么都做不好,什么都不会做,打架找哥,闯祸找哥,去爬媳妇的床还得找哥,我我我我我好没用媳妇!”
  若翾死鱼眼。
  秦世子还在摇着他媳妇的袖子,开始抽抽搭搭的说:“媳妇让我装修医院,我我我连木头都扛不动,还撕了媳妇写的横幅,我好没用……”
  若翾去拧他耳朵:“能耐了,跟你媳妇玩心眼。”
  秦寿垂着头,摇头:“媳妇,我永远不跟媳妇玩心眼。”
  若翾哼了声:“你现在玩的是猫眼吗?”
  秦寿想了下,抬头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媳妇的脸,手心是火热的:“我这是真情流露媳妇,我想赚银子养媳妇。不靠爹不靠娘,以后我养着媳妇。”
  若翾愣了下。
  秦寿期待的看着他媳妇。
  心尖像是被柳条抽了下,有点疼却也有种难言的甜。若翾第一次不吝啬自己的笑颜,玩弄着小白脸的嘴,笑眯眯的说:“乖!以后你负责貌美如花,媳妇负责赚钱养家哈。”
  秦寿眨了下眼睛,没听懂。
  若翾哈哈大笑。
  薛米在一旁妒忌死秦小寿了,这个逗比傻子,上辈子干了什么缺德事,给他碰着了这么个媳妇?
  薛米酸溜溜的冲两人喊:“我这一个大活人在呢,你们要亲上了,好歹拿个屏风遮遮啊,长针眼怎么办?”
  秦寿眼瞅着就要亲上媳妇了,被薛小米吼一嗓子,什么气氛都没了,秦寿转头,一脸凶残的冲他吼:“你眼珠子里少针眼吗?万花楼都睡遍了你……”
  薛小米无辜的冲他摊手,顾盼风流的眸子越发的风情绝艳。
  若翾捏了捏小白脸的脸,笑着安慰:“晚上让你亲回来。”
  秦寿耳朵尖嗖的红了。
  薛米看得稀奇,想探脑袋过去揪着秦小寿的耳朵尖来研究,这么红都要滴血了。
  玩伴媳妇就冲他说了:“科举补习班的章程太子那有,你找他拿一份就成,小白脸你可以领走,但有一点,他少一根头发,我要你镇国公府给他陪葬。”
  薛米肃然,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
  晚饭是跟晋阳候夫人一起吃的,秦寿喝完馊水味的药膳,拿了大骨头在啃:“娘,爹跟哥一起玩尸体了吗?”他才成亲都不回家吃饭?
  晋阳候夫人跟小儿子吃饭是无需食不言的:“别管你爹和哥,好好吃饭。”
  秦寿拿大骨头堵住嘴,眨巴眨巴眼看娘。
  晋阳候夫人轻笑着转头跟她儿媳妇说:“儿媳妇,晚间老太太会让丫鬟来寿砚阁,说的是晨昏定省的事,你听听便好,寿儿身子弱,有你照顾着娘很放心,至于晨昏定省,我没那个规矩,无需来给请安。这事别让老太太挑了你的理,知道吗?”
  若翾有点心虚:“娘给您晨昏定省是应该的。”小白脸的娘当然不比敏氏,每天去请安,她也是乐意的,只是她没想到婆婆这么识大体会免了她请安啊。
  晋阳候夫人噙着笑:“你清早起来要诵百遍金刚经,还要顾早饭和寿儿的药膳,你是个好孩子,娘不在意旁的。”
  秦寿嗯嗯的点头:“我媳妇当然是个好孩子。”
  晋阳候夫人笑着打趣小儿子:“寿儿也是个好孩子。”
  秦寿嘚瑟的抬高下巴:“肯定的。”
  他娘和媳妇都笑了。
  晚间时候,伺候老太太的丫鬟来了寿砚阁门外,把晨昏定省的事给交代了一番。
  晋阳候夫人知道后冷笑一声。
  然儿给夫人端茶,说道:“夫人,老太太怕是会发难世子媳妇。”世子媳妇是要去给老太太晨昏定省的,夫人却横插一脚寻了借口回了老太太,只怕老太太不会善罢甘休。认亲礼上世子媳妇可在老太太眼前挂上了号了。
  晋阳候夫人浑不在意:“我欢喜这孩子,内宅那些肮脏污眼的事,不必过她的眼,我挡着便是了。”
  然儿笑了:“世子媳妇只怕是也不耐后宅纷争的。”今天认亲老太太的颜面都能当众给扫了,哪是会跟后宅女眷游戏的?
  晋阳候夫人轻笑:“去把杭州来的那块丝绸找出来,一会给老太太送过去。”
  然儿福身脆生答应。心里却发笑,老太太哪用得上丝绸啊,夫人不是给老太太上眼药水吗。
  锦荣院。
  敏氏摔了一屋子的瓷器,阴冷的盯着柳嬷嬷。
  柳嬷嬷跪在破碎的瓷器边上,垂着头默默流泪,她家温婉淑雅的小姐,是在也回不去了,柳嬷嬷心疼。
  敏氏毒恨道:“去把口封了。”
  柳嬷嬷应声,弯着腰出去关了房门,一抹老脸,都是泪。
  伺候的丫鬟心惊胆战的给柳嬷嬷福礼,谨慎开口:“嬷嬷,夫人怕是入了魔障了,可如何是好!”
  柳嬷嬷冷着脸:“看着院子里的丫鬟小子,大少爷出了事,夫人心中郁结,做事方才乱了章法,哪个不开眼的惹到了夫人面前,也就怨不得旁人了。”
  伺候的丫鬟福身答应一声,去敲打院里的下人了。
  柳嬷嬷走了侯府后门,过了几条街,穿了暗巷,在巷子深处收拾垃圾处方停了下来。
  收拾垃圾的框子边上,男人等得不耐烦,看到柳嬷嬷来了,很不高兴。
  “这时候你叫我出来做什么?那个女人被长安门外的乞丐玩死了,风声这么紧,你想让我死吗?”
  柳嬷嬷眷爱的看着男子,软了语气:“娘怎么会害你,这事你没经手,衙门在怎么查也查不到你头上去。”
  男人不耐烦的摆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不是来听你啰嗦的。”
  柳嬷嬷看着自己儿子眼底有抹伤痛,她的儿子,不认她。
  男人盯着老女人手里的包袱,眼睛亮了起来,上前把包袱给抢了,急切的翻腾起来,包袱里就几件衣服和二两银子,男人脸色就阴沉了,抓着二两银子盯着老女人不善道:“你就拿二两银子打发我?大夫人打发要饭的呢。”
  柳嬷嬷悲恸:“剩儿,你拿着包袱离开京城吧,往外走,走得越远越好……”
  柳剩嗤笑,不善的看眼老女人:“走?大夫人就拿二两银子打发我走?嗤,我能走哪去?啊?你告诉我我能往哪儿走。”
  柳嬷嬷闭了闭老眼,睁开时清明一片:“你还不知道你找的人给绑错了人,死在破庙的那姑娘可不是侯府庶二小姐,夫人大发雷霆,她的事给坏了,是不会放过你找的那些人的……”她现在非常后悔,当初不该把儿子牵扯到这件事里去,可她儿子见到她手里的三百两银票,就走不动路了,柳嬷嬷心里在滴血。
  夫人要她去封了那些人的口,可她哪舍得去给自己儿子下毒手啊……儿子怎么就不明白她的苦心。
  柳剩挥开老女人摸上自己手臂的手,嫌弃得跟看旁边框里的垃圾般,柳嬷嬷触及儿子厌恶的神色,身子一颤。
  柳剩朝地上啐了口,他也不是没脑子,知道大夫人这是没打算让兄弟们活着,指着老女人发狠道:“大夫人想灭口,那就拿一千两银子来换,这个秘密我帮着她带出京城,要不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剩儿……”柳嬷嬷大惊失色,她怎么都没想到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会被教养成这副习性。
  柳剩不屑:“最迟明天这时候把银子拿来,不然我去衙门告发你们去,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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