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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爷对你一见钟情-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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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之后,水伯承深吸了口气,“她小产……理应是没有请大夫看过的,那为何……”母亲曾小产过,而且小产之后休养了大半年不曾下床,水清幽虽看着憔悴了一些,但怎么也和当初母亲小产有很大差距。
  蓝漓道:“她是习武之人,身体本就比一般人强健一些。”
  “说的是……”水伯承僵硬的点了点头,“那段时间,她虽一直在自己的院子住着,但平时除了用饭的时候,我们兄妹也极少交流,尤其是看她心情不好,若无事也不会随意去打扰她,而且有的时候我会在船厂,好几日不会回家……”
  “这就是了。”
  水伯承闭了闭眼,今日蓝漓能看的了水清幽,还是早些时候让战英送了些凝神熏香过来,水清幽一闻,便睡了过去,蓝漓这才能看的顺畅,若非如此,只怕根本不知道水清幽的具体情况。
  “她……她到底是为什么……”水伯承沉痛的道:“如若被人欺辱,无论是谁,我这做兄长的都不会不管不顾,如若那人是她喜欢的,她更不该闷不吭声……”
  此时此刻,蓝漓唯有沉默。
  水伯承气愤之下,一拳打在一旁的石柱子上,因为情绪的原因力道失控,石柱子被拳头打裂,手也破皮流血,“都怪我,平日对她关心太少,发生了这种事情我竟然还不知道。”
  “这不关你的事情。”蓝漓站起身走到他身后,“清幽已经这样,现在当务之急是为她调理身子,不是自怨自艾。”
  “我知道。”水伯承转过身来,“这次多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要蠢到什么时候去。”
  “没事,应该的。我已经写了方子。”她递出一张纸,“最近这段时间,就好好调理身子吧,别的事情先不要去考虑。”
  “嗯。”水伯承接过方子。
  “对了,伯良呢?”在水伯承看着方子的同时,蓝漓问的有些突兀。
  水伯承没有抬头,将方子收好,“他早上便出去整顿北城弯子那酒楼了。怎么了?”水伯承抬起头来。
  “没什么。”蓝漓笑笑,“伯良和清幽二人这么多年虽都不对付,但我看得出来,他还是很关心清幽的。”
  “是啊。这么多年来,伯良对清幽素来关照,清幽外出,看似自己闯荡江湖,其实暗中都是伯良照应,伯良知道清幽不喜欢他,还专门嘱咐我不要多言,免得让清幽知道讨厌。”水伯承叹息一声,“这次清幽在家中待了三个月,对伯良依旧是不理不睬,伯良似也习惯了一样,还找了卞南名医来,只不过被清幽赶了出去。”
  蓝漓淡淡挑挑眉,“到底也是一起长大的兄妹,感情自然不必多说。”眼眸一动,她扫过水伯承握着药方的手,那里还在流血。
  蓝漓转眸,唤来战英,前去马车上拿药箱来。
  自从上次他们在路上,白月笙为救她中箭之后,她便习惯性的在马车上备了一个小药箱,随身也准备了一些常用的金创药膏。
  “过来坐下吧。”蓝漓唤了水伯承一声,“这手上的伤如今虽只是皮外伤,还是要好好料理。”
  “嗯。”水伯承应了一声,上前坐下,并将手伸到了蓝漓面前。
  老实说,伸手的那一瞬,水伯承动作滞了滞,心中有些迟疑,他却不敢细思。
  蓝漓却神情如常,像是对待普通病人一样,拉过水伯承的手,检查了一下伤口,“还好,没伤到胫骨,多是些擦伤。”
  水伯承心头一跳,本早已压下那些对蓝漓的情义再次隐隐萌发。
  相处近六年,她为了治好他的腿,可算是用了不少心力,那段时间,自己几乎已经放弃了,可她却不放弃,她不断的尝试新的办法,终于让他可以像现在这样脚踏实地,那些喜欢的情愫,来的自然而然。
  可……
  她从出现在他的生命中,对他所有的行为,都止于朋友,止于病人,并且在渝林五年之后,归入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
  后来,她“死了。”
  他亲自找她,以为自己有机会陪她过平淡的日子,他曾陈恳而深切的表白过,却在那个男人出现的一刹那,浇灭所有的希望。
  他以为他已经忘了。
  但那些根深蒂固的感情,只是因为了解了她过的很好,她心念别人,所以下意识的被自己隐藏在心底最深处,而在这样近的距离下,那久远的像是上辈子的喜欢,再次袭上心头,刺的他心中一震。
  突然,蓝漓抬眸:“战英这丫头,取个药箱却也这样慢。”
  水伯承狼狈的别开眼,并且将自己的手抽回。
  蓝漓怔了一下,没错过他眼眸之中一闪即逝的情愫,她默默收回手,垂眸,也许,她该少一点出现在他面前……
  “你们谁——”
  正在这时,守在院门口的水家侍卫忽然出声,“请问这位公子找谁?小的帮您通传——哎呦!”
  蓝漓站起身来,恍然愣住。
  是白月笙!
  他身后的战坤,将那守着院子的水家护卫拦住。
  白月笙大步而来,眼神冰冷而沉定,几个大步,便到了小亭子里,站在蓝漓身前。
  蓝漓不禁屏住呼吸,刚才的事情,他看到了多少?
  第一时间涌上心头的,竟是几分心虚。


第435章 口脂?
  是白月笙!
  他身后的战坤,将那守着院子的水家护卫拦住。
  白月笙大步而来,眼神冰冷而沉定,几个大步,便到了小亭子里,站在蓝漓身前。
  蓝漓不禁屏住呼吸,刚才的事情,他看到了多少?
  第一时间涌上心头的,竟是几分心虚。
  倒是水伯承,反应最快,顷刻之间收敛所有情绪,垂下眼眸,欠了欠身,“草民见过王爷。”
  “心儿,我来接你。”白月笙并未理会他,而是直接看向蓝漓,说着便上去握住蓝漓手腕。
  那动作,看上去亲密无间。
  但。
  不知是蓝漓太过敏感还是怎么,他握的,正巧就是方才蓝漓帮水伯承看伤口时候握着水伯承的那只手,握住之后,由手腕慢慢往外,滑过手背手指,然后大手一转,和蓝漓的手成了五指相扣的动作。
  “我自己走吧。”
  蓝漓滞了一下,心头刚冒起的那些心虚渐渐消失,倒是浮起一股燥郁。
  “别动。”
  她手指动了动,想抽回来,却没想到白月笙看似动作随意,手劲儿倒是大,她动弹了一下无果,白月笙也握得更紧了,他还脸带几分笑意,看向蓝漓,可那眼眸之中却尽是冷意,哪有半分笑容?
  醋劲儿还是这么大。
  蓝漓心中暗忖。
  到底是在水伯承面前,她也没有太过执拗下他的面子,转向水伯承,道:“你先按照我的方子好好给清幽调理吧,我先回去了。”
  “是,多谢王妃,王爷、王妃慢走。”水伯承垂着眼眸,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态度和言辞却十分恭敬而客气,泾渭分明,似乎方才他眼眸之中的那些恋慕,只是蓝漓眼花而已。
  因为这个,白月笙神色稍缓,淡淡嗯了一声。
  两人一起出了雅苑,没有走正堂,而是从侧门离开了瑞雪楼。
  门外,蓝漓的马车停在一侧,战英站在马车边上,一旁站着战狂。
  战英神色僵硬,对蓝漓满是歉意。
  蓝漓视若无睹,等出了侧门之后,立即将自己手抽回去,道:“什么事?”
  那口气,十分冰冷。
  白月笙看看自己落空的手,“我没事便不能见你,是吗?”他们夫妻之间要如此生疏?白月笙心头没来由有些火气。
  蓝漓道:“我今日并不是来游玩和闲聊的,是有事。”
  “什么事?”
  “你不会感兴趣。”蓝漓说着,别过脸去,“你如果没要紧事,就暂且先回去,我还要去趟别处。”
  “去哪?”白月笙眯起眼眸,觉得这样的蓝漓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
  蓝漓抿唇,不语,不打算告诉他。
  这几日来的冷战,蓝漓此时的冷漠,再加上方才看到她为水伯承看伤时候认真的模样,水伯承眼睛里面那些明明白白的东西,即便蓝漓是无心的,都让他心火熊熊,此时更是情绪有些失控,“我今日无事,正好送你。”但即便是情绪失控,他还是忍了下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
  蓝漓说罢,转身上了马车,又回头看了白月笙一眼,“你如要用战英,就调回你身边去吧,我让千烟跟着我就是。”然后,缩回了马车之中。
  战英本就不安的神情,直接僵在脸上。
  白月笙背脊微僵,就在马车要起行之前,他几步上前。
  他身份贵重,车夫不敢造次,只得停下。
  蓝漓掀起车帘,“还有事吗?”
  “有。”白月笙说着,忽一抬手,一记手刀就砍在蓝漓颈窝处,蓝漓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就倒在了白月笙怀中。
  一旁的战阁三人面面相觑,王爷这是多久没有情绪失控到这种光天化日之下劫人的境地了?
  千烟也是愣了一下,想要将人抢过来,才起身而上,就被白月笙那冰冷的视线给冻在了原地。
  那警告的视线,充满危险气息。
  白月笙若无其事,抱着蓝漓,大步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上,吩咐:“走。”
  战坤回过神来,立即上前驾车。
  看着从自己面前扬长而去的马车,战英头皮发麻,王爷劫走王妃,这么任性,几年没有过了吧?
  ……
  沁阳王府无尘居
  白月辰看着躺在软塌之上闭目的蓝漓,愣了一阵子,才道:“这……不是睡着了吧?”
  “……”
  白月笙的神情也有些僵硬,仔细辨认,却是带着几分尴尬。
  想将自己的王妃带走,人家却不愿,还得靠打昏才行,要是在别人面前,他还能若无其事,但在白月辰面前,他实在做不到若无其事。
  “我将她打昏了。”沉默半晌之后,白月笙才道。
  “打……”白月辰高挑起一道长眉,十分意外,“你怎么……弟妹是不愿意来?”很快,他想到了一个可能。
  “不是。”白月笙摇摇头,“我还没和她说要来此处。”
  “那你……”白月辰一阵无语,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等等吧,她一个多时辰就会醒,我在此处照顾她一会儿。”
  “也好。”白月辰无语的看了白月笙一眼,退了出去,并吩咐下人不要打扰。
  一出房门,侯在院子里的润福管家立即上前,道:“主子,看着情况,王妃是不是不愿来王府诊病?”
  “没有。”白月辰吐出两个字,径直往外,“好了,你别胡思乱想了,让人守着这里,不要打扰他们。”说罢,白月辰大步离去,习惯性前往落梅居去了。
  最近这段日子,他很少在无尘居居住,大部分时间都在落梅居消磨,后来索性住了进去,公事也在那里处理。
  这无尘居,倒是成了会客的地方。
  “是。”
  ……
  蓝漓睡得很沉。
  白月笙就坐在蓝漓边上,蓝漓眼下的暗影,他也看得十分的清楚。
  心头涌现一抹心疼。
  这段时间——
  想必她也没睡好。
  白月笙忽然低笑一下,“还好,不是我自己一人没睡好,否则我今晚怕是要越发的难眠起来了。”
  那软塌到底太软,不太舒服。
  他弯身,将蓝漓抱起,自己坐在软塌上,让她靠近自己身边躺着,随手拉了一条毯子盖在二人身上。
  ……
  蓝漓做了个梦。
  梦里自己和白月笙吵架闹了别扭,她赌气回了蓝府等白月笙来接她,谁知道白月笙没一句道歉的软话,反倒拉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手背影缱绻,从她眼前渐渐消失无影。
  她被气的不轻,喊白月笙,白月笙不理会她,最后她索性追了上去,一把扯住那女子的手臂,想要看看是个什么样的天仙美人,居然让白月笙对她也不理不睬。
  可这一拉,她吃了一惊。
  那女子回了头,明明是妖娆的身段,妩媚的眼神,可偏偏那张脸却是——白月辰!
  这一惊非同小可,直接让蓝漓吓得坐起身来。
  “原来是梦——”她喘息连连,低喃。
  她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就在低头的一瞬,忽然动作一顿,这不是她水阁的卧室——
  思绪回转,她想起了在瑞雪楼雅苑的事情,当时,自己是被白月笙给打昏了,那她现在——
  “心儿?”因为蓝漓动作突兀,白月笙自然被吵醒,正颇为关心的看着蓝漓。
  蓝漓怔了一下,下一刻,直接朝着白月笙肩头一推。
  白月笙防备不及,从软塌上掉到了地上。
  他身手素来敏捷,蓝漓没想到他会掉下去,着实意外的愣了一下,可想到他做的事情,立即板起脸孔,下了榻。
  这一下榻,视线自然而然扫视一周。
  这个地方,既有点陌生,又似乎……有那么点熟悉……
  “心儿——”白月笙也站了起来,“你怎么了?”
  “这是沁阳王府?!”蓝漓挑眉,冷冷问道。
  “是——”
  蓝漓淡淡看了他一眼,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等等!”白月笙眼疾手快,连忙拉住蓝漓手腕,“你先听我说——”
  “说什么?说你和三哥和好了吗?”蓝漓唇角挂着笑容,有些冷,“那真是恭喜哦。”
  “你——”白月笙没想到蓝漓对三哥的意见这么大,顿时有些无语,但见她说完话便要走,立即上前将人挡住,“心儿!”
  “放手!”想起刚才那个梦,她就心情恶劣。不是她小心眼,连男子都嫉妒,实在是白月笙对他三哥太过执着,执着的蓝漓都有些无法忍受了。
  她推开白月笙,就要开门离去,她就不信,除了白月笙,难道连这个沁阳王府的奴才都要拦她不成。
  白月笙额角一根青筋抽疼,眼见她将要开门,一咬牙,将蓝漓拉过,力道之大,直接让蓝漓撞进了自己怀中。
  “你干什——唔!”
  蓝漓气恼的质问声还没说完,就变了调。
  因为,白月笙用最简单有效的方法,直接堵上了她的唇。
  她瞪大眼睛看着,在自己眼前无限放大的俊脸,气的眼角抽动了一下。
  这混球,以为用这种恶劣的方式,就能解决问题了吗?
  她抬手去点他穴位。
  这打穴功夫,可算是她区别于一般弱质女流唯一的手段,但她和白月笙夫妻几年,她有多少斤两,白月笙又怎会不知道?
  她刚一抬手,白月笙早已洞悉她的意图,一只手便扣住了她两只想要作乱的手,并直接将她手反剪到后背上去。
  这种动作,让她下意识的挺胸昂首,就像是将自己的……直接送到他怀中去一样。
  他的另外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力道不大不小,既没有捏痛了她,也让她不能拖开他的钳制。
  他的吻热烈之中,带着几分气恼,像是想诉说什么,又像是要发泄什么,却充满侵略意味,一分一毫侵占她的领地,让她毫无还手之机,让她气息急促,浑身发软。
  这样的吻法,在他们夫妻生活多年之中,极少出现。
  蓝漓整个人被牢牢压在他的怀中,气息被尽数夺取,呼吸艰难,喘息困难,只觉得头脑发昏,随时将要死了一样,下意识的便倒吸了一口气,但立即就后悔莫及。
  因为白月笙堵住了她的唇,呼吸之中全是他的气息,他的气息,从一开始,对她来说就像是会上瘾的毒药,让她无法选择只能沉沦。
  现在,她气的不轻,可不想在溺在他的热吻之中。
  可——
  让她意外的是,她结结实实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这才意识到,白月笙不知何时将她放开,而且,肌肤上传来冰凉,他竟在这里不管不顾将手伸了进去,从颈线极速往下,大有在此处就直接——
  蓝漓吃了一惊,“别!”
  她低呼一声,惊觉自己声音都变了调,立即闭上嘴,瞪了他一眼。双手也乘着白月笙抬眸看她的时候立即挣脱,死死的将白月笙作乱的手按住,“你……你疯了不成?”
  那声音,有着刻意压抑之后都阻挡不了的媚色。
  白月笙淡淡掀起眼帘,漆黑的眼眸之中有着来不及褪去的热情,“我真想疯一次。”
  “呀!”
  话音一落,白月笙顺势捏了一下,蓝漓惊呼出声,又立即咬唇,“你……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我……我的意思是我们现在能不能先把正事说了?”这可是沁阳王府,如果她没记错,这摆设是无尘居的摆设,无尘居可是白月辰的居所,外面来去的下人那么多,要是被人知道她和白月笙……那她以后怎么见人!
  “哦?现在又要听我说了吗?”白月笙凑近蓝漓耳畔轻哼,看到蓝漓因为他呼出的热气下意识的畏缩了下,眸中露出满意的笑容,但他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他若有似无的轻蹭着她红嫩的耳垂,“你不是不想听吗?我也不想说了,我好久没抱你了,好想——”
  “你这家伙——”
  蓝漓微惊,明知道白月笙找自己肯定是有事,也不可能在白月辰的地方这么孟浪,但心里还是下意识的怕,死死按住他的手还躲着耳畔那温热的呼吸,“你别闹了,今天是我不对,我不该不理会你有事就直接走人,我道歉……你……你放我一次……”
  白月笙挑挑眉,微微直起身子看着她,两手撑在她身侧。
  蓝漓讪笑了一下,“你找我什么事?”不是她没出息,实在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是有事。”
  白月笙说着,抬手,落在了她的衣带上。
  蓝漓一僵,下意识的就将衣襟紧紧抓住,那动作,活像是受到了歹徒侵犯的良家妇女。
  白月笙动作一滞,若非是时机不对,他真想给她一个白眼。手下却熟练的帮蓝漓整理了衣襟,顺势也整理的发髻上歪斜的步摇。
  倒是蓝漓,僵了一下之后,脸色一阵黑一阵红,精彩的不得了。
  待一切整理妥当,他松开钳制,蓝漓立即退出他怀中,站的老远,板起脸孔,“说罢,你找我什么事?”不是她变脸太快,实在是白月笙太过恶劣。
  她在心中暗暗告诉自己,如果还是为了他三哥的事情,想让自己收了星阁的人不再盯着沁阳王府,她是绝对不会屈服在他淫威之下的。
  “人命关天的事。”白月笙道。
  “谁的命?”蓝漓挑眉。
  “楚煜,你以前看过的一个人。”白月笙慢慢道:“他的病越重了,这一段日子几乎没下过床。”
  “他?”蓝漓淡笑,“他身子出问题,你找我……玉海棠害我多次,你就不怕我让那孩子死的更快?”
  “你是那样的人?”这次,轮到白月笙挑眉,“你何时变成那样的人,我怎么不知道。”
  “我……”蓝漓滞了滞,被堵得无话可说,“人在哪?”她当真不是牵连无辜的人,更何况,那人是个孩子,她既是医者,起码的医德还是有的。
  “我带你去。”白月笙笑了笑,极快的低头亲了她唇角一记,在蓝漓着恼之前起身,并低声道:“回府继续。”然后率先打开门。
  蓝漓的所有动作和话语只得硬生生全部压了回去,恨恨的瞪了白月笙背脊一眼,暗忖自己当初怎么没意识到他是这么个黑心肝黑肺的?
  ……
  楚煜被安排在芙蓉阁,那里原本是玉海棠住的地方,自从玉海棠出事离开之后,楚煜每次想姐姐,就会到那里去,时日久了,白月辰索性将他安排到了那处,谁成想住进去才不到一个月,他的病情恶化,府中大夫手术无策,十二岁的小孩,瘦成了一张纸片人。
  蓝漓去的时候,白月辰正在芙蓉阁院内,立在一株榆木之下,怔怔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三哥。”
  “阿笙。”白月笙唤了一声,白月辰回过神来,瞧见蓝漓也过来,微微笑道:“让弟妹专程跑一趟,麻烦了。”
  他还是以前的样子,清俊出尘如谪仙,那笑容也十分温暖雅淡,让蓝漓觉得有些晃眼。
  “三哥。”没有迟疑很久,蓝漓唤了一声。
  “先看看孩子吧,他就在里面。”
  “嗯。”
  蓝漓错过他进了芙蓉阁内。
  白月辰看了白月笙一眼,“辛苦了。”他知道,蓝漓最近对他和飞花阁极有意见,若不是白月笙,蓝漓是不会来的。
  “三哥客气了。”白月笙笑道,“她就是耍耍小性子,你不要往心里去。”
  “嗯。”白月辰看着白月笙,忽然笑意加深,“洗洗脸吧。”
  白月笙挑眉,方才三哥看的,是他的唇角吧?
  他拿出随身的玉佩,侧脸照了一下,玉佩将他的俊颜照的虽不是那么清楚,但那唇角的淡淡印记,却还是鲜明。
  口脂?
  白月笙挑眉,怪不得刚才吻的时候觉得有点不适,影响触感,心儿是什么时候开始用这个东西的?


第436章 
  “嗯。”白月辰看着白月笙,忽然笑意加深,“洗洗脸吧。”
  白月笙挑眉,方才三哥看的,是他的唇角吧?
  他拿出随身的玉佩,侧脸照了一下,玉佩将他的俊颜照的虽不是那么清楚,但那唇角的淡淡印记,却还是鲜明。
  口脂?
  白月笙挑眉,怪不得刚才吻的时候觉得有点不适,影响触感,心儿是什么时候开始用这个东西的?
  这些五颜六色的东西,平素装点一下还好,如果时常挂在脸上,实在是有点影响“食欲”。
  他如是想着,抹去了唇角上的异彩,坐在芙蓉阁正堂内用茶。
  茶水还是他最喜欢的上等云间春豪,这王府的奴才,素来了解他的喜欢,也识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蓝漓关系有所“缓和”,他心情还不错,不再是那副冷冰冰冻死人的模样。
  连白月辰都有所感染。
  “这段时间,为了我的事情,你和弟妹之间起了不小的矛盾吧?”
  “三哥……”白月笙怔了一下,想说没有,但说不出来。
  “哎……”白月辰叹息一声,眼眸之中闪过复杂之中带着几分疲惫的神色,“让你们为了我的事情不愉快,我很抱歉。”
  白月笙欲言又止。
  白月辰道:“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那些事情,不管是隐瞒还是什么,你的确是从我的立场为出发点,为我考虑,是我自己太过执拗,不知道变通,自己狠不下心肠,却还要拖累了你……不怕告诉你,兄弟多年,我们相互毫无保留,但在凉州瘟疫和若华这两件事情上,我心中的确动摇过……”他扯唇,露出一抹苦涩笑意,“我当时不断的告诉自己,你不会,你不可能,但如果心底深处坚信,又何必不断强调?”
  “三哥,凉州瘟疫那件事情的确是我思虑不周,所谓真相,往往只是我们看到的冰山一角,真正的真相,也许是无法承受的,我之所以隐瞒,只是希望你可以在京中过的平稳安定。”白月笙心头一跳,还是认真的道。
  想起白月辰竟怀疑过他,他的心中,下意识的升起一抹悲凉,
  “平稳安定么……”白月辰轻笑一声,低下头,“你知道我素来信佛,所有加注在我身上的厄运,我都可以淡然看待,只当做是佛祖对我的考验和磨练,所以以前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可以平稳安定,因为我无所求,甚至于那把椅子,亦从来不是我心中所愿,可……我可以忍受加注在我身上的厄运,却不能忍受因为我的淡然和无为,那些厄运落在别人的身上,而那些人还无力承受,支离破碎,阿笙,你明白吗?”他认真的看着白月笙。
  “我明白。”白月笙心中暗暗叹息一声,他又如何不知道?“生在帝王家,就注定我们身不由己。”白月辰的无所求,高风亮节,看在别人的眼中,就是可笑,这一点,他素来清楚,但正因为白月辰这么多年从未变过,所以他才更珍惜和白月辰之间的兄弟情。
  只是……
  时局在变,他们再变,当初的兄友弟恭,被牵扯进了朝政,权利之间,开始有了杂质。
  或者说那对他而言不叫杂质,但对白月辰来说,就是杂质。
  “好了,不要讨论这么不舒服的话题。”白月辰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白月笙的肩,如同往日许多次那样,“每个人有每个人要走的路,若谁说他过的安逸,那不过是因为,早有别人为他负重前行,我是你的兄长,任何事情,我都该自己承担,而不是活在自己淡然的世界里,让你为我遮风挡雨……弟妹……她对你用情至深,我也知道她在你心中的位置,不要为了我让你们闹得不愉快,嗯?”
  他抬眸,看着窗边折射进来的阳光,淡淡笑道:“人性善变,我以前从不以为然,现在却不得不相信,恒久的东西实在太少……所以我希望你我能记住以前那些意气风发的日子,你明白吗?”
  白月笙抬眸看他,他的眼神认真而温暖,如同这么多年来每一次看到他时候的样子,不曾改变。
  明白吗?
  他又如何会不明白?
  心中那一抹悲凉在不断的扩大,三哥还是三哥,但有什么东西,终究还是变了。
  他有大局要顾,有妻儿要护,不再是以前那个可以毫无顾忌的华阳王了。
  偏厅门口传来脚步声。
  那节奏和轻重,是蓝漓来了。
  白月笙接着转头的功夫,将眸中萧索尽数掩去。
  “看过了?如何?”白月笙问。
  蓝漓的视线自白月笙和白月辰身上绕了一圈,淡淡道:“这病,没得治。”
  “什么?”白月笙怔然。
  白月辰也是面色微变,“一点可能都没有吗?”
  “这是不足之症,上次我看的时候就说过,能活着已经是奇迹。”蓝漓说的很平静,生死两世,又是医者,她早已对这些事情看得很淡薄,但那孩子痛苦苍白的模样,还是牵动了她的心。
  白月辰僵了半晌,脸上也再挂不出素来温暖雅淡的笑容,“当真……一点办法都没?”
  蓝漓摇摇头,“少则十天,多则一个月。”这是那孩子生命的最后期限。
  白月辰面色苍白,恍若是被人在胸前打了一锤一样。
  白月笙怔了怔,想说什么,终究沉默下去,带着蓝漓离开了沁阳王府。
  一路上,二人都是无话。
  快到王府的时候,白月笙才问,“那孩子……”他想问,当真没办法?但蓝漓的医术,他心知肚明,既然说不行,必定是毫无办法。
  那孩子,这么多年来可算是三哥的信念,可如今,连楚家最后一点根苗都保不住,这点信念也要断吗?
  蓝漓不语,神情平静而淡漠,实则心中一直在思索方才为那孩子看病时候的情况。
  那孩子身子的确有不足之症,但正儿八经病势急转直下,也只是这一个来月的事情,脉象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来,但蓝漓就是觉得有些蹊跷。
  可是这孩子住在深宅大院的沁阳王府,周围都是些亲信在照看,平素从不出门,有谁能在他的身上动手脚呢?要了这小孩子的命,又是为何?
  手腕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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