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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爷对你一见钟情-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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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这,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
  这亲昵的动作,自然分毫没差的落在了水伯良的眼中,饶是水伯良素来沉稳淡定,也微微挑了挑眉。
  蓝漓轻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白了他一眼,“那你快去吧。”
  待白月笙离开之后,水伯良若有所思的道:“他对你很好。”
  “是啊。”蓝漓自然而然流露笑容,“他对我真的很好——”
  “就是有点草木皆兵了。”水伯良淡淡开口。
  蓝漓一滞,“这个……”
  水伯良笑了笑,很客气的笑容,不带什么感情,自己和蓝漓只是朋友,或者说的深些有点兄妹之义,白月笙还专门秀一番恩爱这样防着,着实是有点多余了。
  蓝漓轻咳一声,“你别理他。”然后道:“你今日前来,是担心水清幽的安危吧?”
  水伯良滞了滞,才慢慢点头。
  蓝漓心下了然,别看水伯良平素瞧着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但实则是感情隐藏的极深,又不善于表达罢了,到底他与水清幽也自小一起生活了接近二十年,若非水伯承腿伤那件事情,水清幽也不会恼了他这几年不见原谅。
  但水伯承的腿伤本是意外,而且他已经好了。
  蓝漓道:“我知道你很担心,但现在只能等。”
  悠悠的,水伯良叹息了一声,眉目之间的担忧和愁绪,没有因为蓝漓所说的话有分毫消减,反而有些沉重,“她这些年在外面,也算是吃了些苦,如果不是当初,她也不会……”
  蓝漓微微一怔。
  她认识水伯良也有七八年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水伯良露出这样的表情来,那表情,带着几分担心,带着几分懊恼,还有几分无可奈何……
  她速来知道水伯良是感情不会外露的男人,这如今的情绪,怕也是因为水清幽忽然失踪给急到了吧。
  她记得,那姚管事曾说过,看着水清幽不出任何问题,是水伯良的交代,这个人啊,还真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水伯良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稍微失态,深吸了口气,调整心情,道:“无论如何,这次的事情我先谢谢你了。”
  “嗯。”蓝漓点头,“等找到她之后,尽量想办法带她回家吧,就算她会些功夫,一个女孩子常年在外也是不安全的。”
  “可以。就怕……”水伯承苦笑,“她不会跟我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蓝漓敏感,她似乎听出了些别的东西,她认识水伯良这么久,还真是第一次见他神情这么复杂难解。
  水伯良并未逗留很久,便离开了。
  他走后,蓝漓因为带着几分心思,便一直在思考着水伯良,今日到底是怎么了,白月笙何时到了她身后她都不知道,直到被人从身后环住,握住了她稍有些凉的手,她才醒过神来。
  “在想什么?”
  白月笙问。
  “水伯良……”
  下巴被人捏住,唇上也落下重重一吻,白月笙不甚满意的声音响了起来,“就知道不该让你们多待,这才多久,水伯承的事情还没过去,又来个水伯良……”那声音,带着几分抱怨和嫌弃。
  蓝漓无语失笑,推了推他站稳,“你胡说什么?我就是觉得今日水伯良很是奇怪,和我以前认知中的不一样,所以有些好奇他这是怎么了。”说着说着,蓝漓忽然想起什么,“不过说到这个,我记得好几日前见水清幽,与她说起水伯良的时候,她也是奇奇怪怪的……”
  “何处奇怪?”白月笙挑眉,问道。
  蓝漓想了想,“我也说不上来,但是她以前说起水伯良的时候十分的嫌弃和反感,那日不知道怎么来,却似乎是带了几分迷茫在其中,有一种要逃避的意思,这二人之间,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次水清幽不见了人影,第一个知道消息找来的居然也是水伯良,要知道,水伯承作为大哥,对水清幽也很是关心……”
  白月笙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倒是敏锐……”
  蓝漓挑眉,明显的发觉他话中有别的意思,“你知道什么?快告诉我。”
  白月笙没言语,弯腰将她抱起,放到了床榻上,顺势拉了被子盖好。
  蓝漓无奈,“你到底知道什么?你明知道我这人受不得这种勾调,你还故意——”
  “嘘。”白月笙宽了衣躺在边上,笑道:“告诉你便是了,急什么?”
  蓝漓只好耐着性子,侧身让开位置,等他躺好了,才道:“快说吧。”
  “嗯。”白月笙将蓝漓安置在自己怀中,“战阁查到一则消息,关于水伯良的身世。”
  “什么……”蓝漓有些意外,“他有什么身世?”自她去到渝林,便知道水伯良是水伯父在外露水姻缘之后留下的孩子,自小养在水家,是为水家二公子,府上对他的身世也从未有过什么别的说法,现在怎么又有身世了?
  “水易年少时候游历江湖,四处行侠仗义,在西川一带剿了一寨的匪寇,那些匪寇之中,有几个漏网之鱼,跟着水易大半个月,想要为其余的兄弟报仇,水易是一流的高手,那些匪寇自然也不能奈何他,当时水易住在一间小镇客栈上,那些匪寇被仇恨蒙蔽的眼睛,直接放了一把火。”
  蓝漓轻抽了口气。
  白月笙拍拍她的脸,继续说道:“若是那些人明刀明枪,自然不是水易对手,所以才想出下三滥的招数来,水易单枪匹马,最后虽将匪寇全数斩杀,但那火势却控制不住,绵延了整个小镇,无一活口。”
  “水易大为震惊懊悔,因为若非他自恃武功高强不将那些三教九流看在眼中,这惨剧本不该发生,当时本欲一死谢罪,但就在这时候,火焰灰烬之中,却有婴儿啼哭之声。”
  蓝漓怔住,“所以,是水伯良。”
  白月笙淡淡道:“应该是吧,战阁的消息,素来都不会错。”
  蓝漓沉默良久,“如果是这样,水伯良和水家岂不是不共戴天之仇?既然如此,他为什么对水家尽心尽力?这些年我一点也看不出他对水家有什么二心,无论是对水伯承还是对水清幽,亦或者是水家伯父伯母……难道是他不知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
  蓝漓想了想,道:“应该是不知道吧,毕竟你也说了,当年的人全死的差不多了……”可战阁的人怎么查到的消息?
  蓝漓抬起眼眸,视线慢慢的落到了白月笙的脸上,“你何时查的水家?”
  白月笙笑道:“很早了。”
  “多早?”
  “唔……让我想想……”白月笙皱起眉头,似乎真的在认真想着,表情也十分慎重。
  蓝漓却是瞧了一眼就知道他要打趣自己,有些恼,伸手探向他腋窝处想挠他痒痒,却没想到白月笙还真和寻常人不一样,挠了半晌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倒是蓝漓,又是气恼又是尴尬,小脸涨的通红一片,还要被白月笙用一种戏谑的表情看着。
  “你……你说不说!”
  蓝漓僵了僵,索性低叱了一声,“你若不说,我——我——”
  “你如何?”
  白月笙眨眼,见她急了,知道不能再逗,当即笑道:“好了好了,告诉你便是,大概是在三年多前吧,我在渝林遇到你之后……”
  因为她说叫水心,所以白月笙便让人去盘查所有渝林姓水的人,自然也没放过那大周第一船商世家,这才查到了当年的事情。
  “这本是不为人知的事情,也是后来水易醉酒,感怀当年往事,与他的至交好友惠明大师说起此事,惠明在佛寺之中为那些亡灵做了法事超度,战阁的人是获悉了这则消息,所以才查到了当年往事,否则这件事情绝对无人知晓,至于水伯良么……我并不确定他是不是知道。”
  蓝漓蹙着眉,“可这也和水清幽没什么关系……”她忽然眼睛一亮,“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白月笙问。
  蓝漓道:“大概是四年多前吧,有一年中秋,我带着家轩彩云在水宅过的,当时家轩自己去玩,回来找我的时候脸色红彤彤的,说是看到……”蓝漓滞了滞,“似乎是看到水伯良和水清幽,他小孩子,表述的并不清楚,当时彩云跟着呢,好像是水伯良喝醉了,二人在亭中拉扯,后来水清幽负气离去。她本身就因为水伯承腿伤的事情不怎么理会水伯良,多数时间不在家中,那次事情之后,在家中的时间便越发的少了起来,逢年过节都不回去了。”
  蓝漓不由想着,这二人之间,是不是怎么了?那日自己说起水伯良亲事的时候,水清幽的表情可是十分微妙啊。
  白月笙揉了揉她的眉心,笑道:“好了,别想了,睡吧。”
  时辰的确不早了,蓝漓也有些困乏,她歪着脑袋,在白月笙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手则搭上了白月笙腰间。
  躺了好一会儿,虽然很困,但她却不怎么睡得着,她轻声问道:“你……”
  “怎么了?”白月笙也还没睡着。
  蓝漓叹了口气,“没什么没什么。”她想着,白月笙这段时间,睡觉的时候可真是安分……若是在以前,不得想出百般花样折腾她,怕是……觉得她身子不适所以暂时放过她吧?
  这种事情,她虽然很是好奇,但怎么好意思直接与白月笙去说?当然是三缄其口了。
  白月笙并不懂她的心思,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肩膀,像是哄着小孩儿一样哄着她睡,心中却是思量无限,他知道,蓝漓太过聪敏,幽兰醉的事情根本瞒不了太久,今日本想将那些兰全部送出去,但也怕蓝漓怀疑什么,只得按照颂先生的说法,挑了几种花香浓郁的送走然后换上别的绿植慢慢全部换掉。
  可这终归不是长久之法,幽兰醉幽兰醉……古籍上的记载至今没有解毒之法,他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
  风飞玉昏沉了几日之后,终于醒了过来。
  浑身揪疼的毒素作用之下导致她的心情越发的恶劣难以控制,不但将那木制的小院砸的稀巴烂,还对风神医冷嘲热讽。
  风神医耐心极好都受了。
  将打翻的药碗捡起来,风神医神色认真的道:“师妹,你别耍小性儿了,你身上的毒如果再不喝药,会控制不住的。”
  “控制?”风飞玉轻声反问,“师兄,你的本事,当真解不了迷情八步的毒吗?还是你愿意给蓝漓那丫头解毒,不愿意给我解毒……对,一定就是这样!”越想,她的表情越是乖戾癫狂,隐隐有疯癫之状。
  风神医皱眉,但还是耐着性子道:“雾海檀香稀缺,暂时也买不到别的类似药材,我们现在的情形不乐观,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你再忍耐一下,等过两日——”
  “你无需说这些好话来糊弄我!”风飞玉尖叫出声,“我不相信!你们的鬼话我一句都不会相信,那个女人呢?你把她藏到了哪里去?你不信我却信她,你该死——”
  风神医眉心越发紧促,知道她这是陷入自己的魔障分不清现实虚幻了,当即直接一扫昏穴,让风飞玉直接昏睡了过去。
  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也许,他可以直接去找白月笙吧?自己这些年来,对白月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应该会惦念一些吧……
  风神医咬牙,下定决心,的确该去找白月笙,至少比被另外一波人找到的要好!


第296章 找到了
  风神医咬牙,下定决心,的确该去找白月笙,至少比被另外一波人找到的要好!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
  他将风飞玉安顿好了出去,想找个机会联络战阁或者故意漏消息给战阁的人知道,却发觉,整个绿凉的气氛有点不一样。
  他本是山中散人,对朝局对各种势力其实并不那么了解明白,却因为与白月笙和战阁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在有些事情上难免嗅觉敏锐,如今眼下,整个绿凉似乎像是一张巨大的网,无论是那些无辜百姓闲杂人等,还是水家的人白月笙的人,似乎都被人监控了起来。
  他开始思忖那布下天罗地网的人,是不是就是风飞玉说的,另外找她的那一波人,以至于他不敢露出首尾,就怕发现的人不是白月笙,而是那一批人,在外游荡了两个时辰,只得想办法先回到了小院。
  因为,风飞玉的昏穴至多两个时辰,如果他不回去,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
  到达小院的时候,院内一片宁静。
  简陋的木板床上,风飞玉还昏睡着。
  为了以防万一,除了昏穴之后,风神医还给她加了双倍凝神的草药。
  风神医检查了风飞玉的情况,原本就不怎么舒展的眉心越发的皱成了川字型。
  情况又恶化了。
  百毒不侵本是照门,照门被破之后,原本潜藏在她体内的毒全部陆续发作起来,再加上迷情八步,就算现在是安逸的状态,寻一个消停的地方慢慢解毒,至少也需要一年半载才能有所成效,如若不然,风飞玉这条命……
  他神色渐渐变得阴沉,以金针过穴将风飞玉浑身上下的毒暂且控制住,再前往不远处藏匿水清幽的山洞之中去。
  不远处是一块低矮的灌木丛,一眼望去绿意怏然。
  风神医视线扫过,一切如常,他背着药篓,慢慢往山洞过去,没有发现他转身之后一条人影一闪而过。
  ……
  绿凉小院内,蓝漓刚起,便看到战坤急匆匆而来。
  白月笙放下手中药碗,温声道:“你先喝药,我去瞧瞧什么事情。”
  “嗯。”蓝漓点头,端起药碗,忽然又拉住白月笙的衣袖,道:“如果是关于水清幽的事情,先告诉我一声,好让我安心。”
  “嗯。”
  蓝漓喝了药,视线却是没离开外面的战坤和白月笙二人。
  战坤不知道说了什么,白月笙点头表示明白,然后交代了一些事情。
  须臾,白月笙转眸,顺着窗口,正巧和蓝漓的视线对上。
  蓝漓眸中立即露出几分期盼和询问来。
  白月笙颇有几分无奈,淡淡点头。
  屋内的蓝漓高兴的紧,忙站起身来,白月笙刚入了屋子的时候,恰逢蓝漓走到了门口。
  蓝漓急忙问道:“是水清幽有消息了,对不对?”
  白月笙点头,“是,水清幽果然是落到了风神医和风飞玉的手中,如今就在城郊一个小院子里住着……”
  “那还等什么?快些去将人找出来啊。”蓝漓道。
  白月笙劝慰:“你别急,现在情况有些复杂……”
  “怎么了?”蓝漓一滞。
  白月笙道:“血滴子坤队的人,也已经发觉了他们的所在……”
  “那怎么办?”
  血滴子的目标是风飞玉,但风神医对风飞玉执念太深,必定是要管的,这样的话,水清幽要救,风神医的命也不能不管……
  如果一不小心惹上血滴子,又会引来白月川猜忌。
  这——
  蓝漓下意识的蹙眉。
  白月笙揉了揉她的眉心,道:“不着急,我已经想到办法了,他们抓了水清幽去,倒也是给我们找了个好借口。”
  否则,他莫名找风神医和风飞玉,的确十分让人怀疑,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有了水清幽这个借口,他可以用这个理由为出发点,在和血滴子对上的时候,只要一点点的机会,就可以将风神医和风飞玉一并拿到手中,而且不留任何蛛丝马迹。
  蓝漓下意识的点头,可心却没放下去,“那现在要怎么办才好?战坤是已经去部署了吗?”
  “去部署了,你别担心,我也派人通知了水伯良过去,你在此处安心待着,今晚行动,按照计划好的时辰,你今晚可好好睡上一日,明日清晨,便能看到水清幽和风神医了。”
  “嗯……”蓝漓又是下意识的点头,虽心中是信得过白月笙的,但到底还是惴惴不安,毕竟,那是血滴子,不是寻常的三教九流,一个不小心暴露了……以白月川那阴沉的性子,谁知道他会怎样对付白月笙?
  此时还不到傍晚,日头渐渐西斜。
  蓝漓因为担心着水清幽,饭也没吃上几口。
  白月笙陪在一旁,隔了会儿让战英去重新做了一些送过来,盯着她,才勉强用了一些。
  屋中待得久了,白月笙也是怕她闷坏了,便带着蓝漓到了花亭那里坐下,呼吸呼吸新鲜空气,顺便陪着闲聊。
  蓝漓心思沉重,闲聊也提不起什么劲儿。
  说着说着,蓝漓忽然问道:“这兰怎么少了?”
  白月笙微微一滞,心中后悔不已,自己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蓝漓朝着周围瞧了瞧,“我记得原来这周围都是兰,翡翠兰蝴蝶兰,剑兰,怎么现在像是少了许多?是那些花出了什么问题吗?”
  “没有。”白月笙淡淡笑道:“颂先生说了,那些花花香有些浓郁……”
  话到此处,白月笙停住不语。
  蓝漓了然一笑,“是了,你对花香是过敏的。”想起当初一夜放纵之后,白越深浑身起了疹子的样子,蓝漓禁不住低笑出声,道:“你最近是不是也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不对啊……”当时是因为运动过度,花香透过长开的毛孔进入身体,最近可没那样的机会。
  想到那次的事情,蓝漓脸色微红。
  白月笙叹息一声,“虽然暂时还没有,但这小院子毕竟要比水阁小上很多,兰花的品种也多,花香四溢的,为了以防万一,所以便将那些花送走了,只换了一些可以清新空气的绿植,另外,颂先生也说了,兰花虽美,但不利于你安神,你毒素未清,需要多休息。”
  这一番话,自然是说的滴水不漏,蓝漓不信都难。
  蓝漓点点头,“是这样的道理,你把手伸出来。”
  白月笙从善如流。
  蓝漓把了把白月笙的脉,一切如常,很健康,放了心,她慢慢的收回自己的手,低声道:“家轩是会对有些东西过敏的,估计是遗传了你,也不知道小思儿会不会过敏,出生都这么久了,我也没留意……”
  白月笙知道,她怕是想孩子了。
  白月笙心中微叹,伸出手,握住了她的,笑道:“别着急,等水清幽和风神医这些事情处理清楚了,我们就能回京了,我们也不必太着急,这里气候更好一些,你也喜欢,我们赶着年关回去就是了。”
  蓝漓点点头,说什么赶着过年回去,她却是没想那么多,身子这样,她也不想回去让父母大哥还有肃亲王担忧,但她着实是有些想念孩子了……
  只希望自己这身子尽快好了,风神医和水清幽也一切安好吧,到时候可以早些回去。
  坐了一会儿,蓝漓看起来明显精神有些萎靡,白月笙揽着她肩头,让她靠在自己怀中休憩,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隔了一会儿,蓝漓竟然睡着了。
  白月笙低头瞧了一眼,没有动弹,一直等到她呼吸慢慢变得绵长而深沉,才将人抱起,送到了屋内的床榻上,拉好了被子盖上,然后转身退了出来。
  “王爷。”
  门口,战英侯在那里。
  白月笙吩咐:“好好照顾着。”血滴子那里,除了战坤,他也不能闲着。
  “是,属下明白。”
  ……
  为防着蓝漓醒来之后着急,所以战英按照颂先生的吩咐,在蓝漓下午用过的清粥之中放了一些安神助眠的东西,足以让蓝漓一觉睡到第二日天明。
  战英也便心下轻松了一些,只在外间候着,等战阁的人办完事情归来。
  晚膳的时候,战英让人送了一些简单的饭食进来随意用了几口,便坐在桌边擦拭自己的随身宝剑。
  内室忽然响起声音来。
  战英一怔,连忙收剑回鞘,刚站起身,便看到蓝漓穿着中衣走了出来。
  “王妃?”战英很是意外,反应过来之后连忙上前,拿了大氅给蓝漓披上,一边扶着蓝漓的手臂道:“王妃,您怎么醒了?是不是属下声音太大?”
  “没……”蓝漓摇摇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漆黑一片。
  “什么时辰了?”蓝漓问道。
  战英回道:“差一刻钟就要子时了,王妃您是饿了吗?”
  蓝漓蹙了蹙眉,摇头,“不饿,王爷何时出去的?”
  “下午您睡了,他看了您一会儿才出去,按照计划的时辰,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是吗?”蓝漓并不怎么放心,一来担心水清幽和风神医的安危,二来也有些担心白月笙,毕竟那些人是血滴子,对任何人都有生杀之权,谁知道白月笙对上他们,会不会遇到什么变故?
  “王妃,您不然坐一会儿,属下让厨房温着百合粥,送来您喝上一些再休息。”
  蓝漓沉默了一会儿,“也好吧,你去。”
  “是。”战英唤来侯在门口的风花和雪月,片刻功夫,两个伶俐的奴婢端着漆盘送了进来,除了百合粥,还有两样小菜和一份小点心,分量不多,但看着便很有食欲。
  只是蓝漓心有所思,根本没心情理会那些,只是不愿这些奴才空负真心,所以勉强用了一些之后,披着大氅坐在了窗边的位置,虽命战英拿了本书来过目,实则心思根本是落在了那紧闭的大门之上,心中不安的很。
  战英心有所感,暗暗叹息一声,但一来不能劝慰什么,二来不敢多说,深怕自己多说多错,只得沉默的伺候在了一旁,事儿奉茶事儿剪烛芯。
  蓝漓这一坐,便是一个多时辰。
  子时已过,耳中已经开始传来外面更夫不断敲打的梆子声,快三更天了,然外面还是一片宁静,等的蓝漓心中的不安越发的浓烈起来。
  但她又知道自己在此时此刻除了等没有半点别的办法,心情也变得有些沉重复杂。
  “战英,今晚王爷身边的人手可够吗?”
  终于,蓝漓忍不住问道。
  战英点头,“够的,战坤战狂以及绿凉战阁精锐还有长青舍的高手都有参与,王妃别担心,没事的。”
  “嗯。”蓝漓蹙着眉,心并没有完全放进肚子里去。
  战英瞧着蓝漓的样子,想说点什么分散一下蓝漓的注意力,又怕自己多说多错,别到时候没分散道注意力,反倒干了蠢事,只得三缄其口,只盼白月笙等人早点回来。
  接近四更天的时候,整个的夜已经十分的宁静,除了偶尔的一两风声和那更夫不断响起又不断停下的梆子声,再无其他。
  蓝漓一开始的时候还能翻上几页书,到后面的时候已经一点心思都没有了。
  她没有再问战英什么,战英也不敢多说。
  直到四更天,更夫的梆子声再次响起。
  蓝漓慢慢的合上书本,低声问道:“王爷出去多久了?”
  战英立即回道:“四个时辰有余了。”
  蓝漓眉心褶皱深沉。
  四个时辰,就是八个小时,绿凉这地方并不大,就算是在城郊,最多也不到半个小时的脚程,战阁的人若和血滴子照上面,那城中应该会有动静传来,都这么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战英已经不敢再劝。
  蓝漓咬唇想了想,站起身来,“出去悄悄。”
  “这——王妃不可!”战英连忙将蓝漓拦住,“王爷早有交代,一切他自会处理,让属下在这里好好照顾王妃,这个时辰,若那便事情处理妥当,王爷也该回来了,王妃要是出去了,王爷回来看不到王妃必定会很担心的。”
  蓝漓淡淡道:“我只是出去看看,只在这附近,不会去别的地方,你不用这么紧张。”她有点着急,急的必须要做点什么,她是一分一秒也坐不下去了。
  “这……”战英滞了滞。
  她到底伺候蓝漓的时间久了,知道蓝漓的脾气,当即也不敢再说什么,忙示意风花雪月伺候穿衣。
  穿戴妥当,正要出去,却听到院门口忽然响起脚步之声,越来越近。


第297章 
  “这……”战英滞了滞。
  她到底伺候蓝漓的时间久了,知道蓝漓的脾气,当即也不敢再说什么,忙示意风花雪月伺候穿衣。
  穿戴妥当,正要出去,却听到院门口忽然响起脚步之声,越来越近。
  战英忙惊喜的道:“一定是王爷回来了。”一边护着蓝漓,一边指挥风花雪月前去开门。
  蓝漓心头一跳,总算是回来了,也不知道风神医和水清幽如何了……
  她正这么想着,门开了。
  白月笙大步而来,战坤和战狂带着人跟在其后,背上负着一人,颂先生提着药箱跟在后面。
  蓝漓一眼便看出,战坤背上负着的那人就是风神医,虽然夜色有些暗,但他衣衫上的一大片的深色和不断低落的血渍,可见风神医受伤不轻。
  白月笙的神情称得上阴沉,因为并未想到蓝漓会在院内等着,所以那抹阴沉来不及掩饰,此时再来掩饰却有些欲盖弥彰了。
  蓝漓急忙问道:“这是怎么了?”她朝着风神医身后去看,除了战阁的护卫,再没有旁人,这是……水清幽没找到吗?还是出了什么意外?
  蓝漓心中一冷,可现在也实在不是问那些事情的时候。
  蓝漓立即吩咐风花雪月将客房清理处理,让战坤带着风神医进去。
  两个丫头都是伶俐的,眨眼的功夫一切准备妥当。
  风神医被战坤放到了榻上,颂先生前去为他诊治。
  蓝漓站的有些远,瞧着风神医灰败的几乎没有半点生气的脸色和胸前一大片的上,眉心下意识的蹙了蹙。
  白月笙怕蓝漓瞧着揪心,安顿好了之后,便拉了蓝漓出来。
  到了二人房中之后,蓝漓瞧着白月笙身上除了泥泞也有多处血迹,她心中一紧,仔细确认过白月笙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伤处之后,才松了口气,问道:“怎么回事?风神医怎么会伤成那副样子?水清幽人呢?”她看着白月笙,“是找到了和水伯良回去了吗?”
  事到如今,她只能往这边想。
  白月笙神情微沉,“水清幽……出了点意外。”
  蓝漓微僵,“她怎么了?”
  “今夜血滴子不知为何也搜寻到了风神医那处所在缠斗之中,水清幽不见了踪影,但水伯良一直跟着我们,后来也没了人影,应该是暗中去寻找水清幽了,至于风神医……”白月笙深深吸了口气,“至于风神医……当时情况混乱,中了一刀。”
  “那风飞玉呢?”蓝漓紧接着问道。
  白月笙眉心褶皱越深,“乘乱溜了。”
  “怎么可能?”蓝漓颇为意外,“她没了百毒不侵的照门还中了毒,又失去了武功,在血滴子和战阁那么多好手的眼皮子底下绝对不可能走得掉……莫非……”蓝漓忽然顿悟什么,除非有人帮她。
  但风飞玉那个人,除了风神医以为,还会有谁去帮她?
  白月笙慢慢道:“你忘了,她还有个儿子。”
  “……”
  蓝漓一阵沉默。
  白月笙补充:“那些血滴子虽说是跟着封少泽一起南下寻找风飞玉的下落的,但看封少泽这些年来对风飞玉的不理不睬,只怕是对于风飞玉的事情,封少泽也是清楚的,可就算是那样,风飞玉到底是他的母亲,谁会忍心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死于非命?”
  蓝漓点点头,恰逢此时战狂来禀告,风神医虽然受了极重的伤,但好在常年练武强身,身体素质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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