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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爷对你一见钟情-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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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等桂嬷嬷离开之后,蓝漓靠着美人榻,瞧着不远处的月洞门和通往水阁那条青砖小路,想着,不知道白月笙这次要忙上几日?想着想着,脑袋迷糊起来,竟睡着了。
  这一觉不沉,清醒的时候桂嬷嬷送了猪血汤来,蓝漓用了一些之后,忽道:“你去把战狂叫来。”
  “是。”
  战狂很快到了,站在离蓝漓三步远的地方,躬身,“不知王妃唤属下前来有何吩咐?”
  “工部匠人那本名册已经送到王爷手中好些日子了,不知道查的如何了?”
  “这……”战狂顿了顿。
  “怎么?”蓝漓挑眉,“是不能说?”
  “不是。”战狂忙道:“只是……”
  蓝漓淡淡道:“算了,你下去吧。”战狂那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摆明了是有所顾忌,她自然不会为难别人,可,名册是和密道有关的事情,前前后后她都是知道的,有什么可顾忌的?
  战狂似乎是松了口气,“属下告退。”
  他退走之后,蓝漓托着腮想了想,莫非是透过名册,查到了什么要紧的人和事,或者……是说有什么危险?
  毕竟,在京城底下修建密道,绝非等闲之事,单是能修建这密道的人,就值得推敲,必定是要牵扯权贵,而至于修建密道的目的,就更是耐人寻味了。
  想了想,蓝漓的眉又蹙了起来。美人靠上,她也是坐不下去了,只得站起身来,可起身之后,却觉得自己似乎也无甚事情可做,脑中始终记挂这密道和名册的事情,她的性子便是如此,无事的时候怎样都好,若是心中有什么事情被吊着,那是必定舒服不了的。
  她听彩云说起,白月笙这几日去瞧了肃亲王两次……要知道,肃亲王在华阳王府住了这么些日子,白月笙很少主动去看望他,倒不是说白月笙没礼貌还是不尊敬长辈,而是真的没时间,有的时候回府也会凑巧碰上顺势问候,但专门抽空去见肃亲王,却是极少的事情。
  肃亲王在朝中的地位,她是清楚一些的,若非是有什么难解的事情,白月笙也必定不会去见肃亲王就是了。
  披了带毛圈的大氅,蓝漓带着战英到了肃亲王所在的小院子。
  老王爷因为这几日风寒都是躺在榻上,如今还真是有些腰酸背痛了,正在院子里活动,至于这活动内容嘛,都是蓝漓教给他的,在现代大众而养生,是为太极。
  “来了?”肃亲王一边打着太极,一边道:“先做会儿吧,马上好了。”
  “嗯。”
  战英上前,将手里的汤婆子放在蓝漓怀中。
  院内毕竟还是有些冷的,蓝漓并未推辞,抱好了暖着手和小腹。
  她瞧着肃亲王的动作,不得不说,经过几年的练习,肃亲王打起太极来也是像模像样,他原本因为对生活失去信心,身染沉疴,这些年在蓝漓的调养和他自己坚持锻炼活动之下,渐渐都有所改善。
  慢慢的,肃亲王收了势,接过睿涯手中的衣服穿好,抹着额头的汗水,看向蓝漓,“今儿倒是知道来瞧老夫了。”
  蓝漓微微一笑,“每日不都过来?哪一日没瞧您?”
  “每日?”肃亲王哼道,“说的你多有孝心一样,你啊,现在也变得口是心非起来了。”
  他到底看着蓝漓也七八年了,就算蓝漓心思藏的深,但活成人精的肃亲王哪能没看出来,今日的蓝漓明显是有心事。
  蓝漓呐了呐,“真的是什么都瞒不过您的眼睛。”
  “说罢,什么事。”肃亲王倒也干脆。
  却是一旁睿涯不由腹诽,果然是不一样的,要知道华阳王前来有事相求的时候,肃亲王可不是这个态度,那脸色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蓝漓摆摆手,让战英退下。
  肃亲王抬眸看了一眼,视线又落到蓝漓脸上,“怎么了?”这次口气带了几分认真。
  连贴身的丫头都不能听的事情,肃亲王怎么能不认真。
  “阿笙这两日来找您,到底是为了什么?”
  肃亲王一怔,“你不知道吗?”
  蓝漓摇摇头。
  肃亲王皱眉,心中暗骂白月笙混小子。
  “他是要做什么吗?”蓝漓问。
  “嗯。”肃亲王只得点点头,“是要做些事情,但比较复杂。”
  “是什么?”
  肃亲王滞了滞。
  蓝漓又道:“您也不能跟我说吗?”
  肃亲王抿紧唇,“和密道的事情有有关,具体老夫并不清楚,不过你放心,看他的样子,把握十足,不会出事。”
  “什么时候?”
  “秋弥之时。”
  蓝漓点点头,神情清冷漠然如故,但肃亲王却还是从其中看见了些什么别的东西,那情绪闪的太快,他没有分别出是什么来,但觉得自己似乎应该说点什么。
  “老夫想着,他不与你说,估摸着是忙的昏了头,你心里可别着恼,为这么点子事情不舒服划不来。”
  蓝漓笑了笑,却不如刚进来时候的轻松,“我知道,我都明白,对了,过几日秋弥您要去吗?”
  肃亲王心中一叹,知道她心底还是介意的,蓝漓的心思,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很懂,有时候又觉得一点都不懂。
  “不去了。”本来要去,现在不打算去了,就留在府上看着点,把握十足的事情,也难保出个万一不是。
  蓝漓轻轻嗯了一声,“您老先休息吧,我去看看孩子。”
  “去吧。”
  待蓝漓走后,肃亲王的神色微微一沉,“这个混小子,到底搞什么鬼?!”
  睿涯不冷不热,“正合您的意思。”
  “什么?”肃亲王瞪向睿涯。
  睿涯道:“王爷素来希望华阳王夫妇不和,好给王妃找个更好的,如今正和王爷的意思。”
  肃亲王眼角一抽,气的不轻,拿起手边的茶壶就丢了过去。
  睿涯抬手一接,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般,茶壶稳稳当当落在他手中,一滴茶水都没撒出来。
  “滚出去!”肃亲王怒道。
  “请恕属下不能遵命。”睿涯声线平静,“王爷救命之恩,属下无以为报,所以发誓这一生护卫王爷周全,不敢有失……属下知道,王爷不喜欢属下,但还请王爷忍耐。”
  肃亲王吹胡子瞪眼,什么意思?因为自己当初在战场上顺手救了他并送去星阁培养成才,所以他就要借着报恩的借口留在自己身边每日荼毒自己还兼职不听话气的他吐血,不死不休,赶都赶不走?他手怎么那么贱,当初救人干嘛,为何不补他一刀直接要了他狗命,也好过留着现在呕的他吐血好!
  ……
  蓝漓回到了水阁的内间,看起来神情平静,但心思,却已经百转。
  她自然相信,白月笙不是刻意瞒她,或许是忘记了,或许是没必要,所以这些事情她才不知道。
  但这种忘记,或者没必要,都不是她想要的。
  难道她们不是夫妻吗?夫妻本该一体,她实在讨厌这种丈夫的事情还要别人开口告诉她的感觉,这种感觉十分糟糕,糟糕的她心口有些堵,堵得难受。
  迈步入了内间的时候,她忽然脚步一停,那件事情……是与沁阳王有不可分割的关系吧?
  这样一想,似乎很多事情都说的过去了。
  这个男人啊,这么多年了,除了沁阳王白月辰的事情,也难有别的事情让他如此费心尽力,他们之间,还真是兄弟情深呢,深得他忘记了告诉自己一声。
  “王妃……”战英伺候蓝漓久了,也隐隐感觉到蓝漓周身气息的冰凉,“您是生气了吗?是不是战英做错了什么?”为何与肃亲王说话还要支走她?
  蓝漓回神,“没,就是有些不舒服。”她笑笑,意有所指,“你知道,女子那个时候,心情总是容易多变的。”
  战英松了口气,“那就好,唔……这样吧,属下帮您揉揉?”
  “你会吗?”
  “嗯。”战英点头,“原来在战阁的时候,一个月三十日,恨不得三十一日都练武不得休息,每月那几日也是一样,有的姐妹痛的难以忍耐,都是靠着以前的前辈传下来的按摩方法,缓解疼痛。”
  “那你过来吧。”
  “是。”
  战英的手带着点薄薄的茧,接触皮肤的时候却十分的舒服。
  蓝漓靠在美人靠上,身体的不舒服很快在战英的指下消散的无影无踪,她是医者,自然知道,战英的手法是与穴位疏导有关的,不过她有些奇怪。
  自己往日小月子的时候,也没这么难受过,难道是因为前段时间太累了?
  ……
  白月笙将所有与英国公密道事件有关认证物证全部收集,并且将罪证等承递白月川。
  御书房内,白月川视线冷漠,淡淡扫过那些证物。
  “暗中豢养工匠,私造密道……”白月川慢慢重复,唇角扯着一抹冷笑,“这个英国公,还真是胆大包天,当朕是瞎的不成!”
  白月笙沉声道:“这些年来,英国公利用孙平军器监副史的职务之便,更是私造兵器,按照所查到的玉家暗营之中留下的造册记录来看,私造的兵器怎么说也有数千,只是如今密道被堵,查探不到究竟,也不知到底数目为多少,但依臣弟近来查探可知,那些兵器的数目只会更多不会少了。”
  白月川冷哼一声,神情霎时阴郁不少,御书房内的气温霎时间冷了不少,作为皇帝,他的城府远比外人所见要深沉的多,且白月川眼线遍布,血滴子渗透能力之强,朝中重臣几乎全在自己掌控之中,英国公背地里所做的那些事情,白月川或多或少是知道的,但私造兵器,却是白月川万万没想到的事情。
  “这么说……”白月川慢慢开口,道:“当初孙于氏灭口孙平,就是英国公怕接着孙平查到他身上去。”
  “按照常理推断,应该如此。”
  “什么叫应该如此?”白月川眼眸微眯,“阿笙的意思是,莫非还有非常理的推断不成?”
  “臣弟没有证据,不敢妄言,但英国公灭口孙平是不争的事实,必定是孙平知道了他不能为人所知的秘密,臣弟需要一些时间,将英国公之事再进行彻查。”
  “好。”白月川道,“阿笙的能力,朕素来是信得过的,英国公的事情要在私底下办,不能让北狄人看了笑话,但也绝不能轻易放过任何线索和罪责,只是……”白月川顿了顿,又道:“三日之后就是秋弥,若要彻查英国公之事,阿笙怕是要离不开京城了。”
  白月笙点头,“臣弟心中有数,毕竟朝中的事情重要些,秋弥之事,布防已经开始,全权交由安南侯负责,皇兄当可放心。”
  “那……”白月川淡淡道,“阿笙既不去秋弥,那护卫王妃前往的事情,还需谨慎安排才是,上次北狄武士哈苏在西郊军营的事情,朕略有耳闻,无论是失手还是有意,防人之心不可无。”
  白月笙一怔,“臣弟正要与皇兄说这件事情,心儿素来不喜欢那种场合,可否……”
  白月川笑道:“一个华阳王不去,朕尚且能找些理由搪塞了过去,若是连华阳王妃也不去的话,岂非显得华阳王府太过独特?”
  白月笙忙道:“臣弟惶恐。”
  ------题外话------
  各位意下如何?


第233章 小太监
  白月川笑道:“一个华阳王不去,朕尚且能找些理由搪塞了过去,若是连华阳王妃也不去的话,岂非显得华阳王府太过独特?”
  白月笙忙道:“臣弟惶恐。”
  他知道,这话音中虽然带着笑,但已经是敲打了,白月川毕竟是皇帝,一场大周王公都会到场的秋弥,华阳王府的人都找借口,不去,是置皇帝与何处?
  白月川道:“只是瞧瞧打猎而已,周边都有护卫护着,阿笙不必太过担心。”
  白月笙微微皱眉,陷入两难,英国公的事情筹谋已久,自然不能轻易放弃,但心儿……
  “阿笙?”白月川淡淡出声。
  白月笙回神,“臣弟在。”
  “那么,就这么定了。”
  “臣弟……遵旨。”
  白月笙皱着眉,退出御书房之后,正巧看见谢丞相带着叶赫王前来觐见白月川,本就不曾舒展的眉头越发深锁,并在他们二人到来之前转向宫廊,避了开去。
  出宫之后,白月笙翻身上马。
  战坤瞧出主子不对,低声问道:“王爷,可是事情不顺利?”
  “没有。”一切都很顺利,朝着自己既定的方向发展,但……
  白月笙忽然很后悔,自己为何非要挑在这个时间点做这件事情,虽然万般护卫都是周全,但他若自己不在心儿的身边,着实是怕的。
  “那王爷为何……”
  白月笙却眉头紧皱,不再多说,“回府!”
  战坤也不敢问,只好打马离去。
  ……
  御书房,白月川先是见白月笙,后是见叶赫王,零零总总琐碎的事情都处理完之后,已经是一个多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叶赫王一走,他便站起身来,往后殿而去。
  后殿是寝宫,平素他处理政务之后就会在寝殿歇下,玉家姐妹前后出事情之后,他几乎很少会去后宫,只偶尔才去瞧瞧谢晚云,太后为此事也有些不满。
  因为如今白月川年岁已经不小,但膝下子嗣单薄,只有谢晚云生养了一个公主,一个皇子,两个贵嫔膝下各一个公主,相比先帝来说,实在少了些。
  但白月川本就不是个沉溺女色的皇帝,何况,太后还清楚白月川的心思,原本厌恶极了那个让白月川动了真心的叶静美,也在这几年时间磨过去之后无可奈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次瘟疫叶静美被牵连之后,太后索性不管了,因为她知道,她也管不了。
  白月川入了后殿,脚步极轻的走到一个正坐在圈椅上翻看书册,身量修长而纤细着了内侍服的小太监身边,阴郁的眼眸越过她的肩头,看向小太监所翻的书。
  那是一本丝帛概述,是今日新从宫中藏书阁找出来的,小太监看的极是认真出神,根本忘记了所在何处。
  忽然,身子一紧,有人从背后将自己抱住。
  小太监微微一惊,耳后还有传来醇厚而低沉的笑音,那气息温热,喷洒在他的耳背上,微微变红,红晕从耳背延伸,到了脸颊。
  能在这个地方,这种时候出现,还能这么放肆的人,只有那一个。
  “放开!”小太监使力想挣脱开他的怀抱,那人却不放,得寸进尺的将小太监抱得更紧,唇也凑到了小太监的脖颈间,呼吸喷洒,唇瓣缱绻的蹭了蹭那敏感的肌肤。
  小太监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浑身一僵,只觉得气愤而羞耻。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
  周围还这么多伺候的奴才在,就这样的放肆,是,他是皇帝,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自己并非这宫中的女人,可以让他采劼,何况她还穿着太监的服饰,这个男人就这么……饥不择食的吗?!
  “放开——”小太监又是一声低喊,那人却更过分了,启唇,轻轻咬了她一下。
  小太监僵住,乘着男人手劲儿松了的瞬间狠狠将他推开并后退几步站在安全地带,这时候才发现,周围根本一个人都没有,那些伺候的宫娥和太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全部退了下去。
  “下流!”小太监愣了一下之后,气愤道。
  白月川笑笑,不以为意,手一动,就将本就跑的不远的人又扯了回来,困锁在自己怀中,小太监用力的想将他推开,可对方本就是个男人,体型力气都比她大不说,还是个会武的,她就是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能解决自己的困境。
  “下流?你怕是没见过真正下流的男人是什么样吧?”
  白月川低笑一声,素来握着朱笔批阅奏折的手,握住了她的腰间,极不客气的由怀中人儿腰线向上,握住一方隆起,不顾她一声惊呼,直接捏了一下。
  那一下,相当用力。
  小太监的惊叫变成了痛呼,忙抓住男人的手,挡着他继续动作,白月川依旧是往日的阴郁,但是眼角眉梢之间却有扫之不去的魔魅,唇角微微动了一下,是一个不是笑容的笑容,倒也不继续欺负她,手一抬,她头上的太监帽掉落了下去,一头青丝滑落在他宽厚的大掌之中,他顺着那缕青丝,低声道:“你还是这样更顺眼些。”
  他不由分说的抱着叶静美在龙椅中一坐,下巴就搁到了叶静美的肩头,汲取着最近的女儿香,手也霸道的锁住叶静美的腰,不让她起身。
  叶静美愤愤道:“我们这样子要是给别人看到了,指不定传出什么话出,太后又要叫我前去说教,请皇上放开我!”
  “太后那里朕去说,你急什么?乖乖坐着。”白月川有些累,他这种疲累的表情,只有在面对叶静美的时候才会真正流露出来,“别动了,就让我抱一会儿,又不会少块肉。”
  他用的是我,而不是朕,尤其,现在这个姿势其实是有些危险的,所以叶静美顿了顿之后,没有多说,沉默了下来。
  白月川靠了好一会儿,才道:“秋弥的时候,你陪我去。”
  “不去。”叶静美想也没想的拒绝。
  白月川却道:“你想见的人会去。”
  “我想见的……谁?”
  “蓝漓。”
  叶静美一怔,她的确是想交蓝漓这个朋友,而且蓝漓做生意的手段和想法特立独行,有机会能一起交流也是好的,她活了这些年,第一次有很迫切的想与一个人深交,就是蓝漓。
  “怎样,陪我去吗?”白月川低声诱哄,“我知道你最近因为华阳王妃和陆泛舟合作了禾海素纱的事情,正发着愁,怕她满庭芳开了之后,将你芙蓉布庄生意抢了去,我已经让人去天罗为你联系了富商,供应天罗的凤凰锦,还有北狄人的进贡的皮草,你知道,父皇在位之时,因为国库空虚,为了满足朝廷各方面的物资用银,以及治理滨州的灾害,会将一些无用的贡品高价卖与富商巨贾,你想要的话,其实也是好商量。”
  “你真有这么好?”叶静美语气很是怀疑,因为这个不久前才将整个织造府都给了蓝漓运作,她知道,陆泛舟是个唯利是图的人,这些年和叶家也合作过不少生意,这次选择蓝漓,归根结底是因为织造府的事情,在这件事情上,叶静美怀疑白月川是故意的,让蓝漓肆无忌惮的发展还给她助力,回头再以好人的姿态来帮助自己。
  “我何时对你不好?”白月川一声哼笑,“陪我去?”
  叶静美微咬下唇,“我能拒绝吗?”她压根不能好吗?自从她在御书房养伤回去之后,这个男人的霸道就翻了倍,什么时候想见她,一句话让王进找人带她过来,她如果不来,那后果真的很严重——她最亲爱的爷爷,就会知道他们二人之间的联系。
  爷爷是她最亲的人,这么多年来为她遮风挡雨护航了一路,一心只希望她嫁个平凡夫君,可以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若是知道她与这个天下间最至高无上最黑心黑肺的男人有……一腿,她怀疑爷爷会不会直接气的昏过去,然后病情加重……
  “你不能。”白月川笑得有点冷,他捏着叶静美的下巴,轻轻吻了吻,“乖,别咬,再咬今晚不放你回去。”
  “别……”叶静美有些慌,“爷爷最近才刚好一些,我不能不回去,他会担心的。”
  “那就乖一点。”
  叶静美忍耐的点头,任由他抱了一会儿,才低声道:“那丝帛概述,我还没看完,你手头应该有事情要做吧?能不能让我去看书?”《丝帛概述》是讲天下布帛的书本,对于芙蓉布庄的生意极有好处,她来之后,发现这里有一本,便看的入了迷,此时还没看完呢。
  白月川脸上带着笑,“这本书本就是专门为你准备的,自然可以,但前几日我让王进去带你进来,你却推说身子不适不来,我有点伤心。”
  叶静美切齿,“所以呢?”
  “这样吧,你亲我一下,我就当上次的事情没发生过。”
  “你——”叶静美一滞。
  白月川侧了一下身,脸颊就到了叶静美近前。
  他在等着。
  叶静美真是无力又无语,可那本书她正看在兴头上,他们二人的关系,本就亲近的有些暧昧,更亲密的事情都是做过的,亲一下……也没什么吧?
  她暗暗叹息,安慰自己,不是她不知廉耻,实在是这个男人太懂得如何拿捏她的心情了。
  她倾身向前,想碰一碰他的脸颊了事,哪知白月川忽然转过脸来,脸颊上的吻就落到了他的唇上,既亲上了,白月川自然容不得她后退,不等她反应,直接捏住她的下巴,唇上力道加深,将这浅浅的亲变成了深深的吻。
  叶静美受了惊,乘着低呼一声的当口儿,白月川卑鄙的加深了这个吻,他本就不是什么克己复礼的君子,手脚极不规矩,甚至摸上了绣花腰带,顺着衣襟摸索了进去。
  手上的冰凉蹭上了叶静美温热的皮肤,她用尽全身力气,乘着白月川心猿意马,用力将他推开,并且跳到了老远的安全地带。
  白月川拇指与食指摸索了一下,“感觉尚可。”明明是阴郁威严的脸,却说出这样暧昧的话来,着实有些违和,但偏偏就是这份违和,竟透着几分魔魅,便是叶静美与他相识多年,都没忍住低叱一声妖孽!
  “好了,看你的书去吧,朕要忙了。”白月川低头,拉过因为方才叶静美急着逃跑弄翻掉的一叠奏折。
  叶静美气急,偏生又不能拿他怎么办,但好歹他不会搞突袭,自己又可将想看的书本看完。
  她松了口气,坐到了更远的地方去,她知道,她想走那是不可能的,因为这个男人不会同意放她走,如果她硬要走,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个代价么……
  上次她着急赶回府中为祖父庆生,她就……差点儿将自己也搭进去,明明是个皇帝,却是最精明的商人,算计起来,便是连她这天下首富都甘拜下风。
  “秋弥陪我去。”白月川的声音传来,叶静美抬眸,见他不曾抬头,朱笔正批下一封奏折。
  叶静美想,这是命令,不是请求。
  她垂眸扯唇,露出一个复杂的表情来,苦笑之中带着几分迷惘和无奈,这样的关系,又能真正维持多久?
  红颜易老呐。
  另一边,白月笙出宫之后,却没那么容易回到王府中去,因为他刚回到自家王府门口,便看到白月辰身边的常随石刚等在门房,看样子显然是等了好一会儿。
  刚下了马,石刚就走上前来,“王爷,我家主子有请。”
  “三哥在何处?”
  “回王爷的话,如今正在校武都尉府上。”
  白月笙凝眉,知道白月辰等他,必定是与英国公的事情有关系,当即道:“这便过去。”
  他翻身上马,忍不住朝着王府内看了一眼,心中有些复杂,但知道白月辰若非要紧的事情,也绝对不会喊他前去,当即咬咬牙,策马离去。
  校武都尉府是在城郊,几人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才到,刚一入官员办理公务的厅堂,白月笙便看到白月辰神情凝重。
  “怎么了?”白月笙问。
  白月辰慢慢道:“最新的消息,皇姑母可能会随队伍一起去秋弥。”
  “什么?”白月笙一怔,若她去了秋弥,那如何将他们连根拔起?“皇姑母因为多年前秋弥的时候被狗熊袭击受了惊吓,不是说已经好些年不去了吗,按说若非特别的理由,也不可能破例,三哥消息从何处得来,可靠吗?”
  白月辰拿出一只手帕,手帕素白而漂亮,用的是上好的月华锦,帕子的角落,绣了一副月下海棠。
  白月笙眼眸微眯,“她……皇姑母府上带着面纱的女子?三哥何时知道的?”
  “我也是前几日才知道,她派人送了信过来。”白月辰表情越发凝重,“她虽然没有明说,但我感觉我们能一步一步这么顺利,她必定在其中做了些什么,她一心为楚家复仇,相信所给的讯息必定准确无误,如果皇姑母要随秋弥队伍前去,那我们在京中就无法发力。”
  白月笙皱了下眉,心中却有些高兴,因为,如果皇姑母去秋弥,他必定也会随之前去,如此一来,便与心儿在一处,这样也可以保护心儿,但是,他才被白月川安排要在京中处理英国公一事……
  “三哥。”白月笙看向白月辰。
  白月辰点头表示了解,“你的心思我知道,你随队伍去秋弥,这里的事情交给我,皇上那里,我相信他只是需要人留在此处理清英国公一事而已,并非什么要紧的事情,是你是我关系不大。”
  “多谢三哥理解。”
  “有一件事情。”白月辰顿了一下,“关于弯月……我知道她的做法太过狠辣阴暗,但她终究是楚家唯一的血脉,若在秋弥之时她有危险,请你务必要护她周全,就当是三哥拜托与你……”
  白月笙无法拒绝,“好,但我只护她周全。”若她自己找死或者敢耍手段,他必定不会客气,但相信以楚弯月如今的情况,也不敢随意自己找死或者耍手段吧。
  白月辰松了口气,“那便好,你为我殚精竭虑这几年,如今弯月的事情本不该麻烦你,但三哥实在……”
  “三哥。”白月笙阻止他说下去,“你我兄弟,何须说这些客气话。”


第234章 是王爷吩咐的
  “三哥。”白月笙阻止他说下去,“你我兄弟,何须说这些客气话。”
  “你这样,三哥真的不知如何是好。”白月辰叹息一声,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他心中却总觉得对阿笙有所亏欠,这些年若非为自己拖累,其实阿笙可以做许多别的事情,无论是在朝堂之上,还是在别的方面。
  白月笙上前,拍了拍白月辰的肩头,眸中的温暖是独属于兄弟二人之间的信任,“若是换了立场,三哥待我必定也是如此。”
  白月辰一笑,“当然……好了,瞧你这两日心绪不宁,还是快些回府陪弟妹吧,至于京中换人的事情,我去面圣与皇上说明,若华身子一直不好,入了冬之后越发的虚弱了起来,就算不为别的,看在若华的份上,皇上也应当会同意才是。”
  “嗯。”白月笙点头。
  出了校武都尉府之后,白月笙直接回了王府。
  这前后一折腾的功夫,已经下午。
  他上午到王府门口的时候,心情还有些复杂,此时却舒朗了许多,毕竟,朝政的事情和白月辰的事情就是再重要,心儿去秋弥的安危也是要顾忌的,他不能随在身边,就永远不会放心,现在好了,他可以一起去秋弥,这样发生任何事情,他都会在心儿身边。
  战坤也明显感觉主子心情上的变化,他基本等于是白月笙的影子,主子高兴,他便高兴。
  倒是门口守卫门户的老伯很是奇怪,早上主子和战护卫回来的时候分明是皱着眉神情略沉,这才个把时辰的功夫,怎么就像变了天一样呢?
  白月笙直接回到了水阁。
  今日蓝漓小月子不舒服,自然哪也没去,就靠在美人榻上小憩。
  桂嬷嬷上前,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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