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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色生香_艳大-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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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世子接旨。”
  秦寿不情不愿的跪了,听着听着就不对劲了,等听完后,嘴角差点没咧到耳根后。
  郑公公宣完旨,没接封赏,拽着头走了。
  秦寿捧着圣旨嘿嘿的发笑,虽然圣旨短短几句话,但他却看得眼珠子发亮,都不舍得把圣旨拿开了。早知道老太监是来赐婚的,让他把老太监捧起来也乐意啊!嘿嘿!
  若翾死鱼眼。
  “媳妇!媳妇!皇上赐婚啦!嘿嘿!给赐婚啦!嘿嘿!”
  若翾戳了戳小白脸的腰,低声警告他:“还不闭嘴,想挨揍吗!”不知道你爹正冲着你运气呢?
  秦寿眨巴眨巴眼:“媳妇,你要回府接圣旨吗?”被赐婚,他有圣旨,他媳妇也要接圣旨的。
  若翾:“……”
  秦寿眼睛一亮:“快,快,我们一起去!再接一次!要成亲啦媳妇!”
  晋阳侯不运气了,大怒:“给老子滚回来。”
  晋阳侯夫人给他甩脸:“你冲寿儿吼什么?要不是你拦着,我还不乐意了,一个公公敢冲寿儿甩脸色,当我死了吗?”
  晋阳侯:“……”
  不敢反驳媳妇,回头冲坐回去扒饭的二儿子怒:“你养的好弟弟,都宠得无法无天了,圣旨面前敢放肆,蔑视皇上大不敬,想怎么着,造反吗?”
  秦二瘫了脸。
  ------题外话------
  今天老大跟我说,上架时间定在:7月4号
  小白脸:能滚了能滚了能滚了!嘿嘿!嘿嘿嘿!
  艳美:什么?
  小白脸:……床单啦!

  ☆、【100】母子心思,来要圣旨

  平安侯府。
  佟老头拿着圣旨老脸就精彩了。
  在一看若振南吓得发白的脸,又乐呵了。意味不明的哼了声,拿着圣旨背着手愉悦的回了他闺女的院子。
  若子琪冲着他娘生气:“我就说要把她卖给南城卖猪肉的,她凭什么嫁给晋阳候世子啊?一个庶女凭什么!”
  各个妯娌看敏氏,眼神就有点不对味了。敏氏笑得温婉得体,安抚儿子。这事本就是她一手促成的,有什么不好?!一个身世不光彩的庶女嫁到侯府,能得什么善果?
  再者,看眼脸色发白的侯爷,笑得越发舒心。
  敏氏领着儿子回了院子,皇上赐婚,本意打算简单办亲事的打算看来是不成了。敏氏低头又笑了声,隆重办,也有隆重办的便利不是吗?
  若子琪看他娘笑,很不高兴。
  “娘,你笑什么?那个女人嫁到晋阳候府你很高兴吗?”
  敏氏拿帕子遮住嘴边的冷笑,慈爱的摸着儿子的脑袋告诫儿子:“琪儿,你要记住,你爹宠妾灭妻,心思都在芙蓉院里头,庶女也被娘送出去了,从今往后在侯府里,凡事就只能靠我们母子两了,知道了吗?”
  若子琪是个被宠坏了的二世主,听了娘的话梗着脖子不舒服,不情不愿的应着:“我知道了!”心里却在想着,等庶妹成亲那天,找几个人把庶妹劫走,送到南城卖猪肉家床上,在让晋阳候世子去捉奸,哼。
  主意打定,不高兴的脸就有股诡异的兴奋。
  “娘你歇着吧,我去找子钰玩会啊!”喊着就跑了。
  ……
  若侯爷回了小老婆的院子,就喷了口血。
  小老婆杨氏最近精神头不好,对侯爷隔三差五的朝她吐口血这事,已经由最初的惶恐到淡然了。请过的大夫来给侯爷看过,说是侯爷早些时候伤狠了,又疏于治理,心中郁结,稍被刺激狠了,就能吐口血,但也别太过操心,侯爷偶尔吐血也是好事,把心中郁结吐干净了,心也就宽敞了,身子自然就好了。
  杨氏骂大夫是庸医,可连着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是同样的说辞,且侯爷每次朝她吐完血歇息片刻,气色便能慢慢的好起来,她提着几天的心也就放下了。
  上前扶过摇摇欲坠的侯爷,让伺候的丫鬟去请大夫。把侯爷扶着坐下,拿起参茶给侯爷喝,这参茶还是头两次侯爷吐血后,佟大夫给的,特意吩咐她定要给侯爷喝的。
  “侯爷,来喝口参茶。”
  若侯爷摸把嘴上的血,骂着庶女:“把她接来是要送给王爷当小妾的,当小妾的……她她她做的事,啊,做的混账事啊……”喊着两眼一抹黑,在睁开是一片血红。
  杨氏垂下眼梁,没见过二姑娘之前,她对侯爷把二姑娘送给王爷改换门面,也是赞同的。毕竟改了侯府门面,她面上也能有光彩不是。可从见了二姑娘第一面起,她就觉得侯爷是老糊涂了,二姑娘多玲珑的一个姑娘,给王爷做妾,不是糟蹋是什么。何况,二姑娘对她也有救命之恩,如今每次听到侯爷说二姑娘的不是,对侯爷也多了几分的不满。
  ……
  佟老头回了丰纪院,看到闺女很意外。
  又看了看手中的圣旨,明白了。
  “闺女,这圣旨阿爹帮你接了,快拿着。”
  小白脸舔着脸凑上前,接着圣旨的一头冲着老岳丈呵呵乐:“给我给我佟大夫,我拿着就好了!”
  佟老头自动忽略白眼狼,把圣旨往背后一藏,冲着白眼狼哼了声,坐闺女对面:“白眼狼怎么跟来了?”
  若翾无语:“他拉着我来的!”
  秦寿巴巴的凑上前,挨着他媳妇坐着:“媳妇来接圣旨的呀!”媳妇都没回来,老岳丈就把圣旨接了,老太监回宫后会不会在皇上面前给他媳妇扣顶大帽子啊?秦寿蹙眉。
  佟老头将圣旨丢桌上:“老皇帝还真是有心思,给我闺女下圣旨,也不看看我闺女乐意不乐意。”
  秦寿嗖的竖起耳朵,警惕的看着老岳丈,老岳丈这话是什么意思。
  若翾把圣旨扔给小白脸,然后跟她阿爹说:“阿爹,我要了间铺子,昨天请人开始整修,这是整修图,您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一起去看看。”从小白脸衣兜里掏出几张图纸,往阿爹面前放着。
  佟老头接过图纸,他闺女从前也画过几张图纸,但手中这几张显然要比他闺女之前画的更尽心得多:“药铺?”
  “是!阿爹,我打算开药铺!唔!我更乐意叫它医院。”若翾垂下眼,摸了摸小白脸的手背,轻笑一声说:“我打算在成亲前拉上阿爹在铺子前义诊!三天!”

  ☆、【101】不孝子好好干,爹有的是银子

  “义诊?”
  “是!义诊!”也是给未来铺子打广告,名声是攒的,也是打出来的不是?
  佟老头沉默了。
  义诊对佟老头来说,是件大事。
  这些年他过着闲野生活,便是想躲过尘世的纷扰恩怨;如今,闺女来京决然要嫁人,又要义诊了……
  佟老头是拒绝的。
  义诊,于他来说就是告诉世人,他回来了。
  可,义诊是闺女提的……闺女是要开药铺的……
  佟老头神色复杂。
  “翾儿,此事,容阿爹想想?”
  若翾乖巧的点头,笑面如花:“嗯!阿爹若是为难,还有女儿呢!阿爹别愁!”
  这么懂事的闺女,佟老头是欣慰的,但也更纠结了。
  渣亲爹接了圣旨怎么办婚事,若翾没兴趣,回寿砚阁当天晚上,就拧着小白脸,在院子里敲敲打打。
  做了一条横幅,两个易拉宝。
  是义诊广告。
  秦二来看过一次弟,弟坐在一堆木头里,灰头土脸,眼珠子却亮晶晶的。看眼做好的横幅,又把弟说的叫易拉宝的扒拉了一遍。看着弟媳提字,沉默。
  若翾扔了笔,拧起小白脸进屋,扒了衣服,扔浴桶。
  秦寿捂着断子绝孙根泡在嗖水味的药桶里,露着个脑袋红着耳尖看媳妇:“媳妇,佟大夫明天真会去吗?”
  若翾往他脑袋上扎针:“会。”
  “可是,佟大夫看起来不开心啊!?”他媳妇眼瞎,义诊这种事,肯定不能让媳妇做的。明天老岳丈不来,他就把东西扛回家,就这么办。
  “闭眼。”
  秦寿乖乖闭眼,下一刻就感觉眼角被媳妇扎了一针。
  ……
  吃过早饭,秦寿领着长生把横幅和易拉宝抱走了。
  晋阳候对不孝子手中那个叫易拉宝的玩意挺感兴趣的,比他军中那个旗帜做得精细,听不孝子说儿媳要义诊三天,本想去凑凑热闹,又想到今天要进宫见太子,只得作罢。
  不过,人没去,银子没落下。
  若翾把银子往兜里装,冲侯爷笑弯了眉:“侯爷,你真好。”太上道了。
  晋阳候笑得好勉强,大手一挥很有魄力道:“不孝子好好干爹有的是银子。”然后在女大夫的笑声中,跑了。
  晋阳候夫人掩饰不住眼里的笑意。
  若翾想了想回头:“候夫人?”
  “咳咳!”晋阳候夫人愣住了,两息后,从丫鬟手里拿过银子递给未来儿媳:“给,这是娘的。”
  若翾笑眯眯的收了:“谢谢侯夫人。”
  晋阳候夫人舒心的笑就有些怪异了。
  秦二已经走到门口了,又被弟媳叫了回来,伸手要银子。
  理由很充分:“爹娘都给了银子,当哥的不能少。”
  秦二:“……”
  弟媳又说:“哥你是千户,有月例了,是独立个体,给钱不能比爹娘少。”
  秦二握着威风凛凛的大刀,语气很冷:“我是爹娘养的,俸禄归爹娘。”没钱给弟送礼。
  若翾收回手,鄙视这厮:“这么大个人了都,还爹娘养,啧啧!”
  秦二眼角突突,握紧了手中威风凛凛大刀的手柄。
  若翾鄙视完,想了想,转身冲她未来婆婆笑得甜腻腻的说:“侯夫人,二公子的还没给。”
  晋阳候夫人:“……”
  秦二:“……”
  长兴街街口。
  秦寿呼哧呼哧喘气的把扛着的易拉宝扔地上,摸一把密汗,又瞅瞅没个人影的长街,红扑扑的小白脸挤成了包子。
  就该让哥把铺子换成南街的,没个人怎么摆摊?好纠结!
  百搭把扛着的桌椅放下,按着小公子的要求摆好,然后回头一看,睁大虎目纠结:“小公子,一条长街人影都没有,桌椅摆这也没用,不如不摆了。”
  铁柱把横幅拉开,红布盖了他一脸,包在横幅下的脸顿时黑了,把红布扯下,抓了一个拳头的印子:“老百没说错。”
  秦寿回头瞪他们一眼,凶残极了:“我媳妇说这里摆就这里摆,你扯横幅做什么?放下,你放下!”看个粗汉子扯他媳妇的横幅,秦寿大怒,冲上去抓了横幅,一阵拉扯。
  铁柱:“小公子住手要扯断了。”
  嘶——
  秦寿呆了。
  铁柱抱着扯断的一截,粗壮汉子的脸愣住,看着小公子摇摇欲坠的模样,愧疚了,感觉自己做了件天怒人怨的惨事——
  百搭不懂几个字,但这横幅上的字他看着就喜欢,看被老铁撕了,一阵肉疼:“可惜这么好的字,老铁个糟蹋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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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2】大白天想干什么坏事呢?!

  若翾来了后,秦寿红着眼珠子,拉着媳妇的袖子,哭诉:“媳妇断了。”
  若翾木了脸。
  秦寿抽鼻子指控:“横幅断了,粗汉子弄断了,粗汉子还揍我了。”媳妇快凑趴粗汉子。
  若翾:“粗汉子在装修铺子,怎么撕了横幅的?”
  秦寿顿了下。长生小胳膊小腿扛不动桌椅,他把长生扔铺子换两粗汉子出来了……
  若翾把小白脸拧过来,玩弄着他的嘴,扯出各种动物嘴形状,没好气道:“个大男人打不过粗汉子找媳妇,丢人知道吗!”弱鸡仔一只,不揍你揍谁?
  秦寿一颗痴爱媳妇的心碎成了渣渣,梗着脖子把媳妇玩弄他嘴的手拉下来,理直气壮:“我媳妇能打,为什么要丢人。”
  若翾:“……好有道理的样子。”
  秦寿挂着泪珠子得瑟了,回头一指粗汉子,凶残道:“媳妇快把他打趴!”横幅被粗汉子撕了,他要找粗汉子拼命的,可一看粗汉子比牛还壮实,拧起他跟拧小鸡仔一样一样的,顿时就泄了气,捏了捏没肉的胳膊,蹲桌角哭。哭着哭着就凶残的瞪着粗汉子,等媳妇来把粗汉子打趴。
  他绝不承认他扑上粗汉子打不过就咬,咬了两口被另一个粗汉子拧起来扔桌角的,绝不承认!
  铁柱把撕了的横幅中间打了个结,看着不伦不类,但粗汉子的脑袋只能想到这么把横幅接起来了,冲着女大夫稍头:“女大夫,这样成吗?你可别看小公子长得矮小,力气可不小,两下就撕断了布条!咬人还挺疼的!”
  秦寿:“……”
  若翾:“……”
  “嗷!”秦寿吼了一嗓子扑倒媳妇怀里,冲着粗汉子怒:“揍死他媳妇揍死他,欺负人他嗷嗷快揍死他!”骂他矮小,说这么大的大实话肯定是要被雷劈的,肯定。
  若翾木着脸将小白脸拧下来:“横幅你撕的,人你咬的。”
  秦寿不嚎了,小白脸僵硬。
  若翾拧起小白脸朝粗汉子砸了过去,小白脸两眼冒烟,揪着粗汉子手臂上的肉狠狠一拧。
  铁汉子流血不流泪,生生被小公子拧着肉壮汉的脸扭曲了。
  ……
  义诊。
  一桌一椅一男一女。
  路过的人看一眼,又看一眼杵在男女身旁的告示,寥寥几个字,上面画着一副铺子里大夫给病人的诊脉图,还有小童忙碌抓药的身影。
  有好奇的上前问两声,知晓这一男一女是来义诊的,大觉惊奇。
  “两位大夫来义诊?不见药箱何为义诊?两位年纪轻轻可真是大夫?”
  被质疑。
  若翾木了脸。
  秦寿撅嘴不乐意,这人嘴巴真臭:“我媳妇可厉害了……”
  若翾在小白脸手心勾了勾,小白脸一个激灵,一股热气从手心里窜到了脑袋上,小白脸悄悄红了,巴巴的看着他媳妇,两眼珠子含着春水。
  若翾冲质疑的人笑道:“你最近几天晚上睡觉总是打呼噜,早上起来觉得胸闷,总觉得睡不醒,眼睛很多眼屎是吗?”
  中年人一愣。
  若翾接着说:“你这两天说话嘴很臭,看什么都没食欲吧。”
  中年人的脸轰的红了,刚围着的两三个人也捂着鼻子离他两步远,神色怪异的看着他。中年人下意识的闭嘴,尴尬的站着瞪眼说话的姑娘颇有点恼羞成怒。
  若翾摸了下小白脸的大腿,小白脸挺直胸膛梗着脖子,不知道从哪弄出来一套文房四宝来,拿毛笔的手有些抖。
  “媳,媳妇你说。”
  “他的肝上有湿气,有点炎症,不严重。每天早上熬八宝粥来喝,黑豆多放点;另外去药铺抓一副黑枸杞用来泡水喝,五天后口臭就能清除,晚上睡眠能改善。”
  小白脸写好方子后,不甘不愿的递给嘴巴臭的人。
  中年人愣愣的接过方子,有些傻:“只要吃豆子就成?”他这些天因为突然嘴巴很臭,媳妇和儿女都离得他远远的,也到药铺抓了几次药,可吃了两天,都不见效果,还燥火难捱。
  若翾点头。
  中年人将信将疑,围观的人也是指指点点,即便是义诊,也没人贸然上前询问,他们自认为自己是健康人,不会有病也无需看病。
  中年人抓了药方走了,他没觉得自己睡不好胸闷嘴巴臭只要吃豆子就能吃好。他喝了两天南安堂里大夫开的药都不见成效,这个小姑娘说吃豆子,他是不信的。
  人散开后,再有路过的人都只是远观的看两眼就走开了。
  秦寿挨着他媳妇排排坐,没人来他更欢喜,看着他媳妇,手不安分的摸上媳妇放在大腿上的手,眼珠子有点晕,咕咚咽口水说:“媳妇,那人嘴巴真臭,吃豆子真能好?”
  若翾把做贼的那只手拍开:“老实点。”大白天的想干什么坏事呢?
  秦世子不乐意了,他要勾搭的是自己的媳妇,他怎么不老实了?“媳妇,摸一下。”
  若翾往他手背上摸了把。
  滑溜溜的,老嫩了。
  秦世子满足了,冲着媳妇嘿嘿乐。

  ☆、【103】我才是二货,纯属勾引人犯错嘛

  中午了,长生跑来叫他家少爷和女大夫回府吃饭。
  秦寿被太阳晒得有些晕,有气无力的靠在他媳妇身上。他媳妇让他回府歇着,可他不乐意离开媳妇身边,靠着媳妇太阳晒人也觉得值。
  抬头瞟了眼长生,摸了摸肚子跟媳妇说:“媳妇,回家吃饭了。”一个上午了,就给嘴巴臭的人开了个方子,摊子前冷冷清清的,这些人不识好歹,他媳妇来义诊,居然没人来看病,哼!
  若翾问小白脸:“你回去,吃完给我送饭来。”
  秦寿不乐意,媳妇不回去吃饭,他肯定是不回去吃的:“那我陪着媳妇。长生,你回府去送饭过来,跑快点。”
  长生有些呆的看着他家少爷。
  若翾木着脸:“闹什么,回府喝药。”
  秦寿想了想跟长生说:“让娘找个罐子把药汤装好送来,你跑着来。”
  若翾死鱼眼。
  把小白脸拧起来扔开,招呼长生把易拉宝收好,桌椅就放着,打道回府。
  秦寿拉着他媳妇的袖子,偷偷的乐。
  若翾前脚刚走,后脚佟老头就背着手从拐角的巷口出来,看眼拉着他闺女走的白眼狼,只觉得眼睛疼,牙也疼。又看眼留在大树底下的桌椅,老脸沉了沉,甩了袖子拧着蠢猫的尾巴转身走了。
  阿狸踢腾着四个爪子,冲着佟老头喵喵叫,猫脸凶残。
  回府吃完饭灌了小白脸药膳,来了一遍分筋错骨手,把小白脸拧起来扔床里边,脱了鞋翻身上去,打算午休。
  秦寿趴在床上哎呦哎呦的呻吟,缠缠绵绵的声音听得人耳红心跳。若翾木着脸在小白脸的腰上掐了把,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别太过了啊!”喊得这么卖力,想被xx吗?
  秦寿将红扑扑的脸埋在枕头下,腰被媳妇一戳,身上酥酥麻麻的,两手用力揪着枕头,瓮声瓮气:“疼嘛!”
  这一副享受又隐忍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若翾想踹他下床,每天都来一遍分筋错骨手,又不是今天才疼的,磨了磨牙:“闭嘴,睡觉!”
  秦寿嗯嗯唧唧,不想睡,抓着枕头把脸埋进去,红尖的耳朵也想埋进去,支支吾吾中有点荡漾了:“媳妇,有点热!”
  若翾突然想到今天换了药方,药膳里加了灵芝和鹿茸,眼角一抽。把脑下的枕头抽出来砸小白脸后脑上:“睡觉!”断子绝孙呢,喝点补药就开始想美事,个不要脸的。
  秦寿把媳妇砸过来的枕头抽走,抬头水汪汪的看媳妇,很委屈:“媳妇,睡不着,好热!”身体里有股幽火在烧似的,烧得他心口难受,骨头都软了。偏偏这股火烧了还没有汗出来,就浑身发烫,脖子和脸都烧红了,他难受,又说不出话来算是哪里难受。
  若翾翻了个身背对他。
  秦寿眼珠子都直了,伸出手往他媳妇身上戳。
  若翾郁闷喊:“我才是二货啊。”明知道小白脸身残,上次吃多了牛鞭鹿茸瘫了,还敢往他药汤里加鹿茸,马丹,小白脸又激动了吧。
  秦寿咽了口唾沫,觉得越发口干舌燥了,微微蹙眉:“媳妇……我是不是又病了?胸口有点闷,有点难受。”
  媳妇的分筋错骨手刚开始疼后来是享受的,可是今天……秦寿红扑扑的小白脸有点白了……
  若翾想了想,翻身回来,把小白脸掀翻,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小白脸脑袋两侧,居高临下坏笑道:“难受噢——”
  秦寿呆了。
  这这这这他媳妇……
  秦寿一张小白脸红得滴血,只觉得自己喷出去的呼吸都是灼热急促的了。
  发直的眼珠子盯着媳妇露出的雪白雪白的脖子……
  咕咚!
  秦寿溜圆了眼珠子,觉得鼻子痒痒的。
  “唔——”
  若翾手一抖,差点扑倒在小白脸的身上。
  卧槽!
  小白脸叫得太甜腻,纯属勾引人犯错嘛!
  果断出手,把小白脸掀翻。
  秦寿:“……”
  ……
  晋阳侯夫人掐着时辰拿了嫁衣过来给她未来儿媳试衣。
  “起来了,快来试试这嫁衣合不合身,在有三日就成亲了,有个不合意的也可以趁早改了。”
  伺候的丫鬟捧着嫁衣笑着朝世子媳妇走过去:“也不用脱身上的衣服,直接穿上就成。成亲的时候呀,还得穿好几件里衣呢,来,伸手。”
  若翾觉得自己是没睡醒,有些呆。
  ------题外话------
  咳咳!首v我是更一千五……啊呸!是更一万五呢,一万五呢,还是一万呢?撑下巴思考中!
  小白脸:闺女,一万五!
  女大夫:……不是两万嘛?

  ☆、【104】媳妇,晚上去爬墙呀!!!

  晋阳侯夫人看着好笑:“嫁衣是连夜赶制出来的,针线活怕没那么细致,回头我让丫鬟在仔细着些。”
  伺候的丫鬟拿了嫁衣麻溜的她穿上。
  若翾木了脸。
  未来婆婆给准备嫁衣。
  准备嫁衣。
  嫁!衣!
  晋阳侯夫人看着穿上嫁衣的儿媳,愣了下,眼里闪过惊艳,而后抿唇直笑,上前两步看过后,手伸到了儿媳的柳腰上。若翾一抖,差点抓了未来婆婆的手来了个过肩摔。
  伺候的丫鬟低声直笑。
  晋阳侯夫人也没折腾儿媳,试衣后满意了:“合身,腰上在改改就成。脱下来吧!”
  伺候的丫鬟笑着应和,脱衣的时候手伸到世子媳妇腰上顿了下,又低声笑着。
  若翾木着脸,耳根有点红。
  晋阳侯夫人走后,她才长长出了口气,趁着没人呲着牙揉腰,没有刚刚那股颤栗的感觉,脸有点扭曲。
  秦寿趴着门亮晶晶的看媳妇:“媳妇,该去义诊了。”
  他媳妇穿嫁衣可好看了可好看了,嘿嘿!
  小白脸红得发烫。
  若翾顿了下,淡定的转身朝小白脸招招手:“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秦寿跟只哈士奇似的,摇晃着短尾巴跑到媳妇身边,羞红的脸痴痴道:“唔……好看……”
  若翾死鱼眼。
  秦寿赶紧握着媳妇的手急急的说:“媳妇穿嫁衣真好看真的,娘都看直眼了都。”
  若翾呲牙:“还有呢?”
  秦寿的脸轰的红了,脖子也红了,含春的看眼媳妇又慌忙低头:“娘摸媳妇的腰了,娘怎么能摸媳妇的腰呢,娘真讨厌真讨厌!”到最后小白脸有点黑撅嘴不太乐意,就算是娘媳妇的腰也不给摸的,媳妇是他的,他都没摸。想到媳妇又软又细的腰,小白脸的手抖了下。
  “没了?”
  秦寿抬头茫然的看媳妇,随后大惊失色,眼珠子在媳妇身上左看右看:“娘还摸了哪了媳妇?”
  若翾:“……”
  秦寿暗暗咬牙:“媳妇?”娘肯定摸媳妇了,肯定摸了,媳妇脸都木了。
  若翾在小白脸撅起的嘴上拧了把,然后把人拧走了。
  秦寿无赖的抓着他媳妇的手不松开:“媳妇,娘说你该回娘家的,因为要出嫁了,出嫁前三天新人是不能见面的?媳妇,你回若府了,我晚上去爬墙呀!”
  若翾想想晋阳侯夫人给缝的嫁衣,又想跟小白脸同进同出睡一张床都没人废话,要结婚了未来婆婆跟小白脸在赶人了?捏捏小白脸手臂上的肉,略遗憾:“墙太高,你爬不上去。”
  秦寿张嘴就说有长平,又愣住了,眉头蹙着,长平瘫了,现在都是长生在伺候他吃喝拉撒的。
  “不怕,有哥!”底气很足。
  若翾轻笑了声在他手心勾了下:“晋阳候府挺好的,走吧。”她来晋阳侯府都没人说坏了规矩,坏了她的闺誉,那其他规矩也就用不着守了,顶多结婚前一天晚上回若府上个花轿就是了……
  秦寿眼珠子亮了,紧紧的抓着他媳妇的手。等晚上回家吃饭他就跟娘说他媳妇不回若府出嫁,娘要是反驳他他就理直气壮的吼回去媳妇说不回的,嘿嘿。
  ……
  安平侯府接了圣旨后,就敲锣打鼓的开始张罗亲事了,侯夫人敏氏把亲事揽了,大肆操办做到嫁亲闺女也不过如此了。
  小老婆杨氏养胎,看着敏氏所作所为笑了声,没在这时候出去给敏氏添堵,躲在芙蓉院清闲着。
  若侯爷撑着半残的身子去了宝音寺,庶女眼瞅着就要出嫁了,在待在寺庙里就不合适了。只是他没想到,宝音寺这一趟,他没有接到人。
  主持大师的弟子跟他说庶女不在寺庙的时候,他只觉一口血就要呕出来。上次为了线装书一事,大侄子来宝音寺说过庶女不在寺庙里祈福,他只当大侄子一介男子不便入寺庙香客女眷后院,没见着庶女实属常态,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直到此刻他才知道庶女是在玩弄他啊……
  若侯爷呕了一口血。
  竖着上宝音寺横着被抬下山,若侯爷撑着一口气进了大侄子的院子,翻着眼珠子问摊床上的大侄子,他是哪碰上不孝庶女的。
  若子钰看眼伯父,垂下眼帘,声音有些冷:“二妹是在南街跟个男子手拉手的……”

  ☆、【105】媳妇,他骂我绿王八!!!

  若子琪约了几个狐朋狗友斗鸡。
  手里晃着玉佩斜着眼睛晃悠在大街上,没看到什么稀奇的玩意,正无聊。
  跟着的小厮看眼前方巷子里拐出来的两人,神色一凛,凑到他家少爷身边嘀咕:“大少爷,那是二小姐!”
  二小姐说要给大少爷治病生娃多炖牛鞭吃的!把大少爷气得不轻,他也受了大少爷一巴掌,二小姐他记得比谁都牢,不会看错的。
  若子琪朝小厮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愣了下反手就给了小厮一巴掌,怒:“她算什么二小姐,奴才秧子生的贱骨头也配侯府小姐。”
  伺候的小厮忙认错,被打了脸不敢捂着。
  若子琪哼了声,回头看眼奴才秧子生的庶妹青天白日的跟个男人勾勾搭搭,阴险的笑了,把甩着玩的玉佩塞裤腰,下巴一抬:“跟上去。”
  领着小厮气势汹汹的追了上去。
  秦寿拉着他媳妇在逛街,两人站在包子铺前等包子吃。
  等包子到手咬了口,秦寿的嘴就撅了。
  “没媳妇做的好吃。”
  若翾死鱼眼。
  秦寿把咬了口的包子递给媳妇吃。
  若翾摇头她不饿。
  秦寿吃着不得劲的包子,心里就想着心爱的糕点了,眼珠子亮亮的:“媳妇我们去吃芙蓉糕呀,还有水晶糕!”
  若翾提醒他:“我是来义诊的。”
  秦寿眨了下眼睛,吃得流油的嘴抿着:“吃完在去。”想了下,又理直气壮:“反正没人来看病。”
  若翾:“……”
  “好啊!死丫头!可算让我给逮找了啊!”若子琪领着人冲上来,冲着庶妹笑得那叫一个诡异,视线落到两人相握的手上,眼神就变得轻浮了。
  秦寿咬着包子盯着冒出来的人:“你是什么人?”
  若子琪嗤哼一声,看庶妹抓着的男人长了个小白脸,断定这男人是个吃软饭不中用的,脸色就精彩了,一指头指着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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