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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爷对你一见钟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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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漓皱眉,“你到底想怎样?”
  “我——”
  水清幽刚开口,一个低沉的男音却将她打断,“我来给你交代好了。”


第106章 双管齐下
  蓝漓皱眉,“你到底想怎样?”
  “我——”
  水清幽刚开口,一个低沉的男音却将她打断,“我来给你交代好了。”
  “你怎么来了?”蓝漓眉心越发紧皱,看向忽然进来的白月笙,“你先等我一下。”
  水清幽是认得白月笙的,她站起身来,“原来是你,你就是那日打昏我的人,你是谁?凭什么帮她交代?”
  白月笙道:“我是她丈夫,你说我凭什么?”
  水清幽脸色一变,“丈夫?怎么可能,她丈夫五年前就死了——”她忽然瞪大眼睛,“你……你是华阳王?!”
  “怎么,不像么?”
  水清幽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就算你是华阳王那又怎样,我说的都是事实。”她看向蓝漓,“你明里和大哥在一起,暗中却又与华阳王牵扯不断?我竟从不知道你是这样耍弄别人感情的人,以前我真是看错了你。”
  蓝漓只觉得额角发疼,无言以对,这都什么跟什么?
  却听白月笙冷冰冰的道:“先不说她是不是耍弄了别人的感情,我方才听到你说,你大哥如何如何照顾她……若我记得不错你大哥之所以能站得起来,是她的功劳吧?”
  水清幽僵住,唇瓣蠕动了两下,“若非我父母在她分娩的时候出手相助,她和孩子也没有今天,为我大哥治腿又怎么了?!”
  白月笙慢慢道:“且不说她为你大哥治好腿疾让他站了起来,这些年来,她化名水心,说是做你们水家义女,其实并未吃用过水家一文银子,相反的,水家所造船只,有半数出自她的设计和督造,五年时间,水家依靠她设计的船只创造了多少利益,可有分给她什么红利或者月俸吗?没有。”
  水清幽脸色忽红忽白,“那都是水伯良小气,精于算计,你与我说什么?!”
  “你们水家对她的再生之恩,她这些年来用尽心力,也是还够了的,至于她和你大哥的事情,那是你大哥一厢情愿,自作多情,你与她说什么?”
  这后半段完全是比着水清幽的话说的,水清幽被堵的涨红了脸,到底也是顾忌着白月笙的身份,一些放肆过分的话她并不怎么敢说,咬牙看向蓝漓,道:“你等着,这件事情我不会这样算了的。”说完气冲冲的离开了。
  蓝漓微微一叹。
  白月笙哼了一声,揶揄道:“你昨日不是挺厉害的么?怎么对上那丫头让她一直这么数落你?”
  “她只是心疼她大哥,并不是针对我。”何况无论是不是她故意,她的确伤了水伯承的心。
  白月笙心里不是滋味,“你倒是很会理解别人。”
  蓝漓将地面上乱了的纸张捡起来放好,才道:“你不是要回京,怎么还没走?”
  “这件事情不着急。”白月笙瞧着她要出去,“你这是要去哪?”
  蓝漓没理他,换了一身男装,将头发挽起,做了些修饰,一眼看去,还真是一个白净文若的少年模样。
  白月笙也似乎是不需要她回答,竟就这样跟着蓝漓上了马车。
  蓝漓忍不住皱了皱眉,“我出去办事,你跟着去做什么?”
  “看看。”
  蓝漓无力的闭了闭眼,明明是个冷漠的男人,怎么也忽的耍起了无赖呢?
  马车奔行,蓝漓端坐马车上,白月笙颇有些百无聊赖,透过车窗向外看,路上行人各色,你来我往。
  忽然,马车颠了一下,蓝漓因为惯性直接倒在了白月笙的身上,白月笙却是老神在在纹丝不动,他颇有些兴味的挑了挑眉,“怎么,你这是要投怀送抱么?”
  蓝漓恼恨的要起身,白月笙却直接将她圈在了怀中,容不得她动弹分毫。
  “放开!”
  “不放。”白月笙不但没放,还下手用力,隔着布料几乎都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了。
  蓝漓又羞又恼,脸上也升起无数的酡红,引人犯罪。
  有些事情就不能开头,一旦开了头便怎么也没有办法忍耐,那樱花一样的唇瓣懊恼的轻抿着,看在白月笙的眼中,自是诱惑十足,他忍不了,也不想忍,当即极不客气的咬了上去。
  “你……唔……”
  蓝漓低喊了一声,白月笙却卑鄙的乘着这空隙长驱直入,将自己想要的美味尝了个彻底。
  蓝漓唇齿被霸道侵略,刚开始还僵着身子不断的推他,渐渐的便被那绵绵密密缱绻的吻搞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心底深处,到底还是喜欢白月笙的,又有几个女人能抗拒得了喜爱的人的亲热。
  气息不知何时紊乱,直到胸前一凉,蓝漓慌忙醒过神来,乘着白月笙不备一把将他推开,扯住自己的衣襟退到了安全地带。
  天!
  发生了什么?
  白月笙斜斜靠在马车车壁上,意犹未尽的抿了抿唇,领口因为方才的纠缠微微松了一些,露出了小麦色的肌肤,越是这样的境况下,反倒越发显得他英挺俊逸,邪魅惑人了,蓝漓狠狠的别过眼,暗忖长成这样的祸国殃民,还要跑出来招摇,难道他心里就不会内疚吗?
  马车忽然停了,外面传来常礼的声音:“小姐,到了。”
  蓝漓手忙脚乱的去拉自己半开的衣衫,一来因为心虚着急,二来因为有白月笙姿态大方的欣赏,穿衣的手都有些哆嗦。
  常礼疑惑的再问:“小姐?”
  “马……马上好。”这快要变了调子的声音,让蓝漓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不由狠狠瞪了白月笙一眼。
  这一眼蓝漓无心之下,却是既娇又媚很是撩人,白月笙眼眸忽然一亮,发现了一件事情——比之不断思忖如何让她甘心情愿,如刚才一样的实际行动,似乎更有用一点,自然,他也更喜欢。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马车,蓝漓还气着,自然是不理会白月笙,直接问道:“约定的地方在哪?”
  常礼指向不远处的一间高牌坊,“绿凉县瑞雪楼。”
  瑞雪楼是叶家产业,分店遍布全国各地,盖因秦十三忽然给了蓝漓船行的船只最好的停泊位置,她的船行还没开,已经先声夺人,今日蓝漓是应了七弯巷车行马行船行镖局等人的邀请,来赴宴的。
  听到瑞雪楼,白月笙明显皱了皱眉,却没多说什么,和蓝漓一起走了进去。
  瑞雪楼已经被包了场,楼下是各家行运的师傅,此时已经喝上了,小伙计带着蓝漓三人上了二楼,远远的便听到一间最大雅间内传出交谈之声。
  “也不知这大风船行的掌事是个什么样的人。”
  “第一次赴宴就迟到,简直不将我们放在眼里。”
  “说的就是……”
  “还是不要随便议论了,也许人家是有什么要紧事耽搁了。”
  蓝漓僵了僵,这迟到,纯粹都是白月笙给害的。
  白月笙倒是没事人一样神色淡漠而疏离。
  伙计敲了敲门,门内立即雅雀无声,接着门开了。
  这雅间很大,并不采用一楼的圆桌,中间铺着上好的羊毛地毯,左右摆了八只楠木小几,小几上自是美酒佳肴,此时只有一只小几还空着,显然是留给蓝漓的。
  一个虬髯大汉走上前来拍了拍常礼的肩膀,“常兄弟,你来了,这两位便是大风船行的掌事吗?”这虬髯大汉叫做裴虎,是兴隆镖局的总镖头,为人豪迈大气,蓝漓一听声音,竟是方才说“可能有事耽搁”的人,顿时对此人心生好感。
  常礼道:“裴镖头,这位便是我家主子,水公子,至于边上的公子,是我家公子的好友。”
  三人一出现的时候,雅间内所有人的视线便被白月笙和蓝漓吸引了过去,这二人气质斐然样貌不俗,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只是白月笙贵气与身俱来,看来就不是充满铜臭的商人,所以知道蓝漓竟是船行主事,都没什么意外的,只是觉得这主事颇为瘦弱了点。
  “水公子,幸会,快请入座吧。”
  “幸会。”
  蓝漓也没寒暄,直接入了座。
  坐在她左右一个是马行的老板,一个是车行,都十分的客气,简直是上演教科书级的和气生财,正对面是一个马脸男子,个子很高,肤色黝黑,是七弯船行的掌事人王明水,因为秦十三拨了最好的停船位置给蓝漓,等于是把最好的商机也给了蓝漓,对蓝漓早就心怀不满。
  蓝漓也是无所谓,谁若与她攀谈,她便回个一两句,若是不待见的,她也懒得理会。
  一番吃喝劝酒下来,倒也将这些人的性子摸了个大概。
  裴虎较为憨实,与大家的关系都不错,原来买铺子的时候便和常礼打下了几分交情,见蓝漓如今好说话,自然心生好感,禁不住多说了几句。
  “能让秦十三专门让步安排,大家还以为这大风船行的掌事是个极厉害的人,没想到却是个小兄弟,真是意外。”
  蓝漓笑笑:“以后还请裴镖头多多关照。”
  一只熊掌直接拍上蓝漓肩膀,“做生意你来我往免不得,相互关照也是应该的,还请小兄弟不要嫌我粗陋才是。”
  蓝漓闷哼了一声,这一铁砂掌,可不是寻常什么人都受得了的。
  白月笙皱了皱眉,不着痕迹的将裴虎那只手拨开,拿了一小碟糕点放在蓝漓面前。
  “谢谢。”蓝漓松了口气,将拿糕点喂到了口中,就怕熊掌再次袭来。
  裴虎哈哈一笑,想着这小兄弟不但唇红齿白,说起话来没什么力气,便来吃东西都如此秀气,果然和他这种粗人是不一样的。
  王明水阴阳怪气的道:“人家上头有人罩着,自然是顺水顺水,哪里需要你关照,不过是句客气话,你也当真。”
  裴虎瞥了王明水一眼,看向蓝漓,“你别理他,他就是见不得别人比他好。”
  王明水冷哼一声,当做没听到。
  蓝漓一笑而过,“没事。”
  这些做运输生意的,多是粗人,几杯酒上头,有几个便说起荤话来,蓝漓轻咳了一声,当是没听到,哪知那几个人越说越过火,段子黄的听不下去。
  王明水也是深谙此道,说的口沫横飞,“我这有个好玩的谜语,你们猜一猜,十个男人偷看五个女人洗澡,打一成语,猜猜看吧。”
  “五光十色!这么简单还要猜。”
  很快有人猜了出来,王明水却神秘的挤了挤那绿豆眼,“不对。”
  “那是什么?”
  “对啊,这不是五光十色又是什么?”
  王明水喝了口酒,卖了个关子才道:“双管齐下啊。”说完还眨了一下眼睛。
  安静了一下之后,众人哄堂大笑起来,都夸赞王明水厉害。
  蓝漓一口茶咽错了地方,连连咳嗽不停。
  她也不是没听过黄段子,可这样超过的……还真的是……
  白月笙也微微皱着眉头,不着痕迹的拍了拍蓝漓的后背,帮她顺气,手中茶杯当一声放在了桌上,声音不大不小,整个雅间的人却都安静了下来。
  裴虎虽然是个粗人,心思却是细腻,喊了一声,“都别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笑成这幅样子,知道的当你们开玩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都是些什么人呢。”说罢转向蓝漓,“小兄弟别介意,他们喝多了。”
  蓝漓顺了气,咳了两声,才道:“没事,我明白,我有些不舒服,就先离开了。”
  “行,你路上慢点。”
  蓝漓嗯了一声,向其他人道了别,刚出了门,王明水就嘲讽道:“瞧着秦十三待见他,怎么,你这就要攀上他了么?”
  裴虎哼了一声,没理他。
  蓝漓和白月笙出去之后,深深吸了口气,此时夜色降临,晚风稍有些凉爽,被风一吹蓝漓觉得脸上热潮消减不少。
  今日先是被白月笙勾调,后又听了那么些荤素不忌的笑话,委实也是不好消受。
  “有必要吗?”白月笙瞧着她这幅消受不了的模样,冷声问。
  “你不懂。”她自然可以仗着白月笙在太守那放的话在这里站住脚,但想要生意长久稳固,与同行打好关系也是有必要的。
  晚上回去之后,白月笙就直接上了蓝漓的榻,一副不打算离开的模样。
  蓝漓又是气愤又是无奈,上次她可以去找彩云,这次白月笙却是不放,“你若去找彩云,我不介意亲自去她房中抓你。”
  蓝漓还能怎样?只得在心底问候了白月笙的祖宗十八代,又因为白日的事情印象太过深刻,她是真的怕白月笙夜半化生为狼,将她吃干抹净,僵住身子不敢入睡。
  庆幸的是白月笙似乎很累,一沾枕头一会儿便睡着了。
  第二日,蓝漓清醒第一件事情就是让常礼弄了张软塌放在屋内。
  白月笙穿戴整齐,瞥着那张软塌,淡淡转过视线,没理会。
  晚上,白月笙果然又欺身而来,蓝漓抱着一床锦被睡到了软塌上,还背对着他。
  可下一刻,身后一沉,白月笙竟然也躺了上来。
  软塌窄小,若要容纳两人,便要靠的很近很近,近的二人之间没有距离……
  蓝漓无语,却听白月笙道:“常礼不是说这个软塌做工极好,用料也不错,十分结实,我倒是想亲自验证一下。”
  话音刚落,咔嚓一声,软塌支架直接断裂,两人跌到了地上。
  蓝漓摔的极疼,白月笙却面色从容的坐了起来,神情冷淡很是无辜,“看来并不是很结实。”
  蓝漓气的差点吐血,“你到底想怎样?!”
  “睡觉。”白月笙回的像是在说吃饭喝茶。
  蓝漓深吸了口气,“王爷,此处并不是王府,没有那么多‘不得力的人’,不需要做戏给任何人,还是梅将军就在附近吗?”
  白月笙挑眉:“你说什么?”
  蓝漓站起身来,极认真的道:“王爷,您和梅将军之间怎样,都和我没什么关系,能帮您的事情我已经尽力帮了,就请您大发慈悲放过我好吗?!”
  “你是说……”顿悟了她话中的意思,白月笙唇角上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所以你是在介意梅映雪?”
  什么跟什么?
  蓝漓闭了闭眼,“王爷,你不属于这里,京城才是你该待的地方,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
  白月笙道:“不关你的事。”
  这五个字,原是白月笙见到蓝漓之后,蓝漓送给他的。
  蓝漓不得不佩服白月笙记仇的性子,这么久了居然还能将这五个字原封不动的还给她。
  “你若乖乖听话,我自不会为难你,你若不听话,我这脾性,有时我自己也是不好说的很,要是做了什么让你难看的事情,你可要担待。”
  蓝漓脸色忽红忽白。
  白月笙已经躺了回去,还冷眼瞥她,“还不过来?!你是要让别人也来欣赏我们的闺房情趣吗?”
  蓝漓可不敢惹他,这人的胆子凭大,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好在他手脚规矩,就是抱着她纯睡觉,不过也让蓝漓醒了大半夜,早上起来的时候精神很是不好。
  “多抹些胭脂吧。”彩云看了看镜中蓝漓憔悴的面容,“或者换一个颜色鲜艳一点的发饰。”
  “好。”
  始作俑者白月笙神清气爽的在院内教家轩射箭,那箭靶还是昨日战坤来弄的。
  ------题外话------
  讲真,这个段子不是我原创的。


第107章 灾星
  “多抹些胭脂吧。”彩云看了看镜中蓝漓憔悴的面容,“或者换一个颜色鲜艳一点的发饰。”
  “好。”
  始作俑者白月笙神清气爽的在院内教家轩射箭,那箭靶还是昨日战坤来弄的。
  赶又赶不走,拒绝又从来被无视,家轩还喜欢他,蓝漓忍不住叹了口气,她发现她最近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收拾好,蓝漓便要出门了。
  “你倒是忙,每日都要出门。”白月笙道。
  蓝漓连眼帘儿都没掀,淡漠的从他身边走过,上了马车。
  家轩眨着眼睛,“娘亲你穿的好漂亮,是要出去玩吗?带我和王爷叔叔一起吧。”刚坐好的蓝漓身子晃了晃,看向家轩,“娘亲有事,明日带你玩。”
  “哦。”家轩惋惜了一下,很快扑到白月笙的身上。
  蓝漓去了一趟七弯巷的船行,查看了一下铺子收拾的状态,等回来的时候,却见竹心站在小院门口,见着蓝漓笑着道:“本是要通知姑娘一声才过来的,如今贸然前来,姑娘不会介意吧?”
  “是叶小姐到了吗?”
  竹心看向门口不远处的一架华丽的马车,叶静美恰逢掀起车帘,露出了半张脸,她还是惯爱穿绿色,脸庞明媚,带着金丝流苏穗儿的金步摇在太阳的折射下华彩无数,衬的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森林之中瑰丽的精灵。
  叶静美下了马车,“水姑娘,冒然来此,多有叨扰。”
  “无妨。”蓝漓道:“进来说吧。”
  几人一起入了院子。
  蓝漓所住的只是一座三进的院落,自然比不得叶家别院华丽奢华,不过十分干净清新,花廊下那一整圈儿的菊花也分外亮眼别致。
  几人到了厢房内,彩云准备了一些糕点茶水,蓝漓笑道:“不知叶小姐今日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今日前来,一为感谢姑娘相救我堂嫂之恩,二来有些事情,想与姑娘合作。”
  “叶小姐请说。”
  “我听闻水姑娘在设计构造船只方面很是厉害,所以便想请姑娘为我组建一支叶家船队。”
  蓝漓微怔,“据我所知,这件事情叶小姐已经找了渝林水家,而他们也派了得力的人前去京城,为何叶小姐……”
  叶静美微微一笑,她生性八面玲珑长袖善舞,还真让人看不懂她的想法,“水伯良的确能力卓绝,不过他分神管理水家各项事务,似乎力有不逮。”
  事实上水伯良已经见过叶静美,可刚接手叶家船队船只设计之事,水伯承忽然传信要逍遥自在海阔天空,水家家大业大,兄弟二人原也是分工明确,水伯承管着船厂,船只设计和制造,水伯良负责销路,联络商户,水伯承直接放手,船厂有些元老本就对水伯良有些意见,如今一发不可收拾,水伯良只好跟叶静美告罪,回渝林去了。
  “请恕水心不能答应。”
  叶静美挑眉:“哦?为何?”
  “为叶家组建船队,不是小事,以我如今在船务上面的根基无法办到,我最近得到消息,水家大公子已经赶回水家主持船厂,他与水伯良一人坐镇渝林,一人为叶小姐组建船队,必能让叶小姐满意。”
  叶静美轻轻摇着手中团扇,带着金丝流苏穗儿的金步摇也一晃一晃,“姑娘倒是个妙人。”
  “彼此彼此。”
  蓝漓哪能不知道,方才所有,不过试探,叶静美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莫名其妙让她这样毫无根基的人来负责这样的大事。
  叶静美道:“是我思虑不周,让姑娘见笑了,不过眼下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想请姑娘帮忙。”
  “叶小姐都无法解决的事情,只怕水心也帮不上什么忙。”
  “水姑娘谦虚了。”叶静美道:“我听闻水姑娘曾在京城有一间布行……”
  蓝漓眉心微微动了一下,这个叶静美,果然是个厉害的,竟将她的底细查的一清二楚才找上门来。
  叶静美道:“水姑娘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明白。”若真有别的意思,他们此时也不会在这里闲话了,蓝漓道:“姑娘要我帮的忙,是与布行有关?”
  “实不相瞒,我如今手上有一船上等的流云锦,因为船舱进水,布匹发霉……我听闻姑娘在京城的时候,也曾遇到过类似的事情,但布行却并没传出劣质布料或者缺货等任何流言,所以我想请教姑娘,这发了霉的布匹,可是有什么修整的办法。”
  这一船的流云锦经过一番折腾本就耽搁了供给给商户的时间,如今又发霉,若是无法妥善处理,失去客户的同时更要损失数十万两白银。叶静美富甲天下,对任何生意上的奇事也很是关注,蓝漓当初那批花罗发霉本是小事,但叶静美依旧有所耳闻。
  蓝漓沉吟,“还是要看布匹发霉的程度。”
  叶静美当即请了蓝漓去看,看过之后,蓝漓心中便有了底,“办法倒是有,只需花几日就好。”
  叶静美一喜,“姑娘请讲。”
  “我瞧着这些放在表层的流云锦霉斑不多,只要用绿豆芽搓洗之后用清水浸泡即可,中间有一部分霉斑较多,用高粱酒浸过之后,再以软毛刷刷洗干净,为免落下酒气,还需用些香草熏一下,至于最下面的,霉斑最为严重,可用热的皂角水反复刷洗,在用淘米水泡过……只是这最下层的流云锦霉斑较多,我不确定是不是可以彻底清除。”
  叶静美看向竹心:“可记下了吗?照着水姑娘说的去做。”
  “是。”
  叶静美看向蓝漓,“姑娘之恩,我记下了。”
  “嗯。”
  蓝漓离开之后,叶静美便照着蓝漓所说的方法去做,虽然颇费了些人力物力,可效果却是极佳,整整一船的流云锦,竟被拯救了大半,叶静美自然又是登门道谢。
  是时,蓝漓的船行已经开张,因为那秦十三献媚,还帮着常礼拉拢了几单生意,虽都不是极大的,但利润都不错,蓝漓便着常礼给了那秦十三一些好处,秦十三推拒了几下,倒也是收下了,竟就这样和大风船行“狼狈为奸”起来,气的王明水差点吐血。
  叶静美也听说了她船行的事情,不免对蓝漓越发赞赏,“姑娘的船行可走综州吗?”
  “综州并不很远,去得。”
  叶静美点头,“眼下这批流云锦便是要去往综州,不知姑娘可要接?”
  “自然。”生意上门,蓝漓哪有不接的道理。
  两人便商洽了价格,并谈了一些未来的合作,一拍即合。
  叶静美这段时间先是被叶申坏了生意,后又遇上船队船只质量有问题损坏了流云锦,这次和蓝漓的合作虽是小事,却是难得让她舒心的一件,禁不住露出真诚的笑容,“能与水姑娘合作,是我的荣幸。”
  叶静美与蓝漓志趣相投,觉得分外投契,邀请蓝漓到叶家别院一起用晚膳,蓝漓不好推辞,便去了。
  叶家富甲天下,即便是绿凉县的别院也是雕梁画栋,美不胜收,院内的花草树木全都是珍稀品种,主厅内摆着全套的紫檀木家具,糕点水酒也都是极好的,两人入座刚说了几句话,竹心忽然急匆匆的进了对叶静美耳语了两句。
  叶静美脸色微变,“去将绿凉县最好的大夫全部请来。”
  蓝漓没忍住多问了一句,“怎么了?”
  “姑娘可还记得你救过的那位轻生的夫人么?如今还未足月,却忽然要临盆了。”
  蓝漓微怔。
  很快,绿凉所有有名气的大夫都到了叶家别院,南厢内,是女子声嘶力竭的呼喊。
  丫鬟婆子进出了好几批,一个稳婆满手是血跑了出来,“大小姐,孩子太大,这夫人又血崩,如今请小姐拿个主意,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叶静美面色难看,“说的什么话,你给我听着,大人孩子我都要,保不住唯你是问!”
  婆子哪敢再说什么,慌忙奔了进去。
  屋内的女子喊的声嘶力竭,渐渐没了气力,婆子仓皇奔了出来扑跪在地上,“大小姐,奴婢没用,你快拿个主意吧,不然大人孩子可能都保不住了……”
  “废物!”叶静美冷冷道,正在这时,竹心带着绿凉最有名的大夫到了,那大夫进去看了看,很快便出来了,摇头道:“小姐还是另请高明吧。”叶静美刚升起的丁点希望再次变成失望。
  竹心忍不住住了上去:“大夫,那怎么说也是两条人命啊,请您再看看吧,我叶家什么珍稀药材都有,大夫——”
  大夫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叶静美面色微变,她站在屋外已经几乎听不到赵盼兰的任何声音,叶静美有些怔忪,怎么会?
  叶申瞪着叶静美,“你装什么假好人,你等的不就是现在吗?”
  竹心怒道:“堂少爷,小姐可没对不起你们的地方,你可不要胡说!”
  “什么胡说?”叶申指着叶静美的鼻子:“都是你这个灾星,克死了大伯父大伯母和祖母,克的爷爷重病缠身卧床多年,连卓然弟弟也被你克的成了疯傻,如今你却又要来克我们了是不是?盼兰一直好好的,你跑到西川之后她就跟我闹起了别扭,还要跳水寻死,如今更是一尸两命,你高兴了?!”
  那灾星两个字刺到了叶静美心底最深处,她面无表情,冷冷的看了叶申一眼,分明是什么都没说的,却让叶申噶然住口。
  叶申吞了口口水,才道:“你这样看我想做什么?我难道还说错了?大堂哥的孩子就因为你没了,如今盼兰又这样,我叶家迟早被你克的断子绝孙!”
  “住口!”竹心低喝一声,“若非堂少爷死性不改和丫鬟纠缠被堂夫人看到,她又怎会摔倒?堂少爷最好说话小心些,有些话说的多了,是要付出代价的。”
  叶申立即住了嘴。
  竹心上前,悄悄的握了握叶静美早已经冰凉的手。
  稳婆颤着声音道:“大小姐,堂夫人快不行了……”
  叶静美闭了闭眼,无力的摆手,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是。”稳婆进去收拾,却听一道女音忽然道:“等一下。”
  众人回头,却是蓝漓不知何时到了院门口,竹心上前道:“水姑娘,你这是——”
  蓝漓到了叶静美面前,“我早些年间学过一些医术,让我看看吧。”
  叶静美半信半疑,但如今已经这样了还能有什么选择,只得点头。
  整个南厢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蓝漓微微皱眉,看着床前的那一堆染了血的白布,面不改色的上前给赵盼兰把脉。
  赵盼兰的气息已经很微弱,因为摔倒而引起大出血,稳婆算是极有经验的,当即便进行了催产,赵盼兰若是可以熬得住,自然能生下孩子,只可惜那一摔实在太过严重,她气力不济,宫口只开到三指已经不行了。
  蓝漓很快意识到,赵盼兰的情况,想要自己生下孩子是绝对不可能的,只有剖宫产,可她前世所修是中医,还没为人做过这种手术……
  “小姐,怎么样?有办法吗?”彩云问道。
  蓝漓深吸了口气,去见了叶静美,“情况我大致了解了,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但我不保证可行。”
  “什么办法?”
  蓝漓没说,只道:“我说的东西你帮我准备好,我现在进去救人,稳婆和彩云帮我,其他人将床前立即清理干净,无论我做什么都不要打扰我。”
  “好。”叶静美是不懂医的,此时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当下蓝漓让他们准备好人参,锋利的匕首,红糖,鸡蛋,剪刀,白布,热水,烈酒,这其余东西,大家都还想的通,就是不明白这匕首是用来做什么的。
  蓝漓挽起袖子洗了手,将赵盼兰的衣襟掀开,露出圆滚滚的肚子,摸了摸肚子,将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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