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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爷对你一见钟情-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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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命?”
  蓝漓点点头,恰逢此时战狂来禀告,风神医虽然受了极重的伤,但好在常年练武强身,身体素质极好,并不会危及性命,只是需要养上好一段日子不能下床了。
  蓝漓和白月笙同时松了一口气。
  蓝漓想了想,问道:“风飞玉还是要找的吧?”
  “嗯。”白月笙点头,“因为她知道当初小岛上的事情,如果不找到她,落到了血滴子的手中,皇兄便会知道当初的事情是我所为。”若是皇兄对他如何,他虽不怕,但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这个风飞玉干系重大,必定要握在自己手中才是。
  “这水清幽和水伯良也不知道怎样了。”蓝漓低声喃喃,本以为今日将人找到之后直接送会渝林水家,没想到会节外生枝。
  白月笙拍了拍蓝漓的肩头,“别担心,我已经让人去找了,那水伯良是个聪明的,应该不会耽搁很久,便会有消息,你……你几时醒的?”
  蓝漓道:“一会儿吧,等着你们不回来有点着急。”
  “天快亮了,你也别想太多了,先休息,别的事情等明日在说吧。”
  蓝漓点头应了一声,可睡在床榻之上之后,却没有半分困意,风飞玉那癫狂的性子,也不知道水清幽落到她手中之后有没有吃什么苦头。
  可现在自己却是完全无可奈何,除了等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揪着白月笙的衣衫系带,似乎能从他的身上得到一些力量和安全感,想着想着,不知为何,却是睡着了。
  一侧,白月笙却是毫无睡意。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蓝漓的肩头,等着蓝漓呼吸漫漫绵长之后,坐起身来,盖好了毯子下榻。
  他骗了她。
  水清幽不是没了消息。
  当时找到风神医的时候,风飞玉不知道和风神医在争执什么,后来二人意识到被人盯上,便拖着水清幽,似乎是想着逃不了便做筹码,却没想到血滴子也到了,血滴子比战阁的人先出手,而他们不认识水清幽自然不会管她的死活,水清幽不知是中了什么毒还是如何,浑身无力,在打斗之中滚落山坡之下,水伯良也跟着掉了下去。
  但这些,他不能告诉蓝漓。
  蓝漓现在自身难保,若再知道这些,只怕心思加重,不利于解毒。
  战英侯在一旁,连忙躬身上前。
  白月笙问过蓝漓日常作息的细节,听到还勉强用了一些百合粥和点心,才眉心稍缓,“你仔细盯着,有任何情况,便来请本王。”
  “是。”
  战英应了一声之后,白月笙离开了厢房。
  那方,颂先生和战坤正一前一后从隔壁客房之中出来。
  颂先生瞧见白月笙,连忙上前行了礼:“王爷。”
  “风神医情况怎样?”
  白月笙问。
  虽然方才战英报了吉,但现在大家为了蓝漓的身子都是心照不宣的,白月笙免不得要再问一次。
  颂先生沉默了一下,道:“不太好……”
  “怎么不好?”
  “风神医本就年迈,这一剑又是正中心口,只差毫厘就要取了性命……再加上,他似乎心有郁结,这伤……”
  白月笙神情阴沉,他和风神医也是多年交情,虽说各有所需,但总有那么些莫逆之情,更何况,风神医的死活,关系到蓝漓身上幽兰醉能不能解除。
  颂先生补充道:“属下会尽力让风神医尽快好起来,好在离着心脉总是差了一些,只要悉心调养,就算不能如以前一样,正常生活却是无碍了。”
  白月笙冷冷道:“本王不要他死,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颂先生一凛。
  白月笙又道:“还有,王妃的身子,你也务必要尽心尽力,且不能让她自己发现任何不对。”
  “属下知道王爷的意思,属下比当尽力为之,但那幽兰醉……到底也是从医宗药王谷出来的东西,怕是只有医宗的人才有办法……属下所看到的古籍残缺不全,只有一些模糊的记录,怕是——”
  “这是你的事情。”白月笙言语冰冷,“本王养着你们,是要你们来想办法,而不是让你们将办法丢给本王的。”
  颂先生浑身一僵,这几年他真的是太消停了吧,竟然忘了主子的脾气。
  颂先生忙道:“老朽明白了。”
  ……
  蓝漓这一觉睡了三个多时辰便被惊醒了。
  说是惊醒,是因为蓝漓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到了一个很多兰花的地方,到处都是幽兰清香,空气伊人,环境优美,那里有她,有家轩,有小思儿还有白月笙,彩云,肃亲王,所有她想着念着关心的人,父母,大哥,水家伯父,他们都在那处,大家齐聚一堂,十分开心美满,要帮着她庆祝生辰。
  可就在大家欢聚一堂,最为高兴的瞬间,周围的一切全部消失了,兰花还是那些兰花,花香依旧清爽宜人,可他们却全都消失不见了,只有自己一个人留在那里。
  她四处奔跑呼唤,没有人应她一声。
  那些兰花也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有的在哭有的再笑,嬉笑怒骂皆有表情,她被吓得不清,惊了浑身的冷汗。
  “王妃!”战英连忙上前,道:“您这是做噩梦了吗?您先缓缓,王爷就在外面,马上便到了。”
  说话的功夫,白月笙便从外面大步走了进来,两下到了蓝漓床前坐下,一握,只觉得她的手冰凉的吓人。
  “怎么了?做梦了?别怕。”
  白月笙一边宽慰,一边将蓝漓慢慢揽入怀中,“别怕。”
  蓝漓轻喘着气,惊魂未定,嗅着白月笙身上那熟悉的味道,才慢慢的定下心神,轻轻嗯了一声。
  白月笙抱着她,安慰了好一会儿。
  蓝漓从他怀中起身,道:“我没事了……”
  白月笙笑着低头,视线落到了她有些薄汗的脸上,抬手擦了擦那些汗珠,道:“怎么了?做了什么梦?说来听听。”
  蓝漓道:“也没什么,就是梦到好多兰花……”
  白月笙微微一滞,“然后呢?”
  蓝漓便将梦中的情形说了一些,“不知道为什么,那梦境好真实好真实,真的就像是自己遇到的一样,我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不是说梦一般都是迷迷糊糊地做,醒了便也迷迷糊糊的忘记了吗?”
  为何她这个梦却记得这样清楚?
  白月笙心有些沉,但面色却控制的极好,意外之中带着几分好玩,“是这样?是不是最近兰花看的多了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或许……”蓝漓蹙着眉,淡淡道。
  白月笙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道:“没想到这些兰也能无端端惹的心儿这般害怕,真是让人讨厌,这便叫人将他们送的远一些好了,等心儿心情好了,再搬回来吧!”
  “这……”蓝漓想跟白月笙说,与兰怕是没什么关系,应该是自己最近心思太重了,但瞧着白月笙吩咐风花雪月一本正经的将院中所有的兰花都送走,又觉得本身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由着他去便是了。
  只是……
  兰与她来说,到底是有些不一样的,看着那些被搬走的兰,她心中难免有些滞涩。
  白月笙看到了,当做没看到。
  因为他太需要一个机会将那些兰全部送走了,但他没办法,蓝漓的心思那么细腻,他找任何理由都会被蓝漓怀疑。
  好在现在蓝漓心思被水清幽和风神医分了去,又恰逢做了这样的梦,此时不借这个机会更待何时?
  风花和雪月搬着那些兰,蓝漓心中一叹,知道白月笙为她着想,便罢了,只问道:“风神医如何了?”
  白月笙道:“还没醒,你先吃些东西,等吃些东西再去看他。”
  风神医就在这院中,自然是拦不住蓝漓脚步的。
  蓝漓点点头,到底还是心中有所惦念,吃的比较少,吃过之后便去看了风神医。
  坐在床边上,她瞧着风神医惨白如纸的脸,把了把风神医的脉搏。
  “如何?”白月笙问。
  蓝漓慢慢收回手指,“颂先生怎么说的?”
  “虽说不是致命伤,但还是需要一些时日修养。”
  蓝漓点点头,“是啊,何况他似乎有些郁结之处……”蓝漓眉心微微一蹙,“恐怕是担心着风飞玉的事情吧。”
  “应该是。”
  蓝漓叹息一声,站起身来,伤是剑伤,颂先生的药十分的对症,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到底风神医已经年迈,这一番折腾可有他受得了。
  出了客房,蓝漓没走几步,问道:“水清幽……有消息了吗?”
  “战坤已经亲自去查了,你别担心,很快会有消息的。”
  “好。”对于战阁和白月笙,蓝漓还是信得过的,只是……她悠悠一叹,“也不知道那二人是去了何处,这两人素来不对付,偏巧这次又阴差阳错一起失踪……只希望这二人这次之后别再相互怄气了……”
  “放心。”白月笙安慰,“不是什么大事,水伯良是男子,总会懂得照顾妹妹的,你别担心了,你最近这两日又没有好好喝药吧,你看你的脸色,都不那么好了。”
  蓝漓下意识的摸了摸脸颊。
  “是不是快要准备回京了?”
  “嗯。”白月笙道:“不过不着急,等一切妥当再走。”


第298章 奇怪的水伯良
  蓝漓下意识的摸了摸脸颊。
  “是不是快要准备回京了?”
  “嗯。”白月笙道:“不过不着急,等一切妥当再走。”
  蓝漓便心中有数了,点点头,道:“那行,不着急就是。”
  又连着服了两日的药,蓝漓身上的迷情八步总算是解了,精神状态也恢复了一些。
  这一日,阳光正好。
  颂先生忙完琐事之后前来为蓝漓请脉。
  蓝漓坐在窗边惯常坐着的小榻上,伸出素白的手腕,视线也是落在自己的手腕上。
  这段时间,她每日没少给自己诊脉,但总觉得欠缺点什么,看的不是很清楚明白,莫非真的应了那句话,医者不自医?
  须臾,颂先生诊脉结束。
  白月笙就坐在一旁等着,问道:“怎样?”
  颂先生恭敬回复:“王妃的身子恢复的极好,风飞玉下的毒已经解了,就是最近这段时间虚耗了身子,得好好调养一段时间才是。”
  白月笙神色稍缓,“那就行。”
  蓝漓将衣袖拉下手腕,道:“这段时间真是辛苦颂先生了。”一边为了给她解毒忙的不可开交,还有战阁医务药品上的琐事,和风神医的身子,的确是没少劳烦他。
  颂先生忙说不敢。
  蓝漓也没过多寒暄,问道:“风神医那里怎样了?”
  颂先生回答:“还是老样子,不过血前日止住之后,伤口已经开始慢慢愈合了,就是需要些时间,快则今日,慢则明日,必然是会醒的,王妃放心。”
  “那就好。”蓝漓松了口气。
  边上的白月笙也是暗暗放了心,二人所关注的点是一样的,只是出发点却有些差异。
  白月笙摆摆手示意风花雪月战英还有颂先生一起退了出去,然后挪动身子,坐的离蓝漓近了些,手掌贴在她的额头上。
  冰凉的触感让蓝漓回了神,“怎么了?”
  “分你一点注意力。”
  “什么?”蓝漓滞了滞,不太懂得他的意思。
  白月笙笑道:“你哦,看看你自己,这每日里,不是关心风神医就是关心水清幽,不分你点注意力,你是快要将我忘了的。”
  蓝漓无语失笑,“你想多了。”水清幽风神医都危及性命,她担心也是难免。
  白月笙也不纠结这个,笑道:“但愿。”
  二人闲聊了两句,蓝漓还是忍不住旧话重提,道:“水清幽和水伯承的消息,怎样了?”
  “果然还是问了……”白月笙无奈道。
  蓝漓越发无语,“快说吧。”
  白月笙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儿,等着蓝漓耐性用的差不多的时候,才道:“还没,但是已经有线索了。”
  “什么线索?”蓝漓急忙问。
  “就在绿凉那山坡后的灌木丛中,发现了水清幽所穿衣服用的衣角布料,这证明找的方向是没有错的,相信不过两日就找到人了。”
  “那就好。”蓝漓点点头,又问:“风飞玉……人呢?”
  “暂时没找到,不着急……当时封少泽虽然乘乱将风飞玉救走了,但如今血滴子全面封锁各处路线,他们应该就在绿凉某处藏匿着,无论如何,风飞玉这条命,我会暂时先寄存下。”
  为了风神医,更为了蓝漓。
  因为最近这二日,风神医迷糊之中似有清醒,除了呓语和风飞玉当年的一些事情之外,还说起了师妹以及幽兰醉等等话语,相信风飞玉和幽兰醉绝对有极大的干系,就凭这个,那个疯婆子就不能死。
  蓝漓心中惴惴不安,却不好表达的太明显,真的沉默了下去。
  午后,蓝漓小憩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白月笙出去办事了,战英还是侯在身边伺候着洗漱,并且换上了保暖的衣衫。
  蓝漓瞧了瞧外面,“咱们去看看风神医。”
  “是。”
  战英护卫在蓝漓身后,绕过小花廊,很快到了风神医那间客房。
  因为风神医伤重,蓝漓便让风花和雪月帮忙照顾着,二人看着蓝漓到来,连忙起身行礼。
  蓝漓施施然走上前去。
  风神医依旧躺在睡榻之上,面色苍白如纸,看起来并没有比三日之前好上多少,但胸口的伤已经止了血,上下浮动显示几分微弱的呼吸。
  “几时喝的药?”蓝漓问。
  风花忙低声道:“小半个时辰之前喝的,颂先生还专门针灸了一次。”
  “嗯。”蓝漓点点头,把了把风神医的慢,悠悠叹了口气。
  果然是心有郁结,即便是昏睡不醒着,也蹙着眉头不松开呢。
  床榻之上,风神医昏昏沉沉之中又开始呓语了,蓝漓凑近听了一下,只听到什么兰,什么醉,什么师妹,声音极小,她听得也不甚清楚。
  她的身后,战英身子陡然僵住,可她又不敢阻止什么,因为一旦阻止,也许本来没有怀疑也变成了疑点重重。
  好在风神医声音极小,蓝漓听了一会儿之后听不清楚便作罢了,只以为风神医是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在缅怀和风飞玉的过去。
  她倒没想到风神医居然是个这样痴情的人。
  ……
  傍晚的时候,蓝漓简单用了些晚膳,才将白月笙等来。
  白月笙一身风尘,将斗篷摘了递给一旁的战英,才陪着蓝漓用了一会儿饭,战坤回来了。
  战坤神色有些复杂:“王爷,王妃,水伯良找到了。”
  “什么!?”蓝漓手中的筷子差点拿不稳,又是惊喜又是激动。
  她这两日虽然是不动声色的,但心中到底担心着,忽然就听到这样的消息,怎么能不意外?
  “在何处找到的?一切都……好吗?”她觉得战坤表情有些奇怪,问的也很是小心翼翼。
  白月笙也道:“怎么回事?”他白日去了绿凉驿站和此处官员交涉,回来的时候并没有收到水伯良的消息。
  战坤道:“主子刚离开一会儿,水伯良就来了,是自己来的,衣衫褴褛,周身瞧着并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脸上和手上有两处擦伤,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大的问题。”
  蓝漓松了口气,“那水清幽呢?”
  “这个……属下也有些奇怪,只见到了水伯良,但未见到水清幽,属下瞧着他神情很是奇怪,也便没有多问,他说休息一下便来见王爷和王妃……”
  “那也好。”
  蓝漓有些好奇,但战坤显然也是不知道内情的,只能等水伯良到了再说了。
  战坤退下之后,蓝漓不免有些坐立不安。
  水伯良是沉稳的人,但听战坤的意思,这次似乎十分的萧索,到底是怎么了,还是水清幽出了什么事?
  不应该啊,若是水清幽有什么事情,水伯良反应也太稀松平常了一点吧……
  白月笙无奈的叹息,拉了拉蓝漓的手,道:“别想了,等一会儿见到了水伯良,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他不就是了。”
  蓝漓点点头,可终究还是难以抑制那些纷杂的思绪。
  一个时辰之后,战坤带着水伯良出现在了小院之中。
  水伯良神色有些复杂,萧索之中,带着几分郁色,还有一种让人说不出来的情绪在其中。
  他已经换了一身天青色长衫白色深服,脸颊上有两处擦伤,已经结痂,不损害他的俊美,就是伤口有些深,怕是不好好处理要坐疤。
  战坤恭敬退走。
  水伯良冲蓝漓二人行了礼。
  蓝漓起身道:“快别拘礼了,你们怎么样?水清幽呢,一切都好吧?”
  水伯良滞了一下,“我们当时是掉到绿凉河中了,我与她都是会水的,无事,王妃不必太过担心。”
  “那水清幽去了何处?”
  “她……”水伯良又是一滞,口气有些艰涩的道:“她因为被风飞玉抓去,吃了些苦头,又在冷水中浸了许久,难免有些吃不消,我带着她上来之后,她便感染了风寒,如今在水家别院休息,昏昏沉沉的睡了一阵子了。”
  蓝漓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
  初始她看水伯良的表情,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
  水伯良道:“这次多谢王妃和王爷倾力相助,不然的话我和她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你别这样说,清幽会遇到风飞玉,到底也是和我有些关系的,你现在怎么打算的?”
  水伯良道:“快过年了,她也不适宜再在外面,等风寒稍微好一些之后,我会让人送她回水家去,大哥在家中也好相互有个照应。”
  “嗯。”蓝漓点头,“你既然考虑好了就是,对了,风寒可严重?要不要请颂先生过去帮忙悄悄?颂先生医术极好,比一般的大夫办法要多些,也能让她病中好受一些。”
  “不必!”
  水伯良回的有些快。
  蓝漓怔了一下,觉得他实在奇怪。
  水伯良自己也意识到方才失态,沉淀了心情,深吸了口气,慢慢道:“王妃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小风寒而已,水家别院有专门的大夫,已经看过了,也开了药,说是服上几贴睡上两日便会好。”
  “那好吧。”
  蓝漓心思细腻,看得出来水伯良似乎并不想与她多说什么,当即也没缠着他废话,说完要紧的,也没寒暄两句,便放他离开了。
  夜色已经有些深浓,水伯良出了那小厅,继而出了小院。
  这小院原本在巷子深处,抬目望去深巷之中一片黑漆漆什么都看不到,只有巷口有一盏灯笼隐隐亮着。
  那灯的光芒忽闪忽闪,忽明忽暗的,像是暗夜之中的某一种希望,仿佛触手可及能抓到,又仿佛眨眼功夫便要熄灭,从此落入无底深渊不得消停。
  一些不堪而羞耻的记忆似从眼前闪过,女子低媚的呼吸和白壁一样的胳膊,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水公子?”战坤的声音响了起来。
  水伯良浑身一僵,一个激灵之后,周遭一切恢复正常,他浑身如坠冰窖,下意识的僵冷无比。
  “水公子?”战坤又问了一句。
  水伯良调匀呼吸,嗯了一声,“我这便告辞了,这些时日劳烦战护卫了。”
  “无妨,我送你。”战坤淡淡开口,伸手为请。
  水伯良坐上来时的马车,马儿四踢踢踏,很快消失在巷子里。
  门口处,战坤挑了挑眉,觉得这水伯良实在有些奇怪。
  而在院内,蓝漓也正奇怪着,因为水伯良的表现实在是有些……怪异。
  “你说,他到底瞒了我们什么事情?”
  蓝漓问道。
  白月笙道:“许是不能让我们知道,但也是不影响大局,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是吗?”蓝漓蹙眉。
  白月笙唤来战坤,“派人去探探水家别院的情况。”
  “是。”
  蓝漓回神,本想阻止,却又忍了下来,她的确是想知道水家别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战坤来去很快,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
  “主子,一切都如水伯良所说的一样,并没什么特别的。”
  “是吗?”白月笙挑眉,“或许是他们二人之间闹了一些矛盾,或许是因为别的事情,心儿别想太多了。”
  “这……”蓝漓皱皱眉,“好吧。”她想起白月笙当初说起水伯良身世时候的事情,水伯良别是知道什么了吧……
  若是水伯良真的知道什么,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报复……可就算人家要报仇,她又能怎样?这终归是水家和水伯良的事情,她是插不上什么口的。
  蓝漓头疼的点了点额心,不是她冷血,而是管不起,也与她无关呢。
  一只冰凉的大手伸过来,白月笙帮着他按了按额心,“好了,别想了,想也没用。”
  蓝漓无奈一摊手,“我也很想不管不顾,但没办法,谁叫都是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的人?不过我就想想,也不能怎样……”说着,蓝漓低低笑出了声来,笑音之中带着几许无奈。
  白月笙刮了刮她的鼻头,“你知道没用就好了。”
  蓝漓用手肘撑着下颌,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想了会儿,忽然道:“此间事情算是处理的差不多了吧?只等风神医好一些,我们就先回京吧。”
  风飞玉的事情自然有战阁的人去处理,白月笙在此处的时间越久,只会越招那些血滴子怀疑。
  白月笙点头道:“都听你的。”事实上,他也的确有这种想法,蓝漓身上的幽兰醉是耽搁不起的,必须回京再想办法,而且京中局势也是不稳,家轩,小思儿,肃亲王,蓝家的人,都是要顾忌的,即便自己有战阁和长青舍,但总有鞭长莫及的时候。
  ------题外话------
  解毒需要机缘的。主要是字数太少……捂脸啊……


第299章 风神医醒了
  白月笙点头道:“都听你的。”事实上,他也的确有这种想法,蓝漓身上的幽兰醉是耽搁不起的,必须回京再想办法,而且京中局势也是不稳,家轩,小思儿,肃亲王,蓝家的人,都是要顾忌的,即便自己有战阁和长青舍,但总有鞭长莫及的时候。
  蓝漓笑道:“我有点想孩子们了。”而且快过年了,父母家人,她也有些想。
  白月笙抚顺了她的发,“我知道。”
  ……
  两日后,战坤前来禀告,水伯良将水清幽送回了渝林水家。
  蓝漓刚用了午膳,手中捧着暖炉靠在软塌上,神情之中带着几分意外,“不是说水清幽得了风寒,还没怎么好么?怎么回事?”
  “属下也不知道具体的事情,只知道昨日开始水伯良便在准备,今晨天还未亮直接将水清幽送去了水家,至于他自己,则是去了附近镇子上的水家分舵处理日常的杂事,除了送水清幽走的仓促些,一切如常。”
  蓝漓蹙眉想了想,“算了,他们安全便是,我这里有封信——”蓝漓顿了顿,瞧着外面听颂先生说话的白月笙一眼,才低声道:“你送去大风船行,然后让常青来见我。”
  “是,属下明白。”
  战坤很快退走,蓝漓百无聊赖的靠在坐榻之上,抬眸的时候,恰逢白月笙和颂先生说完话朝着这边走来。
  白月笙入了内室,坐在坐榻边的小圆凳上,笑问,“刚在说什么秘密的事情,还悄悄说不让我知道,嗯?”
  “也没什么……”蓝漓讪笑着,岂料话还没说完,便见白月笙淡淡一笑,道:“是给水伯承送信的事情吧?”
  蓝漓抿唇,“你怎么知道的……”
  白月笙叹息一声,“我怎么知道的?咱们每日里就这么一些事情,我怎么就不会知道?你那么藏着做什么,怕我吃醋?”
  “你的确很介意那个。”蓝漓笑了笑,“不过看你样子,现在是不介意了,下次我不藏着掖着了。”
  白月笙脸色有些臭,“人都回去了,还送什么信?水伯承又不是小孩子,你真当我不介意?”
  “你我……”蓝漓直接无奈,“刚不是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吗?现在又恼……我是见水清幽和水伯良之间似乎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如果水伯良知道自己身世要做点什么,水家岂不是要支离破碎?”
  当然,她没有立场多管闲事,只是暗暗提醒了水伯承一声,至于事态如何发展,她不想管也管不了。
  白月笙脸色稍缓,“咱们真该带着风神医直接回京去。”到时候跟前又是孩子又是蓝家人,蓝漓必然是没这么多心力关心别的事情。
  说到这个,蓝漓想起另外一件事情来。
  “风飞玉找到了吗?”
  白月笙摇头,“没有,但不过是时间问题。”
  因为周围严防紧打,这小小的绿凉县城,如今看着稀松平常,实则像铁桶一般,没有任何人可以逃过血滴子和战阁长青舍的联合布防。
  既然逃不过,便在城内,若非是年关将近不好将气氛搞得太过紧张,血滴子早已展开搜索。
  但,即便是不主动搜索,封少泽和风飞玉这母子二人,也是藏不了多久的。
  晚上的时候,风神医终于清醒了过来。
  是时蓝漓正在用饭,高兴之余饭也不吃了,直接到了隔壁房间去看望风神医。
  风神医坐在床榻上,风花和雪月找了靠垫让他靠在脊背之后,那花白的眉毛紧紧的皱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眼神也有些呆滞。
  “王妃。”
  见蓝漓到来,风花雪月连忙行礼。
  蓝漓摆摆手让他们退后,自己坐在床边的小圆凳上,“风神医?”她伸手在风神医眼前摆了摆,“您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风神医沉默以对,却慢慢将视线调到了蓝漓身上,也是半晌没有说话。
  蓝漓见他这般,自然而然切上他脉搏。
  风神医也不反抗。
  蓝漓把脉一会儿之后,收回了手,恢复的不错,那如此这般,便是心病了?
  蓝漓想了想,道:“风神医,您身子还没恢复好,有些事情不要想的太多,等过些时间,您身子好了,再慢慢从长计议。”她并不是个善于安慰人的人,也约莫知道风神医这般肯定是和风飞玉有关系,她不知前因后果,更是无从说起了。
  半晌,风神医点了点头。
  这时颂先生到了。
  颂先生对风神医例行检查,前后风神医都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也不说话。
  蓝漓叹息一声,知道他这是心病,但好在醒了,只要醒了就好。
  接下来的几日,风神医都是老样子,不说不笑,每日吃暗示吃饭吃药,因为伤势缘故,也很少下床走动。
  白月笙吩咐战坤准备了一切要准备的东西,随时准备回京,对风飞玉的搜寻自然也没有放过分毫。
  然而,风飞玉还是没找到,甚至于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蓝漓瞧着白月笙似乎对这件事情已经没什么耐心,想着约莫是快年关了,京中事务繁杂,他并不放心,所以要着急回京吧,也没想到别处去。
  一日午后,忽然下起了雨加雪。
  这样的天气,有点雪花本是正常,但在绿凉这地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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