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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爷对你一见钟情-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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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月笙并没离开很久,一个多时辰之后便回到了水阁,蓝漓闭着眼晒着太阳假寐,他一进来便醒了。
  “大哥走了?”
  “嗯。”
  白月笙上前,低头靠在蓝漓的肚子上,恰逢胎儿在蓝漓肚中翻腾,白月笙微微一怔,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让他有些激动,他认真的倾听,却又没了动静。
  白月笙有些失望,“这小子,居然逗着我玩。”
  “你又知道是小子不是姑娘?”
  “不论是小子还是姑娘,我都喜欢。”白月笙拉过盖毯给她盖好。
  蓝漓问道:“你找我大哥是什么事情?”
  “朝廷的事情。”竟是不想多说。
  蓝漓哦了一声。
  白月笙瞧着她笑道:“很失望?”
  蓝漓才不会承认。
  “只是不想你多想。”
  蓝漓又嗯了一声。
  白月笙无奈道:“好吧,是关于你哥哥升任吏部考功司郎中的事情。”
  “考功司?”
  蓝烁原本是翰林院修编文史的博士,才学人品样样拔尖,只是因为家世一般明珠蒙尘,后来又因蓝漓得罪太后,明面上有肃亲王府和白月笙等人护着,太后不能动什么手脚,于是暗中使了些手段打压,蓝烁年初本来的升迁就被抹了去。
  白月笙回来知道这件事情,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当即重调了官员考核功绩,将蓝烁调入考功司。
  白月笙道:“别看考功司只是吏部一个正五品的小官,却管着上下官员的政绩审查,算是捏住了许多人的命脉,蓝烁又有能力,我自然要给他机会。”
  蓝漓道:“你忘了说一件事情。”
  “什么?”白月笙微怔,他的确有件事没说。
  “吏部尚书是你的亲信吧。”
  白月笙没说话,默认了。
  蓝漓又道:“谢谢你。”蓝漓又怎会不知,若非蓝烁是她的大哥,白月笙怎么会闲着没事理会这种五品官员调度的事情。
  “你我之间,何须为了这些小事道谢?”
  蓝漓笑了,“好,我记住了。”
  “你先休息一下,晚些的时候,我们还要去三哥府邸,他为我们准备了接风洗尘宴。”
  白月辰,蓝漓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绿凉再见之时,那是一个温暖的像是和煦的春风一样的男子,看一眼便忍不住接近,即便是蓝漓从不喜欢各色宴会场合,也无法拒绝。
  晚上,蓝漓着了轻便的烟色纺纱长裙,裙摆上坠着流苏一样的绯色晶石,随着她的走动一摆一摆,在沁阳王府宫灯的照射下流露出淡淡华彩,低调却不黯淡。
  白月辰微笑着迎上前来,道:“弟妹身怀有孕,却还要过府赴宴,是我思虑不周……”
  蓝漓道:“沁阳王客气了,多走动现在与我也有利。”
  白月辰挑眉:“沁阳王?这般生疏吗?”
  “这……”
  白月笙凑到蓝漓耳边,“你随我一同唤三哥便是。”
  “三哥。”蓝漓从善如流,唤了一声,在留意到白月辰眸中明显对白月笙的揶揄时,脸颊不争气的红了红。
  白月辰似乎心情大好,引着蓝漓等人去了宴客厅。
  进去的时候,蓝漓忽然看到梅弈宁和梅映雪早已在座。
  梅映雪冷冰冰的,在蓝漓和白月笙进来的时候起身行礼,十分官方客气,倒是梅弈宁,冲着蓝漓一番挤眉弄眼。
  白月笙眉目一沉,然后很快视而不见,扶着蓝漓到了位子上坐下。
  宴会开始了。
  白月辰今日穿着天青色的外袍,白色深服,发髻轻挽,俊逸而潇洒,看起来不像是个天家皇子,倒似是富家公子,亲和力十足,他慢慢踱步到了蓝漓和白月笙的边上,略含抱歉,道:“阿笙,没有知会你一声,便将阿雪和阿宁叫来,是我不对,只是我们几人本就是一起长大,自小也关系极好,如今为何要视而不见如此冷漠呢?”
  蓝漓暗忖,原来接风洗尘是要为他们这些人联络感情。
  白月笙淡淡看向白月辰,道:“三哥,过往的事情历历在目,我忘不了。”
  “我知道阿雪当年做过一些不好的事情,但她也是被迫的,何况她并没有真正做过什么伤害你我的事情,包括那件事情,也是被利用的,茶水是别人准备好了递给她……我不奢望我们可以回到当年那样,只是不想你对她成见如此之深——”
  白月笙冷冷道:“别说了,三哥,今日是为我接风洗尘,我们不要说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坏了气氛。”
  白月辰叹息,“好。”语罢,起身回了主位。
  梅映雪脸色难看,对白月辰说了一些,离了席。
  白月笙挑了一样卖相不错的糕点放到蓝漓面前,道:“下午见你吃的不多,尝尝。”说着,又拿了一盅汤过来放在蓝漓面前。
  “好。”
  蓝漓分神看了白月辰一眼,当年的那些事情她略有耳闻。
  她也曾亲眼见过白月笙拒绝梅映雪之时,当时的白月笙尚且十分客气,若真如白月辰所说,一切只是被迫和利用,以白月笙的胸襟,绝对不是那等小气的人,如今怎的如此冷漠?
  “你在想什么?”白月笙问。
  “没。”蓝漓很快回神,回了一个笑容给他,“我只是觉得三皇子笑得时候很像你。”
  “哪里像?”他太冷峻而三哥温润,怎么看都不像。
  蓝漓悄悄说了句话。
  白月笙没听到:“什么?”
  “没什么。”蓝漓低着头吃糕点去了。
  白月笙挑眉,也没多问,只是夹了菜放在蓝漓面前的小碗里,看着小碗被清理干净,然后又夹了另外的菜放过去,他发觉,蓝漓现在的胃口似乎比以前好了很多,不知不觉吃了许多的东西都意犹未尽。
  对面坐席上,梅弈宁眼色使的脸部肌肉都快抽筋了,白月笙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搞得梅弈宁又是气恼又是无语。
  一个婢女上前帮蓝漓添汤,却忽然呀的一声,不小心打翻了汤碗,又接连撞翻了桌面上的粥,不小心溅到了白月笙的身上。
  婢女吓得脸色煞白,跪倒在地,“奴婢该死,求王爷恕罪!”
  白月笙皱眉瞧了瞧,粥和汤都是温的,并不烫人,只是污了衣衫。
  白月辰道:“怎的如此不小心?还不赶紧清理了?”
  “是是,奴婢这就清理……”
  白月辰看向白月笙,“你我身形差不多,我让人帮你找件衣服换了吧。”
  “嗯。”
  白月笙看向蓝漓,“你等我一下,很快就回来。”
  “好。”
  白月笙离席之后,梅弈宁立即冲上前来,坐在蓝漓身侧,“怎么回事啊,你赶紧让阿笙帮我啊,再拖下去,赐婚的圣旨都快送到梅家来了。”
  蓝漓有些无辜,“不是说只帮你让他快些启程吗?”
  梅弈宁愣住,“你那算是帮我?明明就是顺水推舟,这样就想算计了我一个条件,一点也不公平,不行不行,你赶紧给我想办法。”
  蓝漓无奈,“梅公子又不是不知道,我出身低微,胸无点墨,无才无德,这种大事,我哪帮得上忙。”
  梅弈宁嘴巴张合了好几下,神色怪异的道:“你这个女人……”这些话分明就是有一次他悄然跟阿笙说的,怎么会被她知道?梅弈宁臭着脸,索性也是脸皮厚到底,“好好好,我错了,我不该背后说你坏话成不成?姑奶奶算我求你了,你就当做做好事行吗?”
  蓝漓伸手去端汤碗,梅弈宁连忙递到她面前,“怎样?”
  “你为何不直接去求太后?”
  梅弈宁泄气:“有用我还找你们干嘛?”
  蓝漓慢悠悠的道:“那好吧,我帮你跟他说一声,至于成不成,我不保证。”
  这话立时换来梅弈宁感激的目光,“就知道你心肠好。”
  “我可不白白帮你,如果此事真的可以解决,你要给我什么好处。”
  若说上次的好处是随口一说,这次那便有些认真了。
  梅弈宁端着下巴想了会儿,道:“你说吧,你想要什么好处?”
  蓝漓也端着下巴想了会儿,想的时间有点久,梅弈宁也有些着急后怕,这个女人看着安安静静却似乎不是个好惹的,万一让他爬上天山摘雪莲呢?
  哪知蓝漓微微一笑,道:“办好再说吧。”
  梅弈宁霎时松了口气,可很快又提起一口气了,“答应了就得尽力。”梅弈宁是个聪明的,白月笙的态度那明显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直觉蓝漓的话会对白月笙起到很大作用,而那油盐不进的太后,也唯有白月笙能撼动几分了。
  蓝漓等了一会儿,白月笙没回来,倒是自己有些内急,只好告罪离席。
  彩云陪着去过之后,蓝漓刚回到宴客厅,发觉白月笙还没回来,她神情微怔,问道:“王爷去何处换衣了?”
  彩云道:“我见战坤拿了衣服往那个方向去了。”
  蓝漓道:“过去瞧瞧。”
  “是。”


第128章 这样的疤,当时肯定很疼吧
  主仆二人顺着长廊,一前一后穿过假山,不远处,一桩小院亮着灯,没有战坤的影子,却是一个青衣劲装的婢女站在那里看着。
  两人同时皱眉。
  彩云冷冷道:“怎么是她?”那是梅映雪身边的一个贴身武婢,蓝漓是见过的。
  “小姐,你等一下。”
  彩云的身手极好,轻声上前,那婢女还没怎么反应到,便被彩云点了穴道,昏在了一旁。
  彩云转身去扶蓝漓,“我们进去。”
  蓝漓的表情有些冷,她原本就以为白月笙和梅映雪之间必定是有什么的,只是因为白月笙对她悉心爱护,连带着让她也觉得,自己那些臆想太过可笑。
  可如今这是什么,偷会吗?
  她要进去吗?
  她的手下意识的抚上了肚子,六个月了,眼见就要临盆,上一次是因为藏在心底也不曾想过什么未来,所以她可以对白月笙的任何事情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这次呢?
  她有些怕,万一真的看到不该看到的,她又要如何自处……
  蓝漓的指尖蜷了蜷,松开,又蜷了蜷,她的心里七上八下,她想到了一些事情,风曾经就跟他说过,每个女人都以为自己是这个男人的终结者,其实却不过是其中的一个而已,在现代尚且如此,何况是这个物欲横流三妻四妾的古代……
  她是不是被这段时间的甜蜜冲昏了头脑……
  “小姐——”彩云有些焦急的催促,“还等什么啊?”
  蓝漓僵了僵,不,她不要自己在心里猜,她要亲眼看一眼,她想起白月笙抱着她轻轻在她耳边说着“相信我,我会护着你”。她不该对白月笙如此没有信心。
  她的手捏成了拳头,终于下定了决心。
  主仆二人轻轻的进了院子,厢房内掌着灯,彩云选了一个何时的位置扶着蓝漓站立,透过窗口的缝隙向里望去。
  屋内,白月笙面色阴沉的看着梅映雪:“你来做什么?”他的衣衫还未换好,这个女人竟然就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
  “阿笙——”
  “住口!”
  梅映雪再也挂不住满脸冰冷,神色凄苦,“我知道我做了很多错事,我也对不起你,我——我也对不起三皇子,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我也想明白了,可……你就真的这么憎恶我,连朋友都做不成吗?”
  “我早说过,若非昆山寒玉,我决计不会和你有任何牵扯。”
  梅映雪心如刀割,“为什么?”
  “你说呢?”白月笙笑了,那笑容冰冷而陌生,冻的梅映雪心头一颤,“有些事情我不说,只是不想三哥伤心,莫非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
  梅映雪面色变了变,“你……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说的是什么,你自己心中清楚。”
  “你莫不是说我生辰宴上之事?那是太后——”
  “北狄。”白月笙淡淡提醒。
  “出使北狄之时,是隐藏在使臣队伍中的细作对三皇子下的毒,是,那个人的确是我带进使臣队伍的,但我并不知道他竟要对三皇子下杀手,我——”
  白月笙淡淡看着,忽然厌恶极了她此时的嘴脸,他转过身子,中衣之下几乎蔓延整个后腰的疤痕,随着他的动作露出了边角,然后慢慢的将所有衣衫穿妥。
  梅映雪浑身僵硬,脸色惨白,连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细作不是你安排的,那这一剑呢?”白月笙转过身来,“我与你和三哥,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习武,莫非你以为换了衣蒙了面,我便认不出你吗?”
  “不……不……”她仓皇开口,却无法解释。
  “这些年来,三哥对你情真意切,你却屡次设计危害他的性命,这般的蛇蝎心肠……若非当初三哥昏迷之前的最后叮嘱,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
  “那你为何——”不直接告诉他。
  “我不说,是因为我知道三哥的心意,我不想伤他的心,以后,你也最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更不要对我身边的任何人,包括蓝漓和三哥动任何手脚,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白月笙冷冷说罢,连看也没看她一眼,拂袖而去。
  梅映雪浑身僵冷,抬眸望向他冷绝的背影,忽然觉得浑身无力,跌倒在地,她曾经做的那些事情,白月笙从未质问过她,她便一直以为,当年的事情,白月笙如白月辰一样,根本不知道那一剑到底是谁刺的,多年的冷漠,只是因为她间接害了白月辰的性命,可今时今日,她才明白,一切不过是自己的异想天开,再怎样的垂死挣扎,都没有用了,眼中没她就是眼中没她,更何况自己当年那一剑差点要了他的性命……
  白月笙回到宴客厅的时候,蓝漓正吃着应季的新鲜水果,红润的唇瓣开合,唇角微勾着,看起来心情不错。
  白月笙心中的阴霾也一扫而空。
  这一日之后,蓝漓加快了调配生肌玉露的进度。
  索性王府之中,什么珍奇宝药都是有的,很快便配齐了所有药材,又有风神医帮助,这一次的生肌玉露效果比以往的更好,香气清淡而悠远,极是好闻。
  入了夜,蓝漓让白月笙爬在床榻之上,指尖轻轻的摩挲着他后腰上那道伤疤,有些心疼,忍不住问道:“这样的疤,当时肯定很疼吧。”
  “好像吧。”白月笙轻哼了一声,其实当时更多的是震惊,忘记了疼痛,而那一剑,也彻底斩断了他对梅映雪那一点点的朋友之义。
  蓝漓从白玉小瓶中蘸取了一些生肌玉露,轻轻的抹在了伤疤上,那生肌玉露清爽而冰凉,配合蓝漓轻轻的抚触,让人十分舒服。
  “要连着用三个月才有效果呢,我做了几瓶,送了两瓶去寒月轩。”
  “送哪里做什么?”
  “这药每日要抹两次……”
  “你帮我,早晚各一次。”
  蓝漓愣了一下,他不是还要在寒月轩处理一些公务吗?
  白月笙却似乎是知道她想什么一样,半侧着身子用手肘支着下颌,“寒月轩太冷了,我以后都不要一个人睡。”
  这样带着点无赖的话从他口中说出,还是用那种稍稍冷峻的声音,让人产生了很强的违和感,他本就俊逸,此时照着烛光,因为宽了衣擦药,只着了中衣的领口也有些微开,越发显得那张脸俊美无比,还带着几分妖冶光芒,竟让蓝漓看的呆了。
  这样的目光,白月笙显然受用,轻笑了一声。
  蓝漓回神低头,暗骂妖孽,长成这样还出来祸害人,真的不会内疚吗?忽然,她觉得这个念头有点熟悉,是什么时候呢?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是在绿凉县马车上。
  “好了吗?”白月笙问道。
  蓝漓点头,将药瓶放到一边去。
  白月笙半侧着身子,扶着蓝漓躺下。
  蓝漓道:“对了,梅公子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白月笙兴致缺缺半磕着眼,“那是太后,梅弈宁的姑母,她想要为梅弈宁指婚,也是为了巩固梅家在朝中上下的位置,整个梅家上下嘴上虽不说,心里自然都是乐意至极,梅弈宁一个人的反对声音太小,没人能听得到,即便听到,也不会有人理他。”
  蓝漓道:“可他说你有办法。”
  白月笙睁开眼,狭长的眼眸扫过蓝漓,“你想帮他?”
  蓝漓垂眸不语。
  白月笙想到太后,神色忽然有些复杂,“其实也不是没办法……”
  “我也想到一个办法,就不知可行不可行……”
  白月笙挑眉,“你说。”
  “如果……汝阳公主有心上人呢?”
  “如果单单只是心上人,怕是不能让太后打消念头。”
  蓝漓笑了笑,道:“我当然知道,这件事情我来办。”死过一次,可不代表她忘了是谁逼她到那个境地的,以她现在的能耐,的确是不能将太后怎么着,但若能给她上点眼药,让她笑不出来,蓝漓自然也是高兴的。
  “好吧,战狂便放在水阁,以后专门护卫你的安全,若是有什么事情,只管使唤他就是了。”
  蓝漓点头:“谢谢。”
  白月笙刮了刮她的鼻梁,“你我之间何须言谢?”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蓝漓身上那种如梦似幻的气息缥缈入鼻息,他的神色忽然变得有些不好看,僵着脸叹着气埋入蓝漓肩头。
  “你怎么了?”蓝漓想着难道是有什么烦心事?
  白月笙低声道:“我想要你,可我又怕——”伤了孩子。
  蓝漓脸色大红,暗忖怪不得这段时间都只是抱着她睡觉,再也不上下其手,原来是这个缘故。
  一个二十多年守身如玉的男人,唯二的两次云雨之欢都闹出“人命”,还将她折腾的羞于启齿,就知道禁欲其实不是什么好事,不过蓝漓可不打算告诉他孕期其实也可以……那个……
  蓝漓道:“不然我明日便帮你物色几个。”
  “物色什么?”
  “自然是通房侍妾,或者直接纳两个侧妃吧,不过这个我不是很懂,是要选一些官员家的千金小姐吗?”
  白月笙抬眸。
  蓝漓无辜的看向他,“怎么了?还是王爷有什么中意的吗?你告诉我,我去帮你办。”
  白月笙瞪向蓝漓,他发现蓝漓说王爷二字的时候口气戏谑,眼角眉梢都是俏意,他有些气,也有些无力,“是谁说不要通房小妾侧妃的?现在是长本事了是不是?”
  蓝漓忙道:“好啦,我开玩笑的。”
  白月笙不是滋味的道:“睡觉!”
  事实上自从六年前有了蓝漓之后,他基本排斥任何女子靠近,除了蓝漓之外,任何的女子都引不起他分毫的冲动和兴趣,他觉得他真的是被这个女人下了药。
  *
  第二日一早,彩云便将汝阳公主的所有事宜查的很清楚送了过来,蓝漓看过之后,让战狂派人等在吏部门口,守着时辰请蓝烁过来。
  蓝烁那里,她本来是要亲自去的,但是因为月份大了,易瑶又在跟前管着,不让她走太远的路,这才作罢。
  晚些的时候,蓝烁到了。
  几人闲话了会儿家常,雨灵便带着家轩过来,易瑶自去弄孩子去了,便只剩下了蓝漓和蓝烁兄妹二人。
  “考功司的公务可繁忙?”
  蓝烁道:“还好,比起翰林院,自然是要复杂一些,如今又不是年节下,倒也都不是很难。”
  “考功司掌管天下文官的任免、考课、升降、勋封、调动等事务,但京中多数的官员都是有靠山的,考功司奈何不了他们,一不小心还有可能被迁怒,大哥的才能我自是相信的,只是平素还是要小心谨慎的好。”
  “我知道。”蓝烁看向蓝漓的肚子,“还有多久临盆?”
  “三个月。”
  “你平素要小心着点,我见你周围的下人婢女们也多,有任何事情,让他们去做就好,知道了吗?”
  “我都知道。”蓝漓看向蓝烁,笑着道:“说来也是凑巧,大哥比我年长两岁,如今都二十有四了,还未曾成亲,小妹倒是已经要做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蓝烁笑道:“好男儿志在四方,何患无妻?”
  其实这些年不乏为蓝烁说亲的人,只是蓝烁长期住在翰林院,前后便耽搁了,后来蓝漓被赐婚,蓝家的地位不上不下,小官员的女儿怕高攀不上,那些王公们心里又是看不上的,所以便又拖了两年,还是孑然一身。
  蓝漓眼眸之中似有流光闪过,笑道:“其实今日找大哥前来,是有一件事情,想请大哥帮忙。”
  “你有事让我帮忙?我没有听错?”印象中,蓝漓素来是为家中人收拾烂摊子的那一个,还真没见她有求于人。
  “没听错。”蓝漓悄然凑上前去,在蓝烁耳边耳语了几句。
  蓝烁直接愣住了,半晌,才不可置信的问:“你认真的?”
  “再认真不过。”
  蓝烁抿唇,“我考虑一下。”
  “别考虑了,又没什么,只是牺牲一下大哥的美色而已。”
  蓝烁脸色微黑。
  蓝漓道:“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你就答应了吧?”
  半晌,蓝烁僵硬的点了点头,道:“下不为例。”
  蓝漓笑:“当然。”
  *
  下午,蓝漓小憩了一些醒过来,打算去看看紫恋。
  回来也有几日了,也不知紫恋母女如今如何了,易瑶也不好连番不让她出门,只好让彩云他们多跟了几个人盯着,自己也回蓝家处理一些蓝家的事情。
  蓝漓乘坐着马车,到了紫恋那小院外,刚下了马车,门内就响起呀呀的小孩声音,以及一个女子低吟浅笑唱着小曲的声音来。
  彩云去敲门,很快一个婢女前来应门,正是红蔷。
  红蔷见了彩云,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向外看了一眼,又是激动又是惊喜:“蓝……王妃,怎么是你?”
  “你家姑娘呢?”
  “在里面。”
  紫恋从柴宁处已经得知蓝漓一切安好的消息,本就高兴,如今亲眼见到蓝漓出现在自己面前,却倒是有些不可置信了。
  她愣了会儿,直到怀中孩子呀呀的吵闹起来,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我……我……”她开口,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了。
  蓝漓笑道:“走的时候这个小丫头还不足月呢,如今就这么大了。”
  紫恋回神,眼眶带泪,“你这个人……真的是坏啊,居然让大家都这么担心……”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蓝漓不免心中叹息,有些无奈,很快,紫恋注意到她的肚子,那见鬼的表情和易瑶有的一比,不过她倒没有昏过去,而是结巴了,“这这……”
  蓝漓轻咳一声,“六个多月了,若是生个男孩儿,指不定还能结个娃娃亲。”
  紫恋失语半晌,忽然失笑,“你总是能带给别人不一样的震惊和意外。”
  两人一年多没见,要说的话也很多。
  采薇长的极好,唇红齿白娇嫩的很,已经会说好些词,蓝漓逗弄了一会儿,紫恋怕孩子太重压着蓝漓肚子,半强迫的要了过去,坐在一边儿抱着让她逗。
  采薇咿咿呀呀的说着,似乎是唤了一声姨姨,冲着蓝漓笑得很欢实。
  紫恋道:“这丫头啊,定然是知道你是我们娘俩儿的救命恩人,所以才这样高兴呢。”
  “小孩子而已,知道什么?还有,你不要总是把救命恩人挂在嘴上,都只是缘分而已,喏——”蓝漓说着,从彩云手中接过一个项圈,挂在了采薇的脖子上。
  那项圈是纯金打造,镶嵌着上好的祖母绿翡翠,紫恋一眼看去,便知价值不菲,忙道:“别,你已经帮我很多了,怎么还能要你这样贵重的礼物?”
  蓝漓推开她的手,“这个礼物本来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只是当时别的事情缠着,才没顾得上,你也别急着推托,我是给孩子,不是给你。”
  紫恋无语,心中却对蓝漓越发的亲切了,她以前觉得,蓝漓面皮冷漠,一语一笑之间总是透着几分凉薄,可是相处之后她才发觉,蓝漓其实是个面冷心热的人,谁对她好,她便对那人更好,若是不相干的,从来也是懒得理会。


第129章 英雄救美
  紫恋无语,心中却对蓝漓越发的亲切了,她以前觉得,蓝漓面皮冷漠,一语一笑之间总是透着几分凉薄,可是相处之后她才发觉,蓝漓其实是个面冷心热的人,谁对她好,她便对那人更好,若是不相干的,从来也是懒得理会。
  蓝漓笑着抬头,“你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儿吗?”
  紫恋摇头,“就是好久没见你了,瞧着你如今倒是越发的漂亮了。”
  蓝漓下意识的摸了摸脸。
  紫恋道:“我现在是相信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话的确是真的。”
  “不要取笑我了。”
  采薇咿咿呀呀的哭闹了起来,似乎是尿湿了,红蔷和婆子连忙上前告罪,从蓝漓身上将孩子抱走。
  紫恋见没有污了蓝漓的衣服,松了口气。
  两人闲话了一会儿,便又说起布行的事情来,布行的生意这一年多来都是紫恋和柴宁照顾着,因为蓝漓的一些经营的小技巧,生意一直不错。
  “去年一年大概有一万一千两的利润,我没做不过生意,也不知是多是少。”
  “还好,虽不算多,也不少了。”蓝漓如是说着,心中却想的是别的,一万两,与普通的商家来说,的确是不少,但对她来说,以后的事情极不好说,银钱自然是越多越好的,当下便和紫恋说了一些开分行的事情。
  紫恋并不怎么懂得做生意,自然蓝漓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隔了一会儿,蓝漓道:“你……可有收徒的打算?”
  “我没想过这个事情……”紫恋一怔,“为何忽然说起这个?”
  蓝漓道:“卞南世家的绣技之所以让所有人趋之若鹜,是因为他独特,精美,更因为它物以稀为贵,可有时若太过固守手中的技艺,长久的得不到传承,就会成为过去,然后慢慢被别人忘记,卞南世家的败落,不乏这个道理,如今你是这门绣技的唯一传人,有些事情还是要多番考虑的好。”
  紫恋若有所思的道:“我考虑一下。”
  “无妨。”蓝漓拍拍她的手安慰道,“我只是做提议,到底如何,还是你自己决定。”紫恋的绣技是卞南织造世家独有的绣技,但蓝漓明白,古人对这些技艺十分的看中,一般也不会随便传给什么人。
  琐事说的差不多,蓝漓也有些累了,这边起身打算离去。
  紫恋忙起身相送,“我考虑好了让红蔷给你回话。”
  “行。”
  蓝漓走后,紫恋黛眉微颦,陷入了沉思。
  她的母亲原本是卞南织造世家的一名庶女,因为在绣技方面天赋极高得了真传,但却因为出生微贱,被家人陷害逐出家门,走投无路之际,嫁与一名猎户为妻,父亲打猎,母亲帮人做些缝补的活计,倒也勉强度日,紫恋长大之后,母亲将绣技传了给她,并且多番警告,要她低调做人,切不可显露绣技引来灾祸,以至于后来家乡遭了大难,父母接连死去,她走投无路,被迫身陷青楼,也未曾想过要用这一技之长谋一条生路。
  若非为了腹中孩子,她更不会答应了蓝漓的要求。
  她知道,若是自己不愿,蓝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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